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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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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白光闪过。

    两人稳稳地站在了一片荒芜的平原之上。

    这里枯草从生, 狂风喧嚣,远远听去像是金戈铁马之声。

    剑冢自成一片空间。

    其中无日月更替、更无白天黑夜之分,整片天空被一层蒙蒙的雾气所覆盖。

    平原之上没有光源覆盖,只能勉强看清周身几寸的空间。

    江一楼:“还不松手?”

    萧潜不仅没松手, 还搭在江一楼的肩膀上蹭了一下:“师兄, 这里这么黑……”

    江一楼叹了一口气, 可能他这辈子叹得气都没有这段时间多。

    可有什么办法?原本沉稳冷静的小师弟越来越黏人, 还不是自己惯的?

    他朝着萧潜伸出了手:“我牵着你。”

    两人的手掌交握在一起, 向着剑冢深处走去。

    萧潜迈出去没几步, 突然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截胫骨。

    他抬手, 一点火光从指间冒出, 微弱的光芒驱散了四周的浓雾, 这才看清这片平原上处处都是白骨。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远处灰暗的雾气中有着模糊的人影。

    江一楼道:“听闻剑冢在形成之前,是一处古战场,里面伏尸百万,其间凝结的杀伐之气引来天下灵剑,所以才渐渐成为了剑冢。”

    萧潜绕过了面前的白骨,问道:“师兄没来过吗?”

    江一楼摇头:“没来过。”

    剑冢是灵剑的葬身之处, 而只有剑修死后, 灵剑才会归于此地。所以对于剑修来说, 剑冢未免有些不详, 所以一般剑修不会没事跑来这里。

    江一楼对剑冢了解得也不多。

    “毕竟又不是什么秘境福地。”

    萧潜打量着四周:“那师兄知道怎么走吗?”

    江一楼沉默了片刻:“不知道。”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浓雾中突然响起了尖锐的喊叫声,隐隐有些耳熟。

    江一楼道:“去看看。”

    他拉着萧潜的手,几乎是缩地成寸,周身景色飞快地后退,不一会儿就抵达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江一楼没有急着出去,而是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一旁。

    那里站着一位妙龄女子,手持着一柄软剑,警惕地与浓雾中的生物对持。

    里面传来了“嘚嘚”马蹄声,接着一队身穿铠甲、骑着马匹的士兵从中浓雾中走了出来。

    他们沉默不语,手中整齐划一地拿着武器,直直地指向了那女子。

    好似有人发号指令一般,那些士兵同时出手,拿着凌厉的武器同时冲了过去,势要将闯入此地的人碾碎在马蹄之下。

    方眉云紧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持剑的手颤抖。

    她本来是想进剑冢长长见识的,没想到一进来就遭遇了剑冢中来去无影的古战士,以她的修为根本不是古战士的对手。

    难道……她就要命丧于此了吗?

    方眉云心中绝望,但也没有就此放弃。

    就算是死在古战士的手中,也要拉几个下马!

    抱着这样的信念,她拼尽全力挥出了一剑。

    或许这是临死前的最后一剑,威力非同寻常。

    只听见“叮叮叮”数声,剑光斩落了古士兵手中的武器,阻止了他们的前进。方眉云顿时松了一口气,等退后一步后,她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不、这不是她的剑——

    方眉云下意识地回头,映入眼帘的是少年凌空而起的身影。

    衣诀扬起,剑光纷飞。

    萧潜的数星剑出鞘,一声龙啸响彻天地,冲散了周身浓浓的雾气。

    剑气横扫,那些端坐在马背上的士兵被击飞数丈,震起漫天尘土,他们身上的穿着的铠甲沉重行动不便,一时间竟爬不起来。

    在失去主人的驾驭之下,马匹嘶鸣着退后一步,重整旗鼓之后,前蹄刨了刨地面,又冲了上来。

    那些士兵也挣扎着爬了起来,手持着长-枪巨斧,将萧潜从四面八方围了起来。

    萧潜立于浓雾中间,看起来是左右为难、相形见绌之困境。

    方眉云心知是自己惹来的灾祸,哪里好意思让这少年独自深陷危险之中,连忙道:“道友,我来助你……”

    可还未走进去,就听身后传来一个悠闲的声音:“不必了,在旁边看着就是了。”

    方眉云转身,看见一个貌美的青年正在看戏,手中还捏着一把瓜子,磕得认真。

    “是你!”方眉云脱口而出。

    这是之前在剑冢外面,被天鉴门为难的师兄弟二人。

    江一楼见到方眉云的正脸,也有了印象,这是在茶肆外出言提醒的好心姑娘。

    这世间好心人难得,于是江一楼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要吃瓜子吗?”

    方眉云迷迷糊糊地接过了一把瓜子,犹豫着开口:“那些古士兵由煞气凝聚而成,很厉害的……”

    瓜子壳从江一楼的指缝间簌簌落下。

    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拿出了储物袋,打开瞅了一眼,对小姑娘说:“里面还有糕点,你要吗?”

    方眉云道了声谢,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战场

    ,比一旁的江一楼上心不少。

    那些战马的身上披着厚厚的盔甲,若是撞上来也得吃上一壶,更不用说那些手持利刃神兵的士兵了。

    眼看着战马要冲过来撞上少年,方眉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小心——”

    这三个人之中,最提心吊胆的,怕是就是方眉云了。

    身处战局中心的萧潜也不慌乱,只是静静地看着奔腾而来的战马,就在两者相差一线的时候,他眼中瞳光大盛、金黄璀璨得如同恒古不灭的火光。

    战马莫名退缩了一下,冲势也为之一止。

    就在此时,萧潜提气一跃而起,足尖点上马背,腾至半空中,身形一转看向了那群士兵,在坠落之中抬手划下一剑。

    砰——

    剑光扫过,震起漫天枯草与沙石,待烟尘缓缓散去后,可见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坑。

    马匹和士兵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待身上盔甲脱落之后,里面钻出了一缕缕的黑烟,接着化作了一具具枯黄的骸骨。

    萧潜落地,一缕乌发从脸颊旁滑落,他对站在远处看热闹的江一楼微微一笑。

    还未等萧潜走过去,突地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声响,紧接着就是短促的惊呼声。

    萧潜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转身挥出了一剑。

    铮——

    他格挡下了从背后砍来的巨斧。

    这古士兵力大无穷,正面对敌的情况下,萧潜被震退了两步,手腕一阵发麻。

    残存的古士兵僵硬地抬起了头,盔甲之下,闪过了一道碧青色的火光,他手中的巨斧再次高高抬起。

    一旁围观的方眉云不禁揪心,好似正在与古士兵对敌的人就是她一样。

    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看着布满铁锈的巨斧就要落在萧潜的身上,抬手捂住了嘴唇。然后……她看见萧潜脚步一转,消失在了巨斧之下。

    不知他使用了什么法子,与巨斧擦肩而过,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古士兵的身后。

    趁着古士兵还没察觉过来,他剑尖一指,直直插-入了古士兵盔甲的缝隙之中,再手腕一转,将盔甲挑飞。

    哗啦——

    失去了盔甲以后,古士兵便像是卸了气一般,化作了一堆白骨,倒在了地上。

    待萧潜战胜归来,江一楼不仅没有夸奖,还脸色不太好:“花里胡哨!”

    萧潜立刻低头认错:“是,我知道错了,师兄不要生气。”

    江一楼点点他的额心:“明明可以直截了当的解决对手,非要耍这种花里胡哨的招式,还好最后反应过来了,不然还要马前失蹄,你啊……”

    萧潜:“是、是……师兄教训得对。”

    方眉云见刚刚还威风凛凛的少年,现在乖顺得低着头听从教导,在如此反差之下,忍不住笑了一声。

    “对不住!”在笑出声后,方眉云这才反应了过来,涨红着脸道谢,“多谢两位相助。”

    江一楼拍拍萧潜的肩膀,示意他站到身后,看向了方眉云:“这位姑娘不知怎么称呼?”

    方眉云露齿一笑:“我叫方眉云,是合欢派的弟子。历练之时正好经过剑冢,就进来历练一番,没想到身陷困境,还好两位出手相助。”

    合欢派也是八派之一,与摘星楼、听雪楼之类齐名。

    只是合欢派的名声在修真界不太好听,门派中弟子大多都是炉鼎体质,常与旁人双修来修行。

    方眉云说得大大方方,但也习惯了旁人异样的神色。

    不过江一楼见识得多了,也就没把合欢派的名声放在心上,只问道:“看起来方姑娘对剑冢很熟悉?”

    没办法,春城里面没什么剑修,青帝更是与剑冢反冲,连个剑冢的消息都没有,还好江一楼艺高人胆大,抱着见谁杀谁的心思就走了进来。

    方眉云点头:“我们合欢派有位宗主曾经来过剑冢,留下一卷手札,里面记载了剑冢里面的一些事情。”

    不用江一楼说,方眉云就十分上道地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份是刻录下来的手札,希望能帮上二位。”

    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枚玉简。

    江一楼接过,粗略扫过,里面果然有关于剑冢的详细消息。

    “多谢。”

    方眉云与两人萍水相逢,又被救了一命,心中已经是十分感激了。见两人似乎有事要办,更加不好意思跟着一起走,于是就先提出了分开。

    江一楼也没有挽留,只道:“方姑娘是进来寻找机缘的吧?不如往东边走。”

    方眉云闻言,看向了东方,果然那边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她,喜上眉梢:“多谢道友,若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必定不辞辛劳。”

    与方眉云分离后,江一楼才翻阅起玉简里面的手札。

    手札所含讯息极大,还好江一楼神识广阔,将其中不必要的内容剔除之后,细细翻阅关于剑冢的讯息。

    剑冢分内围与外围。

    剑冢外围是一片浓雾覆盖的古战场,寸草不生、尸横遍野,其中有古士兵巡逻,若是撞上古士兵,就是不死不休。但外围是较为安全的地方,剑冢一开,人人都可进入,其中也有不少无主古剑,若是有缘,可以认主。

    而内围,是死地。

    手札主人似乎并没有进过剑冢内围,只含糊地写,见过一位剑修进入其中,没过多久就传来陨落的消息。

    手札里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提示,若要进入剑冢内围,不可带剑,不然必死无疑。

    江一楼看了一遍,将剑冢的地图记在了脑中,就将玉简扔给了萧潜:“收起来,或许以后还有用处。”

    萧潜拿起玉简,也好奇里面写了什么东西,就将神识探了进去。

    他的神识自然是不如江一楼,一进入玉简,里面的讯息就乱七八糟地一起冲了进来,让他一阵头昏脑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无数零碎的画面从眼前一闪而过,一道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醒来!”

    萧潜这才将神识从玉简中退了出来。

    江一楼见他这副模样,不免摇头:“你啊,行事谨慎一些。”

    萧潜眨了眨眼睛,稍稍清醒了一些。

    玉简里面的信息太过庞大,他只看到了零碎的一角,待将那点信息看完以后,他吞吞吐吐地问:“师兄……你看了玉简里面写了什么吗?”

    江一楼没有多想,反问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关于剑冢的讯息吗?”

    萧潜的耳垂红了起来,避开了江一楼的目光:“没、没什么……”

    他悄悄地将那些画面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没有说出来。

    江一楼没有将手札看完,只是看了关于剑冢的那部分,哪里知道手札之中,除了那位合欢派宗主的日记,还有……合欢派的双-修功法。

    剑冢深处,群剑并立,安静得如同的死地。

    剑气凌冽,一旦有活物进入,瞬息之间就会被无数道剑气撕得七零八落。

    这数百年未曾有人进入的剑冢,此时开放,却有人到达了这深处。

    白清夜周身被黑雾萦绕,旁边的众剑好似没察觉到有人进入,依旧安静地矗立在那里。

    但当沈长临步入其中的时候,剑冢深处的灵剑“嗡嗡”作响,似要万剑齐出,将进入其中之人斩杀。

    “这是怎么回事?”沈长临急急退出,剑冢才安静了下来。

    白清夜身上冒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剑冢只对剑修有反应,其余人进入,反倒引动不了其中剑气,但——不是剑修,为何要进入剑冢?”

    那人发出了一阵笑声:“所以世间无人知道这个秘密。”

    沈长临警惕道:“你……你不是白清夜!”

    那个声音又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在掩藏什么?”

    白清夜的脸上露出了挣扎之色,最终还是放弃了,冷声道:“沈长临,现在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是谁,这重要吗?”

    沈长临的心中闪过一个猜测:“你修了魔!”

    “修了魔又如何?”白清夜彻底扯去了伪装,“只要等杀了江一楼,我愿入魔!”

    沈长临:“你……你真是疯了!”

    白清夜展开了一个艳丽的笑容:“你退缩了?现在……来不及了。”

    沈长临脸色一沉:“你确定?”

    杀气毕现。

    丝丝缕缕的黑雾从白清夜的身上冒出,最终形成了一个人影。

    鹿尧在云浮山吞噬了很多人,如今已经眉目清晰,能看出是一个男生女相,秾丽而艳气的男人。

    “我确定。”他笑道。

    按照手札中纪录的地图,两人一路向西行去。

    在路上还遭遇了几次古士兵,江一楼有心让萧潜实战历练,没有出手,而是让萧潜独自一人面对。

    就算有遇上一大队古士兵,差点没打过手持方天画戟的将领,江一楼也硬是没有插手,冷眼在一旁看着。

    最后萧潜在战中突破,打败了那位将领,但还是受了点伤。

    两人就找了一处山洞暂做休息。

    火堆旺盛,柴火噼里啪啦地作响,冒出点点火光,照亮了方寸之地。

    萧潜坐在火堆前,脱去了上衣,露出了胸膛,上面布着几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还是历练太少了。”江一楼坐到了萧潜的身边,接过了他手中的布巾,“我来。”

    江一楼从储物袋里面取出了一瓶子烈酒,拍开封在瓶口的泥块,一股酒香就冒了出来。

    萧潜不解:“给我喝的?”

    “想得美。”江一楼将烈酒朝着布巾到了一点,直接按上了萧潜的身上的伤口。

    那些古士兵的雾气上都沾着煞气,伤了人之后,煞气留在伤口之上,让人感觉不到疼痛,但却不断地侵蚀身体。

    如今用烈酒擦拭,煞气就见了光一般,“滋滋”融化,冒出了缕缕青烟。

    “疼吗?”江一楼突然道。

    萧潜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现在听到江一楼询问,才颤抖着声音说:“不疼。”

    江一楼动作一顿,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擦拭着伤口。

    等胸前伤口上的煞气全都驱除了以后,整块布巾都变成了艳丽的红色了。

    萧潜已是面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淋。

    “还有一处。”

    江一楼半蹲到了萧潜的身后,低

    着头,换了块布巾,仔细地擦拭着伤口。

    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萧潜白皙的背后冒出了点点汗水。

    “小潜,你记住了。”江一楼慢慢地说,“无论对手是谁,都不可小觑。”

    萧潜沉声道:“是。”

    他连续遭遇了好两波古士兵,都轻而易举地打败了,所以不免掉以轻心,遇上了一队有将军带领的军队,一时不备,才受了伤。

    “狮子搏兔尚尽全力。”江一楼将萧潜背上的冷汗擦去,“我可以帮你消除疼痛,但——疼痛能让你更加清醒地记住失误。”

    萧潜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错了。”

    江一楼给萧潜包扎好伤口,见他面露疲倦之意,心中微微一揪。

    他用指腹揉了揉萧潜的眉心,在脸颊上亲了一下:“不过你做的很好了,休息吧。”

    萧潜的眉眼舒展了开来,笑道:“我知道师兄是为我好。”

    江一楼搂住了他的肩膀,轻轻抵上了他的额头:“这次受了伤,总比以后丢了命要好。”

    “嗯。”萧潜仰起头,“那师兄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江一楼叹了一口气:“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但他最终还是温柔地覆上了萧潜的嘴唇。

    剑冢还是雾蒙蒙的一片,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

    山洞之中,两人依偎在了一起,看着面前火光一明一暗。

    “师兄。”萧潜突然喊了一声。

    江一楼侧过头:“怎么了?”

    “我在想……”萧潜认真地说,“除了亲师兄,我还能不能做别的?”

    江一楼不解:“什么别的?”

    别看他比萧潜年长,但他还从未了解过两人之间还能做什么亲密之事。

    话本上最多写亲吻之类的,更近一步就没有了,所以他也是懵懵懂懂的。

    萧潜也不好意思说:“就是……”

    江一楼:“就是什么?”

    萧潜不知该如何说,但想起玉简中的画面,因为受伤而变得苍白的脸颊“腾”得一声红了起来,含糊地说:“就是两个人之间做的事情……”

    江一楼蹙起了眉头:“什么事?练剑、吃饭、喝酒……”

    他一连举了好几个例子,萧潜都纷纷摇头。

    “那是什么?”江一楼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只能道,“那你来做就是了。”

    萧潜眼睛一亮:“真的?”

    江一楼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等等……你先说,是什么事情。”

    “就是……”萧潜急得没有办法,直接掏出了玉简,“就是里面写的。”

    江一楼接过一看,嘀咕:“除了亲亲抱抱,还有别的吗?能有什么东西?”

    他将神识探入玉简,无数画面飞快地从眼前闪过,最终停留在了一个画面上——合欢宗的双-修功法。

    江一楼将神识抽了出来,看向了萧潜。

    萧潜期望地看向了江一楼:“行吗?”

    虽然和师兄亲亲就已经很开心了,但他还是感到不够,想要和师兄进行更深一些的接触。他本来还不知道有什么更亲密的事情,现在了看了合欢宗的功法才明白过来。

    想和师兄双-修!

    江一楼:“……”

    双-修在修真界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

    只要两情相悦,通过双-修增进修为,无可厚非。

    只是……

    “你修为太低了。”江一楼一本正经地说。

    萧潜:“啊?”

    江一楼说:“双-修之时,两者修为若是相差太大,并无益处,从中获得的修为虚浮,如空中阁楼,反倒为害。”

    萧潜没听懂:“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江一楼揉了揉他的头顶,“等你修为更精进一些再说吧——至少要到金丹后期。”

    萧潜痛下决心:“我一定努力修行!”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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