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总算回来了
“那是我和时蔓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我已经兑现了我的承诺,我不想再看到你。yousiwenxue”
顾温言收回视线。
他当然清楚,就算不是时蔓找人挟持了他,也一定是时蔓身边的人。
真的是楼爵吗?
可是楼爵不是很讨厌时蔓的吗?甚至楼爵还想过要和他合作,难道就是那天晚上……
一想到时蔓有可能被楼爵包养,顾温言便怒不可遏,他长臂一挥,直接打翻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砰!’的一声,慕雨晴被吓了一跳,连退数步,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敢说,只能先行离开。
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慕雨晴咬牙切齿:“时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随即发动车子离开了顾家。
天亮时分,楼爵才回到家里,可是依旧没有关于时蔓的消息。
他根本没有耐心再继续等下去,打算全程发布公告,重金悬赏,只要能够提供关于时蔓消息的,他重重有赏。
“少爷,这个消息一旦发布出去的话,全京都的人就都知道你和时小姐的关系了。”
秋泽知道楼爵隐忍了这么久,有自己的顾虑,但是现在事发突然,楼爵显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先找到她,确定她的平安再说。”
楼爵坐在书桌后面,看到昨天时蔓放在桌子上的药方,满脸懊悔。
如果他昨天没有出去,时蔓就不会去追他,也就不会失踪了。
“好的。”秋泽面色沉重,刚准备去联系公关部的负责人,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声音。
“时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女佣惊喜的声音响起。
昨天一整夜,别墅里的人都没有休息,所有人都在寻找时蔓的下落。
闻声,楼爵直接狂奔下楼,便看到时蔓一个人失魂落魄走了进来。
“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
楼爵上前握住了时蔓的肩膀,大声质问,刚一开口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时蔓浑身冰凉,整个人好像都在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为什么浑身这么冷?”楼爵抬手试探着时蔓的额头,才感觉到了那烫人的温度。
时蔓薄唇打颤,抬起头来,对视上了楼爵的目光,还没等开口说话,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蔓蔓!”楼爵接住时蔓下坠的身体,瞪圆了眼睛。
“还愣着干什么?去叫苏文瑞过来!”楼爵将人打横抱起送到了房间里,和时蔓一起钻进被子里,将时蔓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时蔓取暖。
“不会有事的,我在这里。”楼爵靠近时蔓的耳边,轻声开口。
他像是在安慰着时蔓,又好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苏文瑞刚回到家还来得及休息,就被秋泽一个电话给叫了过来。
带了药过来,给时蔓输了液,针尖刺破时蔓皮肤的时候,感知到疼痛的时蔓频频蹙眉。
“你轻一点。”楼爵握着时蔓冰冷的手,很是心疼。
“大少爷,你知道我有多少年没干过这个活了吗?你这样用我,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苏文瑞打了个哈欠,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准备离开,可是还没等走出门去,就被楼爵叫住了。
“你先别走,等蔓蔓醒过来,确定没事了,你再走。”
楼爵不放心,万一时蔓这边有情况,没有医生在身边耽误了就麻烦了。
苏文瑞无奈,只能去客房休息。
果不其然,事实证明楼爵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一直到下午,时蔓的热度还没有要退的意思,双颊因为高热变得通红。
“不应该啊,过去这么久了,药物应该起作用了啊。”苏文瑞也觉得奇怪。
“你到底行不行啊?”楼爵摆明了已经开始怀疑苏文瑞的医术了。
苏文瑞挑眉,再一次上前查看了一下时蔓。
“是心病吧,时家出事这么久了,时蔓一直一个人扛着,遇到了这么大的变故,生一场病都是轻的。”
他知道只要让时蔓发泄出来就能好一些。
可惜现在时蔓迟迟不退烧,他就算是有办法也是束手无策。
楼爵面色铁青,早知道这样,他就不逼着时蔓低头了。
“那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高热不退吗?”楼爵恐惧极了,万一高热引发什么并发症可怎么办?
“物理降温吧,我再给她打一针退烧针。”苏文瑞拿出医药箱,侧目看了一眼楼爵:“或者你可以多跟她说说话。”
“会有用吗?”楼爵眼前一亮,此时此刻任何有可能对时蔓有作用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也许。”苏文瑞随便一说。
楼爵就当真了。
他不停的用冷毛巾擦拭着时蔓的手臂。
“你昨天看到的不是真的,我去玄色是因为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我去应酬一下,我也不认识那个女的。”
楼爵小心翼翼解释着:“你吃醋为什么不直接来质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里了?”
从前的时蔓不管发什么事情,都会直接说出来。
“虽然时家的人不在了,但是你还有我,不管发什么事,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楼爵握着时蔓的手放在了唇边。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佳人,明明时蔓的样貌还如从前一样,可是一切好像都有了变化。
下一秒钟,时蔓忽然睁开了眼睛。
楼爵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难道说时蔓真的听到了他的话,然后醒了过来?
可是很快时蔓就再次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好像根本没有醒来一样。
楼爵愣了愣,确定时蔓还在睡着,才长出了一口气。
那些藏在心底里的感情,好像没办法一下子见光,楼爵需要点时间和勇气。
只是令楼爵感觉到欣慰的是天黑的时候,时蔓终于退烧了。
夜里便醒了过来,因为睡了一整天,时蔓晚上反而精神了。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楼爵尽可能的保持平静。
时蔓看着窗外,目光淡然:“随便出去走走。”
“你去了玄色。”楼爵一颗心悬着,总觉得时蔓好像在回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