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哑巴少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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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
谁跟你在偷情。msanguwu
景言皱眉,他被提起来的双手开始生疼,他只得被迫将身体的重心放在宗和煦顶入□□的腿上。
身后的门还在被强烈拍打着,随之还有系统的尖锐爆鸣:【宿主,你要小心,他现在情绪很不对劲!十分很危险!】
面前的男人表情没有变化,只是将手顺着景言的脖颈移动。最后,他搂住了景言微抬的腿,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下,两人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了。
“里面什么动静!景言!开门!”见门迟迟不开,景舒山继续敲着门。
震动在两人之间传播这,宗和煦低沉笑了出声:“景叔叔,可是非常想把你送到我的床上呢。”
他语气悠悠:“他觉得我爱你,爱得要死。”
景言眸子冷了下来,口型示意:“哦?”
景言现在只想让宗和煦死。
至于宗和煦口中的爱,景言倒是觉得可笑。
他口口声声说对原主情根深种,可到现在居然都没发现,原主和之前有所不同了。
这就是所谓的爱?
他究竟爱的是景言本身,还是爱操控景言的这份感觉?
身后的敲门声停了下来,紧接着是景舒山打电话的声音,模模糊糊听得并不大清楚。
景言眯眼,和宗和煦冷冷对视。宗和煦笑容温和,里面却隐隐浮现出一种兴奋的色彩。他的手顺着景言的大腿往上,最后落在了腰上。
他轻轻开口:“景叔叔是对的,我确实爱你爱得要死。”
“可是,你似乎并不愿意接受这份爱,而选择离开我。”
压住景言手腕的那只手,移到了景言脖子处,随后紧紧掐住了他的喉咙。骨节分明的手青筋微突,宗和煦含笑,看着面前的青年,脸色逐渐变红。
“既然选择离开,为什么又还要回来呢?”宗和煦依旧笑着,但眸子完全冷了。他的手不断收紧,景言能得到的氧气也在减少,只能眉头紧紧皱起看向对方。
妈的,这狗东西是要把我掐死吗?!
景言没有料到对方竟是疯到了这种程度。
“我想想,是谁把我截胡了呢?”他眯眼,愉悦的笑意:“是你亲爱的封医生。对吗?”
“可你现在会变哑,全是封医生的手笔。那日他跟我说你并非变成了哑巴,只是在装罢了。”
“所以,他亲手给你的饭食里下了喉咙变哑的药,再由我亲手给你喂下。”
最后,他含笑道:“你不会以为,他比我好吧?”
得到的信息,景言现在无法做出反应。因缺氧而往前探去的胸膛,触碰到西装内侧的坚硬物体。他这才想起,自己当时为了防身,在西装内兜里放了把折叠刀。
有办法了。
景言手缓慢往下,抓住对方的手腕,眼睛开始不由自主渗出了生理泪水。
男人眯眼,浅色瞳孔带着些许的兴奋:“真美。”
“从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毕竟,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你了。”宗和煦轻笑,手中的力度松了几分,在景言急促呼吸后,又迅速加大了力度:“所以,不能离开我。”
他的话……
是什么意思?
景言的手,缓慢往西装上移去。
眼泪滴落下来,落在了宗和煦的手臂上。宗和煦发出了满意的叹息声,眯眼只见面前的黑发青年,正被自己缓慢揉碎。
他的手,他的控制,是对方所有的支撑。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包裹了宗和煦。
门外传来了许诺然的声音,“景先生,刚才是宗少爷和景少爷在里面,可能是景少爷出什么事情了!我现在已经拿到了备用钥匙……”
“那个许诺然,是真的担心你。”宗和煦轻笑着低头:“景少爷,你的魅力是真的大。”
“不过也是,如果魅力不大的话,我怎么会如此痴迷于你呢?”
他手下的力度随着话语,一下又一下,几度松开又收紧,像是玩弄猎物的猎手,自上而下对景言进行着掌控。
死变态。
景言呼吸着不多的空气,柔软无力的手已经摸到了西装上。
钥匙被插入,就在扭动地瞬间,宗和煦对着门开口道:“景叔叔,是我刚才在轮椅上,不小心将水壶撞到在地上了,您不用担心。”
他眸色深深,紧紧盯住景言:“我和景言在休息室里,您可以放心。”
此话一落,外面的动静停了下来。景舒山似乎让许诺然抽掉了钥匙:“那我就放心了。景言,你好好和和煦交流哈!”
妈的,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关心吗?!景言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宗和煦微松手下的力度,离近了几分:“怎么办?你的救星似乎走了。”
就是现在!
景言趁着对方松手的瞬间,控制全身的力气,迅速摸出折叠刀。轻轻一抖,刀刃滑出,景言没有任何犹豫,径直往面前男人的胸膛刺去。
宗和煦眼睛微眯,松手向后闪去。景言失去了支撑,跌落在地。但他没有停下,而是立刻站了起来,手握刀刃向宗和煦的方向刺去。
宗和煦的浅眸再度炽热了起来,他闪避着,脸上的笑容确实越来越大。
是啊,这才是他等待的景言。
他会因为自己扭曲的爱意,选择杀了自己。
他不任人摆弄,而是永远桀骜站在高处,对每个冒犯他的人毫不犹豫给出反击。
小小的休息室,景言的黑眸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便是杀了这个疯子!
瞬息之间,景言抓住了破绽,快速侧身将男人撞倒。崩的一声,宗和煦被撞倒在地,冰冷的刀刃抵在了他的脖子处。
宗和煦眸子里的炽热都快要溢出来了,他直接不反抗了,语气是兴奋的颤抖:“这才是你。”
“这才是我等待的你。”
我管你等的谁!
景言眸子冰冷,刀刃更深了几分。脖子渗出的血液很快就润湿了刀片,男人的神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反而变得更痴迷了:“景言,杀了我!”
“如果你不愿意被我拥有,那就杀了我!”
这人简直就是疯子,完全不能用常理来思考。铁锈味溢满了空气,景言的理智总算是略微恢复了一些。
自己不可能杀了他。杀了他,违法不说,更重要的是,景言不知道这个世界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动,会不会就这么直接破碎掉?
他必须忍住当下的冲动。
景言眯眼,可着实看面前的男人生气。他冷然笑了一下,没有丝毫犹豫,将刀刃插入宗和煦刚才掐脖子的手臂上。刀刃锋利,用力极大,竟是直接将对方的手臂钉在了地上。
宗和煦脸色白了几分,剧烈的疼痛从手臂处传来。他猜想自己手臂的肉肯定被刺穿了,可眸子却更热了。
他含笑道:“这才是你。”
景言这才意识到对方确实疯到一种程度了。他冷然站起身,不愿和对方有过多的交流,扭头离开休息室。
“景言,祝我们后续合作愉快。”躺在血泊之中的男人慢悠悠开口。
回应他的,只有猛然的关门声。
·
在白天休息室这件糟心事后,景言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别墅。别墅已经被打扫干净,位置也很隐蔽,只有景言一人住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夜晚,白雾升腾,景言一边洗澡,一边和系统梳理现下的情况。
【宿主,今天宗和煦情绪波动极大,我从他身上感知出来的东西,能和世界波动完美契合。当时我以为就找到了真相,可我细细梳理了一下,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系统顿了一下,【他的气息,和封池舟、谷十俩人极其相似,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同根同源,像是同个东西的三个分支一样。】
【这么推算出来的话,他们三人就是世界变动的根源。】
景言皱眉,那意思是介入世界的力量被分成了三股?而恰好因为那股力量的欲望和目的都是我,所以才会出现这三个人对自己的虎视眈眈?这么说来的话,宗和煦白天所说的那句等待已久,就有所依据了。
可谁对我这么仇恨,不惜背叛主神都要进来?
景言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力量的主人,觉得用这样的手段,自己就会情愿被他占有?
这未免太笑人了。
景言洗澡完毕,思索着,随便裹了个浴巾,走到镜子前。镜中的青年,纤细的腰上是起伏的人鱼线,白皙肌肤如玉,最艳丽的色彩,便是白日脖颈被掐住的地方。紫红色的掐痕如锁链,紧紧将景言的喉咙缠住。
景言伸手摸向擦伤药,手落空后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把药带进来了。
心中烦躁更多了几分。
他叹了口气,走出浴室。偌大的卧室中央,之间身着黑衣的男人。男人脸上还挂着些许的伤口,露出的手臂都些许青紫的痕迹。谷十就如刚战斗完毕的狼王,浑身戾气,带着野性的痕迹。他嘴角微抿,景言刚才找的药正握在他的手心。
“你受伤了?”
景言皱眉,向后退了一步。
白天刚对付完一个疯子,晚上又来一个。
在明亮的卧室灯光下,谷十清晰看见青年脖颈处的掐痕,就如瓷器出现了些许的裂缝,一种强烈的破碎感。
谷十脸猛然站起身,语气冰冷:“谁做的?”
“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