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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追击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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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修远瞪她一眼, 不知道就给我闭嘴!

    随后楚修远转向那年轻女子,“姑娘想送给楚沐本人也不可。再说了,也不值得。”为姑娘家名声着想, 压低声音说,“楚沐已定亲,未婚妻乃陆太常的幼女, 明年完婚。”

    林寒连连点头, 求求你快走吧。

    那姑娘顿时愣住, 大抵没料到万年光棍小侯爷竟然订婚了。

    楚修远见状又忍不住瞪一眼林寒, 看看你干的好事。

    林寒心说,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若能算到卖个兔皮也能招来一女人, 闲死我也不会带兵打兔子。

    楚修远再次转向那女子,“姑娘,此处乃军事要地, 你不该来,请回吧。”

    那女子回过神,就往林寒那边看。

    林寒硬着头皮说,“叔叔所言甚是,姑娘请回吧。”

    那女子的嘴巴动了动,眼中的星光不在,林寒松了一口气, 只听那女子说,“大将军有所不知, 运送粮食的人皆是小女子花钱雇来的。民女答应他们送来就给钱, 您让民女带回去,民女岂不是要多付一倍工钱。”说着,顿了顿, “您就收下吧。”

    楚修远不为所动,“真不行!姑娘大义,我也不瞒你,军中将士不可用外来的东西。今日别说几车粮食,即使是几车羊肉,大战在即,我也不敢收。”

    那女子明白楚修远的意思,担心外人下毒。

    “民女懂了。多有打扰,大将军莫怪。”那女子说着,不禁看一眼林寒。

    林寒连忙躲到楚修远身后。

    那女子很是失望,叹了一口气,就带着粮食回去。

    楚修远见状,故意问,“塞北侯不去送送?”

    林寒已有很多年不知何为害羞,闻言瞬间红了脸,讷讷道,“大将军说笑了,我都不知她姓氏名谁怎么送啊。”

    楚修远:“这个简单,我去帮你问问。左拥右抱,两全其美,岂不快哉。”

    林寒慌忙说:“不快,不快。”随即对众将士说,“大将军一路劳顿,我带大将军去歇息。”不待楚修远开口,拽着他的胳膊往行军帐中去。

    左右将士皆露出“不用解释,我们懂”的笑容。

    林寒的脸更红了。

    然而,这些人不包括赵飞、袁浩以及为数不多几位猜出林寒真实身份的人。

    “塞北侯”的武功他们见识过,大将军的身手好像比早年更精湛,俩人不会打起来吧。

    赵飞看向袁浩,脸上的担忧不加掩饰。

    袁浩也摸不准,试探着说,“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赵飞:“要是被发现,他们二位会不会把矛头转向您和卑职?”

    这点袁浩更吃不准,“你说怎么办?”

    赵飞想了想,压低声音说:“我娘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娘还说夫妻没有隔夜仇。”

    袁浩:“所以?”

    “所以外人不能掺和啊。”赵飞也很担心,却没打算过去,“袁将军兴许不一样,听说您跟大将军关系挺好。”

    袁浩赞同他的说辞,就想过去,转而一想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大将军不与他计较,不表示夫人不在乎。

    犹豫片刻,袁浩停下来,问赵飞,“这边怎么会有那么多兔子?”

    赵飞愣了一瞬,随即就问,“您不去看看?”

    袁浩摇摇头,再次问,“兔子都是从哪儿来的?”

    “你怀疑匈奴?不是!是兔子那东西能生。小兔子生下来六个月就能生,且一生一窝,一窝只用一个月。算它两个月,一年也能生六窝。一窝按最少三只来算,一年就是十八只。”赵飞伸出手比划一下,“十八只第二年再生六窝,就是十八乘以十八啊。实际只会比这个数多。

    “兔子那东西跑的贼快,狼追它,它往树上一蹿,狼都没办法。只有老鹰能抓住它。可是老鹰据说一次能生好几个蛋,但只能活一个,老鹰一天吃一只兔子,也没兔子生的快。”

    袁浩:“依你这么说不出几年这边就得闹兔灾?”

    “有可能。要是出现干旱,草都死了,也闹不起来。”赵飞想一下说。

    袁浩想想,“干旱民不聊生,还不如兔灾。我们今天不来,你们明日是不是还得去打兔子?”

    赵飞摇了摇头,却不知十丈外的军帐中楚修远也是这么问林寒的。

    林寒摆手加摇头,“没有,没有,你今儿不来,我——我明天就带兵,带兵出去转转,就在这四周,不会走太远。”

    楚修远:“看看除了兔子还有什么可以吃的?”

    林寒瞪他一眼,“你上辈子饿死鬼投胎?除了吃就是吃!”

    “你以为这样说我会生气?”楚修远笑了,“夫人,你太小瞧我,也太小瞧你自己。”

    林寒学着大宝宝耍无赖,“听不懂你说什么。没事我先出去,不然将士们还以为你我在屋里切磋。”

    “你放心,我就算把你按在地上打屁股,他们也不敢看,更不敢竖起耳朵听。”楚修远抓住她的胳膊,林寒停下来,作势要咬他的手。

    楚修远笑吟吟看着她,等着她咬下去,林寒下不去口了,还有些不自在。楚修远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直到眼睛眯成一条线,“说

    正事。”

    “出击匈奴?”林寒问。

    楚修远微微颔首。

    林寒立即去找她的包裹,在里面掏啊掏,从空间里掏出一张布防图,“我到的第一天就使人查过,这四周没有匈奴的踪迹。要想找他们去年留下的踪迹,估计得再往北推进两三百里。”

    楚修远:“你是怎么查的?”

    “看看有没有马粪,或人生活过的痕迹,难道不对?”不可能啊。

    楚修远笑了,“有没有看过草的高度?”

    “草?”

    楚修远闻言就知道没有,“匈奴以放牧为主,他们每到一个地方,成群的马和羊能把那个地方的草吃秃了。去年秋在关东,他们今年不可能再在那边。即便匈奴的兵在那儿,牧民也得往西,也就是雁门关以北的方向迁徙。”

    “难怪不是直接去关东,而是来这边。”林寒想了想,“就不可能再往北?”

    楚修远:“北边寒冷。这边草长莺飞,那边依然冰天雪地。再说了,那边人烟稀少,老虎成群,再往北都无需你我动手,关东的老虎就能替咱们把他们解决掉。”

    林寒:“不能往北,还可以往西啊。不一定就在这边。”

    这点楚修远有考虑过,指着去年被匈奴抢的地儿,“如果抢了粮食就走,从这里到雁门关以北,正好赶上大雪。匈奴人为何喜欢烧杀抢掠?除了不善耕种,便是生性懒惰。这么冷的天,后面又没追兵,也不缺吃的,他们的左贤王命他们西移,他们也不乐意再往西去。

    “陛下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他们把我们的士兵辛辛苦苦种的粮食抢了,今年必然会派我或楚沐来征讨匈奴。匈奴人也不敢坐以待毙,只会往西迁移。但是今年开春。他们有牛羊,日行百里,此时也顶多到雁门关以北的地儿。”

    林寒想想,“如果他们三月初就开始西迁,我们直直地往北去,还是会扑个空。”

    “三月初关东大部分地方还在下大雪。再说了,是我往北,你往东,袁浩往西追击,二十天后在这里汇合。”楚修远用手指在图上画个圈,“但也有个前提——北边水草肥美。如果那边的草只有半寸,我们的战线就长了。”

    林寒:“我带一万骑兵往东急行,然后再来跟你汇合,接到后续粮草之后我们往西推进。”

    楚修远想了想,“他们去年去关东抢粮,说明缺粮。从被抢的粮食来算,顶多够他们吃到夏天。西边有费进,他们到西边讨不到好,只会来这边或再去关东。

    “关东的草被他们的羊群和马啃了,匈奴骑兵过去,百姓也不会再往关东去。”指着雁门关西北方向,“百姓定是在这里。我说的战线拉长,是从这里拉到关东。夫人能听明白吗?”

    林寒能听明白,但她更想问的是,楚修远能想到的匈奴就想不到吗。

    匈奴能想到,但匈奴自大,也不会像楚修远一样能静下心来,留意他们的生活习性,分析他们的性格。

    他们要是有这个耐心,也不会刚吃了败仗就来掠夺。而是总结经验,养精蓄锐,干一票大的,比如攻下几座城池,把百姓变成他们的奴隶。

    然而,林寒没问,楚修远自然也没说,“夫人没什么要说的?”

    林寒:“我没见过匈奴,也没往这边来过,听你的。”

    楚修远提着半天的心落回肚子里,“今儿天色已晚,明天早去早回。”

    “晚上怎么歇?”林寒问。

    楚修远不明所以,“什么怎么歇?”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林寒看他变脸,慌忙说,“外人不知咱俩是夫妻。”

    楚修远的眉头散开,“叔侄也可以睡在一处。”

    林寒猜到他会这样说,“你住我这边,还是我住你那儿?”

    楚修远反问:“你说呢?”

    林寒懂了,晚饭后亲自把行军帐收起来,抱着包裹去大将军账中。

    士兵们惊呆了,纷纷问,“小侯爷都二十多了,还要跟大将军睡一起?”

    其中就有人问到赵飞跟前,赵飞不知怎么回,干脆回了一句,“你在家没跟你爹睡过?”

    一句话把好奇的人撅回去。

    次日晚上,没人再好奇。

    楚修远喝着鱼汤,盯着林寒披头散发的收拾东西,“不吃饭收拾什么呢?”

    “我弄个案几出来给几个孩子写信。”林寒把笔和墨拿出来,“几天能到?”

    楚修远:“十来天。”

    林寒惊讶道:“鸿翎急使也要这么久?。”

    楚修远放下碗,“急使?做梦!”

    “啥意思?”林寒起身道。

    楚修远:“不可能!”

    “我又不是让他特意给我送信,夹在给陛下的急件里也不行?”林寒皱眉。

    楚修远反问,“你我刚出关,还没出我朝地界,你有什么急事禀报?”

    林寒哑口无言,又不甘心,“不能通融一下?”

    “我说你妇人之仁目无军纪,你生气吗?”楚修远反问。

    林寒把笔墨收起来,随即一想到的慢也比没有好。又把笔墨拿出来,“走驿站就走驿站。谁稀罕用你的鸿翎急使。”

    翌日清晨,林寒用过饭,找到她昨晚写的

    信,瞪一眼楚修远就往外去。

    楚修远:“你干什么去?等一下开会。”

    林寒:“送信!等我回来你跟我说说就行了。反正晚上咱俩一被窝,我到不到场都一样。再说了,你那些将军都见过楚沐,知道我不是他,我不去他们反而自在些。”

    “你亲自去?”楚修远顺嘴问。

    林寒点头,“给我亲儿子的信,当然得我亲自去。”

    “早去早回,不可乱——等等,驿站在城里?”楚修远霍然起身。

    林寒吓一跳,“一惊一乍的干什么?不在城里,总不能在深山老林里。”

    楚修远上去夺走她的信,“你不能去。”不待林寒反应过来,冲不远处的小兵招招手,“家书。”

    林寒出来就抢,“你干什么?”

    “防止你再招挑花。”楚修远躲过去,就把信递给跑来的小兵,“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那小兵连连点头,“是呀。小侯爷,您去卖兔皮都能被姑娘看上,送家书要是再被县丞的闺女看上,大将军可就没法再用上次的理由。县丞是知道咱们军中压根没有什么不能收礼的规定。”

    林寒:“你当我是宋玉啊。”

    那小兵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除了比宋玉武功好,其他的,卑职看差不多。”

    “滚蛋!”林寒大怒。

    那小兵下意识看楚修远,见大将军没生气,乐颠颠走了。

    林寒:“你的兵?”

    “他?”楚修远摇了摇头,“没印象。瞧着年龄得有二十五六,可能跟我出去过几次。”随即说,“走吧。”

    林寒瞪他一眼,率先入账等其他将军到来。

    两天后,第一波粮草准时抵达,林寒就带着她的人马往东北推进。袁浩往西北,楚修远率三万人直直地往北。

    行了六七日,林寒的脸都被冷风吹起皮,还不见匈奴的踪迹,不由得生出一股烦躁,却又怕手下将士看出来,又不想压抑,干脆停下来练兵。

    这次出征皇帝商曜给的两百个火/药除了楚修远留五十个,其余的都在林寒这里。

    那玩意重,用手扔不了几丈,朝中能吏就做几个小小的投石机。

    先前一直在楚修远那儿,如今分开,四个投石机都给林寒。

    林寒命士兵把投石机搬下车,打开她的背包掏啊掏,从空间里掏出两把去掉锁扣大的登山绳,扔给两个骑兵,“绑在投石机上,一边一根。”挑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的小兵,“你,坐投石机上,让他们拉着你。”

    赵飞眼皮猛一跳,这位夫人真把行军当成春游了。

    “将军这是要做什么?”赵飞问出来,其他人也露出疑惑。

    林寒:“演练。”想一下,把渔网卷吧卷吧扔投石机上,“网和人不掉,试试最快有多快。”

    被指派拉投石机的骑兵不知他意欲何为,又以为林寒就是楚沐,想到楚沐从未打过败仗,因此林寒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起先很稳,接着渔网掉下来,最后险些把投石机上的士兵拽飞了。

    林寒连忙喊停,又命人把另外几辆投石机弄下来,让几人多练习几遍,直到人累马也累,才命人把投石机放车上。

    翌日上午,又练一个时辰才启程。

    赵飞忍不住说,“将军,我们这么下去没法在大将军规定的时间之内抵达预定地点啊。”

    “大将军担心路上出意外,把出意外的时间也算进去了。”林寒道,“咱们一路上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我就是再耽搁半天,咱们也能在规定的时间到达。”

    赵飞当然知道这点,他怕林寒玩野了心。见她还没把正事给忘得一干二净,自然不再多言。

    次日又行半日,离预定地点还有半□□程,但离楚修远给她的时间还有一天,林寒把队伍带到水源处,命士兵就地休息,命火头军烧火蒸饭,而她把渔网拿出来,冲跟她最熟的赵飞招招手。

    赵飞眼前一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又来了。

    “将军,这里地上走的和天上飞的不多,水里游的可能也极少。”赵飞希望林寒能听懂。

    林寒摇了摇头,“地上走的跟天上飞的多是天敌。比如兔子老鹰。那两类不多,不表示水里没鱼。反而只会更多。因为这边没人烟。”说着,顿了顿,“再找几个人跟我去抓鱼,烤熟留着明儿早上吃。”

    “将军,您快来看,将军——”

    赵飞心中一喜,“将军,末将给你拿着渔网,您快去看看。”

    林寒大步跑过去,“出什么事了?”发现喊她的是火头军,“水里有蛇还是水是咸的?”

    “都不是。”那火头军指着自己刚刚打上来的水,“您看飘在这上面的像不像马粪里的草?”

    林寒下意识伸手捞出来,想到马粪等于屎,连忙改把桶里的水倒掉,随便指个小兵,“去弄点鲜马粪过来。”

    围在林寒四周的人立即散开,都去找马粪。

    随后林寒顾不得臭,用箭头把马粪拨开,挑出未全部消化的草,跟那草比对一番,“是马粪。不是咱们的马?

    “咱们的马都在下游喝水。”火头军指给林寒看,“这个是在那边打的。应该是从西边飘来的

    。”

    林寒走到河边,水是从西边流过来的。而这边的地形也是西高东低。林寒想了想,“此地离大将军那儿有多远?”

    “如果咱们抵达预定地点,离大将军有四百里。”其中一小将军回道。

    林寒转向火头军,“这条河是西北至东南走向?”

    “小的打水的时候沿着河边看了一下,是的。”火头军忙说。

    林寒想了想,“你们速去烧水蒸饼,赵飞,跟我去抓鱼。”

    赵飞愣住,“抓,抓鱼?”

    老天爷,这都啥时候了,还抓鱼。

    林寒:“顺便再捞些马粪。”

    “啊?您直接说去捞粪好了啊。”赵飞连忙把网递过去。

    林寒把网撒开,两个士兵脱掉盔甲跳到水里,跟林寒一起拽着网,走了五丈,林寒觉得网很重,就和赵飞把网拉上来,结果入目的全是白花花的鱼。

    众人惊得睁大眼,不敢置信,这样也能抓到鱼。

    林寒拆开网,“我说这里鱼多,你们一个个还不信。”拿掉一个鱼就往一边扔,“串起来,宰了匈奴喝鱼汤。”

    赵飞见她还没忘记正事,加快摘鱼的速度。片刻,鱼网上只剩些水草,不见粪便。

    林寒不禁往西北方向看一眼,“为今之计只能正面追击啊。”

    “不等大将军?可是要碰到匈奴主力怎么办?”赵飞很是担忧。

    林寒瞪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将军,行军打仗最忌讳冒进。”赵飞语重心长道。

    拎着木桶来捡鱼的伙头兵乐了,“将军打过那么多次胜仗,还要你教他怎么打仗。”

    赵飞的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林寒见他这样反倒知道他认出自己的身份。

    赵飞不说,林寒也装不知道,“我有秘密兵器,上次用的那种。”

    赵飞惊得瞪大眼。

    林寒再次明白,他是楚沐手下的兵,可能还会用那东西,“告诉所有人,半个时辰后出发。等等,不能做饭!”

    刚把火升起来的伙头兵站起来。

    林寒:“匈奴如果往这边来,离咱们三五里,定能发现咱们。”

    “这么近能听见马蹄声啊。”赵飞道。

    林寒摇头,“他们跑起来能听到,如果牵着马,或者坐在马背上慢慢前行,我们听不见。把东西收起来,杀了匈奴我让你们吃到撑。”收起渔网率先跳上马。

    习惯了服从命令的军人连忙帮着火头军把东西收拾好,一炷香后,大军沿河往西北挺进。

    行了大约六里地,林寒的马踩到一滩马粪。

    林寒顿时知道匈奴就在前方,她身后的将士也知道匈奴在前方。

    赵飞这些老兵心生担忧,忍不住开口道,“将军,您有没有发现马粪越来越多?”

    林寒点头,“起初只有零星几个,现在一片一片,我们应当碰到了匈奴主力。去后面说一声,把投石机弄下来,随时听我指挥。”

    “将军,匈奴就在前方。”

    前方探路的士兵慌忙转过身说。

    林寒立即拍马向前三丈,跳到高处看到前方密密麻麻全是人,正往西北狂奔。

    “还真被大将军猜对了。”林寒不禁佩服楚修远,“神射手两翼掩护,投石机上前,跟我追!”

    作者有话要说:肩颈不舒服,明天上午去瑜伽房,更新可能得到下午。顺便说一句,我肩颈以前很难受(没用过药),是练瑜伽练好的。但中间隔两个月不去,还是会有点不舒服,但没以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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