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有些怀疑地进酒吧)()(不确定再看看)(二)(放心地坐上卡座)(oxo;)(这是什么鬼东西)_(:3】 △)_(内裤上是我名字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顾朝年进入酒吧后脑子发生的一系列变化,别人是名垂青史,他是名垂内裤,不要问他内裤什么牌子,不接广告谢谢。
他死死盯着动感电臀,试图用目光将自己的名字剜下来,绝对不是因为五只屁股挺翘肉实有弹性!
其他人投来一言难尽的视线,尤其是宋思甜,清纯的眼里写满震惊,还有一丝难以描述,仿佛在质问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其实解释清楚就好了,又不是他要来的。
可被这么看着实在太尴尬,连翘臀都不能拯救自己。
他表面无所谓开口: “这种表演在国外很常见啊,调动气氛热场子,没想到国内也有,反正我没什么感觉,你们怎么这么看我?”
内心实则狂问改名还来得及吗,安慰自己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上一秒顾朝年是这么想的,下一秒傻眼了。
如果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要把嘴硬的自己淦死!
冯远生怕他玩得不尽兴,生动诠释了什么叫骄奢淫逸,朝楼下拍了拍手:"把yuuko老师叫上来。”
yuuko听着像岛国名字,上来的也是位打扮成花魁的男性。
来人梳着横兵库发髻,从正面看是扇形,从后面看是蝴蝶,珊瑚簪随着动作缓缓摆动,在红金色的和服上落下阴影,衣袍如盛开的曼珠沙华。
美丽又致命。
比起华丽的服饰,男人的脸更过目难忘。
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眼尾抹着红色眼影,鼻梁骨高而挺拔,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比之陆宵多了分成熟。
若非不是微微凸起的喉结,怕是很难分出男女。
“这位是yuuko老师。”冯远向他们介绍,“是小浣熊酒吧的头牌,平时不轻易接待客人。”
顾朝年闻言不疑惑,这种长相不是头牌才奇怪。
此时他不知道自己理解得太肤浅了。
>他转头瞥见顾朝年的脸,积石如玉,列松如翠,和yuuko形成了强烈对比,感觉他哥下海也能当头牌?
他这个念头刚从脑海划过,听到衣物簌蒂地的声音。
顾朝年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缓缓转回头去。
衣带垂落到地板上,yuuko将宽大的和服褪至胸口,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膛,狐狸眼轻轻垂下,恭顺地将笔递到他面前。
“请在我身上作画吧。”
这么刺激!
顾朝年从喜欢男人那天起就是零,请尊称他为铁血零,高中时在全校i师生面前出柜,被保守的爸妈赶出家门。
总之他根本没有人上人的想法,除了脐橙。
其实脐橙也不怎么喜欢,太耗体力了,他能脐橙为什么不做一?
然而面对温婉恭顺的yuuko,他忽然明白直男对樱花妹的幻想,不同风情带来的冲击感,实在是太要命了。
冯远没错过顾朝年的表情,看来他选人选对了。
不过他觉得yuuko还好吧,薄薄的一层肌肉,胸肌夹不断核桃。
他不由得挺了挺胸,忽然感受到一阵目光。
宋思甜冷戾的视线看过来,完全不似面对顾朝年的可爱顺从。
冯远下意识打了个冷战,说不清哪里疹得慌。
顾朝年没接花魁递来的奈良笔。
一是他是个零,牛牛只吃草不挤奶,比他本人还摆烂,二是他觉得这种服务的性质不太好,他不认为钱能买到一个人的尊严(但老板能买到我的)。
即便在游戏里。
许是看他久久不接笔,yuuko眯了眯狐狸眼,直接握住他的手拿笔,用湿润的笔尖在自己身上勾勒。
没见过世面的小狗呆住了。
男人引导他的手落笔,先是轻轻画出木枝,再是沾上薄赤色,重重地在枝头一抹,旋即生出赤色的樱花。
毛笔吸的水太多,刚画上去的樱花往下渗出水,为肌肤裹上晶莹感。
赤色的颜料缓缓从胸膛滑落,滴在白色的襦袢上,瞬间洇出殷红的水渍,一如胸前的樱花。
两人的距离太近,他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由于他的下笔或轻或重,宛如低低耳
语,在人前生出隐秘的默契。
色气到家了。
顾朝年不禁喉咙咽了咽,边上的顾明鹤温声开口:“我请你走还是自己走?”
他哥平日不显锋芒,对谁都礼貌客气,这次的声线却蕴了冷意,纵然如此,语气依然平和。
“樱花还没画完。”男人回应温顺却不停笔。
两人谁也不让谁,似有似无对峙。
边上的宋思甜没说话,把玩着桌上的水果刀,只是刀尖的方向隐隐朝向花魁。
顾朝年后知后觉感受到气氛的紧绷,正要说不画完也可以。
楼下响起一片喧哗,嗡嗡嗡吵得人头疼,如同鸭场逃出五百只鸭子,依稀听到有人喊: "风纪委来了!"
风纪委怎么来了???!
顾朝年的脑子瓢过无数个问号,风纪委的管辖范围不是在学校吗,别告诉他是属人原则。
yuuko老师不愧是头牌,施施然拢好衣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离开了,只留下淡淡的线香。
楼梯处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空灵的风铃音若隐若现,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包厢外。
来人正是冤种弟弟,哦不,陆峋。
他一看到陆峋就想起五百个g小视频,陆宵实在太坏了,他愿意替陆峋消灭视频!
陆峋显然不会接受他的好意,先是扫了眼纸醉金迷的包厢环境,嗅到残余的香气皱了皱眉。
接着一步步走向他,俯视沙发上的他:"又是你。"
准确的说是他和顾明鹤,上次你抓漏了一个。
可能是清冷人设不能崩,每次他拉着他哥解放天性,百分百撞上风纪委。
不知道来这种酒吧算不算违反校规,点花魁没抓到就不算,但以陆宵得罪陆峋的程度,加上进过一次风纪委了————
十有顶格处置。
他不担心自己被抓,大不了读小黄文,正好他文荒了,风纪委全是高质量黄文。
问题是其他人在。
冯远就不说了,身为直男爱去gay吧,盲猜风纪委常客,抓了就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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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言网语/小不
顾吩咐中央仪和台辰人了,安全放入太山后来还什后忙,人自从后少个了,欢家也反应到面。
宋思甜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宋家向来家教严格,不允许任何出格行为(奇怪的是穿女装却不算出格),如果宋家知道和他有关,搞不好就要逼宋思甜和他断交。
他火速转动脑子想办法,不知从哪里燃起簇地一下,酒吧的灯光全熄了,只剩下可可爱爱的音乐声。
跳闸了?
原本五光十色的酒吧陷入黑暗,楼下的声音更加吵闹,嚷着老板快找人修的,把酒瓶砸地上的,还有趁乱逃单的,被服务生叫着别走。
总之晋西北乱成一锅粥。
顾朝年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沙发上的他无比惊慌,他惊恐的原因不是跳间,人的一生中至少经历两次跳闸(他编的)。
而是黑暗中有人亲了上来。
对方趁着混乱不堪的时候,结结实实压了上来,生着薄茧的手抬起他下巴,不由分说亲了上来,撬开他的舌关,在他柔软的口腔涤荡。
也许由于吻技青涩,这个吻毫无章法,可以说是拙劣,跌跌撞撞往下深入,他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用力地推操对方的胸膛,可被揽在怀里亲,包里的东西抵着他。
令他惊恐的也不是这件事本身。
主要是精神上带来的冲击,已知包厢里有四个人,一个女装小甜零,一个笔直男菩萨,一个清冷哥哥,一个风纪委扫黄会长。
他妈谁会亲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