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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营养液加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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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被他的责怪硬控两秒,回敬道,“请问你是在自我介绍吗?”

    源柊月:“说的就是你。你还不承认。”

    夏油杰:“???”

    夏油杰觉得自己冤枉得六月飞雪:“我?我资本家?我小气鬼?那你是什么?”

    “我被你带坏了啊。”

    源柊月理所当然道。

    非得细究他这疯狂敛财的毛病,可能本人也有些乐在其中,但最初是依从了教祖夏油杰的要求,才踏上这条财要多敛的不归路。

    他一开始以为夏油杰爱钱,但哪怕他给了他许多,对方也没有多开心的意思。

    从做出选择那一刹那,答案只有一个,再多的钞票也没办法把他赎回正途了。

    源柊月翻开那本存折。

    在夏油杰死去的第三年,他迟迟拿到这份遗产。

    深夜失眠时,根据那一笔笔骤增的金额,他想象过年少时期的咒灵操使,是如何完成一个又一个惊险的任务,像抓宝可梦一样收服并调伏那些狰狞凶狠的特级咒灵,任务结束后,和朋友们一起吃顿大餐犒劳自己,躲在角落里服用抹布味的咒灵球,将所有的难堪独自消化。

    日子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旧秩序崩塌。

    他对这个人的感觉很复杂:夏油杰大部分时候非常温柔,像真正的家人一样爱护他,细致体贴到不可思议;可由于那些刻意的伤害,他不可能信任他,无法回馈以同等的关怀,也绝不会因为一点爱去忘记伤疤。

    在和风细雨中,照样觉得隐痛。

    有时忍不住希望夏油杰天天倒霉、赶紧死掉,最好这辈子不要再见面。

    怎么会有人这么坏?怎么会有人这么讨厌?快点来个随便谁都好,赶紧收拾他,让他受到惩罚,立刻下地狱。

    等对方真正离世时,第一反应却是捉住幕后黑手,替他报仇。

    刀刀见血的关系,只有死亡才能将一切终结,而夏油杰死了。

    所以在故事的结尾,他决定不恨他了。

    源柊月的记性出众,对于数字也敏感,在记忆中翻过那么几次,每一页的金额流水都记得很清楚,只有转入,没有转出。

    如今毕竟是十年前,存折纸张还很新,隐约能闻见油墨的香味。

    他翻了两页,发现从某一行数字起,所有金额与记忆中不符。

    再瞧一眼日期,恍然大悟。

    那是他入学之后,和夏油杰签订了不平等租赁条约之后的事,由于要将25的月薪交给他,对方的收入骤减,存折单上的流水自然也骤降了。

    翻过的这一页,恰好是新故事的开篇。

    夏油杰看着他唇角忽然出现的微笑,问:“你又笑什么?”

    五条悟凉凉道:“估计嘲笑你的存款很少吧。”

    夏油杰倒没有那么想:“我觉得他单纯看到钱就会开心。”

    源柊月对他晃了晃存折本,没有正

    面回答对方的话,只是问:“这个,可以给我吗?”()

    ?!夏油杰讶然,接着拒绝,原来是想要占有别人财物所以才笑的吗!不行。不能看见什么就都拿走哦。以为这是在便利店里买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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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五条悟的反应比他更激烈,仿佛即将被抢走存折的人是他一样:“哈?不许!凭什么拿杰的存折本!拿我的啊、老子也有!”

    行动力惊人的五条大少爷风风火火跑出房门,不过十几秒的功夫折返,带着自己的存折本回来的,并不由分说地塞进源柊月手里。同一家银行,暗红色底、款式一模一样的册页,应当是当时入学统一开户。

    源柊月愣了愣,打开这份意外之礼,随手翻动两页,然后说:“……也行。那我就收下咯?”

    五条悟点头:“这还差不多。”

    夏油杰:“……”

    起猛了,看到atm机了。

    源柊月似成功被存折本转移注意力,兜里揣着atm一号机新上贡的工资,施施然走出了房间。

    对方离开的三分钟后,五条悟又把床底下的护肤品纸箱拖出来。

    “这次肯定不会贴错了。”五条大少爷自信无比。

    夏油杰:“能把塑料纸贴脸上,全东京也找不出几个。”

    五条悟:“嘁。都说了是新手。”

    他以一种研究新型咒灵的认真态度,打开折叠的面膜纸,对着镜子仔细贴好,这次贴对了。而夏油杰很贴心地借给他一个发卡,让他把刘海别上去,顺带问:“你知道贴多久吗?”

    五条悟:“半小时吧。”

    夏油杰:“这么久吗?不是十五分钟?”

    他一质疑,五条悟又立刻觉得可能是自己记错了,打开手机联系美容师。

    而就在这时,没上锁的门把手猝不及防被人转动,咔嗒——

    您的小源同学,突然出现!

    在别墅内,‘六眼’本就受到一定压制,五条悟又被新问题转移了转移力,听到开门声时已经来不及了,刚好被逮了个现行。

    源柊月:“哦豁。”

    他打量了下,津津乐道:“原来是背着我干这个。没想到五条同学还挺爱美啊。”

    夏油杰忍笑中:“……”

    五条悟大惊:“……你、你怎么回来了!等一下,老子是天生丽质!不对你为什么&……”

    源柊月大发慈悲:“因为我一直没走。”

    早就发现他们在床底下藏了东西,假装被打发走了,借此钓鱼执法,钩直饵咸,鱼上钩的动作好熟练。

    五条大少爷偷摸护肤计划开启的第一天,惨遭滑铁卢,先是丢了面膜把膜纸贴脸上,再是计划执行的一小时内立刻被想要隐瞒的对象发现。

    一通白忙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而一经发现,五条悟短暂地局促了几秒,选择躺平。

    “老子在护肤。”他大方地告诉源柊月。

    源柊月:“

    ()这样啊,那我也要。”

    五条悟:“?”

    源柊月顺势蹲下,从他的纸箱里摸出一张面膜,撕开,虽然动作略显生疏但没有犯错,精准地丢掉了那张塑料纸。

    五条悟竖起大拇指:“厉害!”

    夏油杰:“……你那种错误不是谁都会犯的,倒也不用强行上升高度。”

    五条悟:“嘁。你怎么知道其他人不会。”

    源柊月贴着面膜,和五条悟一起半躺在沙发上,说话带着鼻音,嗡嗡的,说:“杰嗯,你要来吗嗯?”

    五条悟:“你怎么突然这样讲话?像蜜蜂一样。”

    源柊月:“敷面膜的时候要尽量保持脸部肌肉平稳嗯,不然会长皱纹嗯。”

    五条悟:“!!!!”

    五条悟深信不疑:“你太聪明了。”说着也将嘴唇牵动程度放到最低,音调平得像一条高压输电线,“这样行吗嗯?”

    源柊月继续嗡嗡嗡:“差不多嗯。杰,快来,不然我们就孤立你嗯。”

    夏油杰看着他们,抽了抽嘴角:“……”

    ……很无语地加入了。

    房间里的沙发只能容两人躺,三人转移阵地,躺到夏油杰的床上,明明是下午,忽然一键开启了男寝夜谈。

    夏油杰:“你们真的交往了吗?”

    源柊月:“真的嗯。而且交往好几天了嗯。”

    五条悟:“是十一天九小时嗯!”

    夏油杰:“谁先告白的。”

    五条悟:“是他嗯。想不到吧嗯。”

    夏油杰怀疑:“真的?”

    源柊月:“是嗯。”

    夏油杰抽了抽嘴角:“这样夹着讲话不难受吗……?我们这个年纪根本不会长皱纹吧?”

    源柊月:“你不懂嗯。为了变漂亮可是要付出的代价嗯。”

    夏油杰觉得他们两个有病,但这魔性的语调和尾音,仿佛关西腔一样,带着极强的感染力,很快,他不由自主地学了起来。

    十分钟后,家入硝子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她的三位同期,齐刷刷地并排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脸上贴着白色面膜,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平躺着聊天。

    一张床,三条人。

    源柊月:“杰如果去当诅咒师一定是超级坏蛋,教唆犯嗯,非常恶劣嗯。”

    夏油杰:“你是说被你们俩联手演戏被骗去当诅咒师吗嗯,这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嗯。”

    五条悟:“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有错吗嗯。”

    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请问,你们在干什么?”

    新型行为艺术吗?

    难评。

    “在保养嗯。”源柊月说,“硝子要来吗嗯。”

    五条悟的声音立刻变得更夹了:“硝子她连张面膜都没有,一点都不懂护肤,还是人家更懂嗯。”

    夏油

    杰:“硝子你快来向悟子小姐学习嗯。”

    眼前的景象过于辣眼睛,家入硝子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表情和生吃黑蒜差不多,眉毛几乎都要拧在一起,她嘴唇抽动两下,反手‘嘭’得关上了房门。

    “或许,我才是这一届唯一的男同学。”她想。

    ……

    晚上,源柊月受邀前往禅院家赴宴。

    和禅院直毘人、藤原校长一起讨论对古贺首席的处理,以及空出的另一个席位的人选商议问题。

    说是‘共议’,实际上是他们征询他的意见。

    藤原校长一脸痛恨,十分懂事,主动递话:“依我看,古贺犯下的滔天罪孽,玷污了总监部的名誉,必须严惩重判,以儆效尤。死刑都算轻的。”

    “不用。”源柊月说,“关起来就行了,无需做得太绝。”

    藤原校长恍然大悟,立刻换了套说法,附和道:“是啊!古贺毕竟是总监部的老人,网开一面,留下他一条命,是对他过往功绩的认可,代表总监部的仁慈;严厉处罚,无期徒刑,是维持律法公正性和纯洁性,肃正总监部的大义。还是源同学想的周到!”

    话毕,举起杯子,杯中清酒晃荡:“这杯就,敬源同学的高瞻远瞩、心怀正义!”

    源柊月:“……”

    源柊月:“……嗯。”

    “只是。”禅院直毘人试探道,“如果有一天,古贺出来了……”

    源柊月:“没关系。”

    见他不愿多谈,禅院直毘人一笑了之,以为这是出于妇人之仁的好心或仁慈。再聪明,也就只有十七岁,这个年纪的少年,能多狠心?

    然后,下一句就听他轻飘飘地说:“我活着,他就没有翻盘的机会。”

    “直毘人先生。”源柊月放下筷子,看向他,“你会怎么报复你的敌人?”

    禅院直毘人犹豫道:“……如果是非常痛恨的对象,可能会夺去对方的性命。”

    源柊月拍了两下手:“干脆利落,十分仁慈。”

    禅院直毘人:“你似乎不赞同。”

    源柊月笑了笑:“我啊?”他理所当然地说,“确实不赞同,死亡实在太轻松了,一了百了,比起惩罚,它更像一种冷酷的恩赐。”

    “但活着就不一样了,我要我的敌人活下去。

    他在前半生品尝过权力、财富、力量的滋味,并为此深深陶醉,无法戒断;命运的馈赠常常让人忘乎所以,一朝失去,他会认为自己实力足够,只是运气不佳,于是在低谷中蛰伏着等待,认定他一定能等到东山再起的那一刻。

    带着这样的希望,他活到一百岁,失去斗争能力,连路都走不稳。”

    “他终于绝望的发现:复仇的机会,从一开始就没有。”

    “而在这一刻,才是真正受到了惩罚。”

    禅院直毘人陷入沉默,藤原校长也尴尬地坐在原地,一瞬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源柊月微笑道:“你应该不想成

    为我的敌人吧,直毘人先生?——不过,如果你足够诚实守信,想必我们绝不会刀刃相见。”

    这是警告。

    明晃晃的敲打。

    如果这都听不出来,十几年的家主也白当了。

    私下里,禅院家有一些违背约定、却又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十分隐蔽,不影响大局,按理说应该……总之,他以为源柊月不知道,但目前来看,不像他想的那么轻松。

    “……当然不。”禅院直毘人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禅院家,向来一诺千金。”

    源柊月满意起身:“还有别的事,先告辞了,感谢款待。”

    禅院直毘人:“直哉,去送客。”

    一整顿饭在边上不吱声的禅院直哉:“……是。”

    发现自己的长子目光短浅、直线思考后,禅院直毘人有意使他改进,于是,常常带着他出席一些谈话场合,让长子以小辈的身份在旁边端茶送水打杂,希望他能够在这种环境中培养出一些政治嗅觉、快速提升情商。

    然而,禅院直哉相当油盐不进,今晚依旧没有收获,听不懂源柊月话中的敲打之意,只觉得‘哦老爹对他那么客气,可能有求于他,那我也不能太放肆’——学了一点,但没完全学。

    禅院直哉正准备招呼司机送客人回家,却不想在家门口看到了五条悟。

    支着长腿,吊儿郎当地靠着门框站,墨镜一戴,天下无双。

    正咬着一支棒棒糖,却像嘴里叼烟混混大哥。

    禅院直哉嫌恶道:“你怎么在这?这是我家。”

    五条悟拽得很:“接人,看什么看,再说一句废话,老子当着你爹的面揍你。”

    禅院直哉怒了:“你……!”

    源柊月:“欸?来多久了?”

    “等了超级久!”五条悟立刻换了副嘴脸,语气也变,像是从‘嗷嗷’转为了‘喵喵’,咕哝着抱怨,“这里蚊子好多,晚上特别冷,站了好久腿都要麻了——”

    超级久:指10分钟;蚊子好多,但隔着无下限咬不到他;至于后面两点,更是无稽之谈。

    源柊月从善如流道:“哎呀。辛苦啦。”

    五条悟:“你知道就好。”

    禅院直哉被这个一秒变脸撒娇、身高接近190的大型夹子恶心得够呛,忍不住道:“你们……”情商忽然上线,不敢骂源柊月,改了主意,只针对五条悟一个,“你真够肉麻的。”

    “简直就像在谈恋爱一样,热恋期吗,呕。”

    以为这样能恶心回去,惹得五条悟生气,没想到对方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叹表情:“禅院直哉,没想到你这家伙还不错嘛,起码眼神不错。”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啊?等一下、啊……”

    在他的震惊中,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远了。

    ……

    “怎么想到过来了?”源柊月问。

    五条悟:“老子不能来?”

    源柊月:“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五条悟:你也不喜欢,你也去了。5()5[()”

    “没办法嘛。喜欢的就是爱好,不喜欢的就是工作。”

    源柊月看向窗外,风景缓缓倒退,行道树的白漆高低错落,像滚动的音符,“工作总得有人处理,否则滚雪球一样堆起来,很麻烦。”

    他撑着下巴,默不作声地头脑风暴。

    挟持‘发电计划’让高层们退让,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心甘情愿让渡出手中的权利,虽然说着成为咒术界的一点没有难度,但谋权从来不是一朝一夕能速成的事……

    源柊月想了一路,回到别墅,拖了个坐垫,坐到泳池边,望着蓝蓝的水面,继续思考规划。

    而五条悟被忽视许久,偷偷气成河豚。

    虽然是他不想打扰所以没开口,但这个人对特意来接他的男朋友根本没有任何表示吗?好敷衍、气死了!

    工作也从来不主动带他去,那次例会还是他要求的。

    过分。坏人。——坏人在想什么?难道又在想他那个品味很差的大龄初恋哥?

    那可太冤枉了。

    坏人正在思考如何制霸咒术界,让鸠占鹊巢的老橘子们麻利滚蛋,然后做一个非常软和的猫窝。

    但猫不知道,猫正在甩着尾巴生闷气,毛发都要炸起来。

    源柊月的言出必行,还体现在他对自己的承诺上,告诉系统放弃消灭宿傩,他立刻把原本的调查计划全部丢掉,满脑子都是如何一统总监部——

    所以,系统先忍不住了。

    【系统】:【亲,主线任务[消灭两面宿傩,创造美好咒术界]……】

    源柊月:【我在做啊。正在努力创造美好咒术界,我的一言堂。】

    【系统】:【请不要忽略前置条件。】

    源柊月:【我没有消灭宿傩的理由,不干。等再过十年,或者十几年,私人航空体验服务问世了,我花点钱把宿傩手指用火箭送上天当太空垃圾,到时候宿傩君如果在宇宙里复活,就把难题顺理成章移交给外星文明。】

    一句话,让系统二度陷入沉思,它似乎对宿主的摆烂情况很是焦急,却又拿不出任何有效的解决方案。

    到最后,只能再说废话:【亲,建议尽早完成主线任务,主线任务是不可放弃的呢。】

    源柊月也以废话回应:【放下,才是拿起,这是一种智慧。】

    【系统】:【…………】

    彻底不说话了。

    源柊月知道它迫切地想推动他去打败宿傩,非常明显的一点是,他最近想起过去片段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他慢慢了解某些恨意的由来:比如对羂索,是因为他设计了夏油杰,并在他死后侵占他的躯体恣意作恶,无比恶心。

    对宿傩的,又是为什么?

    为了让他完成任务,系统能为他提供多少帮助,愿意做到哪一步?

    他向来耐心,在对方

    ()给出足够的筹码之前(),绝不动摇。

    以及()[(),在恢复的记忆中,有一些无法解释、暂时想不通的部分,比如,明明讨厌夏油杰,为什么不逃离盘星教?是不能吗?另外,他的术式似乎也和上一次不同……

    ……

    五条悟已经在他背后坐了整整半小时了,像个背后灵一样,阴沉着脸,十分吓人。

    而源柊月仍然恍若未闻,对着游泳池发呆。

    入夜,天色昏黑,泳池边开着漂亮的氛围灯,像一汪蓝盈盈的迷你海洋。

    随着水生植物的游动,水面发生轻微晃动,折射着粼粼碎光。

    五分钟过去,五条悟的怒火平息,冷着一张脸,心想:“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老子。”

    十分钟后,他想:“他肯定完全不在乎我,估计只是一时兴起才答应了交往。”

    二十分钟后,想:“呵呵,估计偷偷想他那初恋哥呢,老男人就那么好?真喜欢他年纪大?年纪大的o功能说不定都不行了,嘁。”

    很顺理成章地发生联想,夏油杰评价说‘比起你更愿意选择七海那种成熟可靠的’……是了,喜欢年纪大的估计只能是因为这个吧。

    那难道他就相当不可靠吗?也没有吧?老子可是最强哎——总之还是好气!到底为什么喜欢老男人!?

    是那种情节吗?那种噗通噗通暗恋结果人家不答应的情节?光是幻想一下就快气死了。

    四十分钟后,五条悟完成了‘生闷气’、‘造谣式幻想成功把自己气到’、‘气完了发现他还没回头看我’、‘更气了’……算了,不气了,因为他的心冷了。

    以为他会在乎吗?

    他在泳池边吹了四十分钟无人在意的冷风,他的心已经比池子里的水还要冷了。

    恰逢此时,源柊月若有所觉,转过头。

    他略感惊讶,笑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是猫吗?一声不响。

    简单的一句话,很简单的神态变化——因为惊讶轻抬眉尾,接着嘴角勾起,眼睛闪过光亮,标准的‘惊喜’感。

    五条悟也想笑,想到刚刚苦苦等待的四十分钟,艰难忍住了,喉咙里发出一记冷酷的:“嘁。”

    “……?”

    生气了?

    源柊月彻底转过来,半跪的姿势,手掌撑着草皮,盯着他看。——嗯……这是在气什么呢?

    五条悟把墨镜放下来,抱肩,继续扮演酷哥,脑袋高高仰着。

    隔着一副墨镜,源柊月与他对视,两个人都没说话。

    哪怕隔着镜片也觉得受不了,五条悟往左转头,源柊月也跟着往左转。

    于是五条悟往右转,源柊月也跟着往右转。

    往左往右,都立刻跟上步伐,所有动作异常同步,像向日葵追着太阳似的。

    五条悟:“……”

    五条悟率先忍不住:“你……”

    话没说完,源柊月凑近,在他的左脸颊上亲了

    ()一下。

    很轻的、‘啾’的一声。

    五条悟摸上自己被他嘴唇贴过的地方,愣住,当场宕机。

    一触即分的热意似乎还残留着,在他身上游走作祟,于是,耳根越来越红。

    “别气啦。”源柊月说,“刚刚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

    在他的认真注视中,五条悟似乎鼓足勇气,做出了某个决定,忽然起身,靠近……

    以为他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结果‘唰’得一下,影子快到看不清——

    一头扎进了旁边的泳池里。

    哗啦,水花四溅。

    源柊月:“……”

    源柊月惊呆:“你……这是……?”

    比喻不够贴切,泳池的水原来真的很凉,而心目前噗通噗通地滚烫着,半点没有消停的意思。

    五条悟抹了把脸,自水中起身,白色发丝滴滴答答地落下水珠,被衣料吸去。

    在灯光通透的照射下,眼睛蓝得几近闪耀。

    “……你怎么突然袭击。”他攀着池边,嘀嘀咕咕地抱怨,“过分哦。……至少要打声招呼?”

    从中气十足的指责,变得越来越底气不足,相当害羞的样子。

    源柊月在泳池边蹲下,对他递出手:“那真抱歉,我一直是这种人。上来吧。”

    而水里的少年盯着他看了几秒,神情中仍带着被捉弄后的羞恼之意,却没有去握他的手,反而忽然抬手揪住他的领口,将人硬生生往下拽了点,逼得他不得不俯下身体——

    然后,嘴唇被咬了一口,带着深秋凉凉的水汽。

    他扯着嘴角,相当得意地笑起来:“那老子也要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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