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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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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煜,我想买些鱼苗,你可知村里谁家有得卖?”周煜来家里报道的时候,沈砚北逮着人问了句。

    周煜挠挠头:“咱们村可没有人养鱼。不过沈老伯家刚嫁过来的大儿媳妇的娘家在东江边上的东塘村,东塘村人种藕养鱼,你可以去沈老伯家问问看。”

    沈砚北了然,当天就去了沈大伯家。

    “你要买鱼苗?”沈大伯的大儿媳沈刘氏柳眉蹙起,直话直说道,“我娘家就有,但这鱼苗是普通的家鱼,颜色晦暗不比锦鲤鲜艳,并不适合观赏。”不怪她这么想,读书人最喜欢玩弄风月,除了读书写字,还会种花养鱼遛鸟来陶冶性情。

    沈砚北笑笑:“嫂子您误会了。我要买的就是家鱼鱼苗。”锦鲤红红火火的是好看,可他现在要做的是赚钱的事,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赏鱼。

    沈刘氏心里好奇,可她和沈砚北不熟,只是听说过沈家村秀才的大名,是以也没好意思问他要买家鱼鱼苗做什么。

    “那你要多少?”

    沈砚北问了价钱,说了个数。沈刘氏更好奇了,要这么多鱼苗,这是要养鱼?可沈家没有鱼塘呀!

    “你啥时候要,我让人给我大哥捎话,到时候送过来。”

    “五日后送来即可。劳烦嫂子了。”村长给他订了秧苗,也帮他找到了种地的人,水田理过后要放水泡两日,五日后刚好。

    “甭客气。”沈刘氏腼腆地笑笑。心想这沈秀才也没有传言的那般高傲无礼。

    沈砚北正想告辞,谁料还没走,一个圆脸的胖子就出现在篱笆外。

    胖子看着一团和气,眉眼间和沈大伯有些相似。

    沈砚北翻了翻原主的记忆,微微笑道:“来福哥。”真是巧了,他正想找这人来着!

    胖子愣了愣,迟疑地打量了沈砚北一眼:“沈秀才?”他回到村里的这两日,听人说得最多的就是秀才沈晏,他心里还怀疑村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没想到怎么快就当面验证了。

    面前的青年,嘴角带笑,目光平和,和记忆里那个神色倨傲,目空一切的秀才老爷差远了!

    真的是转性了?

    沈砚北点点头:“来福哥你怎么回来了?”

    沈来福苦笑了两声:“眼下正好春耕,我没事做就回来帮帮忙。”说完看着沈砚北,“你咋上我家来了?是来找爹?”

    沈砚北摇摇头:“我找嫂子买些鱼苗。”

    沈来福觉得奇怪,正想问买鱼苗干啥,却听沈砚北道:“小弟有事相询,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来福满心疑惑,他就是个只会做饭的厨子,这沈秀才找他问什么?可等沈砚北和他谈正事的时候,差点乐得找不着北。

    “你是说你想盘下酒楼,还请我做大厨?”沈来福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目光热切地盯着沈砚北。

    “没错。”沈砚北眼神认真,“那酒楼我看过了,位置还不错,若是好好经营未必不能翻本。”

    沈来福虽兴奋,但头脑还是很冷静:“沈晏,你可知要盘下这样一间酒楼得花多少银子?”小县城消费不高,可这酒楼在街上繁华地段,前头是店面,后头是可住人的宅子,没有二三百两是拿不下来的。

    想到这里,沈来福目光里带上了些怀疑:“你能拿得出这么多银子?”他不常住村里,可沈家村的事还是了解的。他爹每日送菜去酒楼,会时不时和他说说村里的事。沈秀才病重了,买了个丑双儿来冲喜,可却穷困得连婚酒都没摆这些事他都知道。

    面对沈来福的质疑,沈砚北没有解释太多,而是道:“未免节外生枝,来福哥若得空闲,可否和我走一趟,找你老东家当面细谈?”

    沈砚北这架势看着不像是玩闹,沈来福惊疑不定。

    想了想,沈来福圆脸皱成一团,叹气道:“就算你真有银子把酒楼盘下来,可你一个读书人哪里懂得经营?与其血本亏空,不如把银子攒着和你家夫郎好好过日子!”

    沈父沈母都是很慈和的人,沈来福见着还得叫上一声叔婶。沈家如今就剩下沈晏一个读书人,这些银子说不得就是沈晏最后的身家。这事对他来说只有好处,可要是对方因此败了这笔钱,沈来福心里不安。

    对方眼带关切,想来是真心为自己着想,沈砚北心里暗暗点头,面上带笑道:“谢来福哥,这酒楼如何经营我与夫郎已经商量好,再有来福哥你来帮忙,这经营一道还是可以想想的。就算日后经营不善,家里还有田地,总不会连饭也吃不上。”

    沈来福又劝了劝,可沈砚北执意要把酒楼盘下来,只能道:“行吧,你若真有意,我眼下就陪你去一趟。”

    “可。待我回家换身衣服就去!”

    “得,我在村口等你。”

    沈砚北快步走回家,取了银票便拉着顾长封一块出门。

    “媳妇,我们去县里把那酒楼买下来!”

    顾长封没料到他动作那么快:“真要买?”

    “买!给你个东家当当!”沈砚北勾勾他的手笑,“种地辛苦远没有做生意来钱快,要想过好日子不能指望这两亩地。”

    顾长封抿抿唇,没接话。

    现在就很好,就算一辈子都种地也没关系,可如果沈砚北向往的

    是另一种轻松的生活方式也没什么不好。

    他会努力跟上他的脚步。

    在村口等候的沈来福坐在自家牛车上,远远地瞧见沈砚北,对他招了招手。

    看到沈砚北身边跟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时,心里还好奇这男人看着如此面生,是哪家来亲戚了?待沈砚北走近,他才猛地想起这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沈砚北刚娶的夫郎!

    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的顾长封,沈来福咽了咽口水,勉强扯出一抹笑:“沈晏啊,这就是你……”想说买来的双儿,可看沈砚北把人带过来,显然这双儿在沈砚北心里是有份量的,于是急忙改口道:“这就是你家夫郎,真……”

    说到这里沈来福又顿了下。对方长了一张阳刚冷硬的汉子脸,实在和美、温婉沾不上边,他只好憋出一句话——“真壮实!”

    沈砚北:“……”

    去你大爷的,怎么夸人的?虽说他爱死了媳妇这身肌肉,可他媳妇听了估计不会高兴!

    果然,顾长封眸光闪了闪。沈砚北连忙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

    顾长封这才低头微微颔首示意。

    “呵呵……”这双儿看着真有气势。沈来福擦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招呼沈砚北两人上车。

    沈砚北压低声音对顾长封道:“是我不好,刚才忘了和来福哥说带你一起去。”自己媳妇这么性感,奈何别人不会欣赏!

    明白沈砚北的意思,顾长封声音沉闷地道:“我没放心上。”别人如何看他与他何干?他只是……

    沈砚北把他的脸转过来,飞快地亲了一口,而后指着自己的脸笑道:“来,爷也给你亲一个!”

    顾长封脸颊发烫,握了握拳头:“……有人看着。”

    前头赶车的沈来福听到后面的声响,明明微凉的清晨却满头大汗。

    ……

    牛车摇摇晃晃了半个时辰才到县里。沈来福把牛车放好就带着沈砚北去酒楼后头的院子找东家。

    院子里头东家娘子正在站窗前埋怨。

    “当家的,我们再不走,公公就等不及了!到时候便宜都给二房占了你可别后悔!”

    “催催催!你当我不想走?当初老子买下这里可是花了足足二百五十两,这些趁火打劫的滚犊子才给那么两百两,亏死老子了!”东家骂骂咧咧地回道。

    “你别因小失大!现下回去好好侍候你老父亲,说不得到时候分家会多分你几百两!”

    “我……”

    沈来福上前敲门:“老东家开开门!”

    片刻,一个衣着富贵,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打开门,目光掠过沈来福,落在一派斯文的沈砚北身上。八字胡一撇:“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沈砚北拱手道:“在下沈家村沈晏,听来福哥说此处要盘卖,特来找东家谈谈。”

    东家大喜:“原来是沈公子,失礼失礼!快请进!”

    侧身迎沈砚北进门,注意到他身后的顾长封,东家心想这沈公子出入还带仆人,看来家境还挺殷实!心中暗暗高兴,可等沈砚北和他介绍顾长封的时候,东家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是我家夫郎,是他想要盘下贵店,不知道贵店出售价格是多少?”来的路上他已经向沈来福打听清楚店里的情况,也问过市价,心里有个大概的数目。

    东家看着坐在那体格健硕面容沉静的顾长封,又看了看站在他身旁体格清瘦模样俊秀的沈砚北,嘴巴张了张,一时无言。

    沈来福道:“老东家,这是我们村的秀才老爷,您看给个合适的价钱?”

    “秀才老爷?”东家重新打量了遍沈砚北,捻捻八字胡,道,“即是老伙计介绍来的,看在老伙计的份上,二百八十两转让给你!”

    沈砚北挑眉,沈来福则皱眉。

    看沈砚北不出声,东家有些不高兴:“我这酒楼地段好,客人多,酒楼后还有院子厢房,要不是急着出手,没有三百两银子我可不卖。”

    “二百二十两。”一直没说话的顾长封黑眸直视东家,声音沉稳,“就这个数,行就去办理过户手续,不行我们告辞。”

    东家被他看得一愣。

    沈砚北诧异地低头看顾长封,顾长封面色如常,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眼神比往日凌厉迫人许多。

    “如何?”

    声音重重落到耳里,东家猛地回过神来。八字胡抖了抖,东家犹豫了片刻,最后咬咬牙,肉疼地道:“行!二百二十两就二百二十两!”

    沈砚北当即拿出两百五十两的银票。东家心更痛了,可时间紧迫,他只能忍着心痛带上地契和沈砚北三人跑了趟衙门,把手续给办了。

    “媳妇,你太厉害了!这酒楼我原本打算用二百五十两盘下来的!”回家的路上,沈砚北把人夸了又夸。

    顾长封脸色微红:“我只是听到他们的交谈,那东家说之前盘下酒楼用了二百五十两,可这两日有意接收酒楼的人只给了二百两……”

    “没想到媳妇你砍价厉害,武功更厉害!这么远都能听清楚对方说什么!”沈砚北抓着他的手,笑眯眯地道。

    顾长封抿了抿唇,轻轻地“嗯”了声。

    沈砚北心情更好了

    ,握着人的手亲了一口:“等忙完春耕,我们就把酒楼重新装修,嗯,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同福酒楼!”

    “你觉得怎样?”

    “……好。”顾长封面红耳赤。可比脸更燥热的是心。

    原本以为沈砚北说把酒楼挂在他名下的意思是让他当明面上的东家,可沈砚北却是直接在酒楼的过户文书上落了他的名字,还让他按了手印!

    按理说身为奴籍的他是不能拥有私产的,但过户文书落了县衙的公章,是明确有效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沈砚北给他脱籍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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