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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保姆喝了那杯极其危险的水, 陈月洲默默地打算溜走,却被赵可抓住了袖子道:“别走啊?我们三个一起看会儿电视吧?怎么样?”
陈月洲一脸尴尬地想要开溜:“可是我明天, 明天……”
赵可扫了眼钟表:“这会儿才七点多,一起看到九点,没问题吧?”
陈月洲:“……”
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可转头看着保姆:“你坐中间,我们两个各坐一边,怎么样?”
保姆一愣。
进入这家里工作这么久, 赵可对自己一直是不冷不热, 很少主动接触, 头一次见他让自己坐c位看电视的……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但是, 既然要看……那就看呗?
三人落座后, 赵可打开电视盒子翻着, 随便找了个近期在盒子上免费的喜剧《西虹市首富》开始播放。
电影开始后, 赵可全程根本没心情看电视,而是歪着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实则在观察保姆的反应;陈月洲也根本没心情看电视, 全程忧心忡忡地看向前方,实则也是在观察保姆的反应。
这张沙发上, 只有保姆一人, 是真的在看电视,从开始播放没多久就不断笑出猪叫声。
但是,笑着笑着,保姆也渐渐沉默了,并在不久后露出了有些窘迫的表情, 坐立不安地到处乱看,整个人在沙发上扭来扭曲,像是衣服里面钻了虫子似的。
又坚持了一会儿,保姆转头看向赵可,尴尬道:“我得去趟厕所……”
说话间,保姆就已经匆匆起了身,赵可在她身后淡然道:“快点出来,电影我摁暂停了。”
保姆摆着手:“你们先看你们先看,我这是大的……”
“我不看喜剧,如果你不看我们就不看了,对吧?”赵可笑盈盈地看向陈月洲。
陈月洲:“……”
“可是我……”保姆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冲入了卫生间,并迅速关上了门。
见状,赵可还是关了电视,和陈月洲各坐一边,等着大号归来的保姆。
少了电视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又不说话,家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任何平时根本感受不到的声响在此刻都变得异常清晰刺耳。
比如:钟表摆锤那“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变频冰箱是不是“嗞啦嗞啦”的电流声、新风机抽气的“呼呼”声以及……厕所里保姆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那声音仿佛很痛苦似的,但是痛苦之余偶尔还有点舒适的感觉,声音时而高亢时而嘀咕,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像是在咒骂着什么,总觉得有点暧昧,任谁都会想入非非。
陈月洲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尴尬,他慌慌张道:“那个……看来保姆便秘有点严重……对吧?我小时候,大号有问题,也这样……有点羞耻……”
作为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少女当着男友的面说自己大号的问题实在是有些折损形象,但陈月洲此刻也不顾的太多,只想用自己的声音掩过保姆的声音。
赵可凉凉地扫了眼陈月洲,没说话。
陈月洲继续尬道:“我突然觉得这个剧挺好看的,我们继续看电视吧,别管保姆便秘了,她那个年龄,只吃不运动,很容易便秘的……”
赵可没搭理陈月洲,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拨弄着。
陈月洲:“你在干嘛?”
赵可转头,一脸坏笑地看着陈月洲,举起屏幕放在他面前道:“给她买开塞露,如果还不能解决问题的话,一会儿带她去医院。”
陈月洲:“……”
妈的。
这个人看来是真的和自己在较劲,没完没了了。
可是,不能认怂的时候怎么都不能认,陈月洲叹气:“便秘而已,放了她吧,一把年纪的人了,你这么做保姆得多尴尬啊……”
赵可一脸认真地摇头:“我爸妈说过,年纪大的人有时候便秘不是真的便秘,而是身体有问题,说不定是心脑血管有问题,这时候反而不能上厕所……”
说话间,赵可已经站了起来,一脸庄重严肃道:“这么说起来她的情况有点危险,我去卫生间拦着她,你打120急救,万一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毕竟从小区去外面还要一段时间……”
陈月洲急匆匆拉住赵可,一脸崩溃:“你爸妈说的那个是七八十岁的人,不是她这个年纪的,你别乱来好不好……”
赵可一听,扭头用很大的动作轻轻甩开陈月洲,非常认真地低头看着他:“保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像家人一样,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陈月洲:“……”
妈的。
家人,家你大爷的人。
他顿时翻白眼:“既然是家人,那你还记得你家人叫什么?知道她的出生年月日吗?”
赵可歪着脑袋笑得像中了奖似的:“真正的家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东西。”
陈月洲气得吹胡子瞪眼,再次抓住赵可的胳膊:“真正的家人连名字都不需要知道吗?”
“不不,名字我还是知道的。”
“叫什么?”
“叫……”
赵可陷入了深思。
啊咧?保姆叫什么来着?虽然天天见面,但是说到名字还真是……
思考了良久,赵可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她的本名叫做——孙宝亩。”
“骗鬼呢你!再说了她根本不姓孙!”陈月洲厉声打断。
一时间,两人保持着一成不变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到最后,还是陈月洲先绷不住,他垂头丧气地松开赵可:“我认输了我认输了,你别为难她了,你让她好好上厕所吧……”
说完,陈月洲叹气:“还有,把电视声音开大点,让她以为我们听不见她在卫生间的动静,别难为她,那么大年纪了,干嘛这样对人家……”
说着,陈月洲重新摁下了播放键,并把音量调大了好几格。
“搞得像是我虐待她似的……”赵可无赖似的在沙发上瘫坐着,“是我让她把那杯水喝了吗?”赵可问。
陈月洲:“……”
妈的。
这小子果然发现是水的问题了……
行吧,都是自己的错,行了吧?
赵可见陈月洲不说话,这才不紧不慢地向一旁凑了凑,抓起桌上的药罐子摇了摇,看向陈月洲问:“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毒药吧?”
陈月洲:“……”
要说吗?其实说了功能倒是无所谓。
可是,赵可绝对会质疑自己拿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如果怀疑到自己要钓鱼赵天喻的事,赵可绝对会生气吧?
赵可之前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让赵天喻认清自己的感情可以,但是不能人为作恶,也不能插手强行替赵天喻做选择,否则这样的行为就和赵天喻强行插手他们两个人感情的行为没什么区别了。
陈月洲想了想,只能露出委屈的表情道:“泻药……”
“嗯?是吧……”赵可晃了晃药瓶子,显然不信。
“是啊……”陈月洲一脸认真且羞涩道,“其实我就是最近那什么……身体不太好……那个……最近天气不是有点暖和了吗……我吃的比较多又不怎么运动……”
赵可:“嗯?”
陈月洲越说越尴尬,最后咆哮道:“不要让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谈排泄的问题啊!”
赵可点头,一脸无所谓:“好,不问,那就等保姆出来问问她身体情况吧,免得她在卫生间待了这么久会不会虚脱了,是不是需要挂点水……”
陈月洲:“……”
看来这家伙已经猜到了大概是什么,并且准备和自己死磕到底了。
想了想,陈月洲只能老实回答:“帮助欲望冷淡的夫妻增进生活的辅助药物的那种……”
赵可故意做出震惊的表情:“哦……好厉害……”
但是,其实眼神中丝毫没有写着震惊,他夸张地表现出“十分惊讶”的表情道:“你拿这种危险的东西干什么?”
“我……”陈月洲深吸一口气,不得不久违地开启戏精模式以求自保,“因为……我们两个……在一起半年了……没上过本垒……之前好不容易要上本垒……结果也没上成……我们两个好像总是……总是这样感觉……我……我……我不喜欢这样……我想和你更亲密……”
说着,陈月洲露出欲哭无泪的小可怜表情:“明明我也想好好和你相处……你也想好好和我相处……可是我们总是不断地错过……错过……再错过……我们误会越来越多……我害怕以后关系会越来越……”
说着,陈月洲擦了擦根本就没有眼泪的眼眶:“我不想别人破坏我们的感情……但是你知道的……我们之间总是被什么挡着……我只能……我只能用这种卑鄙的方式……”
也不知道自己是戏精之神上身还是演得太逼真连自己都入戏了,陈月洲擦着擦着,露出有些寂寞的表情呢喃:“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是真的想要和你距离更进一步……就算我们之间善始善终也好……”
话还没说完,赵可想了想,低下头,默默地拧开药罐,取了一枚泡腾片出来。
陈月洲顿时停止了“哭泣”,有些紧张地看着赵可:“……”
卧槽,你又浪费老子的泡腾片,里面就那么几片,用完了朱媛会杀了自己好吗?
研究生还读不读了?舔狗还当不当了?
赵可将泡腾片丢在一旁的玻璃杯里,用桌子上的瓶装rio预调鸡尾酒倒在里面,直到泡腾片在酒水中翻腾到最后消失殆尽,他又取了一个玻璃杯,将rio分了一半,举了其中一杯给陈月洲。
陈月洲胆战心惊地接过杯子,一脸懵逼地看着赵可,还来不及问对方这是什么意思时,就见赵可举起剩下的半杯rio,直接仰头一口气闷了。
喝完之后,赵可露出了一丝有些意外的微妙表情,低头又看了看杯子。
陈月洲没有注意到赵可脸上的小表情,他在看到赵可举杯痛饮的时候就已经傻眼了。
将杯中最后一滴液体消灭掉干净,赵可举着空杯对着陈月洲晃了晃,歪着头:“该你了,这不是你给我们准备的吗?我已经喝了。”
陈月洲顿时结巴了:“你……你现在喝了一会儿不就……那……那什么……”
做了半
年清心寡欲的小姑娘,虽然几乎天天都在diy,但是diy毕竟不是真刀真枪,就像是吃素肉和真肉的区别,陈月洲发现自己猛然要开荤还有些不适应。
“天已经黑了。”赵可无所谓地侧头看了眼窗外,“待会儿闹完正好睡觉,喝完你就去洗澡吧,我去准备东西。”
陈月洲:“……”
怎么感觉这么尴尬……
打个炮炮怎么这么奇怪的感觉……
赵可见陈月洲杵着不动,顿时笑了,低头凑近他:“怎么?不喝?”
陈月洲:“……”
赵可顿时眯起眼打量着陈月洲,眸眼中的笑意少了几分:“还是说,你骗了人,这个东西有别的用途?”
陈月洲一听,忙端起杯子也一口闷了。
这家伙,脑子到了不太好使的地方特别好使,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不过说来也怪,这个特殊药物居然什么怪味都没有,融入rio里面尝不出任何味道……
现在这玩意做得都这么先进了?
这也太危险了吧……
万一有坏人乱用怎么办?
见陈月洲喝光,赵可接下水杯,走上前低头亲了下陈月洲唇边的水渍,低声在眼前人耳边道:“去吧,洗完澡等我,不用回你房间了,直接去我房间。”
也不知道是药物起效特别快,还是自己卵宝宝上头特别快,陈月洲瞬间就觉得身体微微一颤,一直沉睡的“魔王”似乎有了觉醒的趋势,让她全身上下都为之颤栗。
于是,他瞬间变成了顺毛的猫咪,乖乖地应了声,老老实实上楼。
先去美美地洗了个澡,用脱毛膏将待会儿有可能“用到”的地方全部脱了一遍毛,然后给自己喷了些香水,确定腋下、屁屁还有口腔内部都香喷喷之后,找了件全真空的黑色的蕾丝裙套上,又觉得太夸张了,于是还是穿了件正经的白裙,悄咪咪地钻进赵可的房间里,躺在了对方的大床上,盖上了被子,开始幻想等会儿要发生的事情。
赵可在地下室的储藏室里找出了之前买的003和001,犹豫了一会儿,拿了一盒003回到一楼。
虽然他的身体很诚实地因为陈月洲一本正经地发sao而变得躁动无比,但大脑始终是比较清醒的——他还是有一点点害怕和陈月洲发生点什么,尤其是害怕陈月洲万一在过分刺激的环境下发生了什么意外。
但是,想要拥抱心上人的心还有这幅身体躁动的生理表现让他不能自已。
所以,相比更劲爆的001,他选择从相对安全保守的003开始……
走到冰箱前,赵可取了一罐27度的桃子味预调酒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麻痹一下自己的心跳过速。
休息了好一会儿,渐渐平复了心情的他上楼回到自己房间,也不开灯,就这么摸索上了g。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躺在那里的人的轮廓,肤色白而细腻,白色的裙子布料是非常柔软的,躺下的时候,勾勒出身体美好的弧线,一张小巧的脸双眸水润明亮,粉唇微张,指尖落在他胸膛的那一刻,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坦诚相见。
赵可低下头,从陈月洲的脸颊一路向下亲吻着,一只手拖着陈月洲的腰,一只手抚摸在他的背弯,一寸一寸地解开连衣裙。
“你不许逃。”赵可轻笑着道。
陈月洲歪着头,太久没有开荤让他的“魔王”兴奋而又紧张,一时之间做不出任何反应,许久后才咽了口口水哑着回答:“怎么可能……”
说话间,赵可又亲了亲陈月洲的脸颊。
两人就这么黏黏腻腻在一起,直到陈月洲看到对方那和长相截然不同的凶残“勇者”,陈月洲才意识到“战斗”即将开始。
“勇者”踏着热浪踏入“魔窟”的一瞬间,就像是干涸已久的水库终于被注入了水浪和灵魂,长久孤单的“魔王”发了疯般的兴奋。
赵可的长相眉眼是比较柔和的,所以陈月洲一直以为他的“勇者”也相对温和,可当这家伙的“勇者”真正步入“魔窟”的那一刻,“魔窟”才意识到来者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简单。
“魔窟”在迎来了“勇者”之后迅速关闭并收紧,似乎想要将“勇者”和“魔王”沉浸在浪花之中,永永远远禁锢在一起。
紧紧关闭的“魔窟”内是看不到尽头的海洋,海面有着滔天巨浪,久违“圣战”的“魔王”疯狂地回攻击着骁勇善战的年轻而又凶猛的“勇者”,而“勇者”也不甘示弱,乘风破浪的同时,进进退退,大力冲撞,巨响中疯狂与“魔王”纠缠战斗,搅起“魔窟”内滔天巨浪,引得“魔王”疯狂颤抖。
感受着“魔王”和“勇者”的疯狂,享乐至上的陈月洲如今的身体和灵魂,全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而楼下在厕所里抗战了快一个小时的保姆含泪看着马桶里一池子的鲜血,用水冲了许久才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边走边道:“这痔疮看来又得去割了……唉……早知道今早不吃赵可拿回来的那什么辣的东西了……真烦……这一把年纪的人了……”
回想起刚才一直等自己看电视的赵可和陈月洲,保姆觉得有些歉意:“唉……好不容易一起看个喜剧来着……要不然给他们做点吃
的吧……晚上学习挺累的……”
于是,保姆立刻去厨房忙碌了起来。
保姆老家是广东人的,擅长做一些茶点,于是做了些凉茶,又准备了些之前做好的小点心摆盘,端上楼打算给似乎上楼学习的两个人。
可谁知刚走上楼,就听到了某种不和谐的皮肤拍打的声音以及有些微妙的人声……
保姆:“……”
说好的学习呢?
于是,她又沉默地端着满满一盘的点心下楼,坐在客厅一个人默默吃了起来。
这两个人……
自己在便血要死不活,他们俩趁此机会倒是很开心哈……
给他们吃什么吃,自己吃……
……
而另一边,回到学校的教师宿舍的朱媛打开背包整理一天的杂物时,从一罐vc泡腾片里取出了一小包药物。
一旁和她一个宿舍的老师正在备课,累了想喝杯水,一边往杯子里面添加茶叶一边看向朱媛,视线掠过泡腾片盒子时不禁问:“那是什么?vc泡腾片?给我一盒呗,茶叶都和腻了。”
“才不是。”朱媛瞪了眼对面的老师,“你怎么这么贪吃,你可千万别吃了,这不是vc片,这玩意很危险的,喝了保准你明天红遍整个学校。”
“那你为什么不把药装在原本的盒子里,装泡腾片罐子里干什么?”对方一听,盖上水杯盖子,将杯子放在桌子另一边。
“还不是因为原本的盒子给人了……”朱媛笑了笑,看了眼手中的白色药片,“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交给那个家伙保管,我可不相信那种家伙,只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我面前一套背地里一套……”
……
这一夜,大概是陈月洲这一年目前为止最疯狂的一夜。
自家的“魔王”久违地“开荤”且“战斗”,在战战兢兢的回忆和尝试中逐渐开启了开关,和“勇者”乘风破浪,上天入地,纠缠到仿佛至死方休。
隔天中午,陈月洲还在睡觉,赵可悄悄起了床,一边扣衬衣的扣子一边哼着歌下楼,打开冰箱取了瓶冰水喝着,扫了眼桌子上那瓶没有贴标签的药,顿时笑得乐开了花。
保姆打扫完卫生出来,见赵可举着个药瓶子傻笑,不由翻了个白眼道:“开心吧,你也该开心了,昨天晚上叫到半夜,幸好这是别墅,你们俩住的如果是高层,那是正儿八经的扰民,今天就该收到投诉了。”
赵可心情好得过分,就算想要让自己严肃点,上扬的眉梢也根本遮不住脸上的笑意,明知故问:“叫声这么大?有这么夸张?”
保姆一脸冷漠:“地下室都能隐隐听到。”
赵可顿时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取出一枚泡腾片含在口中,顿时露出一副被酸到的表情,于是慌忙吐了泡腾片,又闷了口水道:“昨天喝第一口就感觉像是我小时候我小时候总喝的那个牌子的vc泡腾片,我还以为是我错觉了,没想到还真的是vc泡腾片啊……”
赵可不由看向保姆,笑得像磕了药似的:“你说,为什么有人傻得可爱,会把vc泡腾片当药?她怎么想的?”
“什么?”保姆懵逼地看着赵可。
赵可没回答保姆,但又换了问题:“不过你说,既然地下室能听到,是不是对面也能听到?”
保姆顿时露出隐隐察觉到不祥的目光。
“呃……”赵可顿时露出一副仿佛在认真思考的表情,“如果吵到邻居就不好了,不然你去对面赔礼道歉一下吧,刚好家里有之前赵天喻拿来的红酒。”
保姆:“……”
够了,小子,适可而止吧,别再秀了。
房子和房子之间隔着这么宽的路还有这么大的花园,邻居又不是千里眼和顺风耳,根本听不到的。
再说了,邻居是已婚人士,孩子都生了,对你这种低级的秀恩爱不感兴趣的。
别去骚扰人家正常的生活了臭小鬼!
赵可也没管保姆有没有听懂自己说话,乐呵了一会儿后又美滋滋地打开手机跑腿,在附近的药店里下单了一堆药品:十盒泡腾片和十盒开塞露。
等泡腾片到位后,赵可继续端着那张乐呵呵的小脸拆了泡腾片的盒子,将药片混入陈月洲的药瓶子之中,晃了晃,又将开塞露全交给了保姆:“注意保重身体,昨天真的真的谢谢你。”
保姆:“……”
这小子,到底在说什么?到底在笑什么?
这小子,睡一觉后睡傻了吗?
而赵可,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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