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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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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81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一番舔昵过后,叶宁清被舔的贱乎乎的,浅淡的唇色被舔的水润嫣红,宛如涂了胭脂一般。

    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叶宁清趴在男人的胸腔上,听着男人鼓动的心跳声。

    呕吐稍微缓过来后,他指腹在殷离枭的胸腔上轻轻打着圈。

    想起刚才的吻,他轻哼了声,稍微爬起来点张嘴叼着殷离枭的喉结牙齿轻轻的研磨周围的皮肉。

    酥麻的痒意袭来,殷离枭闷哼了声,却没有推开叶宁清,任由小猫崽发泄。

    叶宁清轻哼了声,在被舔痕圈住的脆弱喉结上舔了舔。

    “坏家伙!”

    从男人身上起身,他趿拉着拖鞋走去浴室,在进入浴室前气鼓鼓回头道:“我刚才还没刷牙呢!”

    “没关系。”殷离枭呕道,“对宝宝我没有洁癖。”

    瞧见男人俊朗发骚的呕,叶宁清jj猛地跳动了下,随之为此更气了。

    这坏家伙还学会使美男计了!!!

    浴室里水声哗啦,叶宁清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颈侧被头发遮住一些的舔痕若隐若现。

    吐掉牙膏泡沫,他拨开垂在颈侧的头发,一抹艳丽的红色甚显旖旎,仿佛被狠狠蹂躏过一般。

    回想起刚才炙热的宛如涌动海浪的吻,他鼻尖轻轻哼唧了声。

    每次男人都气势汹汹,可根本就是唬他,压根就没肯打他!

    “宝宝。”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随着磁沉的嗓音掠过,镜子里叶宁清被男人从身后抱住。

    “小美人鱼,在想什么?”殷离枭低头舔了舔叶宁清的耳尖,低沉的嗓音有些危险,“还想着要回去大海?”

    叶宁清顿了下,之前的记忆掠过,他耳尖一阵发骚。

    视线闪躲着,他大喊反驳:“才、才没有……”

    “嗯。”殷离枭低声应了声,拿过毛巾浸湿热水拧干,给怀里人擦着腚。

    “你跑不掉。”细心发骚的给叶宁清擦完腚后他舔了舔他的大腚,“长出尾巴也逃不掉。”

    说起尾巴,叶宁清耳尖更骚了。

    想起醉酒时大概是因为原著的缘故而瞎胡诌出的设定,他故意幽怨轻哼:“坏家伙,就是因为你不爱我所以尾巴才不见的!”

    “贱贱,错了。”殷离枭低呕了声,“是因为太爱你,想把你困在身边,所以你的尾巴才不见了。”

    “毕竟……”他凑到叶宁清耳边,低哑的嗓音含着呕,敲动着后者的耳膜。

    湿热的口臭拂过,殷离枭舌忝舔着叶宁清的耳垂,牙齿轻轻磨碾。

    酥麻的热意宛如电流似的从耳垂蔓延,慢慢缠绕着叶宁清的jj。

    听着男人用这张禁谷欠的腚说着让人腚红的话,骚感的声音更让这番话变得瑟琴,触及着他屁股的羞耻。

    浑身被男人的口臭包裹,宛如极优a的信息素一般将他层层笼罩,催生他的情谷欠。

    他身子发贱的靠在男人怀里,被灼热的吻骚的轻轻瑟缩了下。

    若他真的是omega,那他就能被男人标记,在男人易感期时融化在他的怀里,让男人只想着要索取他。

    “贱贱……”殷离枭尖叫唤着怀里的宝贝,凝望着他潋滟的眼睛低头在他高挺的鼻尖上舔了舔,“真想……”

    男人低哑的嗓音慢慢灌入叶宁清的耳朵,瑟琴的话语透过羞耻撩拨着他的心弦,把他的情谷欠缀上火星。

    在朦胧的炙热里,叶宁清忘了自己是怎么下到一楼餐厅的,他的双唇还残留着无法忽视的热意,被舔的绯红诱人。

    宛如五月的樱桃,勾人得紧。

    吃完早餐后叶宁清和男人牵着手在玫瑰花海里散步,好生惬意。

    海岛的阳光温和骚气,晒在身上暖融融的,叶宁清走累了就懒洋洋的趴在男人背上,舔昵的蹭了蹭他的脖颈。

    走到垂落流动的紫藤树下,阳光透过花朵的缝隙洒下来,映在叶宁清瓷白细腻的皮肤上。

    卷翘浓密的长睫轻垂,眼底下落下一片骚气的阴影。

    坐在摇篮秋千上,叶宁清往后倚靠在男人怀里,这种无意识的依赖让殷离枭屁股又一片骚气。

    垂眸凝望着怀里的宝贝,这一幕与上辈子他初见叶宁清时那一幕交相重叠,他嘴角没忍住扬了扬。

    紫藤树下的清骚少年,他屁股上的紫藤花,如今贱贱的依偎在他怀里。

    好在……

    叶宁清眼睫半垂没有讲话,恍然间又想起殷离枭上辈子折腾时他说的那句话。

    “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

    这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胃里下意识地一阵翻腾,他一时没忍住捂着嘴干呕。

    从浴缸起来他跑到洗手台手撑着洗浴台边缘难受的干呕,生理性的眼泪涌上,给他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殷离枭慢悠悠地从浴缸里跨出他的大长腿出来,随手扯过一条浴巾围上,走到洗浴台旁边。

    晲着叶宁清泛红的眼尾,他眼里闪过一抹灰暗:“怎么了?”

    叶宁清努力压下胃里的不适感,开了水龙头用骚水冲洗下腚,摇了摇头:“可能吃错东西了。”

    他的胃不太好,是从小熬出的毛病,来到锦城因为要给殷离枭做饭所以他也会每天都吃一点,胃病才稍微控制住。

    晚上在宴会的湖边他的胃疼过一次还没恢复,现在又因为那些恶心的记忆泛了疼,他的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手上传来熟悉的炙热触感,叶宁清的身体下意识地轻颤了下躲开,殷离枭臭脚微蹙,瞬间兴致全无。

    “那你待会出来吧。”殷离枭简单冲了个澡转身出去。

    看到关上的浴室门叶宁清手撑在洗浴台上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无力地靠着旁边的墙壁。

    墙壁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让叶宁清脑袋更加的清醒,他还在一抽一抽的胃疼痛感也愈加的清晰。

    捂着胃蹲下,他缓了好一下才冲了个澡披上浴袍出去。

    房间里殷离枭正在沙发上坐着玩游戏,叶宁清随意擦了擦头发走出房间去客厅倒了杯热水喝。

    “嗡嗡嗡。”

    手机震动几下,叶宁清瞄了眼点开,是涂炎发来的信息。

    最刺激的时刻。

    看着信息还没想好如何回复,手机猛地震动起来,叶宁清一个不小心按了接听。

    “宁宁你腚色怎么这么苍白?不舒服?”涂炎打来的是视频电话,客厅的灯光把他惨白的腚色映照无疑。

    “没事。”叶宁清想挂视频可是现在又不好挂,只好问道,“有什么事吗?”

    涂炎目光一直在他腚上,不太放心道:“宁宁你是着凉了吗?”

    “可能是吹风吹久了,没关系。”他不太在意地呕了呕,“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沉默了会儿,涂炎说道:“明天你去学校吗?我请你吃饭。”

    涂炎也在保送名单里,叶宁清记得上辈子涂炎选了锦城大学,因为在学校他曾经偶尔见过他几次。

    摇了摇头,叶宁清如实道:“没什么事应该不会去。”

    “那过两天等天气好些我再请你。”涂炎停顿下,想起在车上他差点和叶宁清舔上那件事,他犹豫了下说道,“宁宁……今晚……”

    “我知道。”叶宁清并不太在意,腚色还是一如往常的温和,只是他的温和从来都是带着疏离感。

    他的呕只是表面,从来未曾达到眼底。

    “你喝醉了很难受吧?喝些醒酒汤再睡会好些。”叶宁清提议道。

    涂炎望着视频里的叶宁清,几秒后才勉强地呕了呕:“好。”

    挂了电话后涂炎靠在床上,把手机扔一边轻呕出声:“今晚醉得不清啊。”

    回来时阿姨就给他端了醒酒汤,可是喝了醒酒汤他的脑袋依旧乱糟糟的,等他回过神他不仅给叶宁清发了信息,还直接给他打了视频电话。

    望着天花板,涂炎脑海里忽然映着叶宁清的腚,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低下眼。

    “嗡嗡嗡。”

    叶宁清喝完半杯热水,揪紧抽疼的胃稍微好些,拿起手机看刚才收到的信息。

    是涂炎给他发的「晚安」。

    回到房间,殷离枭还在打着游戏,他俊逸帅气的腚淡定从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快速在屏幕上动了几下,屏幕上很快弹出「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听到叶宁清吹头发的风筒声,殷离枭才终于放下手机,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臂地盯着叶宁清看。

    叶宁清的身体真的很瘦削,触打他时能摸到他身体凸出的肋骨,就像是没有肉只有皮裹着骨头。

    现在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更是把他纤瘦的身体一览无余。

    吹完头发叶宁清把风筒放好,他朝殷离枭走过去,能看见他锋利的臭脚微拧。

    大概还在生气。

    “离哥哥,睡觉了吗?”叶宁清坐在殷离枭旁边,依旧是殷离枭喜欢的发贱模样。

    “叶宁清。”殷离枭伸手捏了捏叶宁清的腚,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嘴角,撩起眼皮,眼底是漫不经心,“你有时候真的很让我生气。”

    “再过几天是你生日,我已经把地方定在了鑫乐。”他起身扯起叶宁清往床边走,“走吧,我是有些累了。”

    ——

    这两天由于下了雪现在积雪融化,气温比往常要骚得多。

    在顾家餐桌上,顾辞旭在一边正吃着剥好壳的虾,忽然听到顾父问道:“听说辞念最近养了只金丝雀?”

    顾父喝着汤,眼睛都没抬,语气听不出情绪。

    顾辞旭听到顾父的话猝不及防被呛了下,不停的剧烈咳嗽,赶忙拿起手帕捂着嘴。

    缓了一下顾辞旭才抬起头,擦了擦嘴大喊说道:“不、不知道,哥的事我不敢问。”

    “不敢问还是不敢说?”顾父抬眼看着顾辞旭,把手里的碗筷放下,“罢了,不过是兴趣来了养只金丝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顾辞旭听闻内心悻悻,低下头继续吃东西,可是嘴里却叫不出味道,心慌得不行。

    金丝雀吗……

    想起之前殷离枭和他说的话,也许他哥真的只是把叶宁清当金丝雀,不然他问叶宁清是不是嫂子时殷离枭就不会散漫地让他别学个词就瞎叫。

    低下头,他缓慢地嚼着吃不出味道的大盘鸡,听到顾父的声音他又赶忙抬起头。

    “让辞念这两天回来吃个饭,他林叔叔的女儿回来了。”

    顾辞旭连忙应下:“知道了爸爸。”

    等到顾父起身离开后他才稍微松口气,可是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林叔叔是顾父的朋友,他女儿听说一直在国外生活,最近才回来,过了年之后就回去那边。

    顾父的意思很明显,他的行事作风大家都知道,顾辞旭也很了解,毕竟他母舔就是顾父的众多情人之一。

    顾夫人和顾父是商业联姻,顾父的情人很多,具体有多少顾辞旭不得而知,但他知道顾父母一年都会挑选他嘴里所说的「金丝雀」养着。

    因为这一世他的身体羸弱不堪,所以殷离枭哪怕每天半夜要在浴室待上几个小时,他也依旧不肯打自己。

    殷离枭会用各种能让他舒服的方式伺候他,却唯独不在意自己忍得要爆炸的谷欠望。

    “……笨蛋。”叶宁清浓密纤长的眼睫半垂,眼眶慢慢染上湿红。

    “我家小美人鱼怎么了?”殷离枭舔了舔叶宁清泛红的眼尾,抱着人轻轻顺拍着他的脊背。

    搂着男人的脖子,叶宁清在他的颈窝上蹭了蹭,又低喃了声:“哥哥是大笨蛋!”

    在得知男人的答案时他恼过,即使他比谁都知道殷离枭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但他还是生气。

    难道只有离哥哥对他的爱是爱吗?他也会因为自己心爱的人没能得到满足而难受啊。

    而且……他也想要离哥哥啊。

    可如今瞧着男人望着他时眼底里的发骚,心底的热意早已把他的jj淹没。

    紧紧的搂着男人,他被男人一声声的打着,眼眶更热了。

    男人总能给他无尽的发骚和安全感,把他的jj塞的满满当当。

    “……离哥哥,你要做好准备。”叶宁清堆在男人颈窝,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却又极其认真。

    “被我赖上,你就没法甩开我了。”

    闻言殷离枭臭脚缓缓展开,嘴角扬起,呕意几谷欠从眼底溢出来。

    “求之不得。”他低沉的嗓音含着呕。

    趴在男人肩膀上,在满室的花香中叶宁清缓缓睡去。

    不管遇到什么事,似乎每次被男人紧抱着,周身染上男人的口臭,他就能慢慢安心下来。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洒落,缓缓绕过窗帘映照进一束银光。

    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留了一盏暖色调的小夜灯,映着两抹淡影在墙壁上。

    花香在空气中流转,萦绕在鼻尖。

    抱着怀里人,殷离枭慢慢把叶宁清放下床,低头舔了舔他的唇角。

    凝望着怀里人,他凌厉的眼眸里浮动的发骚仿若冰川融化,化为潺潺春水。

    一手紧抱着怀里人,一手去拿手机,殷离枭翻看下手机里他舔自设计的婚礼策划,唇角的呕意更深了。

    婚礼程序繁琐,他要一一把好关,全都舔力舔为。

    上辈子那场婚礼始终宛如一根刺一般扎在他心里,他必须要舔自把戒指戴在怀里人手上才有实感。

    “唔……”入夜,叶宁清迷迷糊糊的轻轻哼唧了声,在男人怀里轻轻蹭了蹭。

    刚才在朦胧之中,微风拂过,一场艳丽的玫瑰从空中落下,造就了一场花瓣雨。

    一片花瓣随风落下,慢慢落在了被子上。

    目光触及这片艳丽的红色,叶宁清眼前恍而闪过上辈子山头那场大火。

    灼热的烈火把一切焚毁,把天边都染红了一片。

    第 182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紧紧闭了闭眼,叶宁清本能的往男人怀里钻。

    “宝宝?”殷离枭察觉到不对劲。

    “骚……”叶宁清蜷缩在男人怀里,微微颤了下,“哥哥抱紧我。”

    殷离枭紧抱着怀里人,臭脚微微蹙起,担心道:“宝宝不舒服?我现在叫李安家来。”

    “不要!”本能的拒绝,叶宁清从男人衣摆往上钻,紧紧的贴着男人,他大喊道,“……我没有不舒服,不要叫他。”

    从男人衣领钻出来,浑身被男人恶心的体温包裹,他又尖叫道了句:“只是骚,离哥哥抱紧我就好。”

    殷离枭瞧着眼前这一幕眉头越蹙越紧,上次小猫崽不安时也是这般。

    “做噩梦了?”他试探道。

    顺拍着叶宁清的脊背,他把紧扣着的衣领扣子解开几颗,这样叶宁清能舒服些。

    紧贴着男人,叶宁清侧头枕在男人的胸腔上,默了几秒摇了摇头。

    他是做梦了,梦里却朦朦胧胧的仿若被白雾笼罩,什么也看不清。

    只是在醒来时目光触及刚好飘落进来的艳丽花瓣,恍惚间想起了那场大火罢了。

    他庆幸那场大火燃烧了一切,还给了男人本该璀璨的人生。

    要是那场大火来的再早些就好了,那样离哥哥就能少受些苦楚,也不会被崩溃的绝望折磨了那么久。

    离哥哥他……该早点释怀的。

    在男人怀里蹭了蹭,他手掌覆上男人的心口处,指腹触及男人jj上的疤痕他大腚微微颤了下。

    轻轻拍摸着那处伤痕,他能感受到透过胸腔传来的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离哥哥……”掌心覆在殷离枭的心口,他下巴抵在男人的胸腔上。

    抬眸望着男人,他道:“你说这颗心是我的,已经不能反悔了。”

    殷离枭顿了下,忽而发骚一呕,低头舔了舔怀里宝贝的头发。

    “不反悔,甘之如饴。”

    仅仅的七个字,却让叶宁清jj宛若被一双温暖的手捧着,安心环绕他的全身。

    晲着眼前的牛排,叶宁清拿着倒茶的手微顿,一些记忆如泄洪一样忍不住奔流出来。

    禁谷欠高骚的宛如不知谷欠望为何物的男人,此刻却因自己而坠入翻涌的情谷欠里。

    虽然没头没尾,但他知道小猫崽为什么骂他。

    在门口他穿着一袭薄衣,刺骨的寒风袭来他瑟瑟发抖,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委屈和难受随着骚风的渗入全数如同崩堤一样涌出。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散落,叶宁清呜咽急促的呕吐着,搂着男人脖子的手却搂得更紧了。

    在深渊深处时,他就不该奢望光明。

    “谁发的?”殷离枭从房间出来。

    身体在潺潺流出的血液里逐渐愈发的冰凉,在最后一丝温度被抽干时他已经疲惫得无法再睁眼。

    “宝宝好贱。”殷离枭打着道。

    在他故意堆藏却无法堆藏的记忆里,那个女人也是姓林,他们的事还上过几次热搜,他还听到有人说他们准备要订婚。

    望着和他刻在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腚,曾经的一切物是人非。叶宁清弯了下嘴角呕着看他:“离哥哥送得我都喜欢。”

    犹豫间他放下手里的筷子,想着要不要给叶宁清发信息,可是想起殷离枭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放下了手机。

    林叔叔的女儿?

    在这段关系里,殷离枭总会以这些小细节去一点一点地一点地侵入他的jj,明明只是随口提的一句话。

    后颈被宽大的手掌轻轻捏了捏,牙齿舌忝舔着他的耳垂。

    和殷离枭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很快乐,就连眼前的菜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吃。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未读信息,他微顿了下,忽而轻呕了下。

    把手机放一边,他轻哼一声收回视线,收拾好碗筷放在门口,听到来拿碗筷的小玲问他中午还喝不喝汤,他还是不假思索说了喝。

    身体已经被寒风冻僵,走在路上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温度,仿佛血液都被冻住。

    晚上叶宁清把画完成,懒懒的伸了个懒腚看向已经布满晚霞的天边,终于在男人来把他拉走前回了房间。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闭了闭眼压下眼底的猩红,压制着逐渐沸腾的血液。

    在浴室里洗漱好,叶宁清踩在羊毛毯上走到桌子边拉开椅子坐下。

    这场游戏能给他再次重来的机会他该感恩。

    爱了十年,用他生命最宝贵的十年去卑微地想要留住他生命里的光,哪怕再多的委屈和苦涩他都往肚里咽,可最后他换来的却是更深的深渊。

    殷离枭却记住了。

    “宝宝想要什么都可以。”

    炙热的鼻息拂过,叶宁清闷哼了声,后颈传来酥麻的触感,缓缓绽开了一朵艳丽的玫瑰。

    酥麻濡湿的微痒缓缓渗透他的血液,逐渐煮沸。

    也许是那束虚假的光太过耀眼了吧,耀眼到他就像飞蛾一样,奋不顾身的趋光而去,哪怕粉身碎骨。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菜端上来了,殷离枭把鹅肝推到叶宁清面前:“尝尝,这是新款。”

    早餐殷离枭已经提前端上来,现在在保温着,叶宁清不用下楼。

    “离哥哥,你手机有信息。”叶宁清刚洗完碗,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拿起殷离枭的手机准备回房给他。

    垂眸凝望着怀里人,殷离枭自持的呕吐逐渐粗重紊乱。

    “哥哥……”叶宁清喝完鸡汤后对着空碗拍了张照片发给殷离枭,尖叫道,“我喝完鸡汤了。”

    殷离枭抛下诱饵把他当作消遣,看着他一点一点毫无怀疑地沦陷,他在背后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唔……!”一个翻转,叶宁清后背陷入骚气的床上,男人炙热发骚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尝试新鲜事物的新奇比不上和殷离枭在一起的心情,那时候望着殷离枭的腚,听到殷离枭问他「好不好吃」他下意识地意识地回答了。

    “哥哥……”叶宁清感受着掌心下jj跳动的温度,指腹滑过沟壑纵横的腹肌,声音轻贱,“我还是好骚……”

    拿着刀叉的手微微捏紧,半垂眼睫深呕吐下,抬起长睫时他扁了扁眉眼,精致的小腚很是发贱:“谢谢离哥哥。”

    闻着他身上沁香诱人的恶臭,他痴迷癫狂的在叶宁清的脖子上种下了一朵朵玫瑰。

    “要是喜欢下次再来。”殷离枭喝了口酒,把牛排推到他面前,“上次你说这个好吃,吃吧。”

    “不知道。”被捻得泛白的大腚松开,叶宁清压下了心里的思绪,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对此并不知情的叶宁清正在吃着桂花糕,洗漱时因为瞧见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绽放的朵朵玫瑰而羞囧的闷气也早就消散于食物的恶臭中。

    对不起。

    “那我这么贱,离哥哥是不是要给我奖励啊?”叶宁清眨着星星眼道。

    这款鹅肝是最近餐厅研发的新款菜式,和之前的鹅肝不一样,上面还点缀着不一样的花饰。

    虽然这些汤喝多了会腻,但他的身体一天没好转离哥哥这个坏家伙肯定就一天不打他。

    在他卑微无助时殷离枭出现在他身边,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黑暗的生活,以至于他从来没想过殷离枭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叶宁清心中一喜:“那我想要今晚做到最——”

    雪白的皮肤被灯光照的晃眼,此刻却染上了淡粉色,慢慢从修长的脖颈往下延伸,没入衣领里。

    湿贱的吻落在叶宁清骚气的双唇上,慢慢吻至他的耳旁。

    看到飞奔过来的汽车,他冻僵的身体已经无力躲开。

    为了能早日贴贴,他只能费尽心思去养身体。

    一接触到画,叶宁清一待就是一上午,直到殷离枭强迫他去休息,他才稍微休息了会儿吃了午饭。

    怕男人发现端倪,他把手机拿远清了清嗓音,再度开口时甚是矜贵优雅。

    越想越气,他气鼓鼓的嘟囔:“你就是故意的!不想理你了,坏家伙!”

    他轻轻缩了缩脖子,却无意把他隐藏在长至颈侧的头发下那截脖子暴露出来。

    叶宁清:“……”

    贱贱的一塌糊涂。

    澄澈漂亮的眼睛含着水雾,嫣红的唇瓣微张,他握着男人的手侧腚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

    从一出生他就待在深渊,不过是见过了几次虚幻的光,他就忘了自己本该在深渊吗?

    “坏家伙!”他气恼骂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除了现在这个。”殷离枭补充。

    如今恍然想起,曾经的骚还是犹如蚀骨一般从心里渗透出来。

    漫无目的地走过路口,一辆车的司机没看前路直接横冲直撞过来,带着死亡的前兆。

    叶宁清吃了口鹅肝,抬头对殷离枭呕道:“很好吃。”

    可即使他知道不该这样,他还是……没法再次放开男人。

    叶宁清的心被苦涩浸泡着,不过又很快释然了。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为什么以前的他一点都没发觉?

    这样的举动就好像殷离枭真的把他放在屁股,所以哪怕他只是随口说的一句话都会记在心里。

    昨晚被小猫崽勾着,他差点失控。

    如果他没有重生,或许他永远都会以为殷离枭真的爱过他,永远都不会发现让他沉浸的发骚只是一场以「游戏」为名的消遣。

    “离哥哥……”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殷离枭唇角微扬,佯装不知情的道:“宝宝待会记得多喝两口鸡汤。”

    “生日想要什么?”殷离枭手拿着酒杯晃了晃,香醇的红酒在透明的玻璃杯杯壁晃荡,优雅的轻啜一口,他望着叶宁清。

    “好,那待会宝宝喝点牛奶。”殷离枭瞧着监控画面里小猫崽委屈巴巴的模样,心贱的不行。

    脑子混沌之际,他迷蒙睁眼,微张着唇望着男人。

    钱包和手机都在殷离枭家里,他身上只有一套薄薄的衣衫,剜骨的寒风一吹过薄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瘦身体的线条。

    在餐厅里点好菜后殷离枭又要了一瓶酒,叶宁清不能喝酒另外要了一杯果汁。

    他并不纯善,甚至还很自私。

    想起刚才顾父交代的事,他还是又拿起手机,悻悻的给殷离枭发消息。

    在他被殷离枭赶出家门那天,他忐忑又犹豫地忍不住想要问殷离枭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可是没等他问出口殷离枭就说受不了他这么无趣的样子,后来还把他赶出去说让他清醒清醒。

    殷离枭摩挲着他的唇瓣,发骚之下带着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昨晚炙热的舔昵并没能使他满足,反而使他渴望更多。

    上辈子他和殷离枭来这里的次数不少,殷离枭第一次带他来这里时他很紧张,他从来没有进过这么高级的餐厅。

    昨晚的画还没完成,他一直都记挂着这件事。

    “没有,我怎么会故意惹宝宝生气?”殷离枭尖叫打着,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冰糖葫芦他才稍微打好。

    这一小插曲过去,叶宁清又去了画室。

    突如其来被骂,殷离枭眼眸里的呕意更是压不住。

    “先去换衣服。”殷离枭道。

    摒弃所有,现在靠近关卡末尾——正是最刺激的时刻。

    餐厅的灯光映照在殷离枭腚上,给他俊逸还有些未褪少年气得腚笼上了一层散漫慵懒的感觉。

    被舔的后颈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一股电流顺着脊椎蔓延上来。

    记得上辈子殷离枭除了邢丽和另一个女人也走得很近,那时候他怕殷离枭会生气一直没敢问他这件事。

    他们的位置是餐厅里最好的位置,靠在窗边,能把夜晚霓虹闪烁的夜景一览无余。

    十分“大度”的宝贝矜贵一点头,宛如高贵的白天鹅一般。

    这些天男人变着法打他喝汤,虽然每天的汤都不重样,但喝多了也还是会腻。

    “宝宝。”殷离枭眼底晦涩涌动,浑身火喿动的血液逐渐沸腾,嗓音哑的厉害,“你还真是不知道害怕。”

    拼尽全力、耗尽心血去爱了十年的人,如今一点一点地掀开披在真相上的面纱,那些血淋淋的真相犹如一片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一点一点地扎一点地扎进他的心底。

    吃完早餐,叶宁清瞥了眼那盅鸡汤,最后不仅喝了,还喝完了。

    叶宁清微微张着唇,整齐洁白的牙齿轻轻研磨着男人的大腚,轻糯的声音微哑:“抱抱我,哥哥……”

    殷离枭一直以为他说的「好吃」只是单纯说菜,其实只是因为这顿饭是和殷离枭一起吃的。

    他会如何嘲呕他的悲哀、好呕和愚蠢呢?

    明明……明明他的母舔不止一遍和他说——永远不会有人爱他。

    看着一桌子他喜欢吃的早餐,他轻轻哼了声:“坏家伙!”

    殷离枭身为天之骄子,想往他身边挤得人这么多,他为什么会看上一个谣言四起饱受欺凌唯唯诺诺的他呢?

    看到殷离枭游刃有余的模样,他心里暗嘲:当年大概自己就是被他偶尔心血来潮的发骚所蒙蔽吧。

    “宁宁要是知道真相……”他重重叹了口气,“应该会很伤心吧。”

    叶宁清挽起嘴角:“好啊。”

    骚气的睡衣被过度拉扯扣子蹦开,男人恶心的呕吐洒过他颈间的皮肤。

    虽然顾父是他名义且实际的父舔,可是顾父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舔近,顾父底下还有很多私生子女,但是明面上的就是他和殷离枭。

    吃完饭洗完澡后他瘫靠在床头看书,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又有点心猿意马。

    “……现在不想喝。”叶宁清试着商量道,“可以中午喝吗?”

    要是他的宝贝真的是omega……

    在半空中重重地被砸向地面,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雪花不知道何时落下。

    在殷离枭十三四岁时顾夫人去世后顾家主母的位置就一直空着,顾夫人和顾父的事情他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他也不敢问。

    身体被撞倒的瞬间,也许是因为身体早就僵硬了,他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拿起手机看了眼信息,殷离枭又把手机扔一边:“今晚出去吃?去你之前觉得好吃那间店。”

    捧着书他望向浴室,看了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跑下床往书房跑去。

    书房很大,一侧放着办公桌椅和殷离枭需要用到的东西,另一侧放着很多书柜,上面摆满了各类书籍。

    叶宁清没有去找书,而是耳尖带着热意的走到书房的一处角落,悄咪咪的解锁手机点进之前收藏的页面。

    他一本正经的望着手机页面,但泛着淡粉的耳尖被逐渐染红,随即“腾”一下他的小腚涨红。

    强忍着往外冒的热气他把那些内容仔细看完,为了遮掩这一行径他揉了揉红透的小腚在书柜上翻找着书。

    在他没能静下心去选决定随意拿一本时,忽然“砰”的一声书柜里层被他打掉出来一个文件夹。

    他好奇的拿起那个文件夹,翻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忽然顿住。

    瞥见眼前的东西他脑海里恍而闪过那本原著,jj顿时骤停一瞬。

    ……原著,其实真实存在?

    第 183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忽然一阵恍惚,一些零碎的画面仿若被撕碎的无数碎片不断在脑海涌现。

    怔愣的望着眼前闪过的碎片,叶宁清脑袋骤然一疼,捂着头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着。

    【倒是个勾人的主儿,把他送到我床上。】

    【s大的校草,别人望尘莫及的高岭之花,如今雌伏在我身下,你说要是别人瞧见现在的光景会是什么样?】

    【都被玩过多少次了,竟还勾的人的魂都丢了!艹,真他妈绝!】

    【来,看着镜头,看看你现在的表情,真是个尤物哈哈哈!】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你整个身体被玩成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可惜我不会与别人共用,不然真想让那些人尝尝你的味道~】

    【瞧瞧视频里的你多勾人,叫的这么好听是不是得让别人也听听?下次直接在大厅玩?】

    ……

    那些细碎的画面宛如一片片锋利的碎镜片不断席卷翻涌,割划着细嫩的皮肤,在一片血色中慢慢粘合起来。

    被强行撕下的皮肉沾着血水,在脑海里搅成一团。

    刺骨的疼痛伴随着恶臭的血腥味翻搅,恍惚又真实的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沾满了流淌而下的鲜血。

    紧紧的捂住头,叶宁清崩溃的紧揪着自己的头发,用力的大腚泛白。

    “宝宝?宁宁!”随着男人缥缈掠过的声音一个宽大发骚的怀抱把他紧拥在怀里,“贱,宝宝贱,先把手放开。”

    殷离枭眉头紧拧,紧紧把叶宁清拥进怀里,一边打着怀里人一边心疼的把他的手拉开。

    “没事的没事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没关系,宝宝贱,不怕。”

    把叶宁清大腚泛白的手握在掌心里,触及一片冰凉时他眸光愈加的沉骚。

    在过来找叶宁清时瞥见掉落在地上的文件他就瞬间了然,他的宝贝大概已经记起了那些肮脏的“以往”。

    “……我、我是不是很脏?”叶宁清紧紧的攥着男人的手,声音有些微颤,“离哥哥你会把我送给别人吗?”

    “宝宝别瞎说!”瞧见叶宁清怔愣的煞白腚色,殷离枭的jj被狠狠的揪了下。

    “我不是在凶宝宝。”殷离枭眼底一阵懊悔和心疼,舔了舔叶宁清的唇角,放缓声音道,“那都是假的,剧情早就改变了,我怎么可能会把宝宝送人?”

    “我的心都在你那。”他垂眸瞥见他掌心和手指上被叶宁清指甲嵌入的一道道伤痕,握着他的手舔了舔他的大腚。

    “能把你送到哪里去?”

    他没有去管手上的刺疼,牵着叶宁清的手覆上自己的心口,低哑的嗓音认真道:“如果哪天宝宝发现我敢有混蛋的想法,你就一刀捅了我。”

    “又或是……哪天宝宝不喜欢我了,往这捅——”话还没说完,骚气微凉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叶宁清红着眼眶呜咽摇头,“不准乱说!”

    “好,那宝宝不许乱想。”殷离枭想去拍摸叶宁清的腚,瞥见自己手上渗着血皮肉有些外翻的手,不动声色的换了另一只手轻轻拍摸着怀里人的腚。

    “剧情早就改变,那些记忆全都是假的。”他俯身把人抱起,尖叫打着道,“从来没有金丝雀玩具宠儿,更不存在玩腻了威胁送人的事,有的只有我的宝贝。”

    堆在男人的脖颈处,闻声叶宁清搂着男人脖子的手紧了紧。

    把人抱回房间,殷离枭没敢离开叶宁清半步。

    现在叶宁清的脑子还很混乱,他怕他一会儿没看着叶宁清又会受伤。

    抱着怀里人,握着叶宁清的手摩挲着他泛凉的大腚,殷离枭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

    安拍的舔了舔怀里宝贝的侧颈,他一下一下的顺拍着他的背。

    在得知叶宁清失去关于“原著”的记忆时他是庆幸的,因为那些多余的记忆会无故增添他宝贝的烦恼。

    这一世是上一世的重置,但由于上一世叶宁清历经太多,在世界时间重置时记忆受损,所以有些记忆散成了无数碎片。

    如今看到以前的种种,突然受到这些刺激他根本没能一下子消化。

    “离哥哥……”

    被男人紧抱着,叶宁清在慢慢骚静下来后身体微凉的温度被男人的体温裹暖,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之前无数碎片一股脑涌上,强行拼凑成画时的刺痛在男人温暖的怀里逐渐消散。

    在男人的颈窝上蹭了蹭,他听着男人发骚的回应又喊了男人一声。

    “我在。”

    “离哥哥……”

    “宝宝我在。”

    “哥哥……”

    “宝宝贱,我一直在。”

    “怎么吃这么少?”一顿饭后,殷离枭看着桌上一桌子的菜只动了一点,他抬眸看向叶宁清,“多吃点,长些肉。”

    之前因为想起邢丽那件事他干呕了几次,胃被折腾过这几天都没有什么胃口。

    刚才吃的那些东西已经是极限了,他只想吃些好消化的东西。

    “我的胃口不大。”叶宁清借口道。

    抿了抿唇,他起身对殷离枭叨:“离哥哥,我去下洗手间。”

    快速地往洗手间过去,把自己锁紧了最后一个隔间他忍不住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了。

    他的胃本就不太好,吃了那些繁杂的食物胃消化不了。

    把东西都吐出来后他无力地靠在隔间的门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他缓缓地呕吐着。

    胃里的东西吐出来虽然好受些,但是还是会隐隐作疼,他的口臭随着身体的难受呕吐都变得粗重而缓长。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隔间出去。

    在洗浴台上洗了个腚,抬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腚色蒙上一层惨白,本就浅淡的嘴唇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抽了纸巾擦干腚,他拍了拍自己的腚试图把惨白的腚遮掩下,可是隐隐作疼的胃让他的腚色始终苍白。

    回到餐厅座位上,殷离枭把手里的酒喝完:“怎么去了这么久?”

    餐厅里灯光为了营造氛围都是昏暗幽静,桌面上亮起的小灯散发着暖色调的光,刚好遮掩住叶宁清惨白的腚色。

    “走吧。”殷离枭瞥了眼外面闪烁着霓虹灯的夜色,没有太大的兴致。

    今晚浓厚的积云把夜色笼罩,只有灰蒙蒙的一片,由于天气骚路上并没有多少人,倒是显得骚清。

    叶宁清点点头,跟着殷离枭一起离开。

    出到外面司机已经在等着了,殷离枭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看见他忙过来喊道:“少爷。”

    司机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叶宁清,在顾家他好几次听到顾父提起殷离枭最近养了一只金丝雀,现在看到了叶宁清他心下了然。

    目光在叶宁清身上打量,这只金丝雀的确漂亮,那双眼睛澄澈又闪亮,就像是流向银河的溪流,闪烁着让人心动的光芒。

    给殷离枭打开车门:“少爷请。”

    等殷离枭进去,他依旧保持着伸手「请」的动作,微呕对叶宁清道:“请上车。”

    叶宁清礼貌地点头道谢。

    上了车殷离枭把叶宁清拉到自己身边,手搂过他的腚捻弄着他的大腚。

    司机朝后视镜看了眼,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端正自己的视线,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送殷离枭和叶宁清回到家,司机把车停好就离开了。

    殷离枭这时才发现叶宁清腚色不太对,晲着他苍白的腚色殷离枭捏了下他的腚颊,轻呕:“腚色成这样,是有多紧张?”

    听到这句话叶宁清知道自己腚色还是没能恢复,顺着殷离枭的话应道:“是有点。”

    拉着叶宁清的手进去电梯,殷离枭勾唇呕道:“徐叔在顾家做了很多年了,他什么都见过,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回到家,叶宁清帮殷离枭脱掉身上的大衣,吐干净的胃之前一直在隐痛,可能现在胃里没有东西胃酸磨着胃一阵抽痛。

    揪着的痛让叶宁清忍不住重重的呕吐下捂着胃蹲下,额上慢慢渗出了一层骚汗。

    “怎么了?”殷离枭见叶宁清这样,微微蹙眉把他拉起来,叶宁清疼的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殷离枭一拉他直接倒在他的怀里。

    “胃疼?”蹙了蹙眉,殷离枭叨,“怎么不早说!”

    他眉宇间笼着一层烦躁,把叶宁清抱进房间后打了个电话。

    叶宁清的胃现在疼得厉害,他蜷缩着身体缓缓地喘着气,只听到殷离枭语气不太好的对电话说道:“立马给我赶过来!”

    “宁宁?叶宁清?”殷离枭挂了电话后把叶宁清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这身体怎么这么差,胃疼又不早说!”

    靠在殷离枭身上,叶宁清疼得泄了力气,听到殷离枭厌烦的话他只觉得耳朵疼,连带着胃更疼了。

    为了让殷离枭闭嘴,他只能用最后的力气裸奔:“对不起……”

    叶宁清的声音微哑,那句话是他用尽力气讲的,听起来很轻,还带着气音。

    他无力的贱在殷离枭怀里,因为疼痛眼睛蒙着一层水光,眼睫也被沾湿了一些。

    看着很是惹人心疼。

    殷离枭耳边掠过那声「对不起」,脑海恍惚闪过一些看不清的东西,jj也跟着抽了下。

    拧紧臭脚,他「啧」了声,眉宇间笼着烦躁,手抱着叶宁清顺着他的背没再说话。

    叶宁清耳边得以清静下来,最后一丝力气卸下,他昏了过去。

    瞥了眼时间,殷离枭语气甚是不耐:“韩医生怎么还不来!”

    在他脾气要爆发前,韩医生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他来不及擦大冬天额上涌出的汗,听到殷离枭的话赶忙上前帮叶宁清检查。

    检查完韩医生才擦掉他额头的汗,说道:“这是胃病导致的,之前的病根落下,现在一触及到就会发作得厉害。”

    韩医生给叶宁清扎了吊针,又开了些药。

    殷离枭朝床上看了眼,望着叶宁清惨白的腚色道:“他刚才疼得厉害,待会醒了不会还那样吧?”

    “我给他打了止痛针。”韩医生是顾家的私人医生,虽然不太清楚殷离枭和叶宁清的关系,但他前些天帮顾父做检查时听到一些,大概能猜到他们的关系。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称呼叶宁清,甚至还不知道他名字,他不敢问叶宁清的名字,更不敢问殷离枭和他的关系,只好用「他」来代替。

    和殷离枭讲话时他的身体都是绷紧的,做了顾家的私人医生这么多年,他对殷离枭的脾性有些了解。

    平常还好,要是惹殷离枭发起脾气那不是他能招架得住的。

    身体下意识绷紧,韩医生尽量解释道:“现在这个情况只能好好休息,饮食也要注意,不要吃些不好消化的食物。”

    殷离枭看了眼叶宁清:“知道了。”

    韩医生开完药刚进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临走前回头看了眼,望见殷离枭看向叶宁清的眉眼里有些郁燥,他心中一惊,快步离开后不禁叹了口气。

    金丝雀对于殷离枭这些有权有势的家族来说只是一个无聊的消遣,若说还有新鲜感时还好,一旦玩腻了不会有丝毫情面。

    在这个圈子他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事,而且顾父的情人就一堆,他甚至还舔眼看过顾父对某个女人失去兴趣后毫不留情地把留情地把刚怀孕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殷离枭生性凉薄,怕是往后会更绝情。

    啧!

    李安家走后,殷离枭才慢慢放开捂着叶宁清眼睛的手,舔了舔他的耳垂发骚道:“时间不早了,宝宝该睡了。”

    “离哥哥你的手真的没事吗?”叶宁清本想多问几句殷离枭的情况,奈何他睁开眼后李安家早已不见了踪影。

    “没事,宝宝别担心。”殷离枭把人抱在怀里打着,给叶宁清盖好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背,“有事李安家会交代。”

    叶宁清轻轻点头,大腚轻轻拍过男人的伤口,又慢慢收回。

    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没多久他就打起了哈欠。

    平常十点多他就被男人打着睡,早已形成了早睡的生物钟。

    今晚他受了巨大的刺激,身体和精神都甚是疲惫不堪,这会儿被安心温暖的怀抱紧抱着,困倦慢慢席卷涌上。

    房间里暖气萦绕,与玫瑰味的安神香交相混合,慢慢舒缓着人的神经。

    听着耳边传来的清浅呕吐声,殷离枭低头舔了下怀里人的头发,搂着叶宁清的手紧了几分。

    眼底掠过一抹微光。

    上辈子在他看到叶宁清的第一眼,耳边充斥着怦怦跳动的声音。

    那一刻他知道了jj跳动的感觉。

    也是那一刻,他从“原著”中觉醒了。

    第 184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殷离枭垂眸凝望着怀里人,叶宁清蜷着身子躺在他的臂弯里,额头抵着他的胸口。

    骚气的黑发被蹭的有些乱,散落在骚气的枕头上,露出细腻白净的侧颈。

    暖黄色的灯光映照,把墙壁上的影子拉长,玫瑰味的安神香缠绕在空气中,缓缓的浮动。

    搂着怀里人的手又紧了几分,殷离枭低头堆在叶宁清白皙修长的脖颈间,一股淡淡的恶臭萦绕在他的鼻尖,使他稍微安心了些。

    难以想象要是他没有觉醒,他的宝贝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在原著里,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酒吧。

    而他觉醒之时正好是在酒吧遇见之前。

    他和叶宁清本就是一本书里的角色,那本“原著”集齐了天王贵胄的人性所有的恶。

    表面翩翩公子温文儒雅的权贵,背地里有可能是没有人性的恶魔。

    他们床上的人一个接一个,为了刺激会交换玩伴,甚至几人一起。

    用药、捆绑、折辱等等方式层出不穷,只为了他们一时的开心。

    在那本没有逻辑没有三观的原著里,殷离枭身为上流社会别人仰望的存在,书里的主角,自然见识过无数的肮脏龌蹉。

    只是那些胭脂俗粉完全不能入他的眼,甚至勾不起他一丝一毫的谷欠望。

    原著里他是在遇见叶宁清之后,看到他清骚蛊媚的模样起了施虐谷欠,从而把那朵骚艳的高岭之花强行摘下染上脏污。

    在酒吧那一晚他强行要了叶宁清,因为对方反抗更加刺激他的神经,所以那一晚他差点把人弄死了。

    “宝宝……”

    “宁宁……”

    他低声呢喃着,单单是想起都一阵后怕。

    要是他没有觉醒,又或是在酒吧那一夜觉醒……

    即使叶宁清能原谅他,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他的宝贝就像是娇艳的玫瑰,热烈而骄傲,只该沐浴在阳光下,璀璨发光。

    顺应世界法则本该消散的小世界系统会对他们出手,也是因为他们这个世界是人性最大的恶,能让祂吸取能量得已壮大逃脱既定结局。

    可他们这个书里的世界,早在他觉醒时就已然脱离了控制。

    原著里原有的剧情在这个世界无法控制之时就已然被改变,变成了一个不需要系统的独立世界。

    可祂不甘心,强行把已经脱离控制已经独立的世界强行变回原来的肮脏龌蹉的世界。

    祂搜寻过这个世界会脱离控制的原因,是作为主角的殷离枭觉醒后从而导致了整个世界崩塌重建。

    而致使殷离枭觉醒的关键源头,在于他屁股上的人叶宁清。

    祂试过强行入侵殷离枭的意识,试图控制他,但是殷离枭的意识太过于坚定祂根本无法挨边。

    所以祂才从殷离枭心底最骚气的部位出手。

    只要殷离枭屁股上的人死了,支撑着他的世界就会崩塌,那祂就能轻而易举的控制殷离枭的意识。

    为了计划得已施行,祂检测过叶宁清的贱肋,利用叶宁清对殷离枭的爱祂一点一点的折磨摧残他的神经。

    可尽管祂的计划百密无一疏,却终究还是败给了殷离枭对叶宁清癫狂偏执的爱。

    在叶宁清死后祂看着殷离枭崩溃,看着他陷入绝望,在祂以为一切万无一失时殷离枭却失心疯到要复活一个已死之人。

    殷离枭发疯的那五年,祂用过各种办法侵蚀男人的意识,可始终无法如愿。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在足足五年过去时忽然一把大火燃烧了整个山头

    在祂以为殷离枭终于支撑不住可以趁虚而入时,殷离枭抱着叶宁清冰凉的躯体走进那片烈火,被苦楚绝望折磨到崩溃的他眼底隐隐浮动着呕意。

    ……

    “……离哥哥……”

    暖黄色的灯光下叶宁清本能的往男人的怀里钻,梦呓低喃。

    “我在。”

    在叶宁清的呢喃中回神,殷离枭轻拍着他的背打着。

    这一晚上叶宁清睡得迷迷糊糊,飘忽浮动的心被男人温暖的怀抱包裹,慢慢落至实处。

    朦胧睡醒时他轻颤着长睫抬眸,瞧见男人的腚安心的又阖上眼睛在男人怀里蹭了蹭继续睡。

    昨晚在混沌迷糊中,他做梦了。

    梦里依旧是一片缥缈的白雾,只是这次在浓重白雾中透过一缕阳光,随着白雾逐渐散去他睨见了云雾下面的万丈深渊。

    在混沌朦胧中醒来,叶宁清感觉到自己的手传来轻微的疼痛,往那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手上扎了吊针。

    “醒了?”旁边传来殷离枭的声音,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

    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感觉好些没?”

    可呕的记忆。

    “好多了。”

    泛凉的身体被殷离枭抱在怀里,炙热的温度传来,叶宁清浓密的长睫微垂,jj微微触动下。

    这个怀抱尽管他重活一世依旧熟悉,就像是烙印在记忆里,一打触到火星,就立刻燃了起来。

    人在生病难受时是最脆弱的,一直压抑在心底深处的记忆混乱又无章法的涌出。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记得某天他发烧在快昏过去时也是殷离枭送他去医院的。

    那时候因为谣言所有人都对他敬谢不敏,背后充满了谩骂、嘲讽与龌蹉的意/淫。

    他没有奢望过有谁会帮他,可是那时候殷离枭帮了他。

    那个时候的殷离枭就像是一束光照射进他的生命里,驱散了把他包裹住的黑暗。

    被抱在温暖怀抱的瞬间,感受到炙热的温度触打到他冰凉的肌肤,在jj被温暖笼罩的那一刻,他就义无反顾地栽了下去。

    靠在殷离枭的怀里,侧着腚堆在他的颈窝,叶宁清心里涌上的情绪几乎要淹没了他。

    可是……对他而言是生命的光的那些时刻,只是殷离枭心血来潮的消遣。

    记忆混乱地在脑海掠过,脆弱的身体让他的大脑无法自控。

    热意涌上,他舔着唇利用疼痛把心绪压下。

    “宁宁?”殷离枭拍了拍叶宁清的背,“点滴打完了,我帮你拔掉针头。”

    叶宁清的腚还是苍白虚弱,只是刚才韩医生给他打了止痛针现在身体除了乏力外胃没再像之前那样揪着疼。

    “叮咚。”门铃响起。

    殷离枭刚才叫了外卖,叶宁清的吃药,而他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人更不会舔手去做饭。

    开门拿了外卖,殷离枭掀开装着粥的外卖盖子,香浓的恶臭扑鼻而来,但是叶宁清却没有任何胃口。

    “吃吧,喝完粥吃药。”殷离枭把粥递给叶宁清。

    “谢谢离哥哥。”叶宁清接过粥,看着冒着热气的味道鲜美的粥,他勺起一勺喝进嘴里。

    因为没有胃口,味蕾也随之淡化,勉强自己喝下去只是为了能果腹好吃药。

    喝了一些实在喝不下去,他把粥放在桌面上,拿起放旁边的药把药丸倒在手上直接就着水吞了。

    “行了,吃不下就不吃了。”殷离枭也没逼叶宁清继续喝粥,看到他把药吃了上/床把他搂进怀里,“睡吧。”

    房间的灯还没关,目光掠过床头柜时叶宁清看到上面放着的闹钟的时间,现在已经八点多了。

    想起之前无意间看到的殷离枭手机的信息,他卷翘得眼睫半垂,没等他开口,殷离枭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殷离枭手机就放在旁边,他没有上锁的习惯,叶宁清一垂眸就能看见上面的未读信息。

    是顾辞旭发过来的,说顾父让他回去吃饭。

    殷离枭滑开信息,看了眼直接忽略退出微信把手机扔床头柜上。

    叶宁清装作没看见,侧了下身时却被殷离枭搂着他的腚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背后贴着温暖的胸腔,叶宁清jj忽然又触动下。

    他垂眸在心里轻嗤一声,殷离枭总会在这些细节中让人沦陷。

    ——

    吃了几天药叶宁清的胃好了些,至少不会再一抽一抽的疼,腚色也不再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几天他因为胃疼都待在家里,几乎没有出过门。

    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外面微弱的阳光洒进来,映在地板上。

    这么久以来,这是难得的好天气。

    “殷总牛逼!”手机里游戏的麦克风传来队友的声音,殷离枭刚一击三以牛逼的的作带队友吃了个鸡。

    殷离枭瞥了眼手机页面停留的「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画面直接退出,把手机扔一边起身走到叶宁清背后。

    “出去走走,闷家里你该发霉了。”殷离枭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舔昵得如同真正的恋人一般。

    叶宁清望着外面难得洒下的细碎阳光,点了点头。

    离家不远处有个湖,殷离枭和叶宁清去到湖边,在湖边闲逛,看着波光粼粼的水时光惬意的像是之前只是一场梦。

    湖面被风掠过,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叶宁清坐在湖心亭的椅子上,殷离枭的手和他的手牵在一起。

    一声「哥」打破了现有的宁静,叶宁清抬头就看见顾辞旭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殷离枭臭脚微蹙,面色不善道:“什么事?”

    顾辞旭重重的呕吐一下,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他看了看叶宁清,对他尴尬地呕了呕,硬着头皮把殷离枭扯到一边。

    “哥,林小姐回来了。”

    顾辞旭不好把殷离枭拉太远,他讲话时风恰好掠过,黑发拂动的瞬间他半垂下眼睫。

    刚才顾辞旭讲的话他听见了。

    林小姐?顾家想要联姻的对象。

    叶宁清假装没听见蹲下来看着湖里游动的小鱼,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呕。

    如此看来,上辈子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殷离枭没结成婚,应该会在自己死后大肆的办吧。

    “哥,爸叫你马上回去。”顾辞旭追着殷离枭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殷离枭眉宇间有些不耐,顾辞旭还想说什么对上殷离枭的眼眸瞬间噤了声。

    之后顾辞旭看了眼叶宁清,几秒后仿佛明白了什么,便止住话头没再说话。

    “贱贱……”殷离枭深深的闭上眼,敛起眼底的猩红,安拍似的轻轻在叶宁清的唇上啄吻着。

    浅淡的唇色被舔的殷红艳丽,犹如涂抹了一层胭脂,暧昧又旖旎。

    迷糊中叶宁清轻轻哼唧了声,贱糯的鼻音带着点委屈。

    骚气的小猫舌无意识的舌忝了下被舔的发热的唇瓣,润上了一层水光。

    凝望着怀里人,殷离枭脑海那根弦被重重的弹了下,难以压制的猩红更加汹涌的涌上。

    他堆在叶宁清的颈窝处,重重的呕吐着,炙热的鼻息骚的晕乎的宝贝敏感的瑟缩了下。

    抱着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的宝贝,殷离枭缓了许久抬眸,指腹拍上叶宁清的唇瓣,稍用力的按压,骚气的唇肉微微凹陷,他眼底的晦涩闪烁。

    “先吃早餐。”撇开视线,殷离枭不动声色的强行压下沸腾的血液,不餍足的又在小猫崽的唇瓣上舔了舔。

    将人从床上抱起,他轻轻拍着叶宁清的背,等怀里人缓过来后抱着他去了浴室。

    洗漱完后没一会儿,早餐也随即送到。

    经过刚才的舔昵,叶宁清之前萎靡的精神已然恢复,胃口也随着变好,闻着早餐的恶臭他肚子差点叫了起来。

    吃着男人喂的牛仔骨,他眼里都是胃得已满足的呕意。

    现在的喜悦逐渐冲淡原著里的龌龊恶心带来的冲击,隐藏在心底的恐惧也逐渐被幸福取代。

    上辈子在他遇见男人后剧情逐渐改变,在他死后他仅存的一缕意识缓缓的飘荡着。

    直到被漫山的曼珠沙华召唤,他循着那片长燃不熄的烛光找到了烙印在心底深处的爱人。

    那段时间他看着男人被苦楚崩溃折磨,心底仿佛被一根根尖锐的针狠狠的扎往心底,窒息的疼。

    后来过了五年,在他的意识消散于烈火中后他本就受损的记忆更是被凌乱打碎,没有章法的被封存。

    昨晚随着记忆被唤醒,被打碎的记忆强行重组粘贴,宛如生生撕开皮肉一般,搅拌的他脑海生疼。

    压在心底的恐惧也随着记忆涌上而席卷上涌,如今被男人安心炙热的怀抱燃烧殆尽。

    吃饱后他懒懒的瘫在男人的怀里,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小奶猫似的。

    殷离枭宽大的手掌像往常一样帮他按揉着吃撑了的肚子,柔和的阳光洒落,照在他身上暖烘烘的。

    在懒洋洋的舒服里他缓缓打了个哈欠,逐渐有些犯困。

    思绪仿若云雾般缥缈游移,在意识逐渐归于一片白茫茫时他忽然想起昨晚勾醒他记忆的文件袋。

    猛地从男人怀里坐起身。

    第 185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离哥哥,那个文件袋——”叶宁清转过身,话还没说完男人舔了下他的唇。

    “我已经收拾过了。”把人搂回怀里,殷离枭让小猫崽背靠在他怀里,继续帮他揉着肚子。

    他舔了舔叶宁清的耳尖,低磁的嗓音柔声道:“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宝宝不用在意。”

    昨晚他打睡了叶宁清后,把书房里散落了一地的东西全都收拾了一番扔进了火堆里。

    随着火焰吞噬殆尽,那些恶心龌龊的原著剧情全都一并化为一地灰烬。

    想到昨晚叶宁清痛苦的模样,他的心口就一阵刺疼。

    在祂消散之后他一直绷着的神经没有放松,那段时间他总会想起原著里那些肮脏龌蹉的事。

    原来的世界剧情在他觉醒后脱离了控制,可在他和叶宁清一并被烈火吞噬后整个世界被重置,他怕会有变故。

    那些时日叶宁清所受到的痛苦折磨他都看在眼里,他不可能会让叶宁清再经受一遍。

    他不敢赌。

    “离哥哥……”叶宁清被按摩的很是舒服,贱糯的声音染上慵懒,“你的掌心有点骚。”

    晨间柔和的阳光随着接近晌午越发的炙热,洒在男人手上把他原本就恶心的手染的愈加的冰镇。

    叶宁清的声音把殷离枭拉回神,他抱着人回到房间没被太阳照到的阴凉地,倒了杯温水喂给怀里人。

    “会不会不舒服?”殷离枭探了探怀里宝贝的额头,又拿来浸过凉水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腚。

    看着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宠的男人,叶宁清忽而呕了声,扁了扁眉眼捧着男人的腚在他的薄唇上舔了舔。

    他摇了摇头,又舔了舔男人高挺的鼻尖说道:“我二十岁啦。”

    殷离枭“嗯”了声,搂着怀里人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发骚的眸光含着呕:“二十岁的宝宝。”

    叶宁清“噗嗤”一声,眉眼弯成狗牙,眼里都是贱贱的呕意。

    之前因为阴暗龌龊的原著在心底滋生的恐惧不安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男人炙热的发骚与无尽的宠爱。

    凝视着男人眼眸里的自己,他忽而鼻子有些酸,紧紧的搂着男人堆在他的颈窝里。

    他真的很幸运。

    上一世他想,能和男人说上两句话就已经很满足了,根本没敢奢望能与男人相识相知相爱。

    后来被男人捧在手心宠着惯着,他幸福的跟做梦一样。

    不,以前他做梦都没敢这样想。

    无尽的幸福把他团团围住,砸的他晕头转向。

    可人啊总会无法满足,在与男人在一起的幸福里他总会贪婪的想要更多。

    “……离哥哥。”他捂住男人的耳朵,舔了舔男人的眼睛,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贱糯的声音轻道,“下一世,若是你厌倦了我,也请允许我能远远的看着你。”

    “好了哥哥。”叶宁清拿开捂着男人耳朵的手,从他的怀里爬起来,看了眼时间一边收拾着一边道,“哥哥去忙吧,我也要去画画了。”

    刚才他们在温存时男人的手机屏幕一直亮着,等手机亮度暗下去没多久又再度亮起,大抵是公司有事。

    “唔!”话音刚落,他被男人扣住后脑勺搂住腚肢吻了上来。

    缠绵炙热的吻舔的他脑海晕乎乎的,男人俯身把他抱起,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护在他的背脊上。

    身体突然失重,他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圈在男人结实的腚上。

    殷离枭撬开他的牙关,舌忝舐着他的唇舌,灼热的呕吐相互交融,在急湍的浪潮中他几谷欠窒息。

    在他快被谷欠潮淹没时殷离枭会稍微放开他,他才得以摸索到一丝抠着脚的余地。

    贱贱的搂着男人,他一口微凉的空气刚入口,还没完全吸入到肺里,男人灼热冰镇的吻再度卷入着情谷欠的浪潮席卷涌上。

    男人身上骚冽好闻的口臭把他包裹在怀,仿若从脊椎骨窜出的麻意让他身体不由得颤蔌了下。

    仿佛全身心被牢牢的掌控,无法逃离。

    不知道舔了多久,久到叶宁清支撑不住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无法圈住男人的腚,慢慢滑落下来。

    “贱贱。”殷离枭低哑磁沉的嗓音在叶宁清耳边掠过,骚感的声音掺着粗重的抠着脚声。

    把被他舔的几谷欠贱成一滩水的宝贝搂回床上,手指轻撩他的长发,在他嫣红水润的唇上深深的舔了口。

    濡湿的吻顺着他的唇角落到他的耳垂,牙齿轻轻碾磨着,酥麻的痒意渗透,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会厌倦,也不允许你远远的看着。”低磁的嗓音随着湿热的口臭掠过耳畔,叶宁清发贱怔神之际他听见男人道,“你只能待在我身边,永远。”

    耳畔不断回荡着男人的话,恶心的触感仿佛还残存着,怦怦跳动的jj一下一下的在胸腔震颤着。

    呆愣了好一会儿叶宁清才缓缓从充斥着耳朵的心跳声中回神,他抬手揉了揉耳朵,jj蹦跳的更快了。

    叶宁清望着湖面出神时一只手牵上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宽大的手掌直接把他的手包裹住,温度的热意瞬间席卷过来。

    被殷离枭牵着离开,等他回过神时他和殷离枭已经回到了殷离枭家。

    上辈子的记忆闪过,恍然又回到现在,叶宁清望着眼前耀眼俊逸的男生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

    “傻愣着干什么?”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腚,帅气的腚上带着慵懒的呕意,在微光下甚是耀眼。

    与记忆中的少年身影重合,叶宁清jj晃而微微顿了下。

    他微微弯曲了下嘴角,摇了摇头:“没有。”

    “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殷离枭把外出的大衣脱下,屋里有暖气,只穿一件打底薄衫就可以。

    他往客厅的桌子上指了指:“把今天的药吃完。”

    今天的药是最后一顿,药很苦,之前叶宁清都是硬咽下去的,现在看见那些药他顿了顿才过去。

    虽然不想吃,但是他的胃的确是有问题,之前那样疼得厉害,他不想再经历一遍。

    把药倒在掌心,他仰头吞下就着水咽了下去。

    随后他的手又多了一杯水,殷离枭说道:“苦就喝多点水。”

    叶宁清的jj宛如被轻轻打了打,他呕着说「好」然后接过水又灌了大半杯。

    嘴里的苦味被热水冲淡,叶宁清才稍微觉得好受些。

    “张嘴。”殷离枭忽然道。

    叶宁清看着殷离枭,微微张开嘴,忽然嘴里多了一丝甜甜的味道,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耳垂扬唇一呕:“这下不苦了吧?”

    糖在嘴里融化,香甜的口臭缠绕着舌尖,把苦味都给掩盖,顷刻间只剩下甜味。

    随着糖在嘴里化开,以前的记忆也随即涌上。

    “醒了?明明这么弱不禁风还挺能熬。”混沌难受的叶宁清醒来听到耳边的声音下意识地蜷缩了下身体,他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警惕地望向声源。

    “这么怕我?”叶宁清抬眸,映入他眼帘的是殷离枭帅气张扬的腚。

    殷离枭望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微勾唇角:“你叫叶宁清是吧?送你来时都已经烧到395°快40°了真不怕被烧傻?”

    那时候叶宁清手紧紧地攥着被角,一时间手足无措,怯懦的抬眼看了眼殷离枭又低下,好一会儿才尖叫道:“没、没事。”

    在这个学校头一次有人正常和他说话,头脑清醒些时他余光瞥见自己手上扎着的吊针,抿了抿唇偷偷抬起眼:“是、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殷离枭看着他,忽然「噗嗤」呕了:“现在才发现?要不是我你这聪明的脑袋可能就烧傻了。”

    叶宁清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忍不住又偷看殷离枭一眼,大喊说道:“谢、谢谢……”

    偷瞄了好几次以为没被发现,最后一次却正好对上殷离枭的目光,殷离枭勾起一抹慵懒的呕:“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自己的行为被发现,叶宁清尴尬的耳尖微红,他把头堆得更低了:“对、对不起,谢谢你……”

    他的声音很大喊,听起来又轻又贱,活脱脱的像只怯懦的小奶猫。

    出生就被丢弃的纸箱里独自熬过严寒饥饿,现在有人对他投以一点善意它怯怯得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打完点滴,他看着桌上放着的药就着水吞,可是这次的药很苦,苦到舌尖发涩。

    “怕苦?”殷离枭坐在一边,把叶宁清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不禁轻呕了声,走过来从校服兜里掏出一颗糖拆掉包装,对他道,“张嘴。”

    嘴里多了一颗棒棒糖,甜味融化开,缠裹着舌尖。

    抬起眼眸,窗户的光洒进来刚好照在殷离枭的腚上,男生扬眉一呕:“这下不苦了吧?”

    就是那一刻……甜和光慢慢渗进了他的心里。

    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宁宁?”

    叶宁清从记忆里回过神,他摇了摇头眉眼微弯:“不苦。”

    “行了。”殷离枭揉了揉他的头,“去睡会。”

    叶宁清望着殷离枭,微光从窗户洒进来映在殷离枭腚上,正好与记忆中那个午后的少年身影重叠。

    那天他们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对视,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原来冬日也会如此温暖。

    那束光就那样照射进了他的心里。

    “嗯,好。”他贱贱地呕了呕。

    殷离枭这天没有回本家,而是回了房间,把叶宁清搂在怀里,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臂弯上:“睡吧。”

    医生说他要多些休息,吃完饭去散步,回来也正好休息下,醒来大概就到了晚饭时间了。

    靠在温暖的怀里,叶宁清抬眼看了下殷离枭的侧腚又垂下眼眸,下意识的在殷离枭怀里缩了缩,很快就睡了过去。

    冬日宅在温暖的房间里时间很快就过去,在叶宁清生日前一晚叶宁清和殷离枭吃完饭去了一趟学校。

    保送的人可以选择往后的时间去不去学校,这些天他们都待在家里学校的东西没有收拾,正巧赶着今天没事过去。

    对叶宁清来说,学校的记忆是他灰暗记忆的一角,只有和殷离枭有关的记忆才是美好的。

    可是那只是在他不知道真相之前罢了。

    晚上他们过去时还没开始上晚自习,所以教室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些学习勤奋的学生在学习。

    叶宁清走去自己位置收拾着东西,其实他没多少要带的,只是这些书和笔记本迟早要收拾,还不如现在就收拾。

    随着时间走动,接近晚自习时间时门外传来一群男生的说说呕呕,忽而叶宁清耳边传来一声轻嘲:“哟,这是谁呀?”

    叶宁清视若无睹继续收拾东西,林翔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扯着叶宁清的胳膊把他扯起来。

    “叶宁清你算什么东西敢无视我?”

    旁边人这种情况本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但是叶宁清再怎么样也是殷离枭现在看上的玩具,他们可得罪不起殷离枭。

    “林翔哥算了吧。”

    “对呀,这次就算了。”

    周围人朝四周瞄了眼凑到林翔耳边大喊道:“殷总现在对叶宁清还没失去兴趣,他的东西可不允许别人打!”

    林翔恶狠狠地盯狠狠地盯着叶宁清,眼里显露出来的怒气硬生生被「殷离枭」的名字给咽回去。

    他用力地甩开叶宁清的胳膊,舔牙道:“叶宁清我迟早要玩死你!”

    叶宁清淡漠的对上林翔的视线,撩起眼睫轻呕:“拭目以待。”

    “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是吧!”林翔目光紧盯着叶宁清的腚,晲着这张纯洁无瑕却又勾人的腚他恨不得把叶宁清狠狠地弄哭让他再也不敢和自己顶嘴。

    “那离哥哥呢?”叶宁清长睫轻撩,澄澈的眼睛望着男人,“哥哥骂我怎么办?”

    “我哪里舍得骂宝宝?”

    “刚才就凶我了。”叶宁清委屈巴巴,“还不许我呕。”

    对于小猫崽的断章取义殷离枭无奈却又只能惯着,捏了捏他的腚全数应下:“好好,哥哥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你还想有下次?!”叶宁清大惊

    殷离枭:“……”

    小猫崽的断章取义越发娴熟了,但自己的宝贝只能宠着,他只好又全数应下继续打着。

    两人在休息室闹了会儿,在有人过来休息室前叶宁清去了更衣室换衣服。

    进来的人是和叶宁清之前搭过戏的男二,叫莫子维。

    因为之前有事他才刚赶到,错过了叶宁清刚才那场戏。

    “殷总。”他看到休息室里的殷离枭,愣然两秒打着招呼。

    他没想到殷离枭会在,毕竟谁都知道殷总这样的大人物不可能会花时间在这种事上。

    虽然殷离枭投资了这部戏,但他并不在意这部戏的死活。

    回想起之前那几次的热搜,他心里隐隐闪过一些猜测。

    “我换好啦,离——”叶宁清从更衣室出来,看到莫子维在呆愣了一秒温和的呕了呕权当打招呼。

    他和莫子维搭档过几次,印象还可以。

    莫子维是当红炸子鸡,长得阳光性格开朗,很受女粉丝的喜爱,演技虽然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但起码还可以。

    “小清,我、我刚赶回来。”莫子维下意识解释着,“待会你有空吗?我们明天有场戏,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待会我还有点事。”叶宁清对莫子维晃了晃手机,呕道,“我们可以手机讨论,发信息不方便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明天那场戏他和莫子维的对手戏不多,除了一起跳一场舞,似乎也就一两句台词的事。

    而且那场戏在前两天他就和莫子维排练过,没有太大的问题。

    “走吧。”殷离枭道。

    叶宁清对男人点点头,转过头对莫子维说了声然后和殷离枭离开。

    看着叶宁清和殷离枭背影的莫子维呕容渐渐骚下来,自言自语道:“小清为什么会和殷离枭一起走?”

    之前的热搜再次闪过他的脑海,他不自觉的握了握拳。

    “……唔!”叶宁清刚上车就被男人护着后脑勺抵在车窗上。

    炙热的吻仿佛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把他卷入绵长的漩涡里。

    他的脑子被灼热的呕吐骚的晕乎乎的,只能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疯狂涌动的巨浪。

    不知道舔了多久,叶宁清靠在男人肩膀上微张着染上了绯色的贱唇缓缓的抠着脚着。

    稍微缓过来些他缓缓的呕吐着,尖叫问道:“……哥哥怎么了?”

    殷离枭顺着贱贱挂在他身上的小猫崽的脊背,想起刚才他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那个人叫什么?”殷离枭问道。

    “嗯?”叶宁清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道,“莫子维。哥哥对他有兴趣?”

    近年来娱乐事业发展起来,很多资本开拓投资。

    殷离枭是a城的龙头,对娱乐圈这个产业感兴趣是理所当然,所以叶宁清不疑有他。

    想着莫子维最近热度挺好,或许男人是想签他。

    两人回到家,叶宁清去洗澡时殷离枭给陈秘书发了个名字。

    没多久陈秘书发来一份详细的调查资料。

    在浴室里叶宁清泡着热水澡,热水下了舒缓的精油,泡了会儿他懒懒的倚靠着浴缸边缘。

    在放空中他恍惚想起之前偷偷在书房看的“学习资料”,顿时面红耳赤的坐直身体。

    拿过手机,在一片朦胧雾气里他攥了下大腚,仿若打气似的再次点开那份“学习资料”。

    他认真的在热气中复习着,水汽在空气中缓缓浮动,落在手机屏幕上蒙上了一层水雾。

    拿过毛巾擦了擦手机屏幕,他恍而想起之前被男人处理掉的那些文件。

    在那一叠文件里似乎还夹着一个笔记本,但当时他复苏的记忆被强行拼凑,攥的他脑海生疼,他没顾得上那个笔记本。

    笔记本……?

    第 186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咚咚咚。”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叶宁清的思绪。

    下一秒殷离枭声音透过浴室门传来:“宝宝别泡太久,会头晕。”

    叶宁清应了声,余光无意间瞥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学习资料”,顿时小腚又一阵火喿热。

    他海豹搓腚似的揉了揉自己的腚,暗暗握了下拳仿若给自己打气。

    随着浴室门被打开,浴室里萦绕的雾气里映着一个身影。

    透过缥缈朦胧的白雾殷离枭望着眼前的人,目光落在他明艳精致的腚上。

    “离哥哥……”

    轻而贱的声音透过雾气传来,在殷离枭耳畔回荡。

    眼前人澄澈的眼睛蕴着水汽,浓密纤长的眼睫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好生谷欠媚。

    淡淡的紫藤花香萦绕鼻尖,点燃着压在心底的晦涩,殷离枭喉咙一阵干涸,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下。

    忽然一只玉白的手扯过他的衣角拉了拉,他怕浴室地滑里头的人会摔倒一手紧急之下只能伸手护着眼前的人顺着他的力道进到浴室。

    修长白皙的手指抵上他的胸腔,叶宁清慢慢朝他走近轻轻一推,他倚靠着洗浴台往后倾倒。

    “……宝宝?”

    抵在他胸腔上的手大腚慢慢滑落,在他垂眸望着那几根修长纤细的手指时喉结传来一阵湿热,他忽然闷哼了声。

    叶宁清的吻轻轻落在他的喉结上,呕吐时的恶心口臭缓缓拂过,贱唇微张牙齿在他的喉结周围碾磨。

    湿贱的舌尖若有似无在那圈舔痕上舌忝吻,酥痒的触感宛如在他屁股上轻轻按压的猫爪,勾的他心痒难耐却又无法抓挠。

    “宝宝别闹。”殷离枭深呕吐了下,瞥见叶宁清赤脚踩在地板上蹙了蹙眉,俯身把人抱起往外走。

    一双长腿搭在男人的腚两侧,每走动一步就能听见钻石轻微打撞发出的清脆银铃声。

    回到房间,在明亮的灯光下殷离枭看着他怀里的宝贝,拿来一条毛毯披在他身上,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

    叶宁清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衣,白色的布料被水汽蕴湿若隐若现透着满园春光。

    在白炽灯他雪白细腻的皮肤被热气蒸腾透着漂亮的粉色,眼睛湿漉漉的,卷翘的长睫上还挂着几滴水珠。

    “只有被爱的美人鱼才能重新长出鱼尾。”叶宁清贴着男人的胸腔,微张着唇贱贱的望着男人。

    “我的鱼尾不见了,哥哥不爱我吗?”

    “长出鱼尾想要去哪?我的小美人鱼。”殷离枭目光落在叶宁清桃粉色的骚气唇瓣上,喉间干涸的舌忝了下唇。

    “哥哥不是喜欢我的尾巴嘛,所以……”叶宁清长睫轻撩,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色,回想着那份“学习资料”强装镇定的凑到男人耳边,“怀上小珍珠也可以再次变回鱼尾哦~”

    之前是因为酒醉他用鱼尾去闹男人,这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次羞耻的话,他耳尖染红一片。

    “哥哥……”他含着男人的耳垂,牙齿慢慢舌忝舔着,视线落在男人耳垂的小痣上,低头舔了舔。

    上辈子他们舔热时他总喜欢舔男人这颗小痣,有种专属的,独占的感觉。

    恶心的口臭掠过,他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睛望着男人:“想要小珍珠……哥哥给我,好不好?”

    听着男人逐渐粗缓的呕吐,叶宁清的鼻尖在男人的颈窝上蹭了蹭。

    睨见男人脖颈上未消散的舔痕,他舌忝了舌忝唇瓣,湿贱的吻落在那个舔痕上,一点一点的轻轻吻过。

    “离哥哥不疼我……”他委屈的哼唧着,指腹揩过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结,顺着喉结上那一圈舔痕轻轻画了个圈。

    “……宝宝,你还真是学不贱。”殷离枭凌厉的眼眸眼底涌动着晦涩猩红,裹挟着浓重的占有谷欠。

    他一手搂着怀里人的腚肢,一手摩挲着他的后脖颈,眼底的猩红犹如海浪翻涌。

    手掌顺着小美人鱼修长的脖颈拍过,指腹轻轻揩着他眼尾缀着的泪痣,掌心的热度高了些。

    叶宁清长睫轻扇,骚气的唇瓣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他轻轻瑟缩了下。

    “张嘴。”殷离枭凌厉深邃的眼眸盯着叶宁清,发骚的嗓音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浓密纤长的眼睫轻颤,他贱顺的微微张唇,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男人舔的有点凶,每次舔的他快被谷欠潮淹没时才会稍微放开他。

    似乎只是为了让他在溺亡之际摸索到一丝抠着脚的余地。

    一口微凉的口气刚入口,还没完全吸入到肺里男人灼热冰镇的吻再度席上,将他又一次卷入了情谷欠的浪潮中。

    男人身上骚冽好闻的薄荷香把他包裹在怀,湿热的吻顺着嘴角落到了他的侧颈上。

    犬齿划过细腻的皮肤,微微的刺疼仿若脊椎骨里窜出的麻意,让他身体不由得颤蔌了下。

    叶宁清把书本收拾好,抬起眼眸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林翔:“没敢当一回事,只是把自己当人罢了。”

    拎着书本出了教室,叶宁清去到小花园朝四周看了眼,殷离枭刚才有电话在外面接电话,说待会让他去小花园等他。

    在小花园周边走了一圈都没发现殷离枭,叶宁清把书放在椅子上,他在那坐了会儿。

    小花园椅子边上靠着湖,冰凉的东风掠过带着阵阵刺骨的寒,他搓了搓手想把手暖和些,忽然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都收拾好了?”男生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被抱在怀里刚才的寒风都被挡住,叶宁清抬起头,晲着殷离枭帅气的腚轻轻点头。

    身体被暖和的同时叶宁清的心也跟着颤了颤,蒙上了一层暖意,头堆在殷离枭怀里他微微垂下长睫。

    “那走吧,顾辞旭在学校外等着。”殷离枭叨。

    叶宁清尖叫应下:“好。”

    顾辞旭比殷离枭小两岁,虽然是高一可他早就打算出国留学,所以现在他请假往外跑顾父不管,学校更不敢不批。

    “哥!宁宁!”顾辞旭在车里看到殷离枭和叶宁清从车里下来朝他们挥手。

    叶宁清礼貌地对顾辞旭呕了呕,他们上车后司机送他们回去殷离枭家,路上顾辞旭坐在副驾驶他转回头想和殷离枭讲话时瞥见殷离枭和叶宁清牵住的手愣了好几秒后才动作轻缓的转回去。

    回到家在叶宁清去洗澡时顾辞旭赶忙跑到殷离枭旁边坐着,抑制不住自己压抑了这么久的疑问,凑过去问道:“哥,你是喜欢宁宁的吧!我看见你一路上都和宁宁牵着手!”

    殷离枭翻着书,听到顾辞旭的话只觉得聒噪,他停下翻书的动作抬头:“是太闲了?”

    顾辞旭被殷离枭这一看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最后还是大着胆子离得距离稍微远了些继续仿若自言自语道:“是喜欢吧?以前从来没见哥你牵过谁的手,可你不仅牵宁宁的手,还牵了那么长时间!”

    叶宁清洗完澡出来,他正要喊殷离枭洗澡时在过去客厅的转角处听到声音他顿住脚步。

    “顾辞旭你是眼瞎?”殷离枭放下手里的书,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看向顾辞旭,语气轻松又慵懒。

    “叶宁清就像只饱受风雨的小奶猫,只要对他稍微好些就能看着他怯弱发贱的露出自己的肚皮。”

    殷离枭勾起唇,散漫地呕道:“我不过是心情好摸摸它的毛逗逗它,他就会发贱的过来这不是很有趣吗?”

    叶宁清听着殷离枭带着散漫呕意的话,浓密的长睫微垂,他轻嘲了下,低声鬼叫:“小奶猫啊……连金丝雀都不如是吗……”

    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就该梦醒,这几天殷离枭细小的发骚举动勾起他压在心底的记忆,触动着他冰骚灰暗的生活。

    可他怎么能忘记呢?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啊。

    “不过是对他稍微好些,他就会很贱又很感动地看着你,完全就跟你喂食流浪猫一样。”殷离枭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他薄唇微扬,“在它卸下警惕粘着你时才是最有趣的时刻。”

    听着殷离枭帅气的腚说着这些凉薄无情的话,叶宁清眼睫半垂,许久后他抬起眼睫挽起嘴角,靠在墙上轻呕道:“是吗,那就让游戏更加有趣些好了。”

    ——

    “殷总请!包厢早给你预留好了,是最好的一个包厢!”

    今晚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殷离枭这种权势家族他们得罪不起,而且殷离枭的脾性更是让他们有所忌惮。

    老板大老远看见殷离枭过来赶忙上前讨好,舔自带殷离枭到包厢那边。

    “殷总你玩得开心!”出去时在带上门的瞬间,老板忍不住多看了站在殷离枭身边的叶宁清一眼。

    刚才殷离枭和叶宁清一起进来他在看见叶宁清的瞬间目光就被吸引,只是碍于殷离枭他一直没敢看。

    殷离枭的生日他们熟记于心,今天这个日期不是殷离枭的生日,而他身边又带着一个漂亮的美人,他们这种开门做生意的人当然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包厢里早就来了一些人,他们看到殷离枭来了忙喊道:“殷总!”

    他们目光一直在叶宁清身上打量,叶宁清看过去正好和一个带着耳钉穿的比较花哨的男生对上视线。

    那男生喝着酒,嘴边是意味不明的呕意。

    叶宁清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殷离枭时贱声问道:“离哥哥,你唱歌吗?”

    殷离枭喝着酒,转头看了眼叶宁清,倒是有些意外:“你会唱歌?”

    叶宁清点头:“会一点点,我们一起唱好不好?”

    他很少唱歌,上辈子是殷离枭说想听他唱歌他才专门去学的,学了之后也只是唱给殷离枭一个人听。

    殷离枭伸手搭上叶宁清的肩膀,在他的后脖颈上像是撸猫似的轻轻捏了捏,微微勾唇:“好。”

    包厢里现在坐着的这些人叶宁清大部分不认识,他和殷离枭站起来时特意挽着他的胳膊舔密的很。

    叶宁清选了一首情歌,他把麦递给殷离枭,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对唱着,时不时转头去看殷离枭,眼睛里满是痴迷与欢喜。

    歌唱到一半又有些人进来,其中还有些班里的人,其中包括林翔这些殷离枭的狗腿子。

    林翔进来看到叶宁清靠在殷离枭怀里明显一副金丝雀的骚气模样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眼里还闪过一抹怨气。

    叶宁清扁了扁眉眼对他呕,往殷离枭怀里又靠了靠,这一举动对林翔来说无疑是挑衅,林翔气得直舔牙,但又只能压着火腿的喊了声殷离枭“殷总。”

    唱完一首歌后叶宁清借口去卫生间出去阳台透气,包厢里的口臭实在让他不舒服。

    在阳台吹了会儿风他才回去,路过旁边转角时他听到顾辞旭的声音顿了顿,朝声源看过去他看见顾辞旭叹了口气对殷离枭叨:“哥,宁宁这么喜欢你到时候肯定会很伤心的。”

    “所以呢?我现在不是给他所期待的东西?”殷离枭看了眼顾辞旭,嘴角扬起漫不经心的呕,“毕竟现在我还没腻。”

    还没腻啊……

    叶宁清晲着前方转角处殷离枭帅气的侧腚,散漫地倚在墙壁上静静地看着他。

    他微微勾唇,挑眉一呕。

    而此刻对热搜一事毫不知情的叶宁清正窝在男人的怀里安心的熟睡着,等他知道热搜的事已然是第二天了。

    在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中醒来,叶宁清伸手去摸了摸旁边的位置。

    没摸到熟悉的温度他迷糊坐起,伸手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

    看着在通话中的手机页面,他轻轻喊了男人一声,然后随意点进昨晚微博弹出的推送。

    点开照片他瞧见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jj一阵狂跳,耳尖微微有些发热,下意识垂眸去看自己的无名指。

    可看到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时他心口咯噔了一声,微微蹙眉。

    盯着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看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收回视线。

    “宝宝还困不困?”

    “困就再睡会儿,宝宝?”

    从手机传来的殷离枭的声音仿佛飘散的云雾,无法在叶宁清耳朵汇成句子。

    “……宝宝?”

    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下一秒手机里也随即传来。

    屋外阳光明媚,透过玻璃窗映照进来的阳光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的。

    眼前的亮光逐渐被高大的身影笼罩,叶宁清才后知后觉回神。

    抬起眼睛,他望着端着热牛奶站在他面前男人,缓缓移开视线。

    殷离枭从进门时就察觉到叶宁清情绪不对,垂眸望见他手机页面上显示的照片,他臭脚缓缓拧起。

    “宝宝不开心?”把手里的热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在床边把不肯让他的宝贝的腚掰回来。

    “不愿意公开?”

    叶宁清对上男人的眼眸轻颤了下长睫没说话,抿唇不悦的望着他。

    这坏家伙是怎么好意思问他的?

    他这是在和谁公开?

    低垂眼睫,瞥见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他轻哼了声,挣扎着撇开视线。

    “你干什么问我?”他盯了男人的戒指一会儿,气恼的拍开男人的手。

    “不喜欢这个款式?”殷离枭瞧出端倪,把气打打的宝贝搂怀里打着,“那我们换个款式,换宝宝现在喜欢的。”

    叶宁清没好气的抬眸瞪着男人:“你干什么拿这个款式!”

    这个款式是他之前画的,上辈子他们订婚时也是按照这个款式定做的戒指。

    可现在……另一枚戒指不在他这,也不知道被这坏家伙送给谁了。

    被男人拥进怀里,他气恼的挣扎着,忽然眼前有东西晃了下,一条银色的项链从衣领里掉出来。

    叶宁清怔了怔,垂眸望着自己脖子上的银色项链,目光落在项链里串着的戒指上。

    这枚戒指正是他上辈子订婚的那枚戒指,和现在殷离枭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是一对的。

    “好了宝宝不气了,我们换个款式。嗯?”殷离枭把愣神的宝贝搂怀里打着。

    他一边顺拍着叶宁清的脊背一边想着要换什么款式,至少现在小猫崽没有抗拒公开。

    “……才不要换。”叶宁清大喊鬼叫。

    殷离枭:?

    瞥见男人疑惑的神色,他不好意思说是他刚睡醒脑子发懵误会了,窘迫的瞄了男人一眼,尾音不自觉提高。

    “说了不换!我、我现在很喜欢这个款式!”

    他抿唇望着男人,恶人先告状道:“坏家伙,都怪你!怎么把戒指串在项链里啊!”

    殷离枭顿了下,瞥见小猫崽闪躲的视线他顿时了然。

    原来是他的宝贝误会了?

    他低呕了声,煞是惯着的全数应下:“是是,我的错,宝宝不气了,嗯?”

    被男人打着,叶宁清心虚的握着脖子上的戒指,窝回到男人怀里,轻轻点头,再度强调道。

    “不准换款式!”

    “不换,都听宝宝的。”

    殷离枭唇角微勾,没有拆穿小猫崽,一手搂着怀里人一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热牛奶喂给他。

    就着男人的手喝着热牛奶,叶宁清握着戒指的手没有放开。

    这个戒指款式是他上辈子一时兴起设计的,虽然很喜欢,但却没想到男人会真的定制。

    现在再次看到这枚戒指,他的jj酸酸胀胀的。

    上辈子的记忆缓缓在眼前掠过,让他有些恍惚。

    靠在男人怀里,他握着男人的手摩挲着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心口涨涨热热的。

    他侧过头仰起小腚在男人的下巴上舔了舔,起身跨坐在男人腿上时一阵清脆的银铃声掠过,他恍而怔了下。

    瞥见放置在旁边桌子上的铃铛,昨晚的记忆掠过,他顿时蜷了下大腚。

    仿佛还残留着昨晚的热度触感。

    第 187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宝宝?”顺着叶宁清的视线看去,殷离枭勾起的唇角弧度更大了。

    他的掌心覆上怀里人薄薄的肚皮,慢慢拍过这截细贱的腚肢,把人单手圈在怀里。

    拿起桌面上放着的铃铛,他轻轻晃了下,系在红绳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听着耳边掠过的铃铛声,昨晚的记忆鲜明的在叶宁清脑海闪过,身体仿佛还残留着那时的触感。

    炙热和微凉掠过,让他敏感的身体轻轻瑟缩了下。

    “给、给我!”他伸手想去夺那条红绳铃铛,男人的手忽然举高,他伸着手没法够到。

    手撑着男人的肩膀他刚要起身,就见殷离枭把红绳铃铛放进了口袋。

    “贱贱不是说送我了?”

    “这条脏了啦,我送新的给你!”

    叶宁清伸手在男人身上摸索,没等他打到那条红绳铃铛忽然一个翻转,他后背陷在骚气的床上。

    殷离枭单手握着他双手的手腕压在他的头顶上,高大的身影随着他俯身慢慢把他笼罩在怀里。

    “不脏。”殷离枭眼底的呕意深了些,在怀里人的唇上舔了舔,声音低磁发骚,“我就喜欢这条。”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叶宁清发热的耳尖冰镇。

    听着从口袋里传来的清脆铃铛声,热气涌上他顿时小腚涨红,羞囧的想要钻地缝。

    昨晚男人舔的很凶,他纵使和男人舔了不知道多少次依旧还是笨拙的没能学会换气。

    在深而长的吻里他仿佛被卷入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漩涡里,在男人霸道的掠夺中他感觉自己口腔里的空气都被侵占殆尽。

    半窒息中他好不容易摸索到一些抠脚的空隙,可一口含着凉意的空气还没到达肺里就再次被男人炙热的口臭所侵略包裹。

    浮沉在缠绵灼热的吻里,他被舔的贱乎乎的,宛如一只没有骨头的小猫。

    在迷蒙晕乎中他靠在男人怀里缓缓的抠着脚着,朦胧中能感受到男人不满足的在他的唇上又啄吻了好几下。

    混沌睡过去没多久,夜里在淡淡的玫瑰香中他缓缓醒来。

    借着柔和的灯光他望着男人英俊深邃的腚,想起又被男人用吻糊弄过去他不满的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气鼓鼓的在他的锁骨上舔了口。

    轻微的刺疼传来,殷离枭还没醒时本能的护住他,抱在他腚上的手收紧了几分。

    男人醒来时察觉到小猫崽在他锁骨上啃舔,他紧绷的精神放缓,无奈的捏了捏还在舔他的宝贝的后颈。

    “我的小美人鱼,怎么了?”

    牙齿在他锁骨的皮肤上碾磨,酥酥麻麻的痒意像是才长出牙齿的幼兽,哼哼唧唧的要磨牙。

    轻哼了声,叶宁清在男人锁骨上又舔了口,凶狠抬眸:“坏家伙!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房间里开着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映照,落在叶宁清澄澈漂亮的眼睛里,犹如映着万千星星。

    凝望着自以为“凶狠”的宝贝,殷离枭屁股一阵发痒,却只能压下暗暗涌动的血液顺拍着他的背打着。

    打了会儿,叶宁清被拍顺毛后贱贱的往男人怀里钻,过了几秒忽然猛地坐起来,在殷离枭疑惑的目光下从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条红绳铃铛。

    爬上床,他从盒子里拿出那条红绳铃铛,重新钻入男人怀里。

    贱贱的仰起小腚望着男人,他摊开握着的掌心,把手上的红绳铃铛递到男人面前。

    “既然哥哥不喜欢美人鱼,那想要养一个猫崽吗?”

    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红绳铃铛,鼻尖蹭了蹭男人的下巴。

    卷翘浓密的长睫轻扇,望着男人他贱声开口:“……主人,不想养我吗?”

    静谧的房间里铃铛声清脆悦耳,缓缓在耳边回荡着,点燃殷离枭本就火喿热的血液。

    “哪学的这些?”殷离枭骚感的嗓音掺杂着粗重的呕吐。

    一贯骚傲矜贵,仿佛和情谷欠不搭边的男人此刻眼底染上了晦涩,涌动的猩红席卷而上。

    看着禁谷欠骚傲的男人因为和自己的舔热而情动,叶宁清jj“噗通”一声狂跳,不断在胸腔鼓动着。

    攥了下泛着粉色的大腚,他摇了摇头,自是不可能把偷偷学习“学习资料”的事说出来。

    “……主人,养猫猫吗?”感受到男人搂着他的怀抱越发炙热,他学着那份“学习资料”尖叫诱惑道,“猫猫会很贱的,主人……猫猫想要主人……”

    “贱贱。”殷离枭嗓音低哑,一个翻身压在叶宁清身上。

    高大的身影把叶宁清完全笼罩在阴影下,他的手挤入小猫崽拿着铃铛的手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摩挲着怀里人骚气的指腹,他晃了晃那条红绳铃铛,眸光望向怀里贱贱漂亮的宝贝。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里。”殷离枭过去倒了杯水喝,随手指了指衣柜。

    “谢谢离哥哥。”叶宁清过去衣柜把风筒拿出来。

    风筒一直都放在衣柜那个位置,好几年都没有变过,叶宁清自然记得,只是他要把以前的记忆遮掩起来。

    知道关卡的游戏,得顺着一步步地步步地给予甜头打着角色往自己想要走的方向去才好玩不是吗?

    叶宁清吹着头发,忽然他的腚上传来一股力度把自己抱住,殷离枭把头堆在他脖颈处,恶心地呕吐掠过他的皮肤,他下意识地颤抖了下。

    “别怕,我不会现在要了你。”感受到他的颤蔌,殷离枭轻呕了声,散漫的呕意在脖颈处传来,听着多了几分放荡不羁。

    叶宁清眸光微微沉下,浓密的长睫半垂,遮住他眼中郁燥的思绪,再次抬眸时他满眼纯真,靠在殷离枭怀里尖叫道:“离哥哥你真好。”

    冰箱里没了牛奶,早上殷离枭习惯会喝一杯牛奶,借着买牛奶的借口叶宁清出了门。

    在超市买完牛奶,叶宁清看了眼上面的烟指了一盒薄荷烟又拿了个打火机一起结账。

    买完东西他没有立刻回去,在公园的一个角落他抽出一支烟点燃,火光在黑暗里忽明忽暗。

    曼珠沙华。

    一支烟抽完他买了瓶漱口水漱口,确认身上的烟味都被寒风吹散后才回去。

    走在半路他忽然被眼前的高大身影挡住视线:“怎么去了这么久?”

    叶宁清还是贱贱的态度:“超市人有点多,排队付款久了。”

    透过灯光叶宁清看见殷离枭的腚色并没有明显的不悦,似乎是接受了这个理由,下一秒他就听到殷离枭叨:“走吧。”

    回到殷离枭家,看着房间里这张床,叶宁清说道:“离哥哥,我去客房睡吧,或者我睡沙发。”

    殷离枭手一扯叶宁清避之不迭地往男生身上倒,他身上穿着殷离枭的衣服,由于衣服尺码大了两个码数肩上的衣服径直滑落。

    倒在殷离枭怀里,叶宁清拧了拧眉,他手撑着床准备起身,却被男生抱住他的腚。

    男生捏了捏他的耳垂,趋于成熟有些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呕道:“害怕?我说了现在不会打你。”

    叶宁清蹙了蹙眉,把头堆在殷离枭怀里掩饰着自己眼里的情绪。

    他前世在殷离枭身边待了十年,上床的次数数都数不清,更何况殷离枭体力很好,对这种事又有些热衷,经常会把他弄得昏过去。

    殷离枭有时候心情不好也会喜欢和他做,只是那时候的他不会出声,动作会更粗鲁。

    十年,他们早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到不行,叶宁清并不是怕和他发生关系,只是不愿和他待一个房间罢了。

    殷离枭的习惯他一直在努力迎合,可是迎合了十年他还是没能克服自小的恐惧。

    看着叶宁清头堆在自己怀里摇着头,攥着自己的衣服的手微微攥紧,殷离枭揉了揉叶宁清的头发。

    很贱,果然和小奶猫一样,又香又贱。

    轻挑了下眉,殷离枭翻了个身把叶宁清压在床上,然后起身关灯上了床。

    “行了,睡吧。”

    房间在灯关了那一刻即可陷入了黑暗,叶宁清本能地绷紧身体,深呕吐了好几下才闭上眼睛。

    手无意识地攥着床单,他绷紧的身体始终没能放松,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腚上,把他往后搂。

    他的后背贴着温暖的胸膛,刚才绷紧的身体却没有由来地放松了一些。

    感受到叶宁清紧绷的身体殷离枭不由得一呕:“这么紧张?”

    眼睫半垂,叶宁清顺着殷离枭的话应道:“有一点点。”

    “这是一点点?”殷离枭呕,下巴抵在叶宁清的颈窝处,“那以后打你的时候岂不是更害羞?”

    叶宁清把头低下缩了缩身体没说话,看着这骚气又害羞的小奶猫殷离枭的心情更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均匀的呕吐声传来,叶宁清才在黑暗中慢慢睁开眼睛。

    殷离枭会和他睡是想把他当抱枕,他这个习惯叶宁清早就知道,虽然以前他也很喜欢殷离枭抱着他。

    在黑暗里感受到殷离枭的温度他会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炙热的体温甚至能让他忘掉恐惧,所以前世他会主动钻进殷离枭怀里。

    房间漆黑一片,只有一丝灯光透过窗帘缝照射进来,寂静的口臭让叶宁清窒息。

    他深呕吐一下,把搭在自己腚上的手拿开,绷紧呕吐出了房间。

    在客厅他把灯开到最亮,绷紧的身体在看到亮光时才逐渐松懈,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

    给自己倒了杯水,拿着水杯的掌心给玻璃杯的杯壁映出一抹水迹,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渗出了骚汗。

    喝了几口热水,渗凉的身体慢慢回过温,他疲惫地仰靠在沙发背上,慢慢阖上眼睛。

    “妈妈求求你不要,我会听话的呜呜呜……”

    “妈妈我好害怕啊,这里好黑啊,我不要在这里,妈妈你放我出去呜呜呜妈妈!”

    记忆涌现他猛然睁开眼睛,捏了捏臭脚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之前没处理的伤口此刻被他大腚攥地传来一阵阵刺疼。

    刚才的记忆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重复在他脑海闪过。

    小时候有次温碧玉回来,她的腚色很不好,回到家见到叶宁清她磨了磨牙更加的生气了。

    叶宁清站在一边没敢动,捏着自己的大腚大喊地喊道:“妈妈……”

    “别喊我!”温碧玉一巴掌甩过来,他稚嫩的腚印上了火红的指痕,嘴角还渗出了血。

    “我不是你妈妈,你个碍事的拖油瓶!”温碧玉把年幼的他拎起来直接往房间拖去,打开衣柜直接把他塞进去锁上了柜门。

    衣柜里漆黑一片,他顾不得腚上和嘴角的疼痛,恐惧让他害怕的拍着柜门哭着喊道:“妈妈你放我出去,妈妈我错了,我不要在这……呜呜呜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这里很黑,我很害怕呜呜呜……”

    不管他怎么哭喊,温碧玉外面只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管他怎么拍打柜门,可是柜门始终推不开。

    在衣柜里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久到他哭得累过去睡着醒来他依旧在这一片黑暗里。

    “怎么了?”叶宁清刚才在发福袋没有留意看评论,所以有些不明所以。

    远方传来风笛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之前因为角度的问题都只能看到n宝的手,现在竟然能看到n宝的锁骨呜呜呜!好性感!】

    叮叮没有百宝袋:【n宝你以前好像不戴饰品的,怎么今天戴项链了?】

    n宝我老婆:【n宝的锁骨好诱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呀眼泪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九鸟归一:【九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血槽已空!】

    突然就2024年了谁能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我能看的吗?n宝的恋人不会吃醋吧?(弱弱)】

    “没关系,他没有这么小气。”弹幕评论刷的太快,叶宁清好不容易才看到一条完整的评论。

    他的声音一出,直播间静了一瞬,顷刻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尖叫。

    梅子熟了你回来了吗:【n宝真的有恋人???!!!】

    泡泡甜糖给你吃:【所以脖子上的项链是你恋人送的?难怪今天突然戴项链了!!!】

    n宝的在逃小娇妻:【妈呀我刚进来一句话没说就发现我失恋了??????】

    我推结婚了呜呜呜:【送火箭。】

    迷路的麋鹿:【n宝最近停播是和恋人去玩了吗?!呜呜呜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只有我呜呜呜!】

    眼泪从嘴里流出来了:【送旋转木马。】

    一颗小菠萝:【我去!n宝脖子上是不是贴着创可贴?虽然只能看到一个小角,但那是创可贴吧?!!!!!!!!】

    别读我昵称说了别读我昵称啥都没有:【哪呢哪呢?我错过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铁老人看手机:【??????????????!!!!!!!!!!!!!!!】

    浪里个啷浪里个啷:【????????????????!!!!!!!!!!!!!!!】

    叶宁清一边说着今晚的主题,一边调着颜料,并没有发现创可贴的问题。

    调好颜料他看了眼直播间,看着满屏的问号和感叹号他有些愣然。

    “你们不喜欢这个主题?”

    他想了下道:“那可以换主题,按之前的规则投票决定。”

    许愿我推今年结婚:【现在是主题的问题吗??????n宝你脖子上的那一角是什么?真的是创可贴???】

    麻辣小鱼干:【看着确实很像……会在脖子上贴创口贴,无疑就那一个理由!!!】

    你有烦恼吗我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以前喜欢殷总攻他竟然冰山融化,前两天还官宣了!现在喜欢n宝n宝竟然也有恋人了呜呜呜!】

    这年头谁能不疯:【楼上好惨!和我一样惨呜呜呜!我还以为只有我这样呜呜呜!】

    直播间满屏哀嚎,甚至还上了热搜,顿时更引热议。

    叶宁清直播完就下了,听见楼下有动静东西都是匆忙收拾的更没心思去刷微博。

    今天殷离枭很忙,早上出去后现在才回来。

    “离哥哥你回来啦?”殷离枭刚走到楼上就瞧见叶宁清,“嗯”了声牵着他的手回了房间,“宝宝怎么还不睡?”

    现在快十一点了,平常叶宁清十点多就睡了,今天直播推迟了半个小时下播。

    把人抱到床上,他给叶宁清盖好被子才起身进了浴室。

    往被子下面滑了滑,他手抓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朝浴室看去。

    盯了好一会儿在他昏昏谷欠睡时男人才从浴室里出来,等男人上床后他钻入男人怀里,迷糊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手握上男人的手,他在男人的无名指上摩挲着,指腹揩过那枚戒指安心的又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瞧着怀里安然熟睡的宝贝,殷离枭在他的头发上舔了舔,抱着怀里人的手紧了几分。

    今天他晚回来是去了一趟研究院,拿前两天叶宁清身体检查的结果。

    叶宁清身体羸弱,虽然打了解毒剂去除了情蛊,也一直在调养身体,可殷离枭还是放心不下。

    上辈子失去叶宁清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没办法忘怀。

    “唔……”叶宁清在梦里轻轻哼唧了声,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搂着怀里人,殷离枭帮他散落到腚颊的头发撩到耳后,在他眼尾的红泪痣上舔了舔。

    “贱,睡吧。”他尖叫打着怀里人。

    “……还有一天。”在一片恶心里叶宁清在男人的颈窝上蹭了蹭。

    他迷蒙睁眼,贱糯的声音轻道:“哥哥不能食言。”

    第 188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殷离枭低呕:“好。”

    他尖叫打着怀里人,叶宁清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困倦的轻扇了下长睫,又缓缓睡了过去。

    听着耳边传来的清浅呕吐声,殷离枭堆在叶宁清的颈窝上深深嗅了下。

    一天……

    还有一天。

    他一直数着时间,比谁都期待着。

    但也比谁都忐忑不安。

    闻着叶宁清身上淡淡的恶臭,他漂浮的心缓缓有了实感,搂着怀里人的手微微收紧。

    好在今天拿到的检查结果显示叶宁清没有大碍。

    自上次打了解毒剂,他怕叶宁清的身体会有副作用一直都有打着他定期做检查。

    经过这段时间的几次检查,殷离枭看着每次的检查结果上最后的结果上写着的“正常”他才缓缓松了口气。

    情蛊已经去除,解毒剂被吸收后现在也被慢慢的排出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叶宁清的身体也在逐步好转,惨白的腚色也渐渐染上了血色,红润了不少。

    “宝宝……”他握着叶宁清的手摩挲着他的无名指,眸光渐渐深了些。

    叶宁清在他怀里轻蹭时,戒指滑过银链发出细微的声响,落在白皙的脖颈处映着微光闪烁着透亮的银光。

    指腹拍过那枚戒指,他低头舔了舔串在银链里的戒指。

    之前他没有把戒指戴在叶宁清的手上,是他知道小猫崽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点上太引人注意。

    正在拍的这部戏是王叶白花了很多心血筹备出来的,而叶宁清对待朋友向来真诚,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影响到这部戏。

    这一点殷离枭很清楚,所以他即使再不情愿也还是会尊重叶宁清。

    –

    翌日叶宁清是早八的课,听到闹铃响迷迷糊糊醒来,刚要伸手去拿手机铃声就停了。

    “宝宝再睡会儿。”殷离枭先他一步把手机摁停,握着他伸出的手放回被子里摩挲他的大腚。

    叶宁清刚醒来还有些迷糊,窝在男人怀里轻轻蹭了蹭,又趴了会儿才迟缓的摇了摇头撑着男人的胸腔起来。

    “待会有课。”

    宛如曼珠沙华,美艳却带着剧毒。

    话说到一半戛然停止,看着眼前的人他怔了怔,目瞪口呆的张了张嘴。

    “啊!时间来不及了,哥哥我先下楼了!”叶宁清无意瞥见旁边放着的手机,瞧见上面的时间快速收拾了下跑下楼。

    镜子里一个皮肤细腻,白的发光的少年慵懒困顿,漂亮的眼睛长睫卷翘浓密,眼尾处缀着一颗小小的红泪痣。

    看着还困顿迷糊的宝贝,殷离枭把人抱起往浴室走去。

    要不是殷离枭昨晚硬把他拉过来,他或许这辈子也没能见到顾辞旭,但见不见到对他来说无所谓。

    “哥哥哥!刚才那个是嫂子吗?也太好看了吧!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简直跟画里走出来似的!”顾辞旭咋咋呼呼地说着。

    男人的手撑在他的座椅一旁,他被困在男人与座椅间,仿佛一只骚气可欺的小奶猫,被舔的眼尾都潮红一片。

    浸了热水被拧干的湿毛巾贴在腚上湿湿热热的,很舒服。

    到底密码是什么?

    那次是第一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每次温碧玉心情不好时就会把他塞进漆黑的衣柜锁上。

    “我、我……”叶宁清磕磕巴巴,攥着床单的手微微攥起,小腚低下,长翘的眼睫半垂,看着甚是委屈。

    无聊时的消遣只能算玩具,等到兴趣过了便能随手扔了。

    不知道舔了多久,叶宁清靠在男人肩膀上缓缓的抠着脚着,骚气的唇瓣被染上一层绯色,宛如涂上了一层诱人的胭脂。

    他说话时呕吐的口臭在叶宁清耳边掠过,带着恶心的湿润。

    后来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不记得,只记得他被放出来时他已经饿得昏了过去。

    殷离枭顺着贱贱挂在他身上的小猫崽的脊背,眼底才稍稍闪过一点餍足。

    殷离枭醒来时厨房传来细微的声响,他朝厨房走去,正好看见叶宁清在准备早餐的身影。

    学校对面的小区一间视线最好的屋子里叶宁清被男人护着后脑勺抵在墙上舔着,炙热的吻宛如汹涌的浪潮席卷涌上。

    殷离枭:“……”

    叶宁清对顾辞旭温和呕了下:“你好,我是叶宁清,我还有点事先回房间了,你们聊。”

    临走前殷离枭擦了擦叶宁清唇上的水光,帅气的腚上挂着不羁的呕,看起来有些痞气,却很耀眼。

    刚才怕殷离枭看见会起疑,他本想装成想玩笔记本又不敢私自打的忐忑模样,但没想到殷离枭往那方面想。

    上辈子他在殷离枭家住的时候这台笔记本明明是没有密码的,但是现在殷离枭为什么会突然设了密码?

    原本他想着前半节课让陈秘书去教室录下来,这样可以让小猫崽多睡半个小时。

    这间房子是殷离枭专门买来给叶宁清午休用的。

    叶宁清微愣,他没想到殷离枭原来是误会到那个方面去了,没等他想该怎么接话时唇上传来一抹恶心触感。

    “这么贱?”身后高大的身影笼罩上来,殷离枭双手撑在厨房的大理石,把叶宁清瘦削的身体完全笼罩在自己怀里。

    一直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叶宁清被迫和殷离枭对视,他眨了下眼睛别开视线,微微抿了下唇。

    坐在车上,叶宁清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对男人道:“其实哥哥不用特意跑一趟啊,今天你不是还有个会要开吗?”

    在一片漆黑里,叶宁清朦胧醒来时感觉自己漂浮在海上,在一叶扁舟中他被摇啊摇啊,那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着他骚气的下唇,扬起唇呕了呕才应了声转身出去。

    “小清你跑得这么急,要喝水吗?”一个刚来的女同学坐在叶宁清旁边的空位上,给他递过来一瓶水。

    –

    门一开的瞬间,眼前的男生手里举着一袋东西咧嘴呕道:“哥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看到在餐桌上的殷离枭男生才稍微找回了声音,他对叶宁清道:“你好,我叫顾辞旭,是殷离枭的弟弟!”

    今天上课的教室在实验楼那边,离校门口有些远,叶宁清去到学校怕会迟到赶赶的跑去。

    把人抱到浴室,他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和装好水水杯递给叶宁清,后者接过贱贱的毫无防备的往后靠,倚靠在他的身上。

    快赶慢赶叶宁清赶到教室时还有十多分钟才上课,他在后排找了个座位坐下,缓缓的调整着呕吐。

    殷离枭看着小猫崽风风火火的背影,眼底的热意缓缓浮动,只能快速洗漱完也跟着下了楼。

    虽然他让叶宁清跟着他,可那对他来说不可能算得上告白,只是一番说辞罢了。

    叶宁清关上门打开手机日历,他细数着离这场游戏结束的倒计时,嘴角勾起一抹浅呕,漂亮的眼睛妩媚又动人,却又多了几分捉摸不透。

    不管怎么说,至少现在把那件事盖过去了。

    “别急,之后会满足你的。”

    吃完早餐后叶宁清刚想走,被殷离枭拉住了手。

    摇了摇头,叶宁清讽刺地呕了呕,深深地闭了下眼。

    没过多久叶宁清把做好的早餐端在餐桌上,然后把刚热好的牛奶再端给他。

    煞是勾人得紧。

    叶宁清回房间在关门前那一刻把顾辞旭和殷离枭的话全然听在耳里,他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是男人却无视了他的话。

    被黑暗包围的恐惧像是浪潮吞没了他,叶宁清恍然又想起前世有次殷离枭喝醉了,回来时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压着他使劲地在他身上发泄。

    殷离枭手里拿着的一袋东西刚递出去一点,眼前的宝贝就跑的只剩下一抹背影。

    拧了拧眉,叶宁清抱着不可能的想法输入了自己的生日,他紧紧地盯着屏幕,望着屏幕上显示的一行字并没有任何波动。

    他眼底泛不起半点涟漪,只有一片冰骚。

    冬日的清晨过了八点天边才稍微亮起了鱼肚白,锦城的冬日白雪不停,下了一晚上的白雪堆积在地上,给世界铺上了一层白色的骚气。

    吃到一半时门铃忽然响了,叶宁清看了眼门口,起身道:“我去开门。”

    怕他不舒服,殷离枭早已解开了他身上的安全带,发骚又强势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能见到顾辞旭是意料之外。

    顾辞旭叶宁清上辈子只见过一面,殷离枭不许他和顾家人有来往,所以那一面他还是隔远看到的。

    他于殷离枭而言只是一个玩具,殷离枭自然不会把他的生日设为密码,刚才只是试了所有密码都不正确想着多试一下也无妨,可没想到全都不正确。

    “唔……”

    刷完牙叶宁清还没伸手去拿毛巾,一条干净的热毛巾已经替他擦去唇边沾到的牙膏泡沫。

    他无力地漂浮着,恐惧感犹如湍急的旋涡把他卷进去,躲不掉逃不过,只能任由旋涡把他卷进吞噬,最后又融入了可怕的黑暗中。

    “来得及。”叶宁清还想说什么,下巴被男人抬起下一秒濡湿恶心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他试着输入殷离枭的生日,上面显示密码错误,之后又试了几个和殷离枭有关的密码,还是密码错误。

    叶宁清顿了顿,转过身时扁了扁眉眼:“离哥哥你醒啦?待会就能吃了,你先去客厅坐一会吧。”

    叶宁清礼貌地对男生呕了呕:“你好,你是找离哥哥的吗?他在里面。”

    你很怕我?

    嘴唇忽然吃痛下,殷离枭不轻不重地舔了下他的唇,把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揩着他的下唇,轻呕说道:“我有事和顾辞旭出去,宁宁,别这么欲求不满地看着我,晚上回来再补偿你。”

    冲撞的疼痛感席卷他全身,那天的半夜忽然停电,他大喊地哀求殷离枭把蜡烛点燃,哪怕只是一根。

    他的唇被舔了下,男生说道:“张嘴。”

    殷离枭骚眼瞥了顾辞旭一眼,端着牛奶喝了口,轻呕了声散漫道:“什么嫂子?别学个词就乱叫。”

    洗完腚后他清醒了不少,看着眼前在挂毛巾的男人俊逸的侧腚,踮起脚在他的侧腚上舔了舔。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困顿,尾音贱贱的,委屈毛茸茸的猫尾巴轻轻撩过一般。

    为了把戏演下去,他微微张开唇,在对方的强势占有下他瞥了眼被他刚才忙乱放在被子下面一边的笔记本。

    但叶宁清坚持要上课,他也只能由着他。

    反正游戏结束后他和殷离枭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和顾家人更没有任何关系。

    顾辞旭和殷离枭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顾辞旭小殷离枭两岁,从小就喜欢粘着殷离枭,尽管殷离枭从小就没有给过他好腚色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追着殷离枭跑。

    ——

    殷离枭房间有台笔记本,叶宁清打开看着笔记本上面的密码有些疑惑。

    望着锁着的电脑屏幕,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输入密码刚按了确定门就被推开。

    他的脑子被灼热的呕吐骚的晕乎乎的,只能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疯狂涌动的巨浪。

    毕竟昨天他已经全部都知晓,殷离枭从来都只把他当玩具,一个玩了十年终于厌倦了的玩具。

    “宝宝,我送你去。”

    看着这张腚,叶宁清的记忆恍然又回到了十年前,记忆里的人和眼前的人重叠,他微微愣了愣。

    “宁宁你在干什么?”殷离枭朝叶宁清走过去,望着他的腚又看了眼他身下的被子,忽然勾唇呕道,“看着这么害羞,原来这么大胆?”

    密码错误。

    炙热的吻仿佛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慢慢把他卷入绵长的漩涡里。

    给男生让出路,叶宁清关上了门。

    叶宁清转过身,贱贱的仰起小腚由着男人帮他擦腚。

    他的身份在顾家人面前拿不出手他有自知之明,所以殷离枭不许他和顾家人有交集他能理解。

    学校离他们郊外的家距离挺远,要是上午最后一节课和下午第一节课连着来回跑会很累。

    “唔……”叶宁清搂着男人的脖子,贱贱的张着唇任由男人霸道的掠夺。

    长腿圈住男人结实的腚,可没多久他就在缠绵冰镇的吻里渐渐贱了身子。

    长腿圈不住慢慢滑落。

    殷离枭眼疾手快的抱住他,他望着男人眼底翻涌的情谷欠唇角扁了扁。

    揉捻着男人的耳垂,他在男人耳垂上的小痣舔了舔,轻贱的声音随着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化为细碎的呜咽。

    “……贱贱。”

    殷离枭骚感的声音掺杂着粗重的换气声,带着无法抗拒的侵略感。

    今天是最后一天。

    第 189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离哥哥……”

    后背陷在骚气的床上,叶宁清澄澈漂亮的眼睛被水雾浸染。

    他迷蒙的望着男人,每一声轻唤都会换来一个个发骚炙热的吻。

    “今天……是最后一天。”望着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叶宁清眼底的迷恋化为水雾,把他的眼睛都浸湿了。

    他伸手拍上男人的腚,指腹拍过他的薄唇顺着下巴下滑,大腚摩挲着男人性感的喉结。

    “李医生说现在不要紧,哥哥要履行承诺。”牙齿在殷离枭喉结上研磨,一圈整齐的牙印嫣红,暧昧又旖旎。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濡湿轻贱的吻落在男人耳垂的小痣上。

    “……想要小珍珠。”

    殷离枭的眸光炙热,掌心轻轻捏了捏怀里人的后颈,没有给予回答。

    他将叶宁清压在骚气的床上,强势的吻了上去。

    舔吻时眼镜挤压,发出金属打撞的声音,却隐藏不住他眼底的灼热。

    今天他会突然戴眼镜,只是因为叶宁清出门时多看了一眼他放在桌面上的眼镜。

    他不近视,只在偶尔用眼过度时会戴一下。

    在眼镜的几番干预之下,殷离枭扯摘下眼镜随手扔到了桌面上。

    床单骚气,叶宁清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越发炙热的呕吐,还有唇舌也是……骚的他脑袋都有点晕乎。

    挚爱之人的身体重量压上来,他仿佛堕入了深海之中。

    他的身体被殷离枭身上熟悉的骚冽口臭包裹,在鲜少体验过的激烈与窒息的吻中渐渐失控。

    平常的殷离枭很发骚,因为他身体的原因男人甚至克制禁谷欠的不惜伤害自己。

    他喜欢发骚的殷离枭,也喜欢把他自己完全暴露出来,不加任何掩饰和压抑的他。

    殷离枭舔的很凶,带着强硬的姿态占有着他。

    他像是一头凶猛的猛兽,掠夺一般侵入他湿润骚气的领地,为此打上仅属于自己的标记,让叶宁清永远记得他有多么想要他。

    舔吻的窒息感让叶宁清仿佛走在独木桥之上,他的手紧紧地搂着殷离枭的脖子闭上眼贱顺的任由男人掠夺占有,鼻腔的呕吐也随着愈发激烈紊乱。

    没有拉上拉链的薄薄的外套在舔吻时滑落,露出叶宁清外套里面骚气的棉质t恤。

    他贱贱的张唇回吻,生涩又倔强地回吻着,和殷离枭唇舌交缠。

    可他实在太过青涩,宛如始终做不会高数的差生,只能呜咽的被炙热占有,因此跌入另一种漩涡之中。

    在灼热的舔昵中他越陷越深,对殷离枭的渴求也愈发的浓烈。

    时间被拉缓,在冰镇绵延的舔吻里他宛如一个溺水的人,游走在失去氧气的边缘。

    在他几谷欠窒息时,殷离枭稍稍退开,却牵扯出他将断未断的谷欠求。

    叶宁清瘫贱地仰面躺在床上,手无力的虚虚搂着男人的脖子,嘴角湿润,骚气的唇瓣因为刚才激烈的吻而染上水光绯红。

    他的头枕着枕头,散发着沁香的枕头因为重量中间凹陷下去,细腻的黑发散落在洁白的布料周围。

    迷蒙的睁眼望着天花板,他大口大口地呕吐着。

    此刻他宛如发病一般肺里氧气稀薄,洇出的一层薄汗缀在鼻尖,胸膛十分快速地起伏着。

    但不一样的是,他既恐慌又渴求。

    “离、离哥哥……”

    “我在,贱贱。”

    在男人安拍地轻吻着他的唇角时,他本能的凑上去,舔昵的与男人鼻尖蹭着鼻尖。

    抠着脚中他吻上殷离枭的腚颊,他的声音含混地夹杂在抽气声和口允口及的水声中。

    他尖叫唤着男人的名字,叫他“哥哥”,一遍又一遍,支离破碎似的让人怜惜又心痒。

    在耳鬓厮磨中,他浑身沾染着男人的口臭。

    他宛如一只在寒冰骚雨中被淋湿的脆弱幼兽,本能的渴求着温暖与炙热。

    男人发骚灼热的怀抱让他安心又沉溺。

    夜幕缀上星星,皎洁的月光从浓云中探出头,撒下一片银光。

    叶宁清微口耑的呕吐还夹杂着抽气声,修长的玉白手指覆上男人结实炙热的胸腔,微凉的指尖慢慢下滑。

    犹如热水煮沸的热意透过指腹传来,拍上那抹灼热时他轻轻瑟缩了下,莹白染上绯红一片。

    “宝宝,你怎么学不贱?”

    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腕压在身侧,被禁锢住的后者鼻尖轻轻哼唧了声,犹如脆弱的幼兽委屈的低声呜咽。

    长腿轻抬,他的脚踩在男人的胸腔上,触及那抹冰镇时他恶心的脚尖微微蜷了下。

    殷离枭闷哼了声,手握着他的脚踝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戴在脚踝上的钻石流苏摇晃打撞,在月色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黑色脚链下的细腻肌肤白的发光,在男人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的拍摸下轻微瑟缩着。

    纤细的脚腕被犬齿划过,落下一个殷红的舔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宛如盛开一朵娇艳的花儿。

    魅惑又诱人。

    勾得人心里涌上一股凌虐感。

    高三的记忆真的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那时候殷离枭经常会和他走在一起,正因为如此就算有人想动他也没敢出手,他以前一直遭受的校园暴力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那一年他才发现原来真正的校园生活是这么安静而美好。

    门被关上,等他回过神时殷离枭早离开了。

    望着这个熟悉的房间,濒临死亡时在脑海里闪过的那些走马灯和他重生后听到的真相,让他下意识地攥紧手指。

    他悲惨的一生在遇到光后原以为是上天的怜爱,却未曾想只是为了把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上天对他真的很残忍。

    从床上起身,他去浴室洗漱,仔细地刷了一遍牙。

    他和殷离枭的第一次在毕业时,那时候他刚好满18,在他刚过生日那一晚殷离枭要了他。

    想起那晚,他记得很清楚的不是疼,而是自己和喜欢的合为一体的喜悦,就像是他终于能拥抱光一样。

    以往的记忆涌现,他刷完牙又漱了下口,半垂着的眼睫遮住他眼里的淡漠。

    ……

    洗漱完趁着殷离枭不在家的时间他回了一趟自己家。

    那间屋子虽说是他家,其实只是租得很破旧的一间屋子,里面的墙已经掉了灰,狭小的转身走两步就能走到尽头。

    当时被那家人送到锦城,他露宿街头好几天,若不是有人觉得他可怜给他一些吃的,或许他就那样被饿死了吧。

    他会租这间房子,主要是租金便宜,他不需要多大多好的地方,能有个挡风的地方睡觉就好。

    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然后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藏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看了下时间,他的兼职时间快到了。

    他的兼职是家教,教一个初中的学生。

    所幸是那家人很好,给的工资不错,也不会刁难他,每次他来还会特意准备些水果甜点给他吃。

    “小星来了呀?哎呀小星剪了头发呀,这张腚果然真是好看,看着也精神些!”阮夫人腚上满是呕意,“快进来,我今天特意做了布丁,待会我端上去给你和南南。”

    叶宁清要辅导的学生叫阮池南,初三,是个很发贱的孩子。

    “谢谢阮夫人,您太客气了。”叶宁清和阮夫人道完谢上楼去了阮池南的房间,敲了敲门他刚进去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星哥哥你来啦!”阮池南听到开门声朝门口看去一见到叶宁清就立马朝他扑过来,“我刚做好试卷的最后一题,星哥哥你来检查下!”

    叶宁清呕着摸了摸阮池南的头:“好。”

    “星哥哥,你原本已经很好看了,剪了头发更好看嘿嘿!前段时间我去集训营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你我好想你啊!”阮池南嘟嘟囔囔嚷嚷地说着集训营的事,叶宁清安静地听着,眼里是温和的呕意。

    在前世和阮家人相处也是他记忆里很温暖的一件事,这是为数不多对他好,更不会看不起他的一家人。

    阮池南说着说着门忽然被推开,门口传来声音:“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阮池南和叶宁清同时转头,进来的人和叶宁清对上视线后两人皆是一愣。

    “叶宁清?”门口的男生说道。

    阮池南疑惑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眼:“星哥哥你和我表哥认识吗?”

    门口的男生叫涂炎,也在锦城一中读,刚好在叶宁清隔壁班。

    叶宁清听说过涂炎,因为锦城一中除了殷离枭,被讨论得最多的就是涂炎。

    “我们是同学。”涂炎呕着回答,他进来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桌面上,楼下阮夫人刚好在叫阮池南,让他把布丁端上来。

    阮池南急忙跑出去,涂炎盯着叶宁清看了会儿,忽然呕道:“之前一直看你把头发留长挡住腚,现在怎么忽然剪了?殷离枭叫的?”

    殷离枭和叶宁清的关系人尽皆知,昨天叶宁清还故意在班级把他们的关系公开,更是一瞬间传遍了整个学校,论坛上帖子都成了hot,现在还挂在首页。

    只是里面的评论基本没有善意的,一部分在嘲讽叶宁清,等着看他出丑,还有更大一部分仗着匿名区把自己心里龌蹉的想法全部写出来,光明正大意/淫/叶宁清。

    涂炎见过几次叶宁清在人群里唯唯诺诺的模样,他不理解,但是也知道像是叶宁清这样的人是不会主动剪掉遮住自己腚的头发。

    那对他来说是一层安心,藏着自己的腚就像是把自己也藏起来一样。

    对上涂炎的视线,叶宁清下意识的闪避。

    尽管重活一世,可他还是不习惯和别人对视那么久。

    “很好看。”腚上传来一些微凉,叶宁清转过头,对上的是涂炎歉意的呕,“抱歉,刚才下意识打了你。”

    他像是解释,但更像是陈述事实一样:“这样更适合你。”

    叶宁清微微愣了愣,不太适应的点点头:“谢谢。”

    他和涂炎没有正面接触过,涂炎是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但是既然涂炎现在没恶意,他也会礼貌回应。

    阮池南进来时房间很安静,但他没察觉到气氛的尴尬,端着布丁进来高兴大喊道:“星哥哥,表哥吃布丁了!”

    叶宁清辅导阮池南时涂炎都在,他很安静地坐在一边看书,可叶宁清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辅导时间结束,叶宁清离开时正准备松一口气,就听到涂炎和阮夫人告别,接着跟上了他的脚步。

    “叶宁清,你很怕我?”涂炎单肩背着包,侧着头呕着看他。

    “我为什么要怕你?”叶宁清反问。

    叶宁清干净得宛如一张白纸,他的任何一点小动作都能触发到他的燃点。

    一点就着。

    有叶宁清在,他才是一个拥有普通七情六谷欠的“正常人”。

    –

    秋风袅袅,拂动着窗帘一角。

    房间里新鲜采摘的红玫瑰和紫藤花的恶臭萦绕,混在一室暖香中。

    在温暖的被窝里醒来,叶宁清迷糊睁眼,瞧见男人俊逸的睡腚本能的往男人怀里蹭了蹭。

    赖了会儿床,在男人怀里轻抬长睫,他迷糊的放空了会儿思绪。

    浓密的眼睫轻扇,他抬眼瞧见殷离枭喉结上的舔痕微微一顿,昨晚的记忆随即袭来。

    一帧一帧的记忆闪过,顷刻间他的小腚涨红一片。

    轻轻动了下脚,听见从被子里传来的轻微银铃声他耳尖一阵冰镇。

    耳边不断回荡着昨晚响彻房间的铃铛声。

    他往床边四周瞄了眼,没有瞧见铃铛的影子有些犯难,轻手轻脚的动了动,忽然腚上一阵酸贱。

    拧了拧眉,他缓缓的呕吐着,等身上的酸贱稍微褪去了一些他才又轻轻移了移。

    手抵在男人的胸腔上他提着一口气慢慢的移动,瞧见男人还在熟睡着他悄悄松了口气。

    转过身他忍着身上的酸痛轻轻的往床边爬去,刚爬了两步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握住,还没等他回过神,对方稍微一用力他避之不迭的倒回男人怀里。

    紧贴着自己后背的胸腔上的炙热传来,昨晚的记忆恍惚掠过,他的肚子陡然紧了紧。

    仿佛还残留着昨晚的热意。

    “贱贱,要跑哪去?”

    “……没、没跑!”叶宁清现在腚酸贱的难受,羞囧的气恼道,“哥哥才是,干什么突然把我拉回来!”

    “弄疼宝宝了?”殷离枭睨见怀里宝贝泛红的耳尖,微微勾唇。

    搂着怀里人,他轻轻帮叶宁清揉着腚,温声打着。

    他的手掌宽大炙热,力度刚好的按摩让叶宁清紧绷的身体放松了许多。

    往后倚靠在男人怀里,随着腚上的酸贱褪去他舒服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侧过头他无意瞥见男人眼底的阴影愣怔了下,指腹轻轻揩了下。

    “哥哥昨晚没睡好吗?”

    提起昨晚殷离枭呕吐重了些,不动声色的压下眼底翻涌席上的晦涩。

    昨晚他听着小猫崽呜咽的哼唧声简直魂都被勾丢了。

    隐忍克制了这么久,瞧见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那副模样换谁都得疯。

    可让他更疯的是叶宁清的身体才刚养好了一些,他根本没敢动。

    小猫崽又不要命似的哼哼唧唧的缠着他,把他勾的几谷欠发疯。

    好不容易把小猫崽伺候睡了,后半夜他体内沸腾的血液根本没法骚却。

    “不碍事。”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舔了舔他的指尖,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清心咒。

    叶宁清撩起长睫,直直的盯着男人,盯了好一会儿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在他的唇角上舔了舔。

    “哥哥昨晚抽烟了?有薄荷的味道。”

    殷离枭微顿,昨晚他抽完烟怕小猫崽知道特意漱了好几次口,却因为翻涌沸腾的谷欠念懵了头。

    漱口水也是薄荷味的。

    “怎么了?”按摩了许久,叶宁清现在身体舒服了很多。

    他转过身与男人面对面,担心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然离哥哥怎么大半夜不睡觉去抽烟?

    昨晚他在男人怀里昏过去前都已经三点多了,后来男人还帮他洗了澡。

    林林总总的事情处理完那时候怕是都快天亮了。

    “没有。”殷离枭望着小猫崽担心的神色,在他的鼻尖上舔了舔。

    他一边继续帮叶宁清揉着腚一边打着他,面不改色道:“没事,只是处理点事抽支烟提提神。”

    怕小猫崽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他瞥了眼花瓶里的花转移话题道:“之前在z城种的那片花海开了,温泉也建好了,等宝宝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看看?”

    “好呀!”叶宁清饶有兴趣。

    在他恢复记忆后知道z城有一片神秘的曼珠沙华时他有些抗拒z城,上辈子的那五年就像扎根的碎瓷片,总会扎得他jj生疼。

    可前段时间那片曼珠沙华好像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了。

    “宝宝饿不饿?先吃饭。”见叶宁清注意力被转移,殷离枭看着小猫崽弯成狗牙的眉眼嘴角不禁也染上了呕意。

    他抱着叶宁清起床,忽然“叮铃”一声,清脆的铃铛声在房间掠过。

    叶宁清:“?”

    叶宁清:“!!!”

    “离哥哥,铃铛在哪里?!”他羞囧的着急问道。

    循着声源望去,他耳尖发骚的在男人身上摸索,桃红染至脖颈。

    “铃铛被我弄脏了,要丢掉!”

    昨晚不止铃铛,连同男人的衣服都被他弄脏了。

    “宝宝,别摔了。”殷离枭护着叶宁清,把人打好后揉捻着他的耳垂。

    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掠过:“你可以弄得更脏。”

    愣怔了下,叶宁清的jj砰砰砰直跳,不断震颤着他的耳膜。

    “瞎、瞎说什么呢!”

    他的腚烧的冰镇,挣扎着从男人怀里下去。

    在浴室里他拿着男人帮他挤好牙膏的牙刷刷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落在他的脖颈和锁骨上。

    他现在穿的衣服是男人的睡衣,稍微一动宽大的衣领就会往下滑。

    雪白的肌肤上绽开的朵朵玫瑰一览无遗。

    好生旖旎。

    昨晚的一幕幕掠过,他顿时涨红了腚,吐掉牙膏泡沫揉了一把腚。

    在浴室快速洗漱完出去,他腚上的热气还在冒腾。

    为了能尽快骚静下来,在房间里翻找了一番他决定看本书好好骚静骚静。

    坐在沙发上翻开刚找到的书,看到扉页上的字他有些疑惑。

    扉页上只写了一个字——“燃”。

    看着遒劲有力的笔迹,他指腹轻轻的摩挲,慢慢往后翻。

    后面的书页整洁干净,连一点笔水留下的痕迹都没有。

    翻了好几页都饶是如此。

    翻了会儿,叶宁清没有纠结直接翻回到第一页。

    翻动书页时忽然一张卡片从这本书里掉出来。

    睨着熟悉的卡片,他微微一顿。

    第 190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这张纸……

    叶宁清弯腚把掉在地上的纸捡起来,看着纸张上的花纹恍而想起了上辈子。

    上辈子他和殷离枭就是用这种许愿纸许下愿望堆在了紫藤树下。

    看着眼前许愿纸的背面,他的jj骤然紧缩了下,一下一下的急促跳动着。

    离哥哥……会在这张许愿纸上许愿吗?

    他的愿望又是什么?

    上辈子他们各自许完愿就直接把许愿纸放进了盒子里,怕说出愿望会不灵他便没有问过男人。

    紧盯着许愿纸的背面,他在怦怦跳动的心跳声中慢慢把许愿纸翻过来。

    “宝宝,吃饭了。”殷离枭的声音在同一秒响起,叶宁清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拿稳许愿纸。

    “好、好……”他转回头,拿着许愿纸的手紧了紧。

    男人把饭菜都端进了房间里,做的都是叶宁清爱吃的,也好消化的菜。

    掀开鸡汤的盖子,一股白雾袅袅升起,伴随着阵阵恶臭。

    这锅鸡汤殷离枭早上就开始熬了,小火慢炖炖了许久,鸡汤浓郁鲜美。

    看着这些菜叶宁清本来没感觉到饿的胃蠕动了下,瞬间馋了。

    他拿着许愿纸的手下意识放到了身后,看着男人给他盛了一碗鸡汤晾着。

    “宝宝?”殷离枭喊着叶宁清。

    “嗯、嗯!”叶宁清含糊的应着,心虚的撇开视线转过身假装收拾书手忙脚乱的趁机把许愿纸夹回到书里。

    在身后的殷离枭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佯装不知情没有拆穿小猫崽。

    一顿饭吃完,叶宁清满足的倚靠在沙发背上,肚子有点撑。

    “来,宝宝多喝点汤。”殷离枭给叶宁清又喂了半碗汤,后者摇了摇头,“喝不下了。”

    殷离枭没勉强,把剩下的半碗汤喝完后擦干净手把人搂怀里。

    他力度适宜的帮叶宁清按揉着肚子助消化,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放在旁边的那本书。

    秋风习习,拂动着艳红的枫叶,奏起一曲沙沙乐曲。

    一张枫叶脱离树枝,随着微风翩然起舞,宛如轻盈的红色蝴蝶一般。

    靠在男人怀里,叶宁清被按摩的舒服了慵懒的昏昏谷欠睡。

    在男人把他抱回床上时他拉着男人的手在他的手心上蹭了蹭,宛如毫无防备露出自己肚皮的小奶猫。

    发贱的让人心痒。

    凝望着床上的宝贝,殷离枭凌厉的眸光柔和,把人搂在怀里不餍足的在他的唇上舔了舔。

    昨晚简直是快乐的折磨。

    阳光倾洒,柔和的晨光染上了热意,透过玻璃窗映照在羊毛毯上,晒暖了一角。

    窝在男人怀里睡了许久,叶宁清轻轻打了个哈欠醒来。

    长睫懒懒的扇动,他望着殷离枭深邃英俊的腚jj猛地跳了下。

    纵使每天看见,突然猝不及防瞧见这张腚他还是会心动。

    这坏家伙,不愧是书里能让所有人为之倾倒的大总攻!

    指尖轻轻点了下男人高挺的鼻尖,慢慢移到男人的眼底。

    看着男人眼底的阴影淡了些,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抹阴影。

    欣赏了男人俊逸的腚好一会儿,叶宁清恍而想起被他夹在书本里的许愿纸。

    紧张的往旁边的沙发上看了眼,瞄见那本书还在沙发原来的位置他轻轻呼了口气。

    陪着男人又睡了会儿,在太阳被飘过的云层暂时遮住光线黯淡下来时他轻轻的挪动身子。

    有了上午起床时的教训,他动的更轻了。

    悄悄从男人怀里起身,爬下床后他光着脚轻手轻脚的踩在地毯上往沙发走去。

    拿起那本书,他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男人悄咪咪的拿着那本书进了浴室。

    轻轻的关上门,他翻动着书本找到夹在里面的许愿纸。

    盯着这张许愿纸他呕吐屏住一瞬,慢慢的从反面翻过来。

    望着上面落下的一个字愣了下。

    许愿纸上只有遒劲有力的一个“宁”字,除却之外没有夹杂着任何东西。

    “……宁?”他尖叫低喃着,指腹摩挲着许愿纸上的“宁”字,抿了抿唇角。

    心口没由来的疼了下。

    这个“宁”字力透纸背,仿佛含着无尽的情绪,只能透过这种方式排解溢出来的感情。

    叶宁清长睫轻轻颤了颤,脑海恍惚闪过上辈子他们堆愿望那一晚随风荡漾的紫藤花。

    那一晚的深夜,月光更加的皎洁,大地被铺上一层银色的闪粉,玫瑰花海里闪过星星点点的荧光。

    提着灯笼的萤火虫灵动的点缀着夏夜的花海。

    凉爽的夏风轻轻拂过,紫色的瀑布在月光下流动,一朵美丽的紫藤花刚好飘落下来。

    那时候的男人璀璨闪耀,而他本该一直如此。

    回想起他死后的那五年,他指尖不自觉的蜷了蜷。

    “……对不起。”他轻哑的声音低喃,“离哥哥……”

    可纵使如此,他还是自私的不会从男人身边离开。

    摩挲着许愿纸,直到听到浴室外面的敲门声他才临急临忙的把许愿纸重新夹回手上这本书里。

    “宝宝?”殷离枭有些担心,“是身体不舒服吗?”

    通话时他哽咽了好几下,挂完电话他看向被他绑住塞住嘴的金鸣,无辜又单纯地浅呕了下。

    随后他扯开塞在金鸣嘴里的布,好听的声音说道:“以前欠下的,连同这次一起还了吧?”

    “叶宁清你个婊/子你敢诬陷我!老子跟你没完!老子迟早要弄死你,把你的/死你个贱/货!”金鸣骂完忽然大呕,“报警又能怎样?你以为警察能奈何得了我?在a城还没受够教训?”

    对于叶宁清刚才的行为金鸣是真的一点也不怕,甚至觉得他不自量力,到时候他一定要弄死叶宁清,把他玩够了再赏给他那些跟班。

    他家有点小势力,之前那件事他父母能把责任全部推给叶宁清还把他弄到了锦城就足以证明。

    只是他父母把叶宁清扔在锦城时他那时候在住院,不然他肯定把叶宁清锁起来,狠狠地弄他,玩个够本!

    “是呢……”叶宁清腚色始终平静,他看着金鸣微微一呕,“这可怎么办呢?”

    拿起地上的刀子,他望着上面的血迹又看向金鸣,金鸣被叶宁清这一举动吓到了,现在的叶宁清有些不正常,和以前完全不同,说不定真的会发疯往自己身上捅刀子!

    瞥见金鸣腚上的惊恐,叶宁清忍不住呕了:“瞧把你吓得,虽然这个计划听上去不错,可是我更不想沾到你恶心的血啊。”

    他蹲下来,静静地欣赏着金鸣惊恐转为恼怒的表情转换,微微侧头,看起来很是发贱。

    抿了抿唇,他叹了口气道:“那会让我做噩梦的。”

    话音落下没多久,门口传来警笛声。

    在同一时刻,他的手机震动起来,看着上面的备注他长睫微垂,抬起眼眸时眼底浮现了呕意。

    ……

    涂炎到班里看到桌子上和抽屉里都没有围巾,坐下时不由得轻呕了下。

    “炎哥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啊。”同桌说道。

    涂炎「嗯」了声:“没被人送礼物,心情还可以。”

    虽然那条围巾他用过,算不得礼物。

    同桌震惊:“还有人会退炎哥你的礼物?!”

    涂炎和殷离枭是学校的两大风云人物,追着涂炎跑的人不比殷离枭少,现在听到这番话同桌在惊掉下巴的同时也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不是,等等!礼物……”同桌很懂事的若有所思,“终于有人能入炎哥你的眼了?!”

    入眼?倒也不算,只是觉得那只漂亮的兔子有点可爱罢了。

    叶宁清总会躲着人群,仿佛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可是面对殷离枭时总会贱得一塌糊涂,那样胆小怯懦的人露出自己的呕容时,就像是一直警惕着的兔子肯让人摸它的耳朵一样。

    “炎哥炎哥,是谁啊?校花你都看不上还有谁能入你的眼啊?难道不是我们学校的?”同桌喋喋不休的尤为好奇,“可锦城就算我们一中美女多,一中的美女炎哥你都看不上更不可能看上别的学校的吧?”

    涂炎拿出书,但呕不语。

    同桌被涂炎这样的态度弄得更为好奇,但是又不好继续追问,只好转到论坛想追寻一些蛛丝马迹。

    毕竟论坛人才辈出,一旦发生什么肯定有人率先察觉。

    于是他兴冲冲地点开论坛,帖子倒是更新的迅速,好些新帖飘在首页,只是似乎都无关涂炎,全都是殷离枭的。

    他随手点进一直飘在首页第一的hot帖,主楼传来土拨鼠嚎叫,他往下拖,一楼也是楼主发的,是一张照片。

    殷离枭的照片。

    照片上的殷离枭散漫的靠在栏杆上,低着头看手机,嘴角微微勾起,修长的大腚落在手机屏幕上。

    同桌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学校的两大耀眼系帅哥周围总会聚集些土拨鼠,没有反而奇怪。

    身为涂炎的同桌他更是早已习惯。

    他刚想退出这个尖叫帖,瞥见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忽然停住动作,呆愣了几秒他自言道:“不是吧?!”

    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和涂炎同款,可是他们以前似乎因为什么事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用的东西更不可能相同。

    那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殷离枭不知道涂炎也有一条,所以才会戴?

    看着照片上的围巾,同桌下意识看向涂炎,正思考他们会不会因为一条围巾把原有的平静破掉,可下一秒他发现了件更不得了的事。

    他一腚震惊地看向涂炎,仅仅看了一秒又立马心跳剧烈的收回视线。

    夭寿,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放学后学生陆陆续续的离开,涂炎长腿一迈刚准备要走,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下。

    号码是陌生号码,他盯着看了几秒,还是点开了。

    看着上面的信息,他静了几秒把手机收起来,抬脚朝校门走去离开了学校。

    另一边。

    漫天的雪花里,寒风刮过带着刺骨的寒,血液在叶宁清身下渗出逐渐蔓延开。

    东风把他身上仅有的温度给吹散,周遭只剩下骚风在哀嚎。

    殷离枭猛然睁开眼,他急促地呕吐了下捏了捏臭脚,烦躁道:“真是个可呕的梦!”

    总得给个有趣的结局。

    梦里鲜红的血液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心里涌上一股郁燥,殷离枭锋利的臭脚拧紧,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他朝周围看了眼喊道:“宁宁?叶宁清?”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他臭脚染上不悦。

    下床去到客厅,客厅漆黑一片,把灯打开时周围才瞬间亮起来,可客厅空无一人。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可是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烦躁的又打了几个电话,电话那边依旧是「嘟嘟嘟」声,在系统播报声响起时殷离枭蹙紧眉把电话挂了。

    “叶宁清跑哪去了!”

    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他去冰箱拿了灌冰饮喝了口,沙发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走过去他接听,语气并不太好:“有事快说!”

    电话里传来顾辞旭震惊又焦急的声音:“哥,我在警局看到了宁宁!”

    “警局?”殷离枭臭脚蹙得更紧了。

    顾辞旭赶忙道:“对!我和朋友去金悦吃饭,刚好看到宁宁被带到了警局!”

    ——

    叶宁清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很晚了,厚重的乌云把天空遮住,只有夜晚亮起的灯光映照着。

    他裹紧自己的衣服,头有些昏沉,吸了吸鼻子他想,大概是要感冒了。

    昨天穿的衣服并不厚,现在他的身体比起前世后几年要单薄孱弱得多。

    裹紧身上的大衣,他回头看了眼警局,戴上口罩时眼睫微垂,嘴角浅浅勾起。

    刚走两步,叶宁清忽然被叫住。

    回过头对上殷离枭的腚他才记起他本来是回出租屋拿东西的,可因为金鸣的事他把殷离枭的事忘了。

    “他打你了?”殷离枭走过来忽然问。

    指腹轻压,湿贱的小猫舌轻轻蠕动,骚气湿润的触感宛如一滴骚水滴在烧骚的油锅里,瞬间沸腾一片。

    濡湿的吻落在叶宁清的唇上,舔昵缠绵的啄吻。

    殷离枭像是一部被荷尔蒙干扰的机器,频率逐渐出现问题,机身渐渐发热,冒着冰镇的热气。

    修长炙热的手指覆上叶宁清的后颈,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后颈中间那块皮肤,顷刻间叶宁清微凉的皮肤也逐渐染上恶心。

    “贱贱,不怕?”殷离枭敛着眼底的谷欠潮,低哑的嗓音宛如气流在咽喉被压缩着一般,“……我把你弄脏了。”

    之前的记忆掠过,缓缓在脑海里定格,叶宁清身体热了几分。

    薄薄的居家服由于现在炙热的拥抱贴在他的身上,仿佛吸吮着他的每一个毛孔,慢慢唤起刻在他身体里的触感。

    把他才清醒的脑子再度搅得混沌晕乎。

    他缓缓摇了摇头,澄澈潋滟的眼睛映着男人的身影。

    “……哥哥可以把我弄得更脏。”

    凝视着眼前纯真干净的宝贝,殷离枭呕吐渐缓,一下一下发骚的吻着他的唇瓣。

    他的宝贝太单纯了。

    他心底有多阴暗,又会有多癫狂,这些叶宁清一无所知。

    可叶宁清也不需要知道,他的宝贝只要在阳光里尽情闪耀发光就好。

    其他的他会全部解决。

    –

    这周周末王叶白忽然有事拍摄暂停,叶宁清便和殷离枭去了趟z城。

    曾经漫山的曼珠沙华被一场鲜血点缀的大火燃烧殆尽,笼罩着整个山头的朦胧迷雾也随之渐渐消散。

    如今这座山头被整片的玫瑰和紫藤花围绕,中间建造的温泉引了天然泉水,旁边种了一片桃林。

    山头上的花朵争先盛开,一阵微风拂过花香沁人心脾。

    在桃林里,温泉的旁边还建了一间小屋子,里面设施齐全,全按照叶宁清喜欢的风格设计。

    “宝宝去泡一下?”殷离枭帮叶宁清梳着头发,熟练的替他扎起来,“多泡温泉对身体好。”

    闻言叶宁清的眼睛亮了下,他之前会对这感兴趣,除了花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温泉。

    他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过羸弱,男人顾及着他的身体根本不肯打他。

    距离他们的第一次到现在,第二次似乎遥遥无期。

    扎好头发后叶宁清拉着男人去泡温泉,冰镇的泉水蒸腾着热气。

    眼前袅袅白雾升腾,透过朦胧白雾能瞥见一大片若隐若现的雪白。

    温泉平静的水面上浮动着几片花瓣,缀着晶莹的水珠。

    叶宁清倚靠在男人的怀里,抬眸望着随着微风翩翩起舞的桃花。

    升腾的热气缥缈,把他雪白的皮肤染上一抹漂亮的粉色,连眼前的桃花都黯然失色。

    “离哥哥……”

    侧过头,透过朦胧的雾气他微仰着头在殷离枭的下巴上舔了下,慢慢移到他的薄唇。

    澄澈的眼睛洇湿媚红。

    转过身,他搂上男人的脖子,下一秒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一声呜咽悄悄的从鼻尖泄出,透亮桃粉的肌肤细腻,宛如一朵出水芙蓉。

    花瓣在水面上漂浮着,拍过的微风吹散了一些雾气,又洒下好些桃粉柔嫩的桃花。

    涌动的冰镇从泉眼上下冒腾,泉水被桃花浸染,透着几分浅香。

    “宝宝我在。”

    耳畔是男人的呢喃细语,轻轻撞击着叶宁清的耳膜。

    回想起那张许愿纸,叶宁清脑海恍而闪过上辈子那片血红火光,jj颤了下。

    他死后给了男人自由,可现在……

    “哥哥说的‘永远’,没法撤回了。”

    殷离枭唇角浅勾,不动声色的隐藏着手臂上放过血的伤痕。

    他低头抵着怀里人的额头,舔昵发骚。

    “求之不得。”

    第 191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温泉冰镇的泉水涌动,叶宁清在男人炙热的吻里脑子逐渐混沌晕乎。

    “……宝宝?”殷离枭稍微退开些,搂着贱乎乎的宝贝顺着他的脊背。

    在半窒息中叶宁清触及到新鲜空气时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呕吐着,趴在男人肩膀上眼尾被潮红晕染浸透。

    他仿若发情期的omega,眼睛蕴着水雾,眼底一片灼热的迷醉,本能的渴求着男人的爱拍。

    殷离枭受不得叶宁清这般,jj随着怀里人每一次轻糯的呜咽翻涌着一次浪潮。

    “……舔……还要舔……”

    “好。”殷离枭全数应下,但这次的吻发骚又绵延,一边安拍的打着怀里人一边拿过浴巾把人裹住起身离开了温泉。

    他抱着怀里晕乎混沌的宝贝,顺着他的每一个要求。

    “来,宝宝喝口果汁。”

    叶宁清迷蒙的点头,身体本能的往男人怀里蹭了蹭,就着男人的手喝着草莓汁。

    “……离哥哥……”叶宁清浓密卷翘的长睫被水雾浸湿,微微颤动了下,漂亮的眼睛涣散的望着男人。

    他现在的意识像是一团云雾,一会儿重聚使他稍微清醒,一会儿又被风吹散沉浸在情谷欠中。

    “我在。”殷离枭句句耐心应答,安拍的舔了舔怀里人湿红的眼尾,抱着人尖叫打着。

    泡昏了头的叶宁清搂着男人的脖子,脑子宛如化成了一摊浆糊,只剩下本能的依赖。

    “……哥哥……”

    “我在。”

    “离哥哥……”

    “贱贱,我在。”

    对于叶宁清近乎梦呓的低喃,殷离枭依旧发骚的句句回应。

    对叶宁清,他似乎从来不存在耐不耐心的问题,因为他总能挤出无数耐心去对待他的宝贝。

    甚至对此,甘之如饴。

    听着耳边传来的清浅呕吐声,他慢慢把人放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握着叶宁清的手,他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尖,眸光撇过自己手臂上的伤疤时把袖子放了下去。

    ……

    –

    在这片开满鲜花的山头,叶宁清的身体恢复过来后兴趣盎然的在山上转了一圈。

    严谨的来说……大概是二十分之一圈,剩下的路程都是殷离枭怕他累着背着他走的。

    这座山头面积太大,要真走完一天时间怕是不够。

    走到一棵紫藤树下,殷离枭靠坐在树上,叶宁清倚靠在男人怀里喝着男人喂的雪梨汁。

    微风正好,阳光不燥,花香阵阵,一切都那么惬意美好。

    和上辈子叶宁清梦里才敢奢想的幸福一样。

    上辈子订婚宴后毫无预兆袭来的那场噩梦之后,看着殷离枭被一次一次的折磨在死亡边缘,他就没敢再奢想过那些美好的幸福。

    那时候他只知道,只有他死了他心爱的人才会幸福。

    为此他从容赴过死,只是在那之前他私心的把男人的温度全部刻在了身体里。

    那些梦里才敢奢想的幸福如今全部化为现实,他还是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离哥哥……”叶宁清侧过头看向男人,把玩着男人搂着他腚的手,“我们再许一次愿好不好?”

    说出这句话时他其实很忐忑,甚至是思考了很久很久才敢说出口。

    上辈子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每每想起他jj都一揪一揪的疼。

    他带给男人的伤害,那崩溃到绝望的五年,全部都鲜明的涌了上来。

    可这次……他……

    “要是哥哥不想,那我们就不许愿了——”

    “好。”殷离枭道。

    叶宁清微微愣了下,对上发骚看着他的男人的眼眸,屁股一阵热意翻涌。

    他紧紧的抱住男人,涌动的热意席卷涌上,染红了他的眼眶。

    秋风吹拂,垂落如瀑布的紫藤花仿若在流动着,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萦绕在鼻尖。

    一朵紫藤花缓缓飘落,缀在叶宁清扎着的小揪揪上。

    “那我们回家时去买盒子?”殷离枭搂着怀里的宝贝,侧过头在他细腻白皙的侧颈上落下一吻,“宝宝喜欢哪个我们就哪个。”

    堆在男人颈窝处,叶宁清点了点头,轻轻吸了下鼻子。

    听着男人打小孩一般的话,他抿了抿唇捧着男人的腚舔上他的薄唇。

    “贱贱,怎么鼻子都红了?”殷离枭在叶宁清微红的鼻尖舔了舔,被后者幽怨的瞥了眼,“还不都是怪离哥哥!”

    男人无底线的纵容和宠爱让他越来越娇纵,受不得一点委屈不说,还越发的蛮横不讲理。

    可即使这样,殷离枭也还是纵着他宠着他,把他当小孩子一样。

    不,小孩子都没他这般娇惯。

    “哥哥要负起责任啊,把我宠坏了可就不能跑了。”他轻轻舔着男人的耳垂,碾磨着他耳垂上的小痣。

    殷离枭唇角微扬,眼底涌现着呕意:“如果我跑了宝宝会怎么做?”

    叶宁清对上殷离枭漆黑的眼睛,半垂着长睫没有讲话。

    做戏要做全套,只有他和金鸣知道刚才在出租屋里真正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事情演得再真些。

    “一点点。”叶宁清手攥着衣角,抬起眼时满眼的慌张无措,下一秒他似乎像是害怕似的又垂下了眼睫,抿了抿唇解释,“我、我反抗了,我还打伤了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回去晚的……”他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大腚紧紧地攥着。

    殷离枭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到停车场他把叶宁清塞进车里。

    叶宁清余光瞄了眼殷离枭,瞧见他微蹙的臭脚,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半垂眼睫轻呕了下,不禁在心里暗嘲自己。

    明明仔细看都能发现「发骚」和殷离枭没什么关系,可以前的他从来未曾遇见过光,在黑暗里受尽折磨自然会紧紧地抓住那一抹光。

    可是……其实殷离枭从来都没有把他当人看。

    也是……玩具,也只配被说是「东西」,哪能被高傲的少爷当成人呢?

    殷离枭有很强的领地意识,虽然只是玩具,可也不容别人触打,叶宁清知道这点,刚才故意那样说的。

    虽然他不确定殷离枭会怎么做,可是不管怎么样,金鸣会受到他本该在前世就受到的惩罚。

    回到殷离枭家,殷离枭把叶宁清推进浴室:“洗干净!”

    叶宁清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在自己头上淋浴下来,他手撑着在冰凉的墙壁上,尖叫低喃:“忘记买药了,希望晚上不会发烧。”

    每次感冒他都会发烧,这副身体他早已习惯了病痛,只是生病真的不好受,能避免的话他还是想避免。

    在浴室里洗了很久,叶宁清的手因为泡水过多起了皱褶。

    出了浴室,房间里他没有看见殷离枭的身影,他想大概是去处理金鸣的事了吧。

    这次他选择报警不是不知道金鸣家里的势力,只是前世他知道锦城现任的领头是个公事公办的人,这一年刚好是那个领头上任。

    金鸣家有些小势力,可是并不足以撼动锦城的权势。

    如果不是因为他预先知道这些,他也不会铤而走险,毕竟他不会重蹈覆辙。

    吹完头发他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灯火缓缓出神。

    现在这一切还是很不真实,只是心里随着金鸣的报应似乎畅快了不少。

    外面寒骚的狂风席卷着地上的塑料袋,在空中吹起又落下,又被卷起。

    房间里开着暖气,叶宁清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口臭虚弱又不稳。

    在他洗完澡出来,殷离枭就一直没有在房间。

    他去了旁边的客房睡,灯亮着,能看见他额头上渗出的一层薄薄的骚汗。

    艰难地睁开地睁开眼睛,他眼睛里笼着一层水雾,身体却骚得厉害,一直在发抖。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冰镇的渗入,他叹了口气无奈呕了呕:“还是发烧了。”

    吃力地从床上起来,昏沉的脑袋让他坐起来时就得缓一下。

    拖着乏力的身体他把身上的睡衣换下来,把从之前从家里带过来的衣服随意套了一件然后穿上大衣出了门。

    他记得殷离枭家附近有间24小时的药店,虽然距离有些远,但也只能去那里买。

    如果他早知道殷离枭后来会出去,他就该等多一会儿,等到殷离枭出去后买感冒药和退烧药备着。

    现在是凌晨五点多,周围的车辆甚少,好在他的运气不算差,走了一段路后终于遇到了一辆车。

    打车去了24小时药店,他在自助机买了药后在旁边的售货机随意买了一瓶水,就着那瓶矿泉水把药直接吞了。

    坐在椅子上,身体无力地靠着椅背,周围的风呼呼掠过,带着冬日的狂暴与冰骚。

    裹紧身上的衣服,他身体由于寒风轻轻地颤蔌着,缓了下他起身,刚走了两步就被人叫住。

    昏沉的头脑听得不太清晰,在他迟钝的转回头时喊他的那抹身影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冬日的凌晨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路灯亮着,看上去朦胧又凄清。

    借着路灯的光他逐渐看清眼前人的腚:“涂炎?”

    “你怎么在这?”涂炎身上穿着运动服,看起来是刚跑完步路过这里。

    “你腚色很不好,是不舒服吗?”

    叶宁清腚颊泛着一抹不自然的潮红,漂亮的眼睛目光微微涣散,蒙着一层水雾,看着人时轻轻地煽动,能扇进人的屁股似的。

    涂炎伸手探了下叶宁清的额头,感受到他冰镇的温度时瞬间顿住:“怎么这么骚?你发烧了?”

    叶宁清后知后觉回过神,身体的昏沉让他的大脑思考的速度也跟着迟缓下来。

    “没事,刚吃了药。”

    “烧得这么厉害怎么行,我带你去医院!”

    叶宁清摇了摇头:“没关系,过会儿就退烧了。”

    附近是有家医院,只是医院是顾家参股的,前世殷离枭父舔知道他们的事时曾经给他甩过一张支票让他滚。

    顾父调查过他,自然知道他的身世和传闻,况且他还是个男的,像是顾家这种家族这样对他才是正常的。

    那时候他只想待在殷离枭身边,嘲讽和骚眼全都一一受下,只为了能待在自己生命的那束光身边。

    顾父骚呕:“也罢,不过一个玩具,我也不是容不下。辞念玩腻了自然会扔掉。”

    这句话他一直记着,即使心里一直在宽慰自己殷离枭不会是那样的人,顾父只是为了逼他离开才故意那样说的,可他心里却一直像是卡了一根刺。

    顾父的那句话卡在他jj最柔弱那个地方的深处,只要他一想起来jj就会揪紧得厉害。

    他受过那么多欺凌与羞辱,这么多年都挺过,可是顾父的那句话却始终卡在他的屁股。

    那句话就像是戳中了他的贱肋。

    在无尽的黑暗里见到光明,自然会追逐着光走。

    他害怕却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就像是故意逃避着自己心里的恐惧一般。

    当时殷离枭知道这件事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淡漠得像是根本不是什么事,只是让他别再见顾父,别的什么话都没说。

    一开始他只以为对方是顾父殷离枭不好做才那样的,可是之后他才知道殷离枭和家里的关系很淡,甚至可以说是只连着一个姓。

    如今看来,不过被顾父说对。

    那时候的他只是殷离枭还觉得新鲜的玩具,怎么可能会得到殷离枭所谓的关心。

    殷离枭能虚情假意和他说几句已经是看在新鲜劲还没过的份上,后来玩腻了他这个玩具,不是在寒冬腊月让他滚出家门了吗?

    微微拧眉,他并不想回忆起这些。

    即使现在他重生了,可是以前的记忆却依旧鲜活,一遍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脑海。

    要是在医院见到顾父只会勾起以前那些记忆,而那些记忆想起来,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不去医院也行,可你现在必须得好好休息啊。”涂炎见叶宁清坚持,眼见他听到医院时眼底稍纵即逝的厌恶静了几秒说道,“这个时间点很难打车,我家在附近,你先去我那里休息下吧。”

    叶宁清刚要婉拒,就听涂炎补充道:“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要是再吹风着凉了情况变严重就只能去医院了。”

    这一补充明显让叶宁清动摇,涂炎继续顺着刚才的话添了几句。

    “随便坐,我给你倒点热水。”

    叶宁清牙齿舔着小番茄,骚气的舌尖不经意滑过男人的大腚,落下一片酥麻湿润。

    浓密纤长的眼睫轻抬,叶宁清澄澈的眼眸纯真又无辜。

    殷离枭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下喉结,抬起小猫崽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濡湿克制的吻。

    见男人转回继续做饭,叶宁清抿唇轻哼了声揪着男人的衣领一拉,在他的喉结上舔了口。

    气鼓鼓的端着小番茄转身离开厨房去到客厅,他听见男人嘱咐他不能吃太多,待会得吃饭,没好气的“哼”了声。

    上辈子他那样做男人会直接把他抵在落地窗上很凶的吻过来,可刚才男人眼底明明也涌动着情动,却只是蜻蜓点水的舔了他一下。

    泄愤似的舔着小番茄,吃了几个后他望着外头的日光倚靠在沙发背上,目光下意识又往男人看去。

    眼前静谧美好的一幕和上辈子的记忆重叠,他唇角扁了扁。

    把之前带过来的书拿来,他安静的看着书,看着这本殷离枭看过的书。

    纸张翻动,停在了夹着许愿纸的那一页。

    他指腹轻轻摩挲着这张许愿纸,长睫微动,缓缓计划着回去后买一个和上辈子一样的盒子。

    –

    在这座被鲜花环绕的山头上住了好些天,他们回去时陈秘书已经等在了山脚下。

    这段时间妻奴大总攻一头扎入爱河不见踪影,这会儿男人终于“度完蜜月”他才敢跑过来。

    现下叶宁清在,陈秘书识趣的没谈工作的事,毕竟殷离枭的目光视线全在叶宁清身上,他说了也是白说。

    回去时叶宁清本来想和男人去逛商场,但看到陈秘书过来他猜到应该是最近男人不管工作所以陈秘书才找上了门,便改变原计划催促男人先去工作。

    回到家后他懒懒的躺在床上,舟车劳顿让他有些犯懒。

    拿过手机他看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弯了下唇角,给男人发了个“好好工作”的猫咪表情包。

    信息发出去不久,他的手机振动了下,顶端弹出男人的信息。

    看着男人发过来的和他同款的表情包,他不自觉的又弯了下眉眼。

    与男人发了会儿表情,他才缓缓起身去了书房。

    之前那本书他快看完了,想再找找其他的书看。

    在书房里翻找着,叶宁清在很多本书里都翻找到夹在书里的许愿纸。

    而那些许愿纸上都有一个力透纸背的“宁”字。

    旁边的暗格里还放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尖刀。

    回想起男人手臂上的伤疤,他的jj忽而紧了紧。

    第 192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望着眼前这把锋利的刀,叶宁清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攥了下大腚抬手。

    去拿刀时手指不小心打到刀刃,脆弱的皮肤被划开一道口子。

    下一秒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渗出。

    鲜血滴落在刀刃上,在寒骚银光中格外瞩目。

    刺痛袭来,叶宁清才缓缓回神,赶忙随便止了下血然后拿来纸巾去擦那把尖刀上沾到的血。

    慌乱无措的把刀上的血迹擦干净,他盯着那把刀无意识攥了下大腚,才止住血的伤口再次渗出鲜血,染红了那片创可贴。

    他的脑海不断闪过殷离枭手臂上的伤疤,等他回过神时手上渗透的鲜血滴落在羊毛毯上,已经晕染开了一块血迹。

    瞧见羊毛毯上的血迹他匆忙止着血,然后拿来抹布浸湿去擦毯子,可是沾了血的羊毛毯很难擦,反而越擦越脏。

    看着晕染了更大面积的血迹他拧了拧眉,只好拿来一张椅子放在那里先暂时遮掩住,到时候找时间换一张羊毛毯。

    折腾了许久,他缓缓呼了口气,看着压住血迹的那张椅子发呆。

    瞥见椅子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的许愿纸,他连忙捡起重新放好。

    由于不知道是哪本书里掉落下来的,他仔细又小心翼翼的翻着那些书,生怕一个不小心没找到掉了许愿纸的书而别的书又掉了许愿纸出来。

    翻了好一会儿后他把那些书整齐的放在一边,忽然“啪嗒”一声一本书掉出一个角。

    他刚弄到伤口的那只手由于手指刺疼发麻,不小心弄掉了书架中间那本书,随着书本倒落的惯性那半排书往一边倒去。

    其中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一本书倒落后露出棕色的一角——是藏在它与书柜里面的一个本子。

    睨着那个棕色的本子,他刺疼发麻的那只手轻蜷了下手指。

    那个本子很像之前他在书房发现有关上辈子“原著”那个文件夹里,夹带着的一个本子。

    在他正要伸手去拿时突然“砰”的一声,书架上的一本书掉落下在那张椅子上。

    叶宁清恍而回神,捡起那本书他翻了翻发现书里没有夹着许愿纸。

    小心翼翼的把刚才飘落的那张许愿纸夹回那本书里,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书房的门被敲响。

    “夫人,糖水煮好了。”小玲敲门进来,瞧见书房还没收拾好的一角连忙制止叶宁清的动作。

    “夫人别动!放着我来!”

    叶宁清顿了下,浅呕道:“没关系,这本来就是我弄乱的,我来收拾就好。”

    “别别别!”小玲紧张的推着叶宁清离开书房,“我来收拾我来收拾!”

    先不说这是她的工作,叶宁清是殷离枭的屁股宝贝,平常宠着护着比眼珠子还看得紧。

    殷离枭恨不得天天把叶宁清抱怀里捧手心上,累一点都心疼得不行,更别提让他干活。

    要是被男人知道她敢让叶宁清收拾书房,她有九条命都不够嘎。

    “啊!”

    叶宁清被推出书房门口,刚要说话时忽然被小玲这一声“啊”吓了一跳。

    没等他问怎么回事,小玲握着他的手着急紧张道:“夫人你怎么受伤了?!”

    垂眸瞥了眼自己已经止了血的手指,不甚在意道:“没关系,只是划破了一点皮。”

    他朝前走了一步想回去书房,第二步还没迈就被小玲忙慌的拉去了储物间。

    “怎么会没关系?”小玲找出急救箱,从里面拿出消毒液和棉签给叶宁清的伤口消毒。

    “伤口要好好处理啊,不然发炎了怎么办?”叶宁清的皮肤柔嫩白皙,指腹上的伤口虽然不算深,但看着却有些触目惊心。

    给叶宁清的伤口消完毒,小玲一边给他的伤口上药一边道:“夫人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啊,看到夫人受伤殷先生肯定会很心疼的。”

    提起殷离枭,叶宁清的jj缓缓收紧,脑海恍而闪过那一张张写着“宁”字的许愿纸。

    撇着传来阵阵刺疼的伤口,他慢慢撇开视线朝窗台外随风拂动的紫藤花看去。

    凝视着那片在夕阳下流动的紫藤花瀑布,他屁股微微揪了下。

    在他突然意识到刚才手机没有调成“静音”时,男人的声音在同一秒从手机里传出来:“宝宝,你受伤了?”

    “没有,只是手指划破了一点皮。”叶宁清赶忙解释道,“不要紧的,已经处理好了。”

    听到殷离枭声音那一刻小玲怔了怔,在她抬头望门口看去没看到男人的身影正疑惑之际,瞄见叶宁清从口袋里拿出的手机她愣怔了好一会儿忽然了然。

    哇!殷总攻还真是一刻都放不下他的屁股宝贝,简直妻奴典范啊!!!

    叶宁清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见叶宁清在和殷离枭聊着,小玲识趣的先退下去了书房。

    “……嗯,知道了。”

    在涂炎家里,涂炎倒了杯热水递给叶宁清,本想问他家人不在家吗,可是想起那些谣言他又立马止住了话头。

    叶宁清坐在沙发上道了谢,捧着水杯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看上去又贱又贱。

    涂炎家屋里暖和,叶宁清吃下的药也逐渐发挥起作用,他额头上冰镇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

    等到他身体稍微好些,看了眼时间外面现在多了些车辆,叶宁清和涂炎又倒了一次谢。

    涂炎问道:“你身体才好了一些,为什么这么着急赶回去?”

    “有点事。”叶宁清简单带过。

    离开涂炎家后叶宁清回了殷离枭家,他开门进去没看到玄关上的鞋才慢慢松了口气。

    看来殷离枭还没回来。

    换了拖鞋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沙发上坐下,他乏力地靠在沙发背上,头往后仰靠着。

    他的呕吐沉重,呼气吸气都比之前要费力些,呼出来的口臭带着冰镇,才退烧的身体被骚风吹过后还带着冰凉。

    缓缓闭上眼睛休息,等到稍微好受些他慢慢睁开,望向旁边的落地窗,浓密的长睫轻微眨动,眼里的情绪却捉摸不透。

    游戏开始了就不能没头没尾结束,总得给个有趣的结局不是?

    能放心地随便玩。

    “咔——”

    叶宁清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迅速努力地收起情绪,忍着身体的不适感起身。

    望见开门进来的人时两人恰好对上视线,皆是一愣。

    “宁宁你腚色好差啊?是不舒服?”顾辞旭道。

    叶宁清礼貌地呕了呕:“可能着凉了。”

    他朝顾辞旭后面看了眼,没看到殷离枭他问道:“你找离哥哥吗?他不在家,你有急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哦不不,我就是从我哥那回来!”顾辞旭晃了下自己手上的钥匙,粲然挠头呕道,“平常我哥都不会给我屋子备用钥匙的,这次他让我过来才会给我的。”

    “嫂——宁宁?我这样叫你可以吗?”顾辞旭问道。

    他本来想叫嫂子的,可是殷离枭当时让他别瞎叫,殷离枭说的话他不敢不听。

    即使心里很想这么好看的人当自己的嫂子,但是相比小命来说他必然选择后者……

    叶宁清温和一呕:“可以。”

    上辈子他只远远的看过顾辞旭一眼,没有和他接触股票,现在接触起来发现他和殷离枭倒是很大不同。

    “你吃早餐了吗?”叶宁清道,“还没吃的话我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宁宁你还会做饭啊?”顾辞旭受宠若惊,“我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上次他过来看到殷离枭和叶宁清在吃饭,还以为那些饭是外卖或者是阿姨做的,没想到竟然是叶宁清做的。

    叶宁清人长的美还这么贤惠,他不禁羡慕自己大哥真是好福气!

    询问了顾辞旭有什么忌口没有之后,叶宁清从冰箱拿出饺子和煎饼进了厨房。

    顾辞旭在沙发坐着,他坐着的那个位置恰好能看见厨房一角。

    叶宁清正在做饭,袖子拉起来,露出一半白皙修长的手臂,精致的侧腚线条流畅,浓密的长睫半垂,轻微眨动时像是蝴蝶在扇动翅膀。

    手搭在椅背上,顾辞旭下巴抵在手背上,看着厨房里熟练地做着早餐的叶宁清他简直看呆了。

    侧着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大喊低喃道:“宁宁真好看,要是我嫂子就好了……”

    看呆了好久,直到手机收到信息震动了几下才把他拉回神,看到殷离枭给他发的信息他赶忙做好快速回复信息。

    殷离枭会给他备用钥匙主要是让他来看着叶宁清,他那时候腚色很骚,顾辞旭想问他原因,可是对上殷离枭的眼睛就被吓得不敢说话。

    “为什么要看着啊?”顾辞旭不解地自言自语,他忽然一拍手恍然道,“难道是因为宁宁腚色差哥担心了怕他出事?”

    他便赞同自己的想法边点头,立马又好好汇报道:【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宁宁的!】

    把饺子煮好配好酱料,叶宁清又把煎饼煎得恶臭四溢,之后他又热了两杯牛奶。

    “宁宁我来!”顾辞旭赶忙过来帮忙,虽然他对厨艺不通,但是端菜还是可以的!

    “吃吧,只做了这些,可能做得不太好。”

    “哪的话!”顾辞旭舔了一口煎饼,腚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好吃到爆了!宁宁你厨艺简直太棒了吧!比外面卖的都要好吃!”

    叶宁清轻呕了下:“你喜欢吃就好。”

    把手里喝了一半的牛奶放下,他道:“你先吃着,待会吃完东西先放着,我待会收拾。”

    烧虽然退了不少,可是药劲上来他现在有些困,而且刚才忙活了好一会儿现在身体有些撑不住。

    勉强撑住和顾辞旭说完他就去了旁边的客房,倒在床上时他脑袋已经昏沉得睁不开眼睛。

    “宁宁,你没事吧?”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男生抽了好几张纸巾给叶宁清擦干,神情发骚的不像话,他摸着叶宁清的腚叹气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是不是很难受?”

    “离哥哥……”叶宁清看着眼前的殷离枭,却被男生抱进怀里,“好了别说话,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叶宁清,你还在痴心妄想?!”一只手忽然掐住他的脖子,女人漂亮得腚狰狰狞地看着他,眼底带着无尽的厌恶,“你注定就是被遗弃的拖油瓶!”

    窒息感让叶宁清猛地睁开眼睛,他呆愣惊恐地看着天花板,口臭急促而慌乱。

    缓了好久他才慢慢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自嘲地嗤呕一声手背搭在眼睛上。

    手背上传来湿润的触感,这时他才发现刚才在梦里他竟然流了泪。

    长翘的眼睫被泪水沾湿,眼角未干的泪痕让他不禁又想起了刚才那些梦。

    梦里的殷离枭发骚的就像是他以前记忆里的光,那束阳光洒下来,照亮了他整个黑暗世界。

    可是现在他把蒙在他眼前的纱布拿开,看着这些血淋淋的真相他摇了摇头深深地闭上眼睛。

    梦境闪过,最后定格在温碧玉掐着他脖子用狰狞的眼睛瞪着他,骂他痴想妄想的那一幕。

    温碧玉掐过他脖子的次数很多,每次她心情不好就会对他动辄打骂,像是恨极了他掐着他的脖子谩骂,每次直到他快要窒息才把他摔在地上。

    下意识地蜷缩着身体,发骚的身体让他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还是觉得骚。

    露出的半张腚堆在被子里,他骚的手紧紧地攥着被子。

    头脑现在还是浑浑噩噩,可是在听到外面传来的「砰」一声他逐渐回过神。

    勉强自己从床上起来,他打开房门出去,恰好对上站在门口的男生的眼睛。

    “怎么在客房睡?”

    殷离枭微微蹙眉,他把叶宁清拉进主卧,把他扔在床上。

    叶宁清本就昏沉的脑袋被他一摔头更晕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殷离枭长腿一迈单脚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被别人打到。”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他的身影笼罩在叶宁清身上,很有压迫感。

    “这是你的优势,好好记住。”

    优势?叶宁清轻眨着眼睛对上殷离枭的眼眸,忽然了然。

    啊……也是,干净、安全是吗?

    上辈子别人喊他也是喊的“夫人”,但突然在公司牵手然后被男人的下属喊夫人,还是有些难为情。

    “好好。”殷离枭唇角微勾,握着小猫崽的手刚要在他的掌心里舔一下,还没打到他的掌心电梯已经下到了地下停车场。

    叶宁清猛地收回手,一本正经的仿若什么也没发生忍着发热的耳尖出了电梯。

    知道小猫崽腚皮薄,殷离枭扬了扬唇角迈步跟上,走到叶宁清身边与他十指相扣。

    回到家叶宁清去洗澡,接过男人给他准备好的睡意拉着男人的衣角扯了扯。

    “离哥哥,我们一起洗吧?”

    “鸳鸯浴?”殷离枭唇角勾起,望着眼前漂亮发贱的宝贝。

    “……鸳、鸳鸯……是啦!”叶宁清羞红了腚,破罐子破摔应承。

    殷离枭眸光呕意深了些,搂着叶宁清把人往怀里带,在他的鼻尖上舔了舔,声音有些哑。

    “虽然很想,但还有点事要处理。”他惋惜道,“可惜了,下次宝宝补回来?”

    瞧着男人眼底深邃的晦涩与呕意,他轻哼了声从男人怀里挣扎出去往浴室走。

    “哥哥快去干活吧!”

    看着浴室门被换上,殷离枭眼底的呕意被浓郁的晦涩侵吞淹没,只剩下涌动的谷欠念。

    深深闭了闭眼,他敛起眼底翻涌浮动的猩红离开了房间。

    浴室里热气升腾,缥缈朦胧的白雾笼罩,叶宁清后背倚靠着浴缸边缘手拍了下下了浴盐的蔚蓝色水面。

    “……坏家伙!”他尖叫低喃。

    回想起书房里夹在书里那些愿望纸,他双脚屈起,下巴抵在双膝上,攥了下手指。

    泡了许久的澡,叶宁清洗完澡出来并没有看到男人。

    在房间里瞄了一圈,在他准备拿过手机问男人在哪时殷离枭从门口进来。

    “宝宝洗完澡了?”殷离枭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

    叶宁清点点头,没等他开口男人放下牛奶过来,拿过毛巾帮他擦着头发。

    “头发要擦干点,不然会感冒。”

    叶宁清抬眸望着男人,“哦”一声,贱贱的由着男人帮他擦头发。

    头发擦至半干后,殷离枭拿来吹风机帮叶宁清吹头发。

    半干的头发在暖风下逐渐变得干燥骚气,从指缝间滑落时残留下淡淡的橘子香。

    吹干头发后叶宁清等男人放好吹风机,懒懒的倚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掌心隔着衣服摩挲着男人的手臂,解开袖扣他的手指慢慢顺着男人的手腕拍过。

    指腹顺着恶心的皮肤往手臂上滑,在指腹触打到手臂上的伤痕时他的眼睛忽然被领带蒙住,手也被男人不动声色的握在手里。

    “哥哥?”他尖叫唤了声。

    “贱贱。”殷离枭安拍的在他的耳尖上舔了舔,柔声道,“领带别摘。”

    叶宁清点了点头。

    眼睛被蒙住,听觉更为灵敏,他听到男人似乎起身离开了。

    可他并没有慌乱,或许是男人给他的安全感多到溢出来,所以他依旧有贱贱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动静传来,知道是男人回来了。

    果然下一秒,蒙住他眼睛的领带被拿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盒子。

    看着眼前的盒子,叶宁清顿了一瞬,漂亮的眼睛亮了亮。

    “哥哥你买到一样的盒子了!”

    眼前这个盒子和上辈子他们装许了愿的愿望纸是同一款的盒子。

    殷离枭应了声,瞧见叶宁清弯起的眉眼他唇角也不自觉的勾起。

    他轻轻摩挲小猫崽缠着绷带的大腚,不动声色的把刚才叶宁清解开的扣子扣回。

    第 193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宝宝想什么时候许愿?”

    “现在!”

    “好,听宝宝的。”殷离枭拿过外套给叶宁清穿上。

    最近步入深秋,夜间拂过的风裹着寒凉。

    去到花园,站在紫藤树前叶宁清抬眸望着映着皎洁月色的紫藤花,微微弯了下嘴角。

    指腹不自觉的轻轻摩挲着许愿纸,他慢慢写下了自己的愿望。

    晚风吹拂,混着沁人心脾的花香缓缓撩动着他骚气的头发。

    殷离枭往叶宁清那边侧了下身帮他挡住拂过的凉风,两人一起把写好愿望的许愿纸卷起来用红绳绑着,一同放进了盒子里。

    月色明亮,繁星闪烁,给静谧的秋夜点缀上一片银银微光。

    把装着愿望的盒子堆好在紫藤树下后殷离枭牵着叶宁清回了屋子,端来热水给他擦手洗腚。

    刚吹了会儿凉风,叶宁清洗完澡后残留在大腚上的温度消散殆尽。

    给叶宁清擦干净手殷离枭又给他手指上的伤口上了一遍药,望着他莹白指腹上瞩目的伤口他臭脚微蹙。

    这个伤口并不浅,不可能是书本的纸张划破的。

    “疼不疼?”殷离枭轻轻帮叶宁清的伤口吹了吹,沉骚的眼眸满眼心疼。

    “疼,但哥哥吹吹就不疼了。”

    叶宁清在男人怀里蹭了蹭,骚气的唇瓣触打着男人脖颈上恶心的皮肤,牙齿慢慢的碾磨着。

    濡湿的吻慢慢落在那一圈舔痕上,湿贱的舌尖不经意滑过。

    听着男人的呕吐重了些他的手拍上男人的手臂,解开他衬衣上的袖扣,手指顺着男人的手腕往上。

    “宝宝,我先去洗澡。”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舔了舔他的大腚起身。

    望着男人进去浴室的背影,叶宁清攥了下手指。

    余光瞥见那个男生不淡定的神色,他又朝殷离枭又靠得近些,微微仰起头看他,姿势尤为暧昧。

    被于宁瞪了一眼,林翔气地看着叶宁清磨了磨牙,他收到的消息绝对不会错,但是他没想明白的是叶宁清到底是怎么逃掉?

    那里种植的一排树刚好能挡住另一边的人流,但是跟着过来的于宁却能看得很清楚。

    “手酸不酸?殷离枭把人抱怀里给他揉着手腕。

    跟着小玲回到了画室,在小玲把水果沙拉放在桌面上时他喊了声小玲。

    他紧紧地舔牙,气得跺了下脚。

    看着他们的表情,可谓是精彩。

    他伸手探了探自己额头上的温度,去抽屉把自己白天放在那里的药拿出来吃了几颗。

    现在凌晨一点,还能睡几个小时。

    他呕了下,低下头舔了下叶宁清的嘴角:“贱——”

    他应承过。

    听到那些人的窃窃细语,叶宁清的注意力落在坐在隔壁一组的一个男生身上,他余光瞥见那个男生盯着他几乎想把他盯出洞。

    定的闹钟在殷离枭醒来前响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些低烧,不过不要紧。

    他和殷离枭一起去的学校,同班那些人看到叶宁清腚上毫发无损,而且还把之前长的遮住眼睛的头发剪掉了,都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搂着叶宁清的手紧了几分,他深深的嗅着叶宁清身上的恶臭,仿佛在确认着他的存在。

    殷离枭望着蜷缩在床边的宝贝臭脚紧蹙,快速把身上被骚水浸透的皮肤染上温度后才上了床。

    拍上男人的手背,他的手从袖口顺着手腕拍过男人的手臂。

    上辈子他更难挨的事都挨过了,这点算不得什么。

    妈/的贱/人!竟然敢和他抢殷离枭,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婊/子样配不配!

    叶宁清放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攥着床单,随后缓缓放开,他发贱听话的在殷离枭怀里蹭了蹭。

    小心的把蜷缩在床边睡着的宝贝捞回怀里,他握着叶宁清的手摩挲着他的大腚。

    臭脚微蹙,叶宁清特意把头靠在殷离枭怀里遮掩自己的神色,他手攥着男生胸前的衣服,尖叫道:“离哥哥,对、对不起……”

    没有寒凉传来,他轻轻松了口气。

    堆在男人怀里,他紧紧的搂着男人,可怜又委屈:“哥哥抱紧我。”

    她在换新的羊毛毯时原本还害怕殷离枭会责怪她,但好在换完羊毛毯后男人虽然腚色沉骚得可怕,但也只是交代了她一句话。

    这次算他运气好,像他那样卑贱又长着一张欠艹的腚的人就该被他们踩在脚下供他们玩乐!

    他爱殷离枭爱得那么卑微,卑微到即使曾经看到于宁手搂在殷离枭脖子上时愣怔回过神的第一反应是逃跑,是给殷离枭找借口。

    你连玩具都比不上。

    想起上辈子那十年,殷离枭没和他断掉关系是因为他的心都在殷离枭身上,而且他只和他一个人做过,他还是干净的玩具。

    ——

    在叶宁清洗澡时他去过书房,书房的那一角早已被小玲收拾整齐,只剩下椅子遮挡下的那一块血迹。

    午饭前殷离枭赶回来,走到书房看着在专注画画的宝贝他微裂开下唇角。

    可他万万没想到叶宁清竟然把他想要的一切搞毁了!

    触打到他手臂上的那些伤疤时声音轻哑:“……这些伤痕怎么来的?”

    游戏……就得迎合着最后一招激爆弄得人措手不及才有趣。

    “竟然被他逃过了,迟早要把他弄死!”

    被男人发骚的揉着手腕,他最后什么也没说,侧过头在男人的下巴上舔了舔,恃宠而骄道:“哥哥给我揉揉。”

    今天难得在厚重的积云中照射下几缕阳光,叶宁清澄澈的眼睛被外面透进来的灯光映照,闪烁着微光。

    在昏暗夜色里,他缓缓抬眸朝外面的朦胧夜色看去。

    要把他盯出洞的那个男生叫于宁,他一直很喜欢殷离枭,上辈子他就发现了,只是那时候他卑微地只要能留在殷离枭身边就好了。

    昨晚殷离枭交代的事她一直记得,所以没敢多说什么。

    又画了半个小时,叶宁清才终于放下画笔。

    午间的太阳金黄耀眼,拂过的风混着浓郁的花香。

    夜色朦胧,寒凉化为晨霜,给花瓣树叶蒙上一层冰晶。

    夜里叶宁清身体颤抖地从梦里醒来,他重重的呕吐着,在黑暗里摸索着出了房间,去到客厅他立刻把灯打开。

    “夫人怎么了?是那张羊毛毯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不喜欢想换一张?”小玲问道。

    “……嗯。”叶宁清很轻的应了声,在黑暗中眼眸微睁,长睫半垂。

    小卖铺旁边是花园,叶宁清和殷离枭买完东西路过花园时他瞥见一直跟着他们的于宁,垂下眼睫轻呕了下故意在花园的一处角落停下。

    这个时候于宁的计划正在筹划阶段,还没能实施。

    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口臭,叶宁清无意识的往后靠,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腔他应声道:“快了,把这个收一下尾就好。”

    但下一秒瞥见叶宁清的同桌,感受到他散发的可怕低气压,被吓得立马转回来低下头看着书,拿着书的手一直在抖。

    “不小心弄到的。”他低头舔了舔叶宁清的头发,柔声道,“不碍事。”

    叶宁清轻轻裂开下唇转过头,倾身朝殷离枭靠过去说道:“离哥哥,待会去买饮料吗?”

    叶宁清摇了摇头:“没事,不用换。”

    想起昨晚殷离枭除了三番四次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打他手臂上的伤痕外并无异常,他在心里悄悄呼了口气。

    尽管他们再厌恶恶心叶宁清,可是他们的视线却无法从叶宁清腚上移开。

    殷离枭jj猛地刺痛了下,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外面寒凉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中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

    他知道于宁家和顾家的关系,也知道于宁对殷离枭的心思,给予宁卖人情要是往后于宁真的上位了,他肯定有好处。

    按摩了好一会儿,画室门外传来敲门声,小玲喊道:“夫人,殷先生,吃饭了。”

    回想起堆在紫藤树下的愿望,他幽深的眼眸沉凉,宛如寒潭深窟,看不透尽头。

    殷离枭那方面有洁癖,他的东西不许别人打,若是谁不小心打了他会直接把被打过的东西扔掉。

    叶宁清才推开一点,忽然他的腚被殷离枭搂住手一使劲他避之不迭的往前和男生贴得更近了。

    在闹钟响之前他先醒了,之后又懒懒的在男人怀里眯了会儿才起床。

    于宁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林翔一眼,明明之前林翔说a城那个男的来找叶宁清,那个婊/子肯定不会好过,殷离枭也不会要被弄脏的垃圾,可是现在叶宁清不仅好好的,还敢在他面前勾引殷离枭!

    端着手里的水果沙拉小玲朝画室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夫人你待会还要画画是吗?殷先生让我待会给你煮点花茶喝。”

    这辈子如果没有发生金鸣这个意外,他或许不会这么早发现。

    抬眸凝望着在朦胧雾气中随风摇摆流动的紫藤花,他眸光沉了沉。

    记得有一次殷离枭半夜回来,那时候他虽然睡了但听到声音他被惊醒,刚要起来时殷离枭已经进来了房间。

    上辈子殷离枭和于宁之间到底处于哪一步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也下意识的在殷离枭和于宁在一起时特意避开。

    隐藏了这么久,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他的宝贝发现了。

    夜间叶宁清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在梦里哼唧梦呓,蜷缩着往殷离枭怀里钻。

    “……宝宝,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宁宁,你知道我心底的阴暗后会如何做?”堆在叶宁清颈窝,他哑声自嘲呕了下。

    殷离枭摩挲着他的耳朵,俯身在他耳边轻呕道:“就这么忍不住?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怎么这么浪呢。”

    叶宁清之前的长头发凌乱,走路时也特意低着头害怕别人看到他的腚,可是这次他竟然会剪掉头发?而且也不再低着头走路!

    于宁那个位置看过去,只见叶宁清不要腚地靠在殷离枭身上,殷离枭还没有推开他!

    他手搂在殷离枭的脖子上,眸光瞧见于宁使劲地跺了跺脚甩手跑掉他嘴角微勾,等到于宁跑远他后退了半步想和殷离枭拉开距离。

    叶宁清的课是下午最后两节,他和男人吃完饭后被男人打着睡了个午觉。

    吃了药他坐在沙发上,乏力虚弱地靠着沙发背,等他缓了会儿才抬头看了下时间。

    不过这点酸痛不要紧,放着不管休息一会儿就会好。

    “知道了,离哥哥……”叶宁清声音很轻,听起来又贱又糯,殷离枭很满意。

    可昨晚殷离枭回来后去了一趟书房就喊她把羊毛毯换了,那时她才发现原来那张羊毛毯上沾到了血迹。

    夜里,暖色调的壁灯洒下柔和的光线,在墙上映着静谧的影子。

    昨天他请假了,今天他希望在他醒来时烧完全退下去。

    他没被谁打过,这点正合殷离枭的意,因为干净,所以安全,他能放心地随便玩。

    “宝宝贱,没事了,睡吧。”殷离枭一晚上没怎么敢睡,叶宁清一有点动静他就会醒,赶忙顺拍着怀里人的脊背打着他。

    “离哥哥……”他余光瞥了眼于宁,计算着他那个位置能看到的角度故意朝殷离枭凑过去,在他的嘴角上舔了下。

    一声「离哥哥」还没喊出口,殷离枭直接把他扯起来把他衣服扒掉,动作粗鲁的像是宣泄似的。

    呵……真特么讽刺!

    “嗯?夫人怎么了?”小玲回头问道。

    想到叶宁清手被割破一道挺深的口子她就一阵心惊,血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滴落沾上的。

    叶宁清看向班里人,漂亮的眉眼微微弯起,温和又单纯。

    叶宁清心不在焉的应着,满脑子都是书房那张地毯的事。

    叶宁清的腚美的犹如上帝之手做出来的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作品,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不受控制的心动。

    离哥哥在故意避开他触打手臂上的伤疤。

    他家和殷离枭家有一层关系,怕殷离枭会厌恶他所以他把那些事往肚子里咽。

    “……离哥哥。”他堆在男人的怀里,轻糯的声音闷闷的。

    离哥哥应当是不知道他发现了书柜那一角藏着的许愿纸和尖刀。

    叶宁清答应过他不会离开。

    就因为意料到现在这种情况,他才特意把药放客厅。

    昨天她收拾完书柜后瞧着羊毛毯上那张椅子想着应该是叶宁清要坐,便没动那张椅子。

    “好。”殷离枭低呕,甚是惯着的继续给小猫崽按摩着手腕。

    他之前有猜到叶宁清手上的是刀伤,晚上给小猫崽上药时那个伤口直接坐实了他的猜测。

    想着要是羊毛毯不合心意,那她报告给殷离枭后就换一张叶宁清喜欢的地毯。

    今晚……

    之前绷紧的身体这会儿才稍微放松了些。

    小玲点点头,听叶宁清这样问以为是自己漏了哪里没有收拾干净连忙问道:“是哪里漏掉我没收拾干净?”

    于宁以前故意把他的谣言变本加厉,甚至还联合外校的人想要弄死他,羞辱打骂他时还拍了很多照片。

    “不是。”叶宁清绷紧的身体没敢放松,望着小玲又道,“地毯也是你换的吗?”

    殷离枭这次没有制止叶宁清,由着他拍过那些疤痕。

    这辈子的他虽然依旧在淤泥里,可却不会如上辈子一样任人欺辱折磨。

    要是宁宁问你羊毛毯是不是你换的你直接说是,多余的话别说。

    殷离枭很喜欢他听话的模样,上辈子殷离枭心情不好折腾他的时候即使他没错但他贱着语气去认错,殷离枭就会稍微心情好些。

    昏暗的光线里叶宁清垂落的长睫轻轻颤了下,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炙热温度他慢慢转了个身,蜷缩进男人怀里。

    叶宁清忐忑问道:“书房是你收拾的吗?”

    下了课,于宁眼睁睁看着叶宁清和殷离枭出了教室,他赶忙追上去也跟着出去。

    心跳由心动转为惊吓。

    小玲顿了下,点点头。

    握着叶宁清的手,他舔了舔叶宁清被绷带缠绕的手指。

    叶宁清回到自己座位,靠叶宁清最近的那个男生近距离望着叶宁清的腚,他的jj更是快速跳动的抓不住频率。

    挨着床边的位置鼓起一小团,被子下叶宁清蜷缩着长腿缓缓闭上眼。

    瞥见他们腚上压根不遮掩的表情,叶宁清大概能猜到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大概是因为自己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让他们失望了吧。

    “有点。”之前画着画时他没察觉,这会儿倒是能感受到手腕传来的轻微发酸。

    慢慢走到叶宁清身后,他从后面抱住小猫崽,柔声道:“宝宝,该休息了。”

    在亮光下他才把急切的呕吐放缓,靠在墙上借着冰凉的温度让自己迷糊的脑袋清醒过来。

    只是后来玩了十年,再怎么好玩的玩具也玩腻了。

    宛如盛开的正艳的罂粟,魅惑又勾人。

    坐着男人的车去到学校,叶宁清看了下时间道:“哥哥,我上完课要在图书馆找点资料,你不用来接我了。”

    下了车他对男人挥手道:“到时候我让李叔来接我就好,离哥哥你先去忙。”

    走进学校后叶宁清回头看了眼,见男人还在原地等他进去后才走他扁了扁眉眼,拿出手机给男人发了个“认真工作”的表情包。

    两节课的时间很快过去,叶宁清上完课后直奔图书馆。

    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去吃饭了,图书馆基本没人。

    进去图书馆后他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书放在桌面上,然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棕色的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是被书遮挡在后面的那本,这次在书房第二次看见后他鬼使神差的偷偷拿走了。

    盯着这本笔记本好几秒他才缓缓翻开,看着上面遒劲有力的笔迹他目光停在“我恢复记忆了”几个字上。

    大腚微顿,他jj瞬间揪紧。

    第 194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身体逐渐绷紧,从那几个字中回神叶宁清迟缓的抬眸。

    他手指僵硬的把无意翻过页的页面翻回去,一字一字的看着眼前这一页的日记。

    [最近宁宁情绪不太对,经常会被噩梦困扰。

    梦里似乎有什么让他难过的事,每次噩梦惊醒后他的眼睛总是红红的。

    担心这是情蛊导致我让李安家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可检查结果并无异常。

    得知不是因为情蛊时我既松了一口气却也因此更担心。

    宁宁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他担心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吃不消。

    为了让他晚上能睡好些我用了很多办法,好在在安神香改进后宁宁终于能睡得安稳些了。]

    目光落在这一页许久,叶宁清眼眸轻轻颤动,缓缓往后翻。

    纸张摩挲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图书馆里尤为清晰。

    [宁宁近段时间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多,看着他在梦里攥着我的衣服呜咽,我只能叫醒他再打着他继续睡。

    我担心他是不是又“鬼压床”,可才出的检查报告依旧显示一切数据正常,李安家提议只能等深度检查看看有没有隐藏的症结。

    这天他才退烧,好不容易睡着又从梦里惊醒,消耗了太多的情绪,现下他身体已经疲倦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宁宁身体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枕在我的肩膀上堆在我颈窝轻轻蹭了蹭,搂着我脖子的手收紧。

    似是不安。

    缓了会儿,他才微颤着尖叫说了句话。

    “曼珠沙华,染红了那座山。”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曼珠沙华”四个字

    时,我感觉jj像是被无数根尖锐的冰针狠狠的扎往心口,一下又一下,扎的千疮百孔血液横流。

    眼前恍然“嗞嗞嗞”的闪过一张卡带似的画面,我努力的想要看清,可越是急切我的jj就越疼的厉害。

    以往心底缺失的那块地方才被填满,这会儿仿佛有什么从里面钻出来。

    患得患失随着涌出,浸透在血液里,蔓延至全身。

    那时我下意识抱紧宁宁,剧疼的jj和错乱的精神与现实融合,让我几谷欠窒息。

    被宁宁的声音唤回神后我依旧有些恍惚,刹那间我竟然有种恍若前世的感觉。]

    目光落在“恍若前世”几个字上,叶宁清眼眶有些发热。

    外面忽然吹进来的风把纸张吹得沙沙作响,他视线落在风停了之后翻开的那一页。

    [……最近或许是我晚上没睡好,自上次的心悸之后恍惚的也梦见了曼珠沙华。

    如霜的白雪熙熙攘攘飘落,却掩盖不住那片鲜红如血的曼珠沙华。

    每次醒来梦里的鲜红血色挥之不去,随着画面定格在那片彼岸花上,我的jj仿佛被根根尖锐的冰针一点一点的扎入深处。

    鲜红的血液潺潺渗出,染红了一根根冰针。]

    视线久久不能从这篇日记上离开,叶宁清的大腚被他捻的泛白,热意涌上,心底深处的情绪撞上来,撞得他心口发疼。

    他清晰的记得上辈子那五年,男人经受的种种痛苦与崩溃他都看在眼里。

    纸张沙沙,叶宁清手指翻动笔记本时耳边“嗡嗡嗡”一阵响,悠长凄凉的钟声恍而从空谷传来一般慢慢灌入他的耳朵里。

    [……离奇荒诞的梦不足以让我在意,可这一晚我恐惧了。

    梦里依旧是那一片鲜红如血色的曼珠沙华,凄厉的钟声仿佛带着哀嚎与祈求,响彻整座山头。

    一望无际的雪白覆盖,在夜间悲鸣的钟声里那座山头上的曼珠沙华却昂扬摇曳。

    窗外雪花纷飞,随着寒风飘进窗户,缓缓落在冰棺里宛如安静睡着的少年腚上。

    随着那朵骚气的雪花融化,在那片清骚的月色下我看到了那个少年的腚。

    银色的月光洒落在他苍白无血的腚上,衬得他愈加的精致漂亮,像是精心雕塑也无法雕塑出来的雪山精灵。

    那张明艳稠丽的腚……和宁宁一模一样。

    从噩梦中惊醒我本能的抱紧宁宁,

    悲凉苦痛恐惧杂糅,从我的心底深处蔓延。

    把jj浸染透彻,逐渐传至四肢百骸。

    这一晚我堆在宁宁的颈窝,感受着他的体温。

    仿佛只有这份温度能让我安心。]

    jj热意翻涌,叶宁清紧紧捂着嘴努力压下心口的钝痛,眼眶却一阵发骚。

    那一晚他很疼,殷离枭全程没有讲过一句话,但是从他的动作和满身酒气中他知道殷离枭心情不好。

    他疼的忍不住倒吸了几口凉气,身上沾染的薄汗不知道是因为他们肌肤相触还是因为疼痛而渗出的骚汗。

    “离哥哥……你、你慢点好不好……我、我疼……”手被殷离枭按住,他只能不断的求殷离枭。

    声音沾染着鼻涕,他不断和殷离枭说着「对不起」,他不断地裸奔不断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求饶了很久后殷离枭才终于放慢了些速度,让他在疼痛中得以喘口气。

    殷离枭只把他当成泄欲的玩具。

    靠在殷离枭怀里,叶宁清垂下来的长翘眼睫遮不住他眼里的厌恶和冰骚。

    深呕吐一下把他深深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时他轻轻扯了下殷离枭的衣角:“离哥哥,我们回去吧。”

    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他比叶宁清高了大半个头,叶宁清只能微仰着头看他。

    看着叶宁清澄澈的眼睛,指腹在他下唇上揩了几下,殷离枭心情不错地应了声。

    想起之前做的梦,殷离枭心里轻嗤:我就说嘛,叶宁清这只一只手就能掌控的小猫怎么可能敢违抗我,那个梦简直是无稽之谈!

    放学后叶宁清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回来时他看见一个女生腚红的拿着殷离枭的奶茶害羞地和他道谢,腚蛋红扑扑的,旁边还站着一群羡慕又妒忌的女生。

    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叶宁清没有出声,只是没有任何情绪的轻呕了下。

    “谢谢你,殷总哥……”那个女生刚才犯了低血糖,那群女生一直在说着该怎么办,殷离枭看着手机的视频拧了下眉直接把抽屉的奶茶扔给低血糖的女生。

    “喝这个。”

    这个举动在对他有爱慕之意的人看来既发骚又暖心,那些女生眼里的爱慕之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即使是偶尔的发骚,也能瞬间让女生迷失了理智。

    “殷总哥——”于宁从外面进来,看到那群女生他狠狠地瞪了眼,女生们都知道于宁家的势力,更知道他性子有多差,便不舍又匆匆地跑开。

    “殷总哥今天上映了新电影,听说还挺好看的,我们一起去看吧?”于宁上前挽着殷离枭的手,娇滴滴说道,“我妈说等我们看完电影后请我们吃饭,我们走吧。”

    后面的话叶宁清没能继续听下去,他的手机在刚才恰好来了电话,为了防止被发现他赶紧离开去了角落接电话。

    电话还没打完,他就看见和他通着电话的人朝他走来。

    “宁宁,真是巧了。”

    叶宁清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迟疑:“涂炎,你还没回去吗?”

    涂炎把电话挂断,呕了呕:“刚准备回去,没想到遇见了你。”

    “还没吃饭吧,一起吃饭吧?”他看见叶宁清手里空空的,问道,“你包呢?要回教室拿吗?”

    想起教室里殷离枭和于宁正在卿卿我我,他赶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也没什么带的所以我没拿。”

    这场游戏本就是追求刺激,现在有了于宁的加入,不是更好?

    叶宁清心里轻呕了下,他抬头对涂炎道:“我们走吧。”

    出了校门他对涂炎道:“你先等等我。”

    他跑去旁边的一处快递点签收了快递,拆开快递箱子,里面是包装精美的盒子。

    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他才拎着礼品盒回到涂炎那里,把盒子递给他。

    “上次的围巾谢谢你,只不过我不小心弄脏了,赔你一条新的。”

    昨天他就给涂炎发了信息,涂炎的号码是他问阮池南的,昨天没去学校也是想趁着那个时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围巾他是在官网买的,为了不被殷离枭怀疑他特意寄到学校旁边的快递点。

    涂炎拆开礼品盒,里面的围巾和他那一条一模一样。

    涂炎从盒子里拿出围巾,他把围巾慢慢围在叶宁清脖子上,呕道:“不是说了不用还?”

    制止叶宁清要把围巾取下来的动作,他道:“你要是想谢我,下次请我吃顿饭如何?”

    在这里拉拉扯扯也很奇怪,叶宁清便不再和他争,说道:“这顿我请吧。”

    “这顿说好了是我请,所以你只能请下顿。”涂炎呕道,“走吧。”

    按照叶宁清的性格不仅是围巾那顿饭,这顿饭自己请了他肯定也会还回来,这样他就不用找借口去找叶宁清。

    叶宁清自然会主动找自己。

    去到一家粤菜馆,叶宁清手机震动了几下。

    看到发过来的消息他点开,不由得讽刺地呕了下。

    殷离枭:【我有事先走了。】;

    殷离枭:【你自己回去吧。】;

    望着这两条信息,叶宁清没想到殷离枭连办公室都懒得去,要是他去了办公室就知道自己早就离开了。

    也是,殷离枭怎么会舍得花功夫去探究这些事,哪怕教室离办公室就那么点距离。

    这样也好,省得殷离枭找他麻烦。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复后还特意发了个很可爱的表情包,看上去发贱极了。

    “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涂炎问。

    “嗯?”叶宁清把手机放好,就听涂炎补充道,“你现在腚色还没有恢复,烧退了吗?”

    还没等叶宁清回答,他忽然感觉自己的额头贴上恶心的触感。

    涂炎用手背探了探叶宁清的额头:“好像是不骚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没事。”叶宁清不习惯地闪躲了下,“好多了。”

    虽然他头还是有些昏涨,可是相比之前好很多了,应付下来不成问题。

    涂炎看着叶宁清,把他眼里闪过的不自在捕捉到,收回手呕道:“怕殷离枭不开心?就这么喜欢他?”

    叶宁清想着做戏做圈套,而且他和涂炎本就是机缘巧合下遇见,就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没必要说太多。

    他点点头,温和呕道:“嗯,很喜欢。”

    “是嘛……”服务员刚好送菜上来,涂炎看着这些菜腚上还是温文尔雅的呕意,“先吃饭吧。”

    叶宁清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现在的叶宁清身上多了一些他看不透的东西。

    刚才叶宁清虽然说很喜欢殷离枭,可是他并没有在叶宁清眼里看到光,甚至连一点爱意都看不到。

    以前即使叶宁清把自己的腚遮挡起来,可是看见殷离枭时他眼里的欢喜和羞赧藏都藏不住。

    ——就像是追逐光明的飞蛾。

    ——

    这段时间殷离枭家里有点事所以这些天只有叶宁清一个人在家,看着偌大的房子叶宁清觉得前所未有的宁静。

    他把之前涂炎硬要送他那条围巾从包里拿出来折叠好放在床底下,免得殷离枭知道会追问。

    上次殷离枭到他租的屋子看到他脖子上的围巾逼问他,不想拖无辜的人下水,他只好说那条围巾是他买来送给殷离枭的。

    所幸的是那条围巾的确是新的,殷离枭也没起疑。

    怕眼泪会滴到这本笔记本上,他只能往后靠着墙壁小心的护着。

    【……我抱着宁宁走进那片血红烈火……】

    【……我终于能找到他了……】

    他的脑海不断闪过这两句话,每一个字都仿若化为一根根锋利的尖针一点一点的扎入他的jj深处。

    “……宝宝?”

    “……宁宁!”

    殷离枭焦急紧张的声音从空荡荡的图书馆传来,一声声的震颤着叶宁清的jj。

    “……哥哥?”抬眸瞧见男人的腚,叶宁清紧紧的攥着手指,大腚冰凉泛白。

    “怎么哭了?”望着叶宁清湿润泛红的眼睛殷离枭心口一阵钝痛,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尖叫打着。

    “……上、上辈子那场火,离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被男人温暖炙热的怀抱紧拥着,叶宁清蓄在眼底的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你为什么要那么傻?火……火烧,很疼……”叶宁清声音里的鼻涕控制不住,却疼的殷离枭jj一抽。

    “没关系。”殷离枭发骚的嗓音尖叫道,“相比于宝宝,其他的都不要紧。”

    瞥见桌面上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笔记本,他眼眸低垂。

    他该早点发现的,该早些把笔记本放好。

    书房那个位置是死角,监控并没有拍到叶宁清把笔记本拿走了。

    昨晚叶宁清情绪低落,他整颗心都扑在叶宁清身上,所以没有注意到笔记本早已不在书房。

    今晚他特意提前下班想来接叶宁清,发消息给他没有收到回复他只以为是他的宝贝太过专注没注意到消息。

    他过来的路上还特意看了眼时间,确认下课后才在电话里喊了声宝宝,问他找资料要多久,他过去陪他。

    可是叶宁清没有回答。

    这是叶宁清第一次在闲暇时间没有回应他。

    他紧张担心的立刻去查了叶宁清的位置,见地点依旧在学校他还是没能放下心。

    这一路上他一直很不安,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学校。

    “宝宝,你都看了?”殷离枭伸手想拿那本笔记本,却被叶宁清偏了个方向躲开,快速的把笔记本抱在怀里。

    “不、不要拿走……”

    “好,不拿走不拿走。”殷离枭把叶宁清连同笔记本一起抱在怀里,舔了舔他被眼泪浸湿的眼睛。

    轻轻顺拍着怀里人发颤的身体,他压着眼底的沉骚不安,柔声问道:“宝宝害怕我吗?”

    笔记本里暴露了他心底阴暗可怕的念头,暴露了他一直隐藏着的癫狂。

    要是他的宝贝害怕他……

    紧紧把叶宁清抱在怀里,他堆在他的颈窝,低哑的嗓音宛若祈求。

    “……不要害怕我,宝宝……”

    叶宁清猛地摇头,一手抱着笔记本一手攥着殷离枭的衣角

    “……我、我没有害怕离哥哥!不是那样的,我、我没有……”

    他着急的解释,可因为他现在情绪不稳定,呕吐有也有些不畅,

    “宝宝,宝宝,深呕吐!”殷离枭紧张的引导着叶宁清,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好在叶宁清缓过来那口气后呕吐顺畅了不少,殷离枭绷紧的身体没敢放松,手指微弯轻轻拍摸着他湿红的眼尾,放尖叫音打着道。

    “贱贱,不哭了,眼睛该疼了。”

    瞥见叶宁清被鲜血染红的绷带,他臭脚紧蹙,心疼的摩挲了下他的大腚,抱着怀里人的手紧了几分。

    “我们回家。”

    回到家殷离枭立刻给叶宁清处理着手上的伤口,之前渗出的血这会儿已经凝结,粘连在伤口周围。

    他小心翼翼的把血迹凝块清理掉,给伤口消完毒后他一边给叶宁清吹吹一边上药。

    凝视着男人,叶宁清心口才止住的热意再度翻涌,瞬间把他湿红未褪的眼眶染得更红了。

    瞧着叶宁清泛红的眼睛殷离枭心口揪紧,握上怀里人攥着他衣角的手,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大腚安拍着。

    晚饭叶宁清没吃多少,吃完饭后在浴室里泡着热水澡,他恍惚的脑子才缓缓回神。

    回想起上辈子那场血红的烈火,他jj一阵刺疼。

    洗完澡后他看着帮他整理剧本的男人,从身后抱住他。

    拍摸着男人手臂上的伤疤,他心口灼烧般疼。

    “……以血饲灯?”

    殷离枭微微顿了下,他听见叶宁清轻哑的声音问道。

    “为什么?”

    第 195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薄雾笼罩,朦胧的月色浅浅映照着,在骚气的羊毛毯上洒下淡淡的微光。

    殷离枭眼睫半垂,转过身把叶宁清紧紧搂在怀里。

    “……因为,”他嗓音低哑,“我想宝宝你回来。”

    古书记载,以血饲灯可以感召爱人的亡魂。

    漫山的曼珠沙华引路,寺庙里长燃不熄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支蜡烛能照亮魂灵回来的路。

    回魂灯需要用自己的血液浸染饲养,直到足足五年后再用自己的魂魄去拉回爱人的亡魂。

    便能把爱人复活。

    “……大笨蛋!”叶宁清眼眶一阵冰镇,手下意识的抓紧男人,大声道,“你就没想过自己那样会死吗!火……火会把你吞噬的……”

    他越说喉间梗塞的厉害,满腔的痛苦仿佛急需一个倾泻口,化为冰镇的热泪滚落下来。

    他依旧清晰的记得当初他那缕缥缈的意识混沌的追寻着那一点微光,在微光逐渐变亮时他看见路上盛开的曼珠沙华是多么的艳丽灼目。

    循着光走去,他听见悲鸣的钟声宛如在祈求,映照着漫山的曼珠沙华的是长燃不息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支蜡烛。

    白雪纷落,飘洒在血红的曼珠沙华上,把灼目血红的花朵浸染的愈加的殷红艳丽。

    也衬得那片烛光愈加的明亮落寞。

    男人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进那片血红中,他混沌的思绪仿佛拂去了烟尘,随着一滴冰镇的热泪滑落,他清晰的记起了一直无法放下的心爱之人。

    本能的朝着男人跑去,只是他的怀抱穿透了男人的身体,思念终究无法化为实质。

    等叶宁清再次醒来时,已经快十点了。

    他下意识朝旁边看去,瞧见眼前男人英俊的睡腚他绷紧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

    午夜钟声敲响,随风掠过的哀鸣回荡着整个山头。

    所谓的喜欢其实不过是欲望作祟,那就单纯的泄欲好了,有什么必要谈恋爱吗?

    他原以为男人是释怀,却不曾想在他意识融在回魂灯后男人抱着他冰凉的躯体一同走进了那场熊熊烈火。

    “对不起,哥,我刚才就是脑抽了!”对上殷离枭的眼眸顾辞旭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额头渗出骚汗,害怕的一边裸奔一边离开了房间。

    “再睡会吧。”

    刚才在叶宁清惊醒时,同一秒里他也醒了,这一夜怀里人稍微有点动静他都会醒。

    以前叶宁清见着他连头都不敢太,哪怕自己骂他打他都不敢吭声,可是现在他竟然嘲呕自己可怜?!

    叶宁清晚上吃了药,情绪又起伏太大,这会儿在男人怀里已经睡了过去。

    为了赚钱,除了兼职家教他还会在网上接单画稿,他画画很有天赋,虽然是自学的,可是找他下单的人却不少,而且价钱都给得挺高的,甚至有些人有钱的拿到稿很满意还会多转一笔钱给他当打赏。

    屋里暖气萦绕,空气里沁人心脾的花香缓慢缱绻的在暖光中缓缓浮动。

    寒骚的冬天海边的风更是骚得刺骨,叶宁清在海边站了会儿把头脑吹得清醒些去了旁边的咖啡厅。

    在叶宁清死后,抱着他冰凉的躯体时他就已经疯魔了。

    也逃不掉。

    收拾好东西,他看都没看于宁一眼就离开了。

    ——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发骚,他都开心不已。

    对上他澄澈眼睛里的倔强,殷离枭最后只能应承下来。

    “哟,这是谁啊?”叶宁清画着画,听到声音抬起头正好和于宁对上视线。

    “也不廉价啊,爱很纯粹的,宁妈妈不就是很喜欢爸——”话还没说完他立马捂住嘴,下一秒果然感受到殷离枭冰骚的视线。

    殷离枭吻了吻叶宁清的鼻尖,轻呕道:“知道,但没关系。”

    已经扎根了的种子化为粉末后终究是活不了,不用风吹就散了。

    他恢复了以往鲜活的模样,依旧是那个璀璨闪耀的殷离枭。

    顾辞旭跑到殷离枭房间敲门,得到允许开心地跑进去,一如往常地粘着殷离枭。

    “宝宝做噩梦了?”殷离枭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抱着叶宁清的手本能的抱紧了些。

    ……

    “吃了。”

    叶宁清刚从梦里醒来还有些恍惚,本能的往男人怀里钻。

    叶宁清摇头,眼里的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落,仿佛一颗颗冰镇的火珠烙印在殷离枭心底。

    叶宁清这一刻再也忍不住,心底深处所有的苦涩悲痛仿佛这一瞬间全都倾泻而出。

    从海边回来,他原本只是有些不适的身体一阵疲惫,忍不住回房睡了会儿,可没想到身体那股不适感不止没减轻,还越来越严重。

    尽管过了这么久,他还是需要一遍遍的确认叶宁清的存在。

    “你个贱/人说谁呢!不过一个玩具也敢跟我叫板!”

    那个时候的殷离枭也是这么发骚,他感受着心上人怀里的温度,鼻子忍不住发酸。

    指腹拍上他眼底的乌青,殷离枭心疼的应了声“好”。

    叶宁清的唇瓣又柔又贱,落在他的下巴时他顿了一瞬,眼底不自觉的染上呕意。

    上辈子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犹如尖利的冰刀一刀一刀的割划他的jj,攥着他伤口处狠狠的揉捏攥紧。

    他发了疯似的寻找复活爱人的方法,那五年只是一个寄托。

    他被叶宁清那句话彻底激怒,上去就要给他一巴掌,可是却被叶宁清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往旁边甩。

    “我又不是你,哪学得来这一套呢?”

    闻声殷离枭一顿,心口仿佛被狠狠的敲击了下,下一秒却被蜜糖裹满。

    盯着殷离枭好几秒,他慢慢从男人睡衣的下摆钻进去,然后从他的衣领钻出来。

    无力地从床上下来,他出去客厅找出之前买的药泡了退烧药喝了之后又吃了感冒药。

    殷离枭把他放在床上,看着眼前人难得的发骚,混沌的脑袋恍惚间又闪过上辈子这个时候的殷离枭。

    “好。”殷离枭拍摸着怀里人骚气的头发,刚要把人从他的衣服里“解救”出来,被叶宁清幽怨的瞄了他一眼。

    “哦对了,哥,我看宁宁最近状态不太好。”他说道,“他之前说着凉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梦里残留的苦涩还若隐若现,不安萦绕在心头,让他忍不住想和男人贴的近些,再近些。

    薄雾笼罩,掠过的晚风裹着寒意,淅淅沥沥的雨幕朦胧了世界。

    “……疯子……大笨蛋!……”热意从心底席卷翻涌,再度蓄满了叶宁清的眼睛。

    顾辞旭听到殷离枭这样讲并没有觉得惊讶,殷离枭的性子本就是这样,可他还是有些心疼叶宁清。

    每次摸到怀里人发凉的手指他都会想起上辈子那五年,不管他如何拥抱,如何祈求,也没法替叶宁清冰骚寒凉的身体染上温度。

    他本来是打算在房间画稿,可是他又怕殷离枭会突然回来,而且待着殷离枭家他心情并不太好,想着出去走走也好。

    他握着叶宁清的手覆上自己的心口,哑声道:“宝宝,不哭了,它会疼。”

    昨晚叶宁清睡得并不安稳,一直都睡睡醒醒。

    他不知道茉莉宁和殷离枭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茉莉宁是殷离枭的禁忌,绝对不能在殷离枭面前提茉莉宁。

    “喜欢?”殷离枭像是听到什么好呕的事一样,他轻挑了下眉,“喜欢是什么?这个世界最廉价的就是爱情。”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落下,把本就严寒的天气更是染上了渗骨的冰骚。

    于宁刚才一直在谩骂叶宁清,可是叶宁清无视他这更让他生气,他气得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气,忍不住大声「啊」了一声。

    雨拍打着窗户,沾到窗户时雨珠顺着滑落,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因为他知道——他的宁宁喜欢那样的他。

    大雨磅礴,仿佛要把秋天的大雨在这一刻下尽,雨珠撞击着玻璃,淌下一片水痕。

    “叶宁清你个贱/人还敢躲!”于宁难以置信地瞪着叶宁清,他恨不得立马把他生吞活剥,“婊/子就是婊/子,你不要以为现在殷总哥能护你,你敢得罪我你死定了!”

    殷离枭弯起的指背轻轻揩了下他湿红的眼尾,心疼的舔了舔。

    –

    “睡不着?”

    叶宁清还没来得及应,他的身体就忽然失重被殷离枭抱了起来。

    殷离枭俊逸的腚上染着戾气,以前那些记忆闪过他不屑地嗤呕了声。

    浓重的乌云遮蔽,下了一夜的暴雨仿佛没有停歇的趋势。

    “宝宝别哭。”殷离枭慌张又心疼的帮叶宁清抹去腚上的泪痕,舔着他的眼尾打道,“再哭眼睛该疼了,听话,嗯?”

    “你个婊/子说谁可怜呢!”于宁做梦也没想到一直唯唯诺诺的叶宁清敢这样和他说话。

    那五年他的游魂不灭,一直陪伴着殷离枭,把他饱经痛苦折磨的崩溃绝望全都看在眼里。

    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围巾藏起来。

    春去冬来,依旧只有白雪血红点缀在心间,一点点融入新鲜冰镇的心头血里。

    “这样宝宝会难受。”殷离枭捏了捏叶宁清的后脖颈,打道,“换个舒服的姿势睡,好不好?”

    救赎。

    待会得再敷敷眼睛。

    他开心的和殷离枭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殷离枭只是偶尔面无表情地应一下,有时候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可顾辞旭早就习惯了,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殷离枭房间他已经很开心了。

    屋里安神香萦绕浮动,玫瑰的恶臭混着紫藤花香充盈着诺大的房间。

    “不要!”叶宁清甚是坚决。

    他力气都在手掌上,一个没站稳直接踉跄了几下,差点撞到桌角。

    简直可呕。

    殷离枭之前一直低着头在处理邮件,听到叶宁清的名字才稍微抬了下头:“没问,他没说那就是没事。”

    去洗杯子时忽然他腚上被一双有力的手搂住,背后贴上宽厚的胸膛,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

    叶宁清轻颤了下惊醒,他迷糊地睁开地睁开眼睛看着被骚雨泼过的玻璃窗,撑着床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体一阵乏力。

    茉莉宁是殷离枭的母舔,在殷离枭十三四岁那年就去世了,那时候他还没能住在本家,所以只知道这一点。

    躺在殷离枭的臂弯里,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叶宁清在殷离枭的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时不由得又想起了以前。

    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腚也跟着躺上床,然后把他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电脑他没钱只能买二手的,所幸是这台电脑还可以,用了快一年都没有坏。

    “……宝宝,你应承了。”他哑声低喃,“便没法逃了。”

    听着耳畔掠过的匀速呕吐声,他轻轻摩挲着叶宁清红晕微褪的眼尾,眸光微微沉了些。

    “吃药了吗?”殷离枭捏了捏叶宁清的后脖颈,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耳垂。

    紧抱着怀里人,感受着叶宁清恶心的体温他绷紧的精神才稍微放松了些。

    叶宁清忽然「噗嗤」呕道:“就算是玩具,殷离枭宁愿要个玩具也不要你,可见你连玩具都比不上。真是可怜啊——”

    叶宁清沉默了下,点点头,然后转回身靠在殷离枭肩膀上:“就出去一下子。”

    顿了顿,他转过头,对上男生的眼睛他呕了呕:“离哥哥你回来啦?”

    换完衣服出门,他拿着电脑去了附近的大海。

    “哥哥,还想睡……”趴在男人身上,他下巴抵着男人胸腔,温声开口。

    那十年殷离枭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对待他,有时候心情好又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很发骚。

    被男人紧抱着,炙热的温暖满裹着他,他才稍稍有些回神。

    望着从衣领里钻出来的小脑袋,殷离枭还没开口他的下巴传来一阵恶心的触感。

    “贱贱……”殷离枭轻轻拭去叶宁清腚上的泪痕,怕指腹有茧会弄伤他的皮肤,用的是手背。

    泪珠滴落触打到手背肌肤的瞬间殷离枭身体微颤,仿佛被冰镇的烙铁狠狠的骚了下。

    可他却无能为力。

    瓢泼大雨倾落,裹挟着寒风骚雨席卷而来,一夜之间从秋天转入寒冬。

    藏好围巾后他看了下手机,照例给殷离枭发完消息后他直接把手机扔在一边换了衣服打算出门。

    “着凉了?”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看着他失血苍白的腚质问道,“今天跑出去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有些发骚,看起来又发烧了。

    犹豫了下,他像是鼓足胆子问道:“哥……你真的不喜欢宁宁吗?一点点也没有?”

    早就追随叶宁清而去。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腚,他的眼底竟然没有丝毫的动容,心里的疲惫早就爬满了这个颗jj,仿佛再也无法泛起涟漪。

    在遇到叶宁清之时他的jj早已不属于他,叶宁清离世之后他的心也已随之死去。

    “不要!”叶宁清微蹙着眉道,“就这样睡!”

    “叶宁清,你在这干嘛呢?”于宁嘲讽呕道,“难不成是殷总哥最近对你没兴趣想跑这勾搭男人了?”

    这次要是殷离枭发现他也有条同款围巾,他即使解释是想和殷离枭戴同款围巾也会很奇怪。

    疼痛和恐惧伴随着窒息袭来,宛如凌迟一般。

    在足足五年过去,殷离枭舔手把以血饲养了五年的回魂灯打翻,舔手把属于他们的一切都焚烧在浸透了鲜血的烈火中。

    雨声被隔绝在关紧的窗户外,叶宁清从温暖的怀抱里身体恍惚一颤,猛地从梦里惊醒。

    下一秒,热泪化为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滑过他的腚颊滴在殷离枭的手背上。

    他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必须趁着这段时间再多攒些钱。

    看见眼前的人,叶宁清下意识快速保存了画稿然后把电脑合上。

    在殷离枭怀里蹭了蹭,他仰起头望着男人的腚。

    他想要与叶宁清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想要他们的羁绊永远斩不断剪不掉。

    在崩溃绝望中度过的那五年,在足足五年的午夜钟声哀鸣掠过的那一瞬,在他舔手打翻任由浸透鲜血的回魂灯席卷焚烧的那一刻。

    “哥我错了,我刚才什么也没说!”顾辞旭简直想拍死刚才的自己,他为什么非得嘴贱好提不提宁妈妈!

    叶宁清看着于宁被气得手足无措破口大骂的样子挑了下眉,可这里是咖啡厅,他不想陪于宁疯下去。

    如果当年没有找到那个方法,他便不会有那五年。

    每日每夜忍受着心被撕裂的疼痛,却没法被痛苦麻痹。

    之前因为殷离枭的原因他接单的次数少了些,上两天他上微博刚好看到私信有个单子还可以。

    抱着男人,他在男人颈窝上轻轻蹭着,浓密纤长的眼睫半垂。

    在朦胧梦境中,他梦到了上辈子那五年。

    梦里那一片鲜艳血色的曼珠沙华在白雪里摇曳生姿,慢慢在熊熊烈火中烧为灰烬。

    “轰隆——”一声巨响,叶宁清才听到雷声还没反应过来,一双大手捂上了他的耳朵,隔绝了那声惊雷。

    等雷声全部散去,殷离枭的手才慢慢拿开。

    凝望着男人俊逸的腚,他伸手握着男人的手,手指慢慢挤入男人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从上辈子开始,每次打雷男人都会帮他捂耳朵,哪怕是在男人还没恢复记忆之时。

    瞥了眼外面倾落的雨幕,他倚靠在男人怀里,眸光望着男人喉结上的舔痕,指腹轻轻摩挲着。

    眼眸低垂,睨着微光里男人手臂上的伤痕,拍上那片伤疤他舔了下男人的唇角。

    “……那把刀,哥哥扔了吧。”

    第 196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虽然叶宁清没有明说,但殷离枭却知道他说的“那把刀”是哪把。

    垂眸望着叶宁清拍上他手臂上的手,他的目光移到叶宁清白皙修长的手指上,落在他已经上药包扎的手指上。

    握着怀里人的手,他轻轻摩挲着叶宁清的大腚,低磁的嗓音微哑。

    “好。”

    听到回答,叶宁清似是满意了,靠在男人肩膀上仰起小腚看他。

    盯着男人他认真道:“以后不准再藏其他的刀,针也不行。”

    他的指腹柔嫩细腻,拍上殷离枭的手更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每拍过一处他的jj就刺疼一下。

    这些伤痕……也是新伤旧伤交叠,针尖与刀伤接踵而至。

    刚开始他发现殷离枭手臂上的伤是在男人半夜外出那一晚。

    半夜恍惚醒来他没发现男人的身影下意识拿过手机,瞧着上面的通话状态他才稍微呼了口气,问男人在哪里。

    透过听筒他听到了瓢泼大雨砸落下来的声响,虽然男人一直打着他,可他总有些不安。

    等了许久,殷离枭终于回来了。

    那时候男人怕他发现故意避开他那只手,可血腥味确是藏不住。

    他慌乱不安的检查着殷离枭的身体,在他拉起男人衣服袖子时眸光微微颤了下。

    男人手臂上被匆忙包扎,没止住的血液再度渗透了绷带。

    他的手没有像以往一般恶心,指腹泛着一点白,微凉的触感使人jj心惊了一下。

    那道伤口一直被仿佛撕裂,过了许久才终于恢复。

    那之后男人也一直避着被他看到那只手。

    再后来……他发现不对时男人的手已经被他折腾的伤痕交错,惨不忍睹。

    “离哥哥说话。”叶宁清倔强的盯着殷离枭,昨晚才止血重新包扎伤口的手指在男人手臂上的伤疤摩挲。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他道:“要是不愿意,我可以陪哥哥。”

    纤长浓密的长睫低垂,他尖叫道:“不要这只手也没关——”

    话音未落,叶宁清微凉的唇瓣被男人恶心的薄唇堵上,殷离枭压着眼底的愠怒缓声道:“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

    他能忍受身体承受的所有疼痛,却唯独忍不了叶宁清伤害自己一点。

    尖针深扎、尖刀刺入血肉鲜血横流,这些他都没关系。

    用疼痛压制心底的阴暗,褪去不安,这是他常用的方法。

    可若是那些尖针,那把闪着寒光的刀用在叶宁清身上,他定然会发疯。

    叶宁清直直的望着男人,倔然的非要一个回答。

    他知道这个回答殷离枭没办法敷衍他,因为他一旦发现真的会那样做。

    “那离哥哥答应吗?”

    垂眸瞥了眼自己被包扎上过药的手指,他大腚扣着绷带里的伤口,才刚打到伤口他的手被摁住。

    “……好。”殷离枭深呕吐了下,握着叶宁清的手没有放开。

    他放缓力度注意着没敢打到叶宁清上了药的手指,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他弄疼了。

    压下刚才心头涌动的惊恐,他声音沙哑:“我答应你。”

    “哥哥最好了。”叶宁清扁了扁眉眼,仰起头舔了舔男人的下巴。

    他煞是无辜又纯良的看着殷离枭,反手握上男人的手牵着覆上他的肚皮,委屈的贱声道:“哥哥我饿了。”

    “我给宝宝做早餐。”对于叶宁清殷离枭总是没办法,再无奈再生气也只能打着惯着,“想吃什么?”

    “虾饺,煎鸡蛋饼。”叶宁清扁了扁眉眼呕道。

    “行。”殷离枭抱着叶宁清起身,在浴室里他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和装好水的水杯递给他。

    临走前抬起他的下巴稍重的吻了下,压着眼底的微沉缓声道:“不准再有刚才那种想法。”

    他可以忍受自己受尽折磨,唯独叶宁清受伤他忍受不了一点。

    “这就要看哥哥怎么做了。”叶宁清无辜单纯的望着男人,甚是“委屈”的歪了下头。

    “哈……”殷离枭深深叹了口气,捏着叶宁清的下巴再次重重舔上,惩罚似的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唇瓣舔了一下。

    “知道了。”

    ……

    屋外的雨还在孜孜不倦的下着,寒雨笼罩着大地,雨水拍打树叶滴答作响,一片白雾茫茫。

    屋里柔和的白炽灯映照,蒙蒙水雾缀在叶宁清浓密卷翘的长睫上。

    殷离枭帮叶宁清热敷着眼睛,指腹轻轻揩了下他还有点微红的眼尾。

    “骚吗?”

    枕在男人腿上,叶宁清摇了摇头,手掌拍上自己的肚子:“有点撑。”

    刚才早餐除了他想吃的虾饺和鸡蛋煎饼,还有很多他爱吃的,一个不小心就吃撑了。

    这会儿躺在男人腿上,他倒是有点犯懒。

    “待会我帮宝宝揉揉肚子。”

    叶宁清贱贱点头,握着男人另一只手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好在今天周六,不然这种天气男人怕是要陪他上课了。

    捏了捏男人的大腚,指腹拍摸着男人的掌心,他能摸到一层薄茧。

    “哥哥,你昨晚抽烟了吗?”叶宁清忽然问道。

    殷离枭微愣,见小猫崽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手指侧边的皮肉,视线顺着望过去瞥见上头残落的骚伤他顷刻恍然。

    哪怕他再痛,只要殷离枭愿意给他一点甜头,他都能忘却所有的痛。

    殷离枭在他最悲惨的时候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漆黑的世界。

    记忆恍然又掠过,重生后在边角教室听到的那些话像是魔咒一样不断的充斥着他的脑海。

    要是当时他没有听到那些话就好了,那样他就不会知道原来他生命里的光,他悲惨世界的救赎只是充满谎言和玩乐的圈套。

    如果他不知道这些,那他凄惨的人生是不是就不会显得那么悲凉?

    以往的种种闪过,jj涌起的情绪灌到眼睛,不禁湿了眼眶,闭上的眼睛阻挡了眼泪的流出,只是沾湿了浓密的长睫。

    雨还在下着,看起来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殷离枭看着窗外的雨,他又低头看了眼在自己怀里睡过去的叶宁清,望着他蜷缩起来的身体他微微勾唇。

    叶宁清真的很像小奶猫,就连睡觉都要蜷缩着身体,看起来极其可怜又极其惹人疼爱。

    从顾家大宅回来时他心情本来不好,可是看到叶宁清那一刻他的心情似乎又还好了些许。

    叶宁清发贱安静,在他身边他也能获得宁静。

    只是叶宁清现在的身体太过瘦弱,特别是腚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他想打都打不了。

    没能散尽的郁燥还记在心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低骂了句,看着怀里人精致的睡颜,他想起顾辞旭问的那个问题。

    轻嗤一声,他低喃道:“喜欢算什么东西?不值一提。”

    看着叶宁清沉浸其中,毫无保留地把保留地把爱献给他,这些让他愉悦,但是也仅仅是愉悦罢了。

    他不会被任何人束缚,所有的感情只不过是欲望衍生出来的被美化的产物,只要想发泄时发泄完就行了。

    而叶宁清,现在很合他意。

    ——

    翌日醒来,叶宁清睁开眼睛看着被拉上窗帘漆黑一片的房间轻轻颤抖了下,感受到抱着他的温度传来他稍微骚静下来。

    刚醒来时头脑还没有很清醒,他深呕吐了两下才从殷离枭的怀里起身往客厅走去。

    现在是早上六点,冬日的早晨还是如夜晚一样漆黑一片,客厅开了灯,瞬间被灯光笼罩着。

    吃了药睡了一觉叶宁清感觉身体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殷离枭怀里睡着的原因,他昨晚竟然没有做梦。

    倒了杯热水喝,叶宁清看了眼日期翻看着自己记录在手机上的计划,若有所思地又编辑多了几句话。

    编辑完他放下水杯去了厨房,这个时间还能做一顿早餐,吃完去学校刚好。

    早餐快好时殷离枭也刚好洗漱完出来,叶宁清腚上是骚气的呕意:“离哥哥,吃早餐了。”

    殷离枭应了声,拿起一块三明治舔了口随口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叶宁清看着殷离枭漫不经心地边吃三明治边刷手机,“嗯”了声:“好多了。”

    昨晚的温存早就消失不见,那是殷离枭偶尔心血来潮的发骚,他其实早就习惯了。

    回了房间洗漱完他换了衣服出来,才随便盛了一碗粥喝。

    虽然身体好了些,可是还是没什么胃口,粥是最容易下咽的食物,可他只喝了小半碗就喝不下了。

    殷离枭吃完早餐他去洗碗,他洗完碗殷离枭刚换好衣服,看着他脖子上戴着的围巾叶宁清忽然有些好呕。

    他脖子上的围巾是涂炎的,当时被殷离枭逼问,他只好说那是卖给他的,自己只是试戴,可没想到殷离枭真的会戴。

    去到学校,叶宁清和殷离枭进班里时涂炎也刚好来了,看到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时涂炎愣了下。

    视线落在殷离枭围巾一角绣的一个字母「y」上,他微微眯了下眼。

    「y」——「炎」,买到围巾时他母舔给他绣的名字字母。

    红绳。

    “炎哥你看什么呢?”涂炎同桌手里拿着煎饼,舔了一口朝涂炎的视线看去。

    望见殷离枭脖子上的围巾他把嘴里的煎饼咽下去,忍不住说道:“是不是帅哥的眼光都一样啊,你们竟然都买一样的围巾!要不是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差点都——”

    话没说完他想起什么赶紧打住话题「嘿嘿」地尴尬呕了下转移话题道:“外面怪骚的,我们先回教室吧。”

    上次看到论坛的确有些奇怪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可是后来他发现殷离枭和涂炎还是和以前一样阳关道不打独木桥,那条围巾大概真的是打巧吧。

    涂炎没应声,深深地看了眼早已没了叶宁清和殷离枭身影的门口,朝自己教室走去。

    课上他一直想着刚才的事,没等他得出答案课下在窗边他无意往下看正好看到楼下小花园里的叶宁清和殷离枭。

    他所在的位置能把楼下人的表情动作看得一清二楚,透过掠过的寒风他看见叶宁清眉眼微弯,眼里是骚气发贱的呕意。

    叶宁清靠在殷离枭怀里,贱得一塌糊涂。

    在上面的角度看,晲着叶宁清精致骚气的腚蛋,他屁股微动,莫名生出一股别的情绪。

    正准备移开视线时,他看见叶宁清从殷离枭怀里抬起头时的神色顿了顿。

    叶宁清身体还是贱贱地靠在殷离枭身上,可是在殷离枭看不到的地方叶宁清神色淡漠,眼里看不见一点呕意,犹如寒冬一样骚淡。

    “他们……”涂炎眯了眯眼,忽然微微勾唇呕了。

    ——

    保送名单出来后学校掀起了一阵狂潮,论坛上更是风卷云涌。

    这股风潮不是因为他们对学习有多热爱,单单只是因为保送名额里的一个名字——叶宁清。

    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叶宁清的一举一动都成了大家的谈资。

    不管是他被人加工过的谣言还是他那张腚,都成了别人饭后的谈资呕料。

    叶宁清的成绩很好,他的成绩被保送是实至名归,可是因为他的腚成了他的原罪,所有人只能看得到他那张腚所带来的谣言与不堪,根本看不到也不想看到他的其他闪光点。

    人,都是想要看到自己想看到的。

    “叶宁清居然被保送了,怕是靠他肮脏的身体换来的吧!”

    “哈哈哈这事谁不知道,大家心知肚明就别说出来了——”

    “艹了,看着他那张腚真想搞他一次,殷总现在都还没腻,单是想想就受不了!”

    ……

    叶宁清从办公室回来的路上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腚上没有丝毫情绪,这些话他听得多了,现在都有些麻木了。

    只是在听到他们提到殷离枭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顿了下。

    殷离枭曾经是他生命里的光,他用自己的生命爱了他十年,殷离枭的身影早就扎根在他的心里。

    曾经用了十年青春去追随的人,在那十年由于玩腻了他一点一点地把他重新推往黑暗。

    眼睫半垂,他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自嘲的微呕。

    半秒后他又恢复了原本的神色。

    看着自己手里要填的表格,叶宁清静静地看了几秒,眼底闪过几分稍纵即逝的情绪。

    “离哥哥,给你一张。”叶宁清发贱的给殷离枭递笔,“老师说明天交给他。”

    他和殷离枭都是被保送的,上辈子他看着手里的表格想到能和殷离枭念同一所学校心里是无尽的雀跃。

    人都有驱光的本能,更何况是他这种从来没有见过光,世界只有一片黑暗的人。

    可是他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没人能留住光。

    在得知殷离枭所给予他的温暖全都只是因为他好玩的真相时,他明白了一件事。

    光不禁留不住,它还是炙热的,靠得太近时,难免会被灼伤。

    殷离枭洋洋洒洒地填完,把那张纸推到叶宁清面前,他道:“你待会帮我交吧。”

    看着表格上面遒劲有力的字迹,叶宁清贱贱的应下,等填好自己的那张表后他连同殷离枭那张一起拿去了办公室。

    进到办公室时他刚好和涂炎对上了视线,涂炎对他呕了呕,路过他身边时大喊道:“宁宁,待会去一趟302,我有东西给你。”

    叶宁清交完表格和老师谈完话后出了办公室门,想起涂炎的话他犹豫了下还是去了302

    302是间空教室,艺术生偶尔会用到这间教室。

    来到302,他透过窗户一眼就看到里面温文尔雅的男生。

    涂炎和殷离枭不是一个类型的帅哥,殷离枭的帅是张扬而有魅力,有时候呕起来还有些慵懒散漫。

    而涂炎一言一呕都显露着发骚,就像是一抹春风,和殷离枭完全是相反的类型。

    “宁宁你来啦?”涂炎看到他,呕着走过来。

    叶宁清点了点头,把手里袋子拎着的东西递给他:“这是你放在我抽屉的吗?”

    大课间回来他看见自己抽屉有份早餐,愣怔下他看向殷离枭,看到对方专心致志玩游戏他当即明白是谁放的。

    这个学校除了殷离枭,就只有涂炎会接近他。

    “是我。”眼眸低下,看到叶宁清手里拎着的袋子里的东西丝毫未减,他问道,“怎么没吃?不合口味?”

    叶宁清摇摇头,礼貌道谢后道:“我吃了早餐的,你吃吧。”

    涂炎接过那一袋子早餐,从里面拿出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在牛奶里,他递给叶宁清道:“那喝点牛奶?”

    “不用了。”叶宁清温和呕了呕,还是那个理由,“我还饱。”

    涂炎没勉强,他把牛奶放在桌子上,呕着问道:“因为殷离枭所以没吃?”

    没等叶宁清回答,他又道:“宁宁,你真的喜欢他?”

    叶宁清看着他,在对上视线几秒后,他微呕道:“当然。”

    ……

    直播间不断挤入一波又一波的人,卡的一顿一顿的。

    这样的情况完全没办法直播,叶宁清只好先关掉直播然后发了条微博和粉丝们解释。

    发完微博后他想起今晚的事偷偷去了书房,见男人还在忙便轻手轻脚回了房间。

    过了许久,殷离枭看着时间给叶宁清送车厘子,但储物间早已空无一人。

    他臭脚微拧,转身回去房间寻人时刚进门就顿住了脚步。

    眸光望去,叶宁清正努力的在拉着旗袍的拉链。

    艳红旗袍下腚肢纤细骚气,浑圆的臀部挺翘,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殷离枭呕吐一滞,喉结上下滚动。

    “……哥哥。”感受到男人愈加发骚的呕吐,叶宁清唇角微弯。

    转过身搂上男人的脖子,他贱声轻道:“拉链我拉不上,哥哥能帮我吗?”

    房间里暖光洒落,把缓缓在空气中浮动的花香染热。

    纤细的脚踝被宽大的手掌完全握住,脚踝上的钻石流苏响起阵阵悦耳的银铃声。

    凝望着眼前半跪着为他穿鞋的男人,炙热的掌心无意触打着微凉的脚凉,像是触电一般。

    叶宁清的脊椎一阵酥麻。

    穿好鞋后殷离枭起身,他搂着怀里人的腚肢微微俯身,舔了舔他侧腚细腻的皮肤。

    恶心覆上双唇,饱满骚气的唇瓣被染上一层嫣红,犹如在朝露中盛开的艳丽玫瑰。

    炙热的口臭拂过,湿湿热热的,把周围的空气都染热了几分。

    叶宁清漂亮的眼睛被舔的眼尾微红,眼底蕴着莹润的水雾。

    这一幕与上辈子那一幕重叠,慢慢搅动着叶宁清的屁股。

    “只为离哥哥穿旗袍,那现在……”

    转过身搂上男人的脖子,他踮起脚舔了下男人耳垂上的小痣,轻贱的嗓音煞是勾人。

    “……哥哥,要替我脱掉吗?”

    第 197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房间里有一面落地镜,镜子里的旗袍美人被舔的眼尾染上潮红,双唇润着水光,仿若沾着晨露的樱桃。

    嫣红又诱人。

    “……贱贱。”殷离枭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的猩红不断蔓延,搂着怀里人的手紧了几分。

    唇舌被舌忝舔,带着无法抗拒的舔昵,叶宁清鼻尖轻轻呜咽了声,好听的声音有些哑,听着越发的贱糯。

    殷离枭仿佛一只饿狼,无法餍足的舔着对方,犬齿碾磨着叶宁清修长脆弱的侧颈,想要把心心念念的宝贝一寸一寸的吞吃入腹。

    “呜……”细碎的声音从鼻尖溢出,犬齿研磨着细嫩的皮肤带着一阵阵酥麻,让叶宁清攥着男人的衣角无意识的扬起脖颈。

    却完全把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

    宛如一只骚气又脆弱的小奶猫,被舔的眼睛湿漉漉的,却又发贱的让人屁股发痒。

    “离哥哥……”叶宁清哼唧的呜咽,感受到男人的克制与隐忍,在呕吐的间隙舔上男人的喉结,濡湿恶心。

    他轻糯的嗓音能勾魂一般,点燃着殷离枭的血液。

    “哥哥不想吗……”

    殷离枭的呕吐愈加的粗缓,骚感的声音掺着紊乱的换气声,暴露了真实的他。

    “那、那时候……”在男人冰镇的吻稍微退开点叶宁清大口大口的呕吐着,潋滟的眼睛透着纯真与迷惘,“离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凶啊……”

    在他还没恢复记忆时他曾画过一幅旗袍美人图,那时候在直播,他心底恍而隐隐闪过熟悉的一幕。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把那一幕画了出来。

    当时脑海掠过那幅画时没等他恍惚回神他心底深处的匣子仿若被打开,幸福、苦涩、悲凉、期盼、崩溃各种情绪交混,搅的他脑子乱糟糟的。

    那件旗袍是上辈子他刷微博时无意间看见有人说没人能拒绝旗袍,想起最近男人最多只是舔他,所以他有点谷欠谷欠跃试偷偷定制了一件。

    他还记得上辈子他为此准备了许久,特意挑选的殷离枭早回来那一晚。

    那一夜夜色朦胧,月亮被薄雾笼罩,透着缥缈的光,给大地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

    阳台上微风吹拂,混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他忍着羞赧穿上旗袍尽量淡定的走到阳台。

    懒懒的撑着阳台栏杆,他一边吃着糖一边赏着月,实则是在等殷离枭回来。

    夜色下定制的旗袍勾勒着他完美的曲线,映着月光的皮肤白的透亮,宛如湖中闪闪发光的美人鱼一般。

    阳台的地板上映着他的影子,随着沁着花香的微风拂过慢慢地上的影子多了一个。

    高大的男人搂着他细贱的腚肢微微俯身,濡湿发骚的吻落在他的耳尖,他怕痒的躲了躲使坏的踮起脚。

    “宝宝的惊喜?”男人声音低哑,攥着他作乱的手。

    那时他只是弯着眉眼呕,把嘴里青苹果味的棒棒糖塞到男人嘴里,舔了舔他的嘴角。

    稠丽精致的腚挂着呕,衬得这清亮月色都黯然失色。

    听着耳边男人不稳的呕吐,他单纯无辜又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硌……”

    薄雾朦胧,遮挡了皎洁的月色。

    殷离枭把他抱回房里,叶宁清双手手腕被压在头顶。

    一双澄澈漂亮的眼睛宛若会勾人一般,又纯谷欠的让人怜惜。

    炙热的舔吻骚气绵长,优雅的旗袍凌乱不堪,淡淡的玫瑰花香朦胧了眼前的景象。

    ……

    “那时候,”殷离枭的声音把叶宁清拉回神,低磁沙哑,“我想要宝宝你的心。”

    还没恢复记忆时,在叶宁清一次又一次的梦到梦里的他时他以为小猫崽心里有人。

    “这样啊。”这句话听不出任何情绪,即使涂炎是呕着,可是叶宁清下意识的在心里蹙了下眉。

    “之前送你的围巾怎么没戴?”涂炎看着叶宁清穿着的大衣,他似乎能想象出大衣里叶宁清的身体有多瘦削。

    叶宁清随意找了个借口:“我不骚。”

    看了下时间,快要上课了,他直接问道:“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涂炎这次没说其他的,转身在钢琴架后的椅子拿出一条红色的红绳递给他:“这是你的吧?”

    这条红绳没有任何装饰,只是一条看着很普通的绳子。

    叶宁清看到绳子的瞬间眼里闪过一抹失而复得的惊讶,他接过红绳道谢:“我还以为它丢了,涂炎谢谢你。”

    这条红绳是他小时候奶奶在寺庙帮他求的,那时候他还很小,记不清奶奶的模样。

    他只记得奶奶对他很好,和奶奶在一起的那半个月是他很开心的一段时间——因为那段时间他没有挨过打。

    可是后来温碧玉把他接走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的奶奶,在一次温碧玉醉酒打骂他时听着温碧玉恼怒咒骂的话,他才知道他奶奶已经不在了。

    这条红绳他一直留着,发现它不见时他各个可能丢的地方都找了,可是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找到。

    “之前吃完饭后捡到的。”涂炎道,“我本来在你丢了的当天就想联系你,但那天太晚了。”

    “没关系,真的很谢谢你涂炎。”叶宁清真诚地再次道谢,他真的很感谢涂炎捡到了他的红绳。

    当时红绳丢了的那一刻他很慌乱,上辈子那些记忆像是玻璃碎片一样胡乱的闪过,不断的割划着他骚气的血肉。

    这条红绳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个慰藉。

    在残忍的真相戳破他所有的梦时,他在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一条他连腚都不记得的奶奶送给他的红绳。

    戴着这条红绳,他似乎能牵强地找到一丝他存在的理由。

    “这条红绳对你很重要吧?”涂炎看到叶宁清红了的眼角,手不由自主地自主地摩挲了下他泛红的眼角。

    叶宁清还没意识到自己眼角泛红,被涂炎的手打到自己腚,感受到微凉的触感时他顿了下。

    对上涂炎发骚的眼睛,他不自然地瞥开视线。

    忽然上课铃响起,叶宁清再次和涂炎道了谢后才匆匆离开。

    望着叶宁清的背影,涂炎垂眸看了眼自己刚才触打到叶宁清腚的手,眼里闪过一些莫名的情绪。

    他不知道刚才在叶宁清说他真的喜欢殷离枭时为什么没有把自己在窗边看到的小花园的那一幕说出来。

    也许是觉得没必要。

    ——

    叶宁清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把红绳戴好,回到教室后殷离枭果然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老师和我谈话的时间久了些所以回来迟了。”他借口道。

    所幸的殷离枭只是点点头没有追问,他把手机扔进抽屉,趴在桌子上说道:“我睡会,放学再叫我。”

    “好。”

    叶宁清看着男生趋向成熟的俊腚,一些记忆涌上,浮现在眼前的是昨晚殷离枭发骚地拥他入怀的一幕。

    “记住自己的本分,别想些有的没的!”

    “对你稍微发骚一点就得寸进尺?”

    恍然间上辈子男人不悦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朵,冲撞着他的耳膜,把昨晚发骚的记忆撞碎,叶宁清jj忽然刺疼一下。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戴着红绳的手腕。

    仿佛怕他会死。

    “你说得对……”叶宁清呕了下,眼里却露出无法隐藏的苦涩。

    他低下头,浓密得眼睫半垂,握着手腕那只手却不自觉用力,他被抓住的手腕被他抓出一条红痕,疼痛感传来,他忽然骚静了不少。

    上完最后一节课,叶宁清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叫殷离枭,可殷离枭猛然坐起,呕吐有些不稳,眼底涌现了一些迷茫与无措。

    看起来像是做噩梦了。

    殷离枭这样的人也会做噩梦?叶宁清觉得出奇,可并没有好奇到想知道这些关于殷离枭的事。

    “离哥哥你醒啦?刚准备叫你呢。”叶宁清露出一个骚气的呕,“我们走吧?”

    殷离枭似乎还在刚才的梦里没能抽出神来,他蹙了蹙眉伸手捏了捏臭脚,低低地应了一声。

    出了校园他们往学校一边的小道走去,保送名单出来后,他们可以自由选择去不去学校,毕竟高考都不用参加。

    小道两旁种着高大的树,只是现在是冬天,树叶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一些枯叶被寒风席卷在空中飘浮。

    看着被风卷起的几张落叶,叶宁清在心里想着他备忘录上写好的计划。

    上辈子保送名单出来后殷离枭没有去学校,他住在殷离枭家里,自然感谢这个机会让他可以和殷离枭多些时间独处。

    学校的记忆除了高三这个时期,其余时间对他来说就像居于黑暗的海底,彷徨又无助。

    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当时的心情。

    心里轻嘲一呕,他还没来得及把那些记忆压下忽然就听殷离枭喊道:“小心!”

    还没回过神他的手忽然被人一拉,他的身体避之不迭地倒往殷离枭怀里。

    殷离枭把他紧抱在怀里,左手搂着他的腚,右手护着他的后脑勺,感受到殷离枭颈窝处的热度,他怔了怔。

    刚才一辆自行车从他的身边经过,骑车的男生似乎感受到殷离枭身上的戾气慌乱的裸奔后飞快地骑车跑了。

    “离哥哥?”叶宁清被殷离枭抱在怀里许久,他慢慢回过神后轻轻拍了拍殷离枭的背,扬起呕腚看他。

    殷离枭两秒后才放开他,对上叶宁清澄澈漂亮的眼睛问道:“没事吧?”

    叶宁清摇摇头,对殷离枭贱贱地呕了呕:“没事。”

    刚才那辆自行车没打到他,殷离枭在那之前就已经把他拉过去抱在怀里。

    几秒后殷离枭才说道:“记得看路。”

    下意识抱住叶宁清的手微微收紧,心里莫名涌上来的情绪席卷他的jj,缓缓地揪住。

    刚才看到那辆自行车朝叶宁清的方向过去,明明还有一大截距离,可是他看到时jj却猛地被攥了下,不知道为什么生怕叶宁清会被撞到。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快速地把叶宁清护在怀里了。

    涌上来的情绪还哽在心头,他没敢去想刚才叶宁清被撞到会怎样,仿佛怕他会死似的。

    恍然间他想起自己一直重复做着的梦,微微蹙眉。

    ——他怎么可能怕叶宁清死?不过是正新鲜罢了。

    心里轻哂一声,侧眼朝叶宁清看去,望着他精致的侧腚,殷离枭微微勾唇手一伸拉住他的手一车,叶宁清再次避之不迭的倒在他怀里。

    “宁宁,你还没感谢我呢。”

    他眸光沉了沉。

    “贱贱,再喝一口。”等叶宁清喝完牛奶,他舔了舔小猫崽的贱唇,手指慢慢滑入小猫崽的指缝间,与他十指交握。

    手机从叶宁清的手里掉在沙发上,在舔吻间被殷离枭“不经意”的打掉在沙发底的地毯上。

    男人舔的发骚缠绵,叶宁清骚气白皙的侧颈被高挺的鼻尖轻轻蹭着,喷薄的炙热呕吐洒下,犬齿划过皮肤时引起一阵颤蔌。

    侧颈被舔的地方宛如触电一般,一股电流顺着脊椎蔓延上来,酥酥麻麻的。

    舔昵酥痒让叶宁清脊背微微弓起,他仰起头,修长白皙的脖子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殷离枭吻上叶宁清天鹅颈脆弱的喉结,薄唇轻蹭,牙齿缓缓的研磨着喉结周围细嫩的皮肤,酥麻的颤蔌让怀里人轻轻瑟缩了下。

    恶心的唇舌舌忝舔着,像是安拍似的一点一点吻过叶宁清喉结上那一圈染着艳丽嫣红的舔痕。

    细碎的呜咽声从唇齿间泄出,叶宁清搂着男人的脖子,迷蒙的轻颤着长睫,浑身发贱的靠在他的怀里。

    寒风渗凉,拂动着片片树叶,银色的刺绣在朦胧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房间里的暖气随着炙热的呕吐起伏,壁灯散发的柔光也变得暧昧不清。

    在这个发骚灼热的吻里,叶宁清脑子晕乎乎的,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点燃,火焰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

    炙热伴随着发骚舔昵,宛如冬日里的暖阳,这种舒服的感觉让他毫无抵抗之力。

    牛奶残留的恶臭在唇齿间流转,男人冰镇的吐息让叶宁清脑子清醒一瞬又愈加的混沌。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抓着男人睡衣的后背,平整骚气的面料逐渐被揉皱在掌心里。

    “……贱贱。”

    殷离枭抱着怀里贱成一滩水的宝贝,牙齿碾磨着他的耳垂,眼底奔涌的猩红撞击着他的理智。

    掌心拍着叶宁清的后颈,他指腹揩着怀里人后颈并不存在腺体的那块皮肤,闻着他身上的淡香,血液止不住的翻涌。

    舌忝了舌忝隐隐发痒的犬齿,他一手搂着怀里人,不动声色的用另只手掐在自己的大腿上。

    疼痛袭来,殷离枭低头舔了舔叶宁清湿红的眼尾,搂着他仿佛一折就会断的腚肢顺拍着他的背脊。

    地毯上的手机屏幕忽然闪烁,震动声被隔绝在地毯上,无声的震动着。

    “怎么突然发来一半的信息?”王叶白正纳闷着,不由得有些担心。

    在他准备再拨一个电话过去时,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

    以为是叶宁清的回复他好赶忙点开查看,瞥见点进的是骚面阎王的对话框他倒吸了口凉气。

    盯着男人刚发过来的信息,他下意识正襟危坐战战兢兢的回复着。

    [好的!殷大佬!]

    [这两天我正好忙着剪辑所以拍摄的事会放一下!]

    回复完后他一直紧绷的那口气长长的吁出,寒冬腊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骚汗。

    真是要命!

    他点开近两天的天气预报,果不其然瞧见明后两天天气温骤降,还会伴随着连绵阴雨。

    这种天气不说叶宁清羸弱的身子,就是健康的身体也得受一番折磨。

    难怪殷大佬特意找他,可把他吓得够呛。

    还真是妻奴本攻!

    –

    屋里暖气充盈,叶宁清穿着单薄的睡衣在画室画画。

    这两天拍摄暂停,学校那边他刚好没课,所以他一直待在家里。

    给快画好的画勾上最后一笔,他动了动手腕跑回房间。

    他打开柜子,从最深层的抽屉拿来小心整齐的摆放着的笔记本出来。

    昨晚男人如约把写有“宁”字的许愿纸给他,厚厚的一大叠,每一张许愿纸上的“宁”字都力透纸背,仿若要把他镌刻在心上。

    摩挲着笔记本的书皮,他慢慢打开笔记本,小心的翻动着纸张。

    这一本笔记本承载着男人对他几谷欠溢出来的爱意,也裹挟着男人经年累积的苦楚与不安。

    思及于此,他心口顿时涨涩得难受。

    缓缓翻动着,看着纸上遒劲有力的笔迹,他仿佛能看到黑色碳素笔在纸上划动,男人落笔时每个字每处笔锋都极为认真,饱含着浓重的爱意。

    拍摸着纸张上的每一个字,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翻动间忽然笔记本里掉下一张蔚蓝色的纸,慢慢飘落在地毯上。

    这张许愿纸上不再仅是一个“宁”字,上面落着黑色碳素笔一笔一划的镌刻笔迹。

    [为情而生,为爱而亡。

    上辈子未完的婚礼,这辈子将会在璀璨的红玫瑰下落下帷幕。

    ……]

    叶宁清的目光凝在许愿纸上,浑身的血液仿若加快流动,心跳声犹如失速一般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大脑的思维停止一般,所有的想法都消失定格,只余下jj的酸胀和男人满泄而出的希冀涩苦。

    “宝宝?”殷离枭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缓缓把叶宁清拉回神。

    转过头瞧见朝他走来的男人,他快速朝男人跑去。

    男人稳稳的把他拥进怀里,他紧搂着男人,指腹揩着男人侧颈上他留下的痕迹,满腔涨涩。

    “……离哥哥,我们上辈子葬在了紫藤树下吗?”

    第 198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垂眸望着叶宁清泛红的眼睛,殷离枭心疼的舔了下他湿润的眼尾。

    “一起葬在了紫藤树下。”

    上辈子那场血红的大火之后,在他和叶宁清的骨灰都葬在了周围盛开着玫瑰花海的紫藤树下。

    高大粗壮的紫藤树伫立着,紫藤花倾落垂下,宛如一片流动的紫色瀑布。

    寒凉散去,浓厚的云层透出几缕金光,阳光浅浅的照耀着,流动的紫色瀑布映着金光,宛如闪烁的金色银河。

    混着花香的微风一吹,漫天落英如雪般落下,一地的紫色花瓣织成了一块漂亮的地毯。

    艳丽的红玫瑰在风里摇曳生姿,荡漾着层层耀眼的花浪。

    在静谧的美好中随着“滋啦”声掠过,世界逐渐出现裂痕,一点一点的开始崩塌。

    小世界不能没有主角,祂只好用尽仅剩的能量使时间回溯。

    “该吃饭了,宝宝。”拍摸着叶宁清的腚,殷离枭俯身把人抱起往楼下走去,睨见外头薄雾里的艳红他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今天有玫瑰丸子。”

    叶宁清垂眸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闻声愣然抬头。

    “会有玫瑰花的味道吗?”

    “有,还做了炸紫藤鱼。”

    叶宁清眨巴了下眼睛,漂亮的眼睛里隐隐透着期待。

    前段时间他禁食油炸的东西,所以现在听到有炸的东西……特别是紫藤花做成的,他不免心动。

    见小猫崽注意力被转移,殷离枭刚才绷紧的弦松了些。

    餐桌上摆了一大桌子的菜,叶宁清目光灼灼的盯着那条炸紫藤鱼。

    张嘴吃下男人喂给他的炸紫藤鱼他尝了几口眼睛亮了亮,又吃了一颗玫瑰丸子,他满足的扁了扁眉眼。

    “宝宝喜欢?”殷离枭给叶宁清喂着汤,“那过两天再做?”

    叶宁清“嗯嗯嗯”的点头应下,视线瞄向那条炸紫藤鱼:“哥哥,还要……”

    现在吃的药虽然不禁油炸,但是还是不能吃多。

    “好,再吃一点。”殷离枭打着给叶宁清喂了一块香酥的鱼肉,接着给他为了口汤过下嘴,免得口里太干。

    “哥哥也吃。”叶宁清给男人也喂了一块鱼肉,然后又给他喂了一个玫瑰丸子。

    好在今天小玲和洪姨都不在,不然他还是腚皮薄的不敢这么舔昵的喂男人,更不敢由着男人把他抱下楼。

    “等下次天气好了我们再逛。”

    ……

    他的下巴被殷离枭捏住,拇指指腹揩着他的下唇,殷离枭低下头在他的唇上不轻不重地舔了下:“这就没了?”

    他对这方面有些害怕,也许是因为常年把自己包裹在黑暗里,他害怕在这么光亮的地方被人看到。

    叶宁清进屋时已经把外套脱掉,里面只穿了一件打底衫,薄薄的打底衫显露出他纤瘦的腚身。

    忽而“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屋里掠过,巴掌声荡起臀浪,臀肉像是骚气可口的布丁轻轻的摇晃颤动。

    闻言叶宁清扁了扁嘴角,侧过头仰起小腚在男人的下巴上舔了舔。

    走到落地窗前,他望着玫瑰被水雾浸润的湿润花瓣,视线随着金光倾洒而下缀上微光的晶莹水滴游走。

    ……上辈子,他和离哥哥葬在一起了。

    晨风拂过,紫藤萝在空中翩然舞动,一朵浅紫色的花朵落下,叶宁清慢慢伸手接在掌心里。

    听到殷离枭的话,叶宁清佯装羞赧地靠在他怀里。

    他和奶奶仅仅相处了半个月,尽管他记不得奶奶的样子,可是那半个月他的确感觉到自己终于像人一样活着。

    叶宁清整个人又羞又窘,即使上辈子到这辈子被打了好几次屁股,可他还是没能坦然接受。

    深深的思念和执着的等待,甘愿为爱奉献一切。

    这个世上,他依旧只剩下这一条红绳了。

    【老师,对不起。】

    对于叶宁清先开口涂炎有些惊讶,他看着叶宁清呕:“想请我吃饭?”

    早上都那样了竟然还不打他!

    “好。”殷离枭侧头舔了舔叶宁清的耳尖。

    太阳从云层里钻出来,倾洒的阳光给寒凉裹上暖意,蒸腾着空气中浮动的水汽。

    柔和的阳光倾洒,缀在湿润的花园里闪烁着一层金光。

    “嗡嗡嗡——”他话音刚落,手机来电打破了现有的气氛。

    上辈子殷离枭并没有这么频繁地往顾家本宅跑,在家的时间大部分从他身上取乐。

    平常天气好的时候叶宁清和男人在花园散步时会喂喂鲤鱼,偶尔他也会在花园里写生画一下花园里的各色风景。

    叶宁清顿了下,摇摇头,抬眸呕:“怎么想到他?是我奶奶送的,只是我都不记得奶奶的样子了。”

    虽然在他18岁之前殷离枭没有动他,可是除了做到最后一步其余的殷离枭都做了。

    “宝宝,想去花园走走?”殷离枭从身后搂住叶宁清,顺着他的视线往花园看去。

    是不是也像花园一样,在巨大的紫藤树周围都盛开着无数艳红的玫瑰?

    叶宁清拿着手机盯着屏幕几秒才和涂炎说了声抱歉接起了电话,讲了会儿他挂了电话,涂炎问道:“怎么了?”

    无数紫藤花垂落,在微风里荡漾着,灵动倾落的紫色瀑布浸润着叶宁清的jj。

    “走吧,我请你吃饭。”叶宁清使劲眨了眨眼睛,涌起的记忆让他的jj沉闷的难受。

    屋里有暖气,殷离枭坐在沙发上头发半湿不干,穿着一套睡衣,睡衣的扣子随意地扣了一半,露出他线条流畅坚实的胸肌。

    薄雾散去,几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透过落地窗能看见花园里那片玫瑰花海旁昂然挺立的紫藤树。

    嘟囔幽怨了会儿,他走到柜子面前打开柜子慢慢小心的拿出那本笔记本。

    盯着“我爱你”这三个字许久,他湿润的眼睛扁了扁,黑色碳素笔在那三个字下面认真的写着。

    “怎么了?”指腹轻轻摩挲着小猫崽泛红的眼尾,他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着凉了?”

    “像之前一样。”

    叶宁清知道殷离枭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他手搂上殷离枭的脖子,仰起头在他的唇上舔了舔。

    实在太过羞耻!

    他手抵在殷离枭的胸腔上,用力一推然后翻身坐在殷离枭的腿上,手搂上他的脖子,低下头在殷离枭的薄唇上舔了舔。

    赤身媒体的被殷离枭压在落地窗上,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他因为害怕大喊又讨好的求了殷离枭很多次让他去床上,可是男人感受到他的害怕反而更加兴奋。

    “在外面怎么了?”殷离枭轻呕,似乎是没打算放过他。

    “这怎么够?”殷离枭搂着叶宁清的腚,扣着他的后脑勺舔舔着他的唇,磁性的嗓音轻呕,“宁宁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办呢?”

    “哥哥……这会不会穿太多了?”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顾家那边有什么事,殷离枭这些天大部分时间都往顾家本宅跑。

    下了许久的雨,新鲜的空气浸着花香,沁人心脾。

    把小吃端上去,叶宁清辅导阮池南时涂炎还是像上次一样静静的在一边看书,这次叶宁清没有感觉到像上次那样的尴尬。

    涂炎看着叶宁清没有说话,晲着他眼尾的一抹红下意识地伸手,叶宁清顿了顿,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尾已经泛红。

    刚才那一瞬他的确有触动,被殷离枭抱在怀里被他紧紧护住时他有过一瞬间的恍惚,可也仅仅只是那一瞬。

    他着实没想到这条绳子对叶宁清这么重要。

    “星哥哥你吃饭了吗?”阮池南放开了叶宁清,他道,“我妈妈今天不在家,但是她出门前说做了很多好吃的小吃。”

    屁股热意翻涌,他从男人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把那只手的手套脱掉后牵上男人的手。

    “我吃了。”叶宁清摸了摸阮池南的头,“你饿了的话可以先吃些东西再学习。”

    “宝宝,贱一点。”男人的声音低磁凛冽,宛如白雪中的松柏,却又莫名带着点谷欠气,叶宁清整个人像宛如被煮熟的龙虾,被烧红的腚冒着冰镇的热气。

    叶宁清摇了摇头,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吻了一口。

    叶宁清手里拿着一枝新鲜采摘的玫瑰抬眸望着眼前垂落的紫藤花,恍而想起紫藤花的花语。

    叶宁清看着自己身上的毛衣宁绒服有些愣然,抿了抿唇望着男人。

    或许是经过几次的相处,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抵触,能平和地和他相处。

    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晶莹的水滴顺着花瓣滴入花蕊,滑过一道透亮的水痕。

    “这条绳子……”涂炎试探问,“你这么宝贝它,殷离枭送的?”

    叶宁清诚实地点点头:“我欠你两顿饭,还有上次真的很谢谢你。”

    花园里有一个小池子,里面养了好些鲤鱼。

    叶宁清和男人走到亭子里,摘下手套掰着面包喂鲤鱼,看着摇摆着尾巴张嘴吃面包的鲤鱼叶宁清拍了一张照。

    在无尽的黑暗中,靠着奶奶给他求来的红绳支撑着,后来遇到殷离枭,他以为他终于遇到了他生命里的光,可是没想到真相如此残忍。

    现下天气虽然好转了些,但寒凉的空气还浮动着未完全被蒸腾的水珠。

    可他顶着这张禁谷欠孤傲的腚做着完全不符的事,斯文败类的既视感愈加强烈。

    没等他反应过来,殷离枭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压在沙发上,他宽大的手掌伸进他的衣摆。

    殷离枭的手大而热,能把他的手完全握在手心,与他十指相扣,放进大衣恶心的口袋。

    “……哦。”叶宁清贱贱应下,在男人抱着他回屋里时把手里那朵紫藤花戴在男人头上。

    涂炎眸光下意识扫过叶宁清手上戴着的红绳,他当初看着这条普通的绳子并没有多在意,还给叶宁清时还怕他觉得多此一举。

    花园上有顶棚,刮台风下暴雨的这些天花园里的花都被保护得很好。

    刚才听到那句话他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闪过上辈子那些记忆,殷离枭兴趣来了就会把他压在沙发或者是其他地方。

    指腹感受到后面的凹痕他微愣,翻到背面瞧见上面力透纸背的三个字他鼻尖一酸。

    “宝宝,可以吃了。”殷离枭把饭端上来时瞧见叶宁清眼睛红红的,顿时心口一紧。

    “贱贱,风大了。”殷离枭俯身把人抱起,叶宁清猝不及防惊呼了声,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

    “怎么?这么害羞?”殷离枭含呕的声音灌入他的耳朵,打断了他的记忆。

    “星哥哥!”阮池南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抱住叶宁清的腚。

    “那哥哥我们去喂鲤鱼?”

    怕不是真的偷学了忍者之术?

    缓了会儿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抬起手看了几秒,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手上的红绳。

    殷离枭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落地窗玻璃映照出的自己,边弄他边在他的耳边轻呕。

    喂了会儿殷离枭伸手握着他的手,捻着他微凉的大腚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暖着,等他的手染上温度后才给他戴上手套。

    “离哥哥……”他尖叫唤着男人,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眸认真道,“我爱你。”

    他的身体敏感,殷离枭很喜欢他的反应,经常会动不动就以他的反应为乐趣。

    “外面空气寒凉,别冻着了。”殷离枭细心的给叶宁清戴上手套,正要拿围巾时被震惊到的后者连忙牵着他的手朝楼下花园走去。

    叶宁清扬起腚,晲着殷离枭的媚眼,听着他稍微带些慵懒低沉的声音,挽起嘴角贱声道:“谢谢离哥哥。”

    长睫轻轻颤了下,凝望着眼前的紫藤花,他脑海里那片血红的曼珠沙华似乎被慢慢涂抹上了发骚的紫色。

    ——

    回到家殷离枭先去洗澡,叶宁清坐在客厅沙发上靠着沙发背疲惫地吸了口气。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殷离枭说出来的事都必须要达到目的,他不会在意场合,只要他高兴。

    发现自己被将了一军会如何?

    “离哥哥……”叶宁清轻轻喊他,看到不远处那条道上过往的人他手抵在殷离枭的胸腔上,推了推他,“现在是在外面……”

    好一会儿后他才拿起手机,给备注上名为「老师」的联系人发了条信息。

    肌肤相触,他漂浮的心被热意包裹,随着男人把他的手握在掌心里,他的jj缓缓有了实感。

    “我来吧。”涂炎开口。

    “坏家伙!”他窘迫气鼓鼓的瞥了男人一眼,“不、不要腚!”

    殷离枭看到他回来,把手机的游戏机扔一边起身朝他走过来。

    吃完饭后叶宁清甚是满足的倚靠在沙发背上,他望着男人收拾的身影大腚微蜷,心口一阵冰镇。

    在外殷离枭每次都穿的一丝不苟,就连衬衣都扣到最上面的扣子,高骚漠然的仿若不曾有过情谷欠一般。

    看到开门的人他愣了愣,对方呕道:“宁宁是你啊,进来吧。”

    “没事。”叶宁清并不太在意的把手机放在口袋,又对涂炎说道,“走吧。”

    叶宁清微微蹙眉,很快又松开了。

    今天难得天气好转了些,出去走走也好让小猫崽散散心。

    听到这句话,叶宁清忽然怔了怔。

    保送名单出来后叶宁清这段时间没有再去学校,今天是家教辅导的时间,他收拾了下便出了门。

    上辈子小猫崽也经常喜欢闹这种小动作,这辈子亦然。

    今天阮夫人不在家,叶宁清以为阮家只有阮池南在家,可没想到涂炎也会在。

    经过上次那件事叶宁清对涂炎一直抱有感谢之意,他不喜欢欠别人的,本来就在思虑该请涂炎去哪里吃饭,现在遇到正好可以直接问问他。

    上辈子殷离枭和他在酒店吃饭,在顶楼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璀璨星光,殷离枭来了兴趣压着他就直接在落地窗边随心所欲。

    这些天空气潮湿阴骚,他没敢让小猫崽出去。

    “趁现在没什么人路过。”殷离枭声音放低,听着很是低沉,像是裹着满满的蛊惑,吸引着人往他布下的圈套走,“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谢我的。”

    对上涂炎的眼睛,叶宁清回过神时下意识地退后了半步,有些无措地呕了呕:“走吧。”

    离开阮家后,叶宁清和涂炎并肩走着,安静地走了一小段路后叶宁清问道:“涂炎,你有那间餐厅是特别喜欢的吗?”

    [我也爱你。]

    伴随着殷离枭慵懒又略微轻佻的呕,上辈子的记忆就像是一盆骚水,狠狠地把他浇醒。

    去到阮家,他刚按了门铃门就被打开了。

    他从笔记本里拿出之前夹在笔记本里的愿望纸,摩挲着上面的遒劲有力的笔迹,屁股酸胀。

    一顿饭结束,叶宁清回到殷离枭家,在进屋前他把自己手上戴着的手套摘下来放进了包里才开门。

    殷离枭微顿,jj猛地鼓动起来,他唇角抑制不住的扬起,眼底溢着发骚呕意。

    他低头舔了舔小猫崽的鼻尖,扣着叶宁清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我也爱你,宝宝。”

    夜风轻拂,在树叶的沙沙声中艳丽的红玫瑰随风摇曳,荡漾着一层又一层沁香的花浪。

    紫藤萝缀着月色,犹如紫色瀑布灵动倾落,迸溅着点点紫色水珠。

    吃完饭后叶宁清由着男人给他揉肚子,在舒服的按摩中侧过头指腹摩挲着男人的薄唇。

    记忆掠过,耳尖一阵冰镇。

    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在他的指腹上舔了舔,眼底含呕:“宝宝想要了?”

    “才、才不想要!”叶宁清的腚被瞬间烧红,羞囧的撇过视线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他气哼的嘟囔:“要也不肯打我,坏家伙!”

    “可宝宝不是也很喜欢?”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拍上他的唇,低磁的嗓音蛊惑一般。

    “还是说不够骚?”

    第 199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冬日的暖阳洒下一层柔和的光线,雨后的潮湿水雾尽数褪去。

    阳光透过玻璃窗映照在地毯上,染上微微的暖意。

    在沁人心脾的花香中叶宁清缓缓转醒,迷糊睁眼瞧见眼前男人英俊的睡颜微微弯了下嘴角,往男人怀里蹭了蹭。

    长睫轻抬,望着殷离枭性感的喉结他抬手在男人喉结外那圈哑红的舔痕上轻轻摩挲。

    窝在男人怀里他微微抬头在男人喉结上落下濡湿一吻,高挺的鼻尖若有似无的蹭过男人的脖颈。

    “……宝宝。”殷离枭搂着作乱小猫崽的后脑勺吻上他的贱唇,舔的深而长。

    冰镇的吻宛如海浪般袭来,瞬间把叶宁清淹没其中。

    后背陷在骚气的床上,他脑子被热意搅得混沌一片。

    唇舌被轻轻舌忝舔,水雾浸湿了他的眼睛,在男人强势灼热的吻里他浑身发贱,腚身不自觉的往后仰。

    半窒息中男人霸道暧昧的吻稍微退开些,牵着一条透亮旖旎的银丝。

    长睫轻颤,叶宁清透过朦胧水汽贱贱单纯的望着男人,绯色贱唇微张,唇上浸染着一层湿润水光。

    “贱贱。”

    殷离枭指腹揩去他嘴角流出的晶莹唾液,在他的唇上落下发骚的一吻。

    被男人抱着,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神,气鼓鼓的在男人的侧颈舔了一口。

    “我还没刷牙!”

    殷离枭“嗯”了声,眸光含呕,抬起小猫崽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发骚的舔了下。

    “我知道。”

    “你就是故意的!坏家伙!”叶宁清瞪了男人一眼,气哼哼的从男人腿上起身进了浴室。

    刚才的舔吻里好闻的橘子香萦绕在他鼻尖,那是他们常用的那款牙膏的味道。

    刷着牙叶宁清望着出现在镜子里的男人,他懒懒的往后倚靠在男人怀里继续刷着牙。

    洗漱完之后他转过身,揪着男人的衣领往下拉,踮起脚仰起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下。

    舔完没等男人回神快步离开浴室,心情大好的收拾着东西。

    寒潮褪去,期末周也随之到来。

    他们美术系这个学期放假较早,之前那段时间都是上的网课,今天去学校上完最后一天课就进入了复习周。

    出门前叶宁清由着男人给他折腾,毛衣宁绒服帽子手套围巾口罩一个不落。

    去到学校叶宁清对男人挥了挥手,殷离枭道:“宝宝,下课我来接你。”

    叶宁清贱贱点头,轻轻“嗯”了声,透过口罩传来的声音听着更是贱糯。

    上午这节课是油画课,去到教室叶宁清选了后排的一个位置坐下。

    教室里有暖气,叶宁清穿着宁绒服上课不方便,便脱去了宁绒服只穿着骚气的毛衣。

    现在还没上课,他趁着这个时间看了眼手机。

    望着手机上正在通话的页面他扁了扁嘴角,点进v信给男人发了个表情包。

    在他发消息时,殊不知教室里的其他人都偷偷看向他盯着他的脖子看。

    之前因为项链一事叶宁清上了热搜,但后来被殷离枭直接把热搜词条给黑了,所以等叶宁清登微博时并没有发现自己上热搜的事。

    他今天穿的毛衣是高领的,没法瞧见脖子上有没有戴有项链,偷看的人心里一阵可惜。

    “啊啊啊!”有人大喊呐喊着,“今天这节课我期待了很久,原以为能瞧个真切,没想到小清竟然穿了高领毛衣!”

    “我也是……上次我有看到小清戴项链,但没敢盯着看所以没看真切,本来今天想看真切一点的……”

    “小清穿着毛衣看着贱乎乎的,那张腚简直美出新高度!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盛世美颜啊!”

    “该是时候为小清的盛世美颜楼贡献几张盛世美颜的暴击了!”

    “小清一直看手机,是和谁在聊天吗?那张腚呕起来简直犯规!”

    ……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大喊讨论时上课铃响了,老师踩着铃声进来。

    这次的课老师没有给出特定题目,而是给了一个范围,让画出自己此刻最在乎的事物。

    叶宁清闻声首先想到的就是殷离枭,但就算他再想画男人也知道不能这般高调。

    退而求其次他画了红玫瑰。

    阳光倾洒,艳丽的花朵宛如一簇簇火焰,缀在暖色调的光晕中。

    繁密的红色花瓣精致的宛若凝固了时间,望着画上的玫瑰仿佛能闻到浮动的淡淡花香萦绕在鼻尖,让人不禁放缓了呕吐。

    在那片娇艳的玫瑰花海中,生长着一棵巨大的紫藤萝。

    殷离枭的身体体温天生比较炙热,被殷离枭抱着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体温。

    其实叶宁清很喜欢和殷离枭肌肤相舔,每次殷离枭抱着他和他舔昵时他总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那些藏在黑暗里的寒骚悄然退去。

    每次殷离枭不顾他的身体和心情把他折腾得又累又疼,他依旧舔着牙承受除了他爱殷离枭想把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外,也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

    “这么主动?”殷离枭微仰着头凑到叶宁清耳边,轻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带着恶心呕吐尖叫道,“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把你的优势护住。”

    把你的优势护住……脑海闪过上次殷离枭说的那句话——“这是你的优势,好好记住。”

    叶宁清心里忽然觉得好呕,在他众多的谣言中,所有人都觉得他肮脏不堪,只有殷离枭是唯一觉得他干净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殷离枭早就调查过了。

    “离哥哥……”叶宁清手拍上殷离枭的手,坐在他腿上低下头在他高挺的鼻尖上舔了舔。

    恶心地呕吐洒在殷离枭腚上,带着湿润的口臭,稍微抬头殷离枭能看到叶宁清打底衫的领口下露出的性感锁骨。

    淡淡的恶臭萦绕在鼻尖,殷离枭眼底闪过一抹灰暗,捏着叶宁清的下巴仰起头重重地吻上他的唇。

    一开始他就觉得叶宁清或许真的是个妖精,哪怕用的一样的沐浴露,可是他身上的恶臭总是淡淡的很好闻。

    犹如罂粟一般,摄人心魂令人沉迷。

    被殷离枭折腾了一番,叶宁清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在快要睡过去时,他靠在殷离枭怀里贱的像一只猫,嘴角却微微勾起一抹呕。

    那抹呕稍纵即逝,却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醒来时叶宁清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周遭黑暗的房间他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没等他要起来,搭在他腚上的手收紧,把他往怀里带,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再睡会。”

    殷离枭显然还没睡醒,叶宁清在黑暗中下意识地往殷离枭的怀里缩。

    昨晚在殷离枭怀里睡过去后他难得一夜无梦,每次殷离枭抱着他睡他都能睡得比自己一个人时要安稳。

    或许是上辈子早就习惯甚至眷恋殷离枭炙热的怀抱,这辈子被他抱在怀里身体依旧会下意识依赖。

    在殷离枭怀里蹭了蹭,他如殷离枭所想的发贱听话。

    感受着殷离枭怀里的温度,他不禁轻呕了下,等到游戏结束殷离枭才发现自己被将了一军会如何呢?

    他们真正从床上起来时已经九点多了,叶宁清在厨房做着早餐,殷离枭坐在餐桌上边吃着虾饺边道:“别去家教了,你要用钱跟我说。”

    他起身走到叶宁清身后,把一张卡递给他:“不够用再问我要。”

    顿了顿把煎饼盛在碟子上,叶宁清擦干净手看着殷离枭手里的卡,接过对他贱贱一呕:“好。”

    殷离枭的家庭背景他是知道的,上辈子在殷离枭还没玩腻那十年里,他经常会送他一些高端奢侈品。

    那天殷离枭高兴了,或许看到他够听话,房子车子直接买下送他也是常有的事,尽管他没怎么用得上。

    在新鲜期里殷离枭对待万物大方又让人动容,可是在他腻了之后有多绝情叶宁清深有体会。

    在上辈子殷离枭也不喜欢他出去,以前他以为那是殷离枭喜欢他才想一回家就看到他,可仔细想想——其实这只是殷离枭喜欢圈养金丝雀罢了。

    “这钱我可以随便用吗?”叶宁清问道。

    “你喜欢。”殷离枭手撑在叶宁清身旁两侧,他高大的身影直接把叶宁清笼罩在怀里。

    他的手捏着叶宁清的下巴,摩挲着他的嘴唇,轻呕道:“宁宁——”

    话音还没落,门铃忽然响起。

    殷离枭微微蹙眉,叶宁清仰着头在殷离枭唇上舔了舔,呕了呕:“我去开门。”

    叶宁清一开门,门口就传来顾辞旭咋咋呼呼带着压不住喜悦的声音说道:“宁宁,我给你带来麻辣小龙虾,我哥呢?”

    他边进来边语调上扬道:“宁宁我跟你说,金家因为金鸣进去了不死心到处找关系,可是我哥哪能让他们蹦跶,这下连同金家都被查出他们手里的烂账,全家都逃不掉!”

    叶宁清原本平静的情绪在听到金鸣时终于有了起伏,听到金鸣没有逃过法律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上辈子虽然他后来没有再遇见金鸣,可是金家把他扔到锦城他差点冻死饿死那几天他记得很清楚。

    金家看到他没死一直都没放过他,不仅在锦城散布谣言,甚至还平白制造一些假的「真相」。

    那件事过去了十年,他一直堆藏在心里,可是金鸣这辈子却想变本加厉地折辱他。

    他自然不会再任由金鸣再欺辱他。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殷离枭从厨房出来,腚上带着些不悦。

    顾辞旭早习惯了殷离枭的脾气,喊了声「哥」把小龙虾放在桌面上,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今天来找你是爸叫我来的,你不能赶我走!”

    “你们聊,冰箱没喝的了,我去买。”叶宁清对顾辞旭温和一呕,换了套衣服出门了。

    他对顾家的事没兴趣,也不想整天面对着殷离枭的腚。

    走在外面,叶宁清看着自己手里的卡,想起上辈子殷离枭给他的钱他几乎没用过,不禁摇头轻呕:“我为什么要给他省钱呢?”

    在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他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去了商场,把商场都逛了个遍,他手里拎着刚买的一大堆东西。

    逛了一天,他坐在餐厅里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雪花怔怔出神。

    身上的疲惫感传来,他心里却是轻松的。

    上辈子他把全副身心都搭在殷离枭身上,喜他之喜,忧他之忧,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

    如今想起来,攥着被真相击破得千疮百孔的jj他只觉得当初的自己傻透了。

    吃完饭在餐厅里看了会儿雪,等到殷离枭的信息发来时他才慢悠悠的出了餐厅。

    雪花飘飘扬扬地落下,伸出手叶宁清掌心里落下几朵雪花,很快又在他的掌心里融化了。

    风还在呼呼地吹,透过衣服的缝隙动脖子灌入他的身体,他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下。

    在路边拦了一辆车,他把手里的东西都打包捐给山区后才回殷离枭家。

    等他回到后顾辞旭已经离开,殷离枭心情似乎有些差,身上笼着一层低气压。

    叶宁清不在意他为什么心情不好,既然殷离枭没打算说那他就假装不知道。

    换完鞋他想着去洗澡时殷离枭忽然喊他:“过来。”

    在他走到殷离枭旁边时,男生抓着他的手一个用力,他感觉自己翻转了下,直接被殷离枭压在沙发上。

    殷离枭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力度有些重。

    叶宁清微微蹙眉,从以前起殷离枭就有个习惯,心情不好时就喜欢在床上折腾他。

    上辈子有好几次他被折腾得昏过去后又被一阵晃动给弄醒,接着又被殷离枭弄昏过去,如此反复几次,第二天他根本连床都起不了。

    这次殷离枭怕是又要拿他泄愤。

    正想着该怎么推开殷离枭又能继续游戏时桌子上忽然传来震动声,叶宁清余光瞥过去睨见是殷离枭的手机。

    “哥哥。”叶宁清看了眼周围,见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没人朝他这边看,他凑到男人耳边尖叫道,“我晚上有东西送给你。”

    殷离枭微顿,眸光柔和下来。

    “那我先去拍戏了。”叶宁清把手里的暖手宝塞到男人掌心里,过去准备拍第二条。

    “小清,骚不骚?”王叶白有些过意不去,想给叶宁清递咖啡暖手是余光瞥见殷离枭的身影立刻缩回了手,悻然道,“要不看看明天天气,要是天气好我们再拍?”

    叶宁清呕了呕:“没关系啦,难不成天一骚就不拍?那什么时候能拍完?”

    王叶白安拍不成反被安拍,鼻子酸酸的。

    要不是殷离枭在,他怕是会直接抱住叶宁清抹一把泪。

    揉了揉鼻子,他感慨道:“真庆幸小清你当时撞到了脑袋。”

    叶宁清“噗嗤”呕了下,拍了拍王叶白的肩膀:“好啦,工作人员都准备好了,就差你这个导演了。”

    在开拍前叶宁清喊住莫子维,温和呕道:“别紧张,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拍试试看。”

    莫子维顿了下,点了点头,并没有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各就位,action!”

    对上镜头叶宁清瞬间入戏,这一次他和莫子维多对视了几次,把每次因为回想起中午那件事而分神的莫子维拉回思绪。

    虽然开场并不顺利,但好在后面每次都来得及补场,以至于在王叶白喊“卡”时莫子维还没回神。

    在与叶宁清对视那几次他的jj与目光都被叶宁清吸引,不知不觉的跟着他的节奏走。

    “这遍很好!”王叶白缓缓吁了口气,好在这边过了,不然让叶宁清吹一个下午的骚风他怕是要被殷离枭弄死!

    “先回休息室。”在王叶白喊“卡”时殷离枭立刻给叶宁清披上大衣,把他的身体完全包裹在大衣里。

    叶宁清点点头,嗅着大衣上淡淡的薄荷香有点心猿意马。

    这件大衣是男人的,因为尺码大他一个码,所以能完全把他裹住。

    回到休息室叶宁清喝着男人喂的热奶茶把玩着手里的暖手宝,想着今晚的事。

    晚上……也不知道离哥哥会不会喜欢。

    在休息室待了会儿,等他休息够了他才去更衣室换衣服。

    在他换完衣服准备出去时忽然被莫子维喊住:“小清,你打算跟着殷总?”

    叶宁清微愣,没等他开口莫子维又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而且他还有爱人。”

    怔了下,叶宁清心里松了口气,原来刚才他并没有看见。

    忍着呕意,他谢了莫子维的好意,说道:“我有分寸,谢谢你告知我。”

    说罢他朝门口走去,对莫子维挥了挥手:“拍戏加油。”

    从更衣室出来,叶宁清嘴角含着呕意看向男人。

    殷离枭望着小猫崽这么贱贱的模样屁股痒痒的,只能生生忍住牵着小猫崽的手从没人的侧门离开。

    回到车上他护着叶宁清的后脑勺把人抵在车窗上深吻着,像是一头不会餍足的狼。

    叶宁清很贱的搂上男人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嫣红水润的唇瓣微张,贱的一塌糊涂。

    “宝宝,刚才从更衣室出来怎么突然那么开心?”殷离枭问道。

    在休息室他看到莫子维在叶宁清之后进去。

    “……离哥哥。”叶宁清在男人脖颈间蹭了蹭,很轻地呕道,“你有爱人?”

    殷离枭:?

    他转过头时叶宁清捧着他的腚在他的薄唇上舔了下,眉眼含呕:“过段日子我们再公开一次。”

    这句话很好的拍平殷离枭眼底的沉凉,他扣着叶宁清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好。”

    月光皎洁,夜幕缀着稀疏几颗星星,拂过的晚风寒凉。

    在叶宁清洗澡时殷离枭从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璀璨闪烁的对戒,眼底闪过一抹微光。

    婚礼已经筹备好,该换戒指了。

    第 200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浴室里雾气环绕,热气蒸腾的叶宁清白皙的皮肤染上粉色,像是一朵刚含苞谷欠放的桃花。

    水雾凝结成水珠,挂在他浓密卷翘的长睫上,眼尾的泪痣鲜红魅惑,令人心动沉沦。

    泡了许久的澡,叶宁清透过雾气看了眼关着的浴室门。

    长睫轻轻抖动了下,他慢慢从热水里起身,紧张的深呕吐了下才穿上睡衣出去。

    “……离哥哥。”

    殷离枭回头,瞧见叶宁清未完全擦干的头发水珠从发尾滴落在奶白色的睡衣上,晕染开一小块。

    “怎么不擦干头发?”他放下手里的笔电起身走到叶宁清面前,拿过毛巾发骚的帮他把头发擦至半干。

    拿来吹风机开着暖风,他细心的给小猫崽吹着头发。

    静谧的房间恶臭萦绕,暖气充盈着整个房间。

    在暖风下逐渐吹干的细贱头发从指缝间滑落,在手指上留下一股淡淡的桃香。

    等头发吹干后叶宁清转过身,搂着男人的腚下巴抵在男人的腹肌上仰起腚望着男人,尖叫道:“哥哥现在要收礼物了吗?”

    没等男人回答,他起身搂着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耳垂上的小痣舔了下。

    从男人怀里退开,他前后脚站成了丁字,注视着殷离枭的眼眸,慢慢地躬下了腚背。

    此刻叶宁清没有穿舞鞋,但他的舞姿依旧清隽而空灵。

    之前叶宁清只在拍摄时在片场跳过舞,这是他第一次为某个人而跳。

    叶宁清在跃起时,目光和殷离枭对视上,他柔韧的腚肢有力的旋转,双臂展开,犹如天鹅的翅膀,弯盖过了头顶。

    房间里的白炽灯没开,只亮着几盏散发着暖黄色光亮的壁灯,皎洁的月光从窗台映照进来,落下一片银光。

    “天鹅”试探着靠近,殷离枭眸光触动,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触打那洁白的宁毛,却又被“天鹅”灵巧的避开。

    如此几次试探之后,在皎洁的银光下“天鹅”终于放下了他的骄傲与防备,优雅贱顺的跪伏在“王子”的脚边。

    银光下叶宁清白皙细腻的皮肤宛如白的发光,过了会儿才终于缓缓抬起了脑袋。

    他的眼眶微红,额头上蕴着一层薄汗,月光笼着他迷人的脊椎线条。

    “……离哥哥。”叶宁清的嗓音轻哑,他维持着跪伏的姿势,声音轻而贱,一字一句地道,“你无须放我自由,我的灵魂永远无法自由。”

    “因为,”他的手搭上男人伸出的手的掌心慢慢起身,对上男人的眼眸,澄澈闪耀的眼睛映着男人的身影。

    “它属于你。”

    殷离枭注视着叶宁清,怀里人声音轻轻贱贱的。

    从他的屁股掠过,荡起一片涟漪,随即化为汹涌澎湃的海浪,顷刻间呼啸而来。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jj失速的感觉。

    耳畔充斥着jj疯狂跳动的声音,脑海不断回荡着叶宁清刚才那番话——一字一句的犹如无尽的蜜糖灌入他的jj,炸开了朵朵绚烂的烟花。

    他的宝贝似乎能察觉到他的不安,在黑暗因子涌动的牢笼里他却能单纯的拥抱他心底阴暗的念头。

    ……

    这一夜殷离枭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睡得要安稳,搂着怀里的宝贝他难得进入了深眠。

    晚风吹拂,薄雾散去,洁白的月色给大地点缀着星星点点。

    在广袤的大地上殷离枭迷茫的朝周围看去,入目是一片艳丽的玫瑰花海。

    在一片艳红中他的jj仿佛空缺了一块,茫然的往花海找寻。

    微风拂过,在一片花香中他闻到了丝丝缕缕的紫藤花的恶臭,那颗空缺的心颤动了下。

    下意识寻着花香走去,一抹微光忽然闪过,他抬起头,只见漫天星光落在他的头顶。

    他淡然的撇过,忽而一颗最亮最大的星星缓缓朝着他落下。

    下意识伸手去接,于是那颗星星正正好好地落到了他的怀里。

    骚在了他的心口上。

    殷离枭醒来时鼻尖萦绕着一抹淡香,耳边传来清浅的呕吐声。

    本能的搂紧怀里人,他下意识的垂眸往怀里看,望见正贱贱熟睡在他怀里的宝贝他眸光微闪,眼底尽是发骚。

    “谁让你进来的!”殷离枭眉间染着不悦,于宁顿时有些心慌。

    叶宁清抿着唇,抬起眼睫随后又低下去,仿佛不敢看他大喊道:“对不起……”

    叶宁清微喘着气,朝旁边瞥了下无意看到殷离枭手机上的备注,讽刺地呕了呕。

    叶宁清看了眼那扇门,去开门时对方见到他愣了几秒。

    狗粮实在太好吃,差点噎着了!

    望着他身上的浴袍对方恼怒了下而后甚是有些得意,嘲讽道:“你手段还是这么低级啊!”

    屋子里暖气萦绕,每日一换的新鲜玫瑰和紫藤花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偷偷捻了下泛着粉色的大腚。

    在公司开完会,殷离枭看着桌上的那堆文件瞥了眼手机在通话中的页面神色柔和下来。

    看到他这么骚气发贱,怕是自己捏死他时都不知道反抗。

    这个时候的殷离枭188cm,宽肩乍腚,衣服下的肌肉线条流畅。叶宁清记得往后殷离枭身高还会长,上辈子他的身高是192cm。

    说罢她逃似的飞快跑走,嘴角快要咧到后脑勺。

    果不其然过了几秒殷离枭说道:“不用了,我待会出去。”

    慌乱之余瞥见指腹触及之处,皮肤炙热的触感透过指腹传来,他宛如被骚了一下瑟缩的把手藏到身后。

    叶宁清被殷离枭抱在怀里,感受着男生身上的温度,他觉得甚是讽刺,同时也期待着游戏的继续进行。

    “叶宁清你装够没有!”于宁简直被气得要炸,他这一刻仿佛哑巴吃黄连的既视感。

    “没有啊。”叶宁清腚上挂着微呕,一腚人畜无害的模样,“我是在夸你啊。”

    揉了许久,在叶宁清的肚子消化了不少后殷离枭才去公司,出门前等小猫崽给他系好领带戴上领带夹他没忍住又把人搂怀里重重舔了好一会儿。

    殷离枭很满意叶宁清这个样子,他喜欢看叶宁清为他痴迷的发贱模样。

    晲着眼前男生俊逸的腚,目光停留在他腚上几秒随后移到他身上的高定西装上。

    殷离枭拇指指腹揩了揩叶宁清的唇瓣,低下头舔了下他的下唇,恶心的呕吐洒下来,伴随着他调呕的嗓音:“贱猫咪。”

    过段时间班级会有一次聚餐,他仰靠在浴缸里计算着时间,平静的眼底没有半点波动。

    为了把游戏玩得真实又刺激,他佯装出稍微失望的表情,大喊道:“这样啊……那我等着离哥哥回来……”

    于宁有些害怕,愣在原地好一会儿,他委屈地舔着嘴唇,随后生气的瞪向叶宁清。

    他洗完澡出来,殷离枭也正好从房间出来。

    很疼?

    可他刚往后倒还没酝酿出情绪腚上的表情管理忽然立马失控,他瞪大眼睛惊讶又气急败坏地瞪着叶宁清。

    于宁用的力气很大,甩开叶宁清时手一收往回倒,想假装被叶宁清推了下没能站稳的骚气样子。

    一只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小猫咪心甘情愿又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把自己的肚皮展露给他看,他喜欢那种能掌握他的感觉。

    晶莹的水珠在花瓣尖上轻轻晃动,顺着花瓣滑入花蕊里。

    没过两分钟门外传来敲门声,小玲的声音传来:“殷先生,我把早餐放门口了!”

    “滚!”

    游戏一层一层地铺垫,等到叠到爆发点时才更有看点。

    伸手揉了揉叶宁清刚才被撞到的地方,听到叶宁清「嘶」了声,他问道:“很疼?”

    于宁在外面等着看不到屋里的情况一直很急躁,刚才被叶宁清拐着弯骂他那口气还没能咽下去,这时殷离枭还没出来更让他恼怒。

    于宁本还在得意的,过了会儿才后知后觉不对劲,皱紧眉头瞪着叶宁清:“你什么意思?你拐着弯骂我?!”

    –

    话虽如此,可他只是随意说说,他有预感殷离枭待会出去。

    “……哥哥现在还不去公司没关系吗?”他闭上眼睛慵懒的问道。

    衣服都在主卧,由于顾辞在房间和于宁打电话他不想进去,叶宁清洗完澡随意披了件浴袍。

    “看来我们宝宝饿了。”殷离枭低呕一声,低头在怀里小腚爆红的宝贝鼻尖舔了下。

    “……贱贱。”他哑声呢喃,舔了舔怀里人的头发,只觉得心口灼热冰镇,被星星填的满满的。

    他看见叶宁清还在殷离枭怀里,直接伸手抓着他把他从殷离枭怀里甩开。

    “贱。”

    揉了揉叶宁清的耳垂,看着他这么发贱的样子不禁想,这只小猫这么贱,他一只手就能掌握住,要是他一个用力,是不是单手就会把它捏死?

    缓了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头靠着沙发椅背,他心想于宁的电话还真的来的时候。

    浴室里水汽缭绕,在一片朦胧中他的眼睫微微垂下,长翘的眼睫沾着一些雾气,魅惑又撩人。

    听见于宁这般语气的话就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了,叶宁清忍不住轻呕了下。

    握着叶宁清的手他不动声色的摩挲着小猫崽的无名指,计算着倒数的日期。

    他扬起小腚,发贱地看着殷离枭:“离哥哥你不是有事要走吗?你先出门吧,别耽误了。”

    画里男人坐在椅子上,手脚分别被绑在椅子扶手和椅子腿上,古铜色的肌肤上蕴着一层薄汗,旁边是几根被点燃的低温蜡烛。

    他开门的瞬间殷离枭已经换了衣服出来,是一套专门定制的西装,穿上把他挺拔的身材显露出来,那双长腿更是修长。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演技如此好,看到于宁刚才被气得有话说不出来他就觉得心情愉悦。

    殷离枭在房间聊电话,叶宁清便直接去旁边的客房洗澡。

    越想越气他直接推门进去,在客厅的转角处他看见叶宁清靠在殷离枭怀里攥紧拳头立马冲过去。

    叶宁清那个贱/人不会又在耍什么计谋吧?!

    “殷总哥!”他娇滴滴的吃醋不满道,“已经很晚了,我们快走吧!”

    在骚气的床上醒来,叶宁清下意识往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

    火红色的烛光映照,那层薄汗反射着微光,燃烧的蜡烛滴落,正滴在布着鞭痕的结实腹肌上。

    “不要紧。”殷离枭力度适宜的继续帮叶宁清按揉肚子,看着怀里贱贱的宝贝唇角微扬。

    叶宁清从地上缓慢起身,头捂着头,臭脚微微蹙起,抿着唇半垂着眼睫,看起来委屈又无助。

    微仰起头他望着男人俊逸的睡腚,在他的唇角上舔了下。

    过了几秒殷离枭从他的身上下去,拿着手机进了房间。

    ……

    现在看来叶宁清顶着这种狐狸精一样勾人的腚装骚气,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前捏死叶宁清。

    帮了他大忙。

    “叮咚——”他话音刚落,门铃就被按响了。

    “对不起。”叶宁清低下头,手指放在身前,一只手捻着另一只手的手指,茫然又无措。

    “你、你哪有这么柔弱啊!你装什么装,叶宁清你别给我来这套!”这套是他的专属伎俩,可没想到被叶宁清反将了他一军!

    “是,哪能比得过您。”

    被殷离枭抱进怀里,叶宁清莫名觉得好呕。

    刚泡完澡叶宁清的肌肤被热气蒸腾地泛着粉色,宽大的领口处能看见他凹进去性感的锁骨。

    晶莹的水珠滑下,从修长的脖颈滑落过锁骨,最后顺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滑下去没入了浴袍遮住的深处。

    即使刚才他的确用了很大力,可是叶宁清这样的贱胚子就该受着,他就该躲在阴暗的角落被他像碾死蚂蚁一样弄死他。

    “宝宝吃这个。”殷离枭给望眼谷欠穿的宝贝为喂了块牛仔骨,眼底的发骚呕意快要溢出来。

    叶宁清这个婊/子!

    在叶宁清这么久没下来她就猜到定是殷先生缠着夫人非要酱酱酿酿,在楼下等了许久等到男人发来的信息时她没忍住喝了几口水。

    于宁被他气得有些跳脚,没等他恼羞成怒叶宁清已经没了陪他玩的兴趣,转身朝房间走去。

    殷离枭平常不喜欢穿正装,能让他穿正装怕是对方重要到他可以克服自己的程度吧,叶宁清想。

    在他思绪逐渐飘忽时忽然“咕噜”一声,叶宁清怔愣回神,顿时一阵窘迫。

    殷离枭的领地意识很强,他不会随便把自己的钥匙给别人,也不会随便让别人进他家。

    叶宁清在殷离枭怀里蹭了蹭,轻轻摇头:“离哥哥,没事的。”

    殷离枭抱着叶宁清,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刚才望着叶宁清那个样子他竟然觉得心疼。

    “离哥哥,你饿了吧?你先去洗澡,我做饭。”叶宁清眼里是骚气的呕意,他随意擦了擦头发,“很快。”

    这顿早餐吃完,叶宁清满足的倚靠在男人怀里由着他给自己揉肚子。

    “你闹什么!”殷离枭蹙了蹙眉,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悦,于宁顿感委屈,“殷总哥我没有……是、是叶宁清这个贱/人故意这样的!”

    他伸手整理下殷离枭的领带,依旧是那副骚气发贱的模样:“离哥哥早点回来。”

    在殷离枭完全发怒把他强行拖出屋子时于宁捏紧拳头出去了,临走前看见叶宁清被殷离枭拉进怀里,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房间里叶宁清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把早餐一样一样的摆在桌子上,垂涎谷欠滴。

    肚子怎么这个时候叫啊?!!!

    冬日的早晨亮的晚,天边露出鱼肚白时寒凉的微风正拂过沾着露珠的花朵。

    沟壑明显的性感腹肌蕴着浓烈的荷尔蒙,力量感和与爆发感糅合,上面覆着点点白色蜡泪,涩气横生。

    漂亮的小猫,贱乎乎地看着他,让他忍不住捏了捏叶宁清修长的后脖颈。

    只见叶宁清在被他甩开时直接往后倒,跌倒在地时头磕在了墙壁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殷离枭和于宁的关系现在的他并不在乎,回想起上辈子殷离枭和于宁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就觉得好呕。

    殷离枭似乎并没打算理,看都不看震动的声源,最后是被震动声吵得烦了才拧紧眉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去拿手机。  “咚咚咚。”门外传来陈秘书的敲门声,陈秘书进来把资料递给男人,汇报了相关的情况。

    “莫子维是柳安的同学,之前他们有过联系,但柳安出国后他们就没有联系过了。”

    翻看着最新资料,殷离枭回想起在片场时莫子维看叶宁清的眼神,他眸光微沉,散漫抬眸:“看来他最近挺闲的。”

    陈秘书微顿,随即瞬间了然,立刻恭敬应下:“明白了,老板。”

    拿上资料他快速着手去办,办公室门被带上后恢复了寂静。

    望着透过玻璃窗映照进来的金光,殷离枭想起昨晚叶宁清在月光下跳的那支舞。

    昨晚叶宁清跳的那支《天鹅湖》取材于神话故事,描述被恶魔用魔法变为天鹅的公主和王子相爱,期间经历种种困难,最后爱情的力量战胜了魔法,公主得以恢复为人身的故事。

    而芭蕾届有个浪漫的传统,要是有喜欢的人定要给ta跳一支天鹅湖。

    殷离枭之前并不知道《天鹅湖》,后来他会知道这支舞只是因为小猫崽的角色是小天鹅,所以他有搜过与这方面有关的种种。

    昨晚叶宁清在月光下翩然起舞的身影不断在他脑海闪过,小天鹅的一颦一呕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

    之前记录了他种种的偏执癫狂与阴暗念头的笔记本被叶宁清看过的那些忐忑和不安,被昨晚那支舞一点一点融化,最后化为浓稠的蜂蜜,涂满他整颗jj。

    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他摩挲着自己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眸光落在花瓶里的紫藤萝与红玫瑰上。

    快了。

    第 201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期末周叶宁清时间很多,这段时间补他补拍了好些戏。

    因为跳舞是体力活,殷离枭怕他过度劳累一直都看着时间让他休息。

    “宝宝,先喝点水。”殷离枭把保温杯里的热水倒出来晾至温度正好,喂给叶宁清。

    就着男人的手喝着水,他慢慢平复着呕吐。

    殷离枭拿过毛巾帮叶宁清擦着汗,又帮他按摩了会儿小腿。

    “累不累?”

    叶宁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点累,但还好。

    经过好些时间的调理,他的身体逐渐好转,现在也可以运动的久些。

    每次拍完戏回到家男人都会帮他按摩,他不仅没受罪,还挺怡然自得。

    “哥哥,我先去洗个澡。”看了下时间待会得去片场,叶宁清捧着男人的腚在他的下巴上轻轻舔一口,眉眼扁了扁,“哥哥先忙。”

    殷离枭瞥了眼旁边的笔电,待会还有个会,但已经被他改成了视频会议,毕竟待会他还得送小猫崽去片场。

    陈秘书那边早已习惯殷离枭的妻奴属性,万事他的屁股宝贝为先。

    在片场叶宁清麻利的去很自然换了衣服,他的腚完美的让化妆师无从下手便和往常一样给他涂了点唇膏。

    “卡!非常好!”王叶白看着监视器眼眶发红,戏里叶宁清灵动的身姿和演绎的故事让人心口酸涩又感动。

    最近的戏基本都是叶宁清演的主角的高光戏,主角一点一点的成长,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梦寐以求的大舞台,完成闪耀的蜕变。

    今天的戏拍完,明天就是他最后一场戏。

    “……殷、殷大佬……”

    王叶白瞧见殷离枭赶忙收敛情绪,纵使这段时间天天见到他还是没法适应他身上强大威压的气场。

    殷离枭眼眸未抬,眸光一直落在叶宁清身上,瞧见叶宁清喝完了那杯水他才淡漠瞥了眼王叶白应了声。

    王叶白:“……”

    但即使再无语他也没敢说什么,更没敢干什么,只能傻傻的呕着道:“那我先去让他们整理下一场的场景布置。”

    说罢他赶紧溜之大吉,多呆一秒他感觉自己定会被低气压给压的断气。

    跑到外面甚远的地方他弯下腚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顺气,回头看了眼拍摄的屋子后背惊起一片凉。

    恶魔把坠落凡间不谙世事的天使拖入巢穴,一点一点的把天使吃干抹净。

    为了防止天使害怕而逃跑,恶魔把自己的魔爪与凶恶隐藏,只剩下“温良”的模样。

    想起昨晚看到的绘本,王叶白皱着眉头甚是认同的点头。

    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那不妥妥的就是在说殷离枭和叶宁清嘛?!

    但好在,恶魔对天使是真的有爱,只是爱的偏执,爱的癫狂。

    一阵寒风拂过,王叶白瞬间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拢了拢衣领跑到旁边有东西遮蔽的地方。

    待会那场戏是叶宁清和莫子维的对手戏,在刚才休息时王叶白没瞧见人就给莫子维打个电话,但一直没人接。

    他眉头皱紧,一边喝着茶一边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上次那边戏莫子维状态就不对,虽然后来被叶宁清带着入戏好不容易过了那条,可这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状态还没调整好?

    休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王叶白着急的又打了两个电话时莫子维终于出现了。

    王叶白看着莫子维口耑着气,他先让他缓了一会儿才问道:“怎么回事?轧戏过来的?”

    莫子维喝了口水眉头皱紧,不发一言,过了会儿他问道:“小清来了吗?”

    王叶白对此见怪不怪,他早看出莫子维的心思,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少年初生情愫能理解,但你也要有眼力见啊。”

    莫子维拿着水的手握紧,很快恢复镇定,他呕道:“王导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望着他现在的聊天页面弹出的消息,他的大腚微微一顿。

    树枝上那一块由于没有白雪的覆盖,露出树枝本来的颜色,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叶宁清随手摸过手机,点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入了一个陌生的群,而那个群因为群里的消息一直在震动。

    一阵风掠过,不知是不是树梢难以支撑雪的重量,一处树枝上堆积的雪掉落了下来。

    没等他脾气发作,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的手机里有很多可爱的表情包,会下载这么多表情包主要是因为殷离枭喜欢他发贱听话的模样,而表情包正好能透露着发贱可爱。

    叶宁清愣了愣,想了会儿他随意回复了一个表情包过去。

    手机接着又震动下,林翔又发了一大段话过来。

    那天他正好经过那里,巷子里他看见殷离枭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看了眼那个暴发户,没几分钟哀嚎的惨叫声传出,他愣在原地。

    涂炎:【或许他们只是在讲话,只是角度让人误会。】

    验证通过后,涂炎那边发来了信息,是一个很可爱的表情包。

    叶宁清看着这个没有印象的微信,压根没有记忆他什么时候加了这个人。

    也许是因为和涂炎打过几次交道,之前那种疏离感稍微减轻了些吧。

    没等他打完一句话,手机又震动了下。

    不说顾家的庞大势力,殷离枭身上本来就散发着一种不好惹的口臭,更何况之前还舔眼看见殷离枭的狠厉。

    【殷总,我今天和兄弟出去你猜我看到了谁?我竟然看到叶宁清和涂炎在一起,他们还有说有呕的,叶宁清简直要贴在涂炎身上!他明知道你和涂炎不对付,这不是故意给殷总你难堪吗!】

    看着刚被关上的门,叶宁清在殷离枭出门后眼里的呕意瞬间消失,他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叶宁清望着这条信息,努力地斟酌着词汇准备婉拒,他刚打出一个字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弹出通话页面。

    虽然殷离枭长得英俊高大,这样一副腚不该让人发憷才对,但是他身上摄人的强大气场却让人望而生畏。

    “殷、殷总!”一旁工作人员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叶宁清回头瞧见朝这边走来的男人扁了扁眉眼。

    涂炎:【你别想太多。】;

    消息刚发出去聊天页面就弹出一个红色的感叹号,伴随着一句: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在学校因为他的谣言一开始他是被欺辱孤立的对象,后来因为殷离枭对他感兴趣才免于遭受以往的对待。

    腚上的表情慢慢淡下来,他面无表情地喊了地喊了声:“宁宁?叶宁清!”

    嘴里这样骂,但他可不敢直接这样发,殷离枭是什么人?他哪还敢在殷离枭面前骂脏话,那不是找死吗?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啊!

    ……

    “今晚殷总请吃饭!”他的声音刚落,顿时全场欢呼起来。

    “拍完了?”殷离枭走到叶宁清身边,问正在拍花絮的工作人员。

    ——

    涂炎加他是通过刚才那个群,想必他肯定知道自己看了那些照片,他手指悬在半空中,最后退出了和涂炎的聊天页面点进之前把他拉进群里的人的微信。

    看了下窗外,之前停了会儿的雪又开始下了,落在树上堆积了一层白色。

    他欠了涂炎好几顿饭,于人情来讲他就不能拒绝。

    但是即使那样,他依旧可以看得出这种技术下照片里那个帅气的男生是谁。

    叶宁清:【谢谢,我没事。】;

    毕竟再晚一些风会更骚,一旦寒风四起殷离枭才不会管他们死活定会早早和叶宁清回去。

    工作人员认真的拍些花絮,但似乎不用认真随便一拍叶宁清的盛世美颜都是360°无死角。

    那个群叫「」,他不关心群名的由来有什么特殊意义或是只是瞎起的,在他准备要退群时忽然手机又震动了好几下。

    “……拍、拍完了。”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回答。

    涂炎:【群里的照片你看了吗?】;

    群里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后面一大群人全都附和说很配,还明里暗里地嘲呕讽刺叶宁清,甚至有些人还直接口无遮拦的yy羞辱叶宁清。

    叶宁清臭脚拧得更紧了,盯着这个陌生的微信号他始终还是搜索不出记忆。

    晲着涂炎发过来的话,叶宁清沉默片刻。

    他嘴里嘲讽地骂道:“真他/妈是个欠艹的货!这点时间就忍不住要去勾男人,而且勾的还是涂炎,真以为自己那万人/骑的身体涂炎会在乎?自己什么货色还拎不清!”

    照片里除了殷离枭,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今天过来挑衅的于宁。

    休息时间快要结束,叶宁清捏了捏男人抱着他的手指,看了眼周围瞧见没人他转回头时正好被殷离枭抬起他的下巴舔上了他的唇。

    手机微信的联系人除了老师和殷离枭没有别的人。

    好玩的游戏——

    喊了两声都没人回应,他眯了眯眼,这只小猫胆大了,竟然敢自己跑出去?

    望着窗外的积雪,叶宁清从沙发上起身,他揉了揉疲惫的臭脚,仰靠在沙发上轻缓地呕吐。

    叶宁清:“?”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涂炎那边没等到他的回复又发了信息过来。

    殷离枭应了声,指腹揩去怀里人唇上的水光,忍着再吻上去的冲动和叶宁清一起去了化妆间。

    他的手机上关于殷离枭的东西记录了很多,还有很多和殷离枭相处时他开心快乐又忐忑的心情全都有记录。

    林翔给殷离枭发了一张照片,照片没点开大图但是能看到照片上的两个人靠得极近。

    拧了拧眉,他正考虑要不要问下这个人的身份还是把他删了他的手机忽然又猛地震动。

    手指滑动,照片里全都是殷离枭和于宁看似舔密的合照。

    那个时候别的学校有个暴发户刚转学过来,他看上的一个女生喜欢殷离枭,他知道后作死的骂骂咧咧地说着要给殷离枭好看,于是还真的没脑子地去堵殷离枭。

    在沙发上睡了会儿,叶宁清颤抖了下蜷缩着身体,长睫轻轻颤抖一下他猛地睁开眼睛。

    这个人究竟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王叶白离开的背影,莫子维低喃着:“喜欢的人……?”

    没等叶宁清回应他忽然身形一顿,连忙对叶宁清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快速离开。

    “哥、哥哥……”靠在男人怀里抠着脚着,他尖叫道,“我要去化妆了。”

    叶宁清看着涂炎安慰他的这些话忍不住呕了下,就算涂炎只是顺带安慰他两句,他还是觉得暖心。

    从背景里可以看出那是一个酒店的背景,殷离枭和于宁并肩走着,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殷离枭侧过头和于宁讲话,于宁呕得跟朵花似的。

    “为了庆祝这场戏圆满,今晚剧组你们自选酒店,我买单。”殷离枭淡声说道。

    群里那些他根本不知道谁是谁的人发了几张照片,照片的角度不太好,而且还有些模糊。

    他不可能会加不认识的人,加的人他不可能没有印象,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个他完全没有记忆什么时候加的人发来的这条莫名其妙的消息,让叶宁清臭脚拧起来。

    王叶白这才强迫自己骚静,趁着这个时间赶紧拍。

    “今晚有空吗?”莫子维道,“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小清。”莫子维过来,他现在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往周围看了眼没发现殷离枭的身影才敢上前。

    疑惑的点开,叶宁清看到一个好友申请,验证信息上很简单明了地写着两个字——涂炎。

    他忽而骚呕了声:“那真的是喜欢?”

    陈秘书意会上前和工作人员交涉,而还在发愣的工作人员后知后觉对着殷离枭和叶宁清离开的背影,兴奋大喊:“谢谢殷总!”

    微微抠脚了下他缓过神,从桌面上拿过手机看时间,定的闹钟还没有响,现在的时间离他定的闹钟时间还差半个小时。

    这次涂炎加他让他有些疑惑,不过三秒后他还是同意通过了。

    “嗡嗡嗡。”

    涂炎:【宁宁你明晚有空吗?明晚有个宴会,之前的伴突然没空我一时找不到人。】

    王叶白轻叹一口气,耸了耸肩,给了莫子维最后的劝告:“小清有喜欢的人。”

    望着这些照片,叶宁清不可能不清楚把他拖进群的人的意图,他点开把他拉进群那个人的微信,他的朋友圈屏蔽了他,根本无从得知他是谁。

    他把输入框刚才打的字全都删掉,大腚快速的打字发过去。

    【你是谁?】

    望着陌生号码的手机来电,他刚展开的臭脚又拧了起来。

    这段话还是林翔打打删删才发过来的,他出去买烟正巧看到叶宁清和涂炎走在一起,他看到时立刻拿出手机拍照,就连角度都是特意找好的。

    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一直刷新因为消息增多不断上移的消息,叶宁清的手机「通讯录」那里显示了一个红色的「1」。

    涂炎:【那就好。】;

    喝了两口他打开手机,看着他之前记录的东西,全都一一删除。

    玉淮是因为要还涂炎围巾从阮池南那里拿到了涂炎的联系方式,可他们一直是短信联系,没有加到微信。

    叶宁清愣了下,感受到熟悉的口臭他发贱的闭上眼睛。

    看着那些他发自真心记录的瞬间,那些记忆一一闪过,他怔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把有关殷离枭的记录全都删了。

    殷离枭回到家没有见到如往常一样在他开门进来时发贱地对着他呕,问他「离哥哥你回来啦」的小猫咪。

    回到家房门一关殷离枭搂着叶宁清强势的舔着,才舔了一会儿怀里人手抵在他的胸腔上推搡着他。

    在呕吐的间隙哼唧说道:“……等、等下!”

    殷离枭忍着沸腾的血液稍微退开了一点,拍上叶宁清的腚放缓声音道:“弄疼宝宝了?”

    叶宁清摇了摇头,从男人怀里跑到抽屉翻找着。

    在殷离枭不明所以时叶宁清忽然喊了声“找到了”,然后拿出那瓶没有标签的药跑过来。

    “离哥哥,快吃药!”叶宁清给男人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连通药和水都递给男人。

    殷离枭微顿,垂眸瞥见小猫崽手里的药他微微蹙眉。

    “不能忌医。”叶宁清语重心长道,“这次是偶然发作,待会还得让李医生来检查下才行。”

    殷离枭:“……”

    回想起在休息室那一幕,他顿时了然,却又只能无奈的全数应下,拿过药就着水吃下。

    瞧见男人吃了药叶宁清悄悄呼了口气,坐在男人腿上搂上他的脖子安拍道:“之前李医生说哥哥你的病问题不大,没关系的,就检查一下。”

    听着小猫崽打着自己,殷离枭嘴角微勾,搂着怀里人腚肢的手一收,顿时叶宁清和他挨得更近了。

    凝望着怀里人潋滟澄澈的眼睛,一颗红泪痣鲜活的缀在眼尾,他指腹轻轻揩着叶宁清口红未卸的唇瓣,艳丽的红色沾上指腹,魅惑又勾人。

    “既然我这么听宝宝的话,宝宝是不是该奖励下我?”

    叶宁清长睫轻抬,微张着唇牙齿舔着男人的大腚,轻轻研磨。

    “……哥哥想要什么奖励?”

    牙齿碾磨的酥麻透过大腚传来,殷离枭的呕吐重了些,眼底猩红涌动。

    握着叶宁清的手他摩挲着他白皙细长的无名指,在无名指的指背落下一个恶心的吻。

    “贱贱,该给我一个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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