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破产霸总的四叶草精(七)<!>
四叶草精睁着水光潋潋的黑眸,仰头乖顺地任男人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厮磨、探入。良久男人的嘴唇离开了些,少女喘/息了一声,而后下意识舔了舔自己被吮得愈发红艳的唇,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浮起一丝难解的困惑:“你为什么要伸舌头,感觉好奇怪。”
听了这稚嫩的问话,男人默然片刻,随即扬起唇角笑了笑,在少女水润饱满的唇上亲了一口,神色一本正经:“因为我喜欢你啊,所以不自觉就会做些奇怪的事。”
“哦,是这样啊。”少女懵懂地点头,而后揪着男人的衣角又问:“你说要我嫁给你是真的吗?”
“当然。”
“只要嫁给你,就能继续跟你住在一起,还会有吃不完的零食?”少女神情透露出几分期待还有些许的急切。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不希望有一丁点的改变。
望着小精怪清澈见底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对他的信任。沈殷在心中暗自唾弃了自己一把,他觉得自己还真像诱拐天真少女的坏人。
不过男人的面上仍然保持着善意的微笑,逐步诱/哄道:“何止是住在一起?你若是愿意,我们也可以睡在一起。你不是喜欢跟我一起睡么?至于零食?连我都是你的了,何况零食。”
那太好了,不怕以后没人做饭了。
四叶草精眸光突然间亮得吓人,深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连连点头回应。嫣红的脸上如同绽放出一朵美丽的花儿,洋溢着欢愉的笑:“那我答应嫁给你了。然后呢,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要做的事很简单。喜欢我,爱我。除此之外的一切事情,都交给我去做就好。”眼眸黑沉的男人捏了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把玩,而后揽了细软的腰肢将人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坐着,轻声道:“入秋了,不要光脚踩在地板上,小心染了寒气。”
喜欢?爱?少女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小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我喜欢你的。”
“你现在的喜欢大概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沈殷的目光掠过小精怪挺翘的鼻梁、小巧的嘴巴,最后望进了她澄澈的眸中:“不急,我会一点一点地慢慢教你。”
四叶草精震
惊了。喜欢不就是喜欢,还要分很多种的吗?那沈殷想要的是哪种呢?少女啃着自己圆润的指甲,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在市中心的房子买下来后,没两天沈殷就叫了搬家公司,将冰箱、洗衣机这些大家电还有好些箱子和大袋子一车拉了过去,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收拾完新家。看着宽敞整洁的客厅、布局温馨的卧室,所有的疲累都一扫而空了。
“这个窗户我喜欢,好明亮呀。”终于有了自己独立的卧室、独属于自己的一张大床,阮软欢喜地在床上滚了几圈。又一把将浅色窗帘拉开,让光亮透进屋子。
飘窗台挺大的,可以睡得下一个人。遇上下雨天,在那儿铺上一层毯子,再摆上折叠小桌子。桌上搁平板电脑,听着淅沥沥的雨声吃零食、看电视剧,想想都觉得惬意。
女孩儿的房间主调粉嫩色,窗边挂了一串风铃,床头放了个半人高的毛绒公仔。梳妆台放了几个萌萌的小摆件,扎头发的丝带、皮筋都有,还有一些水钻发夹、毛球小夹子等小饰品。
衣柜收拾得整整齐齐,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分别折叠、挂放。大部分衣物上吊牌都还没拆,全是新买的。
这些都是沈殷亲自布置的。而他自己的卧室则简单许多,床与窗帘都是单调的浅灰色,书桌放电脑,分门别类整理的衣柜。
不过阮软似乎不大喜欢这样单调的设计,很少往他房里跑了。
沈殷这边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可简迟那边就截然相反了。
拿着玉扳指回到自己家后,简迟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到底是希望阮软说的都是真的,施在玉扳指上的术法被破除,一切回归正轨,还是祈盼不要有任何变化,证明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女人没有暗害于他。
不管简迟心情如何复杂、矛盾,事实是如同阮软所说,他切身感受到了不同。首先是他的身体状况有了好转,不再动不动就劳累不堪。哪怕熬一整夜不睡,第二天仍旧神清气爽的。仿若行将就木的枯枝,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
简氏集团的运营更加顺利,就这几天谈成了一笔生意,入账金额不多不少,刚好两千多万,与前一阵子赔进去的两千多万数额差
不多。
而在生活中,他似乎也没那么倒霉了。像是百年难得吃一回方便面却发现没有调料包的事儿再没遇到过,出门天上也不会无端掉鸟屎,恰好落在他的高级定制西装上。
他的气运好像真的在慢慢地回来,身边的一切都在逐渐改变,恢复到他收到这个玉扳指之前的状态。
这些变化让简迟沉寂了许久,一个人锁在办公室半天不出来。临到下班的时候,他仿佛做出了某个决定,让助理去调查一些往事。
小助理接到这个任务时还挺惊讶。他跟在简迟身边的时间不算短,对自家老板的私生活还是有点了解的。他晓得简总人前一副风流放浪的做派,实则心中只惦记着一个女人。
遗憾的是那女人早就结婚了,而且丈夫还是喻家旁系的亲
戚。简总向来看不惯喻氏的作风,与喻家的继承人喻锦之间也是波涛暗涌。主要是喻锦单方面一次次挑衅,简总当他是空气,只要没有触及到家族的核心利益,也没出手对付过他。
这都是看在那个女人的面子上。因为那女人的丈夫依附喻家过活,想让他们一家的生活过得好一点,在对喻家的态度上,简总活生生将自己忍成了圣父。
平时都不舍得提及,现在居然要他去调查那女人以前在国外留学那几年的事情,以及与她的现任丈夫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还要他将喻家近几个月的动向查个清楚,事无巨细都要调查一遍。
不晓得简总突然受了什么刺激,小助理也不敢过问,兢兢业业将上司交代的事情办好。花了一个星期调查、整理,最后的报告拿在手上,小助理的心都在颤抖。
一半是为他们简总感到不值。心心念念十几年的女人压根就是个绿茶拜金女,什么善良美好的品质都是装出来的,自私自利才是真的。
当年高考毕业分手去到国外,转眼就交了一个有钱的白人男朋友,吃住都是花的那男人的钱。这还不算什么,更绝的是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那女人还与别的男人暧昧不清,背着她男朋友跟有钱的中年大叔开房。
来了,那中年大叔是她男朋友的父亲。有一次开着豪车到大学门口接女人出去吃饭时,被他儿子瞧见了。父子
俩相看无言,在得知自己被别人玩弄于股掌,纷纷将怒火撒到了女人身上。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学校的很多人都知道了,导致那女人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的。在国外待不下去了,灰溜溜地又跑了回来。见简总对她还有情,上赶着撩拨。
那时简总豪门简家继承人的身份还没被公开,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个开小公司的,那破公司还不怎么赚钱。心思活络的女人怎么会将自己的终生幸福交到这样一个没有前途的男人手里呢?于是,她选择了跟喻家沾亲带故的一个男人,抛弃了简总。
也不知道在那女人得知简总的真实身家背景后,有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小助理摇摇头,将整理好的报告呈交了上去。
要是简总当初好好查一下那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也不会为情所困这么多年吧?
小助理对此深表同情,同时也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老板的怒火波及。出乎意料的,简迟面色非常平静,只是攥着报告的手指节发白,彰显了他的心中并不似表面那般风平浪静。
没想到呢,他念了这么多年的白月光原来是个如此令人作呕的人。简迟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连带着胃部都觉得不舒服,隐隐有些想吐。
简迟自问对这女人仁至义尽,站在一个不打扰的距离尽量为她扫清障碍,希望她过得好。不成想这女人利用了他的信任,给他送上了一份大礼。
目光落在桌面的玉扳指上,简迟眼神冰冷。他不欲与喻家成死敌,可喻家却整了这些弯弯绕绕的邪术想要他不好过。通过那女人的手将这害人的玩意儿送给他,还真是费了一番心思呢。
他要是不好好回敬一下,怎么对得起他们的看重?
先前他还一直感慨喻家兴起的太快,而喻锦又是个没什么才华的花架子,莫不成背后有高人在指点。否则怎么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就从二流豪门飞跃,跻身几大顶级豪门之中,势头直逼简家?
敢情确有高人指点,不过走的是歪门邪道。偷别人的气运转移到自己身上,喻家打的一手好算盘!
气极的简迟揉着太阳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拾掇拾掇自己,打算去找沈殷与阮软一趟。可
惜他还没出门,看到小助理站在办公室门口欲言又止。
“什么事?”简迟心情不悦地问了句。
小助理吞吞吐吐,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王小姐来了。”
王小姐全名王韵,是简迟记挂了十几年的白月光。他许久以前吩咐过前台,如果有个叫王韵的小姐来找他,可不通报直接让她上来。
现在回想起当初的那条吩咐,简迟恶心感瞬间就涌上来了。还来不及让助理把人赶出去,王韵就自己走了进来,还贴心地将办公室大门关上了。
“简总。”王韵顾自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含情脉脉地唤了一声。见简迟手上没戴那枚玉扳指,面上有些焦急:“怎么没戴我送你的扳指?”
脱口而出后,又觉得这句话显得自己目的性太重了,赶紧补充道:“我知道你喜欢扳指,所以投其所好送的。往常都戴着,今儿怎么摘了?”
“你说这个扳指么?”简迟指尖捏起放在桌面的扳指,看不出任何情绪:“戴累了,所以摘下来透透气。”
看到简迟脸上没有异常的表情,王韵稍微放心了些,笑着叮嘱道:“那别忘了戴上去,我觉得你戴着这个扳指特别好看。”
“好。”简迟简单应了声,之后不说话了。
就让喻家再多做几天美梦,到时候蓦地迎上他的反击,想来脸色会很好看。
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简迟低头在看文件,王韵坐在沙发上有些尴尬。想着任务已经完成,她干脆寻了个理由就走了。
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确定一
下扳指是否还好好地放在简迟身上,这是喻家交代给她的任务,她不敢不来。
实际上,王韵也巴不得多点机会与简迟相处。要不是简迟当初一直隐藏自己豪门少爷的身份,她怎么会跟他分手,最后嫁给现任丈夫呢?
在一次高级晚宴上远远地望到简迟一眼,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还是在别人口中得知,他竟然是晚宴的组织者——豪门简家的继承人。
王韵当时就傻了眼。别说后悔了,她简直希望世上有时光溯回之法。在高中与简迟相遇后,她一定死死拽着他不松开。
然而幻想就是幻想,事实是她已嫁为人妇,简迟还是那个钻石王老五
。王韵有想过离婚,再把简迟哄回来的。可自从她结婚后,这男人根本不与她私下见面,对她的刻意勾/引也视若无睹。
挣扎无果,她对简迟渐渐绝望了。这时喻锦拿了一个玉扳指过来,要她找机会送给简迟。尽管喻锦没有明说为何要那么做,不过她也猜得七七八八。喻家与一位懂得玄学的大师有往来,这事儿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她。
她跟着丈夫到喻家讨好他们时,曾经撞见过那位大师与喻锦在书房商议事情。偷偷听到了几句关键的,什么夺取气运、简家、沈殷之类的。
因而拿到那枚扳指时,她猜想兴许与她偷听到的事情有关。不然喻锦那么讨厌简迟、处处与他较劲,有什么原因要送他一枚扳指,还要借她的手?
思量了一番,王韵挑了简迟生日那天偷偷去见了他一面。她盘算得很好,若是简迟承了她的情要了她,那她就把喻家打算对付简家的事和盘托出。反之,这枚扳指一定要成功戴在简迟的手上。
然而简迟令她失望了。不得已,她选择了后者。
自从那枚玉扳指戴到简迟手上后,喻家似乎开始走运了。喻氏扳倒了最大的劲敌,近乎垄断整个市场。喻锦春风得意、美人在怀,整个喻家都沾了喜气,连带着她的丈夫工资都涨了一倍。
所有的事物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最近不知怎么的,喻氏企业赔进去好几笔钱。虽说做生意有赚有赔,可这情况是几个月来从未出现过的。甚至有好些个老主顾不打算再跟喻氏企业续约了,这样下去的话,赔进去的钱只会更多。
享受了好处的喻锦开始慌了。沈殷没什么动静,可他担心简迟那儿会出差错,于是慌忙让王韵前去核实一下。他知道简迟一直对王韵念念不忘,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得手了。
坐立不安地在家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王韵等回来了。喻锦连忙问道:“怎么样?”
“玉扳指好好地戴在简迟手上,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王韵如实将自己的所见说了。
只一点隐瞒了下来:她感觉到简迟对自己的态度比以往冷淡了,仿若一点都不想见到她似的。
“好好戴着?那就好,那就好。”喻锦心头
悬着的大石头落下了。
或许真就是商场的自然规律吧,不管气运再怎么强,该赔还是得赔。好在他赔的那点钱与赚的钱相比还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
送走了王韵,简迟就开着车去找沈殷了。不过他到了老区后,发现这丫的已经搬走了。人去楼空,关键还没跟他说一声,害得自己白跑一趟。
他当即拨打了上次见面留下的电话号码,语气不是很好:“你搬家怎么也不说一声?”
“哦,忘了。”轻描淡写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听得简迟火大。
“到底还谈不谈合作了?钱啊,要不要?”
“要啊。我把新的地址发到你手机短信上,你自己过来吧。”啪唧一下,那头将电话挂了。
刚被王韵那女人恶心了一通的简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冤大头,上赶着给人送钱的那种,偏生他还送得心甘情愿。
“草!”极具修养的简迟骂了句脏话,小跑车呼啸着驶向市中心。
“你这新家看着不错呀,位置挺好。”到了市中心,他按照沈殷给的地址找上了门。一进屋入眼的客厅摆饰、小细节的设计都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看得出布置的人很用心。
想到自己住的那套冷冰冰的别墅,瞬间心头就不是滋味了。那幢别墅又大又空旷,除了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的佣人,他常年一个人住在那儿,冷冷清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再看沈殷这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关键看久了会让人觉得这才叫做家,而不仅仅是一个供歇息的场所。
简迟摸着自己的下巴,考虑着要不要也在这儿买一套房。交通便利,距离他上班的地方也近。
心中这样想,他也没忘了自己跑这一趟的目的。很快进入正题与沈殷对接了下合作的细节,谈的内容都记载在了笔记本上,回去后让助理按照他们商谈的结果草拟一份合同出来。
由于两人都是专业的,洽谈过程很愉快,效率也极高,不到一个小时就谈成了。知道沈殷与阮软的关系,他们俩谈话也没刻意避开,小姑娘就在旁边听了全程。
说是听也不准确,因为她抱着个手机正在玩游戏。模样全神贯注的,估计也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不一会儿
,双颊绯红的少女嘟
着嘴生闷气:“又输了。”
这款网游是沈殷教少女玩儿的,也是他最喜欢的一款游戏。平日工作之余,他也会跟隋洲他们连线玩两局。现在玩得少了,反倒是这小精怪入了迷,天天抱着他的手机闹着要玩。还暗戳戳地跟隋洲加了游戏好友,两人玩得飞起。
反正隋洲躺着收租,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最多。尽管阮软菜得抠脚,他也没半分嫌弃。
看小精怪实在无聊,沈殷也就随她去了。他最近都在筹备注册新公司,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带她出去。正好隋洲空闲在家,带着玩几把游戏打发时间也好。
趁着少女输了游戏的空档,简迟赶紧发问:“阮小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站在喻家背后的那个大师?就是帮助喻锦偷盗气运的那个人。我怕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被他盯上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少女暂且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摇了摇头。在简迟略显失望的眼神中开口道:“薅羊毛的人都知道不能逮着一只羊薅,何况盗人气运本就是逆天之举,他怎么敢盯着你一个人反复折腾呢?生怕天道察觉不到么?”
“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会再次对你不利。至于对付他,这个我可能做不到。不过也不用我去做,因果循环,他早晚会遭天谴的。”
简迟还想再问,可惜少女已经不搭理他了,专心投入到新开的一局游戏之中。
合作的事情谈妥,简迟也不多待。临走前,沈殷特意拜托他,让他不要将阮软有特殊能力的事儿说出去。
以为是沈殷他们怕麻烦,不想让人知道,简迟也没多问,爽快答应了。
有了简氏集团的相助,沈殷的新公司很快开了起来。隋洲他们几个研发团队的人都整整齐齐回来了,继续未破产前那项程序优化的工作,力争在年底能够推出使用。
沈殷忙得脚不沾地,公司与家里两头跑。阮软帮不上什么忙,又不好意思自己坐着等开饭,于是研究起了食谱。开始尝试的几次不是差点将锅炸掉,就是把菜炒得一团漆黑,难以下咽。
多试几回后,终于能够炒出正常的菜了。纵然卖相不好看,但好歹还是能吃的。沈
殷在外忙事业,她就估摸着下班时间做好晚饭。
白天的时候,她也会自己出门转两圈。不过没有走得太远,就在小区附近走一走。恰逢小区门口的一家花店生意惨淡,要将店铺转让出去。阮软平时很闲,顺手就将那家濒临关门的花店买了下来。用的是简迟送给她的那张卡里的钱。
那是简迟为了答谢她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特意送给她的谢礼,里面大概有一千万。沈殷让她收着,她就接下了,一直也没地方用。
将花店买下来后,阮软没有刻意去经营。也就白天在那儿待着,修一修叶子、浇浇水,一到下午五点多就准时关门。
就算是这样,那花店的生意也逐渐好起来。买花的人从这小区的住户发展开,到后来许多人大老远开着车来这儿买花。都说她这儿的花养得特别好,买回去插在瓶子里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开败,依旧水灵灵的。
买的人增多、生意一好,这花儿就不够卖了。可奈何阮软压根就没想过要扩展门面,反正她开花店只是打发时间,不靠这个赚钱。
这可苦了那些想要买花的人。还不到早上开门的时间点,花店门口就排起了长队,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家生意爆棚的早餐店呢。
花店老板也真是的,别人巴巴送钱上门都不积极,多卖几束花能咋地?
其实也不会咋地,只是她懒,不乐意动弹。
又一天将当日份的花儿卖完后,阮软早早地就关了店门。才回到家没一会儿,门铃响了。
沈殷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公司,就算提前下班了,也带着钥匙。那是谁在按门铃?
穿着家居服的少女神情疑惑,啪的将门打开。
“儿子!”
一声响亮的呼喊后,阮软与门外的两人大眼瞪小眼,氛围有些尴尬。
“叔叔、阿姨,你们找谁?”四叶草精满脸茫然,对上两个中年人惊讶中带着热切的目光手足无措。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8-2919:37:40~2020-08-3019:02: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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