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国战-血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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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千安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火冒三丈的慕容惊鸿。mwannengwu
她了解慕容惊鸿的脾气,知道他极容易吃醋,但曾经的他就算是吃醋,也会极要面子地装作若无其事,虽心里憋屈得不行,但仍然强装大度,不失他谦谦君子的风度。
不像是现在,还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毫不掩饰地发起火来。
一点也不从容潇洒,却是有几分的可爱和有趣。乔千安笑了笑,不理会慕容惊鸿暴躁的样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睡了过去。
慕容惊鸿脸上的怒意变成了错愕和无奈,只得狠狠地捏了捏那肉乎乎的脸蛋消气。
乔千安睡了一个上午,睁开眼时,便看到了前方庭院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阮英。
她心里一惊,抬头看向满脸冷漠的慕容惊鸿,嗷呜了几声,想问:你让他跪着干嘛?不是让你彻查天命教吗?
慕容惊鸿低头看向乔千安,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慢悠悠地说道:“天命教的事情已经查清,那是一伙来自金齐的道士创建,目的么,自然是为了天命之战期间扰乱云岚内政,顺便探取机密。涉事人员一共五百三十四名,包括九品以上官员三十名,以全部交由刑部与大理寺查处、逮捕。阿千可放心了?”
来自金齐的?金齐不应该是神族所在的国家吗?他们为何要对付云岚?乔千安心中不解。
看出她的疑惑,慕容惊鸿又说道:“金齐人冥顽不化,他们不信任任何外人,即使是实力强大的神族。神族在金齐的待遇还不如我们,他们左右不了金齐的决策,地位十分尴尬。而且阿千你可能不知道,这一轮还有一个规则,便是执棋者不能脱离所在国度,单独去与他族执棋者进行拼杀。我们必须借助国家军队,在战争中决出胜负。大阜还未攻进金齐腹地,所以,即便是过去了这么久,魔族与神族也还未真正交手。”
乔千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仍有不解,金齐防线到底有多强?连魔尊助力的大阜铁骑都久攻不破?
两人前方不远处,跪在地上的阮英静静地听着次皇陛下与一只小□□谈,心中的恐惧慢慢散去,变成了疑惑:为何次皇要与一只野兽谈国政之事?难道那只野兽,就是传闻中的妖女?
注意到阮英的眼神,乔千安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抬起爪子指着阮英嗷呜了几声。
“呵,皇宫南边三条街后可没有名叫阮英的乞丐,倒是大将军朱辽家有一位名叫阮英的侄孙!”慕容惊鸿语气不善地说道,“他潜伏天命教不少时日了,倒是个有勇有谋的后辈。但他不说昨晚与你做了什么,朕就让他跪着,跪到想起来为止!”
他不是孤儿?是大将军的侄孙?乔千安眼睛一亮,从慕容惊鸿手上跳了下去,来到阮英身边,好奇地打量着他,若他会武的话,那除了当血源外,还能有其他作用!
慕容惊鸿看着空空的掌心,愣了愣,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铁青着脸走向乔千安和阮英,
阮英看了看身前可爱的小野兽,又看了看满脸怒意的次皇陛下,慌张得不行。
“阿千!回来!”慕容惊鸿喝道。
乔千安灵光一闪,真气溢出,从寝殿内招出了清安剑。
清安剑和龙魂弓随着两人来到云岚祭坛上,后来被官员捡回,送回了皇宫,一直安放在临华殿内。
清安剑带着寒光飞出,直冲阮英面门。阮英大惊退后了一步,但还是紧紧地握住了剑柄。他耳中阵阵嗡鸣,手上颤抖不停。
“阿千!你到底是何意?”慕容惊鸿怒喝着,手中金光化作剑气,朝阮英挥去。
阮英咬紧牙关,强作镇定地接下了慕容惊鸿的剑气。感受到那凌厉霸道的剑意,阮英自知自己完全无法正面与之抗衡,于是连连躲闪,妄图以敏捷的剑法取胜。
然而慕容惊鸿紧逼而上的攻势告诉了他,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取巧都是徒然。
阮英节节败退,乔千安却是看得异常高兴,毕竟能接下慕容惊鸿一招,她便很满意了。
“往哪里躲?!”慕容惊鸿一剑震掉了阮英手中的清安剑,再挥起一剑,劈向了阮英。
阮英满脸绝望,就见眼前白影一闪,昨晚那位绝美女鬼又一次在自己危机之时,出现在了自己身前。她以极快的速度拾起了地上的清安剑,举剑挡住了慕容惊鸿的攻击。
呼的一声,剑气碰撞的余波扬起了乔千安漆黑的长发和轻盈的白袍。阮英又一次看呆了。
“阿千!”慕容惊鸿冷着脸,心里隐隐作痛,“为何要护着他?!”
阿千?原来她就是那只小兽阮英心中惊骇,原来她不是女鬼,是女妖。
“我想让他当我的剑侍。”乔千安连忙上前,握住了慕容惊鸿的手,解释道:“惊鸿,若是要去前方战场,总得有个人替我抗剑。”
原来是这个原因,慕容惊鸿情绪稍稍缓解,但仍然语气僵硬:“剑侍?云岚诸多将军,谁不能给你当剑侍?为何独独选他?”
“这”乔千安欲言又止,她紧紧抓住了慕容惊鸿的手,以防他突然暴走,说道:“我,我总不能每次都喝你的血,我还想让他当我的,血侍。”
“血侍?”慕容惊鸿冷声质问,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眼神越过乔千安,盯向她身后的阮英,这才注意到阮英脖子上,那两个小小的牙印。
慕容惊鸿瞬间暴怒,金光炸开轰走了乔千安,“阿千?你喝了他的血?你竟然如此亲密地,喝了他的血”他眼里满是怒火,神情狰狞得可怕,仿佛一只失控的恶鬼。
阮英接住了乔千安,慌乱问道:“你,你没事吧?我们赶紧逃吧。”
“逃个鬼啊!”乔千安骂着,迎上了暴怒的慕容惊鸿。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两人便过了十来招,临华殿的院子里被两人打得一片狼藉。慕容惊鸿并未完全失去理智,他多次想越过乔千安,直接取了阮英的首级。“你想喝他的血?那我便把他大卸八块,把他的血全给你!行吗?!”
“惊鸿你冷静一点!我怎能天天喝你的血?会把你的身子拖垮的,你不知道吗?”
“这也不能成为,你碰其他男人的理由!”
又是十几招过后,乔千安脑中出现一阵难忍的抽痛,口中越来越干涩,她突然就不想打了,停了下来。
慕容惊鸿的掌风落在了她额头前,戛然而止。
“我说了!我不能再喝你的血了!”乔千安烦躁地说道:“你不能杀他!他得当我的血侍!”说着,她转过身去,走向呆立在院墙边的阮英。来到他身前时,她毫不犹豫地踮起脚尖,揽住了阮英的脖子,张开了嘴。
慕容惊鸿红着眼睛瞬间出现在乔千安的身后,他用力抓住了乔千安的胳膊将她扯了回来,让后当着她的面,伸手划破了自己的脖子。长长的伤口下,鲜血溢出,他揽住乔千安的腰紧贴着自己,在她耳边说道:“阿千,喝我的血,我的!”
乔千安终于是控制不住,搂住了慕容惊鸿的脖子,陶醉地舔上了那甜美的鲜血。
慕容惊鸿享受地闭了下眼睛,然后抱起乔千安,转身走向寝殿。
阮英靠在墙上,浑身虚脱,呆呆地看着掉在地上的清安剑出神。
寝殿内,慕容惊鸿粗暴地扯掉了乔千安的白袍,压着她宣泄着心里的怒火。
“阿千,只能是我,”他的手在乔千安身上勒出了红印。他没有丝毫怜惜,只想把怀中人揉碎,拆骨入腹。
乔千安扬起了头痛呼了几声,眼神迷乱。看着慕容惊鸿脖手臂上因用力而暴起的肌肉,和脖颈上再次溢出鲜血的伤口,她又一次吻了上去,却在即将要接触上时,被他捂住了嘴。
“只能是我,你听到了吗?阿千?”慕容惊鸿声音嘶哑地问道。
乔千安断断续续的声音淹没在慕容惊鸿掌中,她几乎要窒息,又因为这窒息和不断传来的快感产生了要命一般的渴望。
渴望鲜血,渴望慕容惊鸿。
她伸出舌头卷起了慕容惊鸿的一根手指,含在口中肆意□□,媚眼如丝地盯着他,盯得他脸上的怒意完全消失,只剩下趋近于疯狂的占有欲。
待他的手松下来后,她立即舔上了他脖颈间的鲜血,然后一寸寸地轻吻,慢慢向上,含着他的耳垂,带着极致的诱惑,说道:“惊鸿,我错了”
慕容惊鸿浑身一颤,然后如同野兽一般,发起了狂来。
后来,他抱着她上了床,将她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捆在了床头。
后来,他带着她来到了窗边,压下了她的腰,让她欣赏着窗外的夜色。
后来,他抱着她跳下了浴池,将她的身子,抬出了水面。
后来,
翌日,次皇陛下错过了早朝,朝堂之中一阵喧哗,全都被长平公主压了下去。公主殿下第一次主持了朝政,反响颇为不错。
大将军朱辽得知自己最疼爱的侄孙被次皇陛下带走一夜未归后,一直心神不宁,一下朝便不顾众臣的阻拦,独自去了临华殿。只不过快到殿门口时,他脱了官服,赤=裸着上身背上了荆条,做出了负荆请罪的架势。
待到快正午时,脸色苍白的慕容惊鸿才捧着变回小肉球还熟睡着的乔千安出了寝殿大门。
张公公立刻迎了上来,一脸焦急地说道:“陛下,陛下!朱将军在殿外跪了一个时辰了!”
慕容惊鸿眉头皱起,“朱辽?他来做什么?”
张公公偏了偏头,指了指在围墙边上抱着清安剑站了一夜的阮英,说道:“自是为了他侄孙而来。”
慕容惊鸿见顶着黑眼圈的阮英居然还没走,惊讶过后大步走到他身前,喝到:“怎么还没滚?”
阮英一抖,撑着剑半跪了下来,说道:“陛下没让我滚而且,她,她说,让我当她的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