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耆楼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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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樾看着这一张清纯又无辜的脸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慌忙低头看了一眼二人的衣衫,发现都完整的穿在各自的身上后才浅舒了一口气。fangzexs
他昨夜喝醉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依照他对蘅念的了解,多半是要捉弄自己的。
这小姑娘正经的时候是真正经,作妖的时候也是真作妖。
随即又出言问道:“我……我昨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时樾觉得他虽酒量有限,但还不至于三杯就不省人事,看蘅念的表情,应该是知道什么的。
“哎。”她长叹一口气,神情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那要看尊主是怎么理解出格这两个字的。”
时樾下意识捂住了她的嘴,“你别说,我来问就行。”
他是真怕蘅念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看见面前的人双目含泪的点头应下,他才将手慢慢拿开,红着脸小声说道:“没……没——。”
“没什么啊。”蘅念追问。
他不知道该怎么问这话,最后酝酿了半天才脸色爆红的憋出一句,“没脱衣服吧。”
蘅念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时樾脸皮很薄,面对她这番赤裸裸的嘲笑,时樾已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眼见蘅念大笑不止,时樾翻身将人压住,“你别笑了,我是认真在问你。”
岂料小姑娘非但没害怕,还勾住了他的脖子,拉近道:“我也是认真在笑你啊。”
“尊主大人。”蘅念嗓音轻柔,手中还勾起了他脸侧的一缕发丝。
昨夜为了让他更好的休息,蘅念松了他的发冠。
“你昨夜便是像这样压着我,然后——。”
她的话未说完便又被捂住了嘴,时樾似是有些听不得自己做了那样的事。眼神有羞愧又有难以置信,蘅念爱极了他这副稍被引导便紧张不已的样子。
每次只要蘅念那一双清亮亮的眼眸脉脉的看着他,他就会开始犯糊涂。
可再一看见她那笑眯眯的神色,原本清纯如兔子一般的眼神又开始像狐狸一样了,每每这个时候,时樾就会有一种自己被戏弄了的感觉。
“你……不可胡言,我就算酒量再不济,也不至于做出——。”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做出那样的事。”
蘅念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偏过头去漏出一段洁白的侧颈,只是上面的红印正显示着昨夜某人“犯罪”的证据。
时樾顿时哑口无言,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醉后竟会做出这样的事。
“尊主自然不是好色之人,但昨夜那酒有问题,下君也中招了,所以——。”
面对蘅念突然的沉默,时樾平生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但又怕蘅念觉得他不负责任,慌忙又去想解决的对策,他甚至连二人的婚期都想到了。
就在这时,蘅念突然放下了环在他颈间的手臂,肩膀处的纱衣变松了几分。
本就自责伤了心上人,现又看见蘅念肩膀处有一很深的手掌印,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昨夜弄出来的,爱抚一般的轻轻揉了揉蘅念的肩膀,眼神中还透着心疼。
蘅念见他不过几息,脸上的情绪就变了又变,心知不能再闹下去了,正色道:“所以下君便将尊主打晕,解了药性,尊主不会怪罪吧。”
时樾愣住,这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他听到的信息变了又变,脸上自责又心疼的情绪还未受住,嘴里已经开始愤怒道:“蘅念,本尊可是太纵容你了?”
这样的话语配上他那张自责的脸,活像个受尽委屈的受气包,但蘅念此时可不敢笑。
轻抬起上身,吻上了时樾的唇,还学着昨夜他的动作,温柔的咬了咬,那触感让时樾顿时心头一颤。
而方才的不悦也随着这一吻的落下变得烟消云散。
“是下君太爱玩闹了,给尊主赔礼了。”
小姑娘服软的速度倒是挺快,根本不给某人发作的时间。
意志不坚的尊主就这样又一次的败在了蘅念的温柔攻势下。
他轻咳了一声,“下不为例。”继而从蘅念身上翻下来,理好衣衫后又施了个小法术,便恢复了之前翩翩公子的模样。
“今日你我出去打探一下魂骨的下落,你且快些收拾。”他背过身,不太好意思去看现下衣衫不整的蘅念。
“那尊主帮我去要件新裙子来。”
她身上那件外衫昨晚就在时樾的魔爪下变成了一堆破烂。
时樾自知理亏,犹豫片刻后还是出去给蘅念找衣服了。
可没过多久某人便又顶了个大红脸回来了,手臂上还多了一件黑色纱裙。
待她穿戴妥当后,喊了时樾一声。
某位害羞的尊主看见眼前的艳色,不由得看直了眼。
只因蘅念此刻穿着抹胸薄纱长裙,单侧开叉的设计又将她修长白皙的腿遮得恰到好处,若隐若现的样子实在让人挪不开眼。
“尊主挑了这件,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时樾否认,“本尊不是那种人,这里的店主只准备了这一件。”
这家店的老板娘蘅念昨夜因为□□一事已经见过了,是个聪明伶利的妙人儿,估计也是瞧出了些端倪,这才给她挑了这种暴露的裙子。
两人下楼后,蘅念的样貌立刻便引来了无数的目光,如此冷艳的模样就连时樾也是第一次见到,
她正准备在鬼族尝试一下自己从前不曾体验过的风格时,便被时樾突然搭过来的斗篷盖住了惹火的身材。
“光天化日,有伤风化,明日便换了这身衣服。”时樾气呼呼的在前面嘟囔着。
真是越来越爱吃醋了。
据客栈老板所说,古刹城人最多最杂的便是耆楼,那里能探到的消息最多。
两人来到耆楼下,看着多如牛毛的客人,蘅念心里犯了难。
门口接待的小厮见他们衣饰华贵便主动凑上前,“两位是进玉楼还是墨阁?”
他们两个初来乍到,并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蘅念正打算询问,便见时樾拿了块亮晶晶的玉牌出来。
那小厮见后先是一怔,随后态度变得十分恭顺,“两位大人,玄弋居请。”
顺着那小厮手指的方向,两人朝着那处黑色漩涡走去,下一刻,他们便置身一套雅间,视野能俯瞰整座耆楼,就连底下人说什么也都听的一清二楚,估摸着是这里最好的位置,难怪老板娘推荐他们来这里。
“尊主不是嫌下君之前的做法厚脸皮吗,怎么如今也学起来了?”
蘅念猜到了他那块牌子大抵是从寒忌身上偷来的。
时樾估计是心想机会终于来了,也学着她先前的姿态鄙夷的说道:“本尊脸皮不厚怎么让你进这最好的套间,就凭你那一问三不知的脑子吗?”
真记仇啊,蘅念心道。
“尊主信不信我出卖色相也能进来。”蘅念对着面前的镜子欣赏着自己美丽的容颜。
“你敢。”
刚才得意的表情还未做完,便又因这一声恐吓,慌忙跑去角落里坐着了,“不敢,不敢。”
两人就这么坐在玄弋居喝着清茶,一直等到了下午都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期间还来了几波侍从,把吃喝嫖赌都跟他们问了个遍,两人全都拒绝了,弄的这里的管事也很郁闷,头一次见来玄弋居的贵客既不碰吃喝,也不沾嫖赌的。
时樾许是还对昨日紫麟台的事耿耿于怀,皱眉问道:“今日本尊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就留下刚才那几个男妖精了。”
平心而论,刚送来的那几个男人都是出自妖族盛产美人的种族。
尤其是那只六尾银狐和那白鱗鲛,更是极品中的极品,若非是看他们身份尊贵,估计是不会送过来的。
蘅念支着头考虑了一下,道:“不错,下君是打算留下他们,尊主在,也留。”
时樾以为她又是在故意气自己,也不打算再理她,没想到蘅念接着又说道:“尤其是那只白鱗鲛,我看他就很不错。”
听她这么说,时樾顿时又被一阵醋意搞得恼火,结果蘅念又摇了摇身侧铃铛,外面便道:“大人有何吩咐?”
“把刚才那只白鱗鲛叫进来伺候。”
门口那侍从满脸笑意,心道蘅念方才只是装正经,来耆楼哪有不寻欢作乐的。
时樾见她来真的,眼神受伤的看着她,双目深沉,也有些许怒意夹杂其中,仿佛在等她一个解释。
蘅念招架不住他这样的眼神,捏了捏他的手指说道:“尊主觉不觉得那白鱗鲛方才见了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时樾像是赌气一般回握了过去,将她整个小手都抓在了掌中才回道:“他看你做什么?你认识他吗?”
蘅念摇头,“所以才叫进来问他啊。”
时樾却觉得那鲛人不怀好意,立刻便将蘅念拉至自己身后,“等下你别和他说话,我去问他。”
“行,我不说,你去问他。”蘅念好笑的说道。
见她答应的爽快,时樾又补充道:“也不许和他眉来眼去。”
“好,我就看尊主这位大美人儿。”蘅念勾了勾他的下巴。
时樾这才满意。
“蘅念大人。”门外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少年音。
这让时樾刚扬起的嘴角又瞬间压了回去,带着不悦的语气说道:“进。”
只见那少年比起刚才的衣着又穿的清凉了些,和蘅念今日的打扮较为类似,三人处在一间屋子内,仿佛时樾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人。
“你认识她?”时樾问道。
“确实认识,但我想和蘅念大人单独说几句话。”
时樾刚要拒绝便被制止。
“我没有恶意,只是替我家少主传几句话。”
此时蘅念已猜到了这白鱗鲛是谁的人,只是有些意外他竟会派人来找自己,看来是处境不妙。
“你家少主又是谁?”时樾语气已有了不耐烦之意。
可那少年却不再回话。
蘅念知道那少年不清楚时樾的身份,因而信不过他,时樾若不走,今日她便听不到有关尘隐的消息了。
“尊主不若先在外等候,下君过后便去找您。”
时樾极不情愿,可为了尊重蘅念的想法,他还是选择先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咬牙切齿的警告她:“你若敢跟这鲛人动手动脚的调情,本尊就……剁了他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