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云辰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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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神源已经修复。mqiweishuwu”云辰打开房门,请时樾进去。
查看一番后,神源已恢复运转,且神脉比之前更加强劲了,时樾诧异的打量了他一眼。
“如何?现在可以将魔心还给下君了吗?”云辰伸出白皙的手掌。
时樾没瞧出什么毛病,只能将魔心还给了云辰。
治好了伤云辰便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敷衍的俯了俯身便转身离开了。
“流雨。”
“尊主,您找我。”
“将人送回暮晨宫,交代他们好生照顾。”时樾特意嘱咐道。
“是。”
蘅念离开后,他立即带人前往了魔域,最近封印开始有松动的迹象,若他所料不差,应是有上古时期的魔族现身了,他必须亲自前往镇守。
千寂魔域。
由于封印的松动,导致大量魔气外溢,周边的几个种族已经受到侵染,不得不搬离故居,但好在时樾及时赶回,魔气明显被压下了。
“轻潇,我之前吩咐函蓁去查新任战神的下落,但她杂念太多迟早误事,你去接替她,务必尽快寻回战神。”
立于他身侧的清俊男子冲他一笑,模样还与他有七八分相似,但气质看着更平易近人些。
“哥哥这张脸就是太招女神君的欢心了,也不怪函蓁动了杂念。”
“轻潇。”时樾的声音带了些怒意,他一向不喜旁人开这样的玩笑,若非轻潇是其亲弟,他定是要重罚的。
岂料轻潇还不住口,反而继续踩着他的底线笑道:“看来哥哥是对她们都不满意,不过也对,那些女神君自是没有蘅念上神一半出色的,入不了哥哥的眼也属正常。”
“轻潇,你是觉得我不会罚你是吗?”时樾转头,黑眸流转,尽是警告之意,右手作势就要抬起。
轻潇眼见不妙,连忙双臂交叉挡在胸前,“哥哥别生气,玩笑而已。”
“别再胡闹了,赶紧去办你的事,魔气就快压不住了,需要尽快寻回战神。”
“是。”玩笑归玩笑,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先前时樾怀疑新任战神会不会就是蘅念,但将她带到太虚秘境后断情并未起反应,便打消了他的这个猜想。
但对于结果他倒是忧喜参半,忧的是战神一日不归位,苍生便一日无安宁,至于喜什么,连他自己都未曾想明白,又或许是未敢深想,只是不由自主的窃喜。
自蘅念回到暮晨宫后,芝禾便昼夜不歇地守在她身旁,就连路苍听闻她重伤的消息后都直接搬进了她的仙府,隔三差五就来给她输些灵力。
好在自打神界肃清过后,灵气愈发充沛了,这对蘅念的伤势大有益处。
“师父,我的伤已恢复得差不多了,你无需每日再为我输送灵气。”
芝禾在一旁给她喂药,虽然她这次修为提升了不少,但先前神力透支所带来的损伤并不能很快修复,到现在四肢都无法自如活动,需得慢慢调理。
“帝君,神界入口处有两名鬼族已徘徊多日,下君派人前去驱逐,但他们始终不走,说是要见蘅念帝君。”殿外来了一名神侍。
蘅念这才想起她昏迷了半个月之久,和外界一点联系都没有,尘隐他们大概是着急了。
“师父,他们是我在人间界历练时交到的朋友,你莫要让人伤了他们。”
蘅念听到消息心急了些,外族擅自靠近神族是不被允许的,尤其他们还是鬼族,这只会让守卫对他们更加没有好感。
她刚要起身,就被路苍按住,“你不必着急,为师不会让人伤了他们,需要将他们请来暮晨宫吗?”
蘅念思索了一下说道:“不必了,等我伤好了亲自去鬼族走一趟就行,现下还请师父帮我带句话,就说我伤势已无大碍,但暂时不便会客,请他们先回去。”
“放心吧,你在此好生修养,为师去处理些公务,过些天再来看你。”
“那就有劳师父了。”
等路苍走后,蘅念伸出手掌,见其掌心处聚了个若隐若现的血红圆点,这是她昨日便发现的。
自从她初次进化破魔阵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生一些细微的改变,比如突然出现的莲花印记,还有现在掌心处的红点。
这些变化虽说都在使她变得更强,但她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尤其是自己的神域可以接纳魔气这一点,她闻所未闻。
“芝禾,去将月凝草制成汤药拿来,此事你亲自去办,莫要让旁人知晓。”
“月凝草?帝君,月凝草乃是净化魔气所用,您的身体自始至终都未曾进入过魔气,要它做什么?”
芝禾怕她误用草药再出什么问题,开口提醒道。
“无事,本君自有用处,你且拿来便好。”
蘅念到底是担心自己的神源被云辰动了手脚,为了保险起见,她想用月凝草试探一下自己的神脉和神源有无异样,若是真被他在体内埋下魔气,那月凝草必定会起反应。
“帝君,月凝草来了,我喂您喝药。”片刻过后,芝禾便带着一碗汤药回来了。
“不必了,这几日辛苦你了,早些回去休息,本君自己来就行。”
蘅念看着桌上的药,正准备起身,便看见床边出现了一个人,下一秒那人已经扶上了自己的肩,蘅念一惊,抬眸却看见是云辰,不知为何突然松了一口气,竟也由得他扶自己起身。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蘅念坐直了身子看了他一眼。
云辰很自然的坐在了她的床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肩,纵然蘅念有些不情愿,现在也反抗不了他。
“自然是来喂你喝药的。”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舀了一勺汤药后,递在了蘅念嘴边。
蘅念狐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云辰却对上了她的双眸,“怎么?你不是要用月凝草试一下自己的神脉吗?”
蘅念惊讶于他竟知晓自己的想法。
“怎么这副表情,先把药喝了吧。”
云辰觉得好笑,月凝草就那么一个功效,他能猜到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吧。
蘅念喝过汤药后,运转神力,只觉周身神脉清凉了不少,但并未有魔气被净化时的灼烧之感。
看来是她多虑了。
“怎么样,现在还怀疑我吗?”
“怀疑?你魔族的身份已经被揭穿,我还用怀疑你吗?说吧,你来我这里想做什么?我可不认为咱们是可以互相拜访探病的关系。”
云辰径自走到殿中央的桌子边,随手拿起一块儿精致的糕点,“还是神族会享受,自打回了魔族,我就没见过这么多精致的吃食了。”
“修道数万载的妖魔,连个口腹之欲都戒不掉,还能有什么大用?”
蘅念鄙夷的看了一眼正在扫荡自己餐桌的某位魔君。
“你懂什么?我堂堂一个魔族之主,每日那么多公务要处理,你知道我有多心烦吗?”
说着又塞了几块儿糕点进了嘴里。
“再者,我一不好色,二不好赌的,就这么点儿口腹之欲,还得被你说,你们神族是无欲无求,但也别太苛刻了,我就不相信你能保证自己一年都不吃不喝。”
“本君在月影魔域历练之时,一百年不曾进食。”
倒也不是说她在刻意控制,而是神族本来就不需要吃饭,平日里饭菜只在宴席上才会出现,其余时候蘅念是不会浪费时间在吃饭上的,最多烦闷之时会喝上两杯酒,食物只是那些年纪小的神君才会喜爱的。
云辰觉得她有时候特别没意思,完全不像个年轻的神君,更像人间界的老古董。
“你说你年纪轻轻,怎么活的这么累啊,小丫头,你有过自由洒脱,无拘无束的时候吗?”云辰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蘅念被问的愣住了,她细细想了一下自己这五千年究竟是怎么过的,好像除了修炼就是修炼,没有过多的期盼,没有想去的地方,甚至连身世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一个师父,还隔三差五的就玩失踪。
可她扪心自问并不觉得自己活的压抑或者被束缚住了,但也没有多么恣意洒脱,无拘无束,总之就是没有很高兴也没有不高兴。
她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合理,神不就是应该淡漠寡情的吗。
“自由洒脱,无拘无束?不知魔君是如何定义这几个字的?神族诞生于这世间便有了与生俱来的责任,这是不可逃避的,至于你说的自由,那就要看每个人是如何看待的了,至少在我看来,我并没有觉得自己被束缚住了,相反,能够一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也未尝就不是一种自由。”
“哦,那照你这么说,你们神族成日都在为守护苍生而忙碌,为责任所缚,反倒是一种潇洒喽。”
“那你们魔族过度追求自由,难道就不是另一种束缚了吗?”
云辰嗤笑,“这个问题的结果我暂不与你讨论,等日后再见分晓吧。”
正好蘅念也不想与他再争,她并不会去期望一个魔族能够理解神族的责任与使命。
“你那日要了我一缕神力,莫非就是为逃离一线天准备的。”
蘅念那日听闻云辰的魔体也逃出了一线天后,对此甚是不解,最后思来想去才明白先前他与自己做过交易,估计就是凭借着当时交换的那一缕神力才逃出来的,而自己神力流失如此严重应该也是他用了什么秘术以那一缕神力为媒介将自己神源内的神力全部抽走,以助整个魔族脱困。
真是好心机,好谋算。
云辰听她提及此事,叹了口气道:“我身为魔君自是要为魔族打算的,但我不会杀你,你要相信我。”
“你用不着和我解释什么,自古神魔对立,你就算想要我的命,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比起杀我,我倒是更好奇,你几次救我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