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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入魔大师兄(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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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长又密的睫毛颤动了下,男人深沉的黑眸瞥了一眼桌上摆着的合卺花,眼中闪过了然。视线落在面赛桃花的少女身上,毫不避讳地扫过少女裸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黑漆漆的眸中似有暗潮涌动。随即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坐在床边,薄唇微勾,明知故问道:“小师妹,这是怎么了?”

    “热,大师兄,好热。”面颊染上淡淡的粉色,额角还蒙了一层薄汗,少女水汪汪的杏眼将男人的身影盛在里边,可怜巴巴地扯了男人的袖袍。

    柔若无骨的小手触碰到男人的手指,只觉得一片冰凉。少女舒服地叹谓一声,循着本能攀上男人掩在袖袍下的手臂,小手蹭了又蹭。

    “好奇怪,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快?是不是带了什么消暑的宝贝,让我瞧瞧。”少女睁大眼睛,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双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男人的腰。磨蹭许久,宝贝没找到,倒是将那根碍事的腰带扯掉了。

    身上的衣袍被蹭得凌乱不堪,稳坐着的男人没有半分生气,反倒饶有兴致地倾身凑到少女的耳朵倾吐热气,一双黑眸亮得吓人:“小师妹,你是不是,想要了?”

    “就像这样。”男人侧过脸衔住近在咫尺的朱唇,撬开少女的牙关探了进去,吮了两口甜津,很快又退了出来。

    真的很舒服啊。少女双眼有些迷离,遵从本心地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人起来,红唇毫无章法地舔在男人柔软的唇瓣上。

    “然后呢?”少女茫然地抬起头,朱唇被浸润得更加饱满。

    被摁在床上的男人笑了笑,不怀好意地轻声说:“脱衣服。”

    理智快被身上不断窜上来的热吞噬了,少女颤抖着手解了男人的衣服,然后又将自己身上的小衣脱了,露出妙曼的身材。坦诚相见后,少女没有往日的羞涩,反倒显得有些急切。

    “自己来。”男人躺在床上就是不动,欣赏着少女手足无措的可爱模样。待欣赏够了,低哑着声音哄道:“唤声沈哥哥,我帮你呀。”

    少女咬着唇,委屈巴巴地唤了声:“沈哥哥,好热。”

    闻言男人顿了顿,手一挥将整个屋子用结界罩住,而后掐着少女

    柔软的腰肢倾身覆了上去。

    幽深的眼眸逐渐爬上丝丝的猩红,泛红的眼尾挑出无端的媚意,白皙的脸上赤色花纹若隐若现。束发的发带被少女无意中抽掉,男人墨色发丝披散下来,在两人视角盲区一点一点的变长,在约莫拖地时不长了。

    喘/息着的少女些微迷离的杏眼中映着男人精致的脸庞,完美得不似真人。被撞得支离破碎间,少女还是目不转睛盯着男人的脸瞧,由衷夸赞:“你好美啊。”

    男人黑眸晶亮晶亮的,唇角弯了弯,没有作声。

    他体内有一半的魔族血统,而且还是食色的魅魔。魅魔的皮囊是公认的漂亮、妖冶,最大的本领就是魅惑人心。他曾经无比厌恶自己的血脉中含有魅魔的种子,而现在望着娇小的少女躺在自己身下痴迷的神情,他忽然又愉悦了起来。

    那张木制大床嘎吱嘎吱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稍稍停了会儿,可却没人出来。

    同住在一个院子的灵云门弟子见大师兄进去好久也没个动静,其中有个别木讷的还愁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就被身旁的人敲了一下脑袋:“是有事,不过是好事。你可别去打扰到了,否则大师兄一定剥了你的皮。”

    “什么好事啊?难不成……”话没说完,那名弟子突然红了脸,支吾着慌忙点头,匆匆忙忙跟在他人身后出了院子。

    后面两天的比试阮软与沈殷都没出现,就连最后一天的筵席上都没见到两人的身影。天玄宗的宗主不明其意,本着礼貌随口问了句。

    水镜真人敛了敛自己的胡须,高深莫测道:“就前几天忽然顿悟了,他们俩正闭关修炼呢。”

    除了深藏功与名的连瑶露出神秘的微笑外,其他人大多都是恭贺的,亦或者是自愧不如的。又胡乱扯了几句,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三四天的时间过去,摆在桌上那朵蓝色的合卺花已经枯萎了,空气中飘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将结界撤去,又把窗户打开通风,满脸魇足的男人早已穿戴整齐,正坐在桌边悠哉游哉地抿了一口水。

    而床上宛如挺尸的少女还直愣愣躺着,忽地她揉着自己的腰坐了起来,哒哒地冲到男人跟前,将拢住手臂的袖袍撩起,愤愤谴责

    道:“都红了!”

    其实何止是手臂呢,其他地方不仅红了,还有些痛。

    男人沉默半晌,语气稍显愧疚:“抱歉,下次会轻点的。”

    “……”这玩意儿还有下次?少女气得鼓了腮帮,发现又无话可说,于是搅着手指:“我是不是被下药了?不然怎么会……”

    又主动又大胆奔放。这话阮软说不出口,羞耻得涨红了脸。

    “你都将合卺花带回屋了,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情调呢。”沈殷微微笑了下,灼热的目光落在少女嫣红的脸上,半开玩笑地说。

    “是这花的问题?”阮软盯着已经枯萎了的花瞧了好一会儿,先前散发出的奇香已经消失,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株花啊。

    沈殷也没真觉得少女知晓这种

    花的用处,只掀了眼帘介绍:“这花名为合卺,合欢宗的岛上大量培植得有,其他地方非常的少见。你知道合欢宗为什么遍地都是么?”

    迎着少女似懂非懂的眸光,沈殷抿唇一笑:“因为合欢宗的弟子修炼主要采用的是阴阳交合的方式,这花散发的奇香可为他们助兴。”

    这下阮软的脸烫得都快烧起来了。难怪连瑶神神秘秘地说希望她与沈殷喜欢这份礼物,原来是这个意思。可是,她讨了这朵花并不是为了做这个使用的啊。

    纯粹就是观赏!

    见少女一脸懊恼的样子,沈殷嘴角的笑意敛了起来,故作漫不经心般问:“你看起来好像很后悔?”

    “能不后悔吗?你倒是舒服了,我现在浑身都还在痛呢!”少女扯着嗓子吼了一声,秀气的眉毛蹙起,看着凶巴巴的。

    男人毫无悔意,视线所及大门口站着的一排人,压低了声音笑道:“下次让你舒服。”

    “谁稀罕。”阮软红着耳尖小声嘀咕两句。她想到今儿就是最后一天的筵席,该收拾东西离开天玄宗了,就想去看看水镜真人他们回来没有。

    结果刚转过身,就见着为首的水镜真人领着一群弟子站在院子的大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神色尴尬不已。

    一想到自己大声吼的那句话,阮软一阵眩晕。她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回灵云门了。可她到底还是回去了,只是躲在观雨峰上好些天不敢见人,直至收到了师尊的

    传唤。

    “出什么事了么?”在阮软到达大殿时,发现沈殷、莫流光都在,还有其他峰的好些亲传弟子也在。而无妄则心事重重,面露忧色。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无妄没有卖关子,开门见山道:“不知你们可有听到关于傀儡人的传闻?”

    “近来各宗门纷纷接到门下弟子的传信,说傀儡人肆虐。不仅是在凡尘界,就连修仙界也不能幸免。而且封魔山异动,有一批魔族趁乱逃了出来,此一桩桩、一件件的怪事兴许就与那些出逃的魔族脱不了干系。各宗门都已经派弟子下山鼎力援助,咱们灵云门身为五大宗门之一,自然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在宗主无妄的安排下,灵云门派出几十名亲传弟子分别前往出事的地方探查情况。阮软当然是跟着沈殷走,不过她不识路,只觉得他们走的方向好像不大对。

    “大师兄,我怎么觉得这是在往北,不是往南啊?咱们要去的镇子不是在南方吗?”阮软疑惑不解,小声地问了问。

    “这就是南边,你认错了。”男人面上没露一点的异常,淡淡地回道。

    张了张嘴,阮软没说出话。她方向感确实不大好,也许是自己感觉出错了。她没再纠结,缩成个鹌鹑紧跟在沈殷身后,唯恐自己掉了队。

    一路走走停停,在路上耽搁了半个月多,可连一个傀儡人都没有瞧见。终于察觉到不正常,阮软拉了男人的袖子:“大师兄,我们好像,真的走错了。”

    她说这话时有些忐忑,因为她自己辨不清方向没错,但沈殷绝对不是。若非认错路,那便是故意想这样走。可是为什么呢?阮软想不明白。

    “没走错。”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微微地笑了一下,一字一句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去傀儡人聚集的地方,援助那些宗门弟子。”

    上辈子他尽心尽力,甚至不惜暴露自己魔族的身份救了那么多修仙界各门各派的优秀弟子。可他的下场却是被栽赃、被围剿、被追杀,还连累到灵云门上下都跟着被讨伐。

    那个时候他无处可去,逃到了封魔山附近躲着。除了师门的人,谁都不相信。然而宁姣却来找他了,说可以帮他澄清他不是傀儡人事件的始作俑者,

    只不过需要他配合。为了让仙门看到他的诚意,需要锁了他体内相互冲撞的魔力与灵力。

    对宁姣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凡尘界她相助那一幕,沈殷迟疑片刻还是选择了相信。可是待他自封了体内的力量之后,宁姣却突然出手,一剑震碎了他的心脉。约莫是为了让他走得安心,还透露出傀儡人的事儿本就是归一宗一手策划的。

    在被推进封魔山的深渊时,沈殷看到众多的宗门弟子从天上御剑赶来。他们欢欣鼓舞着,都在为一个魔族的陨落而兴奋不已。而高高在上俯视着他坠落深渊的宁姣,却被人当成了救世主,从“宁仙子”一跃成为“月华真人”。

    重生归来,沈殷也曾怨气横生,想过报仇。但转念一想,其实也不用他亲自出手。只要再遇到那些糟心事的时候,他冷眼旁观,那些自诩正义的宗门弟子怕也留不下命来。至于宁姣,他是真的想看看这次没了他做垫脚石,这个女人与她的师尊狼狈为奸会得到什么好处。

    忆起往事心绪有些不平,沈殷闭了闭眼睛,黑眸深沉一片:“他们对不起我。”

    “什么时候”他听到少女疑惑地问。

    爱怜的目光落到少女的脸上,沈殷翘起了唇角,盯着那双澄澈的杏眼道:“上辈子。”

    说完这句话,他紧盯着少女的面部表情,生怕错过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生起的一丁点的情绪变化。然而令他哑然的是,少女一开始还挺惊讶,后来干脆点了点头,坚定地跟他站在一边:“那我们不去了。”

    “就这样?”沈殷头一回露出愕然的神情。

    都不问他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这样相信了?而且重生这样的逆天机缘,她这么快就接受了,都不需要时间缓冲一下的吗?不过很快沈殷自己也释然了。

    他清楚地记得上辈子师尊只收了三个弟子,且都是男弟子,他根本就没有小师妹。在他重生的那一刻,他觉得有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被强行塞进了脑子里,令人十分地不舒服。待出关,他就见到了那段记忆的主人——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小师妹。

    也曾翻阅古籍,可就是找不出有关这种强行植入记忆,让所有人都察觉不出端倪的术法。渐渐的,沈殷也放弃了探

    寻事情的真相。他甚至突发奇想,觉得是天道怜他不公的际遇,所以才将小师妹送来补偿他的。不然,他怎么会看小师妹一根头发丝都觉得无比可爱呢。

    不晓得面前的男人脑子里冒着粉红的泡泡,阮软神色恍然。她就说沈殷人设崩了嘛,敢情是因为重生了。

    她得到的原剧情关于沈殷的描述只有寥寥几语,并不详尽。知道他最后入了魔,被宁姣反杀就再没了。想来这中间发生的事情还别有隐情,否则沈殷也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既然沈殷不想与她说,那她也不问。谁还没有一点不想倾之于口的小秘密呢。

    “那三师兄他们不会有事吧?”别人怎样阮软可以不关心,可是同宗门的师兄弟们却不能不在意。

    “不会有事的。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一张我用精血画出来的符纸,危急时刻可保一命。”对自己画出来的符纸,沈殷还是很有自信的。别说只是面对傀儡人了,就算是在化神期的修士面前,都可抵挡其全力一击。

    闻言阮软松了口气。然而她还是放松得太早了,放置于胸口的飞讯符突然发烫。她赶紧拿了出来,那道三角的飞讯符在空中燃为灰烬后,一行小字浮现:被困邺城,速来。

    最后的落款是莫流光。

    飞讯符是灵云门用来传达信息的,每个弟子身上都会放着好几枚。且每枚飞讯符上面都会刻着持有人的印记,只有持有人的灵力才能驱动。

    沈殷的飞讯符正巧用完了,莫流光联系不上,所以才找了自己吧。阮软接到飞信的时候瞬间着急了,与沈殷对视一眼,问道:“现在怎么办,我们去邺城吗?”

    邺城是一定要去的,毕竟莫流光他们被困在那里。可令沈殷诧异的是,灵云门的弟子被安排去的地方都离邺城很远,他们是怎么到了邺城的。

    更重要的是,莫流光说话向来事无巨细,如此简短的几个字实在不是他的作风。看来,他们那边的情况很是危急。

    沈殷没有耽搁,立刻御剑带着阮软前往邺城。待他们抵达时,发现邺城整座城都被巨大的结界笼罩,上面还附了一层复杂的符文。肉眼可见的金色符文密密麻麻地围绕着结界涌动,将整座城围得如铁桶般

    。

    “怎么会这样?”阮软试着用逐月剑去劈,然而那结界纹丝不动,牢固得很。

    抿了抿唇,沈殷将少女护在身后,沉声道:“躲远一点,我来。”

    这结界至少是大乘期的修士所设,以元婴期的修为妄想打破,几乎是痴人说梦。

    祭出摘星剑,衣袂飘飞的男人闭眼凝神,身上的修为也在不断往上涨。忽地他睁开眼,将泛着冷光的长剑挥了出去。凌厉的剑气裹挟着剑身,与牢不可破的结界发生了激烈的碰撞。两相僵持下,蓦地狂风四起,吹得人睁不开眼。

    过了一会儿,风声渐小,周围又恢复了平静,结界破了。

    阮软放下挡在脸前的袖袍,先是看了沈殷一眼,忧虑道:“你身上的魔气泄出来了,有没有什么可以暂且将其遮蔽的器物?”

    跟前的男人是半魔这件事阮软早就知道,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修仙界的人惯来谈魔色变,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这魔气能够隐去自然是最好。

    “短时间内没办法遮蔽。”沈殷摇了摇头。他体内天生的魔力与灵力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冲撞,导致他无法收敛自己的气息。

    “那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看一下里面是什么情况?”阮软想灵云门除了师尊外,应该再没人知道沈殷是半魔之体了。若是这样的话,沈殷现在的样子不太适合暴露于人前。

    “不行。”沈殷蹙着眉拒绝:“我感受到城里有很强大的阵法,会伤着你的。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

    似乎不放心,临走前男人还将一叠符纸塞到她的怀里,这才匆匆进了城。

    手里捏着那些符纸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有人出城,而且城里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在原地踱步许久,阮软还是忍不住了,想进城瞧瞧情况。只是她还没迈出步子,几道剑光从空中划过,落到了城里。

    是师尊他们来了!阮软将心放到了肚子里,又耐着性子等了一刻钟。忽地城中火光撩起,她正伸长了脖子张望着,就见火光中面色不虞的男人飞身掠出,一把揽了她的腰肢。

    风呼呼地刮过耳畔,望着飞剑下漆黑的一片,阮软茫然:“我们这是去哪儿?”

    “封魔山。”男人冷冷地吐

    出三个字,眸中暗

    沉。

    不出他所料,城里确实被布下了很强大的阵法,将近乎三百余名宗门弟子困在其中脱不了身,包括莫流光、简之白他们也在。这些都是各宗门的亲传弟子,各方面的条件都比普通人要好,精魂自然也更加纯粹。

    那法阵就是为了摄取他们的精魂所设。而布下法阵的人除了归一宗的宗主勿通,沈殷想不到第二个人。

    若不是灵云门的弟子也深陷其中,要救人就必须破了法阵,沈殷是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而事情也如上辈子发展的那样,法阵一破,被困的宗门弟子得到了喘/息,立刻就惊恐地将剑尖对准了他,大喊着要灭魔除妖。更甚者还揣测傀儡人的事就是他做下的,这法阵也是他专门设下来害他们的。

    对这些没脑子的人,沈殷真是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来计较。可若是闷声不吭背了这锅,那他得恶心死。于是好心地将收集到手的有关归一宗与傀儡人联系甚密的证据甩了出去,结果一群人尖叫着那些证据是他伪造的。

    紧接着五大宗门的宗主亲临,勿通二话不说就与他动起手来,然而并没在他手上讨到便宜。这反而成为了勿通咬着他不放的点,说他修为精进过快,早已突破了元婴期。且还隐瞒自己魔族的身份混入仙门,实属居心叵测。

    在这一番挑动之下,那些刚被他救下的宗门弟子中的大多数瞬间同仇敌忾,恨不能即刻将他斩于剑下。甚至还逼着灵云门的人与他划清界限,站在他们那边。

    无妄当然不信傀儡人的事与自己徒弟有关,甚至还护徒心切,险些与勿通动手。合欢宗的宗主虽然也不喜魔族,但终归还是没忙着表态,门下弟子也对此事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五大宗门对傀儡人与沈殷的事看法不一,这也影响了那些小宗门的站队。不过大多数的宗门都还是选择相信归一宗的,毕竟归一宗是大仙门,而沈殷可是潜藏已久的魔。

    多数人嚷嚷着要他偿命。就算看在灵云门的面子上退一步,答应给他们点时间查所谓的真相,也要求将沈殷封了灵脉关进雷牢,置于大家的监管之下。

    看着许多宗门弟子热热闹闹讨论的场面,沈殷是有些想发笑的。其实,成仙亦或成魔对他来说没什么分别。

    为了不牵连灵云门上下,当着众人的面他直接叛出师门,立地成魔了。

    从此修仙界再无真衍道君,有的只是封魔山横空出世的魔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8-2120:31:38~2020-08-2219:49: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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