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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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白严狭长的风眼微微眯了起来,唇角缓缓出现一抹浅淡而毫无温度的笑意,目光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这是他怒极的征抱。
池郁瑟缩了一下,显然他是害怕的。但顿了顿之后,恢复了那副不怕死的模样,强撑着扯出一抹笑,望着白严开口。
我说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真正伤害过肖亦然,动手的人,一直都是”
事情被揭露之后,毫无疑问,他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他还怕什么呢,白严总不会真的杀了他吧
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如果不够清楚的话,我可以
怀着那样想法的池郁,越发肆无忌惮,就在他还淮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站在对面,那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高大男子,眼中狼厉的冷光一闪,突然毫无预抱地走向了他, 修长的腿猛地抬起,”“ 毫不留情地踹向他的腹部。
“啊
池郁惨叫了一声,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令他原本红润的脸色,顷刻间褪去不少血色,五脏六腑几乎都被颠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缓和一下,白严已经再次走到了他身边,一言不发,狠狠又补了几脚。
“ 呃咳咳”
“咳咳”
这一次,池郁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仿若一条狗般趴在地上,不断地颤抖着,嘴角咳出了几缕血丝。
白严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
“疼吗
池郁轻笑了两声,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呵呵咳
他咳了足足半分钟,才缓过气来,吃力地抬起头,充血的双眸望向白严,淡笑着,毫无畏惧般挑衅道。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白严设理会他,缓缓蹲了下去,漂亮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颚,强迫性地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看着他的目光十分平静,却又隐约透着别样的复杂和深沉。
“你知道,肖亦然流产的时候,有多疼吗 “听说,他流了好多好多的”
“几乎染红了半条裤管
这话像是在问池郁,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自言自语不知为何,池郁隐约觉得,这时候的白严比盛怒状态下的白严,更加危险,喉结滚动了一下,下意识挺了挺背脊,冷笑道。
“呵, 我怎么会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我就让你亲自尝尝那种溢味,怎么样”
白严的语气陡然阴冷了起来,那瞬间,池郁几乎以为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痛呼了一声,惊恐地瞪大了眸子你想干什么 !
原本他以为,白严刚才重重踢了他几脚泄愤,这件事基本就算了结了。
可事情,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难道他真的要杀了他吗!
这个想法在脑中出现的那刻,池郁心中大骇,本能地挣扎起来。
人在求生欲爆发的时候,力量本就超于寻常,这么一推,竟真的脱离了白严的掌控,他撑着地面就想爬起来往外跑,可谁知,才刚有动作,就被白严阴沉着脸一把拎了回去,重新按回了地上。
下颚再一次被暴虐地捏住,池郁慌恐地抬眸去看,只见眼前男子那双堪称精致的风眸中,隐隐挂着嗜血的笑意令人从心底感到不寒而票
他似乎能嗅到白严身上那股可怕的残暴气息,那是从小生活在黑道世家,见惯了黑暗,血腥,和残忍之后,所形成的。
池郁纤长的睫毛慌乱地颤动了几下,极度不安地开口问道。
白你到底想干什么听闻此话,白严缓缓放开了他的下巴,转而轻柔地抚上池郁白皙的脸颊,犹如情人的爱。抚般,一下,一下,
来回轻触着,就连眼神都浮现出了一缕不可思议的专注和深情,慢悠悠开口。
“那是我的孩我的亲生骨肉啊
却死在你的算计之我要干什么说着,他的手徐徐下滑,来到池郁修长漂亮的颈部,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明明是这样温柔的眼神和动作,池郁却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小心地伸手去握住白严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抖着唇道。
白严,你冷静一点
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了,为什么要激怒他
白严显然看出了池郁心中的想法,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
“像你这样的人,血溅出来,站到我的手,我都嫌恶心。
听罢,池郁刚想松口气,而白严接下来的话,令他蓦地僵住,一颗心再次提了起来。
“只不过,你犯错了,总是要赎罪的。
“原本我是想,你是怎么害得肖亦然流产的,我就怎么在你身上重演一遍,让你也试试那种溢味。
“可是仔细想想,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怀孕的,啧啧,真是可惜了
这样残忍恶毒的话,“令池郁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了起来,咬了咬牙,近乎崩溃地开口。
白严,你到底想怎么”
“你放心,既然这种方法行不通,那我们就换一种方法。
说完后, 白严突然站了起来, 目光在屋内四处扫视着在掠过黑色的茶几时,视线蓦地定格住。
茶几上赫然摆放着一个做工精美的复古风果盘,里面有近五种水果:西柚,释迦,山竹,车厘子,红毛丹,其中有好几种并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就连京城最大的超市都买不到,显然是花了重金从国外购入,可见他的生活有多惬意舒适。
相比之下,肖亦然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倒是朴素许多。
白严在心中冷笑了一下,径直走过去,拿起了果盘边上的水果刀,放在眼前细细端详了一阵,确定它的锋利度足够后,大步回到池郁所在的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紧接着响起的,是‘铛’的一声,水果刀落地的声音池郁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银色刀具,在意识到白严的意图后,狠狠抽了一口凉气,仅剩的最后一丝血色也退得干干净净。
下一秒,一道低沉动听,却比修罗的低语更可怖的声音,从上方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捡起来。”
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