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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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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相授受?凤妹妹?”王俊几乎从软榻上弹坐起来, 满脸的错愕, “怎么可能?!”

    王家虽然不是以诗书传家, 但自从他穿越过来, 嫡长这一脉等于是改换了门庭, 一门心思的想以科甲入仕, 因此不论王仁还是王熙凤, 王俊都叫他们读书,哪怕王仁读不进去, 这些年也看了不少书,哪怕没什么长进, 也是底子摆在那里。

    王熙凤却不同,这妹子打从知事起, 就极为聪慧, 悟性又高,王俊又怕王熙凤长成原著那心狠手辣,甚至放利钱的作风,对王熙凤比王仁要严厉十倍不止。

    他虽然不叫王熙凤看那些劳什子《烈女传》《女四书》这些压制女子真性情的书, 但男儿看的四书, 史书国策,他却教过王熙凤不少, 王熙凤读书的天分可比王仁强多了, 这也是母亲方氏腕叹王熙凤错生女儿身的原因。

    原著中贾瑞对王熙凤存了淫念,都被王熙凤毫不客气的整的半死,但要说贾瑞是王熙凤谋害的那可就错了。

    王熙凤本只是想给他个教训, 戏耍了他一顿,让他在寒冬腊月挨了一宿,若不是他自己好色不要命,哪里会一再的中计?

    再则,他一晚上没回家,被贾代儒知道,贾代儒以为他在外非饮即赌,嫖娼宿妓,便质问贾瑞去了哪儿,贾瑞哪里敢说实话,自然对贾代儒撒谎了,贾代儒料定贾瑞撒谎,便压着贾瑞狠狠打了三四十大板,饶是如此,贾瑞过了两日依旧色心不改,还去找王熙凤,王熙凤也只是请贾蓉、贾蔷两兄弟设局逮住了贾瑞,威逼他不敢再去找王熙凤。

    从头至尾,王熙凤都没想要贾瑞的性命。

    至于贾代儒求人参,贾瑞都敢对她起淫念,别说王熙凤,换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给。

    王俊也不认为原著中王熙凤对贾瑞的设计有什么错,若不是贾瑞自己持身不正,哪里会性命不保?哪怕他严格按照那道士的话,看风月宝鉴的反面,也不会没命。

    从头至尾都是他自己作死,但其他的几件事,如张家退亲的事,分明是那守备听说李衙内执意想娶金哥,张家这边回的便是已定亲,但那守备听说了便不分青红皂白跑去张家辱骂,说张家一女许几家,还不许退定金。

    张家本没心退亲,被如此辱骂,还坏了名声,一口气哪里顺得下来?便怎么也要退了亲,求到了王熙凤的头上。

    谁知道金哥跟那守备的儿子竟是私下有了感情,亲一退便寻死,守备之子也跟着殉情了。

    人死了当然是万般皆好,王俊却不是很瞧得上金哥这对所谓的有情人。

    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了,为何不私奔呢?偏要寻死,弄得两家长辈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为不孝。

    不过王俊虽然瞧不上金哥这对有情人,也反感王熙凤收钱仗势欺人,因此对王熙凤管教极严。

    私相授受这种事,他简直不敢相信会发生在他妹子王熙凤的身上。

    周蕙兰见王俊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样子,苦笑道,“我也不确定,你先别急。”

    “你不确定会跟我说?”王俊却没把周蕙兰安慰的话听进去,虽然他跟这个妻子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到两个月,但他很清楚周蕙兰不确定的事绝对不会提。

    他脸色不是很好的问,“是谁?”

    “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是跟珠表弟一起回京的,想来是乡试的同科。”周蕙兰见圆不回来便如实说了。

    王俊一听还有贾珠的干系在里头,便挑起眉,“跟珠表弟回京的有几个同科?”

    “只有一个!”

    王俊将周蕙兰放到一边,下了软榻就要往外走。

    见状,周蕙兰吓了一跳,忙起身拉住王俊,“你去哪儿?”

    “当然是看看珠表弟这同科是个什么人物,竟能得我妹妹青眼。”王俊温和的笑着,看不出半分恼意。

    但周蕙兰却感觉到王俊的心情十分的不美妙。

    “你这是要去问珠表弟?”周蕙兰皱着眉,不待王俊回话,便道,“珠表弟怕是也不清楚。”

    “什么意思?”王俊皱起眉,贾珠带回来的人,贾珠会不清楚?

    看明白王俊的表情,周蕙兰哭笑不得,“那人只是跟珠表弟一起回京的而已,又不是住在贾家的,跟珠表弟有什么干系?怕是大妹妹自个儿在哪儿遇上的。”

    乡试是在八月,金陵到京城,乘船少说也得一个月的功夫,算来贾珠也就比他早到京城一两个月而已,他那同科既然是一起的,料想上京也不过一两月余。

    一两个月,能干什么?

    想到这里王俊便没那么急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也没多久,就你回京前几天,昨儿青栀来回我,说是发现大妹妹跟那位姜公子私下会面,我本想跟你提,谁料你昨儿没回来。”

    王俊重新坐在软榻上,微微皱眉,“他们只是见面,没干别的?”

    不然他就要对自己的教学方式产生质疑了。

    “没有……应该只是私下见面,别的暂时应该还没有,大妹妹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姑娘。”

    无媒无娉的,大妹妹怎么可能跟人做什么?

    王俊缓过来也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度了,自己的妹妹自

    己清楚,大妹妹或许是情窦初开,遇到了中意的人,但他这个妹子可是厉害的角色,哪里会由人哄几句便把自己交出去?

    那不可能!

    “那什么姜公子,你知道多少,给我仔细说说。”

    周蕙兰便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王俊。

    那姜公子,单名泓,还未有表字,跟贾珠是同科,贾珠考中了头名,这位姜泓公子则是第二。

    单论学问的话,这位姜公子怕是跟贾珠不相仲伯。

    别的周蕙兰也不清楚了,几天的功夫,内院的女眷哪里查得出更多的消息来?

    王俊跟周蕙兰说了会儿话,到底没坐住,起身出门往荣国府去了。

    荣国府的门子自然是认识王俊的,见如今京里风头最盛的王俊登门,便差人去里头报信。

    王俊也不需要人领路,先去拜见了姑姑和姑父,又见了贾母,才脱身。

    来到贾珠的院子,王俊也没进去,毕竟贾珠如今已经成婚,这院子如今是贾珠一家三口住着。

    他一个外男,也不好擅闯贾珠的院子。

    没多久贾珠便出来了,一边说话一边领着王俊去书房,“我听琏二弟说你才回府,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派人来说一声。”

    王俊跟着贾珠去书房,听了便笑道,“我不是来找琏二弟的,却是有事儿问你。”

    “这倒奇了,”贾珠好笑的看着王俊,“俊表哥居然有事儿专程来问我?”

    王俊闻言便笑,“你倒打趣到我头上来了,想是明年的会试很有把握了?”

    “说起会试,还没谢过表哥送的书呢,这科我遇上了个极厉害的对手,比我还略小两三岁,才气却极高,今年不过十五六岁罢了,若非我得了表哥那些书,苦心攻读了一年,想胜过他,还真有些悬呢,饶是如此,我也不过稍胜一筹,明年的会试还不知道能不能稳压他一头呢。”

    贾珠说着这位比他小的同科,表情很是兴奋,言辞间极为推崇。

    王俊的脸色不由有些古怪,“你说的可是那位跟你一起进京的同科?”

    “咦?表哥你也听说了?”贾珠疑惑的看了王俊一眼,旋即便将疑惑抛到一边,“正是他,姓姜名泓,因年岁小还未取字,改日我再为你引见。”

    “何必改日呢,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如何?”王俊微笑道。

    贾珠愕然的看着王俊,旋即开始沉思,过了一会儿,沉吟道,“大比之期将近,他这段时日怕是在刻苦攻读呢,我还真不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去搅扰,不如我派人去问一声?”

    “你将这位公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我正心痒难耐,忍不住想一见呢,你倒来泼凉水。”

    被王俊‘埋怨’了一句,贾珠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就差人去问问,表哥稍待,不如先跟我去书房坐坐?”

    “也好!”

    贾珠唤了小厮来,让去找姜泓,然后带着王俊来到书房。

    说了没几句,便见一个小豆丁跑进来,一把抱住王俊的腿,“俊表哥来也不叫我!”

    王俊看着抱着他腿不撒手的宝玉,哭笑不得,伸手将宝玉抱到身上来,“宝玉,你如今都五岁了,怎么还这样粘人?”

    说来也是怪,宝玉对他反倒比嫡亲的大哥要亲热得多。

    “俊表哥嫌弃宝玉?”宝玉虽然不过五岁,但聪明伶俐,悟性极高,就是……喜欢看脸。

    王俊笑呵呵的揉了揉宝玉的脑袋,虽然他不想把黛玉配宝玉,但对宝玉还是不讨厌的。

    “宝玉怎么过来了?”

    宝玉赖在王俊怀里,“我刚去见老祖宗,老祖宗说俊表哥来了,在大哥这里,我就来了。”

    “你姐姐进宫后,你还真是没人管了,跟个猴儿似得,想去哪儿去哪儿。”王俊失笑道。

    去年不但开恩科,还有选秀,勋贵之家的女儿都要参选,贾元春品貌出众,自然是毫无疑问的当选了。

    提起大姐姐,宝玉就有些恹恹的没精神,也不说话了。

    王俊见了,有些好笑,宝玉就是这点有些执拗,舍不得姐姐妹妹,但凡没了哪个,就不开心。

    “不提这个了,李嬷嬷,把宝玉抱去老祖宗那儿,我跟俊表哥还有事儿说。”李嬷嬷忙抱了宝玉出门去了,被王俊提起了伤心事,宝玉这会儿也不黏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王熙凤害贾瑞这个,我觉得有不同看法的可以去看看原著,看看我说错没有。

    而金哥这段,我直接贴一段原文。

    【凤姐也略坐片时,便回至净室歇息,老尼相送。此时众婆娘媳妇见无事,都陆续散了,自去歇息,跟前不过几个心腹常侍小婢,老尼便趁机说道:“我正有一事,要到府里求太太,先请奶奶一个示下。”凤姐因问何事。老尼道:“阿弥陀佛!只因当日我先在长安县内善才庵内出家的时节,那时有个施主姓张,是大财主。他有个女儿小名金哥,那年都往我庙里来进香,不想遇见了长安府府太爷的小舅子李衙内。那李衙内一心看上,要娶金哥,打发人来求亲,不想金哥已受了原任长安守备的公子的聘定。张家若退亲,又怕守备不依,因此说已有了人家。谁知李公子执意不依,定要娶他女儿,张家正无计策,两

    处为难。不想守备家听了此言,也不管青红皂白,便来作践辱骂,说一个女儿许几家,偏不许退定礼,就打官司告状起来。那张家急了,只得着人上京来寻门路,赌气偏要退定礼。我想如今长安节度云老爷与府上最契,可以求太太与老爷说声,打发一封书去,求云老爷和那守备说一声,不怕那守备不依。若是肯行,张家连倾家孝顺也都情愿。”】

    说得明明白白,张家不敢得罪太爷,但也不想退亲,进退两难,是守备不问青红皂白先来作践辱骂金哥,还打官司状告,张家这边本没打算退亲,守备这样不依不饶,他们当然也不可能由着守备作践,就求到王熙凤的头上。说到底,还是守备自己先作的,把张家的闺女作死了,又把自己的儿子作死了。

    始作俑者是守备自己,而王熙凤只是给张家撑腰罢了。把金哥二人的死算在王熙凤的头上,其实我是不认的。我看了几遍原著,都觉得是守备自己作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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