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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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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狗身上的外伤她可以处理。清理伤口的时候,闻念对岑屿森道:“你摁着它点儿。”

    岑屿森拍拍它的头,柔声说:“它很聪明,不会动的。”

    事实证明,岑屿森说的没错,宝宝把脑袋搭在岑屿森的腿上,疼了最多哼哼两声。

    闻念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乖的狗狗,她腾不出手,就用额头贴了贴它的脑袋,笑着说:“宝宝真棒。”

    岑屿森今天其实很不爽。他甩开其他保镖,带着导盲犬来吃饭,结果差点没被灯罩砸到。宝宝受伤后,他把桌子掀了,大发了一通脾气。现在来了个半吊子给宝宝包扎,听声音就蠢兮兮的。

    借着包厢中的光线,他低头看向闻念,只能分辨出她蹲在沙发边,其他一概看不清楚。

    这也就导致闻念靠近宝宝的时候,他反应慢了半拍。等他想躲的时候,闻念的额头已经贴上来了!

    宝宝现在把头搭在他腿上,闻念和它贴脑门的时候,头发扫过他的裤子,肌肤的温度也隔着薄薄的布料传了过来。

    虽然她没和他真正地接触到,但他的腿还是猛地绷紧,给宝宝吓得还以为是遇到了危险,差点跳起来,被他给摁住了。

    闻念没察觉到他的变化,退开后继续包扎。岑屿森脸一阵红一阵白,另一只手攥得死紧,眉宇间皆是戾色。

    不久后,她用纱布将狗狗的腿包好,还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啦。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了,保险起见,你再带它去医院拍个片子。”

    岑屿森勾起嘴角:“好,谢谢你。”

    “不用谢。”

    摘掉手套,闻念拍拍手,站了起来。她刚刚蹲了太久,冷不丁一站,眼前一黑,身体向前倒去。

    灯罩砸下来的时候,宝宝把主人撞开了,这次它却犹豫了一下,自己跑了。

    给它包扎伤口的小姐姐是个好人,应该不会对主人不利的。

    “宝宝,你去哪?”岑屿森伸出手,结果没捞到宝宝,把摔过来的闻念接了个满怀。

    岑屿森从来都没和人这么亲密地接触过,脑子嗡地一声,神情出现了罕见的呆滞。

    仅一瞬,他的脸色就阴森可怖,手也伸向了闻念的后脑,好像下一秒就会拽着她的头发,像丢垃圾一样把她扯开。一旁装透明人的经理见到这一幕,同情地闭上了眼睛。

    闻念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颊爆红,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蹲太久,脚麻了。”

    彼时岑屿森的手距离她的头发,只剩下一厘米。

    她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双手撑在他两侧,奋力站了起来。

    在两人距离拉远的前一瞬,岑屿森放下了手。

    闻念站在他面前,红晕从脸蔓延到了脖子。

    “好点了吗?”岑屿森微笑着问。

    闻念心说,呜呜呜,哪里来的天使,脾气也太好了。

    “好多了,谢谢你。”

    闻念心情不错地同他告别,岑屿森偏着头,认真地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闻念对他有好感,不设防地道:“我叫闻念。”

    她走后,岑屿森的保镖终于找了过来。看到满地的狼藉,还有受伤的狗,一群人恐惧地直掉冷汗。

    出人意料的是,岑屿森心情还不错地说:“去查一个叫闻念的女人。”

    ……

    闻念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就剩下了闻晚一人。从她口中得知,林暮和闻海生早就离开了。

    王舒雅那边有护工照看着,姐妹两个便回了闻家的老宅。

    路上,闻念和闻晚说起了岑屿森的情况。

    “姐姐,像他这种从娘胎带出来的眼疾,有治愈的可能吗?”

    闻晚严谨地道:“要全面检查过才知道。”

    想到岑屿森和自己同龄,自己可以正常读书、生活,他却只能生活在一个模糊的世界中,闻念对他很是同情。

    希望这一世,岑屿森也能被顺利治好吧。

    因为王舒雅住了院,闻晚的“种菜大业”暂时搁置了。第二天由闻念开车,带闻晚去了医院。

    两人隔了很远,就看到王舒雅的病房外有女护士走来走去,等她们走近后,还听这些人激动地说:“是他吧?”

    “是!”

    闻念:谁啊?

    一推门,江彻扭头看了过来,目光相碰,他展颜一笑。

    “念念,闻晚。”他率先打着招呼。

    闻念:“江彻哥。”

    闻晚语气疏离:“你好。”

    江彻刚把一个苹果削好,递给王舒雅后,他问闻念:“念念想吃吗?我也给你削一个。”

    闻念连忙摆手:“我不要。”听了这话,江彻的神色有些黯淡。

    她有点于心不忍,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又不能收回去。

    闻晚把她们带来的水果放在桌子上,拿起病历,走到王舒雅的床边,自然地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王舒雅下意识回答:“头不怎么晕了。”

    “嗯,情况有好转。”

    王舒雅回神,笑着道:“晚晚你现在

    的样子,特别像是查床的医生。”

    闻晚不动声色地放下病历本,淡淡地说:“是吗。”

    “是啊。现在病房里也没有外人,妈妈就和你直说了。你对未来,有没有什么打算?”

    闻晚休假结束后,要回去继续搞科研,但这些事,不方便透露,她就说:“还没想好。”

    “你都二十一了,得抓紧了啊。依我看,你先把高中的知识捡起来,考个大学吧。”

    早就已经博士毕业的闻晚:“……”

    气氛有些凝滞,闻念笑呵呵地站出来打圆场:“妈,姐姐刚回青城呢,学习的事不急。”

    王舒雅坚定地道:“怎么能不急,再拖下去,她年纪更大了。”

    闻家找回了大女儿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闻念性格跋扈,保不准对闻晚心生怨恨。如果自己承认了她的话,说不定她马上就会挖苦闻晚从乡下长大,根本没机会见到自己。

    闻晚的那双眼睛,和他前两年在一个峰会上见到的前辈很像。那位前辈在医学上的造诣,令他十分钦佩。只可惜前辈全程戴着口罩,他并不知晓她的样貌。

    此刻,就算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他也不想闻晚被闻念嘲讽。

    于是林暮回答道:“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

    闻念一愣。她还等着林暮承认后,自己顺水推舟,说“这么有缘,不如你们加个好友”呢!现在可好,全被堵在喉咙里了。

    偏偏她一筹莫展的时候,闻海生还来添乱。

    “念念啊,上次你不是说有专业上面的问题要请教林医生吗?趁着林医生在,你抓紧问。”

    林暮面沉如水,心下无奈。临床医学和动物医学差岂止十万八千里,闻念若是再胡搅蛮缠,他不会给她留面子。

    没想到,闻念尴尬地笑了笑,娇憨地说:“爸,我是学兽医的,和林医生不一样。”

    林暮今天被闻念惊讶了几次,看她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又聊了一会儿,服务生上菜后,闻念老老实实地吃着饭。

    刚吃了个半饱,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个服务生推开门,着急地问:“请问这里是有医生吗?我们需要您的

    帮助。”

    林暮二话不说,把筷子放下,站起来问:“我是医生。发生了什么事?”

    “有位客人受伤了,能请您随我来吗?”

    “带路。”

    放在往常,闻念肯定要去凑热闹,现在嘛,她灵光一闪,对闻晚道:“姐姐,你和林医生一起去吧,帮帮他的忙。”

    虽然不知道病倒的人是谁,赶上林暮和闻晚两大顶尖医生都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事关生命,闻晚也担心林暮一个人忙不过来,于是站了起来。

    闻海生见状,严厉地看着她们姐妹两个:“胡闹!晚晚连高中都没毕业,你让她跟着林医生干嘛,添乱吗?”

    闻念也不能说,等闻晚马甲掉了,林暮都得礼貌地叫她一声前辈,只能干巴巴地辩驳着:“姐姐应该可以帮得上忙的……”

    闻晚比她就简单粗暴多了,她压根没和闻海生解释,径直出了包厢,朝林暮走去。

    闻海生生气地在后面喊:“闻晚你给我回来!人命关天的事,你别跟着瞎掺和!”

    闻念扶着他的胳膊,劝他:“爸,姐姐有分寸的。”

    “有个屁的分寸!真不让人省心!”他也坐不住了,快步离开。

    闻念深知自己没那个急救的本事,又坐回去了。她想象着林暮和闻晚强强联合的样子,高兴地摇头晃脑。

    今天之后,林医生说不定就会和姐姐成为知己,互帮互助,携手并进!

    结果……几分钟后,林暮三人回来了。

    闻念尴尬地放下筷子,飞快擦了擦嘴,疑惑地问:“这么快就解决了?”

    闻晚答道:“受伤的不是人。”

    “嗯?”

    闻海生也有点无语:“是岑家那小子的导盲犬,名字叫宝宝。服务生在耳麦里听说有‘宝宝’受伤了,连忙就过来敲门了。”

    闻念:“……”

    “咱家和岑家有点交情,念念你既然在,就过去一趟吧。”

    闻念往岑屿森所在包厢走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活怎么就落到自己头上了呢?

    敲开门,闻念一眼就看到了一地的狼藉。来时服务生告诉她,包厢顶的一个灯罩掉下来,岑屿森的导盲犬撞开他,自己被砸了。

    闻念不理解的是,一个灯罩是怎么把整个桌子都砸翻的?盘子碗都碎了一地。

    目光向左移动,沙发上坐着一个黑衣少年。因为面色苍白,精致的脸庞多出几分纤弱的美感。

    他的睫毛很长,垂眸时,会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导盲犬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身边,右腿正在流血,毛都染红了一片。

    除了岑屿森外,包厢里还有饭店经理。后者站在沙发旁边,低眉顺眼,大气都不敢出。

    不等闻念开口,岑屿森朝她的方向,抬起了头。

    只一瞬,闻念就被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惊艳了。她没想到,一个半失明的人,会有这样一双剔透的眼,像一泓清澈的泉。

    岑家也是青城的世家,关于岑

    屿森的事,闻念听过一些。他的眼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当年因为技术的不发达,没人能给他做手术。据说他现在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所以需要导盲犬的帮助。

    家里将他保护得很好,闻念上一世和他没碰过面。不过她知道,岑屿森的眼睛,最后被闻晚治好了。

    此刻,她见少年浅色的唇动了动,眉间笼罩着愁绪:“请问你是兽医吗?”

    一个半失明的美少年,露出这样脆弱的神色,令闻念心尖一颤。

    她很快回答道:“我是动物医学专业的学生,可以让我看看狗狗的伤口吗?”

    闻念没注意到,当她说出“学生”两个字的时候,少年的眉心蹙了一下。

    戾气还不等外放,就被他完美得隐藏了起来。修长苍白的手指在狗耳朵上揉了揉,岑屿森柔软地说:“可以。”

    沙发不大,被一人一狗占了大半,闻念走过来后,直接在沙发边蹲了下来。

    岑屿森的手指在狗耳朵尖上打着圈儿,低头“看”着她,单纯无害的外表下,藏着浓厚的戾气。沙发旁边的经理注意到这一幕,惊出了一身冷汗。

    服务生早就把药箱拿了过来,工具消过毒。闻念戴上手套,检查过狗狗腿上的伤口后,问道:“除了这里,它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被砸到了吗?”

    闻念不安地想,姐姐不会是惹爸妈不高兴了吧?她坐过来,旁敲侧击地道:“姐姐这周是不是开始补习了?怎么样啊?”刚问完,闻海生和王舒雅的脸刷地黑了。

    完了完了,把爸爸妈妈气成这样,看来我姐摊上大事了。

    她是不是把老师给气跑了?更过分一点,她狠狠地羞辱了人家?

    闻念脑海中浮现出一幕——闻晚站在书房中,掐着腰嚣张地笑:“哈哈!这么简单的国际竞赛题都解不出来,真是个废物!”然后老师缩在角落中,泪流成宽面条。

    晃晃脑袋,她把那副画面赶走。

    沉默了半晌的闻海生说:“挺好的。”

    王舒雅干笑:“嗯,是。”

    闻念心急火燎地问:“我不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别瞒着我。”

    王舒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念念,妈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但全是真的。”

    闻念:“?”

    “你姐好像是个天才。”

    闻念面无表情。哦,这我早就知道了。

    王舒雅看到闻念的反应,心想,我闺女出息了,都学会处变不惊了。

    “你姐吧,好像是过目不忘,学的特别快。老师没讲过的东西,她看一遍例题,就能反推出公式。”

    上辈子因为有自己从中作梗,闻晚一开始没什么展现自己能力的机会。这辈子她算提早掉马了。

    闻念后知后觉地假装出惊讶的模样:“这不是挺好的吗?”

    王舒雅支支吾吾半天,推了闻海生一把:“你说。”

    没办法,闻海生只能一脸窘迫地道:“补课之前,你姐和我们说,她想开片空地出来种菜,我和你妈妈就数落了她两句。”

    闻念能想都他们都说了什么,无非是:不好好学习,竟然想着种地?真没出息。

    “你姐也没和我们争执,她就问,如果她把知识学会了,是不是就能种地了。我一气之下就和她说,她如果真能做到,我就把城北的那块地给她,让她想种什么种什么。”

    闻念露出了同情的目光。高中那点东西,对闻晚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怪不得闻海生和王舒雅都哭丧着脸,地没了啊!

    闻家夫妇哪能想到,闻晚随便翻翻,就把一整本书都给背下来了?那么难的数学题,她看了两眼,直接写出了正确的得数!给她补课的老师临走的时候还气愤地说:学习这么好补什么课!浪费时间!

    谁能想到一个从乡下长大,高中都没读完的人,能有这本事啊!他们找谁说理去?

    虽然是自己的亲爹妈,但闻念真的很想笑,怕闻海生断了自己的零花钱,才硬生生忍住了。

    她清咳一声,问:“城北那块地我没记错的话,爸爸用了好几年的时间,费了无数财力精力,才从农业用地转成商业用地吧?”

    “是啊!唉,现在可怎么办。”

    农转商非常难操作,闻家在里面下了血本了。结果,现在因为闻海生的一句话,要给大女儿拿去种地……他们俩能不愁吗?搁闻念,估计都气哭了。

    闻海生和王舒雅把狠话都放出去了

    ,出尔反尔,脸可就丢净了。可要是真把这块地给闻晚,他们的心会碎成一片片的。

    “这样吧,我去问问姐姐,把城北这块地换成别的行不行。”

    “嗯嗯,你去劝劝,她要是同意,我再给她买两台拖拉机,兰博基尼牌的。”

    闻念00:“兰博基尼还有拖拉机吗?”

    “有啊!”

    “……”是她孤陋寡闻了。

    闻念敲响了闻晚的门:“姐,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嘿嘿,姐姐你在干嘛?吃中午饭了吗?”她扯着没营养的话题。

    闻晚一眼就看穿了她,浅笑着问:“来给叔叔阿姨当说客的?”

    “啊……”闻念尴

    尬地拍着彩虹屁,“不愧是姐姐,料事如神。”

    闻晚脸上笑意更盛,回应道:“我本来也没想拿城北那块地。”

    闻念大喜过望,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让爸爸妈妈给你买块更肥沃的地,随便你想怎么种,就怎么种!”

    “好。”

    事情如此顺利就被解决了,让闻念不禁感慨,她上辈子果然是对闻晚误解太深。一家人之间,哪至于不死不休。

    闻念靠在她的桌边,钦佩地道:“我听爸爸妈妈说,姐姐你是天才!真厉害。”

    闻晚笑了笑,没反驳。闻念又问:“这事江彻哥知道了吗?”

    “知道了。”

    “知道了他还要来给你补课?”

    闻晚嘴上说着“他说我大学的没学过,说不定需要补课”,心里却想,还不是为你来的。

    闻念一脸哀怨。等江彻发现我姐对大学课程也手到擒来的时候,还不是只剩我一个人需要补课!

    说好了学渣手拉手,谁先提高成绩谁是狗!呜呜呜我好气,为什么同样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我却不是天才!

    江彻来的时候,发现整个闻家被喜气洋洋的气息笼罩,只有闻念,一脸的生无可恋。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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