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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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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了,关于大帝的那些”血魔看了眼手里的酒瓶子,这可是绝版的高卢王室特供,那只企鹅也算是下了血本了。mbaiwenzai

    “好啦好啦,”斯卡蒂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当只是我和他开了个玩笑?”

    她很是爽快,“当然没问题,那些黑历史你想要吗?”

    阿卡多从不会放弃任何能抓到手里的资源,但有些事情是底线。

    他的朋友们早就差不多死完了,一直活到现在的、还腿脚利索能走路的,加在一起,也不过是屈指可数。

    友情并不牢靠,总是能瞧见背叛和唾弃。

    而不可否认,友情也的确是难能可贵,至少,它是除了血缘和利益以外,最为牢靠的情感了。

    一个真正的朋友,仅仅是和你趣味相投或是志向相仿,在各种领域或是行动方针上,往往不会存在尖锐的矛盾或是分歧。

    没有必须负担的繁多责任,就是相处,便有了收获。

    阿卡多和大帝到底是怎样成为了好友

    他看着酒杯里摇晃的鲜红色液体。

    大概是一场殊死的战斗,让彼此都认可了对方的武力。

    再然后,是谋划着刺杀巫王

    一个喜怒无常,以娱乐为自我中心的企鹅。这是阿卡多的客观评价。

    一个满脑子古老腐朽的忠义理念的红眼病。这是大帝的冷嘲热讽。

    夕阳挂在高楼大厦的缝隙里,晃着暮气氤氲的流光。既而渐渐洇开了夜色,晓日的灼光璨彩已然渐消渐融,羽化了,凌灭净尽。而随即而来的又是一派衰飒苍凉的黄昏气韵。

    年小姐蹲在别墅外边,她的身下积满了一大滩水,大概是心情不好了,懒得更加细致地控制身体的温度,直接融化掉那些积雪。

    阿卡多开着车,把在外面玩了一个下午的女孩们都接了回来。

    “你又是在做什么?”

    他今天算是大忙人,照顾了好几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年不说话,只是失魂落魄。

    “电影拍摄进展如何?”阿卡多上去补刀。

    他当然知道年正在筹划拍电影早在罗德岛上,他就听闻这家伙一口气生产了好几部奇奇怪怪的电影,在一众干员的风评里都跟着一样奇奇怪怪。

    年黑着脸,蹲在地上,一言不发。

    很显然,是自闭了。

    大概是因为,自从发了剧本,那些早已约谈好的演员们全都跑光了。

    一群不懂欣赏艺术的家伙她咬牙切齿。

    没有演员,就意味着她的电影彻底凉了。

    因为年已经尝试过投稿给出版社或是电影公司,乃至亲自上阵去剧组拉人。

    但除了一些觊觎她的外貌而心怀不轨的导演或登徒子,其他的家伙基本上都是看完剧本就马不停蹄地开始逃跑。

    接连遭到各种无下限的骚扰和打探,让年小姐简直是彻底失去信心。

    她只是想拍个电影,又不是求偶怎么这些家伙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到处打搅她的计划。

    哦,年在哥伦比亚的演艺圈倒是出了点小名。

    人人都知道有个剧本稀烂、审美怪异,但是外貌绝佳的“导演”想要拍摄电影。

    于是稍是自持有本领的都凑上去试图“雪中送炭”试图以梦想为筹码去要求年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简直就是把她剧本里写的演艺圈黑暗在现实里跟着复刻了一遍。

    只不过区别是,她砍完了人要坐牢。

    而剧本里的女主角不用。

    哎。

    她长长的叹息,只好换个剧本了。

    至于放弃电影导演这个爱好,她是压根都就没设想过。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我劝,你别导哦,错了错了,应该是——

    我导,你别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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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不要亚当重肠

    “在我的故乡卡兹戴尔,除了魔王,管理整个国家的有十大王庭”

    阿卡多坐在病床边上,给伊芙利特讲故事。

    哦,这里的“故事”可不是什么文学体裁,而是切实发生在过去的事实。

    “石翼魔,女妖,巫妖以及,炎魔。”

    阿卡多看向伊芙利特,通过了艺术化的修饰,他以这个小女孩能够理解的辞藻,缓缓描述起那个最为残酷、绝望的战争时代。

    他并不说政治立场或是战争本质,也不谈论对错,便是绘声绘色地点出泰拉各国当时作为侵略者的身份,以及卡兹戴尔人的殊死抵抗。

    因为“嵌合实验”造成的一系列负面影响,伊芙利特在心智上的发育远远落后于同龄人,大概也就是8~10岁的小孩这是某个被前任结构科主任从特里蒙理工大学里“请”来的。

    而战争自然是出奇迹的地方。

    恰巧又是活泼调皮的性格,她自然是对这些“英雄传说”相当的感兴趣。

    “当伊比利亚的第一批先驱部队闯进了温比特,他们的重炮击碎了城门,那些审判官丢弃了应有职责,以仿制拉特兰守护铳的源石手炮在城里大肆屠戮。他们将深海给予的馈赠用于征服与掠夺,”阿卡多继续说,“正巧,一支王庭军的前哨部队途径了这里,带队的是一位年轻的食腐者。在未来,他会承担起整个族群的荣耀,成为食腐者王庭的主人。”

    “然后,食腐者之王就”伊芙利特遐想连篇。

    “食腐者之王没有选择应战,他带着大部队去支援即将沦陷的王城,留在温比特的,仅仅是不足20人的先锋小组。”

    “本该只是一场拖延性质的行动,每个人都早已做好了被抛弃的准备,在绝对悬殊的战斗里,却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奇迹——20对2000的战争,是萨卡兹们赢了。”

    “一位传奇的战士几乎是力挽狂澜地改写了结局,他焚煮了江河,融化了战舰,粉碎了千人的进军。他代表了卡兹戴尔十王庭之一的炎魔王庭。”

    阿卡多从一旁的助理手中接过一个金属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盛有深红色油状液体的玻璃瓶,他把玻璃瓶装进枪型注射器的凹槽里,看向伊芙利特,“而现在,几百年过去了,那位传奇的炎魔正活在你的身体里,活在这里。”

    他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炎魔王庭早已灭绝了,但如果你成为新的炎魔,说不定也能成长为像故事里那样的英雄级人物——”

    伊芙利特的表情突然变得苍白起来,看得出她很不喜欢打针,尤其是这种装了炎魔碎片处理物的药剂。

    “我们打个比方吧,如果赫默研究员在外面被一群匪徒绑架了,而你正巧在旁边”

    “我要打败那些坏人!拯救赫默!”伊芙利特毫不犹豫地大声嚷嚷着,她甚至忽略了一旁的注射器。

    “但是你没有力量,”阿卡多拉起她那骨瘦如柴的胳膊,“你自己看看,你连抱几本书都费力,还想着打赢一群图谋不轨的成年人?”

    伊芙利特瞪大了眼睛,“如果”

    “如果你成为了炎魔,你连门口那些全身金属的大块头都不怕,还怕打不过赤手空拳的普通人?”阿卡多循循善诱,“你想想,只要你自己偶尔忍着点小痛,就能拥有保护赫默的力量”

    “我要当炎魔!”伊芙利特咽了口唾沫,她紧张兮兮地看了眼阿卡多手里的注射器,然后闭上了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来吧!我是不怕痛的!”

    阿卡多满意地点头,果然还是这种小家伙可塑性强,慢慢地让她接过炎魔的传承,就能安全无害地完成她在种族本质上的转变。

    莱茵生命拿到的不可能是那位炎魔之主的尸骸那玩意早就被高卢人的炮击给炸成了灰。

    但已经覆灭的炎魔,他们的灵魂却顺着源石,顺着每一位同胞的残留而涌动。

    故而,伊芙利特只要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炎魔,整个族群的知识和记忆都将任由她随意取用。无论血统是否纯正,是否古老,她都注定是唯一的纯血,当之无愧的王庭之主。

    不过一切的前提是,这个小姑娘必须能承受得住那些战士们的荣耀与愤怒,必须要明白王冠的意义,甚至是去理解那份漂泊了千年的仇恨。

    阿卡多看着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已经昏睡过去的伊芙利特,他离开了监护室。

    一群研究员急忙冲出来,带着实验体去手术台上躺着,他们需要检测伊芙利特身体里的各系统变化,以及预防再次发生“失控暴走”的事件。

    血魔还是那身深红色的西装,风雪拍打在肌肤上,带来刺骨的寒冷。

    哪怕是同为纯血的华法琳来了这里,也免不了冻得直打哆嗦,时间久了同样会有生命危险。

    但阿卡多却不一样,他无视了这份低温,血液无时不刻都在按照他的思考而流淌。

    早已结晶化的心脏根本就承担不了泵动血液的作用。

    阿卡多能活着,能自如地行走,甚至保持其他脏器的活性,完全依靠他本人对血液的精湛操控。

    如果说迷迭香是科学人造的法术大师,把法术融入了本能。

    那阿卡多就是以最原始的学习方式,摸索,探究,通过无数次周游在生死间隙的磨练,才把操控血液的法术刻入了呼吸般的律动中。

    他已经把这具血魔的身体打磨到了极限,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偽天赋法术,都已经无法再取得任何的进步了。

    所幸,矿石病和源石科技倒是给了他更广阔的强化自身的空间。

    阿卡多走在风雪里,不由得想到了前段时间做的那个名为赛博朋克的梦。

    义体吗

    他思考,如果自己像那些赛博朋克精神病一样不,那是做不到的。

    泰拉根本做不出能取代血肉组织的机械物。

    要是能做到这一点,矿石病就不会是无解的绝症了。

    全身机械化。

    阿卡多嗤笑,亚当·重锤?

    他考虑到了泰拉本地的材料学水平,以及自己随时会面对的战斗的烈度。

    就算是d32钢又如何?要是本身不擅长施法,一样抵御不了那些诡谲的法术袭击。

    等等,全身机械

    或许可以试试,以活性金属,邪魔尸骸,再配合他本人的源石技艺,制造出一个能够抵御赦罪师的机械人形。

    没错,就是对抗赦罪师。

    赦罪师一直以来都是卡兹戴尔的王室顾问,掌握着许多隐秘未知的法术,即便是阿卡多也不愿意亲身去试探。

    死河能让他不断地重生,但不可能让他免疫那些虚无缥缈的诅咒。

    难免会把灾厄带给年幼的继承人。

    现在的赦罪师,可是跟着特雷西斯相同阵地的阿卡多可不想理会他们是否有卧底的嫌疑,从他察觉到特雷西娅的“复活”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了。

    一个拥有邪魔,以及阿卡多本人法术的高强度机械士兵,想必能很好地试探出那些整日带着羊头面具的贼臣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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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5哦,原来是小憋扇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龙门里的那两位西西里人

    “不记得,”德克萨斯淡定地喝着果汁。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俩到底是谁,”能天使靠着墙壁站着,打了个哈欠,最近没什么业务,她跟可颂打了通宵的游戏,睡了一个早上刚醒,还没吃午饭就被大帝喊来了基地。

    【企鹅物流临时补给点】,独栋的小平房外挂着这样的牌匾。

    可颂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把手伸进毛衣里挠着白腻平坦的小肚子,“好像是要我们送两个人去叙拉古。”

    “正解!”大帝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熟练地以圆鼓鼓的肚皮在光滑的地面上表演了一番企鹅滑行,然后潇洒起身,“你们的任务,就是把隔壁的卡彭先生和甘比诺先生安全送回叙拉古。”

    “呃,为什么不能给他们请个信使?”能天使嫌麻烦地举起了手。

    “因为你们还得送点东西去叙拉古,准确的说,送人只是顺带,”大帝一脚踹开保险柜,结着白霜的锁芯断裂了落在地上。

    他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掂了掂,然后拍到了能天使的大腿上该死,他本来是想递到能天使手里的,但是身高不够。

    “让我猜猜,又是那个穿红西装的血魔。”

    “猜对没奖励。”大帝哼哧哼哧地开始赶人,“知道任务了就赶紧动身吧,委托人催得挺急。”

    德克萨斯有些茫然,“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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