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君颜如故(2)
君颜如故(2)
白承冶抿了抿唇。
问:“涟漪的婚期,确定了吗?”
“替我恭喜她。”
白承冶自顾自的说了几句话,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江无眠拥着叶清绾说:“他似乎对你动情了。”
“他只是把我当成另一个人。”
一个叫骆梓言的人。
她这模样,竟然也会有人与之相似。
说来,这种感觉挺奇怪的。
只是这人已经死了…
倒是可惜。
“我们回去吧。”
-
在江无眠和叶清绾离开后,白承冶从假山后现身。
地上是两排脚印。
他捧起了雪,雪花在他手心渐渐消散,思绪也渐渐飘远。
两年前。
白承冶花心,宫里栾宠无数,每日每日的醉酒笙歌。
他记得与那人的初见,天空上,就飘着雪。
夜里的宫殿安静如鸡,白承冶睡觉轻,在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道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从门外走进的人,越过屏风,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穿着太监的衣服,手中却拿着匕首。
白承冶眼底蹦出冷光,视线微微上移,看到了男子的容颜。
窗外的月光洒进,在他半边身子上落下一层冰冷的光,朦胧无比。
一张脸,清雅无双。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世家贵公子,而不是一个杀手。
他喜欢他,从第一眼就开始。
始于颜值,陷于人品。
被子下,他摩挲着手,在男子持着匕首刺下来的时候,他长腿伸出,勾在了男子的腿弯处。
男子身子不稳,整个人向下摔,白承冶睁开眼,伸手搂住他的腰,果断翻身把人压在了榻上。
将男子的手摁在头顶,微微用力,匕首掉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像是敲在人的心里,咯噔一下。
“小美人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白承冶直接低头就想吻他。
瞧见男子震惊的眸子,和想要抿嘴,却吓的忘了抿嘴的表情,多少有些可爱。
他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说:“我们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谁要和你玩游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承冶挑眉,伸手解了他的腰带,男子的衣衫骤然便松松垮垮的下来了。
白承冶说:“你要是多说一句废话,等下就不是解开腰带那么简单了。”
男子憋屈的咬着唇,他知道白承冶的爱好,潜伏了这么多天,也知道他的性格。
称得上低级恶趣味!
“谁派你来的。”
男子没说话。
白承冶不着急,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用刀背在男子脸上划过,剑尖移到他胸前,利落的划破了他的衣服。
“不说话,该罚。”
白承冶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他的身上,嘴角噙着一抹笑,像狐狸一样。
“你…你…”男子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反正同为男子,被看了也没什么。
白承冶又连续问了几个问题,
男子均是一言不发。
匕首迅速滑下,男子身上的衣服被割的七零八落…
垮垮的挂在身上,让男子气愤的皮肤都红了,红的滴血。
“知道害羞了?”
男子被他气的直哆嗦。
“士可杀,不可辱!落你手里,算我倒霉,你要杀就杀…”
白承冶微微低头,在他还没说完话的时候,堵住了他的嘴。
以吻封缄。
男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白承冶加深了吻,呼吸不过来,他才想着开始反抗,可是被点了穴道,只能呜呜的叫,反倒是让人更加想欺负。
白承冶抬起头时,骂了一声:“怎么这么笨,不会用鼻子呼吸?”
骂完后,看到男子红了眼,一副憋屈的模样,原本淡色的唇,也无端多了一抹艳色,有些灼人。
“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刚好我也什么都不想听,你来都来了,不如便留下来,我刚好缺个暖床的。”
男子再也忍不住,大骂出声。
白承冶用同样的方式堵住他的嘴,直到他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放开他。
“你可以继续骂,你最好骂一晚上,看我敢不敢亲你一晚上。”
男子瞬间就住了嘴。
白承冶微微一笑,可在男子看来,这简直就是恶魔的危险。
“我现在问你,你叫什么?”
男子没理他。
“不说话,是想让我在亲你吗?”
男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骆梓言!”
还亲!
他嘴都肿了!
白承冶摸了摸他的头,说:“乖。”
骆梓言:“…”乖你妹。
白承冶眯眼:“在心里骂我?”
骆梓言:“…”
这人是魔鬼吗?
“好
了,你也别置气了,都不好看了。”
白承冶说着话,便在他身侧躺下,将他抱在了怀里,说:“折腾了一晚上,我都累了,睡吧。”
骆梓言:“…”
折腾?
你在折腾我好吗!
可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内力,都无法冲开自己的穴道。
他暗骂一声,
不是说,白承冶不会武功吗?
到第二天早上,骆梓言都没怎么睡着,提心吊胆了一夜,可身侧的人,可是着实睡的香。
白承冶醒来时,解了他的穴道,却被骆梓言反身压在了榻上。
二话不说,一拳头就挥了下去。
白承冶的脸被打的偏过去。
他低咳了一声:“一大早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别闹了,我知道昨晚没有满足你,今天晚上一定满足你,嗯?”
骆梓言被他这荤话震的那叫一个外焦里嫩。
靠!
这人绝壁是魔鬼!
“你,你…”
白承冶挑眉看着他:“我不美?”
他双手还住了骆梓言的脖子,低声问:“确定不要?要不要我教你?”
若说白承冶的脸,确实…玉树临风。
说是男女通吃也不为过。
“我是来杀你的!”骆梓言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我知道,吃完在杀不行?”
“…”
骆梓言初步断定,这人有病。
要不是有病,大概也不会喜欢男人。
“嗯?”
勾着尾音的一声,似要把人的心都勾走一样。
骆梓言愣了一下,而就在他愣怔的片刻,白承冶忽然抬起了头,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嘴。
骆梓言:“!!!”
这个男人…
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亲人!
白承冶放开他,微微皱着眉:“你怎么还是不会用鼻
子呼吸?”
“…”
“呦,你耳朵红了?”
白承冶用手拨弄着他的耳垂,粉红的一片。
红意蔓延,整个人都好似要烧起来。
“你,你——”
“我怎么了?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白承冶扯了扯嘴角,痛意传来,他微微拧眉,很明显,骆梓言刚刚那一拳,可是一点也没有留情。
他可以肯定,他的嘴角已经青了。
嘶,真的挺疼。
骆梓言看着他的脸,恨不得另半张脸对称在来一下。
这张嘴,纯粹就是在放屁!
白承冶淡淡的笑着,忽然扬起头朝着骆梓言的脖颈就狠狠咬了一口。
没有见血,却有一个很清晰的牙印。
在脖子这个位置,明显的有点暧昧。
骆梓言瞪着眼,他明明已经恢复了身体,他都能动了,为什么还是被他得逞?!
“以后,你就是我跟前的随侍太监了。”白承冶笑的妖艳。
“你才是太监!”
“可你穿着太监的衣服。”
白承冶淡淡一笑,紧接着便喊来了真正的内侍,吩咐他们取来了一件太监服。
骆梓言看着那太监府,气的嘴角抽抽。
若不是现在外面来了守卫,他真的很想揍白承冶一顿。
白承冶微微挑眉:“怎么?想让我伺候你穿?”
一旁的太监听到白承冶如此温柔的声音,皆是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可以让他温柔以待的人。
还不等抬起头,耳边就飘来了冰冷的声音。
“想死吗?”
太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跪到在地上,目光不敢在乱看。
白承冶这才看向骆梓言,俯身靠近他,笑意浅浅:“你现在不穿衣服,是想让我替你穿吗?”
“倒也不是不行。”
骆梓言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他正准备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余光却看到白承冶一直在看着他,目光灼灼。
他一个大男人,被人看着换衣服也不是第一次,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骆梓言几乎就是很僵硬的将衣服穿上。
只是这时耳边传来几声低笑。
笑个鬼啊!
正准备开口大骂,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在替他整理腰带,紧接着是领口,白玉一般的手,指尖带着一点粉,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干过重火的人。
骆梓言几乎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心跳很快,撞着胸腔,似乎要把胸前的肋骨撞断一样。
直到白承冶替他整理好,收回了手,他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脸上,红了一片。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
“走吧,我的小太监。”
“!!!”
你才是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
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承冶看着天空飘下的雪,冰冰凉凉的落在脸上,又很快化成水,顺着脸颊落下。
只是到最后,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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