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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江总,你老情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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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水轮流转,有得必有失。mshangyuewu老祖宗的话实不欺人。

    在苏雅星一审判决下来时,司黎正在公司热火朝天地配合造型师换晚会的衣服。

    一晚上赶两个场子,上海到南京,第一场做的造型要方便第二场换装。就算亮相时间加起来也就两首歌,但这些都得提前安排好。摄像头前一点纰漏都不能有。

    忙里忙外的空档,胡珍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老朴来沪市了。

    老朴就是韩国的朴厚贤导演,司黎的半个贵人,给她递橄榄枝的那个。

    当年,司黎不仅接了橄榄枝,还接得稳,接得漂亮。

    领完奖回来,她把人请到上海,和胡珍一起用两瓶茅台把朴导灌得当场就要和她俩“义结金兰”。

    这次他来,司黎挺高兴的,多少年没见了,自从她回到内地发展,就见过两次。

    胡珍和她商量找家私房的潮汕牛肉火锅,让朴导知道知道,世界上不只有韩牛。还得是我们大中华会吃,牛肉不仅按部位吃,甚至口感都能精确到秒。

    司黎点头,想想,又说:“订四个人的位置吧。”

    胡珍:“怎么,朝鲜语忘光了,要带翻译?”

    司黎朝她无声地眨了下眼。她家大总裁今天回国,这个点都已经在公司开会了。

    “没问题。”胡珍收到暗号,完全没异议,立刻还换了家更隐私的饭店。

    笑话。怎么可能有异议,那可是她们俩目前最大的靠山。

    想当初,司黎回内地发展,第一部就是大制作。走红毯之前,高定礼服摆了一屋子让她选。

    造型师热泪盈眶,都挑花眼了。

    用胡珍当时的话来说,这辈子都没打过那么富裕的仗。

    毕竟在那之前,司黎对自己都抠到家了,机场照片,身上能穿赞助就穿赞助。没有就百来块钱对付一下,说是要营造亲民支持国货的形象。

    有时候胡珍看不下去,说让她买个包吧,省得和人合照,手里连个东西都没有。寒碜。

    司黎听了,但好像听岔了。

    她在年尾时候,给工作室里的女生一人买了一个lv,自己留了一个配货的小挎包,说装手机够用就行。

    搞得胡珍看着家里的香奈儿都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她太虚荣了可能真正有钱人家出身的就是背塑料袋出街,都趾高气扬?

    但后来,她无意间打开了她家某间隐藏门满墙的橙色爱马仕还是晃了她的眼。

    那一刻,胡珍仇富的心理到达了顶峰什么消费主义的陷阱妈的,有钱可真好。

    司黎确实是打心里不在乎吃穿。

    她虽然姓司,但四岁就在梨园里混大的,群居生活,做什么吃什么,给什么就穿什么。再加上她遇上了吴光前那个老不死的,敢挑?那就饿着冻着吧。饿急了,闻土都是香的。

    她家里的首饰和包都是江修暮一点点买的。

    他不问她需不需要,也不问她喜欢那种款式,就是一昧地买。最近流行的,别人都有的,ok,那他家妖精也得有。别人没有的,他觉得适合她的,也往家拿。

    不知不觉就攒了一屋子。

    随着品味的提升,江修暮偶尔还会淘汰一批,再添新的。司黎对包不感兴趣,但喜欢靠在沙发上,看他耐心有序地整理这些东西。

    那些金巧玩意儿在他修长的手中被摆弄,她看得赏心悦目,有时候还真心诚意地给他提“职业建议”:“你要是去做柜哥,一定能被富婆捧成销冠。”

    江修暮睨她一眼,放下东西,擦擦手,开始着手摆弄这只嘴坏的妖精。

    说好了,演出完第二天就去格施塔德度假。

    演出前却出了“状况”,一个女星在司黎之前表演,和她要穿的鞋撞了。

    而这双鞋说好是她首穿的。

    赶场的路上司黎才得知这事,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憋屈气?那不能够。

    “把备选的几双给我看看。”

    跟着她的造型师,把另外几双鞋的照片给她看,司黎看过两遍,最后点了其中一双,“就这个吧。”

    造型师看她一眼,提醒道:“黎姐,这双鞋可磨脚啊。”

    不说唱歌时候要走位、做简单的舞蹈动作,等下她唱完歌,还要跟主持人说几句,送跨年祝福。

    而这鞋好看但出了名的“难穿”,据说女明星里上脚站得稳的都没几个。脚感类似于锥子扎脚跟。所以才一直没人公开穿。

    “给她穿吧。”胡珍在旁边附和,“这口气不出,她能憋到明年。”

    司黎闭眼打了个响指,以示赞同。

    到场后,有人送了两盒药膏过来,是胡珍路上联系人搞到的,据说药膏有麻醉效果。

    司黎本来说不用,胡珍硬给她抹了两把。

    别说,真有点效果。

    司黎整场都脚下“生风”,脚后跟凉飕飕的,跟掉薄荷丛里了似的。

    最后演出很成功,粉丝很热烈,她也很解气。

    回到家,司黎的兴奋劲儿都没过,踮脚拉着某人,雀跃地进了卧室。

    双脚搭到他肩膀上时,江修暮感觉到掌心的触感有点不对,“这是什么?”

    他碰了碰她脚跟处鼓起来的地方。

    身下,女人的几根长发黏在胸前,汗出淋漓,司黎扶着枕头,面色酡红,整个人像是一条被蒸透的金鱼,残喘着拍打尾巴求水。

    她将脚从他手里抽出来,抵了抵他肩膀,嗓子干哑地对他说:“大总裁,先别管那个。”

    “鱼都要渴死了,你管鱼尾巴完不完整?”

    江修暮蹙了下眉,还是放开她的脚,伏身下去,捂住她的嘴,“少说胡话。”

    司黎笑,伸出舌尖,开始舔他掌中的疤痕轮廓。

    男人直接把手拿开,咬住她作乱的舌头,心想,鱼今晚肯定不是渴死的,是自己作死的。

    夜里,枕侧的呼吸渐渐匀长,江修暮睁着眼,轻手轻脚地下床。

    再回来时,手里拿了点消毒的。

    白得豆腐似的脚底一颗油亮亮的水泡,鼓鼓的,薄薄一层表皮快被它撑破了。

    他没开灯,用手机照亮,小心地给她把泡挑开,又擦了擦消毒的药,最后用透气的纱布缠了两圈。

    两只脚都处理完,才重回床上从背后抱住她。

    中间,司黎其实醒了一次,睁眼看了他一会儿,很困,又合了眼。

    到了瑞士的格施塔德,入住酒店时,两人碰见了个熟人。

    瞧着不远处,欣喜地朝他们打招呼,走过来的都市女精英,司黎摘下墨镜,碰碰他胳膊,笑道:“哎,你老情人儿。”

    对于她这种张口就来的说话方式,江修暮只能牢牢牵住她的手,无奈地回敬两个字:“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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