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狩猎受伤,南桥枝焦急出宫
南桥枝入住白玉阁后,对古筝和诗词极有兴趣,除了乐器和诗词以外,其余虽说不难,却略显困难一些,南桥枝小小的人每天面对课程,很是疲惫,却乐此不疲,她脑海中总是浮现妈妈对自己说的话:“阿枝,女孩子学好八雅,不仅是为了淑女,更是你以后优雅的一定打底!”
七日后,阿时从门外拿着一个鸟笼笑着踏入南桥枝的书房,南桥枝正拿着水墨颜料描绘着一幅红梅落雪图,一时未察觉,直到笼子放在她面前,笼子里的东西发出叫声。
南桥枝疑惑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被布罩着的笼子,看向桌前的阿时疑惑的说:“阿时,这是何物?”
“公主!这可是莫公子命随从为您送来的宠物呢!”
南桥枝双眼一亮,将画布移到旁边,为自己身前留出空位后,将笼子从对面拉到身前。
南桥枝伸手将罩在笼外的布,轻轻掀开,一只鸽子幼崽见有光亮好奇的探头探脑,南桥枝一时高兴的无声,一只手捂着嘴惊喜的看向阿时,一只手指着笼中的鸽子,双眼睁大,语气欢快的说:“啊!阿时!真的是小鸽子!”
阿时也惊喜的走上前,伸手将罩在笼子上的布彻底拿开,一只可爱灵动的幼崽鸽子映入眼帘,小鸽子看清眼前人的样子,将脑袋探出笼外,兴奋的咕咕叫着,南桥枝试探的伸出手点了点小家伙的脑袋,小鸽子仰头蹭着她的手,南桥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满眼星星的阿时问道:“它像是刚孵化不久,咱们是不是应该给它整点奶喝?”
“啊?奴婢也不知啊!奴婢去鸽子院讨点奶?”
“对对对!阿时那你快去,回来时小心一些。”
阿时离开后,南桥枝依旧动弄着小鸽子。
二十分钟后,鸽子感到一股饥饿感,开始叫唤,南桥枝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它说:“嗯…这…要不你…你等一会儿?”
阿时正巧带着温好的鸽子奶回来,南桥枝此刻看到阿时如同看到救星一般,阿时到门前时便听到叫声,心中了然的将鸽子奶放在笼子前,还贴心地带来勺子。
南桥枝打开笼子,小心翼翼的将它捧到手心里,随后拿起托盘旁的勺子底部,用凹槽的勺子把盛了些鸽子奶递到她的面前,鸽子一早便闻到香味,看见眼前的液体后,将嘴巴放在勺子把尾端大口的喝着,南桥枝看着不一会儿就没了的奶,连续喂了十几次,阿时看着自家公主井然有序的动作,觉得这一幕可爱极了。
阿时把小鸽子放在窗台旁,沐浴着冬日的阳光,不远处的火炉燃烧着,以至于小鸽子在南桥枝为她垫的丝绸上不久便睡着了。
南桥枝将画布重新挪到桌子的正中央,继续画着她的画作,阿时在在桌旁为南桥枝磨着墨,南桥枝画着画着便有些不专心,落下最后一朵梅花,拿起一旁的毛笔沾了些许墨水。
“莫序裴为何没来?他平时不是都是自己过来送东西吗?”
阿时仔细回想着歌斐当时和她说的话,但面对南桥枝时支支吾吾的小声说:“这…公主…”
“你实话实说便可。”
阿时看了看南桥枝已然完成的画作,只好壮起胆子,却还是支支吾吾道:“莫公子…前日…前日…”
南桥枝听着阿时的话,心感不妙,继续望着阿时说:“说,莫序裴前日怎么了?”
阿时咬咬牙继续说:“莫公子前日骑马时,不知为何马匹突然发狂,他听说公主想要只鸽子,偶然找到了三枚即将出壳的鸽子蛋,但是那马发狂的直接站了起来,他为了保护怀中的蛋,后背直接摔到了冰面上。”
南桥枝听后直接站了起来说:“母后不是允许我出宫去找阿姐玩吗?收拾几件衣服咱们出宫!”
春杪带着御膳房的糕点走进书房,刚抬脚迈入,便听到她们的交谈,连忙提醒:“公主,那您明日的课业怎么办?”
南桥枝听见春杪的话,这才冷静下来,她仔细想了想说:“这…你们先收拾些衣服,我去凤仪殿找母后。”
凤仪殿内,南桥枝和南昭在凤仪殿前厅大眼瞪小眼。
南昭率先绷不住,将小妹的身子扶正,弯下腰和她平视说:“课业完成了?就想出宫。”
南桥枝将手背在身后,心虚的用脚尖碾了碾地毯,小声说:“我…我想灼灼阿姐了。”
南昭仔细想了想,看着她说:“那确实有些日子你们未见了,但是奶奶给你安排的那些课业都完成了吗?”
南桥枝有些委屈的低头说:“二哥,我已经把奶奶安排的课业全部做完了。”
江沐坐在凤椅上眉眼含笑的看着孩子们说:“你也连续上课七日了,母亲做主,为你放了三天假,去找阿灼好好放松放松。”
南桥枝还在低头斟酌着措辞,听到江沐的话后,立马抬头星星眼的看向自己的母后,欣喜无比:“谢谢母后!”
南昭听到母亲的准许,也想说话,江沐抢先在儿子说话前开口:“母亲知道你想阿灼,你顺路带你妹妹出去放松。”
南昭的笑意毫不掩饰,看向江沐大声说:“多谢母亲!”
江沐挥挥手,让两人回去收拾东西,南昭则是拉着妹妹回来听雪阁。
南桥枝还在疑惑时,南昭拉着她的手,直往书房赶,路上碰到春杪嘱咐完收拾东西后继续往前走。
直到进入书房后,南昭放开妹妹的手,往窗台的方向走去,南桥枝终于明白了哥哥的意图,跟上他的脚步一同看着熟睡着鸽子幼崽,南桥枝看向自己二哥的眼神带有疑惑。
“二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得了只鸽子的?”
南昭走到妹妹身后,量了量两人的身高,摇着头说:“啧啧啧,莫序裴那小子真下得出手,你还没有他肩膀高呢。”
南桥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说:“哥,我才五岁,我能高到哪里去呀?”
南昭揉着妹妹的头,阴阳怪气的看着她。
a“你才知道你五岁啊,一个小鬼头都知道心疼人了,怎么没见你心疼心疼你几位哥哥呢?”
南桥枝这时才反应过来,哥哥知道她的小心思,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随后大声的说:“哥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看莫序裴?”
南昭无语的将妹妹转了个圈,待人站好后,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跟那小子当过同侪,况且前几日的冬日狩猎我也参加,你大哥三哥也参加,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南桥枝有一种秘密,被所有人知道的尴尬感,灵魂是现代的人的她已经开始在脚底抠出城堡了。
但她还是不死心的问:“那我去看宋楠秋总行了吧?”
南昭无语的说:“宋楠秋最心悦陈将军家的小儿子,而陈家和莫家还是世交,你这小算盘,哥哥我可都知道。”
南桥枝已经开始捂脸了,阿时正好走进书房打断这尴尬的一幕。
“回二皇子公主,东西都已收拾妥当,可以即刻出宫了。”
南昭拉着南桥枝的小手走出书房。
“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