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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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听还以为这太子殿下和她一样是现代灵魂呢。fanghuaxs
“是啊!”提到太子,与琴将手上的茶壶放回去,脸上竟染上两分红晕。
“您不知道,咱们老爷早说过了,太子殿下是全天下最好的男子,不仅生得比女子还好看,还文韬武略,德行兼备,即使有无数达官贵人或宫娥试图往他身上扑也毫不动心,总会用最温柔的方式拒绝她们。”
“夫人在世时,也曾极看好太子殿下,言明是个良婿,临终前还让老爷定要将您嫁过去,绝不要让沁兰轩那爬床的抢了去。”
“沁兰轩?”
“哎呀娘娘,就是大小姐和兰姨娘那儿啊,您忘了,兰姨娘就是趁老爷醉酒爬床,才有了大小姐,真真是对得起夫人陪嫁丫鬟的身份,不要脸!”提到兰姨娘,与琴立即冷了脸。
“好在老爷英明,那一夜过后更将她调到后院干粗活去了,眼不见为净,即使她肚皮争气,那一晚上便有了身孕,生下来的也是个女娃,此后老爷虽允许下人们喊她姨娘,但她的身份顶破天就是个通房丫头,长期幽居后院,老爷的房间和书房她绝不可踏足,就是夫人去世也不可破了规矩。”
“原来如此。先不管什么姨娘了,继续说说太子殿下。”
谁知与琴反而大胆送了她一个白眼:“娘娘,后面的事儿您不都知道了嘛,您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在你十六岁那年大病一场,进宫赴了场太子生辰宴后,您竟不惜违背夫人遗愿,非说要嫁御王,现在好了,白白便宜了大小姐!”
“这话我倒是认同……唔……”于瑶话还没说完,便被绾绾给捂住了嘴。
“娘娘!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儿是御王府!您是堂堂御王妃!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去了,再传到宫里去,咱们的脑袋可要不保!”
确定四下无其它人,与琴才肯松开口,声音压得极低:“还有,即便娘娘眼下真后悔嫁给了御王!往后这话也绝不可再提,奴婢面前也不可,避免隔墙有耳!”
“您已是堂堂正正的御王妃,想再嫁太子?娘娘,您别怪奴婢多嘴,大俞律法,一女不侍二夫,除非您拿命来换,不然绝不可能!您还是安分做好御王妃吧。”
于瑶轻轻挑了下眉,表示认同。
的确,这小果发布这任务还真的巨坑巨难完成,这儿是封建社会,要从堂堂御王正妃变成太子妃,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其难度之大,别看她自信满满,实际心里也没什么底。
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少和御王接触,最好这男人能厌恶自己,顺利和离,后面的事儿就好办了。
她也是这么做的。
这不,李侍妾她都利用上了,也的确减少了御王和她相处的时间。
不过这还不够!
她的新目标,便是搬离常平殿,毕竟李侍妾和张侧妃也不可能借侍疾之名长期“拖”住御王。
搬离才能永绝后患。
“娘娘,奴婢在跟您说话呢,您听到了吗?”与琴见自家主子还在神游,不由得担忧推了推她。
“知道了知道了。”于瑶回神,赶紧敷衍两句。
与琴见状,就知道自家主子压根没听进去,肯定还会像以前那样再搞出什么事来,她顾不得主仆尊卑,一把将账本夺走,刚想好好跟她说道说道,这时,去烧水的与书回来了,脸上全是惊喜。
“娘娘!白管家来了!”
话音刚落,与书后面的月亮拱门便进来一大堆人,人人手里皆捧着一个箱子,哗啦啦站了一园子。
等所有人站住,那为首的山羊胡中年男子才恭敬上前:“奴才白曹新见过王妃娘娘。”
不等于瑶开口,与琴便恭敬上前:“呀!白管家,您怎么来了?”
“与琴姑娘客气,奴才是奉殿下之命,去碧玉斋置办了一些首饰,特地来请娘娘过目。若娘娘不喜这些,奴才还可以再让碧玉斋再做一批新的送来,直到娘娘满意为止。”
碧玉斋?是那个专做金手镯的店铺?
俗是俗了点儿,可这都是实用的好东西啊!
再者,她正愁怎么避开与琴的絮絮叨叨呢,这可是个好借口。于是她立马从躺椅上跳起来:“是吗?快,打开让我看看!”
白管家手掌一拍,那整整齐齐的三排人约定好似的,齐刷刷将盒子打开,于瑶粗略看过去,好家伙,果真清一色的金灿灿,且得来全不费功夫。
即使内心兴致缺缺,但还是表现出一副惊喜的样子:“不错,就这些吧,与琴,把这些都收起来。”
心里却一边感慨,御王这男人油是油了点儿,这撩妹技术还是可以的,甭管他是怎么知道听到今早她和与琴挑首饰时的对话的,反正这送礼的速度够快,份量也是实打实的,难怪连傲气的张侧妃最后都倒在他身下。
“是!”
与琴欢欢喜喜将众人带走,等白管家离开后,她才激动跑回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压低声音道。
“娘娘!您看咱们殿下对您多好,知道您喜欢戴碧玉斋的首饰,立即让人去买了。这样的夫婿您上哪儿找去!您啊,就听奴婢的,好好跟殿下过,将来必定能羡煞旁人。”
于瑶抽了抽嘴角:“那可不。才二十岁都妻有妾有孩子了,撩女人的手段哪能生疏?等你娘娘我将来帮他多挑几位妾室,他不仅能撩,还能读心,哪个女人动动手指头他更能猜出对方心里在想啥,哄人的招术恐怕都想好一箩筐了。”
“即便哪些厌倦了,他也多的是‘缺点’将人给打发了,男人嘛,千百年来就那样,下半身未满足前是多情公子,下半身满足后便是绝情郎君。”
这种每天都在给自己扣分的“良婿”,果真是“羡煞旁人”呢。
“那可不一定。”与琴不以为然:“咱不说远的,就说太子殿下,他一定是个痴情之人。”
“你又没见过太子殿下,你怎知他是那样的人,依我看,他要么是经历过了,说什么只娶一个是为了得到更多,要么是他那方面不行,没有办法经历……唔!”
“娘娘!您竟敢在背后说太子殿下坏话,不想活了!”
“哈哈哈哈!有意思!”与琴与一道爽朗的男声同时响起。
于瑶回头一看,月亮拱门处,一位熟悉的英俊男子正握着骨扇阔步而来。
和上次给御王“手术”时一样,来人同样一身月白色长袍,动作随意而不失潇洒。
不同的是他的表情,再无初见时隐匿的沉重,整个人像卸下什么重大担子一样,嘴角还有点坏笑,却和他的气质无比契合,仿佛初见时的温和只是假象,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您是……安公子?”与琴松开手,恭敬行礼。
“公子不敢当!不过一天生喜新厌旧的寻常男子罢了。”安公子大方坐到她面前,并示意与琴给他倒茶。
“我怎么听着安公子言语里有几分讽刺之意?难道你不认同?看来安公子要么已是花丛老手,要么就是……”作为医生,她已习惯眼中无男女,视线大胆往他下面看去。
安公子接茶杯的手一顿,随后往桌上一放,面色郑重:“开什么玩笑,我堂堂贵手神医,怎会让自己患上那种病!”
“那可不一定,医者不自医。”于瑶说着,随后吩咐与琴将与书等几位侍女都先下去。
“御王妃果然是行家,这都知道,看来外界传您骄纵啊,草包之类的,纯属以讹传讹,只是本公子好奇,娘娘一直久居深闺,不知您这身医术师从何人?”
于瑶神色淡定:“你既自称鬼手神医,对天下医术必定耳熟能详,不如请安公子猜猜我的恩师?”
“狡猾!想将问题抛给本公子!本公子可不上这当!”
“该不会是猜不出来,怕砸了你的招牌吧?”
“那娘娘也来猜猜,本公子是与不是?”
“你猜我猜不猜?”
“……还有完没完。”安公子难得拉起脸抱怨了声,但很快又恢复笑意,但笑容不及眼底,视线落在她脖子间:“伤可好些了?”
于瑶一愣,随后笑道:“原来我伤口好这么快,是你的杰作,谢了。”
早上她便发现伤口愈合得快,本以为是原主年轻的缘故,现在看来原因在这儿。
“本公子可不接受飘飘飘一句谢字,娘娘要谢,好歹拿出点诚意来。钱财就免了,不如娘娘说说您的恩师之名,如何?”
“如果我没记错,大俞有男女大防的说法吧,安公子上门不去见王府主人,却变得法儿来套我的话,你就不怕金阳殿那位听到了吃醋?”
“看来娘娘很是自信啊,敢不敢跟本公子赌?”
“赌什么?”
“就赌你家殿下会不会因为本公子找您聊天而吃醋,至于赌注嘛,一个问题好了,你赢了,本公子无条件回答您一个问题,我赢了,轮到你!”
安公子说着,脑袋往前凑了凑。
不想安公子话刚说完,“哗啦!”随着对面金阳殿内一声瓷器砸地声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