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手撕对照组剧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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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玹月知她忌惮自己,彻底坐不住了,笑着道:“当然可以。mshangyuewu”
楚思雨见她爽快应下,唇角微微扬起,她又问了一遍:“什么都可以吗?”
“是。”楚玹月应道。
楚思雨等的便是这一句,她提出只比作诗不够意思,应该把琴棋书画全都搬上来,毕竟楚玹月学这些东西已经有了一些时日,应当可以验收成果。
“妹妹,这对于你可否太难?”楚思雨面露关切,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她见楚玹月没有立刻回答,又有些懊恼道,“哎呀,是我考虑不周,若是妹妹觉得太难,还是缓一缓比较好。”
她如今刻意用激将法,若是楚玹月敢应下逞能,铁定会沦为众人的笑柄。若是楚玹月不应下,只能说她胆子太小,连试都不愿意尝试。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她赢的局面。
楚玹月故作为难,并未第一时间应下,反而是斟酌一番,而后慢悠悠道:“姐姐,你方才说讨教一番,是想要与我比这些吗?”
楚思雨愣了愣,没想到楚玹月会这么问,她当即准备反驳,却听楚玹月话风一转,堵住她讲要说出口的话。
“听闻姐姐是名动京城的才女,我回府以来还从未见过姐姐施展才华,不如趁着大家都在,姐姐露一手给我瞧瞧?”楚玹月将问题抛回给她,她就是要逼楚思雨也出手,这才有意思。
楚思雨见楚玹月将问题抛回给她,当下冷了脸,不过转瞬又扬起笑容,仿佛方才的冷脸只是错觉,她又进一步道:“今日是妹妹表现的机会,我怎好抢了你的彩头?”
楚玹月摆摆手,直接将话摊开来讲,让她拒绝不了:“姐姐,你是不愿吗?不愿就算了,毕竟今日是诗会,也没说完琴棋书画样样俱全,你恐怕还没有准备好,我理解的。”
言下之意,你这个老手都临场发挥不了,又为何要为难我这个新手,这不就是妥妥的针对人吗?
楚思雨袖子下的拳头握了握,随即又松开,这楚玹月果然是她的克星,想做什么都会被她搞砸,只能不情不愿道:“那我先给妹妹演示一遍壮壮胆?”
反正楚玹月比不过她,到时候对比起来,丢脸的还是楚玹月。
楚玹月眉眼弯弯,立刻招手让丫鬟准备好工具:“好姐姐,那开始吧。”
丫鬟迅速将琴准备好。
一切准备就绪后,楚思雨朝着众人福了福身,而后开始弹奏。
她的琴声低沉哀怨,如泣如诉,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待一曲弹完,众人还未回神,纷纷沉浸在其中,而后是一阵热烈的掌声,众人都在夸她。
楚思雨朝着楚玹月的方向看去,眼底里满是自信,她方才用从前学的技巧拨弄琴弦,能让琴弦快速断裂。相信待会琴弦撑不了多久便会断裂,她站起身准备离去。
接下来到楚玹月上场,楚玹月不紧不慢地坐下,伸手试探了几个音,声音有些嘈杂,手势也不对,一看就是新手。
楚思雨见楚玹月生疏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不过面上却是一脸关切,甚至有些担忧。
徐苏溢横竖都看楚玹月不顺眼,如今逮到了机会,出口嘲讽道:“楚玹月,你方才还口出狂言,说什么都会,我看你如今弹琴的姿势都不对,如何能弹出动听的曲子呢?”
“你要不还是直接承认不会得了吧,毕竟你才学没多久,不会也情有可原。若是打肿脸充胖子,那就丢脸丢到姥姥家咯!”徐苏溢身旁的贵女捂嘴偷笑,讲出来的话也不留情面,引起身旁之人哄堂大笑。
楚思雨强忍着笑,尽量让自己不能笑出声,还装成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却并未阻止身旁之人笑话楚玹月。
陈悦可双手环胸,她看不惯这群针对楚玹月的人,直接回怼道:“这不是还没开始吗,你们急什么?”
舒芷柔冷哼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徐苏溢瞪了她们一眼,不再理会,继续和姐妹们笑话楚玹月,刻意大声说笑,生怕旁人听不见。
楚玹月并未理会她们,反而是继续随意拨弄琴弦。
一瞬,琴弦断裂,众人哗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楚玹月也没用多少力气,琴弦怎么就断了!”
“不清楚。”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不明白琴弦怎会无缘无故断裂,只能将其归结为用太久了。
也有人知是怎么回事,若无其事地看了楚思雨一眼,再若无其事的参与讨论,并未将猜测说出来。
“来人,换琴。”楚玹月比旁人镇定,直接招手让丫鬟换琴。
丫鬟摆放好新琴,退守在一边。
楚玹月双手附在琴弦上,直接开始弹奏,手法娴熟,并不似徐苏溢方才说的一窍不通。
她的琴声如潺潺流水,蝶飞鹤舞,欢快和谐。顷刻间,小雨绵绵,雨打荷叶,琴声悠扬,让人沉浸其中不愿离去。
她的琴音与方才楚思雨弹奏的形成鲜明对比,却能让人听出比楚思雨更胜一筹。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完胜楚思雨。
一曲毕,众人久久不能回神,皆是不愿听着这悦耳的琴声消失。
“二小姐,可否请您再弹一曲?”孙京墨身边的贵公子神情崇拜,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楚玹月,分明成了她的迷弟,忍不住冒昧提出自己的请求。
楚玹月朝着他微微颔首,应道:“可以。”
在众人的期盼下,楚玹月又弹了一曲,引来如雷贯耳的掌声。
楚思雨紧紧地拧住眉头,脸色一沉,死死地盯着楚玹月,若是眼神能够杀人,她早已将楚玹月杀了百遍千遍。
她方才的胜券在握,好似成了一场笑话。
楚夫人很满意楚玹月今日的表现,为她攒足了面子,她跟着底下的人聊了几句便离开了,让他们尽情玩。
徐苏溢愤愤不平地攥着酒杯,她毫不客气朝着楚思雨道:“思雨,你怎么就输给她了呢,你是不是刻意放水了?”
楚思雨脸上的笑容有着僵硬,什么叫做她刻意放水,她明明是拼尽全力想将楚玹月碾压,却被狠狠打脸。输给楚玹月,这让她如何甘心,如何能释怀。
楚玹月坐在陈悦可的身旁,继续啃着瓜子,与她们唠嗑平日里的事。
今日过后,楚玹月七步成诗,琴艺精湛的才能名遍京城,甚至略压楚思雨一筹。
翌日清晨。
楚夫人见楚玹月是可造之材,起了快速培养楚玹月的心思,带着她走进京城的贵妇圈,让大家都认识认识楚玹月,看到她身上的才华和管家本领,为她谋划一桩好的婚事助力将军府。
楚玹月这段时间很忙,不是今日去参加宴会,就是明日去赛马,反正没有空闲的时间。
她成功把自己的名声打出去,立压楚思雨,成为名副其实的京城第一才女。
因为楚思雨的刻意挑拨和散布流言,前世众人会拿楚思雨与原身做对比,贬低原身处处不如楚思雨,一度让原身自卑到不敢出门,成日困在院子里不出半步。
如今风向突变,众人捧着她踩低楚思雨,说在将军府十几年还不如回府几个月的楚玹月,说楚思雨性子愚笨,哪哪都不如楚玹月。
楚玹月见议论反转,她的目的已经达成,决定这段时间歇一歇,不再流连于宴会之间。
她记得太后是在这段时日因病逝世,还是死在外面,尸体发臭才被人找到。
皇上与太后母子情深,见太后惨死突然吐血,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最终撒手人寰。
若是能再撑几年,就没上官昭什么事了。毕竟上官昭只是他磨炼另一个儿子的靶子,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上官昭占了便宜。
这次,她要及时救下太后,上官昭别想占便宜。
梨花院。
因着京城的流言蜚语,楚思雨气得食不下咽,却又无可奈何,她不是没想过去打脸众人,只是她确实比不过楚玹月,每次都会被她碾压。
每次都是她高调出场,再被楚玹月立压一头,她反而成了衬托楚玹月优秀的对照组,迎来无尽的嘲讽。
如今,她都不敢随意出门,只怕又被楚玹月比下去。
她想过要偷偷对付楚玹月,比如给她下药投毒,只可惜楚玹月屡次不中招,让她无可奈何。
楚思雨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十分倒霉,刚回府的楚玹月就是她的克星,处处与她对着干,还处处胜她一筹,她决定去庙里拜一拜,祛一祛霉运。
康宁路一道偏僻的街道上,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妇人拦在车前,她面色苍白,好似有些不舒服,她捂住心口,见楚思雨掀开车帘以后,开口求助道:“姑娘……”
楚思雨上下打量她几眼,眼底里尽是嫌弃,却维持着表面的和善,随后拿出几个铜板扔在地上,说道:“老人家,你一大把年纪莫要找事,这几个铜钱给你,莫要扮可怜。”
她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车夫,车夫明白她的意思,当即下马车赶人,见老妇人还想说些什么,他直接不耐烦地将人推开。
楚思雨睨了跌倒在地的老妇人一眼,而后放下车帘离去。
金台寺是在郊外,离京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有一处路十分狭窄,路面不平,楚思雨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加上方才被人讹钱,她心情不是很好,还有一股烦躁感,想着索性不去了。
楚思雨想让车夫掉头回府的时候,不知为何,有一道挥之不去的声音告诉她,让她一定要去金台寺。
楚思雨放下窗帘,最终决定去一趟。
楚思雨去金台寺拜了拜,朝着一支上上签,是姻缘的上上签,主持说她会遇良缘。
楚思雨听到主持的话,这几日的郁闷一扫而空,不管如何,她都是将军府嫡女,母亲会为她谋划良人,听闻近几日还有皇子拜访。
她捐了一些香油钱,而后心情愉悦的离开。
上了马车后,却见一蒙面男子端坐在上,见楚思雨来了,迅速捂住她的嘴:“姑娘,冒犯了,事出突然,望您见谅。”
楚思雨瞪大眼睛,她想要开口呼救却喊不了,她挣扎的过程中无意间瞥见男子的玉佩,瞬间愣住了:此人是太子上官昭。
她曾跟父母进宫参加宫宴的时候见过上官昭,也与他交谈过几句,印象最深的便是他腰间的玉佩。
因为当时之所以能够与上官昭说上话,也是机缘巧合捡到他的玉佩,他找了过来,两人相谈甚欢,有一小太监来了上官昭便急匆匆离开了,他们便再无交集。
上官昭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他看着拼命挣扎的楚思雨有些烦恼,正准备将她敲晕。却见她呆愣愣地看着自己,也不挣扎了,见她的转变,也知她是想通了。
“姑娘,放心,孤…我不会伤害你。我现在松手,你能保证不发出声音吗?”上官昭盯了楚思雨一瞬,认出了这人是曾经见过一面的女孩,她是将军府嫡女楚思雨,这时也不想太过粗鲁,细声细语道。
楚思雨眨了眨眼,微微点头,表示可以。
上官昭试探性地松了松手,若是楚思雨发出声响,他会毫不留情的拍晕她。
楚思雨一言不发,她知上官昭的身份,当然不会发声,还要琢磨着如何给上官昭留下美好的印象,两人再进一步接触。
要知道,若是能够博得太子欢心,再加上她将军府嫡女的身份,太子妃之位唾手可得。
楚思雨知此时不能够太过镇静,不然会引起上官昭的怀疑,她酝酿了一会,泪水布满眼眶,迅速离上官昭远一点,可怜兮兮却倔强道:“我…我不说话,你不要靠近我,到了地点你自己下车。我当做什么都未发生。”
上官昭见看着她像小兔子一样双眼红红,觉得有趣极了,忍不住去逗一逗她,笑着道:“你就如此信任我,不怕我做些什么?”
楚思雨嘴巴微微张开,显然是被上官昭的话吓到了,缩在角落里,碎碎念念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守诺,不可背信弃义,你明明答应了不伤害我……”
上官昭见她怕极了,也不逗她了,心里却觉得楚思雨有意思极了,与其他胆大妄为、目中无人的京城贵女不同,她心思纯净,什么都写在眼里,对他有莫名的吸引力。
“别怕,我不伤害你。”上官昭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轻笑道,“跟车夫说到三泉客栈,到了我便下车。”
楚思雨脸色涨红,一幅羞涩的模样,却又敢怒不敢言,轻轻地瞪了上官昭一眼,随后吩咐车夫去三泉客栈。
说完以后,楚思雨擦了擦脸,似在埋怨上官昭多手多脚,碎碎念念:“我娘说了,女孩子的脸是不能随随便便摸的,公子你太不懂规矩了,所有下次,我定然让人把你的手砍了。”
上官昭忍不住失笑,问道:“本公子对你负责可好?”
楚思雨气鼓鼓道:“我才不要,登徒子!”
上官昭还想再说什么,车夫的声音响起:“小姐,三泉客栈到了。”
“多谢。”上官昭也不逗楚思雨了,迅速下车,朝着楚思雨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
楚思雨见他离开后,不再是一副单纯天真的模样,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和窃喜。
车夫吓了一跳,从马车上下来一个陌生男子,若是小姐出了什么差错,后果不堪设想,他声音有些颤抖:“大…大小姐,此人……”
“不该问的就别问。”楚思雨笑里藏针,含着警告。
车夫哪能不知她的意思,心底有很多疑惑也不敢说出口,瞬间闭嘴。
楚思雨回府以后,谎称身体不适,直接闭门谢客。
门外的两位丫鬟守夜,见没什么人,又着实无聊,左右看了看,聊起天来。
“你知道太后晕倒被人救起的事吗?”有一个小丫鬟小声道。
“我知道啊,那人要是我就好了。”另一个丫鬟找了一个台阶坐下来,双手撑着脸,“我们都知太后被人救起,却不知救人者是谁,也不知她有什么奖励。”
太后有一公开的爱好,喜欢乔庄打扮成不同的身份体验不同的生活,有时候是扮成商贩,有时候是扮成农妇,反正各种职业她都喜欢尝试。
也有人想过去碰瓷太后,只是太后被人烦了几次学聪明了,让人□□戴上。而且出宫的时间没有规律,会与嬷嬷混在一起出宫,旁人压根摸不透。
时间一久,旁人也就放弃了讨好太后这条路。
这次太后又偷偷出宫,不料晕了过去,这次好像是她扮成了一个吃糠咽菜的老妇人,路过的人皆不愿出手相助,差点就死了。
还好被一心善之人救了回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因为这件事,皇帝大怒,罚了太后身边之人,派了一大群侍卫守在宫里,不再让太后胡来。
“唉,你说我们要是在康宁路遇到摔跤的老妇人去扶一把,说不定就成了太后的救命恩人。”
“听说太后还向一人求助,只不过被拒绝了,还朝着太后扔铜板,啧啧啧,飞黄腾达的机会都抓不住,可惜啊……”圆脸丫鬟喜欢到处打听情报,京城的八卦都逃不出她的掌心,她摸了摸下巴道,“那人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吧!”
楚思雨无意间听到她们的对话,猛然推开门,瞪圆双眸,心下猛然一跳,声音有些颤抖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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