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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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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菱歌没安静一会,又传来敲门声。mchuangshige

    “进来!”

    大门打开,是辛雨抱着账本走了过来,眼皮微微发肿,“老板,这个是货源老板过来的开销。”

    接过账本,沈菱歌抬头望向辛雨,“你哭了?发生什么了吗?”

    这也算是沈菱歌明知故问了。

    “我父亲,这次也来富云县。”

    本以为辛雨会含糊其辞,没想到她倒是直言不讳了。

    “你们上次不是已经没事了,你怎会哭得这么伤心?”

    听到沈菱歌这么问,辛雨原本止住的泪水,又落了下来,“老板可还记得我曾说过的情郎?”

    “自然。”沈菱歌起身拉着辛雨坐下,“与他有关?”

    辛雨点点头,神情暗淡,“他高中了,但是娶了郡主……原以为,我已然接受了与他错过,可……真正到了此时,心里却是那样难受。”

    看着辛雨哭得这般伤心,沈菱歌轻抚过她的发丝。

    今日也不知是什么日子,竟能望见这两件痴男怨女的悲伤故事。

    “老板,你一定要和姑爷好好的。”辛雨擦掉眼泪,抬头对沈菱歌道,“姑爷待老板极好,我们都看在眼中。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这话,沈菱歌少时在电视剧中都听过不少了,但她从来都是一笑置之。

    “老板,我是说真的。不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哎呀!呸呸呸!瞧我这乌鸦嘴,瞎说什么呢!”辛雨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连拍了自己嘴巴几下,“老板一定会和姑爷相守到老,幸福终身的。”

    相守到老?

    幸福终身?

    只可惜,辛雨并不知道眼前的老板,是一个穿书者。而原书的结局,注定是悲剧……

    想到这里,沈菱歌心中漾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好像是有一点点落寞,又有一点点遗憾。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怎会如此?

    夜幕降临后,又是破晓黎明。

    待朝阳爬上云端,又是一日开始。

    货商老板们接下来的行程便交由辛雨与泺叔安排了。

    沈菱歌收拾了些换洗的衣衫这就准备出发,侍女拎着包袱走在后面。

    刚到马车前,就看见余时安已将自己的包袱置于马车中。不仅如此,还准备了路上的干粮和水。

    “瞧你这架势,是准备要去利州吗?”沈菱歌笑问。

    “如你所见。”他笑笑,摊开手,“本来呢,若是说辛雨一同去,我便不去了。可,听说她留下坚守阵地。那……”

    他又顿了顿,上前两步,把侍女手中的包袱接了过来,“那沈老板也缺个拎包干杂活的人不是。”

    “那我便却之不恭了!”沈菱歌朝侍女招招手,示意她退下便好,接着借着余时安手上的力气,上了马车。

    侍女笑笑,见他们二人都在马车中后,转身离去,顺带将马车门合拢。

    马车内有两张小桌,一张桌子上摆满了干果点心,一张桌子上放着两套茶具和四盘瓜子花生米。沈菱歌坐在桌边,拿起一颗花生扔嘴里……

    也不知是怎么了,今日感觉分外轻松。虽说是去利州帮着郁家烧制瓷窑,可在这春暖花开时,踏春而行,心情甚是不错。

    突然瞧见余时安拿着兔毛软枕靠了过来,沈菱歌知他用意却也没推却。待那兔毛枕放好至腰间,她倒是直接靠上去了。不得不说,还真是挺舒服呢。

    她顺理成章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此事倒也令余时安有些意外,瞧她靠着兔毛枕,闭着眼睛。那微卷如蝶翼的睫毛,因车内有些闷热而泛着红晕的脸蛋,让他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随即,他狡黠地一笑,“不如我们来比赛?”

    “比赛?”

    闻言沈菱歌睁开眼,诧异地开口。但这车途实在无趣,便也笑道:“怎么比?”

    他指了指面前的花生,“我们同时把这花生米扔到空中,然后用嘴接住,谁的掉了,就算谁输如何?”

    “就这么简单?”沈菱歌微微挑眉,“输了如何?”

    “嗯……”余时安摸了摸下巴,“输了的话,就传统一点给对方一个惊喜吧!”

    “那你输定了。”沈菱歌微微一笑,手这就放在盘中花生之上,“来吧!”

    话音一落,二人分别抛起自己手中的花生。

    沈菱歌瞅准花生坠落的方向,凑过头去。

    果真稳稳地接住了花生,也就在此时,一双温热而柔软的唇附了上去。

    她瞪大了双眼,伸手推攘他。

    哪知,他顺势握住她的双手,拦住她纤细地腰肢,将她压在车壁上。

    这次并非如上次那般只是轻轻一吻便罢,他用他那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疯狂的在她口腔中席卷。

    而她口中那粒无辜的花生米,就这样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滚来滚去。

    她在他手中推搡着,挣扎着,可是怎么样也动摇不了他分毫。

    他偏偏睁眼看着她因着被吻而如水的眼眸,和鼻尖的薄汗,越是不想放开她,越要吻得更深。

    “啊!”

    正当他沉醉其中时,嘴唇的疼痛使他陡然松开了手,一声闷哼。拂过唇瓣,有红色温热液体流出。

    抬眸望向沈菱歌,只见她嘴边的血迹、红润的脸蛋、泛着水雾的眼眸,两鬓落下的发丝,心中泛起一丝愧疚。

    刚刚是他有些失控了。

    再看沈菱歌眸中燃着怒气,瞪着他。视线每扫过的地方,都仿佛燃着火焰扫过,烧得他俊脸滚烫,正想开口求饶。

    不曾想,当她的视线落在他被他咬破而发肿流血的嘴唇,却勾起了一抹得逞的浅笑。

    这样一来,倒让余时安不知所措了,“对不起,我……”

    擦了擦嘴角,沈菱歌将落下的发丝绾了上去,扬起头来,“你若再有下一次,流血的便不再是那嘴唇了,明白吗?”

    余时安一愣,沈菱歌这态度,怎么有种刚刚被强吻的是自己一样?

    又不待他开口,沈菱歌指着车中间的桌案,“你去那边坐着,这一路,你都不许跨过这个桌子!”

    此时的余时安,如同一个听话的孩子,在颠簸的马车上,扶着车壁,乖巧地坐下。

    沈菱歌将兔毛枕从背后拿出,放在了一旁,自己躺下,还不忘又警告余时安一句,“我要睡会,你不要来打扰我。”

    余时安:乖乖点点头。

    接着,沈菱歌背对过余时安,面朝着车壁,脑中又回放起刚刚那羞人的一幕,刚刚冷却下来的面颊,又开始发热,耳根也变得滚烫起来……

    余时安看见沈菱歌脸颊绯红,也明白她想什么,忍住笑意,转头看向车外的风景。

    就当余时安以为这车内的意外事件已经过去时,紧接着这几日,尽管他总是刻意讨好沈菱歌,可沈菱歌一直也没搭理他。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终于抵达利州。

    刚至利州城,便见郁涵予带着几位从未谋面的男子站在了城门口,这次却不见安浅。

    “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这时候到。”沈菱歌小声嘀咕了一声。

    “你猜。”

    已经好几日未同沈菱歌说话,余时安这可逮着机会接了一句。

    他这么问,那还不是他的杰作。

    于是,故意地不搭话,待马车停稳,便跳下马车,与郁涵予安浅寒暄起来。

    见状,余时安突然后悔提前通知郁家了,不然现在还能给自己多争取点与沈菱歌说话的机会。

    “沈老板,你们可算是来了。”郁涵予这次却是特别热情。

    “都是小厮不懂事,让郁老板在城外久候了。”

    说着“小厮”二字时,沈菱歌有意无意地瞥了余时安一眼。

    而余时安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目光,心里总算是放心了些,看样子沈菱歌应是没有再生他的气了。

    “沈老板舟车劳顿,全是为了我们郁家,再次等候也该是地主之谊。”郁涵予微笑道,宛如春风和煦。

    “既是如此,那我们也不在此处多言了。烦请郁老板带路,我们去郁家瓷窑看看。”沈菱歌是一心帮着郁家把青瓷烧出来。

    一来看看这个烧瓷技能能涨多少点,另一方面让圣上放心,青瓷不再是她一家独大。

    “不急不急,我们既有约定,沈老板断不是言而无信之人。烧瓷非一日之功,沈老板奔波几日,不如先至城中云鹤楼休息,随后可去利州城外翠微湖游玩。烧瓷之事,可明日再议。”郁涵予似是已经为沈菱歌安排好了一切。

    如此,沈菱歌也不再推辞。

    而后,郁涵予又为他们介绍了随行之人,一位是瓷行管事,另一位是瓷窑管事。

    几人寒暄之后,便进了城。

    果然到了云鹤楼,郁涵予只为沈菱歌余时安订了一间房。

    这一路,沈菱歌陪笑未多言,可算是等到这屋里只剩下余时安和她的时候。沈菱歌收回笑容,板着脸,问:“这一个房间,也是你安排的?”

    余时安不语,但眼神中流露出的情绪分明是默认了,见她有些咬牙切齿的趋势,他赶忙道:“但,就算我不说,众人只道我们是夫妻,也只会订一间房不是。”

    “也是。”沈菱歌听得也觉得有理,将手中小包袱一放,“听郁老板说,翠微湖风景不错,我去看看,你不要跟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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