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好办事
林浅在进电梯的那一刻,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滑落。
她知道这五百万,单纯靠着自己的工资永远都还不完。
可林浅不敢再靠近他,傅九轩就像是毒。明知道一碰就会万劫不复,可偏偏让她昏了头想要靠近,甚至是爱。
起初她抱着还钱的心说服自己答应他,可在一次次的接触中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心不受控制地沦陷。
林浅知道,如果不适可而止,她将会粉身碎骨。
爱上傅九轩就是重走自己母亲那条不归路。
她宁可折在命运,折在自己手里,也绝不葬身情爱。
……
帝都。
学校组织第二次学习研讨,江柠上次临时放了沈听白的鸽子心里十分愧疚。
而且江柠总觉得沈听白在躲着自己,她和钱多多讨论过后,一致认为是因为江柠因为出差的事情放了人家的鸽子,沈听白生气了。
虽然江柠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她思来想去就真的没有找出一个比这个还要合适的理由。
这次抓到机会,踊跃报名补上,以作弥补。
沈听白工作起来很认真,江柠聪明是个得力的助手,两人的效率倒还算是高,工作提前结束了。
这次来帝都的,除了沈听白还有来谈投资的赵谦宇。
清大校园的春天鸟语花香。
江柠收拾好明天的行李,想要自己一个人去清大校园走一走,感受一下浓厚的书卷文化气。
江柠看了眼表,酒店就在学校边上,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
傍晚的帝都华灯初上。
江柠出了酒店的旋转门,在看到男人的身影时,脚步顿住。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在帝都并不稀缺,可倚靠在车身上抽烟的男人放在帝都这样的花花世界依旧是出挑耀眼的存在。
傅寂沉吸着烟,抬头就看到远远站着的江柠。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人的心在悸动后,碰撞出火花。
傅寂沉薄唇浅勾,朝她伸手。
在这夜色降下的那一刻,墨色的瞳子里染出光亮。
江柠此一刻,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只想扑进他的怀里。
赵谦宇把握在手里的窗帘,拉开到最大。百米高的距离,俯瞰下去,他的神色含了抹晦暗。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旁,娇俏的小女孩扑进男人怀里的那一刻,被压在车身上深吻。
江柠喘着粗气,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傅寂沉握住她的后颈,墨瞳染成浓黑色,“想要你。”
江柠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不是说明天才回国吗?”
傅寂沉开了车门把人压进车里,隔板早已经升起,在后门关上的那一刻,车子缓缓开动。
“去哪儿?”
傅寂沉把人按在怀里吻。
“小姐,去酒店。”前面的司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我行李还在酒店呢。”
傅寂沉捏了捏她的下巴,热气呼在她的颈间,“明天陪你回来拿。”
江柠被他压在身下,不敢动弹,似乎想起什么,凑到他耳边低语,“我没带药。一会儿去趟药店吧。”
男人动作顿住,眉心紧缩,握住她的小脸,墨眸浅眯盯着她,“是不是找事?”
江柠推了推他,没推动,“我是怕给三爷添麻烦。”
“你再说?”傅寂沉坐起身。
车子路过同仁堂药店,江柠看到那个牌子后,脱口喊住司机,“停车。”
傅寂沉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拽到自己怀里,“开车。”
车子停在一处海景别墅前,江柠被扛进别墅。
人被摔在床上,“你干嘛?”
“办你。”
“我等等。”江柠在那张大床上还没等站起身,就被握住脚踝拖回去。
“想我吗?”人被吻住。
“不想。”江柠不肯就范。
傅寂沉倒是也不着急,一只手把她的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拉开牛仔裤的拉链,“不想啊?”
江柠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喘着粗气,“你别弄坏我衣服。”
男人嗤笑,低头吻她,“怎么?怕我把你的裸体扛回去?”
“你有病吧。”江柠挣扎着。
男人的吻在她唇间挑逗,“我有病,你能治吗?”
江柠的身子扭成蛇形,“你快去治病吧。我可救不了你。”
皮带被抽开,男人嘴角噙笑,“放心,就算是今天死。死之前我也要把你办了。”
“神经病吧嗯。”
肩上的力道松开后,江柠顺着落地窗缓缓滑落。
傅寂沉把人横抱起身,进了浴室。
再被抱出来时,江柠裹着浴袍,脸上的潮红褪去一半,卧在他怀里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傅寂沉坐进落地窗前的沙发里,江柠被他抱在膝上,“想我吗?”
“你刚刚不是问了好几遍了?”江柠气得小手扫在他的胸前,一顿乱拍。
“刚刚你不哭着说我没听清。再给爷说一遍。”他点了支烟,吸着。
“不想。”
男人嗤笑,在她腰上捏,“看来这问题就得你不清醒的时候问。”他凑到她耳边,吹了口烟,“身子底下好办事。”
“有病。”她剜了他一眼,恼羞成怒要走。
刚起身,人被握着腰拉回膝盖,“坐着,我还没稀罕够呢。往哪儿跑?”
“谁要你稀罕。我又不是个物件。”
男人握着她的小脸揉捏,“你要是个物件就好了,走哪儿带哪儿。”
江柠笑了,“你来帝都干嘛来了?”
男人弹烟灰,“来办你。”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傅寂沉神色认真,想了三秒,“来干活。”
江柠瞪他,“还有呢?”
“公司有点儿事。”夹着烟的手在她胳膊上轻按,“顺便来看看你。”
“哦。只是顺便啊。”江柠点点头。
男人扬了扬精致的下颚,“有意见?”
“不敢。”江柠摆弄着他的衬衫扣子。
傅寂沉捻灭手里的烟,手掌掐住她的腰比划了一下,“几天没运动,就胖了。”
“你嘴里没个好话。“
男人在她锁骨上轻咬,“想没想我?嗯?”
江柠被他这幼稚的问题气笑了,她反客为主,“你想我吗?”
男人嘴角噙笑,咬她的耳垂,“想啊,天天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