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If线番外(四)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在顾朝年的心目中,宋思甜一直是个柔弱、需要人保护的妹妹(),天热了怕化了风吹了怕倒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万万没想到会从宋思甜嘴里听到这样的话。yousiwenxue
他以为宋思甜从哪儿听到了不干净的东西,顾不得心虚,用哥哥的口吻教育宋思甜:“这种话千万不要在你父亲面前说,不然他又要罚你去庵子了。”
他说的罚去庵子是指宋思甜八岁时的事。
那时宋思甜很得太后喜欢,如果不是宋家怕恩宠太过,差点就要封宋思甜为永宁县主。
然而宋尚书对这个女儿淡淡的,甚至说得上是苛待了,有次他和宋思甜在宫里贪玩淋了雨,向来身体不好的宋思甜重重咳了起来。
别的父母心疼还来不及,宋尚书怒气冲冲把宋思甜接回公主府,刚痊愈就罚去京郊的静心庵。
如果被宋尚书知道宋思甜说这等话,怕是要罚个三五年。
宋思甜穿着素色的襦裙,脸上没有丝毫对父亲的恐惧,只是直勾勾盯着他问:“有还是没有?”
顾朝年被问得耳朵一红,不过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当然不能承认昨晚被摄政王干了。
而且……还爽到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只有你皇兄干别人的份,没有别人干|你皇兄的份。”
他的话音一落下,宋思甜似乎松了口气,没有继续缠着问下去,可旋即脸上又浮出一抹为难。
???你有什么可为难的啊!
顾朝年把宋思甜这抹为难理解为少女的害羞。
毕竟他和宋思甜关系再好,对方也是名女子,听到这种话题当然会害羞啊,不过他也不是主动提起的。
哎,当名好哥哥实在太难了。
他陪宋思甜放了会儿风筝,晚上回寝宫看纯情书社新出的画本了。
纯情书社的名字来源于楚辞里的“情纯洁而罔薉兮”,刚开始是由几个不得志的书生创立的诗刊,倒是出了几句脍炙人口的诗。
随着这几个书生苦学又落第、苦学又落第,堪称是努力努力白努力,这本诗刊的内容就变了,从咏物言志变为咏黄言志。
大齐出名的诗人很多,三岁小童都会背太师的诗,可写黄的诗人就少了,这个赛道相当稀缺。
因此纯情书社一炮而红,在饱受科举之苦的举子们中打响名气,而当今书社的主人夜明居士更是大胆加入男男春宫图,从声、色、形三方面跳动观者的神经,把社刊推向另一个高峰。
顾朝年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昨天晚上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今天是不是不适合看社刊。
为了自己的龙体考虑,他正要合上堕落的产物,瞄见这期的连环画——
《大|奶□□的野望》。
只见簪花小楷的标题下,主角的雪白蓬勃而出,似乎碰一下便会流水,而身后的人则又黑又壮,将主角紧紧压在墙上。
画师的
() 水平越发精进了,纸上的画面栩栩如生,还着意刻画了细节,耳边仿佛有水声流动。
这要他怎么保重龙体!
—
正当他津津有味看画本的时候,侍人突然通报摄政王来了,吓得他立马把书藏于案下。
“皇叔前来有何要事?”
他看着佩剑的摄政王心一沉,按理说臣子是不能圣前配剑的,顾尘夜这是向自己示威?
其实顾尘夜犯不着向自己示威,如今天下只知有摄政王不知有自己,他的喉结向下滑了滑,顾尘夜大殿杀太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偏偏侍人被顾尘夜的目光一扫,知趣地退了下去。
顾尘夜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空旷的寝殿内回荡剑刃的清鸣声,仿佛死亡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七个冤种哥哥在向自己招手。
顾朝年还不想死,至少他还没有看完本月的社刊,就这么死了他死不瞑目!
就算变成顾尘夜的剑下亡魂,他也会从地府爬起来问,你好《大|奶□□的野望》更完没?
他表面镇定,实际上绞尽脑汁想案上有什么防身利器。
毛笔?
毛笔太软了,根本没有威慑力。
奏折?
奏折是竹筒制成的,如果趁顾尘夜不备扔向对方,理论上也有一些杀伤力,可以趁这个机会逃出寝宫,量对方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杀皇帝。
应该……不敢吧?
好消息是他这个想法颇具实践性,他不需要用奏折制服对方,只需要为自己争取逃出去的机会而已,坏消息是他压根没有奏折这种东西。
所有奏折都送去摄政王那儿了。
以前觉得这是好事,不用处理政务就是玩儿,现在想想这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眼看顾尘夜越走越近,他下意识从书案下掏出什么东西。
很粗。
很硬。
是个好东西。
正当他想用这个东西恐吓顾尘夜的时候,对方不带任何情绪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什么叫我迫不及待?
小皇帝低头看向自己手上的东西,等等!
他怎么拿了根玉|势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么危难的情况下,他望着硕大的玉势,脸从耳根烧到脖子根。
还好御史不在这儿,不然就会记录永光十年子月初二戌时帝手持玉势和摄政王英勇搏斗。
现在这情况就变得很尴尬了,他手上只有玉|势这种武器,到底是该用还是不该用呢?
很快这个武器就用上了。
不过不是用在摄政王身上,是用在他身上。
摄政王按在他敏感的皮肤上:“陛下果然适合玉器。”
他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摸不清楚顾尘夜的来意,大晚上配剑来寝宫,难道就是给我说这句话?
自己用和别人给自己用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或者说完全不同。
顾尘夜完全把控着节奏,开始只是在皮肤边逡巡,犹如悬而未决的刀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仿佛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恨不得赶紧斩下。
可当刀剑真正斩下时,他又猝不及防握紧手,细长的指节变得青白,汗水慢慢浸湿他的寝衣,加上顾尘夜的佩剑在自己身上晃荡。
一下。
又一下。
发出闷闷的回响声,蹭得他皮肤有些痒,要不是侍人就在殿外,他差点忍不住叫出来,这种感觉实在太要命了。
“陛下喜欢这样吗?”
当对方的话音落下,佩剑同时落下,他骤然睁大眼,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紧绷得像一根弦。
“不……不行。”
他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偏偏顾尘夜亲了下来,不行两个字咽了回去,只剩下湿漉漉的哽咽,艰难地保持清醒。
这是新型刺杀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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