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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岑家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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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舞结束,掌声雷动不绝。

    岑诗文有点儿羞涩,鞠躬后转身回了后台。

    “雀琦,你先去吃饭,我有点儿事。”苏知霜开口。

    人潮攒动,苗雀琦有点儿好奇但也没问什么,只说道:“有事打电话啊。”

    “嗯。”苏知霜点头。

    她靠在角落等人群散开,才走向后台方向。

    ……

    “诗文,跳得很好哦,你不去吃饭吗?”

    岑诗文坐在化妆镜前,单手按着额角,强打起精神跟同学打招呼:“谢谢,你们先去,我休息一会儿。”

    “诗文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哎。”

    “没事,可能回国太匆忙,有些累了。”

    “那好哦,我们先走啦。”

    关门声响起,化妆间很快就剩下岑诗文一个人。

    肩上像是压了海绵,脑袋也逐渐昏沉,岑诗文开始只觉得累,或者说,心底有个声音是这么说的,时间被拉成细丝,绵长中伴随着心慌。等她真正发觉不对,整个人都靠在椅子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周遭一切都在微微旋转,岑诗文瞬间就出了一身的汗,紧张之余似乎听到了耳畔响起了哼唱,是个女人的声音,在逐渐昏暗的灯光下,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诡异。

    岑诗文眼底浮现惊恐。

    四肢好似被牢牢钉在空气中,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朦胧,她用尽全身力气直起头,终于通过镜子,看到身后一团黑雾。

    黑雾勾勒出一个女人的身形,但容貌并不清晰,很快,从黑雾中伸出一双手,指甲乌黑细长,皮肤惨白,那双手缓慢上前,然后狠狠按住岑诗文的太阳穴,带着粘腻的、令人作呕的触感,一点点往下,摸到了岑诗文脸上。

    “好、好看,我要……”哼唱的小调停歇,那道声音沙哑说着。

    岑诗文吓得眼泪扑簌簌掉落。

    就在那细长的指甲即将戳到岑诗文眼瞳的时候,化妆间的门被轰然推开!

    苏知霜见状面色大变,丝毫不犹豫,结印于身前,嘴里默念:“五方镇魂,双通玄冥,万邪皆灭,老君敕令!”

    空气中发出极低极压抑的“砰”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惨叫,然后那团凝聚于岑诗文身后的黑雾像是承受不住某种打击,顷刻间消散,而岑诗文恍如即将溺毙的人,大口呼吸的同时四肢抽搐,竟然一个翻身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眼前黑得看不清东西。

    “岑同学?岑同学!”

    耳畔是焦急的呼喊,岑诗文感觉到温热的指腹按住了自己的后脖颈,跟着一股暖流从此快速流遍全身,浑浑噩噩的神智也很快清晰起来。

    看到岑诗文睁眼,苏知霜松了口气:“没事吧?”

    苏知霜面相温和可亲,岑诗文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在家又是掌上明珠,早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被苏知霜一问,心理防线当即就崩了,立刻扑到她怀里哭,哆嗦道:“刚、刚刚……有、有东西,你……看、看到了吗?”

    “别怕,没事了。”苏知霜一边安抚岑诗文一边打量四周,那股阴气消散不见,明显已经跑了。

    常言道“人死如灯灭”,可这针对的是寻常人,有些人身前执念深重,死后三魂离体,七魄摇曳,会被这世间看不见的邪气侵蚀,自此人性丧失,成为“阴灵”一般的存在,不过一般就是吓吓人,最多引起个高热发烧什么的,像这种能将阴气具象化,控制活人的,极为罕见。

    估计身前太冤太恨。

    苏知霜的气息平和清雅,岑诗文逐渐冷静下来,她抬头看向苏知霜,轻声确定:“你看到了对吗?”

    苏知霜跟她对视,点了点头:“嗯。”

    岑诗文咬着唇,喃喃自语:“到底是什么……”

    “什么都好,先离开这里。”苏知霜说:“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

    站在温暖的阳光下,体内寒气被一点点拔除,岑诗文终于感觉活了过来,她这才想起刚刚是苏知霜出现那团黑雾才消散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苏知霜明明看到了还上来保护她,这一点让岑诗文非常感谢,“同学,真的谢谢你,冒昧问一句,你是哪个系的?叫什么名字?”

    “苏知霜,中文系。听我一句劝,最近别去艺术礼堂,那里不对劲儿。”

    岑诗文一个劲儿点头:“嗯。”

    岑诗文联系了家人,很快,一辆车开到东门,苏知霜一路送岑诗文过去,确定安全后才挥手告别。

    岑诗文走后,苏知霜又回到了艺术礼堂,此刻这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苏知霜神色安静,隐隐透出些凛冽肃杀,别的不说,刚才救岑诗文的那一刻,她清楚看到岑诗文跟那团黑雾邪气没任何因果关联,换句话说,邪气生灵,谋害生人。

    这就在命师干预讨伐之列了。

    然而找寻一圈,一无所获,就在苏知霜打算从另一侧搜寻时,保安看到了她,“同学?这里要关门了。”

    苏知霜连忙点头:“好的,我这就走,给您添麻烦了。”

    这次找不到不怕,只要盯着岑诗文就行,苏知霜看得出来,那团阴灵邪气对岑诗文有着很强的执念。

    既然决定出手,那么该做就要做,苏知霜当晚燃红烛,点长香,开光做法,比寻常画符不知道郑重多少倍,最后红烛燃尽,长香成灰,得一块木符积攒功德未碎,瞧着灰突突的,好似被烈火焚烧过,毫不起眼,但只要岑诗文带在身上,那团邪气绝不敢轻易靠近。

    苏知霜等着第二天去学校给岑诗文,谁知刚到舞蹈训练室,就通过半开的房门听到岑诗文发烧养病的消息,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短期内恐怕不来了。

    不来了也好,苏知霜转去图书馆,想着岑诗文发烧不外乎是阴气入体,引发湿火难散,但问题不大,几日就该好了,这姑娘命数极佳,虽有小坎坷,不过一生幸福顺遂。

    这件事苏知霜跟谁都没说,艺术礼堂那边也并未见任何诡异。

    然而仅仅过了三天,这天傍晚,一辆车停在了等公交的苏知霜面前,车窗降下,里面的男人约莫四五十岁,两鬓斑白却削瘦挺拔,戴着金丝眼镜难掩精明,说话间字句分量挺重,他盯着苏知霜开口:“苏小姐,岑家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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