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 有点糟不住了
包厢里,呼拉拉的一下子走出来了八九个纹着花手臂的男人,一个个脸上长满横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个个表情宛若凶神恶煞,普通人看着,只怕立即就拔腿逃了,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危险,或者,是因为他戴着墨镜,眼睛不太好,没瞧出眼前的对手有这么多人。fanghuaxs
“敢抢我们大哥看上的人,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再给你一次机会,识趣的,赶紧走。”其中一个男人立即伸手指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放出狠话。
下一秒,那个男人抬起一脚,这个说话的男人就被踹飞三米之外去了,直接撞到了一大群人,这么多人,愣是被这股力量给轰倒了,一个个狼狈的爬了起来。
就看到刚才扛着女人的那个大哥,直接被那个男人锁喉了。
“哎哎哎,大哥,有话好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你喜欢,给你就是了,你别乱来啊。”刚才还一副不可一世表情的大哥,这会儿已经怂的跟孙子似的,立即露出讨好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扛在他背上的康诗琳给放下。
那个男人立即一把将康诗琳给搂了过去,紧接着,他直接抬手,一拳砸在那个男人的脸上,连牙齿都直接打碎了几颗。
“兄弟们,给我杀了他。”挨打的男人,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他愤怒的一吼。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因为,他们仿佛遇到了撒旦,这个男人的武力值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说有人能跟凶猛的狮子老虎单打独斗,那这个人,非眼前这个人莫属,感觉他一脚,都能把人五脏踢碎。
那个叫大哥的男人回头看到一众兄弟露出恐惧的表情,不断的往后退去,他才瞬间认清了形势,不过,他还是不甘心的想要放几句狠话:“你小子,下次最好不要让我遇到你,不然…”
男人已经打横抱起了怀里的女人,听到这个男人还在放狠话,他直接转身,就把那帮人又吓了一跳,那个叫大哥的男人,话也忘记说了,逃命要紧。
宫挚低头看着喝的迷迷糊糊的女人,皱起了眉头。
当他抱着她,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准备带她上车时,突然……
“呕…”刚才被人扛着的时候,她没有吐,此刻,被男人要放到车上时,她吐了,而且,她还是吐在男人胸口处,把他的衣服裤子也都弄脏了。
宫挚脸上直接写着一个巨大的无语,这个女人就这点酒量,竟然敢喝的六亲不认?
“呕…”康诗琳接着又吐了两次,总算是吐空了胃,下一秒,她又难受的闭上眼睛,酒精在发酵,后劲上头了,她迷迷糊糊的靠在宫挚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宫挚还是把她直接塞到了后座上,给他扣起了安全带。
他下令:“开车,最近的酒店。”
司机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几分钟后,就到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
宫挚让司机帮忙办理好了入住登记后,他直接抱着一身酒味的康诗琳上楼了。
进入房间后,宫挚已经很嫌弃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喝到不醒人事的地步。
此刻,就算他抱着她,她也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不敢想像,如果此刻,她落入那帮混蛋手中,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该死。”宫挚低咒了一声,决定还是要找到刚才那帮人,再给他们一个完整的教训。
宫挚进入浴室后,打开热水,因为这里是酒店,为了安全起见,也不能直接使用浴缸,只能站着淋浴,宫挚放好热水后,就过来把躺在沙发上的女人抱起,走了进去。
宫挚看着怀里没有意识的女人,他伸出手指,要去解她的衣扣,却又迟疑了。
他们已经几年没见了,他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可是,如果不帮她处理,只怕她也挺不好受的,毕竟,她现在不仅粘到衣服上,马上还会粘到她的长发上面。
宫挚受不了这种酒气,于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从她的手腕处,拿出了她戴着的一根皮筋,把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给扎束好,然后就快速的解开了她的衣扣。
虽然几年没再碰她了,可是,那种熟悉感,冲击着宫挚的视线,这几年,她的身材,一点没变,不仅如此,好像还更显女性的成熟风韵了。
手指再一次触及到她肌肤的柔腻感,宫挚的身体瞬间就起了最原始的反映,哪怕此刻两个人一身的狼狈,酒气刺鼻,可是,一点也不影响,她给他带来那种尖锐的刺激感。
宫挚艰难的将目光移开了一些,尽量不去看,可是,她睡的像猪一样,根本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他看一眼应该不犯法吧。
宫挚最后,还是大大方方的看了起来,只是,越看,越觉的这里的空气火热。
“宫挚…别离开我。”就在宫挚拿着热水要去给她冲洗颈部的酒渍时,康诗琳突然扑过来,抱住了他,这仿佛像是她本能的举动,更像是在做梦。
宫挚浑身一僵,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了,所以,她贴过来的时候,宫挚感触到了她最柔软的身段,试问,哪一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宫挚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愕,可下一秒,他还是艰难的将她轻轻推开了一些,又拿热水给她清洗,此刻,水沿着她那饱满的身子往下滑,这视觉冲击,几乎要让宫挚流鼻血了,他呼吸急促,突然有些后悔,要给她清理了。
幸好,酒渍很快就洗干净了,宫挚拿起旁边的浴袍,直接将她一包裹,就抱到了床上去,让她躺着。
接下来,他也要给自己处理一下,等到他冲洗好,走入浴室时,吓了他一跳,只见康诗琳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抱着被子仰躺在地板。
宫挚的头皮瞬间麻木了几秒,紧接着,他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伸手在她的脑袋处各种摸索,生怕会摸到一个大包,那他的罪过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