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 11 章
托尼马上就察觉到，也不走了。fanghuaxs对于监狱长投过来的疑惑的目光，他只一句话打发掉。
“稍等，我们需要点时间。”说完，他就去关心自己的哈尼，“哈尼，没事吗？”脸色没变，就是拉着他的手重了点。
“没事，我只是没这么近距离地见过杀人犯，还是个食人魔。”见过的，都是在影视剧中，那肯定不能放在一起对比。这会儿，芮妮脑海里浮现的就是汉尼拔这个角色的脸，每一个！要说食人魔，这位就是越不过的经典。
“哦，我倒是听说过，对方长得不错，他就是靠着那张脸在这些年里骗了那些男男女女的。”当时人被抓到的时候，报道力度很大，“需要再等等吗？”没事就好。
“不用了，我有准备。”都这么近了，应该有的反应也没出来，可能和之前设想的还是有点不一样。具体的，看到了人才能知道。
大门拉开，里面是一间很小的房间。此时，凶犯躺在那里，全身都被束缚着，他面前的镜子已经拉起了厚重的帘子。两位行刑者等在一边，是知道今天会有人来参观的知情者。有那么一大笔钱的收入在，对他们来说稍微晚一点行刑不影响什么。就是没想到，来的人会是托尼·斯塔克，以及他那位被报道过的神秘女友。
看来，自己开始猜错了，对杀人魔感兴趣的人不是大富翁，而是他身边的女友！监狱长观察了一会儿，就修改了自己的看法。不过这样一来，反而能证明这女友还是挺让斯塔克喜欢的，连这种特殊的要求都能满足。可见，不仅仅是长得不错。
芮妮绕着名字有点绕口的死刑犯一圈，没感受到什么。可能是因为不饿，所以没有被动触发能力？
“我看完了，你们开始吧。”看看待会儿会不会有点变化，她走回斯塔克的身边，侧过去了头。这种事情没什么好看的，她可不想回去了做噩梦。
躺在那里的人还以为自己在死前还要经受什么，结果只是一个美人绕着自己走了一圈。可惜，他躺在这里，不然就会想办法把她也带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去。这么年轻，这么完美，味道肯定也很好。带着这点念想，冰冷的液体开始注射进他的身体。恍惚间，他看到了自己的灵魂从身上剥离，又在瞬间化为灰烬。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两人安静地离开这让人不舒服的地方，刚上车，托尼就确信自己听到了一个不小的声音。那是人在吃饱了后才会发出来的声响，基本上不太受控制。
“哈尼？”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
“嗯，我只是有点模糊的感受，并不是很确定。”芮妮想了一下，试图用自己会说的词汇表达出来。在她转过头去后，她确实察觉到了一点变化，但不多。等她想要进一步确认时，那种感觉就消失不见。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在死刑被执行的时候发生的。”这点托尼能确定，“什么感觉？我是说你现在觉得吃饱了或者说是满足吗？”那个声音实在是太明显。
“好像，是这样。”芮妮说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又特别去感受。
“那就说明是有用的，这比你突然消失也比你让人突然消失来得安全多了。”后面的一句，托尼是靠近了说的。虽然知道开车的哈皮听不到两人的悄悄话，但这句尤其是要保密。
人一靠近，加上问题暂时被解决，他就容易想得多。比如，闻着这美妙的味道，托尼就不想离开。
当重重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芮妮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要推开。他怎么了？又困了？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很好，还跟了过来！
“起来。”前面还有人呢！不对，就算是没人，她也不玩这个！
“我不！哈尼，我昨天一晚上没睡。”飞机上的补眠效果已经过去了，到机场还有一段时间，让他靠靠怎么了？
一晚上没睡跟她有什么关系，谁让他玩得那样疯的？突然就跑掉了，去干什么可想而知。虽然她管不着他，但她还能选择自己怎么做。
既然问题初步解决了，就算还要当斯塔克名义上的女友，那她也不用一直住在那里。她该出去找份工作，试着养活自己。车里的空间太小了，要靠就靠吧，她总不能当着霍根先生的面，将人击倒。再说了，这能力还不受她控制。
飞回纽约的飞机上，轮到芮妮闭上眼睛休息。她暂时不想说话，就只能这样躲过去。回到斯塔克工业有点晚了，离开的事情明天再说。她得想一想，怎么开口才是最好。
和哈尼分开后，托尼来到了自己的实验室。在那里，马克3正等着涂装。他一边看着屏幕里的渲染效果，一边想着回来路上的事。突然之间，哈尼就不理人了，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他没有理解错。
可是为什么呢？仅仅因为在车上，他赖在她的肩上吗？之前换反应堆的时候，两人靠得更近，她都没怎么样。所以，问题出在哪里？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他也没有说错话啊！
托尼想不通，就先把心思放在战衣的涂装上。他喜欢中间的红色，先试试它。
周四的早上，芮妮没在餐厅里见到人。她一个人解决了早餐后，就决定出去走走。几天突击下来，基本的沟通已经不成问题。既然打算出去，衣帽间里那些华而不实的就不能穿，她选了最简单最不起眼的外套将自己包裹起来。
“kid，如果斯塔克先生问起来，就说我出去走走。”当初问霍根先生要的现金还有，继续带着。
“可是金小姐，先生说外面不安全，让你等一等。”托尼即时收到了来自kid的消息，哈尼要出去？这不行，那个叫神盾局的人还要带走她。如果没有他在身边，她会遇上麻烦的。所以在知道了她的打算后，他赶紧脱下战衣往上走。
不安全？纽约确实不安全，可她只是在白天在附近走走，也不安全吗？芮妮想得简单，只以为斯塔克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哈尼，我忘记告诉你了，有自称是神盾局的人前天来过，说是要带走你。”有关于神盾局的资料，他能查到的不算多，应该是没有找对方向。托尼就把科尔森介绍给他的，又转述了一遍。
神盾局的人为什么要带走她？芮妮知道这个组织，几乎就是九头蛇的壳子。被他们带走，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尤其她本身具有能力，还是自己都没弄明白的能力，一进去，绝对成了小白鼠。可不出去，吃斯塔克的，住斯塔克的，这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留在这里，她没办法站直身子说话，连拒绝都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哈尼，你如果无聊，可以去下面看我做测试。我的马克3已经换上了新的涂装，很漂亮。当然，我们可以另外找时间出去约会。”距离上一次两人出现在人前，那还是周一的时候。这回去巴尔的摩，算是保密行程。
这些，芮妮都不感兴趣。看过马克2了，马克3就没必要看，她不是这方面的爱好者。至于说是约会，那都是给人看的，一周一次足够了。麻烦的是，等在外面的神盾局。要是遇上科尔森等人还好，万一对方是其他外勤小队呢？她连开口的机会都不会有。养活自己的想法很好，靠自己也很好，可她现在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
“算了，我还是回房间练口语吧。”或许，也尝试练练自己的能力？
“等等。”这下，托尼看出来了，哈尼很想出去，还是想一个人出去。他把转身要走的人拉回来，拉的力气有点大了，让她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但在下一刻，他被一股很柔和的力推开，两人之间又产生了距离。手还是牵着的，可两个人都已经离了地，在尽可能地远离。一旦放手，就拉不上了。
“哈尼？”这就有点神奇。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变成这样了，芮妮看着自己离地已经超过1米后，有点担心待会儿直接掉下去。要知道，这会儿两人可不是站直状态，而是手拉着手像是处在失重中。要是摔了，没时间反应的，会直接胸部落地！
“没事的，可能是刚才我拉得太用力。现在，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神奇过后，就要解决眼前的问题。托尼试着引导，希望不会有人受伤。
芮妮尽量放空自己的负面情绪，不去想被关在这里，不去想外面的神盾局！但越是想要摆脱这些，她就越是被缠住。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她一无所有！却偏偏被牵扯进凶案中，还自带一个麻烦的能力！
托尼张大了嘴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手里牵着的人在他面前变化！他想，他知道她不见了的裙子去了哪里。那条黑色的长裙，此时此刻就穿在哈尼的身上，从她身上长出来了！还有，她的眼神也变了，变得更加危险。
“听着，斯塔克，为了你好，让芮妮离开。之后的事情，就不用你来操心。”太年轻的女孩总是容易困住自己，她该做的应该是走出去，应该是去享受，而不是在这里跟个老男人住在一起。
“芮妮”什么都没做，托尼就稳稳地站在了地上。他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她肯定不是他的哈尼。之前裙子消失，叫泰森的男人不见，还有昨天巴尔的摩之行，是不是都有这位的参与？
“你是谁？”她是哈尼的第二人格，还是另外的存在？
“嘘，不该知道的，别问。”“芮妮”放了食指在唇间，笑起来的样子自带着诱惑，“斯塔克，你有你的事要做，我的代理人也是。所以，别妨碍她。记住，别妨碍她。”说完，黑色的裙子不见，又变回了普通的外套。
托尼只来得及跑过去接住倒下来的人，代理人？就是说没有什么第二人格了，那么对方是谁呢？她看起来挺厉害的，至少能力方面控制得比哈尼好。哈尼知道吗？她的任务又是什么？把没意识的人抱到了实验室，kid扫描后，逸出来的能量还是无法分辨。难道说，当初他以为的天使真的是天外来客吗？
这下，超级天才也不敢保证了。可要他直接把人放出去，他做不到。最起码，要哈尼自己来决定，在她看了刚才被记录下来的画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