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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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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希抬手遮住秦璟泽的眼睛, “快许愿,然后吹蜡烛。”

    睫毛戳在掌心颤动不停,微微发痒, 顺着神经末梢一路游走, 后腰也跟着痒。

    秦璟泽竟然还将手搭上他的腰,惊得他立刻抖开, 看到秦璟泽的眼睛直直盯着他,被火光映得甚至有些瘆人, 像一只要攻击的狼,语气倒是平和, “许完了。”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所以不能问。邬希躲避这令他不安的注视,勉强按捺住好奇心, 拉着人一起把蜡烛吹熄,然后就把它们摘下去, 方便切蛋糕。

    手腕不小心蹭到了一团奶油,他还没注意到, 冷不防被秦璟泽抓住手臂舔上来, 腕骨传来湿润的灼热。

    “唔!”,后腰快痒得受不了,他整个人都站不住, 也没有力气抽回手, 偏偏还被攥着不放,就用另一只手沾了点奶油, 递到秦璟泽面前逗弄。

    手指应该没有手腕那么敏感, 非要舔的话就换个地方舔。

    一年四季都冰凉的手泛着有些病态的冷白色, 指尖却都是粉红, 挂着滑腻的乳脂。秦璟泽深深地盯了一眼邬希,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上去。

    嘬得太用力,邬希感觉很疼,仿佛血液全都往指尖涌,忽然想起这人刚刚的生日愿望,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种力气吃的话……

    秦璟泽捕捉到他身体微妙的变化,犬齿磨了磨指节,含得更深了点,小幅度地吞吐了几下。

    邬希头皮一麻,立刻抽回手指,“你烦不烦!”

    暗示性太强,是个男人就没法装作不懂。今天的秦璟泽莫名充满侵略感,可能是因为过生日比较特殊,所以过度兴奋。

    指尖湿哒哒的,他坐立难安,冲去洗了个手,顺便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绕过秦璟泽,故作镇定切蛋糕,给自己切一大块,还没来得及下口就被秦璟泽扯过托盘,切了一半出去,“少吃甜食。”

    “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头子”,邬希恼羞成怒。他吃糖又不会长痘,凭什么不给吃。

    秦璟泽被他骂也没有丝毫恼火,只抬手捻住那颗樱桃。

    红艷圆润的果子蘸满奶油,被叼住含在齿间,立刻就磨出汁水。

    话音戛然而止,邬希浑身发僵动弹不得,捕捉到秦璟泽意味深长的眼神,向后缩了缩,疯狂摇头。

    不行。他们两个现在连恋爱都没谈,平时偶尔亲亲抱抱多半为了安抚这人的皮肤饥渴症,都是点到为止。

    纵容也要有个限度。

    “换一个愿望”,邬希被吓得连蛋糕都没心思吃,连哄带骗,“等明年过生日,你表现好的话就满足你……”

    一年的时间很长,秦璟泽现在跟他住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开窍说爱他了,明年这时候多半早就已经本垒打,吃个樱桃算什么。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不需要任何物理刺激,单薄的衬衫布料已经显出了形状,邬希面颊染上薄红,抱腿蜷缩在椅子上遮挡,又重复催促,“换个愿望吧”,别太出格那种。

    话音刚落,他就震惊地看到秦璟泽转身回房间从抽屉里取出项圈,咔哒一声扣在脖子上,提出诉求,“吃完饭一起去学校里散步。”

    愿望就是像狗一样被他牵着遛?邬希抓着牵引绳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这人的本意是想宣告占有,炫耀亲昵。

    就是这方法实在不太对劲。项圈根本不是从什么正经店铺买的,真这么干了学校论坛有可能变成他俩的颜色同人文论坛,还带特殊标签那种。

    “你确定?”,他问秦璟泽,见他点头固执己见,就抬手把牵引绳从项圈上摘掉,又把铃铛也摘掉,看起来总算正常了一点,像是装饰作用的choker。

    但秦璟泽拧紧了眉头很不满意。

    若是牵引绳不在邬希手里,那项圈就失去了意义。

    “这样”,邬希挑眉笑了笑,握住他的手。不牵着脖子也可以,牵手。

    蛋糕的淡奶油已经开始融化,邬希坐下要吃蛋糕,秦璟泽依然不肯松手,就一直在旁边站着,邬希吃了几口,扬手喂他,忽然觉出不对,“你不是两只手都会用吗,自己吃。”

    一个蛋糕只吃不到一半,秦璟泽不让邬希吃太多甜食,但是勒令没有用,得哄着,比如约好了散步时顺路去吃烧烤当宵夜。

    说是顺路,其实并不算顺路,散步要去的地方和最好吃的那家烧烤不在同一个校门附近。和很多高校一样,a大也有一片地方叫情人坡,没有比那更适合散步的地方,就算是单身狗也喜欢去,还有不少已婚已育的教职工每天在那遛娃。

    邬希天生懒散不爱动弹,在养了大毛之后才有每天遛狗散步的习惯,平时不往这边的校区逛,情人坡还是第一次来,发现人出乎他意料的多,戴着项圈的秦璟泽本人镇定自若,反倒是他总忍不住抬头往上瞟。

    情人坡上一男一女的情侣多见,俩女生挽臂并肩的多见,俩男人牵手的少有。他俩分别单独站出来已经足够引人注目,如今一直牵着手,几乎成了观赏景点。

    人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多,邬希更紧张,走路走不成直线,手心都出了层薄汗,“太多人了,回去吧。”

    秦璟泽充耳不闻,甚至还朝着一个年纪挺

    大的教职工打招呼,那老头推着小车带着孙子玩,打量他俩好久,似乎是听见了邬希刚刚的催促,和蔼地一笑,“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年轻人多锻炼身体好。”

    邬希只能点头谢谢老师关心,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周围好多人已经在往秦璟泽的脖子上看,奈何秦璟泽显然并不想这么快回去。

    手机在裤子口袋里嗡嗡作响,他掏出一看是林枫给他发的微信,问他是不是还在情人坡约会,跟他说论坛已经又沦陷了,然后就是几张从论坛存下来的照片。

    照片里的秦璟泽依然是冷淡的模样,让人根本不会注意到他戴了项圈,只能感到扑面而来的禁欲。

    反倒是他,鼻尖都是红红的,眼睛泛出潮湿,因为躁动,所以每张照片几乎都不是同一个姿势。林枫还在那嘲笑,“你知道论坛都在说你啥吗?”

    他登入论坛,首页有好几个飘红热帖,点进去就看到她们说他像刚被校草收拾过,站都站不稳,扭来扭去的。

    邬希深吸一口气,直接卸载论坛,恶狠狠瞪了秦璟泽一眼。

    男人神情无辜,像是不知道他的怒火源自于何,明明其实一直在偷看手机屏幕。

    邬希从兜里摸了块小饼干出来吃,压一压暴躁,视线撇开,从周围的许多人中隐约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他愣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那女生好像叫徐秀,是秦璟泽的烂桃花,当时军训的时候还在论坛造过他的谣。

    徐秀在看邬希和秦璟泽。

    她一直不能相信这俩人真的在一起了,尽管论坛上大家都这么说,下课放学的时候校草总在教室外面接邬希

    ,俩人好像在校外住在一起,听说邬希还被校草嘬过满脖子的草莓印。

    徐秀觉得这绝对是造谣,校草这种冰山似的男人,哪可能会有那么热烈强盛的。

    她的目光下意识就暼向邬希的脖子,干干平整没什么痕迹,眉眼舒展,又看向秦璟泽的脖子,忽然愣住。

    校草戴着个……狗项圈?

    极度错愕之下,她完全挪不开视线,两人牵着的手一直没松开过,就在她眼前不停晃悠,晃得她心脏发凉。

    她看到邬希勾手,校草驯服地低下头,强势的气场全都消散,像接受赏赐一般叼过邬希吃剩一半的小饼干。

    “我就剩这一包饼干了你还抢”,邬希笑着不轻不重拍了拍秦璟泽的脸,再回过头就看到徐秀失魂落魄的模样,微微一愣,没太在意。

    饼干显然比不过烧烤好吃,邬希胃口不大,少吃一半饼干,就能多吃两串烧烤,快快乐乐撸串的时候就完全不责怪秦璟泽抢他饼干吃了,反而还有点庆幸。

    吃完从秦璟泽那拿了片湿巾擦手,又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明天的课表,笑容突然消失。

    体育课明明选的是武术,怎么就变成了飞盘。

    秦璟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你选的那个时间段的武术课取消了,选课学生被随机分配到了同时间段的其他未满体育课班级里。”

    “没关系,我也选了你这个班”,准确来说是为了和邬希一个班而在教务处那边介入修改到了这个班。

    邬希不太懂飞盘怎么玩,想象中应该是一个人抛一个人接,这样的话只要秦璟泽会玩,那问题不大,就松了口气,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直到第二天老师讲规则,竟然是人手一个飞盘,俩人同时抛同时接,他整个人都愣住,呆滞地看向秦璟泽。“我不会玩。”

    他手脑可能是不太协调,小时候也没玩过什么跳绳踢毽子打口袋的游戏,反应也比大部分人迟钝。选武术就是因为武术特别水,随便划划水就过了,飞盘考试还有严格的抛接数目规定,会挂科的。

    秦璟泽很久没看到他这副表情了,觉得可爱,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脸。细皮嫩肉的脸经不起指腹茧子的刮蹭,邬希皱眉躲开,不让他碰。

    “不用想太多”,秦璟泽摩挲手指,站到规定的距离,“先试试,你抛我接。”

    操场上飞盘班的人已经按着两两一组开始练习,有些人不是第一次上飞盘课,动作熟练,到了邬希这边,却是生涩地丢出去,丢得东一个西一个,忽近忽远,亏得是秦璟泽反应迅速,就算这样也接得很稳。

    接到手,他就抛回给邬希,几乎就是送到手边,哪怕反应速度再差,也不可能接不到。

    这样试了一会儿,邬希眉眼间的愁云逐渐散去,感觉应该不会挂科。就是他一直站在原地机械地抛出去接到手,而秦璟泽被他这烂技术折腾得满场跑,显得非常奇怪。

    体育老师路过巡视都看得傻眼,不经思索地脱口而出,“你这是玩狗呢?”

    邬希动作一顿,摸了摸鼻子,终于意识到具体哪里奇怪。

    ……跟老狼和大毛玩的抛球游戏就差不多是这样。

    体育老师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闭了嘴,讪讪看了秦璟泽一眼,却发现秦璟泽没有丝毫不满,甚至比平时的样子看着还温和许多,非常诧异。

    两节体育课下来,邬希感觉自己除了热身跑圈之外基本没有体力消耗,本来晚上他有个活动都准备拒掉,现在看来可以参加。

    是个慈善拍卖会,邀请他

    作为松鼠网网红的代表之一参加。

    邬江河也受到邀请,他是其中最大佬的商界人士,难得愿意出席这么个和工作没什么关系的拍卖会,其实是想跟小儿子一起参加活动。提前半个月他就和邬希打过招呼,所以在晚上没课且体力允许的情况下,邬希肯定要去。

    拍卖会不是很严肃的那种,他甚至没特地换正装,穿着一身运动服就过去,进门左右搜寻没看到爸爸的身影,应该还没到场,就挑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等。

    玩了会儿手机,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调笑,“百闻不如一见,你不化妆比化妆还好看。”

    邬希闻声扭头,看到一个约摸二十几岁的男人朝他贴过来,立刻闪身躲开。

    这人五官迷之眼熟……

    “看我眼熟?”,男人轻易读懂他的眼神,耸肩笑了笑,“向瑜那蠢东西是我表弟,我二叔现在不管他了,所以他被你坑进了局子。”

    “坑他的可不是我”,邬希懂了,露出冷笑,“他自作自受。”

    男人脸上的那点笑原本就很虚假,被他怼了两句干脆也不再装,神色显出些许狰狞,“别误会,我不是来替他抱不平的,就是好奇,你出个价吧,我今天想尝尝让他栽进去的好东西到底什么味儿。”

    他咔地点燃一根烟,嚣张地喷吐烟雾在邬希脸上,“我比他有钱,你这种小网红我睡过不少,再矜持的女表子只要好处到位都给睡,我懂得很,就别跟我装了。”

    邬希被呛得直皱眉,余光瞥见爸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附近,勾唇轻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还真是像。”

    向瑜是个脑袋长在下半身的,他表哥也一样。自大,油腻,还蠢得厉害。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长了张好欺负的脸,一个两个都这么毫无顾忌地挑衅他。

    男人听出他语气的轻蔑,勃然大怒,正要有所动作,脸上突然一冷。

    带着冰碴的酒直接被扣在他头顶,顺着脖子淌到衣服里,冻得他上蹿下跳,破口大骂,“什么玩意——”

    看清邬江河的脸,他像是被捏住嘴的鸭子,嘎一下没了声音。

    保安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跑过来。

    邬江河慢条斯理擦着手,眉眼间却掩饰不住暴怒,不止保安,拍卖会的负责人也迅速赶过来,赶紧跟这位大金主调解问题。

    男人被泼了满脸酒,非但不敢起争执,反而满脸陪笑,要和邬江河握手,“久仰您的大名,我是向……”

    “向氏矿业是吧,我记着了”,邬江河干脆地打断,一点面子也不给,吩咐保安把这胆敢骚扰侮辱邬希的废物东西赶出门,语气居高临下,说不出的冷厉。

    哪怕是向家那个半截身子埋土里的老头子亲自过来找他,这事也免谈。

    拍卖大厅四处都在窃窃私语,向氏矿业的名字就这么被点出来,有邬江河这句话在,哪还会有人冒着风险愿意跟他们合作,销售供应链这种东西,平时轻易没什么差错,但说断就能直接断掉。

    邬希倒了杯茶水扇扇风,准备一会儿晾凉了给爸爸降火。

    透过邬江河的一举一动,他仿佛能同时看到邬爷爷和赵治恺,这祖孙三代完全是一脉相承的暴脾气,只是年纪越大的越经过沉淀会内敛许多。

    邬江河显然没有发泄够,仍然不满,坐在邬希旁边,开始拍卖之后就没停过询问,只要上来一件拍卖品,就要反复问邬希,“想不想要?”

    邬希摇头。

    不想要,那也买了吧,挺好的玉,配希希。

    邬希再摇头。

    不想要,那也买了吧,名家藏品,希希就是学画画的,肯定有帮助。

    不加掩饰的行径很难不引人注意,哪怕是对人情世故不怎么关注的人,也都意识到他俩关系不一般。

    其中有一些人见过小时候的邬希跟着邬家夫妇参加宴会,熟门熟路上来寒暄,另一些只见过赵治恺这个邬家默认继承人的,邬江河会带着一种炫耀般的口吻向他们介绍,来来回回的人多了,也就再没人不知道邬希是邬江河的小儿子这件事。

    邬希脑壳被吵得发昏,但难得见到邬江河露出高兴的模样,甚至有些孩子气,他揉了揉脸,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拍卖会散场,邬江河没带司机,为了亲自送邬希回去,全程滴酒未沾,送到地方下车之后又一路跟着上电梯。

    虽然没有说破,但邬希知道他这是想见见秦璟泽。

    门一开,屋里漆黑,没有人影,只有大毛的狗头猛地窜出来,热情地围着邬希转圈。

    “……”,邬希也愣住,回头瞥了眼邬江河。

    邬江河若无其事地轻咳一声,掩饰失望,“爸爸下次有空再来看你。”

    下次有空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邬希抿了抿唇,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听到这种承诺从爸妈口中说出来。

    但他只是点头,“爸爸开车注意安全。”

    虽然有大毛陪着,邬希还是把屋里所有灯全开了起来,洗漱完立刻爬上床,投屏到墙上看动画片,缓解过于寂静空旷的氛围。

    幼儿动画片到底还是太无聊,越看眼皮越沉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

    身上压着很重很热的躯体,邬希以为是大毛,烦躁地用脚轻轻踢了一下,没踢动,忽然一惊,瞬间睁眼。

    灯已经关了,房间里黑得睁大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他嗅到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热浪滚滚。

    压在他身上的人似乎没发现他醒了,可能是因为醉酒而感官不灵敏,反应迟钝,手上也没轻没重,扯他睡衣,一下就崩掉两三个扣子。

    胸前凉飕飕,邬希立刻捂住,单手推秦璟泽的脸,“别压着我!你好重。”

    秦璟泽就伸手插到他腰下,轻松将他翻了过来。

    两人姿态颠倒,换成邬希压着秦璟泽。男人目不转睛盯着邬希,一边摩挲他的后脑勺。

    邬希被激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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