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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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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容秋下班后,先照顾孩子。yousiwenxue儿子最近有点小咳,一直都有点精神不振。饭后,她让儿子坐在客厅,她给他弹钢琴曲。儿子听音乐很专注,黑亮的大眼睛一直盯着妈妈弹琴的方向。时而啃着小手,时而小手在空中挥舞,像在指挥一样。元容秋时不时扭头看向儿子,他脸上难得的笑容,让她心疼的心稍微好点。

    弹了一会钢琴曲,她抱着儿子在屋里走来走去。这两天感冒,晚上她也不太敢再抱出去吹风。白天在公司时,尽量将窗开小一点,保留一条缝通风。

    儿子偶尔咳一咳,眼泪都咳出来。元容秋心疼地亲亲他的小脸,贴贴,给他安慰。儿子抓着她的脸她的耳,想抱抱她。

    晚上,她给儿子稍微擦擦小脸小手,换好尿布。她坐在婴儿床边,给儿子讲睡前故事。儿子听着,小脚一直在踢上面吊着玩具,慢慢累了。小眼睛慢慢瞌上,安静地入睡。

    元容秋轻轻地给他掖好被子,慢慢往外走,合上门。

    元容秋揉揉脖子和手臂,今天是怎么了?也觉得浑身酸疼,也许是今天对电脑的时间过长。元容秋决定泡个热水澡,好好放松一下。

    洗澡前,她看一下手机,徐璨森的消息还是刚落地时发的。元容秋拿着手机,想了想,他今天肯定挺忙。邱心烨成功研发出环保材料,这对m市的项目有决定性的突破,这也是森茂后期在环保建材领域地发展。不能打扰他。

    元容秋将手机调成震动,一般儿子睡着后,她都会将手机调成震动,深怕夜晚来电吵醒儿子。

    元容秋走进浴室,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洗完澡出来,元容秋看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十点半。她打开手机,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新消息,他还没忙完吗?

    元容秋略微失望地放下手机。一边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一边涂身体乳。她看一眼镜中的自己,头发被白色毛巾整个包起来,几绺青丝散落在毛巾外,垂在深陷的锁骨上,更衬得洁白紧致的颈项优美与诱人。她轻撩下颔,一边由里往外推下腭,看着微扬的下巴,不觉想到璨森的大手。她艰难地咽了咽,快速放下手。他不在身边,连这样一个小动作都能想到他。她,越来越依赖他。

    元容秋抹完脸上和身体的护肤品,最后按摩双手,一边按摩一边盯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人儿,她有点陌生,也有点害羞。

    她今晚穿了一条墨绿色蕾丝拼接性感吊带开衩睡裙,白色内衣的边沿在墨绿色的睡裙深v处露出浅浅的边,性感若隐若显。傲人的山峰露出骄傲的事业线,她从未在他面前这样穿过。这条睡裙是他上周送她的礼物,她看到时,只想将它压箱底,她绝对不会想穿上它。他说这是贴身穿的,当时她听到,直接红着两耳发亮,意思是里面不穿。天啊,她不要,想像都很羞人。

    现在……

    她慢慢起身,看着镜中的自己,脸微微发烫。裙摆刚刚遮住臀部,右边底部有一个小开衩设计,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让人看着浮想翩翩。

    元容秋看一眼手机,还是安静地躺在床头柜。

    元容秋躺在床上,再看一眼墙上的钟,十一点过五分,手机还是静悄悄。她熄掉床头灯,一翻身,慢慢闭上眼。也许,他今晚会忙到很忙,别等了。明天再给他打电话,工作第一,元容秋闭着眼,微笑着想着他,工作第一。

    元容秋合上眼,安静地躺着,脑子却很活跃。快睡吧,这个点了,如果他不忙,肯定会打电话的。别等了,睡吧。元容秋开始数绵羊,一只、两只、三只……三十五只。她翻个身,要不,换个动物数吧。数企鹅?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她在脑中默默念着,可是,数到二十只,她又翻个身。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着黑洞洞的室内,只有窗户透出一些微光。今晚,连月色也翘班,躲到云里不出来。

    璨森,你在忙什么啊!!!!

    为什么还不给我打电话,以前出差,不管多忙都会在睡前给我打电话啊。今天,为什么迟迟不打电话呢?

    元容秋再次强制自己合眼,不许想他,他一忙就顾不上她了。哼。

    元空秋吸吸鼻子,算了,他在工作,又不是在玩,干嘛像个孩子一样不懂事。对啊,以前她根本不会这样。从何时起,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像个孩子,会赌气、会使小性子。以前她都会淡淡然地看待他的行为,他没空理她,她就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根本不会在意他有没有给他打电话。现在,她感受到他的温柔体贴后,不知不觉要求更多,想要的也更多。

    这就是心一点一点在陷落的证据,越在乎,越索取。

    突然,寂静的室内响声一阵震动声。不光是床头柜震了,她的心更发生强震,是他,一定是他。

    她猛然翻身,抓起床头柜的手机,那个响亮的屏幕在黑暗中闪烁,他的名字在跳跃,在发光,在召唤。她来不及怨他,也压根顾不上刚才还在想如果他打过来,是不是假装听不到不接。身体下意识地就抓起手机,接通电话。

    元容秋发出慵懒又轻浅的声音,“喂?”

    徐璨森怔了一下,三秒后才说话,嗓音有点哑,声音很异样,“睡了?”

    元容秋右侧躺着,将手机贴在露出的耳朵上,“嗯。”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再晚点,我就真睡着了。心里小小地报怨一下,声音也有点困意。

    徐璨森沉沉地笑一声,“我刚回酒店洗完澡。”

    元容秋嘴撅老高,“洗完澡才给我打。”他不应该回酒店房间就给她打吗?让她等这么久。

    徐璨森只笑,没说话。

    元容秋看他不说话,只好转移话题:“今天顺利吗?”他忙到现在,希望一切顺利,既然他工作第一,她也得识大体才对。

    徐璨森声音醇厚,“还可以。”

    他说得有点敷衍,元容秋一下就听出来,他是不是累了?哎呀,也许他今天白天忙得连水都没喝一口,才会刚开口时,声音哑哑的。他白天没发消息,肯定也是事太多,她不该乱想的。算了,既然他今天这么累,让他早点休息吧。再有两天,他就回来了。

    元容秋努力挤出微笑,“听你声音好疲惫啊,你快睡吧,我今天照顾宝贝其实也挺累的。”她说着违心的话,其实很想和他多聊一会,他疲惫的声音她不忍心再让他晚睡,也许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璨森,等你回来,让我好好抱抱你。早点睡。

    徐璨森仍旧沉沉的笑,低沉地笑声在暗夜穿破耳膜,直击内心。她莫名地觉得他今晚的笑声好好听,比平时说话声好听一百倍。

    元容秋见他未回话,以为他默认,又说,“那我挂了,晚安。”

    徐璨森突然说,“我早上说的,怎样?”

    元容秋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如果她不用力,手机刚才差点滑到她脸上。她的心跳由一变三,突然变档,加速。怎样?该怎么回答?

    告诉他,今晚她穿了他送的礼物?

    告诉他,她一直在等他来电?

    告诉他,她又害怕又害羞的事,居然思考了一天吗?

    这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元容秋沉默,慢慢地在夜里听到自己呼吸声一点点放大。

    徐璨森又笑了,声音更勾人,“嗯?”

    元容秋终于颤着唇说:“我,不敢。”

    徐璨森笑声在听筒里沉沉地传过来,“我也躺着。”

    元容秋脑中立即跳出他躺在身边的画面,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巡视。

    元容秋咬着唇,“我……我困了。”她还是会害羞,她做不到。

    徐璨森的声音传来:“不视频,就打电话,陪我再聊聊。”

    元容秋紧张的心一下就松口气,原来,不用视频啊。真是的,他早说嘛,她,她还脸红了一整天,深怕他真的会要求她开视频。他早上说那两个字,从字面上理解,她就是以为要视频,还是羞羞的视频,她真的很难突破内心的障碍。

    只是打电话聊天,太好了,她没问题。

    元容秋笑了:“好。”

    徐璨森也轻笑,“不困了?”

    元容秋笑了笑,“不困了。”

    徐璨森声音突然压低,“你现在身上穿什么睡衣?”

    元容秋心里一窒……他,他为何突然聊这个。她刚想把一整天的紧张尴尬抛到脑后,忘记刚才在镜前的羞赧,他怎么偏偏提这个。

    她深吸口气,“睡裙。”

    徐璨森:“上周送你那件。”

    元容秋心脏更强力地收缩着,脸也刷地红了。幸好黑暗的室内只有她一人,没有人看到她差得脖子都红通通。他猜到了,猜到她今晚的小心思,啊啊啊啊,干嘛非要说破。

    元容秋轻轻嗯一声。

    徐璨森的声音变得更低,好像在山谷里,溪水边,浅浅地发出一些声响:“里面呢?”

    元容秋只觉血液直往脑门冲,他,他不要问了,她答不出来。

    元容秋:……

    徐璨森轻咳一声,“有。”

    元容秋用鼻腔发出一声混浊的嗯。

    徐璨森沉默了片刻,短暂的停顿却令元容秋觉得很漫长,他,他困了吗?我们睡觉吧,她,她的脸红估计到明天都消不了。

    徐璨森沉沉地说了一句,“把里面脱了。”

    元容秋觉得自己躺得不是床,是火山口上的熔岩海,又羞又急地轻吼他,“璨森。”

    徐璨森声音低沉且缓慢:“脱掉。”

    元容秋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做错选择,不开视频,只打电话,压根没有好一点,甚至更夸张。光用声音和想象,那程度丝毫不亚于画面的冲击。他根本没忘记早上的约定。

    元容秋内心在疯狂挣扎,极限拉扯,所有的道德与评判都在此刻鞭挞着她。元容秋,你疯了,不可以,不可以。小恶魔却拿着小叉子在那飞来飞去,可以的,可以的,你们是灵欲合一的伴侣,为什么不可以呢?你爱他,你想他快乐,不是吗?

    元容秋又像嗔怪,又像撒娇轻声道:“璨森。”

    徐璨森声音缓慢而低沉,“我帮你脱。”

    元容秋浑身发烫,天啊,他不要说了。

    徐璨森的声音像远古飘来的风笛声:“把扣子解开。”

    元容秋像中了魔咒一样,犹豫片刻后,手真的伸到背后,轻轻一挤,解开。胸前立即得到解脱,她的心也颤了又颤。

    他的声音在耳边继续响起:“手从肩带穿出来。”

    她慢慢照做,心跳声扑通扑通,震耳欲聋。胸前肌肤贴在冰凉丝滑的真丝布料上,像水波在轻漾。

    他说:“把它扔到被子外。”

    她看到白色被扔到被单上,呼吸变得更不规则。。

    他又说:“继续。”

    她抓着真丝睡裙的裙摆,纠结犹豫。

    他咽了咽,吞咽的声音在她耳边激荡:“抓着边沿往下扯。”

    她紧闭着眼,真的照做。

    天啊,当它滑到脚面,勾着脚尖时,她觉得浑身都滚烫滚烫。

    他顿了一下,“和上衣一样。”

    她将它们都扔到被子外。

    她紧紧环抱着自己,突然觉得全身的肌肤变得特别敏感,也许是真丝睡裙的原因,整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丝滑的触感带来的极致享受。像拥抱、像紧贴、更像致命的亲吻。

    他的声音很低很深,“我从背后抱着你。”

    她咬着唇,心狠狠的蜷缩成一团,脑中全是他,身上也全是他。像每个被他紧紧拥抱的夜,她想他,好想他,这一刻,他的声音就是他的拥抱。

    她的手像是沉醉指挥的舞者,在身上游走。

    高级真丝在身上摩擦,像沉在水中轻轻摇曳的水草,褶皱、肤贴、丝滑像他浓烈的火焰,将她彻底燃烧,冲向云巅。

    他沉重的呼吸声像烫在她耳根和脸颊上。

    ……

    手机打到发烫,打到只剩6格电。

    元容秋觉得什么都是滚烫的!

    璨森,你快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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