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现绯闻
握紧的小拳头就像是再弹棉花,没点力度。nianweige对方不但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更兴奋起来。
一笑脸上的肉便上下抖动着,恶心又油腻。
“王导,别一个人跟我们姜大明星说悄悄话啊!”
“哈哈哈哈!”
屋内传出刺耳的调侃声。
叫王导的男人回骂一句,他的咸猪手伸向姜韵雅的胸时,飞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周,周少!”王导结巴的看向一身暴怒的周暻泽。
屋内的人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污言秽语不断传出来。
“误会了,我是看她喝醉了,出来关心一下。”王导紧张的解释着。
“关心?”周暻泽笑容释放尖锐的刀子,王导感觉一阵畏寒,锁着脖子向后躲闪。
姜韵雅跌跌撞撞扑进周暻的怀里,眼泪瞬间打湿他胸前的布料。
“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好害怕你不来!”
哭诉声引起屋内人的注意,其余几个导演与制片人好奇的结伴出来查看。
满脸的高兴在出来后看到周暻泽,各个的表情跟哭了一样的难看。
“周,周少,什么时候来的?”最为首的制片人陈强问道。
整个r市无人不怕周家,周暻泽跺跺脚,所有行业都要为止颤抖。
目光环绕一圈,周暻泽冷声质问,“谁灌的?”
“周少误会了,没人灌姜小姐。大家谈项目太开心了都多喝了点。”陈强牵强的解释道。
他们只是脸红,姜韵雅已经变得不清醒。
周暻泽进屋拿出姜韵雅的外套背包,弯腰将人抱起。临走前他看着众人,清冷的警告道:“今晚的事情但凡传出去的后果如何,各位心里清楚。”
“不会的,不会的。”
“周少放心,今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听着他们的狗腿吹捧,周暻泽抱着姜韵雅离开。
下了楼,他看着怀中哼唧的姜韵雅,“老实点!”
“头晕,想吐。”姜韵雅搂着他的脖子,脸在他的脖子上蹭了又蹭。
闻着厚重的酒气,周暻泽看向旁边的酒店。
“别动!”嘴里一边呵斥着,周暻泽一边带着人进去酒店。
开了间总统套房,进入后姜韵雅便被嫌弃的丢在地上。
“你去哪?”姜韵雅拽住周暻泽的裤脚,“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走吗?”
不耐烦的蹲下身,周暻泽摸着她的头发,“我不走,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真的?”姜韵雅显然不信。
如果她今晚不哭着打电话,他会这么着急赶过来吗?
盯着周暻泽的脸,姜韵雅抬起头朝着他唇瓣吻去。
难闻的酒味在鼻前缭绕,周暻泽托着他的腰将人向后推。
“你喝醉了,该好好休息了。”说着便不顾姜韵雅的不情愿,抱着人放在床上。
姜韵雅享受着周暻泽的照顾,她搂着他的手臂让他躺在身边,“暻泽,你像以前后,给我睡觉好不好?”
不安抚好她是走不掉的。
周暻泽坐在床边,嘴里念着故事。
半个小时后,臂膀上的手指松了下来,姜韵雅睡着了。
想到顾南汐,周暻泽立马穿上外套从酒店离开。一路油门踩到底,飞驰回到公寓。
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周暻泽轻手轻脚的来到二楼卧室,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检查了浴室后,他不满的将公寓内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这么晚了她竟然没有回来!
拿出手机,周暻泽给顾南汐打去电话。
铃声响起,很快里面传出的声音让他火气暴增。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好,很好,都开始学会关机,学会消失了!”周暻泽生气的将手机丢出去,浑身上下冒着冰冷的寒气。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盯着墙上走动的时针。时间越流逝,周暻泽的气焰越压制不住。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顾南汐感受到刺眼的光芒,她艰难的睁开眼睛。
她昨夜睡在了医院?
顾南汐找寻着手机,发现手机处于关机中。一开机,信息和未接电话急促的往外弹出。
后半夜周暻泽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顾南汐准备回电话,看到弹出来的娱乐头条。
昨夜周暻泽抱着姜韵雅去酒店的照片被拍下来。网上现在流传两个人已经重归于好,而顾南汐则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看着评论里对她的辱骂和贬低,顾南汐没了回电话的兴致。
他现在指不定在姜韵雅的怀中熟睡,她打过去只会打扰他的美梦。
简单梳洗从医院离开,一路上顾南汐都能听到有关他们的传闻。
金童玉女重归于好,大多都是夸赞和羡慕,就好似两个人本就应该在一起。
顾南汐看着窗外,大厦的led显示屏上已经成为姜韵雅回国后的代言。
回到公寓,顾南汐疲倦的拿出钥匙开门。
“一晚上你去哪了?”
周暻泽凄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顾南汐有些惊讶,他不应该跟着姜韵雅在酒店里,怎么会在公寓?
想起未接来电的时间,顾南汐不敢相信他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在等着她回来。
“哑巴了?昨晚去哪了?为什么还关机!”周暻泽三五步来到顾南汐的面前。
他生气是因为联系不上她,而不是对她的关心!
顾南汐很累,她无力的抬起头,“那你呢?昨晚又跟谁在一起?”
“我跟谁你不清楚?”周暻泽被气的反问。
顾南汐点点头,漫不经心的回应道:“哦,你说的对。你跟谁在一起,所有人都应该知道。毕竟都登上了新闻,不知道的话太假了。”
“新闻?”周暻泽听着阴阳怪气的嘲讽,他转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看了网络上关于他跟姜韵雅重归于好的新闻,他回头看了眼面色平静的顾南汐。
什么话也没说,拿起外套便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大门被重重摔上,咣当一声,震耳欲聋。
顾南汐疲倦的走到沙发上,看着塌陷下来的位置,她重新站起来。
莫名感觉到屋内充满了周暻泽的味道,压抑到她无法待下去。上楼换了身衣服,她也离开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