第215章
听听…,这男人在这种事上,简直是不要脸皮的厉害。yywenxuan
南潇拿他是真的没辙!
生怕他真的抱着她在厨房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忙哄着他:“…九哥哥,我不要在厨房…”
音落,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与此同时,还有男人绵薄的笑声:“嗯,不在厨房。”
“可是我碗还没有洗完。”
“放着,会有人洗。”
南潇真是忌惮他的急色,“…我来例假了。”
“编个好点的理由。”
南潇:“……”
五分钟后,从一进主卧的门,南潇就被霍九枭压在沙发里,一切似乎就水到渠成了。
男人在这种事上有着天生的本能,可以花样层出不穷,可以弄的她没脸见人。
南潇拿脚踹他,急急的躲开他就要沉下的脑袋,急的都快哭出来了,“霍九枭…你要弄就快点弄……,你干嘛非得这样?”
说话间,她便被温热的柔软所填充……
她整个人像是从头皮麻到了尾椎骨,眼瞳似要炸裂一般,接踵而至的是她无力招架的……快乐。
……
可能是因为知道她要搬出去住,这男人似乎要把自己的命交代在她这里,不厌其烦的折腾至深夜。
反正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总之她中途有一次醒来时……他还在。
人累到极致,就没什么反应了。
她后面真是被累积到了一定高点后,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
翌日,下午,南潇搬进了陌尚公寓。
因为冒牌阿篱突然发急症陷入休克状态,霍九枭去了西郊实验基地,所以没有送她。
南潇虽然知道他管阿篱是因为要将rs幕后使者钓出来,推动阿篱当年的案子,但她心里还是隐隐不舒服。
搬进陌尚公寓的当天傍晚,冷墨过来了一次。
她有一阵子没见大老板了,大老板依然如他的名字一样,冷漠又刻薄。
她给他倒了杯水,拒绝他的剥削:“我不是说了,我要备战高考,这一个月不接任何通告。”
冷墨瞧着她嫣然水媚的一张小脸,他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她被滋润的这么好的原因。
他眸色深谙了几秒,没由来的一句,没把正在喝水的南潇给呛死:“你这是怕在望水居纵欲过度,所以躲出来的?”
南潇缓过那阵绵密不适的咳嗽,面红耳赤的瞪着冷墨:“管你什么屁事?”
冷墨起身,单手插进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南小潇,你在这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有想过楚辞吗?”
这话南潇不爱听,她皱眉:“我谈个恋爱跟楚辞有半毛钱关系吗?他也不知道是中了哪门子的邪,一门心思的瞄上我,难不成就因为他对我一往情深,我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了?”
冷墨才懒得掺和他们之间的破事,他过来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把你姑姑南欢留下来的手札给我,我要给你姑姑翻案。”
南欢出事被美洲警方逮捕前,明确表示那本手札不能给任何人。
任何人的意思就是也包括冷墨。
南潇拒绝:“没有。”
音落,南潇脖子就被冷墨阴狠的掐住,因为这个动作来的猝不及防,南潇毫无防备,而冷墨铁了心要威胁她,因此南潇顷刻间就像是被掐断了氧气,呼吸困难。
“冷墨,你就是把我掐死,也没有。”
冷墨面无表情,惟有一双眸子通红:“你不想你南欢姑姑死在美洲监狱里,就即刻马上把手札给我。”
南潇诧异,眼瞳出现几秒凝缩后,自喉骨深出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姑姑怎么了?”
她因为缺氧,呼吸困难,面颊憋的有些发青,冷墨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松开了她的脖子。
他冷声开口:“据可靠消息,有人在监狱给你姑姑下了慢性毒药,不出意外,没三个月活头,那本手札涉嫌几个政客贪污腐败的案子,你必须交出来。”
南欢那本手札是上了锁的,出于尊重南潇从来没想过要打开它的念头。
但,经冷墨这么一说,她慎重沉思了片刻,道:“我姑姑是在被抓,你之前说她跟大桥坍塌的案子有关,如果她得罪了什么政客,那也只能是那边的政府,如果是那样……你怎么干预?”
和帝国隔了一个太平洋,完全独立的一个国家。
冷墨就算在盛京有权有势,他的权势也不可能伸到政府去。
但男人的回答,让她竟无言以对:“我舅舅是驻美洲的总领事,他有门路,即便没有他,那还有楚辞…”顿了顿,强调补充,“南小潇,你不要太轻视了楚辞。如果不是因为他纵容你,就算有十个霍九枭,也不见得会是他的对手。”
言尽于此,再多的话,无论南潇怎么追问,冷墨坚决只字不提。
南潇是真的担心南欢出事,那是她的亲姑姑,属于原主的记忆中,这个姑姑很疼她。
几番深思熟虑后,南潇把存放在盛京银行的保险箱钥匙给了冷墨,“东西在锁在盛京银行了。”顿了顿,补充,“东西你可以拿走,但如果我南欢姑姑出了什么意外,冷墨,我跟你这辈子都没完。”
冷墨拿了钥匙,理都不理她,转身就走。
南潇在这之后,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不知怎么的,她就突然将楚辞和楚朝阳两个人联系到了一起。
她想起很多关于楚辞待她的细节,从她魂穿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楚辞。
他待她的宠溺和呵护完全凌驾于普通人的情爱之上,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的偏执。
他对她的宠溺呵护是毫无保留的,从割肝救她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
……
此时想起来,南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楚辞看她的目光跟她记忆中楚朝阳看她的目光完美重合。
楚朝阳,已经为前世的她殉情了……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她的朝阳哥哥跟她一样,也是灵魂重生,魂穿到了楚辞身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就又解释的通了。
想来那日,她在云端集团突然因为心口疼而昏厥过去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楚辞跟她提到了有关阿篱的事……
所以……
对于这个大胆揣测,南潇心下激荡的厉害。
她拿出笔和纸,就开始坐到电脑桌前画楚朝阳和楚辞之间的人物关系图。
遇到线索梳理困难的,她就直接连线莫衍生,让他把最新调查到的信息发过来。
等她有七成把握楚辞就是楚朝阳时,都已经到了深夜凌晨一点了。
关了电脑,南潇却无法入睡。
失眠,让她头昏欲裂。
她睡不着,拿着手机看了下时间,翻出楚辞的号码,只犹豫了数秒,就拨了出去。
今晚月色比昨天的还要好,夜色使人消沉也使人安宁。
南潇属于后者。
在接她电话的速度上,楚辞从未叫她失望过,几乎是秒接的。
电话一通,未等她语,便传来男人近似潮湿而低哑的嗓音,“宝宝?”
他总是唤她宝宝,楚朝阳也是。
南潇心口一拧,眼眶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