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这件事过去了
江柠在他怀里,红着眼睛像是疯了般,挣着,求他,“放开我。”
傅寂沉握住她的手腕,把人禁锢在怀中,“你要怎么洗?”
傅寂沉的声音冷冽,带了疼惜,他把她抱得很紧,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让人安静下来,“你说要怎么洗?我帮你好不好?”
江柠仰头看向他,泪眼朦胧,一串串的泪珠从眼尾滑落进发间,呆滞地盯着他,失了神。
突然江柠神色微变,猛地推开他,裹着身上那件撕扯得不像样的被子跑向浴室,扶着水池干呕。
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吐了一下午,现在胃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干呕。连灌进去的那一瓶酒,也是毫无保寸地吐了出来。
江柠裹着那床被子,怀里抱着漱口水,难受得弯着腰,大口地喘着粗气。
傅寂沉蹲下身,把她抱起来。调好花洒的水温,把她放进浴缸内。
她执拗地紧攥着那床被子不肯撒手,傅寂沉揪了一把,拽不动,便放手任由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傅寂沉把她的长发束缚住,用了她最喜欢的那根蕾丝发带。
热气冉升,浴缸的那扇镜子起了雾。
江柠紧紧地裹着已经被水浸湿的被子,膝盖曲起,颤抖着蜷缩在浴缸的角落里,一动不动。
傅寂沉从外面拿了一瓶酒进来,握住她的下巴,口对口把那半瓶酒喂到了她的口中。
他在她留着酒香的唇间,狠狠地吻,直到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应。
傅寂沉从她身后把人拥入怀中,虎口握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镜子里的两人。
傅寂沉深邃的眸子里带着闪烁的泪光,他从镜子里去看她,眸色溢着柔情。
再次四目相对,两人的脸贴在一起,他紧紧拥住她,“做你想做的事情。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江柠渐渐放松下来,拽紧被子的手慢慢松开。
她在他怀中慢慢转身,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
只是索吻不够,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去解男人衬衫的扣子。
手上力气和她的呼吸那般不匀不稳,纤细的小手在他的领口解了好久不见成效。
江柠用力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去吻他,咬他。
男人扣子都被她抓落,两双颤动的小手冰凉像是猫抓一样攀在他肩上。
她像是发了疯的小兽扑咬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唯一一个可以给出全部的男人。
傅寂沉任由她闹,她咬,只是扣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
江柠发泄着去吻她,在他回应时狠啄会变成缠咬,直到被他没入呼吸才松懈下来,傅寂沉给她缓冲的换气时间。
等呼吸恢复后,软唇贝齿再次缠住那两扇凉薄性感的唇。
喉结被含住,咬住,吮。男人闷哼一声。
她唇间还带着酒香,眸子里染着醉意,彻底醉了。
小手在他身上乱扯,去撕扯他的衣服,“傅寂沉,我想……z。”
他墨色的眸子暗了几分,盯着她,“想怎么z?”
江柠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缠。
“把我洗干净。”
“让我干净。”
她扯掉他湿透的衬衣,手臂缠住他的人鱼线,一路往下。
软唇凑上薄唇去吻,“我想……让你帮我……洗干净。”
男人喉结滚动,把她扣腰抱出浴缸,压在墙上狠狠地夺了她的呼吸………
玻璃镜前,看着他wen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要她亲自看着,他在傅寂沉专属的疆土领域印章……
颈肩,锁骨,蝴蝶骨,纤腰………都盖上属于他的印章……
江柠发了疯地缠他……无休无止……
卧室的全身镜前,她看着自己发泄,发疯……
凌乱的卧室内………
灵魂都是疯乱的………
琴音杂乱,软音低唱……
…………………
夜幕降临……………………
………………………
夜色如水………
……………
晨光熹微……
…………
这一场发泄,释放掉两人所有的情绪。
傅寂沉把怀中人抱着轻哄入睡,再醒来时江柠依旧在他怀中。
她眸子睁开,看到男人身上的……,有一种想要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冲动,只看傅寂沉的脖子上的牙印,就知道她昨晚疯成什么样。
她回想着昨晚傅寂沉抱着她,哄慰,“她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江柠尴尬地在他怀里动了动,闭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脸上传来呼吸的热气,江柠睁开眸子,看到男人正像是在研究什么新物种一样盯着她的脸打量。
江柠迅速把眼睛闭上,一头扎进傅寂沉怀中,“早。”
“不早了,太阳下山了。”傅寂沉声音清幽懒散。
江柠不说话了,只是脸烫得可以去煎鸡蛋了。
她从被子里翻身,磨磨蹭蹭地把自己滚到床沿上,“我,我洗澡了。”
说完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昨晚的衣服……
那种尴尬江柠也不想再想,人又从床沿滚回男人怀中,“帮我找件衣服。”
傅寂沉头枕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瞥了她一眼,“我的衣服都被某个妞撕了,我也是一丝不挂。”
“那我……再买给你。”江柠心虚地缩在被子里,“我给你买两件。”
傅寂沉干脆把她抱坐到腿上,一副摆烂的样子,“别穿了。就这么着吧。”
江柠才察觉他是穿了衣服的,真干净到一丝不挂的是她自己。
俩人唇枪舌战了好一会儿……
傅寂沉抱着她走进浴室,这一路上江柠看到了昨晚的战场。到达浴室,在全身镜前江柠看到了,昨晚的“战果”。
寒冬腊月,白雪皑皑中开出一朵朵绚烂的红梅。
傅寂沉握住她的下巴,从身后把她拥入怀中。
傅寂沉墨色的眸子有了泪光,“对不起。”
她转身抱住他,“和你没关系。”
江柠抱着他,小手戳在傅寂沉的心脏上,“傅寂沉,事情过去了。”
她捧着他的脸,娇媚的面容上染着一丝不苟的纯真,“我们让它过去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