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早说啊,要接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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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江,她还好吗?”
我把花篮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一并把买来的粥放在一块。modaoge
齐明然低着头就坐在病床边,他并不理睬我。也不知道是不屑于理我,还是压根没听见我说话。
他这样冷冰冰的态度,让我觉得有几分不爽。
早该心疼米江的时候不来,现在又是假惺惺地做给谁看?
我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按捺住心里的不悦。又觑一眼还没有醒过来的米江,心里颇不是滋味。
米江对于齐明然的爱,那是人尽皆知的。不论是在大学时,还是到如今。
想想看,一个女人能够不声不响、心甘情愿地为了一个男人去自轻自贱,有谁能做到米江这样?
我只要一想起米江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怀了孩子,又失去孩子。便觉得不可思议!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齐明然怎么就这么狠心?!
不过转念一想,齐明然嘛。素来的“辣手摧花”的惯手。
大学时候就这样了,他可是高我们一届的学长,据说是蝉联建筑系四年的系草。
拜倒在他西装裤的女孩可是“不计其数”。
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属不属实。但我作为这位“系草”的室友的女友来说,我也略从曾安淳口中得知过一二。
只不过,听说——
齐明然所谓花边新闻不断,是为了掩盖自己“不近女色”的传闻!
其实那时候他也不叫齐明然。而是谭斯乘。
我是后来在“金鹰”工作才晓得,谭斯乘是齐氏燃油集团董事长齐薛在外的私生子。
因为齐氏内斗太厉害,而齐薛的老婆一直不孕,所以才把谭斯乘接回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他跟随母亲多年漂泊在外的原因,我从前第一次见齐明然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阴沉沉的,不是个适合深交的人。
可偏偏他就是和曾安淳关系好,好到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我总是会从曾安淳的口中有意无意地得知齐明然的信息,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就是米江奉为圭臬的神袛。
“你还要站在这里多久?”
冷不丁一个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齐明然依旧没有抬头,还给我下逐客令,也不看看这是谁的病房!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恰好他抬起头来。正好撞见我朝他抛过去的眼神。
我一吓,忙收敛自己的脸色。再是我不喜欢他,总还是要顾虑米江的面子。
我打哈哈地讲,“我陪陪米江。”
“我想,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有他就好了?!
这是我的闺蜜!
况且你特么有在意过米江的死活嘛?
当初她流产的时候你不闻不问,现在倒是上赶着来了?!
我一下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
“齐明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阿江是我闺蜜,该出去的是你吧。你有什么资格给我下逐客令?”
他的目光逐渐冷下来,目光冷峻,他轻笑了一声。
“怎么?看来曾安淳没有把你教好啊。”
我皱起眉,反唇相讥,“关曾安淳屁事!”
话才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厮摆明转移了话题。
我再想回去纠缠那个问题,倒是显得我非常的不识抬举。
“呵!呵!”
我冷笑了两声,干巴巴地住了嘴。才一下就着了他的道,这人果然狡猾!
齐明然倒是也不计较,弹了弹根本不存在的灰,站起身。
仗着自己比我高,竟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关不关他的事,你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你什么意思?”
我恼怒地一把推开齐明然凑过来的身子,那威胁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欠揍。
我想这人大概是脑子有病吧,干嘛没事扯到曾安淳身上去?!
“扣扣——”
这时候忽然响起规律的敲门声。我条件反射地回头。
娘的!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回头瞪了齐明然一眼,这厮通风报信的大嘴巴子怎么这么快呢?!
齐明然嘴角扬着一抹得逞的微笑,看起来要多贱有多贱!
“不好意思啊,明然,我来晚了。”
曾安淳款步走进来,身上的制服还没有换下来,也不知道从哪里赶过来,风尘仆仆的。
他上来一把揽住我的腰,就跟齐明然道起歉。
倒显得我很掉份儿似的。
我暗戳戳不着痕迹地踩了曾安淳一脚。
谁知道这货反应倒是挺快,握在腰间的手就忒么不老实,摁着腰间最嫩的软肉就捏住。
我皱紧眉,瞪了曾安淳一眼。
我瞧他俩这串通一气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正想开口反驳。
曾安淳恰好打断我的话,无意像故意,“明然,改天一块儿吃饭,我就先带景懿走啦。”
齐明然老大哥地摆了摆手,两个人根本不给我插一句嘴的机会。我几乎是被曾安淳架着出了病房。
“你放开,放开我!放手啊!”
我用力扒拉曾安淳的手,他不松开。
拽着我走进走廊尽头的楼梯间,一把将我甩在墙上。
“你干嘛!!不是你的肉你不会痛是吧!”
我揉着被砸到闷疼的手臂,恶狠狠地盯着曾安淳。
曾安淳从我跟前向后退了一步,没有了刚才在病房里笑嘻嘻的样子,脸色冷肃得可怕。
他讥诮地跟我说,语气分外警告,“景懿,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去招惹齐明然,不要去招惹他!你是听不明白,还是一定要跟我对着干?”
我皱紧眉,捂住还是痛的手,觉得很委屈又愤怒。明明是齐明然招惹的我,怎么在他的眼里是我去招惹齐明然?!
我愤怒地口不择言,“怎么?我凭什么不能招惹他?再说了,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可以的嘛!”
“你…”
曾安淳一时气结,嘴角的笑容越发讽刺 ,“景懿,我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
“我这样?我哪样啊?是没见过我这么美,还是没瞧过我这么贱,我就愿意倒贴。我就愿意去招惹齐明然,怎么了嘛?!有什么不可以嘛!”
我朝着曾安淳反唇相讥,眼睛却比手要更酸更涩,心里一时堵在那儿,上不来下不去。
他凭什么,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给我定了罪?
就因为他自己是齐明然的“死忠粉”,我就要当“背锅侠”?
凭什么?!
我偏不!
我就不要按着他说着的去做。我恶狠狠地盯住曾安淳。
他的目光里像是浸了血,如同一头将要狩猎的野兽。
我无端感到有些害怕,后知后觉回味过来自己说了哪些话,真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木已成舟无可挽回。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曾安淳皱紧眉头,一双眼红通通的,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我下意识缩了下脖子,犟嘴道,“说什么了你没长耳朵啊,自己不会听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到底在说什么啊?过都不过脑子竟然就脱口而出。
曾安淳忽然往前迈了一步。
“你干嘛?!”
我惊慌地睁大眼,看着曾安淳的动作,他不达眼底的笑和赤红的双眼。
我不禁吞了吞口水,竟无端感到紧张,等我猛然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转身要走。
他猛的一大步,一把拽住我的手,反手就扣在了我的头顶。
我竟忽略了曾安淳是个男人,还是个成年男人。成年男人和女人的力量上的悬殊是后天怎么也无法弥补的。
我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欺身紧紧实实压在我的后背,这是真正的“前胸贴后背”。
严严实实中,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那颗心在我的身后跳动以及躯体上滚烫的温度。
如果不是今天穿了高跟鞋。或许我的耳朵后面就是他的心跳声。
可就是因为我穿了高跟鞋,耳朵要被迫贴在他的嘴唇边。
那炽热的呼吸,好像一颗炸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
“嘭——”
炸在我的耳边,炸得我粉身碎骨。
我扭了扭身体,发现根本动不了。手腕痛极了,我努力贴着墙深呼吸着,可却怎么也转移不了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关注手腕上火辣辣的痛。
“疼…”
我忍不住张嘴嘶气。
他贴着我的耳廓,语气轻缓且邪肆,伴着他灼热的呼吸,那话好像在我的耳朵里跳跃。
“这张嘴现在会叫疼了?”
他好像是故意的一样,左手加重了力道箍住我的手腕。
我疼得闭起眼,不想听他瞎哔哔。总归我是现在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肉是不配挣扎的!
闭眼的一瞬间,脸上忽然传来冰凉冰凉的感觉,带着巨大的力量裹挟着。
这疯货居然用右手捏住我的下颌,迫使我张开牙关!
他的嘴贴着我的耳边,口气森冷地命令我。
“睁开眼睛看我!”
“嘶…”
现在不仅是手腕疼,下颌也疼。我一嘶气,张开的嘴就会流下口水来。我凶狠地瞪大眼,怨恨地看曾安淳。
如果怨气可以熏死人的话,曾安淳一定会在我的眼刀下暴毙而亡!
四目相对,他居然在笑!
娘的,这货居然在笑我!
我真的恨不得咬死她!
“我就喜欢你这样想要干掉我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景懿…”
他又开始了那样慢悠悠好像在钓鱼的口吻,“你知道,你早晚都是要被我搓磨的!”
去他娘的!
曾几何时,我这样对他,把他摁在我的掌心,予取予求。
现在居然反过来了?!
“啊…siu…”
我正想说个“啊——呸”,结果才开口,口水就留下来了。忍不住吸回去…
正吸着,有个什么软软的东西一下子落在了我的唇上,他居然就这么大大方方吻了过来…
我震惊地瞪大眼,那长长的睫毛就落在我眼前一公分的地方。
早说嘛,要接吻何必大废这个周张?
我欣然地接受了,结果被他猛的推开了。
突如消失的压迫感,让我瞬间得到了释放。我像一摊软泥瘫坐在地上,傻兮兮地仰头看居高临下看着我的曾安淳。
“你早说啊,要接吻不是?”
曾安淳嫌恶地抹了一下嘴,脸色阴沉沉的,“景懿,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有吗?”
我不过就是在他舌头上咬了一口而已,啊…
原来,曾安淳不能接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