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惊吓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差劲啊
颜清许的所作所为实在超乎系统的想象, 两位女主没在一起已经超出它的想象了，现在颜清许当着它的面向江书墨告白更是突破了它的承受能力。
它实在不能理解，颜清许怎么会向江书墨告白。
这就是人类的感情吗
系统想了很久都没想出好主意, 最后不得不听从江书墨的安排。
静观其变。
对于颜清许宣布的“我要追求你”，江书墨给出的安排就是按兵不动、随机应变, 她并不认为颜清许能够在这件事上持之以恒，因为大美人往往有自己的傲气。
过去或许还会有“美而不自知”的美人, 但这个信息高度发达、人与人更加外向的时代绝对不存在所谓“美而不自知”的美人，更不用说像颜清许这样的顶尖大美人了。
从颜清许表现出的性格来看，她自小就顺风顺水, 长大了事业有成, 还有大把的粉丝天天给她吹彩虹屁、称呼她为内娱女明星天花板，这样的大美人哪里会受得了在其他人那里受挫
她或许能忍受自己一次两次的漠视、拒绝，但是再多了，即便是再怎么喜欢，这份感情也会被磨灭。
大概是事情一次次超脱原剧情的发展, 系统有些惴惴不安，“真的假的, 你确定她会自己放弃”
它怎么觉得可能性不大呢，女主受都喜欢上总喜欢欺负她的坏女人了，会在感情上越挫越勇好像也不稀奇
对于小智障的疑惑，江书墨微微一笑，她几乎把“摆烂”两个字写在脸上“那你来，你说一个。”
系统“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它要是真能想出办法，就不会听坏女人在这里骗系统了
想到剧情已经崩成这样，系统心里越发不安，它总觉得以女主受目前表现出的行为逻辑来看, 女主受指不定还真会越挫越勇，可能一开始还没那么执着，可发展到最后，说不准就非坏女人不可了。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系统只觉得自己的程序都要崩溃了。
可是它又没办法阻止，它不能让坏女人直接对女主受下手吧
这也不符合“江书墨”的人设行为啊。
想到未来的发展，系统只觉得前途灰暗。
两位主演在饭桌上不欢而散的事情给剧组留下深刻印象，原先或许只有去岩城的那批人知道，但现在
整个剧组都知道两位主演在岩城取景一行时有着各种纠葛。
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两位主演在这段时间里肯定是突飞猛进，不然也不会说出那么引人深思的话。
比起看热闹、暗暗八卦的工作人员，唯一对此产生担忧的大概就是主创团队，尤其是季红。
季红现在是真担心，她倒不担心江书墨，因为江书墨心眼多，而且她已经用出色的表演证明了自己，季红根本不担心她的状态会因为两人之间的矛盾而变差，她只担心颜清许。
不同于江书墨的游刃有余，颜清许的水准一直在八十左右，是后来在江书墨的压力下渐入佳境，她比江书墨更需要“状态”。
现在两人有矛盾，江书墨是不会受影响，可颜清许需要，她是真担心颜清许表现得不好。
等第二天要开工拍摄时，季红的心就放了一半。
因为颜清许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
她就差笑成一朵花了，任谁都能看出她现在心情非常好。
既然心情好，那就是问题解决了。
季红松了口气，原本紧绷的脸色都软化几分，她刚想开口说话，就见颜清许像是小狗似的，伸着脑袋四处张望，期待的神情惹得季红心情颇为微妙。
她可以肯定，小颜要找的“大骨头”肯定不是自己。
至于是谁
下一秒，颜清许像是看到了心爱的大骨头，眼睛噌的亮起来，激动的模样都能幻视她身后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正欢快地摇来摇去。
季红顺着颜清许的视线看过去，视线的落点，是正在化妆间做妆造的江书墨。
季红“”
真是毫不意外呢。不过，她现在怎么更担心了
江书墨正闭眼补觉，她昨晚被系统嚷得头疼，早早就上床休息了，天还没亮就被微微叫起来、赶到剧组做妆造，因为不是睡到自然醒，她这会儿有点缺觉。
“早上好啊”
耳边陡然响起欢快的声音，江书墨的瞌睡顿时被吓走，她睁开眼就透过镜子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的颜清许。
颜清许的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息，哪怕穿着依旧成熟，但浑身上下都透着青春活力。
今天不像是小猪了，像小狗了。
江书墨应了声，声音还有些尚未睡醒的嘶哑“早。”
颜清许“”
颜清许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你怎么这么早啊，我去敲门才知道你已经过来了。”
她昨天才下定决心要追到江书墨，准备第二天早上就去敲门，和江书墨一起去片场。
等她把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还非常心机地卷了头发，想把自己最好看的样子展示给江书墨看，谁知道扑了个空，房间里根本没有人，江书墨早就去了片场。
想到这里，颜清许有一丝丝遗憾，余光对上镜子里江书墨的视线，她又止不住的开心。
嘿嘿，她好看吧，被她迷住了吧
颜清许骄傲地翘起嘴角，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道严肃的女声“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不如说给我听听。”
“”
“啊”
颜清许吓得转过身，腰臀撞在了化妆桌上，导致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下来，好在化妆师早就把盖子盖上，不然这会儿桌上就一片狼藉了。
江书墨“”
季红“我有这么可怕吗”
颜清许讪讪然地挠了挠面颊，神情讨好“我没想到后面有人，是我大惊小怪。”
“我刚才就在化妆间门口，你从我旁边过去的。”
季红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见她不争气地红了脸，季红朝着江书墨抬抬下颚，“眼里只看得到小江是吧”
江书墨“”
颜清许“”
她是在追求江书墨，但这件事情，她不打算闹得太高调、让整个剧组都知道。颜清许有预感，如果她真这么高调，肯定会把江书墨推得更远。
于是，她只是尴尬地干笑两声“哈哈，季导说笑啦。”
季红也懒得八卦她们俩的关系进展，“闲话少说，跟你们俩讲讲今天的拍摄内容。”
听到今天的工作内容，两人的神情也稍稍正经了点。江书墨压下那点困倦，耐心地聆听季红的话。
颜清许偷偷瞥了江书墨一眼，见她神情认真地听着季导说话，立刻心神一凛。
她可不能在今天拖后腿
然而，愿景是美好的，现实
“卡。”
江书墨刚刚掌控身体，就注意到颜清许垂下眼，神情动作透着些许心虚的味道。
“”
下一秒就听季红的声音道“杭月过来。”
江书墨“”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颜清许，后者不好意思地避开她的视线，小碎步着跑到季红跟前。
季红的脸色依旧沉静，仰着头耐心地和颜清许说些什么，期间还朝着她投来了几次目光，不知道她说了什么，颜清许的表情眼见着更尴尬了。
江书墨“”
因为刚好坐在阳光下，早晨的阳光带着暖融融的气息将她包围，江书墨坐了一会儿便开始昏昏欲睡，她半阖着眼睛趁机休息。
江书墨“阿统，等会儿开始了喊我。”
每次重来的准备工作都要至少半个小时，这时间够她眯一会儿了。
系统“哦。”
可恶，居然还在偷懒。
颜清许被季红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承认她的感情没有那么到位，杭月需要压着，而她太外放了。
“你的肢体动作都在说看我、看我、快看我。”
季红指着监视器里的特写镜头，“这种情绪不应该出现在你身上，你知道吗。”
她就算不知道这两人发展到哪一步，也能从镜头里看出小颜这是对小江传达主动的信号了，小颜在直面表达自己的喜欢。
看着监视器里的自己，颜清许默默捂脸，“噢。”
她是有点
“记得要收敛、要压制自己的情绪。”
季红叮嘱了两句，又把她放回去，“行了，抓紧时间。”
颜清许刚往回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阳光下的江书墨，她眼眸微垂，阳光从头顶落下，在她睫毛下方投下一片阴影，本就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闪着细碎的耀眼光泽。
她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机，对准正在假寐的江书墨准备拍一张。
按下快门的一瞬间，江书墨若有所察地睁开眼，正好看向镜头，画面就此定格。
“咔嚓。”
看着屏幕里阳光下的大美人，颜清许忍不住发出惊叹，“哇”
江书墨“”
这是在做什么
她下意识抿了下嘴角，然而并没有在嘴角发现想象中的湿润不是拍她睡觉流口水的照片。
颜清许正准备和江书墨分享自己刚刚拍摄的美照，就看到江书墨抿嘴的小动作，她鼓起脸颊，“我才跟你不一样呢，你看我把你拍得多好看”
她献宝似的把手机展示给江书墨看，阳光在屏幕上一晃而过，晃得江书墨下意识眯起眼。
只见屏幕中一位神情稍显冷淡的女人抬眼看向镜头，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近乎透明，氛围感十足。
众所周知，氛围感是一种玄之又玄的美貌buff，普通人加上氛围感，能变成赏心悦目的耐看小美女，而大美人加上氛围感，那一定是出圈神图。
江书墨眉梢轻挑，还没说话，颜清许已经得意地弯起嘴角，“好看吧”
颜清许对这张照片超级满意，如果是她自己的照片，她就发微博上分享给粉丝了，偏偏是江书墨的。
她不由得设想了下自己在微博上发江书墨的照片后可能出现的场景
虽然她现在已经开始和江书墨合拍迟迟，但没有铺垫就这么发出照片，她的粉丝一定会疯的吧
本来还想给粉丝们打预防针，想到这里，颜清许决定再推迟一会儿。
“不错，发给我吧。”
江书墨很是自然地要了这张照片，准备发给工作室，作为迟迟后期宣传时的备用美照。
颜清许美滋滋地把照片发过去，正心潮澎湃地想要和江书墨说话，冷不丁听到季红说话“酝酿情绪，脸上的笑容收一收”
颜清许“”
好吧，等拍完再说
江书墨“”
她隐约有点明白季红叫颜清许过去的原因了。
季红本来就是细节狂魔，她对镜头的要求堪称苛刻，颜清许的表现看着好像不错，但细节、情绪上总是达不到要求，一个上午过去，这场戏还没能保一条。
“卡。”
熟悉的声音刚一响起，江书墨就看到颜清许失落地耷拉着眉眼，都不需要季红说，江书墨就知道这条又ng了。
果不其然，季红叹了口气“算了，上午就到这，先吃饭，下午继续。”
一听这话，本就耷拉着眉眼的颜清许更焉巴了，她连看一眼江书墨都不好意思，只丧气地垂着脑袋，起身往外走。
唉，她真是没用。
看到颜清许浑身上下都透着失意的味道，江书墨挑眉欢乐小狗这么快就变成失落小狗了。
“老板”
江书墨还没来得及说话，从休息室方向跑来的微微就遮住了她的视线，“午餐已经拿到了。”
江书墨浑不在意地点点头，同微微一起回了休息室。
剧组的饭菜很普通，说不上好吃，但也不至于食不下咽，大概是早上没睡好，江书墨总觉得缺觉，她吃了两口就开始困。
如果不是肚子早就饿了，她连午餐都不想吃，直接躺平午休。
江书墨有一搭没一搭地咀嚼着，明摆着是在走神，微微见她筷子直接插出了饭盒外面，欲言又止。
她还真担心老板会吃到鼻子里去。
其实微微知道她是缺觉，今天跟着剧组的时候，微微几次看到她趁工作人员调整机位、轨道的时候假寐，最惊奇的是，这懒懒散散的姿态一到正经拍戏时又特别有精神，看得她都纳闷，自家老板的演技居然已经出神入化到这个地步了吗
微微不懂，微微很震惊。
江书墨总算填饱了肚子，都不用她说话，微微立刻收拾桌上的盒饭，又调高休息室里的暖气温度，利落地翻出一条毯子给她盖上，“老板，您睡。”
江书墨满意地抱着毯子躺平了。
这边过得舒服，颜清许所在的休息室的氛围说不出的沉闷。
“”
颜清许沉默地吃着午饭，期间一言不发，余小舟想说点什么，一看到颜清许闷闷不乐的脸，又把话咽了下去。
算了，她还是闭嘴吧。
沉默地吃完午饭，颜清许擦了擦嘴，她陡然站起身，把余小舟吓了一跳，“小颜姐，你做什么”
颜清许大步往外走，“我去找季导，你不用跟来。”
余小舟“好。”
颜清许径直去了季红所在的休息室，她进去的时候，季红还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看见颜清许来了，季红有些意外，“你吃饭了吗现在不比夏天，冬天消耗更大，你等会儿可别饿出问题。”
她大约能猜到小颜往这边跑的目的，只是，这才过去多长时间
“吃过了。”
颜清许没想到季红导演还没吃完，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季导，你慢慢吃，我等会儿再来。”
“行了，来都来了，坐吧。”
季红阻止了她，朝她招了招手，“是因为早上那段戏吧”
颜清许抿了抿嘴，“嗯。”
迟迟是她拍过最难的一部戏，主要是杭月这个角色和她完全不同，她们可以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杭月的骨子里是保守的、压抑的，而她是活泼外放的，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状态，结果现在一段时间没出现在镜头里，她又出戏了。
本来还想好好表现，让江书墨的拍戏工作更顺利一点的，这下倒好，拖累人家跟着她吃ng。
一想到这里，颜清许就很难堪，“季导，我能不能看看前面拍的那些找找感觉”
如果是以往，她更偏向于去找江书墨帮自己找找情绪，但现在她实在不想让江书墨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她必须赶紧把状态找回来
季红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眼，在颜清许逐渐忐忑的眼神中，她还是点了头，“行。”
“”
颜清许心底猛地松了口气，她还担心季导不同意呢。
季红让助理带着颜清许去看目前储存的镜头片段，没有经过剪辑后期的镜头是零碎不成段的，尤其不少都是单人的特写镜头，颜清许想找感觉还必须去看自己的单人镜头、和两人共处的镜头。
如果说岩城一行前，两人的单人镜头数量勉强算是差不多，经过岩城取景拍摄后，江书墨的单人镜头明显多了起来。
一开始颜清许还能控制自己的注意力，等看到一段江书墨侧脸的特写镜头后，她忍不住撑着脸，盯着屏幕看。
怎么这么好看呢
季红吃完饭准备进来给颜清许挑几个看看，刚走进来，就看到屏幕上江书墨的侧颜特写镜头。
再一看，颜清许正撑着侧脸盯着屏幕看。
季红“咳。”
搞什么呢，她以为小颜进来是找表演的感觉，结果是找恋爱的感觉
“”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吓得颜清许差点灵魂出窍，她连忙坐直身体，试图把这段关掉，然而手刚要伸过去，就听到季导熟悉的声音道“你就是这样找感觉的”
颜清许“”
颜清许心虚地垂下脑袋，“我、我刚刚看到，没关。”
季红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她也没去拆穿这明摆着的谎言，只说“小江这张脸确实好看，她这种才是天生的电影脸，线条干净流畅，漂亮又耐看，你喜欢很正常，我也喜欢。”
颜清许“”
这话听得颜清许恨不得挖条缝钻进去，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两句，“我、我不是”
她是猪么，明明是工作时间，居然还会看特写镜头发愣。
“行了。”
看她耳垂都红到仿佛滴血，季红也不为难她，“好看是好看，不过，你要找感觉就不用看这个了，看这两段。”，说着，帮她调出两个镜头片段。
“噢。”
颜清许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羞赧、控制着自己的五官表情，“谢谢季导。”
这两个片段不长，加起来都不到一分钟，颜清许还没调整好情绪，片段已经走完了。
好在季红也不催她，“你慢慢找感觉，下午好好表现。”
颜清许深吸一口气，“嗯”
她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全然不知道颜清许在季导那偷偷补课，江书墨睡了大概半个小时就睡醒了。
或许是补觉的缘故，早上挥之不去的困倦终于一扫而空，江书墨满意地伸了个懒腰，她站起来活动关节，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系统聊天，“阿统，你有没有那种助眠电波啊”
系统“没有。”
什么助眠电波，它是辅助小世界稳定的系统，怎么可能安装这种东西
江书墨“你以后要是更新程序的话，可以去弄点这种助眠的，宿主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系统怨气颇重“所以这个世界线崩成这样，是因为你没有休息好吗”
显然，它现在还记着颜清许给她告白那事。
这个坎是过不去了。
江书墨“啊，我的手机好像有新信息诶。”
江书墨不再理会系统，随手翻开手机，准备做个样子就收起来，趁机转移话题，谁知道还真有新消息。
是季红发来的。
季红图片
季红小颜的情绪不太对，你下午提前到，开解开解她
发来的照片是一人背对着镜头看电脑，这背影分明就是颜清许，而屏幕上，赫然是她们先前所拍摄的镜头。
颜清许这是跑去补习了
江书墨若有所思。
下午一点半，片场里工作人员正忙着摆弄打光、机位、轨道，江书墨提前到了片场，隔着老远就看到颜清许坐在上午的拍摄区域内，眉头微拧，神情愁闷。
颜清许正在找感觉，一方面对下午的拍摄又很不自信，她正迟疑着，一道阴影落在她身前，抬眼一看，是江书墨。
江书墨在她对面坐下，“不会又要哭了吧”
颜小猪掉眼泪的功夫她可是领教过了，而且领教了多次。
“”
颜清许想起了除夕那天抱着她痛哭的场景，忍不住撇嘴，“我才不会哭。”
如果是先前，她可能真的会哭，但现在她绝不能在江书墨面前掉眼泪谁会喜欢一个总喜欢哭鼻子的成年人啊
颜清许本来还能忍着自己消化，被江书墨这么一提，她忍不住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差劲啊”
“我们难道是第一天合作吗”
江书墨暼了她一眼，“找到状态就好了。”
她一个靠外挂浑水摸鱼的，哪有资格去挑剔努力工作的人，至少在她看来，颜清许表现得挺好。
“”
不得不说，江书墨这句话让颜清许的心理负担少了大半，她真的很怕江书墨会因此觉得自己很差劲。
颜清许松了口气，正想继续找找状态，她又忍不住问“那我要是今天下午也找不到状态呢”
“那就等明天继续。”
颜清许执着道“如果明天也找不到呢”
“那你要在意的就不是小江的看法了，而是我的。”
季红阴测测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颜清许“”
她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安抚自己的心脏，“季导，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今天她已经被吓了三回了
“是我神出鬼没，还是你的注意力都在某个人身上、看不到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