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战神突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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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念凑近才发现那伤口上覆满了魔气,后背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虽说都是外伤,可魔气会顺着血液进入神脉,若不及时清理,日后会留下病症。mwannengwu
好在因为路苍的叮嘱,蘅念有随身携带伤药的习惯,快步拉着他坐到了床边,也不管是否合乎礼仪,直接用术法将时樾的上衣脱了个精光。
方才他穿着深色服饰还看不出来,现下脱了衣物背部的伤口多而密集,看着更加狰狞了。
只是时樾并不在意自己的伤,他现在脸上写满了担心,心中也有话想问,但暂时还未打断蘅念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前后围在自己身边忙碌。
蘅念小心翼翼的查探着每一个伤口,一点点的将药抹上去。
等她忙完才想起问道:“尊主,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弄这一身伤回来了?”
时樾没答话,但那一双幽深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看的蘅念有些心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时樾本来很生气,但看着她惨白的脸色还是极力控制住了语气。
蘅念知道他是生气自己不顾危险贸然干涉别人的雷劫,因此老老实实的解释道:“我当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若是再不出手,我那位朋友便有性命之忧,我总不能——。”
蘅念话还未说完,就被时樾一把拉入怀中,“别动,让我帮你。”
蘅念听后撒娇似的回抱住他,安静的靠在他怀中,渐渐觉得自己的伤处已不再那般灼痛。
他这是,知晓自己受伤了?
两人具是心事重重,只不过担心的都是对方。
“为什么当时不听我的?”
时樾同她面对面坐着,场面已不如刚才那般温馨,反倒是有点谈判的意思。
“他当时给我下了禁制,我修为没他高,自然是破不开的,只能留在那了。”蘅念低着头,一脸丧气的说道。
每次只要蘅念一用这样委屈的语气和时樾说话,天大的火气他也会先压下去。
昨日时樾得到轻潇传来的消息,说是战神突显妖族,那便意味着不仅魔族之患会解,蘅念也并非是新任战神。
这对他来说是难得的好消息,这些天困扰在他心头的事全都因为此消息迎刃而解,他正欲将此事告知蘅念,却没想到来的路上接连遇见阻挠。
“我来的路上碰见了云辰和释叶,二人一死一伤,还未等我理清发生了何事,洛桑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非说是我杀了释叶。”
时樾看着她发愣的表情又补了一句,“我没动手,释叶是谁杀的我也不知道。”
蘅念回想了一遍今日发生的事,似是明白了些,“多半是云辰所杀,嫁祸给了尊主。”
这一点时樾也想过,但他没有证据,因此不想凭空猜测。
“洛桑多半是将此事算在了尊主头上,同您大打出手了吧。”
时樾点头,“不错,洛桑和云辰全都拥有纯正的焰阳魔族半数血脉,也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本尊与他们缠斗了许久,方才脱身。”
蘅念之前便有预感,她早料到云辰不会轻易放过那两人,只是没想到他竟连时樾都敢算计。
“尊主,洛桑将释叶视之若命,现下误以为是您杀了释叶,他恐怕——。”蘅念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是吗?”时樾将她未说完的话接了下去,“他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没有云辰那么多的顾虑,他不在乎魔族的成败,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只为能杀我给释叶报仇,如若不然,我也不至于被他二人打伤。”
蘅念低头沉思,她不是个胆小的人,可碰上时樾的事她总是希望选择最稳妥的解决方式,并不希望他招惹上一个疯子。
“尊主,此事没有澄清的可能吗?”
时樾一怔,心道这不符合小姑娘平日里的作风啊。
“多半是解释不清了,云辰这次做的很周全,甚至连杀人时都用了我的样貌,洛桑在探取释叶记忆时看到的正是我的脸,并且云辰起先拦我去路想引我出手,我当时急着寻你并未多想便将他打伤了,伤口全是神力所致,现场又只有我一个神族,洛桑已认定是我杀的了。”
蘅念责怪自己早该想到云辰狡诈了,又追问道:“那释叶的伤口呢,他是魔族,杀人必会留下魔气。”
时樾摇头,“你忘了他是神魔混血了吗?”
“那此事也还存有疑点,并不能证明释叶就一定是你杀的。”蘅念着急辩解道。
时樾轻笑出声,觉得小姑娘到底是年纪小,还挺天真,“蘅念,和魔族打交道可不是在人间界断案子那般较真,释叶到底是谁杀的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洛桑愿意相信谁的话,而不是什么疑点不疑点。”
蘅念顿时垂下头,瞧着十分丧气。
“我知你在担心什么,魔族本就极难镇压,现如今又增一大助力,对我神族而言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件事,说不定能让你高兴起来。”
时樾说的很神秘,让她又提起几分精神来,“何事?都这个时候了,尊主就别卖关子了。”
“轻潇来信,说是新任战神现身妖族。”
蘅念听此消息后立刻站起了身,“尊主此话当真?莫不是轻潇上神看错了。”
时樾摇头,“绝无可能,轻潇此行是拿着断情的剑鞘去的,就算他认错了,断情也不会出错。”
这对蘅念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不仅意味着魔族之患可解,更意味着她之前怀疑自己便是新任战神的猜想是错误的。
“尊主,若此事无误,待下君将故友一事处理妥当后,便随尊主一起前往妖族。”
原本还沉浸在欣喜之中的时樾在听到她又提了尘隐时,明显不高兴了。
“什么故友也值得你如此上心,还是个男故友。”
时樾的声音越说越小,他怕蘅念觉得他在吃醋,但不说心中又实在不舒服。
蘅念自是要同他说清楚的,只是也起了些逗人的心思。
“尊主这是想听下君讲故事?”
时樾也不知是怎得,进步飞快,淡定回道:“你人都救了,本君也难受了,还不能知道知道是因为谁难受的吗?”
说完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拉着蘅念腰间的玉佩将人拽到自己身前,双手环抱住蘅念的腰,侧脸还贴在她胸前,瞧那样子,今日是要蘅念哄定了。
蘅念便将当年自己在人间界时所有的经历都告诉了他,时樾起先还没什么反应,但越到后面就越觉得吃味,手一直不肯松开,还越搂越紧。
蘅念知道他吃醋了,可过命的交情她又不能袖手旁观,心道也就这一次了,日后她少来鬼域便是。
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慢悠悠地说道:“尊主现下衣衫不整的抱着下君,不合礼数吧。”
时樾这才猛地撒手,拢了拢披着的外衫,“衣衫不整也是你脱的。”
没想到蘅念听后直接上手摸在了他的腹部,凑近说道:“上回下君说的话收回。”
时樾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道:“哪句?”
蘅念嘴角上扬,手中又不老实的向下了一寸,浪荡的说了句,“尊主身材真不错,下君眼拙了。”
时樾吓得忙拍掉了她的手,小姑娘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地方都敢摸,刚才差点就——。
时樾脸色红润,立刻起身将衣衫全部穿好,把自己捂的严丝合缝,不敢再露。
“真是经不起考验。”
蘅念附和道:“这倒不假,下君好色,确实更喜欢尊主醉酒时的热情。”
“不准胡说。”
两人在屋内的气氛火热的吓人,搞得时樾怕自己做出什么逾矩的事,赶忙从她房内退了出来,临走时还听见蘅念在屋内喊:“尊主,我要是你,就留在寝阁宣示主权了。”
外面正好都是前来侍奉的人,听了她的话,全都忍不住偷笑,时樾平生第一次有了没脸见人的感觉,飞快离开了蘅念院内。
见他走远后,蘅念虚弱的倒在了床上,虽说时樾已替她疗过伤了,但被雷劫加倍打出的伤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她方才强撑着站了许久,如今已到极限,刚一挨到床便沉沉昏过去了。
这一睡便是整整三日,期间尘隐醒了还来看过她一回,时樾则是忙着处理痴鬼族的事没功夫过来,今日好不容易得空赶回来,却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在院中聊天。
“咳咳。”
时樾不满的咳嗽声响起,引得两人同时侧目。
“尊主怎么回来了?”
时樾难得忽略了她的问话,目光紧盯着尘隐,那眼神瞧着像极了防贼时的眼神。
尘隐也不甘示弱的迎上了他的目光,两人都不让步,蘅念瞧着别扭,想出声转移注意,没想到两人同时开口,“蘅念,跟我出去一下。”
蘅念当然不舍得爱人难受,转身对尘隐说道:“阿黎,你先回去,我改日再找你。”
尘隐一向很挺蘅念的话,她一开口,尘隐便答应了。
“阿黎?叫的可真亲热啊。”时樾很少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
蘅念摇了摇头默默感慨,果真只要爱人吃醋了,不管自己做什么,在他眼里都不舒服,最好是不见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今日份的时樾男友送给喜欢他的单身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