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南潇拒绝:“我不需要塑料花友情,谢谢!”
何西感觉心口有点堵,他未来小媳妇有点难撩啊。modaoge
他轻咳了一声,以缓解自己的尴尬,又笑眯眯的道:“那……存个号码,存个号码可以吧?”
南潇唔了一声,随口报出了一串阿拉伯数字:“记住了吗?”
何西一双贼眼都在打量南潇的好看的鹅蛋脸,南潇报的号码又那么快,他哪里来得及记住,“妹妹,你说的太快了,哥哥没记住啊…”
南潇指了指头顶上的监控:“你这么闲,自己调监控,我还有事,失陪。”
何西心里狠狠的卧槽了一句,完了,这女人完全长在他的审美上,非常有个性,特别适合老何家的未来少奶奶。
何西完全没有因为南潇傲慢无礼的态度而生气,抬腿就揣了身边跟着伺候的贴身助理:“狗东西,去给老子把监控掉出来。”
十分钟后,在懂唇语的助理帮助下,何西知道那串电话号码。
他喜不自禁,念着:“151168……”
念完后,眉头有些皱,感觉这个号码很熟,他下意识的问助理:“这号码……怎么那么熟悉?”
助理是个长的有点喜气的青年,他躲的何西有点远,友情的提醒他家祖宗:“这是阿雅女士的手机号。”
何西艹了一声,笑的有点渗人。
……
那端,南潇从练功房出来后就打电话给阿雅。
阿雅此时在冷墨总裁办挨训,南潇的电话就是一场及时雨,救了她。
“在哪?”
阿雅:“我在老板办公室。”
南潇唔了一声:“我过去。”
挂了电话,两分钟后南潇出现在冷墨的总裁办。
大老板立在落地窗前,黑色西裤,白色衬衫,没有打领带,领口微微开了两粒扣子,单手夹着抽了一半的烟,慢条斯理的抽着。
这个烟草味很特别,味道不重却叫人心痒。
南潇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出来了,开门见山对朝她看来的冷墨道:“什么牌子的?给我来一根。”
冷墨掐了烟头,将烟蒂摁进烟灰缸里,面无表情的拒绝:“没有。”
说着,人已经往老板椅上懒懒的一躺,俊美的脸看起来有些倦色,像是一夜未睡,“阿雅说你不想接《最强脑力》的通告?”
南潇眨眼:“是的。”
音落,男人便拿眼睨着她:“理由?”
“幼稚,无聊,不想参加,想做更有意义的事。”
冷墨眯眸:“我不同意。”
南潇扯唇,讥诮:“老板,我们签的合约难道只是摆设么?”
她说这话时,人没什么正行的倚靠着冷墨的紫檀木办公桌,淡淡的,“合约里有一条,艺人有优先择适合自己的通告…”顿了顿,道出应该能够说服得了大老板的正经理由,“新剧上映前,最好还是减少曝光度吧。饥饿营销,比你砸钱捧我要来得更具备经济效益。”
冷墨倒不是真的一定要南潇进《最强脑力》的节目组,他只是觉得趁南潇学霸人设这波热度再收割一波流量变现,现在南潇不同意,他也不是非要赚这个钱不可。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答非所问:“白美兰,叫我给你带个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冷公馆一趟,说是你父亲临终前给你留了东西,在她那,让你去拿。”
白美兰那是不是真的有南盛留给她的遗物南潇不确定,但南潇确定白美兰用这个由头找她,肯定另有所求。
南琛的骨髓移植还指着白美兰,南潇不好真的跟白美兰撕破脸皮,即便她已经觉得他们母女情分单薄的连纸都不如。
她抬手轻触了一下额角,像是有些头疼:“请帮我转告她一声,说我空了就会去。”
冷墨淡淡的嗯了一声,突然开口,莫名其妙的问了南潇一句:“你姑姑是不是有一本设计的手稿在你那?”
南欢入狱前,是盛京有名的建筑设计师,不仅如此,她在服装设计上也颇有建树。
她的手稿,千金难求。
南潇手上确实有两本她的手稿,不仅有建筑方面的,还有服装上的。
之前冷媚就是剽窃了她姑姑手稿的创意,才在春季服装设计大赛上崭露头角,当然因为她毁了冷媚的作品,最后冷媚没能如愿晋级;也正因如此,冷媚大概视她为如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
思及此,南潇才惊觉,自己得罪的人真是挺多。
她捏了捏眉心,答非所问:“问这个做什么?”
冷墨道:“给她翻案!”
南潇冷嗤:“你和楚辞联手把她送进监狱,现在假装什么慈悲?”顿了顿,强调补充,“那手稿是我姑姑的命,我姑姑说了,她一日未出狱,手稿就一日不可以见天日。”
冷墨面色冷清,目光冷的叫人不寒而栗:“南潇!”
南潇皱眉:“你凶我一百遍也没用,我不会背叛姑姑的。”
音落,她便发现男人倏尔握紧拳头,额角青筋绷的直跳,大有暴跳如雷的前兆,当然大老板骨子里的良好修养使得他冷静了下来。
他喉结深深的滚了滚,腔调依然冷淡:“你姑姑入狱,不是完全因为杀人未遂,而是因为当年她在那个立交桥坍塌的案子入狱。”
南潇震惊。
她一直以为,南欢入狱是因为行刺楚辞,事后被楚家人逼的退无可退而蹲的监狱,何况此前她才同楚辞提到过此事,据楚辞的口气,他是默认南欢入狱是因为行刺他而被楚家人逼的。
楚辞的原话——
【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让她把牢底坐穿?而不是区区几年的牢狱之灾。】
南潇有点乱,她问:“你们究竟谁在说谎?我姑姑不是因为行刺楚辞未遂而被判刑的吗?”
冷墨答非所问,只冷冷讥诮了一句:“南小潇,你就是被南家人和楚辞保护的太好了,愚昧!”
他说完,任由南潇怎么问,他再也只字不提。
南潇气的打碎了大老板一只摆在办公桌上的瓷器,咬牙切齿的道:“冷墨!”
音落,男人指着地上摔的稀碎的瓷器,波澜不惊的道:“盛唐时期的青花瓷,我花了三千万拍来的。”
南潇:“……”
“是从你片约里扣?还是叫你那个名义上的老公赔?”
南潇气的心口疼:“谁知道你摆的是不是赝品?”
闻言,冷墨唇角弧度就深了起来,只是眸色依然冷清,藏着浓浓的讥讽:“我看起来像是用赝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