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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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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邱为了好好招待曾安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捞上吴阿姨出门就去买菜了。mbaiwenzai

    景文山看见邱女士欢天喜地样子,不禁感慨道,“好久都没有看见你妈妈这么开心了!”

    邱女士大约是真的很喜欢曾安淳吧,嚷嚷着要做她的拿手菜,其实连我都不知道她有什么拿手好菜!反正我没吃过。

    我们目送着司机从车库开车出去,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

    我转过头,景文山笑眯眯地看着我,又望望曾安淳。他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仿佛意有所指。

    我不懂他的意思,迷惑不解地开口说道:“怎么了?”

    “圆圆啊,你长大了!”

    景文山欣慰的口吻,天然带着与有荣焉的感觉。

    我怔了一会,没说话。景文山转身进了屋子里。一只凉凉的手忽然钻进我的指缝里,牵住我的手,

    “圆圆啊,怎么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曾安淳笑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圆圆’这个称呼从曾安淳的嘴里说出来,我感觉浑身像被蜜蜂蛰了一下。

    那种感觉,咦~

    “哎,曾安淳我挺多名字的,不一定非得跟我爸妈叫。”

    我皱了皱鼻子,不是很喜欢他这样叫我。曾安淳的嗓音带有某种独特的魔力,开口说出我的小名,我总有一种他在叫小宝宝的感觉。

    “圆圆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凉风起,瑟瑟吹起阵阵冷意,我的头发零零碎碎散在耳朵边。曾安淳伸手过来替我整理鬓边的碎发,冰凉的指腹划过脸颊带来震颤。点点的酥麻仿佛随着风沁入骨髓。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冷了吗?圆圆?”

    他伸过胳膊揽着我的肩膀,我冲他翻白眼。

    “曾安淳,有时候我觉得你挺讨厌的。你觉得呢?”

    “有吗?”

    他摸了摸鼻子,又来捏我的鼻子,我躲闪不及被他捏住了。

    “那我们圆圆是觉得我很讨厌嘛?”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随便你!爱叫什么叫什么!”

    我挣开曾安淳的别墅,从侧边进了花园。

    这套荔枝湾的别墅还是在我中学时他们买的,算起来也有好多年了。那时候景文山和老邱刚包下的第一个农场挣下两个人的第一桶金。

    那时候鹿城的房子还没有那么贵,也不需要几千万买一套别墅。别墅区的设施很齐全,配套成熟。只不过来来往往邻里邻居大家各自管各自,都是独栋的房子,没有什么人情味。

    其实我是更喜欢住在巷子里的,五岁时跟随老邱从扈城搬来鹿城以后,我就一直住在积英巷的白房子里面。说来那个白房子还是景文山的自建房。

    那时候是为了积英巷的学区才住在那边,我转入鹿城一小后,因为学区分配紧挨着鹿城中学,顺理成章进入了鹿城中学。只不过我并不是一个特别用工学习的人,本来老邱和景文山属意我去鹿城一中,只可惜我的能力达不到,最后进了明诚中学。

    我走在花园里,冬天了花园里的已经没有花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叶子。风一吹抖抖娑娑,叶子一下子就掉光了。

    我在紫藤架子下面看见一个秋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搭的。

    我求学其实是比较忙碌的,很少到荔枝湾来。大部分时间在积英巷温习功课,或者自己看书。邱女士请了保姆阿姨会做三餐定期打扫卫生。

    说起来我也是一个泛善可陈的人,说难听点我也是个无聊的人。其实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我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仿佛从出生到现在我都是摁在钢板里的螺丝钉,螺丝钉该是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说来即使我不工作,邱女士和景文山的收入也足够我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我深刻发觉我的人生是没有意义并且无聊的。真正有干劲的时候,大约是在澳洲洗衣房打工的时候吧。极端的体力劳动会让人觉得脑子都是非常非常放松的。

    那个跟我一起的东北大姐叶碧娟,常常在下工以后给我拿她在麦当劳打工领来的打烊汉堡。她说是免费的不吃白不吃,但我觉得有可能她是骗我的。

    我听说资本家的汉堡宁愿丢掉也不会给黑工吃。不过我并没有戳穿她,拿了汉堡就啃,能吃饱就行了,反正也不是我花钱嘛。

    我看着天上的浮云一朵一朵飘过去。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大家都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但其实一直呆在冬天不是挺好的嘛?红酒、壁炉和烧烤,人生别提多少美滋滋了。

    “你在想什么?”

    旁边的位置忽然重了一下,我扭过头曾安淳那家伙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真是不客气。也不知道他从谁身上学来的不客气。

    我总觉得曾安淳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可能是多了几分青年人的世故和圆滑,连眼角笑起来鱼尾纹都仿佛在诉说一些难以言明的人生滋味。

    “没想什么。”

    我讪讪地缩回手,倏忽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冰冰凉凉,带着一点冷,还有点硌手。

    “你干嘛!”

    这人莫名其妙抓我的手干嘛?

    我无语地看向曾安淳,一低头才发十七岁那年,曾安淳只敢在教室轮值打扫的时候,用粉笔灰在黑板上悄悄写景懿的名字。因为心上人的名字笔画太多,他总是写不完风一吹就没了。后来他在课桌上偷偷看着景懿用卡通发夹别起来的发尾,用美工刀悄悄写下他对她的专属昵称“太后”。南方冬天,又冷又潮,阴仄地冻骨头。曾安淳漂亮的手就是十六岁冻坏的,他以为自己就要靠着肿胀的手过一辈子。谁知道她忽然出现在厕所门口。“给你,进口的护手霜,我最讨厌的洋甘菊味道。”她不知道啊,她的施舍就是他的光。二十七岁,她就那样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曾安淳努力压抑自己心底的狂喜。他努力了十年终于再次站在她面前。“有老婆么?”女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挑起他细嫩的下巴,言语轻佻又放肆。他转过头,盯着一晌,否认道,“没有!”女人接着问,“你有女朋友了?”“没有!”他的语气闷闷地,似乎有些不高兴。女人眯了眯眼,凑近他的唇,距离不过两三公分,她用手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吹气,“那你是gay吗?”男人生气了,他的瞳孔慢慢变深,似乎能够滴出火焰来。女人的喉间溢出两声轻笑,指尖捏住他小巧的下巴。贴着他的耳廓轻轻地说,“那给我亲一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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