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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凶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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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安城内,一夜春雨,满地落红。gaoyawx

    “又…又出命案啦!”

    早上路过的一对夫妻发现一名女子在城外官道上被人用弩箭射死,惊慌失措报了官。

    楚玹月抹了把脸,赶紧穿戴妥帖马不停蹄的赶到案发现场。

    她记忆不全,脑海之中隐隐浮现一个被人杀害抛尸的画面。她唯一的想法是找到凶手,并将那人杀而诛之。

    “大人,你总算来了!”一名小捕快望眼欲穿地盯着楚玹月。

    楚玹月一脸严肃:“带路。”

    楚玹月来到现场,经过女子倒下的方向和痕迹判断,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死者衣着得体,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一击毙命,想必凶手不是第一次作案,手法娴熟。

    案发现场只有一个包袱,里面都是一些女子用品,钱财也在,应该不是谋财害命。

    “你们将尸体搬回了县衙。”楚玹月立刻吩咐,这女子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日下午,她身上用着一股很特别的香,闻着不像是寻常女子家用得起的。

    这已经是第三起命案了,楚玹月从死者身上剪下一块带着香味的布料,交给身旁之人:“找找看哪里售卖这些布料。”

    小捕快点头,快速起身前往。

    “调查一下从昨天到今天有没有人报案说家里有人失踪。”楚玹月嘱咐另一个小捕快,随即看了一眼时辰,赶紧换上一身杂役的衣服,赶往红月坊。

    一个月前,永安城内连续发生两起弩箭杀人案,姑苏的县尉正准备衣锦还乡,也不太认真对待这件事。

    一开始并未将此案当成连环杀人案件处理,但后来发现两起案件的凶器,乃同一人手笔。

    他生怕连累自己退休,随即传信给大理寺,希望能派人来协同破案。

    楚玹月是一年前新上任的大理寺巡捕,被指定任务派过来查案。

    花街开始营业,时不时掺杂着叫卖声和讨价声。

    因这起案件都与红月坊有关,楚玹月故意女扮男装成一个浪荡子,在红月坊吃了一顿霸王餐,被老板娘教训一顿,扣在这里当杂役还债。

    不多时,楚玹月敏锐感受到一双眼睛正躲在暗处盯着她,看着满地的落花,此时有个男子走近,她故作愤愤地大力清扫着门口的青砖,拿着扫把依旧一通乱挥。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撞到爷爷我了?”楚玹月寻声抬头看去,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面相凶狠,正一脸怒意的盯着自己,一股不祥的气氛笼罩在楚玹月头顶。

    她赶紧退后了一步连忙道歉,只见这男子就伸出手来似乎要教训自己。

    楚玹月一个疾步侧身,男子劈空,回身一看楚玹月好好站在原地,眼中怒火中烧,随即又向她张舞着过去,她纵身一翻,稳稳落在男子身后。

    “我说你这人好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走上来,怎么还要找我麻烦?”她一手叉腰一手将扫把立起不悦的说道。

    男子忽然大笑:“还没人敢跟你爷爷这么说话,一个小杂役,我今儿就打死你。”

    “你这人气性也太大……”话音未落,银光一闪,男子将挂在背后的大斧抽出,锄地般朝着楚玹月劈来,诡异的招式,楚玹月以扫把代剑,堪堪避过男子的一招。

    她挥舞着手中的扫把,卷起地上的花瓣,一个转身刺向男子,男子虽体型大,倒是十分灵活,他绕过楚玹月的扫把再次挥出手中的斧子,二人就这样缠斗在一起。

    此时红月坊二楼小窗开了一扇,窗内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细长如皓玉般的手,接着一个万分妩媚的身子探了出来。

    她看着下面二人,轻轻眯起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嘴角挑起一抹妖冶的笑。

    见楚玹月落入下风有些招架不住时,花魁娘子思考片刻开口道:“五爷。”

    声音一出,极其酥麻,下面缠斗的二人立即停手抬眼望去。

    “五爷怎么欺负我的小门童呢?”她语气娇气十足,还有些小性子在里面。

    那个被她称作五爷的男子瞬间喜笑颜开:“花魁娘子,这是你的门童啊,我,我这就是跟他切磋切磋,别往心里去。”

    说罢,五爷一副色迷心窍的样子,将手里那把大斧收了起来。

    楚玹月看向那露着半个身子的花魁娘子,她半露着香肩,媚眼如丝,散在肩上的长发被风徐徐吹起。

    只是睨了楚玹月一眼,便让她一阵脸红,怎么会有这般好看的女子,原来在暗处观察自己的就是她呀。

    “你,上来。”花魁娘子用手指对着楚玹月勾了勾,随即花魁娘子关上了窗户,多余一个眼神也没给五爷。

    刚到花魁娘子门口,楚玹月整理了一下衣着,把双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伸出手正要敲门,里面传出泠泠清清的声音:“进来吧。”

    楚玹月推开门正要往前走,她鼻翼嗅出独特的香味,这味道和今日的死者身上的大致相同,她顿了一瞬,随即推门进去。

    “你会武功?”花魁娘子开口问道,说着她躺回榻上,一只手将头撑起,姿态千娇百媚。

    楚玹月定定的站在中间看着花魁娘子,只觉她温柔似水十分亲人,便开口回她:“回花魁娘子,会一些,但不好,我爹在我小时候教了我一些,我平时练功偷懒,所以学的不精。”

    花魁娘子笑而不语,又问道:“你是新来的?”

    “是的,原本想来红月坊喝酒,却不知哪个王八蛋把我钱包给偷了,老板娘让我在这里当杂役,做满三个月才能走。”楚玹月双手抱拳弯腰随口诌道。

    花魁娘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随后换上了张亲和的面孔对她说:“既然刚来,我这里正好少个跑腿的,我会跟妈妈说,你也倒不必一直叫我花魁娘子,叫我……阿淮即可。”

    “我叫楚玹月。”

    阿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楚玹月被她看的有些发毛,似乎是被看穿了一样。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阿淮说道,楚玹月点了点头。

    随后楚玹月关上门便离开了。

    楚玹月走远以后,眼底划过一道精光,方才的花魁娘子并非女子,反而是男扮女装。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楚玹月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忆起一些琐碎的细节,却怎么也想不清楚。

    为今之计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这花魁娘子是敌是友,究竟想要做什么,只能慢慢调查。

    翌日,天蒙蒙亮,万籁俱寂。

    一道绝望的呼喊声响破天际:“花魁娘子死了!”

    众人惊慌失措醒来,纷纷朝着门外跑,一时之间室内乱作一团。

    楚玹月心急如焚,迅速前往凶案现场,入目的是已被杀害躺在床上的花魁娘子。

    她上前检查,尸体面部有残留迷香,可见是睡梦中被人捂晕昏死。

    死者衣着得体,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根据伤口可知,凶手是手握驽箭狠狠地插了进去,一击毙命。

    妈妈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发现楚玹月在摆弄着尸体,气不打一出来,大声吼道:“你个杀千刀的,还不给老娘滚开,在这碍手碍脚的挡道……”

    楚玹月抬头倪了她一眼,直接亮明身份,冷言冷语道:“大理寺办案,闲人勿扰。”

    妈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气不敢喘,只能讪讪而笑打圆场:“哟,原来是大人啊,您慢慢看,慢慢看……”

    恰逢此刻,捕头张修远带着一群人有条不絮赶来,进门看到楚玹月后朝着她点点头,他扫了屋内所有人一眼,大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妈妈捂着手帕嘤嘤嘤地哭了起来,连忙说与自己无关,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其他人也跟着嘤嘤嘤哭起来,生怕慢了一秒就会被怀疑成凶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压根讲不到重点。

    楚玹月扫了屋内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紧挨门口的小厮,她伸手指向小厮,不紧不慢道:“你来说!”

    好巧不巧,这人正是死者的跑腿小厮。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他紧张地冷汗直流,显然没想到楚玹月会点中他,他抹了抹泪水,磕磕巴巴说了起来。

    死者刘楚楚,红月坊新晋的花魁娘子,为人和善,善解人意,来往的恩客总喜欢点她。

    特别是钱庄的陈老爷,每来必点,甚至有意为刘楚楚赎身,要把她纳回去当小妾。前段时间,将自己的贴身小厮送到她身边当跑腿,可见其受宠程度。

    但巧的是,刘楚楚前段时间结识了一位富家公子,那位富家公子年轻俊俏,风度翩翩,让人一见倾心。

    两人相谈融洽,浓情蜜意,富家公子如今与家里抗衡,说等他爹同意了便替她赎身。

    富家公子可比肥头满面的陈老爷好上数倍,刘楚楚自然不肯跟陈老爷,所以三番五次的推脱。

    因为这事,连续几天都闹得不愉快。

    昨晚陈老爷又来了,又是老调重弹想替刘楚楚赎身,可惜红月坊有明文的规定,若是想替花魁娘子赎身,需得本人同意才行,不然不成。

    刘楚楚不厌其烦,便称病不愿意见客,恰逢富家公子前来看望她,她便背着妈妈悄悄接待他。

    岂料被陈老爷发现,陈老爷气急败坏地骂了一通,晾下不会放过刘楚楚的狠话便离开了。

    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便出事了。

    刘楚楚死在了床上。

    如今,那小厮也是浑身颤抖,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手心冒着冷汗,抖抖索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们老爷骂了一通楚楚姑娘以后就离开了,不关老爷的事,你们不可以凭空捏造污蔑我家老爷!”

    众人哗然,联想到昨晚放狠话的陈老爷,纷纷觉得他有蓄意谋杀刘楚楚的可能,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其禽兽不如。

    楚玹月冷冷扫向那小厮,不紧不慢道:“我们何时说过陈老爷是凶手,你在慌什么?”

    那小厮被她身上的气势压迫着,并且找不到反驳的借口,站在一旁不敢吱声:“我……”

    楚玹月召来捕快,让他们尽快将陈老爷带过来当面对质。岂料陈老爷昨晚一夜未归,至今不知所踪。

    小厮摇摇晃晃地跌坐在地,满脸的不可置信:“陈老爷,陈老爷这是畏罪潜逃了?没想到他竟会是凶手,他平日里虽待我们刻薄,但也从未杀过人啊……”

    楚玹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一切都尚未调查清楚,你却一口咬定是你家老爷所为,看来你是胸有成竹料事如神啊!”

    小厮脸色煞白,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楚玹月并未理他,开始在房间搜查,寻找蛛丝马迹。

    捕快们在窗沿上发现些许泥土,那泥土看上去很新,极有可能出自于凶手。

    再沿着泥土往下寻,发现一连串的脚印,最后发现地上躺着一个昏死过去的人,此人正是陈老爷。

    他似乎磕到了头,地上一滩血,手里拽着一驽箭。

    众人哗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看来,陈老爷就是杀死刘楚楚的凶手。这人干缺德事多了,老天都看不过眼,这逃跑的时候摔倒了,也不知摔死了没?”

    张修远挥挥手,朝着手下吩咐道:“将人带下去。”

    “且慢!”

    楚玹月出声阻止,上前一步检查陈老爷的头部,发现并不是摔伤,反而像是被人从后脑勺袭击所致。

    楚玹月起身,在房中缓缓踱步,细细地看,门、窗、地板、桌椅等,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最终在陈老爷晕倒的草丛旁找到一根带血的木棍。

    想来凶手是来不及处理,只能暂时放在着。

    张修远摸了摸下巴,觉得事情不简单,当即问道:“是谁第一个发现死者?”

    传来一道小心翼翼地声音,“是,是小的……”

    正是陈老爷放在死者身边的小厮。

    楚玹月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你为何会出现在楚楚姑娘的房里?”

    小厮似有难言之隐,不愿意说,但看着咄咄逼人的楚玹月,最终小声道:“因为陈老爷叫小的卯时迷晕楚楚姑娘,他会派人前来接应。”

    众人脸色大变,纷纷唾弃陈老爷这下流的行为,认定他就是凶手。

    楚玹月又问道:“你可曾靠近楚楚姑娘?”

    他立马否认:“没有!”

    楚玹月却是轻笑了一声,她对香料可是异常敏感的,语气加重:“想好了再回话。”

    小厮神色一僵,但还是挺直了腰杆,坚持道:“绝对没有!”

    楚玹月鼻子轻轻一嗅,反问道:“若是没有,你身上为何有楚楚姑娘的熏香?”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大惊,那小厮也陡然变色,身子险些直接瘫软在地。

    小厮好不容易镇静下来,嘴硬道:“就算是这样,也只能证明我靠近过楚楚姑娘,并不能说明我是凶手。”

    楚玹月轻笑一声:“那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可曾与陈老爷在一起?”

    小厮脸色发白,但还是强装镇定,解释道:“昨晚我并未与陈老爷一起,听完他交代的事情我便离开了。”

    楚玹月却是目光往下一扫,定在了他的鞋尖上:“若你没有,陈老爷的鞋子,怎么会穿在你的脚上?”

    他的麻裤很长,基本上把鞋面给遮住了,如果不注意看,压根注意不到他的鞋子。

    现在经楚玹月这一提醒,众人刷刷的目光便扫向他的鞋尖,张修远迅速行动,一把掀开他的麻裤,露出了一双做工极其精细的鞋。

    这样精细做工且贵重的鞋子,绝不是他一个小厮能穿得起的。更何况他还穿得不合脚,大上许多。

    小厮完全吓懵了,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面色惨白。

    众人虽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一看这小厮惊慌失措的反应,肯定是心里有鬼。

    楚玹月挑了挑杏眉,冷冷地看着那小厮,淡淡道:“你还不招?”

    她的语气虽淡,但周身却平白释放出一种强大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那小厮浑身颤抖,却依旧紧咬牙关不肯松口:“招,招什么?我听不懂!这,这双鞋是陈老爷赏给我的!”

    楚玹月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陈老爷的鞋子,嘲讽道:“你家老爷将贵重的鞋子赏给你,他自己穿你的烂鞋?”

    小厮面色骤变,憋出一句:“你信口雌黄!”

    楚玹月负手而立,不紧不慢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昨夜应当是在这里留下脚印。凶手慌乱之际拿起茶杯清洗脚印,沿边留下细碎的茶叶。

    在清洗的过程中恰好撞上心怀鬼胎赶过来的陈老爷,他躲在门后将其敲晕,并且伪造成陈老爷自己摔倒的模样,同时将自己与陈老爷的鞋子对调,伪造成陈老爷心怀怨恨杀人的模样。

    但是事发突然,红月坊到了规定的点会有人叫姑娘起床,他怕被人撞破了,所以佯装成是第一个冲进来的人,想通过只言片语将疑点转移到陈老爷的身上,好让其成为自己的替死鬼。

    我说的,对与不对?”

    楚玹月说完,那小厮已是面色骤变,瞠目结舌。

    “我没有!我不是!我是无辜的!你,你们只有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凶器明明就是在陈老爷手中找到,凭什么说是我?

    就算是我打晕了陈老爷又如何,也不能说明我杀了人!”

    小厮仍旧是一副倔强的模样,活脱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无处申冤。

    张修远不耐烦地挥挥手,捕快迅速上前将小厮捆住,让他动弹不得。

    楚玹月指了指小厮的掌心,冷笑道:“常年用驽箭之人手中起茧的位置是不一样的,你摊开掌心让大伙看看,里面肯定有你昨晚用力过度留下的勒痕,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事已至此,那小厮是再也没有辩解的余地,低头沉默不语。

    妈妈拿着手帕朝着小厮挥了挥,满是嫌弃:“原来就是你这狗杂种杀人,老娘当时就不应该让芳芳跟你离开,晦气!”

    小厮猛然间双目赤红,一双眼睛瞪犹如铜铃,狠狠地剜着妈妈:“该死!你们都该死!我要杀了你们这些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你们不配活在这世上!”

    “没错,我就是驽箭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我就是要杀死这些□□,特别是你红月坊的歌伎,一个都留不得!”

    妈妈吓了一大跳,知道小厮伤害不了她,叉着腰怒骂道:“你个杀千刀的,要不是你成日家暴芳芳,她怎么会跟别人私奔?这一切都怪你,你个杀人狂魔,死到临头还不悔改!”

    众人哗然,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人是将对妻子的仇恨转嫁到了所有人身上,所以屡次杀人。而昨日刘楚楚的所作所为让他忆起私奔的妻子,所以失了理智直接动手。

    楚玹月只觉得此人病得不轻,出了事不反思自己反而责怪到别人身上,甚至杀人泄恨嫁给他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小厮被押了下去,张修远则在红月坊处理后续之事。

    楚玹月伸了伸懒腰,总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盯着她,她搜寻了一遍,抬步而去。

    原来是阿淮在看她,楚玹月推门而入,朝着阿淮微微一笑。

    阿淮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你侦查能力很强,可知我是谁?”

    楚玹月双手环胸,微微勾唇道:“你不就是青楼花魁,难不成还有别的身份?”

    “被阿月猜中了。”阿淮轻笑一声,带着蛊惑的声音响起,“阿月今晚来我的房中,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你身世的秘密。”

    “好。”楚玹月应了一声。

    入夜。

    楚玹月推门而入,见阿淮早已备好茶等着,见她来了,直接倒上一杯放在她的跟前,他不冷不热道:“来了。”

    楚玹月利落坐下,接过茶杯,手指在杯身转圈圈。

    阿淮垂下眸子,一双桃花眼望向楚玹月,突然来了一句:“看来,你是真的忘了。也罢,忘了也是一件好事。”

    楚玹月微微蹙眉,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正准备再问之时,却见阿淮身形如鬼魅般飞身而来,直接掐住她的脖颈。

    “阿月,我舍不得你,但你必须死。”阿淮面色如雪,嫣红带笑的唇角说出冷漠无情的话。

    楚玹月武力不及他,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原身消失的记忆浮现而来。

    原来原身是从杀手组织逃出来之人,与她一同逃出来的还有阿淮。

    两人约好逃出来后便隐姓埋名生活,岂料阿淮给原身下了毒药便独自逃亡,他觉得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原身硬生生扛了过来,却容貌尽变,记忆全无,靠着自己的本事当上了大理石的巡捕。

    一次查案的过程又遇阿淮,阿淮一眼便认出楚玹月。

    他见楚玹月未死,约她在房里相聚,在她的茶水里下了药,原身毫无防备便被其杀死。

    这次见楚玹月不上当喝茶,便直接动手。

    楚玹月恢复记忆,她神色冷漠,徒手掰开阿淮的手,用力一折,阿淮痛呼出声。

    她手掌扣住他的脖颈,稍微用力,阿淮的脖子断裂,鲜血从喉咙中喷出。

    “阿淮,新仇旧账今日一起算。看来这次,是你先死。不过,你怎么能痛痛快快死呢?”楚玹月嘴角扬起一丝嘲讽之意,在他一息尚存之时给他喂下一颗穿肠毒药。

    阿淮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喉咙喷出,肚子痛得生不如死,全身好似被蚂蚁啃咬,只有无尽的痛苦。

    阿淮受不了,只能苦苦求饶:“阿月,我错了,快救救我,给我解药……”

    楚玹月不为所动,一脚将他踢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饱受折磨。

    阿淮是活生生痛死的,他双目大睁,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竟死在她的手中,死不瞑目。

    楚玹月冷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死人,原身的仇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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