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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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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笼罩东海,都督府院内的篝火火光冲破一方黑窟窿。mshangyuewu

    男人们相互比试摔跤,非得一较高下方可满意;亦或大口吃酒彘肉。

    女人们则享受着入口即化的烤全羊。

    孟古为躲避努尔哈赤,饭宴后以“人有三急”为由,逮着叶儿开溜,待差不多时再去吃烤全羊。

    这却阻碍杨吉努的“计划”,却又不好贸然将她“拴在”身旁,毕竟男人之间的谈话是不容许女人在旁的,他只好再寻时机。

    这方,各首领三三五五地围住一堆篝火。“大人物”都相围而坐,这不,总兵李成梁、建州左右卫、海西叶赫酋长、东海都督与其余首领正以官腔寒暄。

    哈,努尔哈赤自是得与这些重要级人物在一方。

    “嗯~这酒乃是好酒呀!不如咱们以酒作诗如何?”李成梁早就“不老实”了:哼,这帮野蛮之人怎懂诗词雅兴!他就是想处处打压他们。

    说着,满脸自信地扫视众人,做作地摇晃酒杯。

    不待众人附和,李成梁故作高深:“不如,我来第一句,从我左边顺着,到谁谁就作出一句诗词,若是作不出便自罚一杯。”

    这喧宾夺主的做法令众人汗颜,努尔哈赤心生不屑,自是乖乖饮酒不语。

    “那便先请李大人抛砖引玉吧!”都督阿古很“给面子”地回答他。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李成梁得意地缓缓道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气望着都督阿古:野蛮民族能懂什么诗词歌赋!

    李成梁言罢,都督从容的道出:“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都督的镇定给其余女真人打了一场漂亮的前阵:老狐狸!想碾压我女真族,休想得逞!

    众人心里那叫一个苦不堪言,这两人又杠上了~不过,都督这一句甚是妙啊!既是承接李成梁之诗,与之成对连成上下阕,又很有力暗喻:若年少贪欢,中年必是“客舟中”。妙!只是,这怕是又得开火~

    李成梁闻言,嘴角掩饰不住地抽搐:老东西,竟敢公然与我作对!但还是一言不发,眼中闪过一丝戾气,继续故作镇定,待下一轮再“收拾”都督阿古。

    下一位便到努尔哈赤了,待祖父说完,他懂得这场诗酒作赋之意。缓缓举起酒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此语一出,座中四下皆惊: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既巧妙稍扑火势,又借势道出人生高雅、胸怀豁达之境。

    看来是个不简单之人。

    都督脸上扬起笑意:这小子,真长大了!既是帮了我,又张弛有度。

    塔克世纵是惊喜,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已不是那个十岁的孩童,才十六岁的年龄竟这般深喑世道,却又不免感伤、焦虑:他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东西。

    接着就轮到杨吉努了,他这中立之势,早将这三人的表演在心中筹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他这扮猪吃老虎的样子饰演地不露声色。

    其余首领只道他:只会借酒浇愁。不过又像是暗暗划清界限。

    李成梁、都督倒是明白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努尔哈赤见杨吉努第一眼,便知其人的“面目”,看人很准这一点他是深信不疑的。

    塔克世一直都很清楚杨吉努的野心,只在心里排腹:狐狸就是狐狸!

    为保持中立,其余首领要么“搞笑地”自罚一杯,要么乱说一通,只要进退有度便可。

    不知过了几轮,李成梁与都督这两人像是突然“和好”,诗词中不再含沙射影。

    都督这是想让自家外孙崭露头角,便暂时放下怒火,将这场游戏搁到放松之后,他也好久没有如此雅兴地诗酒年华了。

    众人只惊叹于努尔哈赤每一轮里每一句精绝的诗词,心里不禁不敢藐视这位白脸小生,却又长舒一口气:如此情怀高尚之人,若是只懂人文雅兴,不懂用兵之道,也卷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只听得努尔哈赤口吐莲花,“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

    再有就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铁骨柔情……

    亦或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秋槐叶落空宫里,凝碧池头奏管弦”的家国情怀……

    不过,他审时度势地给众前辈留足面子。免得上升战级。纵是让李成梁也大施拳脚。

    奈何,院中之人被这游戏吸引,都竞相围了过来。在听了这些诗词后,莫不咂嘴惊喜:我女真竟有如此才子!莫不是小诗神下凡?

    消息倒是传得灵通,都督大妃那方,众女子听后,都称赞努尔哈赤:小诗神。

    惹得无数少女迷恋,都翘首以期能见到这个英俊潇

    洒而又才华横溢的翩翩少年。奈何,女子一方的篝火与那边是不紧凑的,倒是便宜那边的婢女了。

    “诶,你听说了吗?那边,都督的外孙,叫努尔哈赤那位,简直就是小诗神下界。”

    “对啊,对啊。那句‘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引’”

    “便引诗情到碧霄!”

    “盛是美幻啊!”

    “谁说不是呢!关键是啊,听闻他生得玉树临风。”

    “可惜了,我们是遇不见的。”

    “哈哈,切莫这般颓丧,怕是会遇上呢!”

    “你就别拿我打趣了!”

    几个婢女打扫宴厅,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满脸思春。

    倒是,这方,都督大妃喜笑颜开:“哈哈,我这孙儿,向来博学多识,喜爱学习中原文化。”都督大妃向来不喜遮遮掩掩,便满意地夸奖自家孙儿。

    各部首领福晋与侧妃等人莫不附和夸奖,不过是打心底佩服努尔哈赤:这等年纪如此学富五车,鲜见呀!他能轻松跨越文化鸿沟。

    阿巴亥内心不淡定地悸动:天呐!这是多神奇的少年啊!若能追随,此生无憾。

    其实,谁人知晓他夜里挑灯,寒夜彻骨之时。这只是他优秀的冰山一角。 这“去完茅厕”的孟古方到篝火宴,便听到这一消息。心不由悸动:他还会吟诗?这个少年极是优秀。不过,‘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他是不是早有心爱之人?

    自遇他,她心里,不知不觉已是:初识你名,久居我心。

    于是乎,吃烤全羊的心情顿时暗淡,便借言身体不适,转而出去透透气了。

    踱步至花园,灯火通明,她却很黯然。要知道,春季的少女自是这般。

    “格格,怎么了?莫不是这儿的烤全羊不和胃口?还是思念大妃了?”叶儿见她郁郁寡欢,寻思一遍,着急地问道。自家格格从未这般心不在焉,她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就算被贝勒爷训诫惩罚,也不会这个模样。

    “叶儿,你说,如果老是会想起一个人,奇怪吗?”孟古答非所问,反而自顾自地走着。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里总浮现少年的身影。

    “格格,这不奇怪呀,你是不是想念大妃了,明儿我们便可返程了。”叶儿半知半解地回答她。

    孟古绞绕着手绢:不奇怪?

    她同叶儿一道长大,都未经世事,更何况是情窦初开,纵使两人经常打趣,也是母胎单身。

    叶

    儿见她不语,便随口道:“格格这般失魂落魄,莫不是看上哪家小爷?”但,格格最近都未见谁呀!

    “哪有!我就是问问,问问还不行?”孟古娇嗔道。两个之间无话不谈,可她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算了算了。不如~我们来玩捉迷藏?”孟古转身,眨着大大的双眼,激动地摇着叶儿。

    “好呀。”叶儿开心地答应了,她不希望格格闷闷不乐的。反正这会儿大家都在篝火旁,四下无人,也不打紧的。

    “石头剪刀布!”两人雷厉风行,激动地争着胜利。

    “哈哈,格格,认赌服输吧。”,“来,我给你蒙上”终是孟古输了,叶儿打趣地用手绢蒙上她的双眼。

    “好啦!格格一定要等我数完十后,再摘下手绢哦。”叶儿系完,小心地拉住她。

    说完,叶儿便寻躲处:这儿也就花丛多,躲在花丛中?怕是会弄坏花儿。

    亭子、假山,嘿嘿,不如躲在……

    “一、二、三……九、十。”叶儿扯着嗓子大声数完。

    因叶儿所躲之处与孟古所站之地较远,叶儿这洪亮的嗓音孟古完美地收到。“呵呵,叶儿,我来了欧!”孟古扯下手绢,闻声而寻。

    孟古便“闻声”走向亭子。

    亭子内无烛火,借着路径的路灯,孟古隔着柱子隐约看到青色的衣服。

    她便蹑手蹑脚地提起裙摆,走上前:这个叶儿,看我不把你逮住!

    孟古一直注意脚下,头也不抬地进行“捕人”,生怕惊扰叶儿。待到亭前时,她屏住呼吸,依旧埋头,却开始跑向叶儿。

    孟古一把抱住叶儿,“哈哈,我找到你~了”叶儿话未说完:这叶儿怎么突然长着么高?

    由于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被抱住的人警觉地擒住她的双手。猛地转过身来。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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