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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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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忍听了时雨晴这番话,情绪似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变化,只是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将日轮刀收回了刀鞘里。mwangzaishuwu

    “好了,既然你们都清楚之后要面对什么,那这些漂亮话就留到会议上再跟其他人和主公解释吧。”她说着,笑容此时变得鲜活了几分,看向松了一口气的灶门炭治郎。

    他在注意到她的目光后,顿时又浑身紧张得僵硬起来。

    “不得不说,你的运气实在好得令人羡慕呢。”胡蝶忍对他笑道。

    时雨晴在看到胡蝶忍的表情转变后,知道她没有真的打算实际追究这件事,也没有非要当场诛杀祢豆子的想法后,也狠狠松了一口气。

    毕竟再怎么样,她也不想跟还有交流的朋友真的闹掰。

    而且,剑上的毒还得对方费心帮忙改进呢,少了这个牵制鬼的手段,以后要杀鬼和研究鬼,想办法和设计陷阱之类的费心程度会急速倍增。

    之后时雨晴还问了一下在山外留守的我妻善逸的情况,才得知对方竟然在他们进山后不久也独自一人跟了上来,不过现在身中鬼毒,虽然已经控制住了毒素蔓延的速度,但伤势也十分严重。

    时雨晴一边跟着胡蝶忍往外走,一边看了一眼被隐背走的灶门炭治郎的背影——他因为不愿意让祢豆子藏身的木箱脱离视线,挣扎得很厉害,不得已的情况下被胡蝶忍打晕了才能消停下来。

    毕竟他们几人的最终目的地是用以召开会议的主公的所在之处,为了保护对方而不能让队员知晓位置是当然的。

    而伤势比较重的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以及其他幸存的队员,则陆续被隐带往了队内治疗伤势的蝶屋——胡蝶忍几年前继承了她的姐姐花柱曾经所守护的地方,成为了新任蝶屋之主。

    她不会对自己的病患做不利的事。

    富冈义勇自认已经完成了任务,留下一句告辞之后就离开了那田蜘蛛山。

    时雨晴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指挥的一个少女,对方头上戴着和胡蝶忍款式一致的蝴蝶发饰,十分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投来了一个毫无情绪的眼神。

    脸上的笑容和胡蝶忍也有着八九分相似。

    “她就是你的继子啊。”时雨晴对靠近自己的胡蝶忍说道,接过了身旁的隐成员递给自己用来遮眼的白布。

    顺带一提,灶门炭治郎如果不是晕过去了,说不定他还能从隐那里拿到一对鼻塞子——为了防止他过分灵敏的嗅觉判断出主公的所在之地。

    胡蝶忍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认真系上白布,在脑后打了个很紧的结,目光也看向隐约能独当一面的蝴蝶香奈乎。

    “是呢,你就算好几年没有到蝶屋来,对这些事情还是知道得那么清楚啊。”她笑盈盈地打趣道,“是在监视着蝶屋吗?听起来好可怕啊,小晴。”

    “别把我说得像那个阴湿男一样啊,我才没有监视蝶屋呢,每一个在蝶屋经过治疗的队员都知道吧?而且这件事传遍队内都多久了,我知道也是当然的吧。”时雨晴闭着眼睛,格外无奈地辩解道。

    身边的人发出了一声轻笑,但是没有对她话语里被称为“那个阴湿男”的存在发表什么意见,而是在笑完之后,将手背到了身后。

    “是嘛,看来小香奈乎已经出名了啊,真是厉害。”胡蝶忍有荣与焉般点点头。

    时雨晴没有再说话,脑子里已经浮现了其实比自己还要晚好几年入队,但比自己更加具有天赋的胡蝶香奈乎的消息。

    毋庸置疑,那个看上去似乎和富冈义勇一样不善言辞的沉默寡言的少女,在呼吸法上的天赋远超常人。

    但是时雨晴也从刚才旁观的视角上感受到,胡蝶香奈乎这种天赋,似乎是由于曾经的一些经历,而换来的对某件事无比的专注——换种说法,也是对周遭一切无比的不在乎而诞生的一种能力。

    ——对方刚才凝视了祢豆子藏身的箱子的一段时间里,对上前来询问的隐丝毫没有察觉一般。

    时雨晴猜测,那或许也是一种针对性的专注,呼吸法、鬼、训练……这样的专注度会让她在战斗中创造出令敌人恐惧的实力。

    神游中的时雨晴乖乖地跟着隐成员的指示,走到一边等待专门的人过来,把自己带去被严密隐藏的主公的所在地,然后又感觉到身边有什么人,下意识扭头望过去。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视线在自己身上定了好久,而后又令人一头雾水地离开了。

    “搞什么啊……”时雨晴嘟囔了一句。

    就算从那种蝶屋特有的药味里知道来人的身份,她也还是不知道对方刚才是打算做什么。

    柱合会议被紧急定在这次任务的几天之后,时雨晴被隐经过一晚半天的转移,先是被带往了蝶屋暂作休整,顺便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而后在会议当天才被带到了现场。

    熟悉的庭院里已经聚集了几个熟人,水柱富冈义勇站在最边缘的位置,盯着地上的白石子放空大脑,虫柱站在还在昏迷中的灶门炭治郎身旁。

    两位隐战战兢兢地在两人旁边站着,看起来压力山大,一个人手里还拿着木箱。

    再旁边的位置就是正在打量他的好奇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对方看到时雨晴,露出了和几年前一般无二的灿烂笑容,打了个招呼,“晴,好久不见了!没想到这次又是在会议上见到你!”

    时雨晴也像是忽略了自己被捆缚的双手一样,悠哉地回应他:“好久不见!炼狱先生,不过这次出现在这里也不是我想的嘛,本来我还准备下次回来带伴手礼给你呢。”

    炼狱杏寿郎已经从鎹鸦的口中得知了部分情况,再次看向地上的少年,道:“伴手礼吗,我下次会好好期待的。这次又是差不多的原因啊,你完全没有从上次的处罚里吃到教训!”

    当时她虽然是作为被队友隐瞒的不知情者,而被免去了大部分的责罚,但是怎么样是将鬼擅自隐藏了一个月的时间。

    单凭这一点就让当时已经是甲级的时雨晴降了两级——而且薪资也一并随着降低了,到现在都没有再晋升回原本的级别。

    “这次可不是我刻意导致,但是,总之我还是选择相信炭治郎。”时雨晴干笑道。

    炼狱杏寿郎见状,也不愿再说什么,双手环胸转过头去。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伤痕累累还被五花大绑的少年身上,而后抬眸对不远处貌若桃花,表情略显激动的恋柱甘露寺蜜璃微微一笑。

    粉色长发的少女回以一个腼腆的笑容,扑闪着一双草绿的澄澈眼眸,仿佛含羞带怯地看了看她,然后扭过头去,克制着没有交流。

    ——她就是恋柱。

    对方举手投足之间给人的感觉,也像是喜欢着他人一般,总带着一种热恋中的少女的热烈和害羞——不过不了解她的队员会因此而产生一些误解。

    “哼,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看你这女人根本就是和鬼一伙的。”

    从上方的位置传来了一个让人恼火的声音,时雨晴还算轻松的表情瞬间垮下来,背对着来人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我说啊,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少惹我不行吗。”

    “呵,怎么?陈述事实也能伤害到你吗?”

    伊黑小芭内从休憩的树上落下,被绷带遮盖的半张脸下,紧接着传来了他有些嘶哑的声音:“包括地上这个少年,更是愚蠢得过分,毫无防备地带着一只鬼到处走,谁知道背地里那只鬼瞒着他害了多少人。”

    他豢养的一条白蛇也赞同一般从肩上直起身来,阴寒的蛇瞳盯着灶门炭治郎,吐了吐鲜红的蛇信。

    “口说无凭,你说祢豆子吃了人,倒是拿出证据来啊,光站在那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说他有罪,这种事谁不会啊。”时雨晴毫不客气地出言顶撞道。

    风柱不死川实弥刚抵达现场就听到这番话,本就带着凶相的脸上,杀气都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时雨晴面前,俯视着满不在乎的少女,瞪着一双眼睛,咬牙冷笑道:“要是照你的这么一套说法,在杀鬼之前,是不是还要先查一查那只鬼是不是真的吃过人啊?开什么玩笑!鬼从诞生起就会吃人!这和人出生就会呼吸一样!”

    时雨晴额头上的青筋绷起,咬牙狞笑着同样瞪回去,“别拿多数例子去证明少数个例可以吗?你这是诡辩,不死川先生。”

    “哈?!!——”

    争吵之中,灶门炭治郎已经被胡蝶忍唤醒,茫然又惊愕地看着那边气氛争锋相对的对峙局面。

    高大的僧人打扮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闻言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打断了即将升级的战火。

    “主公马上就到了,保持肃静。”

    话音刚落,两名长相相似、身着一白一紫和服的童子就从回廊的拐角位置走出,同时走出的还有一名上半张脸布满紫色疤痕的黑发男子,身形瘦削,显然身体状况不太好,但是那浑身优雅温和的气质更加让人难以忽略。

    他在白衣童子的牵引下,缓慢走到面对他们的外廊中央,在紫衣童子的带领下,坐在了已经由紫衣童子摆好的坐垫上。

    主公产屋敷耀哉抬头感受了一下阳光带来的暖意,微微颔首回应面前的队员,面带浅笑道:“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呢,大家清晨都活力充沛,这让我也感觉到了来自于你们精气神的慰藉。”

    只是在产屋敷耀哉出现的一瞬间,在庭院里原本还有些乱糟糟的柱们和队员就不约而同地单膝跪地,向其俯首,表情十足的谦恭有礼。

    那两名隐成员的表情或许用敬畏来形容会更准确吧。

    而时雨晴,由于并不受这个世界的武士道文化影响,也只是做个姿势,礼貌地和其他人保持一致,脸上始终维持着一抹淡漠。

    她有时候还庆幸这边向上位者行礼不是双膝跪地,否则迟早因为这个问题跟这群性格多少带点毛病的几个人打起来。

    “主公大人,看到您今天气色红润,我也感到高兴。”音柱宇髄天元最先开口。

    他带着彩辉花纹的面容显露出一抹真切的关心,额头上的宝石护额配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到您身体安康,就是我的幸事。”

    “嗯!说的不错!主公以后也要注意身体啊!”

    “啊——好狡猾!大家都把我想说的话说完了!我也是!”

    九位柱级别队员接二连三回应了自己的祝福,而后才由最关注这件事的不死川实弥,再一次提起这次会议前的主要话题。

    “主公,”他恭敬地行礼向面前的人说出自己的请求,“针对庚级别队员灶门炭治郎私自藏匿鬼这件事,我的意见只有一个——将鬼诛杀!并驱逐队员灶门炭治郎以及二次再犯,在此事件中同为共犯的丙级别队员时雨晴!”

    “赞成,”伊黑小芭内瞥了一眼时雨晴的方向,“明知故犯和死不悔改,她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包括那个奇怪的少年,简直比她曾经还过之而无不及。”

    “等一下!主公大人!!这和时雨小姐没有关系!祢豆子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用我的性命担保!祢豆子从变成鬼开始从来没有吃过人!请您相信我!这是真的!”

    原本还不安地静默不语的灶门炭治郎瞬间惊慌地挣扎起来,但背后的隐成员本就被这一下冒犯的行为吓出一身冷汗,更是使劲浑身解数,紧紧压住他的双手,让他只能在铺满砂石的地面上原地蠕动。

    “你别乱动了!老实点!在柱和主公面前太失礼了!”

    “我真的求你别说了!安静点行不行啊!”

    炼狱杏寿郎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时雨晴,也大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嗯!其实我觉得这件事的主要还是在这个少年藏匿鬼这件事上!有时候正因为变成鬼的人是重要的人,才会帮忙隐瞒!这也是常有的事!”

    “不是的!我加入鬼杀队,也是为了寻找帮助妹妹变回人类的方法!所以……放开我、所以我绝对绝对不会让她伤害别人的!”

    悲鸣屿行冥的已盲眼睛里流出了两行感同身受的悲伤泪水。

    “啊……因为家人变成了鬼踏上了杀鬼之路,如此痛苦的身世……南无阿弥陀佛……”

    时雨晴看着对方寻求帮助的坦白却毫无作用的呼喊,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炭治郎,冷静点吧,就算你说破了天他们也不会对祢豆子有改观的,毕竟他们都没有亲眼见过祢豆子保护人类的模样,根本就不会相信你的话。”

    “——尤其是那几个除鬼激进派。”

    她意有所指地朝着开口那两人的方向努了努嘴,有二进宫经验的她现在冷静得古怪,就等着听后面那几人还有什么离谱的说法。

    “我说你啊,都已经信誉负数了,就算你觉得这个少年和以前的你很像,帮着他,也不会改变他藏匿恶鬼的事实的啊。”宇髄天元指了指同样被捆着的少女,语气带着一股仿佛天然的傲气,对她说道。

    时雨晴此时此刻心情已经没有刚才愤怒,只是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漠然,眼神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宇髄天元,感慨道:“从刚才起,你们就一直给炭治郎定罪,一口一个‘恶鬼’,共犯……但是实际上,你们甚至连祢豆子的模样都没见过不是吗?”

    “怎么?光是见过难道就相信你说的——鬼主动保护人类这种玩笑般的说辞吗?肤浅得愚蠢。”伊黑小芭内冷声质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我看来,你们这么急忙地想处理炭治郎和祢豆子,简直就是心虚的表现。”她说着,一侧嘴角的弧度向上扬起,眯起了那双紫粉色的眼眸,眉毛下压。

    时雨晴表现出了令人不禁拳头一硬的嘲笑脸。

    “该不会——你们其实很担心自己被一个才十五岁的新人比下去吧?还是说你们害怕从没见过的这样的鬼?怕她迅速成长起来,拳打上弦,脚踢无惨?

    虽然鬼自己闹内讧很不错,但最后鬼舞辻要是真的是被鬼杀死的,你们身为最强的一群人类里跳得最厉害的几个,脸岂不是被打得很疼吗?”

    说完,时雨晴还像是看不到伊黑小芭内阴沉的脸色和不死川实弥额上的青筋一般,摇了摇头,看过去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怜悯。

    都说了别惹她了……她完全开启嘲讽模式起来连她自己都害怕,根本就是无差别攻击,胡乱说话得罪人的典范中的典范。

    灶门炭治郎、炼狱杏寿郎、胡蝶忍和甘露寺蜜璃:时雨小姐/晴这次表现得……攻击性好强啊。

    “啊?!!我害怕?!鬼到底是什么样子难道我不清楚吗?那群怕死的东西,我怎么会怕他们?!!”不死川实弥甚至都顾不得是在产屋敷耀哉面前,想直接起身冲到时雨晴面前。

    时雨晴故意转开眼睛,把头撇到另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呢?照你们说的鬼都吃人的说法,人都怕鬼也是正常的啦,啊当然了,我可没有故意说谁的意思哦。”

    “啊?!——”

    “够了不死川,她根本就是故意激怒别人,好把这件事含糊过去。我可不会那么容易上当。”伊黑小芭内皱着眉提醒道。

    霞柱发散的意识稍微回来了一会,不明所以地看着现场的情况,低声嘟囔了一句:“发生什么了……好吵啊。”

    时雨晴冷哼一声,心底却暗自责备自己刚才的行为。

    还是太冲动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她还是戴罪之身,可不能像以前一样又把在场所有人都给骂了。

    不死川实弥的目光落在一边的隐成员身上,灶门炭治郎正被两个人按着,木箱此时落在一边无人搭理,他便一个健步过去,径直拿了起来。

    “祢豆子!”灶门炭治郎更急了,看了看毫无动作的其他人,目眦欲裂地抬头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们说她不伤人,那我当然是——在证明恶鬼吃人这件事了。”不死川实弥说着,举起了木箱,另一只手拔出了自己的日轮刀。

    刀刃的寒芒在光下闪过,就在他马上要刺穿箱子的时候,时雨晴跃身而起,以意想不到的速度扭身闪过了意图阻拦的音柱和蛇柱。

    “喂!”

    “你又要做什么!”

    一抹鸢尾色的影子在这半秒的时间内旋身,抬腿,攻击带起轻微的破空声响,让不死川实弥不得不抬起拿刀的手格挡。

    “做什么——?”时雨晴撇下嘴角,迅速落回地面后脚掌扫起一片砂石,身影在其他人的注视下恍若幻影一般消失。

    眨眼间,她已经用力踩中了风柱的手臂,用鞋底隐藏的刀刃划断了木箱的背带,然后一脚将箱子往目前最安全的地方踹去。

    “我才要问不死川先生是想做什么呢!”

    现在可是在太阳下啊!祢豆子根本没办法逃出箱子,那家伙是想当着灶门炭治郎的面把他妹妹给杀了吗?!

    “都说了我要证明恶鬼吃人了!不然怎么证明哪怕到极度饥饿的情况也不会吃人啊?!”不死川实弥气极地对时雨晴喊道。

    时雨晴听到这话更是气得笑起来,“这是证明吗?!你这是蓄意报复、公报私仇!祢豆子在前几天已经被下弦六重伤了!全身被蛛丝勒进肉里深可见骨!根本不需要另外增添伤口!”

    “鬼造成的伤口早就恢复了吧!反正迟早都能恢复!你替鬼心疼有什么意义!简直就是白痴!”

    “我喜欢!我就同情心泛滥!关你屁事!”

    两人就像是村口认为地盘被入侵的两只野狗一样对峙着,互相示威一般对对方龇牙咧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可真是……”胡蝶忍苦恼地看着两人,笑容都带上了几分尴尬。

    不死川实弥气得脸红脖子粗,怒道:“不造成重伤怎么证明!如果对方能在这种情况下抵抗稀血的诱惑那自然就没问题了啊!你这家伙是心虚吧?!啊?!”

    “就你天天嘚瑟你那稀血啊!”时雨晴狞笑着继续说道:“还有,都说了别拿多数例子来反驳少数个例了!这就跟你说十个人里九个人吃猪肉所以剩下那个绝对也吃猪肉一样,你以为是在种萝卜啊?那个坑是种萝卜的吗?你直接就填进去!”

    “鬼又不是萝卜!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啊!”

    “你听不懂比喻吗!”

    甘露寺蜜璃听到这个奇怪的比喻,迅速抬起双手,抱歉地捂住了嘴,但仍是憋不住发出了一声闷笑。

    然后她思考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身旁的炼狱杏寿郎:“那个……炼狱先生,难道还有人绝对不吃猪肉吗?”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炼狱杏寿郎爽朗地回答。

    胡蝶忍小声为她解答:“据说有些信仰宗教的教徒,被严格规定是不吃一些肉类的哦,说不定还真的有呢。”

    “哦——”

    而伊黑小芭内此时因为时雨晴的话,额头上终于隐隐冒出了青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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