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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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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咬着牙, 双手撑在席墨肩上,推开逐渐逼近的,滚烫的身体。

    “你……”她一咬牙,脑子懵了一会儿, 一时半刻还反应不过来。

    这些天席墨在自己面前, 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仿佛真的跟自己握手言和,过去种种都一笔勾销。

    上一秒还用一副温和的面孔, 跟自己说着做朋友,正常交往之类的话。

    下一秒就变了脸, 说出这样的话。

    阮玉锁骨处一片绯红,一半是羞的, 一半是气的。

    席墨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但仔细回忆一下,阮玉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当初的确是她酒后乱性缠着席墨。

    要不是这件事,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多交集了。

    对于席墨来说, 他们当时在婚内,发生关系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并且后来也有表示过要负责,只是她自己拒绝了。

    阮玉脑海中滚了一遍后, 从锁骨开始, 一直往上,脸色一点点泛红。

    她咬着舌尖,吞吞吐吐道:“你刚刚说要做朋友的……”

    “是。”席墨面不改色的耍流氓:“可你拒绝了,你说上过床了, 当不了朋友兄妹。”

    阮玉抿了抿唇,不说话。

    她食指和拇指轻轻捻着衣角,小动作彰显着内心的不安。

    席墨看着她的手,刚刚握过画笔的手,还沾着一点颜料。柔若无骨,白皙又脆弱。

    席墨捏住她的手,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被彻底捏碎。

    席墨不敢用力,轻轻笼着。

    阮玉一惊,往后缩了一下,手肘撞在石柱上。她呲了一声,撞在了手肘的麻筋上。

    忘记了方才的紧张情绪,她捂着手肘,一下痛的红了双眼。

    她本来就受不了疼痛,比旁人都要敏感一些。却又能忍的很,因为她从小知道,即使哭泣,也没有人心疼。

    她捂着手肘,眼泪在眼眶中转了一圈,却倔强的没有掉下。

    只湿漉漉的,双眸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天是蓝的,雨后初晴,天空中飘着霞云。

    映衬在阮玉如同鹿眸一般灵气的眼眸中,形成了斑斓的,带着红霞和蓝晕的水汽。

    席墨没了威胁她的心思,抓住她的手腕,用极轻柔的动作,小心的替她按揉手肘。

    “疼吗?”

    阮玉手肘麻麻的,使不上力气,嘴里却倔强着:“不疼……啊——”

    被席墨捏了一下,她低低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她愤怒的瞪了席墨一眼,挣扎着不让他给自己按摩。

    席墨轻轻握着她的手腕,看似没有用力,却叫她挣扎不了。

    “别动,不是不疼吗?”

    阮玉气鼓鼓的:“本来不疼的,被你一捏就疼了。”

    这人太坏了,跟她记忆里的席墨完全不同。

    席墨给她揉了一会儿,阮玉重新陷入沉默。手腕落到对方的手中,她还被圈在石柱跟席墨的怀里,动弹不得。

    一旦陷入安静,气氛又重新变得奇怪。

    席墨好似发现不了气氛的突变,仍旧低头细致的给她揉捏。

    阮玉神思敏感,总想着快点逃离。

    她想收回手腕,却收不回来。这样的姿势,让她不敢太强势。

    跟撒娇一样的,声音软软的,用鼻腔发着音:“我,不疼了。”

    席墨放开她的手腕,改为跟她十指相握。阮玉睁不开,猛地抬眸看他。

    席墨面上不做声色,一颗心却早被那跟小奶猫叫一样的声音给化开了。

    他捏着阮玉的手指,绷着严肃的神色,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哪里去。

    “我刚刚说的,你不要故意转移话题。”席墨压着嗓子,轻柔的开口。

    他怕太严肃,将本就胆小的丫头吓跑。

    阮玉的心思比他还要乱,一边想着怎么逃走,一边想着席墨的手好烫,他掌心全是汗,弄得她手上也是汗,不太舒服。

    他的身体很烫,阮玉从小到大都是寒性体质,阮凤萱怀她的时候心情不好,她胎力不足,又是早产,从小体弱多病。

    等她大一点,怕麻烦到老爷子。大多时候都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生病,总是硬生生熬过去。

    也因此留下了一些病灶,她浑身上下都是凉丝丝的。夏天从来不用开空调,冬天冷的时候,裹多少棉被都是手脚发凉。

    她带着凉意的身体靠在席墨怀里,浑身被带着发烫。烫的她脑子晕乎乎的,感受到席墨鼻翼间的呼出的气息喷吐在自己的耳后。

    阮玉浑身颤了一下,席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让她靠着自己。

    阮玉乱糟糟,一边琢磨着席墨的话,一边又有太多的小心思。

    琢磨在最后,席墨还在等她的回答。

    “我没有转移话题……”

    最后,她只憋出了这一句。

    席墨轻笑,故意贴着她的耳朵,嘴唇张合之间,像是轻柔的吻。

    “是不是你先招我的?”

    “是……可是……”阮玉说不出违心的话,事实也的确如此,她嗫嚅片刻,嘴唇翁动,手指下意识收紧,夹着席墨的手指。

    席墨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滑动,感受着柔滑入丝绸般的肌肤触感。

    阮玉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可是了半天,嗯了两声,又忘了改说什么。

    “别紧张。”席墨低声安抚。

    他太过轻车驾熟,游刃有余,阮玉毫无经验,怎么可能不紧张。

    她闷了一会儿,有些气恼的开口:“可是你也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撞上我,把我带走的。如果是别人的话,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别人?”席墨脸色一下黑的难看,霎时晴转暴风雨。

    他气得险些将牙咬碎,一个字一个字克着喉咙问:“哪个别人?你还想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

    阮玉缩了一下脑袋,只觉得他太过无理取闹。她只是假设一下,如果不是席墨突然出现,也有可能会是别人。

    她闷闷的道:“如果不是你……”

    “不能不是我。”她的话再一次被席墨打断,席墨霸道的咬了一下她的唇,阮玉往后缩了一下,他便托住她的后脑勺,又低头咬了一下。

    “再敢说这种话,就把你捆起来,哪儿都不许去。”

    “你!太过分了!”阮玉气得发抖,更多的是害怕。她知道席墨的实力,对方连席老爷子都敢下套对付。如果真的惹恼他了,他一定说到做到。

    席墨有些心软,轻吻落在她的唇角:“你乖一点,我不会那么做的。”

    席墨骨子里是极端的,他偏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从小到大被控制着人生,让他知道,想要自由,就必须变成头狼。

    但相反,他在凶狠偏执的同时,从小受到良好的贵族礼仪教育。

    要他温文尔雅,要他进退有度,要他懂得适时放手。

    他可以伪装出绅士的模样,大多时候,都能控制内心的野望。

    只是在阮玉这边,他明知不对,却忍不住想要更霸道一些。

    最好将她绑起来,只对自己一个人笑。

    席墨知道这么做阮玉会真的生气,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对自己笑。

    于是他要克制,只要阮玉乖一点,他就会对她足够好。

    好的让她舍不得离开。

    公园里有其他过来游玩的人,今天是工作日,人不多,但陆陆续续也有不少从亭子旁边经过。

    阮玉脸皮薄,感受到来往行人注视的目光,她推开席墨:“你先放开我。”

    席墨不肯放,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你乖不乖?”

    阮玉觉得屈辱,她小脑袋快速的运转,想出了好多怎么攻击席墨的方式。

    但转念想想,她的力量远远比不过席墨。就算突然攻击,也会被席墨制服。

    等到那时候,只会惹恼席墨,让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阮玉憋屈了一会儿,小声问:“我要怎么乖?”

    这种问题,简直突破了阮玉的下限。

    太羞耻了,她现在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可以直接钻下去。

    钻进去之后最好有人帮忙埋一下土,她再也不想出来了。

    席墨有些受不了,他心口麻麻的。要不是极强的意志力,都要站不稳了,腿软绵绵的。

    阮玉这样细声细气的语气,还问这种问题,一下戳中了他的心尖。

    像小白兔一样,明明知道自己要被吃了,还在问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兔子。

    席墨眼神丝毫没有偏移,静静的盯了她一会儿,眼神幽深,看不出心思,但绝对不是什么好眼神。

    阮玉已经开始琢磨,到底要不要动脚。如果她一脚踢在席墨的重要部位,会不会被活埋?

    席墨没有给她太多纠结的时间,他淡淡开口:“第一,不准赶我走,不准不理我。”

    阮玉讷讷:“这是两个要求……”

    席墨不理会大,淡淡瞥她一眼:“第二,不许对姓杭的那小子笑。”

    阮玉露出一个你很过分的表情:“我没有对谁笑,我就是自己在笑。”

    太无理取闹了!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席墨打算无理取闹到底:“自己笑也不行,只能对着我笑。”

    他捏了捏阮玉柔软的脸蛋,他最喜欢看她的梨涡。

    真想咬一口,做一个标记。

    “还有呢?”

    阮玉拍开他的手,为了逃离现在的困境,愿意短时间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反正等到她回了院子,只要不出门,席墨就拿她没有办法了。

    “第三。”席墨静静看着她,没有再次开口。

    阮玉一直低着头,等着他的第三,想听听他还有什么更奇怪的要求。

    但等了好一会儿,只感受到头顶的温度越来越高,也没等到席墨的要求。

    “第三是什么?”她的声音一直闷闷的,有些许无奈。被圈在席墨的怀里,浑身滚烫着,她都要习惯了。

    “第三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刚刚说朋友,兄妹……”阮玉顿了顿,抬头望着席墨的双眸:“可以吗?”

    席墨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阮玉丧丧的低头,她实在摸不清席墨反复无常的各种举动到底藏着什么含义。

    总不可能是喜欢自己的。

    她首先排除了这一点。

    席墨这个人,性格比较高傲,作为一个上位者。天生就带着极强的气场,矜贵自持,难以接近。

    他说不会同她争孩子的抚养权,阮玉是信的。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什么值得席墨觊觎的。

    阮玉知道,席墨从小就有一些奇怪的洁癖。

    记得席墨高中时,被班上一位女生表白。那女生太过激动,哭哭啼啼抓住席墨的手。

    他一时没有躲开,被抓了一下,脸色瞬间便难看了。接下来,那女生被拒绝后,哭着跑开了。

    而阮玉看到,席墨去洗手间洗手,用了十几遍洗洁精。

    这件事过后的一整个礼拜,席墨都会习惯性多洗几次手。

    不止这一桩,席墨出色的外貌,优渥的家境,让他在各个场合都备受欢迎。

    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小女生因他淡淡一瞥而沦陷。

    包括阮玉自己。

    只是不论是学校那些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还是世家高贵矜持的白富美,席墨都没有给过一个眼神。

    甚至说,他很排斥这种事情。

    在席墨对她翻脸之前,阮玉一直在心底偷偷以为,席墨待她是不一样的。

    对于被人,包括血缘最亲的妹妹席佳钰,席墨都避而远之,从来不跟她们有身体接触。

    但对自己,心情好的时候,席墨会戳戳她的脸颊,让她笑一下。

    即使冷着脸,但做出亲昵举动时,眼底柔和。

    他不抗拒跟自己接触。

    那时候怀着偷偷的喜欢,跟所有怀春的小姑娘一样。阮玉半夜辗转无法入眠,总会忍不住幻想着席墨对自己另眼相看。

    她甚至怀揣着小心思,偷偷碰触席墨,然后整日观察他的举动。

    没有洗手,也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他不讨厌自己的碰触。

    单单这一点,就够阮玉高兴半个月。

    席墨总是很忙,明明都是学生,他却有很多做不完的事情。

    阮玉也就半个月能见他一次,每见一次,心底的喜悦就多一份。

    当爷爷问她要不要跟席墨结婚的时候,她天真的以为那是席墨默许的。

    她默许自己有一些坏心思小动作,默许自己,以后能够成为他的妻子。

    天知道她有多么开心,甚至觉得,前面二十年所受的苦难,都可以一笔带过。

    何其幸运,能够跟席墨结婚。

    她几个晚上没有睡着,每天在大床上翻滚着,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傻笑。

    她要跟席墨结婚了,真的跟做梦一样。

    事实上,也的确如同做梦。

    席墨是不知情的,他没有默许,反而大发雷霆,第一次对她露出那种厌恶的神色。

    那是他常常对别的女生露出的眼神,阮玉以前总会幸灾乐祸,心底偷偷美一下。

    她是个坏女孩,所以受到了惩罚。

    当席墨对她露出厌恶之情时,那一瞬间,她紧紧抓着衣角,牙齿咬着嘴角,毫无血色。

    跟失了魂一样,怔怔的,看着席墨远去。

    她用了三年时间,才渐渐释怀。

    席墨没有任何错,他只是不喜欢自己。

    她没有资格强求,那是别人的自由。

    现在看来,席墨只是不讨厌她的碰触罢了。

    用楼海的说法,席墨这种情况,也是一种心理疾病。

    他出生的时候,席文轩已经跟老爷子徘徊在闹翻的边缘。席墨的父母在他出生没多久,死于一场矿难。

    以前席家有几个矿山,因为这场矿难,老爷子有心无力,将矿山打包卖了。

    接连发生的灾祸,一度刺激了老爷子。

    大儿子身亡,小儿子堕落。老爷子对席墨只有命令和压迫,没有关爱。

    他只会告诉席墨,你必须这么做,必须做到什么。而不会问他累不累,要不要停下来休息。

    楼海选修心理学之后,就要求席墨进行一次心理疏导,可席墨从不答应。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即使有问题,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讳疾忌医,本身就有问题。

    阮玉思来想去,时不时偷偷瞄席墨一眼。贝齿轻轻咬着红唇,微微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道:“可是,我怀孕了……”

    大概是席墨想解决生理需求,又无法接受别人,于是找自己。

    这是阮玉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否则,按席墨这样的身价地位,有数不尽的女人前赴后继,凭什么扒着自己不放。

    席墨打死也想不到阮玉的思维歪到了十万八千里,突然听到她提起宝宝,顿了顿,低低嗯了一声。

    他以为阮玉的态度有所软化,眼底漾着暖意:“宝宝活泼吗?有没有踢你?”

    还不到一个月,哪里能有感觉。

    她前两天又去检查了一下,医生说宝宝很健康。李妈弄得孕妇餐很标准,营养跟上去之后,宝宝发育的很好。

    也许再过一个月,她就能感受到胎动了。

    阮玉对此有所期待,常常询问李妈一些怀孕的常识。

    包括一些性/知识。

    阮玉咬着下唇,神色

    没有放松,她觉得自己被席墨盯上了。

    如芒在背,又不能逃又不能躲,不知该怎么反抗。

    “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同房的。”她红着脸,小声的解释。

    席墨眼底的笑意加深,捏了捏阮玉的脸颊,不知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却还是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瞎说什么,我看起来那么饥渴?”

    何止啊。

    阮玉心底默默吐槽,她嘟囔了一声:“我,也不是很想当你的炮友,你要不要找找看别人?”

    席墨能接受她的碰触,那应该也能找到别人。她现在怀着孩子,至少要等一年吧,还不如去找别人。

    席墨眼底笑意尽收,冷哼一声,大抵是太过嘲讽,半晌后,又冷哼一声。

    “你想了这么半天,就是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的?”

    语气冷冷的,要说嘲讽,更多的是自嘲。

    席墨面色阴沉,心底升腾起一股怒火。

    她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

    就这么差劲吗?

    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他又何必这么委曲求全,直接绑了扔上床岂不是更好?

    席墨心底发堵,往后退了一步,松开了阮玉。

    突然失去了桎梏,阮玉拍拍胸口。发现席墨没有再禁锢自己的意思,晤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试探:“那我先走了?”

    席墨压着怒火,偏移了视线。

    他这么反复无常,阮玉想自己大概猜错了。至于席墨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见男人不阻止,她背起了自己的装备,跟脚底抹油一样,快速离开了席墨的视线。

    临走之前,仿佛怕被抓回去,还警惕的回头望了一眼。

    被发现之后,尴尬的露出一个假笑,敷衍的挥挥手。

    席墨看着她的背影,从清晰到模糊,再慢慢消失。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着阮玉走远。

    骄傲如他,一瞬间也感到了无力。

    心底一片荒凉,疲惫的靠在石柱上,揉揉眼角,无声沉默。

    他如同一头孤傲的狼王,失去了自己共度一生的伴侣,恐惧和绝望一寸寸蔓延。

    他的眼底一片猩红,眼角微微湿润。

    席墨叹息一声,在这个小亭子里站了一下午,一动不动。

    阮玉断了所有对席墨的非分之想,逃回家之后还心有惴惴。

    席墨的举动让她看不明白,好在他答应了不争孩子的抚养权,还帮她遮掩了怀孕的事情,至少不会被席老爷子查到。

    阮玉想起席墨握着自己的腰,一个个滚烫的吻落在耳后。

    她碰了碰发烫的皮肤,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几丝红晕。

    院子里的工人们跟她打招呼,工头拿着工具,看到阮玉后,乐呵呵道:“小老板,草坪今天下班前能完工了。你接下来的步骤,也可以开始施工了。”

    阮玉哦了一声,挥掉脑海中那些画面,她今天在亭子里,还画了一张设计稿。

    初步的设计方案已经落实,杭启几人也把他们设计的稿子发给了阮玉。

    经过几天的修改之后,大部分主体设计已经决定好了。剩下的小细节,需要在生活中慢慢完善。

    阮玉将设计稿给工头看,工头盯着看了一会儿,道:“我也不懂这个,不过小老板到时候需要叫人施工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专业的队伍。”

    阮玉正愁没有人脉,这个工队也是开花店的杭老板介绍的。现在工头认识专业的园林建筑工队,阮玉自然愿意让他介绍。

    几天时间眨眼过去,这两天阮玉一直没有出门,在家里完善她的设计稿。

    建筑工队答应十号开始施工,争取在进入真正的烈阳天之前完成工程。

    阮玉怕有遗漏,一遍遍的修改设计稿。杭启几人虽学了园林设计专业,但毕竟才上大一,很多东西都没有学到。

    好在这个建筑工队有自己专业的园林设计师,一个工程队配一个设计师。

    阮玉咨询了这位设计师许多细节,总算将最终的设计稿定了下来。

    这是她心目中家的样子,即使有一些细节上,会那个专业的设计师否定了。

    但最终阮玉还是决定坚持自己的想法,设计师并没有完整设计这个院子,他只是给出了一些建议。

    阮玉不听他的,他也没有意见。

    等到十号那天,施工队来到院子中。

    阮玉才从忙碌的生活中醒神,她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席墨了。

    也许是上次被她拒绝之后,失去了兴致。

    阮玉没有多想,席墨那样的身份,就算情人无数,也是能够理解的。

    理解并不代表接受。

    但那跟她无关。

    阮玉翻翻日子,才想起来高考已经结束。

    江南这边需要考三天,京都只考两天,也不知道席煜考的如何。

    若是以前,她还能打个电话问一下。到了现在,也只能在心底想一想了。

    席煜考的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他心情很不爽利。知道阮玉失踪后,是憋着一股气参加高考的。

    他已经跟席老爷子连续冷战半个月,两人热热闹闹吵

    了一架后,谁也没有再开口。

    方家没了后台,风声漏出去,都不需要席家自己动手,就有一窝蜂的人涌上去踩一脚。

    方露和她大哥做生意本来就手脚不干净,得罪了不少人。

    以前背靠大山,那些人不敢如何。如今没了靠山,方家彻底完蛋。

    不仅产业全无,还惹上了债务官司。

    在方婷嫁入席家之前,方家还是京都十八流的小世家,多少有点脸面。

    但如今惹恼了老爷子后,脸面全无,连以前的房屋都被迫变卖。

    别说这些年遗留下的家产,就连车子和奢侈品都卖了个干净。

    为了不坐牢,方露可谓是彻底从上流社会沦落到了底层。

    席佳钰为了救妈妈的娘家,成日在老爷子面前哭泣哀求。

    席老爷子知道阮玉离开的京都后,一下老了几岁,不肯再见席佳钰,并发话,席佳钰再敢为方家说一句话就给他滚出去。

    席佳钰本来就没有继承权,还是老爷子年纪大了心软,才留在族谱里。

    要是被赶出席家祖宅,还能不能回来都是问题。

    为了明哲保身,她不敢再惹到席老爷子面前。倒是天天跟席煜吵架,说他吃里扒外,不知好歹。

    席煜找不到阮玉,本就心情跌落谷底,受不得一点刺激。

    再对上席佳钰的嘲讽,一点没有客气的。

    他一把揪住席佳钰的头发,将她拎起来甩到沙发上。

    “啊——”席佳钰吓得大叫,像是硬生生被揪掉了一半头皮,哭得妆都花了。

    席煜威胁道:“你别逼我打你,我不打女人的!”

    打架对席煜来说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席佳钰是女人,他早就动拳头了。

    席佳钰哭得泣不成声,一下爆发:“阮玉阮玉阮玉!你眼里只有她,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亲姐姐!”

    席煜啐了一口:“有那样的父母,有你这样的姐姐,我他妈恶心!”

    如果他不是方露的儿子,阮玉也不会对他不冷不淡,连离开都不告诉他。

    如果他跟大哥一样,不是席文轩的儿子就好了。

    席佳钰看着席煜满脸不似作伪的厌恶,心底大惊,像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疯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觉得恶心!爸妈生你出来,你竟然觉得恶心!你是不是喜欢阮玉?说啊!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贱女人!”

    席佳钰疯了一般对着席煜怒吼。

    作者有话要说:  席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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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明天见哟~祝周末快乐

    《请允许我擅自追你》作者:西瓜炒肉

    传闻天才导演姜闻星性子冷淡,从不正眼看女人,许多一线二线小花前赴后继,得到结果的时候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影后陈绵绵也曾是其中一个。

    后来一连糊了几部戏,她才意识到拿影后是运气使然,对姜闻星也绝了那份念想,甚至有些避之不及。

    她高攀不起。

    而在人生最低谷时——

    那个人却出现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慢条斯理地拿出合同,递过来一支笔,“签吧,女主角是你。”

    人人都说姜闻星高不可攀,过气影后不自量力。

    结果几年后,陈绵绵逆风翻盘,再次斩获最佳女主角。

    颁奖后台,姜闻星拉着她的手,唇角微勾着,开口的语调温柔:“如果我现在求婚,你还会不会拒绝?”

    扛着相机乱逛,无意中撞破这一幕的媒体:!!!!

    确定关系那晚,陈绵绵缠着姜闻星问,“当初你为什么拒绝我!”

    姜闻星没回答,翻身,将她吻得身子发软,热气在她的耳边回荡——

    “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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