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大灰狼吃兔兔咯 极致暧昧 -老婆,今天,可以吗?
霍晟烨说的隐形休息室比温芫想象中大,并且装修尤为奢华。
其中最让温芫感兴趣的还是那扇门,是她没见过的设计。
如果不是霍晟烨告诉她,她恐怕离开这儿也不知晓原来这屋子里还别有洞天。
只是很快,温芫就无心去欣赏这建筑的精妙之处——
男人的手掌炽热宽大,紧贴她后腰。
和学艺术的大多女孩子一样,温芫重视自己的穿搭,选衣服除看版型和剪裁做工外,还尤其看中面料本身的质感。
也因此,她夏天的裙子里没有一件不是舒适透气的。
此刻霍晟烨的手掌贴着她腰在如何动,温芫也就更是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游走之间,她甚至能精准感受到霍晟烨手掌前端的薄茧,厚的,粗粝的。
是男人经年累月进行器械锻炼留下的自律的证明。
还有食指和拇指那两处,在他的手缓缓游走在她腰间时,温芫也能感受出来,那里有茧。
厚度和他手掌前端的差不多,好像还要厚一点。
奇怪,可是什么器材,会高频率使用那两根手指?
吻一点一点落下,温芫逐渐无法思考,他的吻炽热又温柔,温柔里又总是少不了霸道。
攻城略地,细细摩挲,折磨她。
温芫面颊彻底红透,乌黑眸子含满水汽,被缓缓压倒在床上。
裙子后边的拉链在亲吻间被狡猾地往下拉,身上衣物陡然一松,温芫理智暂时清醒一瞬。
发颤的纤细手指轻轻握住了男人宽阔胸膛前的衣襟。
尽管两人上回已经坦诚相见,可毕竟这是在外边。
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除了那一次,还有小时候和家里人一起出去玩,她还从来没睡过外边儿的床。
最初去u国时,是他哥温佑陪同她去的,替她安排好了住宿,签好了租房合同,打点好了一切,这才回国。
而小时候住的酒店,也是自家和邱家旗下的酒店,那都是给他们的专属房间,不会对外出租的。
温芫承认,她确实有点洁癖,她不想睡别人睡过的床。
起码,床上四件套得换换吧?
“先生,等等!”想到这里,温芫开口打断了霍晟烨的动作。
他看向她,“嗯?怎么了宝贝?”
“外边的床,不干净。”
霍晟烨停下,就听温芫这么道,接着朝他摇头,一副坚定,“我不睡。”
高贵的小奶猫儿。
霍晟烨淡笑了下,“那宝贝要不要验验货?”
“什么?”温芫总觉得霍晟烨这人有时候说话真的很不正经。
“床铺,宝宝可以看看,到底干不干净。”他说。
说着松了手,打开了最亮的那盏灯,屋子里霎时分外明亮。
温芫有些狐疑地看了霍晟烨一眼,直觉告诉她这男人恐怕又放了什么等着她。
等认真看了看床,温芫眸子怔了怔。
“这……”
床上四件套根本不是酒店的纯白风格,而是很温馨的,而那品牌标识温芫也再熟悉不过。
正是那天第一次在她房间“留宿”时,霍晟烨自备床品的牌子。
所以这个床,其实是他自己安排好的?并非是这餐厅准备的?
她就说呢,好端端的餐厅再高级,应该也不会想到准备床吧?
而且还是这种双人床,这么大。
如果这房间里是个小型的休息室,一张午睡床,那她觉得还算正常可以理解。
“现在还担心这个吗?怪我,没和芫儿早说。”
霍晟烨笑着低头,望着温芫,低头,又在自家老婆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落了个吻。
看见那儿因他的吻浮出粉色,霍晟烨微勾唇角,啾。
又亲了下,而这次,重了些。
成功让温芫回了神,“嗯……”变得尤为窘。
下一秒,他抱着她的力道也重了些,全身被掌控的感觉令温芫整个人轻轻颤栗了下。
“看来宝宝,还是不够相信我。”他在她耳畔低语。
说话间,啄了下她耳根。
他怎么舍得让他的小玫瑰睡外边儿不干不净的床呢?
她使用的一切,他分明都想给她天底下最好的。
“我没有……我就是,唔。”温芫企图解释。
真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这只是个人卫生问题,她注重这些东西。
毕竟因为在外边睡了不干净的床而出现皮肤问题的新闻太多了。
而她从小皮肤就敏感,所以多注意这些,也是很正常的嘛。
但霍晟烨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不过亲吻再贴近时,也变得很是温柔。
“老婆。”
亲吻间隙,他忽然这么叫她,像只大狗勾似地叫唤,听起来格外黏人。
但彼时,温芫已经完全被他亲软了,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
眼尾红着,唇角也嫣红,脑中白茫茫一片,理智溃散,几乎不能思考了。
因为某人亲她的时候,手就没有老实过。
仗着大她六岁,每次到了这种时候,他总是太会欺负人。
很快,他再次挨近过来吻她,想起以往他的话,她近乎下意识地张嘴配合。
但被亲了一会儿,某人的手再次乱动,就受不住,红着眼尾可怜万分。
呜咽着要逃。
可求饶和好听的称呼都叫了,他还是不允许她离开,也不肯停一下。
等到终于好不容易逃开一点,但下一秒,就又被男人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扣到怀里。
紧跟着,粗粝温热的大掌钳住那截细软腰肢,让她贴他更近。
近到,能彼此用肌肤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甚至那手掌还过分地抚上她腿,诱她缠到他身上,以至于最后莫名其妙。
那姿势,又是她最羞耻的跨坐。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意乱情迷间,温芫看了眼地上。
地上是她先前穿着的裙子。
“还想逃吗?”他问她,一下一下慢慢地吻着她。
这场游戏里,他好像永远是胜利者。
逃跑不成功的后果,是更过分的惩罚。
听见那些声音,温芫羞愤欲死,可他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而是再次逼问她,让她自己说话,回答他的问题——
逃,还是不逃了。
说话间,他的手指。
一次比一次快。
只是尽管她答应不再逃,他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不仅如此,还要在她随后大脑一片空白时,挨过来啄吻她颈侧肌肤。
向下,他又吻上那颗朱红小痣,掏出手机拍下那小红点。
抱着她,边亲她,边给她欣赏,朝她夸赞,“很美,宝宝,看,真美。”
磁性低沉的嗓音持续蛊惑她:“老婆,上次没到最后。”
“今天——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