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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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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城东开发的事,程幼卿甚至在一开始就得知了内部消息,并在很久之前就思考过参与的可行性,只是当时作为家具家电发家的程氏集团忙着推出vcd,加上很多家企业已经通过内部关系有了内部结果,她便没有再管。

    被洛河图再提起,程幼卿在心里转了几转,回到公司就找到得力员工安排相关工作。这几天经过公司内部的风险评估部门调查,初步拿出了方案。

    通过集团内部专业分析,洛河图畅想的未来虽然听上去有些像是画饼,但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投资额巨大,如果失败,程氏真就由江城排名前列的公司跌成十八线公司,甚至再也无法翻身了。

    程幼卿思考了几天,在今天的董事会上把那些对她私生活指手画脚的董事软刀子刺了几下,顺势抛出已经改了将近十稿的方案。

    会议从下午两点开到这个时间,董事们吵了很久,几乎所有设想的困难都被程幼卿用话术怼回去,她就是一句话,想做,就趁着对方病快做。

    所以今晚,不过是程幼卿因为脑细胞杀死过多,看见那个踌躇犹豫的aha有些有趣,故意讨点便宜罢了。

    洛河图当然不知道这些,她赶紧走到程幼卿身后,生怕她反悔,两只手十指交叉拉伸几下,就一点都不吝啬力气地捏上程幼卿的肩颈。

    程幼卿嘶

    “啊,对不起。”洛河图赶紧松劲,慢慢揉捏起来。

    她忘记了,aha的力气会很大,她不能太用力,这么好看的脖子,可别揉坏了。

    程幼卿闭上眼睛靠在椅背,aha的手很稳,也还算温柔,一开始只是存了逗她的意思,被按了几下之后反倒真觉得肩颈舒服。

    “你这边都鼓包了。”洛河图揉着她的脖颈下方“这里好像叫富贵包,果然是董事长,长包都这么会长。”

    程幼卿

    虽然她说的话程幼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但她的手劲她是真觉得舒服,没忍住就轻哼出声。

    洛河图的手一顿。

    程幼卿微睁开眼睛,对于她的停顿发出简短的疑问声。

    洛河图继续揉按起来。

    只按肩膀有些不够,程幼卿没忍住,趴到桌子上“可以往下再按按。”

    洛河图哦一声,两只手一点点地往下,揉按她轻微支出来的肩胛骨。

    她有些瘦,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按下去,都没有多少肉的。

    掌心往下是温热的皮肤,她的脖颈从后面看十分纤细,以aha的手劲,怕是很容易就能折断,洛河图恍惚觉得程幼卿整个人都很容易被她折断,她趴在桌面上,忽然就很像是一只可爱柔软的小动物。

    鼻尖又闻到程幼卿的信息素的味道,这只小动物躺在午后被太阳晒得软绵绵的棉布上,翻着肚皮睡觉。

    这种想法让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于是越到后来,比起按摩,倒越来越像是在

    摩挲。

    程幼卿又发出轻哼声了。

    按照刚才的经验,洛河图没有理,继续按她的后背。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幼卿回了头,一只手扶住洛河图的手腕。

    她的眼神很不一样,皎洁冷清如月的眼睛里泛着水汽,眼角还有些发红。

    洛河图大惊,赶紧蹲下“哪里疼了么”

    她第一次给oga按摩,oga好像是十分娇柔易碎的人类,她生怕自己粗手粗脚的,一不小心就弄痛她了。

    程幼卿却不说话,一双眼睛瞧了她一会儿,咬着牙说了句“你为什么没反应。”

    洛河图懵。

    “我看看。”程幼卿说着,一只手剥开她近在眼前的脸。

    耳朵红得像是滴血,似乎因为她摸了她的脸,所以那红色还在蔓延而下,如今脖子也快红遍了。

    程幼卿便抿唇,有些满意地松开手。

    “抱我回卧室。”程幼卿说。

    洛河图怕她真不舒服,赶紧把人抱起来。oga整个人也轻飘飘的,像是一团云朵。

    她进了程幼卿的卧室。

    和她的房间是暖白色调的软装不同,这间卧室的色调偏冷,深色的棉质床单,整个房间规规矩矩地干净,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

    按现世的说法,大概就是性冷淡风。

    洛河图把程幼卿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想要给她盖好,oga又伸出手来,攥住她的手腕。

    “洛河图。”程幼卿的眼睛看着她“除了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洛河图一脸莫名“做什么”

    即使再忽视,空气中程幼卿的信息素味道也太浓郁了一些,洛河图本就在隐忍的喉咙忍不住,上下滑动了几次。

    她第一次闻了这样多的oga信息素,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她乱七八糟地想着,就是不敢再看程幼卿。

    偏偏程幼卿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她拉住她的手腕,说“我发热期好像到了。”

    洛河图脑袋嗡地一声,绯色从后脖颈终于蔓延到脸颊。

    “我们谈结婚的时候说过,这种事属于妻妻义务。”

    洛河图终于看向程幼卿,她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浓烈许多,冷清的外壳已经彻底褪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妩媚动人。

    她用力地攥着她的手腕,似乎有些执着地问“你还和几个人做过”

    洛河图喉咙滚动“没有人,你知道的,我是个废a。”

    程幼卿笑了下“撒谎。”

    洛河图委屈“说了你又不信,不信干嘛要问我。除了你,哪个人会要一个废a。”

    程幼卿轻叹一口气,拉她上床来。

    “你起码有过一次,虽然没有真正标记,但你也会一些。”

    “什么时候的事”

    程幼卿眯着眼睛瞧了她半晌,松开手,从睡裙里伸出的白皙的小腿

    ,狠狠地踹她一脚

    “那你走吧,我不想要一个从一开始就跟我撒谎的aha。”

    洛河图被自己的妻子踹下了床。

    她无措地站在卧室门口,仔细想想她说过的话,似乎抓到了什么,又实在想不通。

    程幼卿似乎确定她曾经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但问题是,她认为自己没有。

    难道说,原主小洛这个浓眉大眼老实巴交的,比洛河图本人还要风流

    作为一个从来都心疼原主是个大怨种的洛河图五味杂陈,把小桶拽出来问“小洛有没有和别人睡过”

    小桶不知为何也打了个哈欠,真是跟她学得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跟随宿主存在的系统,原主的事我并不清楚呢。”

    你也不清楚,书里也不写,这穿书穿得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不穿也罢。

    她捏着自己的下巴在卧室门口走来走去,反复推敲程幼卿的话,忽然想起她曾经做过的一个梦。

    她似乎推理出一个也许可行的答案,又为这个答案的离谱程度而感到震惊。

    卧室里似乎传出程幼卿有些难受的哼声,洛河图知道发热期很难熬,也不知道程幼卿的卧室里有没有抑制剂,她既然被人花了三十万零花钱带回了家,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她敲敲门,把门推开了。

    程幼卿有些无助地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无神地看了她一眼。

    洛河图心里一震,然后便下了决心,咬着牙走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俯身用手摩挲她的脸颊,而后扶住她的后脑。

    程幼卿看着她“走开。”

    “我失忆了。”洛河图的语气十分理直气壮“我脑子受了损伤,以前的事记得不多,你可以去问在山河图灵的陈芳。总之,我没骗你,我是真不知道我以前干了什么,但我知道我洁身自好,没有和人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像现在这样的,只有和你。”

    程幼卿看着她,似乎想证明她满嘴胡话到底有哪一句是真的。

    “一般人都不会喜欢一个废a的,废a又不行,而且如果有人知道我是废a,除了侮辱我就是惦记我的腺体,哪有人会想着和我做什么。”

    洛河图的手继续抚摸她的脸颊和耳朵,程幼卿浑身难耐的燥热得到轻微的缓解,这人口口声声地说着失忆,动作倒是和那晚如出一辙。

    “我既然和你结婚了,就有责任替你环节发热期,可以的话”

    洛河图的喉咙再次吞咽,程幼卿只来得及听见她的最后一句话“如果不想,或者难受的话,要跟我说,我没做过。”

    你怎么可能没做过。

    程幼卿咬着牙,被她咬住了耳朵。

    洛河图没做过是真的,但她在现世也算见过猪跑,作为一个觉醒性取向的人,她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但毕竟没有实践。

    她一点点地在摸索,还好,程幼卿的反应就是她最好的老师。

    夜被拉得格外漫长,沉浸在需求里的早就不仅仅是oga,当然,oga已经没有了什么理智,发热期的女人浑身滚烫,信息素丝丝入扣地将洛河图包裹,aha的胳膊有力,但她被oga的信息素影响过多,呼吸滚烫,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取悦她。

    “疼了要说。”洛河图垂眸看着失神的程幼卿,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舒服了,也可以说。”

    程幼卿便呜咽着咬着她的肩。

    洛河图并不知道顶级oga代表了什么,直到这个夜晚被拉得漫长无比,直到她作为一个体质优秀的aha,手臂已经酸痛得很,程幼卿还湿着一双眼睛,扒着她的后背蹭。

    直到天色发亮,程幼卿终于沉沉地睡去,一觉睡到下午,连助理的电话都没有听见。

    许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就连起床之后都是睡饱了之后懒懒的满足,给助理回电话也十分心平气和,恰好今天公司也并没有太要紧的事,挂了电话,她坐了会儿,只觉得周承欢诚不欺她。

    比起靠抑制剂和自己解决,哪怕是个废a,居然也会拥有不错的效果。

    程幼卿去看趴在一边,露出半个光o后背的洛河图,她的皮肤真白,后背上也有清晰又秀气的肌肉线条,看着就是个漂亮的,十分惹人的aha。

    她睡得太沉,一动也不动。

    程幼卿知道她应该是累到了,想着挺为难她的,一个废a,折腾了很久,估计也无法从这场中体会出什么愉悦来,便俯身摸了摸她的背,替她盖好被子,又摸摸她的脑袋。

    虽然只会蛮干,但还挺有力气的。

    她摸着她的脑袋,忽然就皱起眉头。

    洛河图在发烧,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气中aha雨后树木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烈。

    程幼卿撩开她披散的头发,露出脖颈,没有贴抑制剂的废a腺体原本十分平滑,只和皮肤有轻微的不同,如今忽然变得红肿,看上去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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