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晋江独家<!>
店小二显然是见他们年纪身量相差太大,又是大人抱小孩的姿势,就先入为主地以为他们是父子,故以老爷少爷相称。
乾德帝还好,对老爷这个称呼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尹璁就不一样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被除了寿叔以外的人喊过少爷,更别说外面不认识的人了。当年他在尹侯府的时候,虽然只是庶出,但好歹也是尹侯爷的儿子,最应该被人叫少爷,都没人把他当少爷看。外面的人更是见他穷酸,把他当做寻常野小子看待,更别说喊他少爷了。所以听到店小二模样的人谄媚地喊他少爷,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在乾德帝怀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店小二喊老爷少爷是在喊他们,接着反应过来店小二误会了他跟乾德帝的关系,红着脸想要跟店小二解释他们俩是恋人。
但是眼下他跟乾德帝不论是性别年龄还是外貌身高言行举止,在外人看来都不像是恋人的样子,尹璁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店小二解释才好了,纠结得两条眉毛都要拧在了一起。
萧令懒得跟这个店小二周旋,直接对他说:“我们家小公子急着去买糖葫芦吃,你去找后面那个胖胖的中年男子,他是我的管家,让他来安排入住的事。”
店小二听他称呼自己怀里的少年是小公子,又说后面有管家,眼睛更亮了,这明显是大户人家拖家带口出门啊,毕竟不是谁家的儿子都能称小公子的。面前这两位爷,一位身材高大俊美不凡,一位又矜贵娇气,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子,又是从京城的方向来的,想必是京城里的大人物。
他们这个小地方,最大的官就是个六品县令,哪里比得上京城的大官,如今真的有京城的贵人来了,店小二能不激动吗?要是这些贵人住了他们的客栈,以后他们可就能拿这件事打招牌了啊!
他连忙哈腰点头道:“好嘞这位爷,您慢走啊,小心路滑。”
等目送这位老爷抱着小公子去买糖葫芦了,店小二又笑脸迎接其他人。见那位爷随行的人里有几个一表人才的青年,还有几位美艳的女子,便猜这些是那位老爷的儿
子和妻妾,就更加坚信那位老爷身份不俗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妻妾成群,还生养出这么多优秀儿子,能够带一大家子出门的啊。瞧瞧这几位夫人,美得跟天仙似的,店小二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又贵气的女子,直羡慕那位老爷艳福不浅。
店小二哪里想到,那位老爷的艳福其实另有其人,正是抱在怀里那个小公子呢。
荣华见店小二过来,怕他一介草民,冲撞了几位娘娘和殿下,就挺身而出,挡在他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问:“这位小哥请留步,我们家夫人公子们还在前面。”
店小二才知自己看得太入迷,差点冲撞了贵人,连忙跟面前提醒他的人赔不是,又看到这个笑眯眯的男子正是刚才那位老爷跟他说的胖胖的管家,便讨好地说道:“这位管家大人,您家老爷吩咐小的,来找您安排下榻咱们客栈的事宜,您看……”
荣华见是自家主子的意思,又看到主子抱着小主子去买糖葫芦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就做主对店小二说:“那麻烦小哥带个路,我先去登记一下,回头再让人将主子们的行李带过去。”
店小二忙不迭地应道:“好嘞,您请跟我来。”
萧令在尹璁的催促下,抱着他走到了卖糖葫芦的老大爷那里。老大爷见客人来了,忙站直身子问道:“这位老爷,给公子买点糖葫芦吗?”
尹璁见了糖葫芦,就顾不上跟别人解释他跟乾德帝的关系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靶子上红红一大串的糖葫芦,咽着口水问道:“爷爷,这糖葫芦怎么卖,甜不甜呀?”
老大爷应道:“两文钱一串,包甜,公子您要几串呀?”
尹璁便掐着手指头数了数他们有几个人,然后应道:“我要九串!”
老大爷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能卖出去九串糖葫芦,要知道他在这里站了一天,也才卖出去了几串,眼看着天要黑了,还有那么多没卖出去。这下可好,这位小公子要了九串,剩下的随便卖都能卖完了。他乐颠颠地从靶子上摘下九串又大又甜的糖葫芦,小心翼翼地交到这位小公子手中,笑呵呵道:“九串糖葫芦,给您,您拿稳了啊。”
萧令见
尹璁接过了糖葫芦,就腾出一只手,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钱碎银交给老大爷,老大爷双手接过银子,眼睛都直了。要知道,他卖了这么多年糖葫芦,都是一串串卖出去的,钱也是一个个铜板,极少见到银子,而现在他就得到了一块碎银,他能不高兴吗?
他接过银子后,就要从自己的钱袋子里给客人找钱,没想到年长的那位客人却说:“不用找了,就这样吧。”
老大爷还没数够该找回去给客人的钱,就见年长那位客人抱着年少的客人往客栈走了,还听年长那位客人数落年少的那位客人说:“你看你鞋子都不穿,一会夜里着凉了看你怎么办,先回去把鞋子穿上再出来玩。”
而年少那位客人只顾着吃糖葫芦,应得十分敷衍。
老大爷看着他们的背影,再
看看手中的一钱银子,由衷地感叹道:“这位老爷对自家公子可真好啊,哎,投胎真是个技术活,这位公子上辈子不知道积了多少德才投了这么个好胎。”
还没走到客栈门口,尹璁就突然打了个喷嚏,萧令紧张地捂住他的脚,发现有些凉,就嗔怪道:“让你不穿鞋子,着凉了吧,一会进去先喝碗姜汤。”
尹璁却无所谓地说:“哎呀没关系的啦,我只是鼻子痒才打喷嚏,不是着凉了。”
萧令却固执道:“一定要喝,不然今晚不给你出来玩了,要是你把自己弄生病了,那朕明天就让船往回开,把你丢回宫里,朕再重新带人南下,不让你跟着去了。”
尹璁一听急了,生怕乾德帝真的把他丢回宫里,自己去江南玩。光是想想宫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样子,尹璁就觉得害怕,紧张兮兮地抱住乾德帝的脖子,讨好道:“我喝我喝,你不要把我丢回宫里,我想跟你在一起。”
萧令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说道:“你乖一点。”
尹璁便蹭蹭他的脸,把自己嘴角沾的糖浆都蹭了上去,乖巧道:“我会很乖的,你不要抛下我呀。”
他这样乖,萧令又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看了他一会儿,叹气道:“先进客栈吧。”
客栈里,荣华早就将其他主子安排妥当,就站在门口等自家大小主子回来呢,好
不容易,终于等到两位主子,还没说房间在哪,就听乾德帝吩咐道:“让厨房煮碗姜汤送进房间。”
荣华不明就里地应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乾德帝要姜汤做什么,吩咐了店小二后,就急忙忙跟上去,嘘寒问暖地追问道:“老爷,可是小公子着凉了,要不要奴才让人给小公子看看,喝点药什么的?”
尹璁见荣华着急的样子,于心有愧道:“不用麻烦啦荣叔,我只是打了个喷嚏而已,是陛、是老爷非要我喝姜汤。”
萧令听他也跟着别人喊自己老爷,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轻骂道:“还嘴贫,喊谁老爷呢?”
尹璁忿忿道:“你不就是老爷嘛,别人都这样喊你,你又说不能暴露身份,那不然我喊你什么?”
萧令就笑骂道:“那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儿子呢,你怎么不喊我爹爹?”
尹璁想到自己喊乾德帝爹爹的样子,脸咻的一下就涨红了,结结巴巴地指责乾德帝道:“你这是在占我便宜,我跟你明明是同一辈的!”
萧令将他抱回客房,让荣华把房门关上,冷哼着跟尹璁说:“那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
关好门转身的荣华听到乾德帝这话,被吓得差点没膝盖一软跪下去。
幸好小公子还是懂分寸的,没当着他的面直呼乾德帝名讳,不然荣华就要以死谢罪了。
尹璁听了乾德帝的话,不屑地哼哼道:“我才不要直接喊你名字,万一以后你看我不爽了,又说我藐视天威,罚我不能吃点心。”
萧令这次是真的没忍住笑了出来,不停地摇头道:“你个小东西,还挺牙尖嘴利的。”
尹璁还挺得意乾德帝这样说他,骄傲地抬起下巴说:“能吃会道就是我了。”
刚好这时客栈的小二送姜汤上来,荣华出去端了进来,萧令就接过姜汤,对还在洋洋自得的尹璁说:“能吃会道的小东西,该喝药了。”
尹璁闻到刺鼻的姜味,秀气的鼻子就皱了起来,嫌弃道:“我不想喝,可不可以不要喝啊,你看我现在都不打喷嚏了。”
萧令不容置喙地问道:“你刚才是怎么跟朕说的?”
尹璁只好苦着脸,乖乖将热乎乎的姜汤喝完,幸好他还有糖葫芦没吃
完,喝了苦涩的姜汤后可以吃糖葫芦缓解嘴里的味道。
说到糖葫芦,尹璁就把手里的糖葫芦交给荣华,“荣公公,这些是买给你们吃的糖葫芦,你帮我拿去给娘娘和哥哥他们吧。”
荣华接过糖葫芦,喜出望外地问道:“这里面也有奴才的份?”
尹璁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萧令看了眼因为得了串糖葫芦而不知道高兴到哪里去了的荣华,想说他一句没出息。明明在宫里的时候,那么多人上赶着讨好他,金银珠宝大把大把地塞给他,都没见他怎么高兴过,却因为尹璁给他买了个串糖葫芦,高兴成这个样子。萧令都不知道自己这样想的时候带着股醋味,他单纯就是见不到尹璁事事想着他以外的人,看不得尹璁对别人好,才这样挤兑荣华。
尹璁大概看出他心中所想,就笑嘻嘻地将手里的糖葫芦放到他嘴边,哄他说:“来陛下,张嘴,啊——”
萧令见尹璁跟哄小孩似的喂自己吃糖葫芦,顿时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也顾不上跟荣华等人斤斤计较了。他笑着咬了口尹璁的糖葫芦,笑骂道:“酸!”
尹璁不信邪地咬了一口他咬过的地方,哼唧唧道:“哪里酸了,明明就很甜,你别诬赖卖糖葫芦的老爷爷。”
荣华就贱兮兮地跟他说:“小公子,陛下这是心里酸,所以才觉得糖葫芦酸呢。”
萧令就横了他一眼,荣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恃小公子的宠而骄傲得忘乎所以,敢打趣上位者
了,连忙赔笑道:“陛下,小公子,若没什么事,奴才就先将糖葫芦送去给其他主子了,奴才告退。”
说完不等乾德帝惩罚他的机会,就一溜烟儿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尹璁回味过来荣华刚才那番话,似笑非笑地看向乾德帝,难得见乾德帝不自在,就调侃他说:“陛下,我觉得荣公公说的话有道理啊,这糖葫芦明明就不酸,你却说它酸,不就是你心里酸,所以才觉得它是酸的吗?”
萧令见这小东西还没大没小地打趣自己,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的,干脆将人压在床上,挠他的痒痒肉威胁道:“你再说
一遍,你个恼人的小东西,朕不好好治你一顿,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吗?”
尹璁最怕痒,他被乾德帝挠得在床上打滚,不停地求饶道:“我错啦陛下,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我再也不敢啦!”
萧令跟他闹得有些上头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来将床帐放下,将他摁进软软的被子里吻住。
尹璁这会了还记得要出去玩的事情,手脚并用地扑腾着要起来,呜呜呜地抗议道:“说好今晚出去玩的,快让我出去,不然时间不够了。”
萧令捏着他的后颈哄道:“不急这一时半会的,等会朕就带你出去。”
尹璁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萧令就沉声哄道:“乖,听话。”
尹璁只好哼哼唧唧地跟他讨价还价道:“那今晚我要晚到很晚,还要吃很多东西。”
萧令亲了亲他的嘴角,低沉地笑道:“好,朕都答应璁儿。”
因为昨晚住在船上,地方有限,大家都没能好好洗个澡,今天住进客栈,每个人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准备热水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才下楼用晚膳。
只是乾德帝和小公子一直没下来,晚膳就一直没开始,大家只能坐在餐桌上先喝点茶吃点零嘴等人。
刚好荣华拿了一些糖葫芦来,他们就吃糖葫芦。
胡淑妃也有好多年没吃这种接地气的民间小吃了,一边吃一边问荣华:“这就是陛、哦不,老爷跟小公子刚才去买的糖葫芦?”
荣华哈腰点头道:“是啊,小公子特意买多了,让奴才拿来给娘娘、不对,给夫人们和少爷们尝尝的。”
沐贵妃从小不是生活在国公府就是生活在宫里,虽然过着无与伦比的富贵生活,但也被严格管教着,一天到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来没有机会接触这种民间小吃。她拿到糖葫芦,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吃起,还是见胡淑妃吃了,才学着她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
这糖葫芦确实很甜,甜里还带着些微酸味,不会甜得很腻,她细嚼慢咽地吃了几口,才想起来问道:“怎么不见老爷和小公子下来?”
荣华就回答道:“回三夫人话,老爷和小公子还在房里,估
计在沐浴更衣吧。”
胡淑妃见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没下来,就疑惑道:“沐浴要这么久吗?”
这个问题就把荣华给问住了,荣华出来得早,并不知道陛下和小公子在房间里做什么,怎么这会还没下来,按理说洗澡也该洗完了啊。
想到陛下抱小公子回来的时候,跟他要了碗姜汤给小公子喝,莫非小公子真的感了风寒,所以才这么久没下来?
荣华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躬着身子对众位主子说:“待奴才上去看看。”
皇后却想到了什么,喊住他说:“不用了,再等等吧,老爷他们估计一会就下来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乾德帝抱着尹璁进来了。
两人看起来都像是刚沐浴过,头发还有些湿,衣服也换了新的,尹璁的脸甚至还带着热水泡出来的红晕,说是面若桃花也不为过。而乾德帝还没用膳呢,就已经一脸满足的样子了。他们俩这个样子,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说出来罢了。见他们来了,就施施然起身请他们入座,只字不问他们为什么这么久才来。
因为不是在宫中,萧令跟尹璁换了身款式比较平常的衣服,虽然不是只有天家才能使用的黄色衣裳,也没有绣上祥云龙纹了,但衣服的布料还是最好的,加上他们身上的气质,没人敢小瞧了他们。
萧令将尹璁放到自己左侧的座位上,又温柔地跟尹璁低语了几句,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跟其他人说:“你们也都坐吧,怎么还没点菜?”
皇后就笑着说:“都在等老爷您来呢。”
萧令点点头,招来荣华说道:“把小二喊进来点菜吧。”
小二已经候在包厢外面很久了,见里面的贵客终于传他进去,他不敢耽搁,马上就拿着菜单躬着腰进去了。
进去看到围着桌子坐满了的老爷夫人公子哥们,饶是练得一副厚脸皮的小二,都有些怯场,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富贵的人家呢,也不知道这些贵客家里是做什么的。
不过好奇归好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贵客点菜。
他看了一圈,将目标锁定坐在正位的老爷,这里话事的,
应该是这
位老爷没错了,于是他就绕过去,恭恭敬敬地将菜单呈上去,谄媚道:“老爷您点菜。”
没想到这位老爷接过菜单,却是交给他旁边那个矜贵的少年。那个少年显然是平日里被宠坏了,连上桌吃饭的时候都没个正形,歪歪扭扭地坐在椅子上,一点规矩都没有。
按理说,像贵客这样的大户人家,应该对子女的管教也很严格才是,看在场的其他家眷就是,一个个坐得端端正正的,就这位小少爷最随意。奇怪的是也没人说他,连当家的老爷都一脸纵容地看着他。
莫非这位小少爷这种性格就是老爷宠出来的?小二快速地打量了一圈客人们的座位顺序,发现这位小少爷居然坐在家主的左侧。按照左尊右卑的说法,左侧坐的应该是正室或是正室的子女,怎么这家人却是大夫人坐右侧,小少爷坐左侧?莫非这位小少爷这么得宠,是因为他是正室生的嫡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在店小二胡思乱想中,尹璁接过了菜单。津沽近河也近海,招牌菜自然都是鱼和虾。排在第一位的俨然就是一道酥脆鲤鱼,旁边还贴心地用小字标注了这道菜选用的食材和口味,尹璁看到是油炸的酸甜口的鱼,就大手一挥,点了这道菜。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作为小二的本职工作,连忙绕到点菜的小少爷那边,笑着给小少爷介绍了他们这里的招牌菜。
店小二不愧是店小二,话匣子一开,那叫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把招牌菜介绍得还没上桌,人就已经想象出那菜有多好吃了。
正好尹璁又是个吃货,本来还在埋怨乾德帝的,听到小二介绍菜式后,顿时就恢复了精神,专心地听小二说,然后在菜单上勾勾选选,几乎把他们这里的名菜都点完了。
店小二偷偷地看这位小少爷在菜单上勾勾选选,好家伙,今晚他们客栈是来了一家不差钱的贵客。他们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地方,但招牌菜还是很贵的,一般的客人点一两道也就差不多了,这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一下子就全点了,这起码得好几两银子了。
这要是让掌柜的看到,不得乐开花了?到时候打赏自己的钱还少吗?
作者有话要说:葱儿:这个人好不要脸的,居然还想当我爹爹。
老皇帝:你喊皇后她们娘娘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不要脸。
葱儿:突然被噎住。
说到爹爹和娘娘,不知道之前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就是我查资料的时候,查为什么要喊妃子娘娘,然后就查到个不知是真是假的资料,说喊娘娘是宋代开始的,一开始是皇后才能喊娘娘,因为母仪天下,是天下人的娘亲,而娘娘是娘比较亲的喊法,就喊娘娘。其他妃子也要认皇后做娘,与此相对,皇帝就是爹爹。好像是哪个皇帝留下来的东西来着,里面就记载着一个宠妃喊皇帝爹爹的事迹,果然还是古代人会玩_(:3」∠)_
老皇帝:所以说,璁儿欠朕一声爹爹。
葱儿:爪巴!
下午的时候我开着暖炉码字,兔宝却没有来取暖,我码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出去走走,见兔宝不来烤火,就把暖炉关了,结果回来看到兔宝睡在暖炉旁边,而暖炉却不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把我给心疼得哦,赶紧给他插上电取暖。希望冬天快点过去,唉。
感谢在2020-12-1717:40:51~2020-12-1817:47: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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