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一个瞎了一只眼,一个脸被毁了
“你是时空局的就了不起啊,正统员工了不起吗?”
“凭什么要剥夺我的一切,你还给我,我不要变回原来的样子,不要!”
“天生坏种!”宁七月将她现代那一世直接召唤出来,这黄春婵天生就是坏种。
五岁就害死了自己的亲爷爷,仅仅只是爷爷因她犯错训斥了她几句。
她就将他爷爷摩托车的刹车线给剪开了,最后害的她爷爷高速摔死。
因姐姐长得好看,她就找人毁了其姐姐一生,最后姐姐不堪受辱,跳河淹死了。
哥哥因她瘸了,妈妈疯了,爸爸被她指证冤枉强暴他人,妹妹也没逃过,早早嫁给了一个混混。
可是最终她也没讨的好,坏事做尽,天理难容,最后得了癌症死了。
死后怨气太大,引得这个叛逃时空局掌控的系统注意,最后两人一拍即合,绑定成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宁七月冷哼。
系统惊恐的看到她单手一挥,一个通道出现,通道那头正是时空局。
“多谢宁仙君为我们抓到叛徒。”时空局一位负责人对宁七月恭敬行礼。
宁七月冲他点点头,笑着将系统丢了进去。
那人接住,系统尖叫声曳然而止。
黄春婵也尖叫着,李承钊和徐秉章闻声赶来,一进门就大吼:“谁在欺负春婵姑……娘……”
“你,你是什么人?”李承钊目光痴痴的落在宁七月身上,徐秉章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漂亮的女人,什么时候隆安城有这么好看的女人了。
“春婵呢?”徐秉章回神,担忧的询问。
碧云冷哼一声,下巴动了动:“不就在你们面前尖叫吗?”
“她?”
“不,不可能!”
李承钊与徐秉章同时开口,不断的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与眼睛。
这个肥胖丑陋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那温柔娇弱的黄春婵?
“这头猪怎么可能是黄姑娘!”徐秉章张嘴就骂道,黄春婵整个人一颤,不置信的瞪着徐秉章。
随后她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人是疯子啊?
好像有什么大病。
徐秉章和李承钊眼底的厌恶更加刺痛了黄春婵的心,黄春婵突然发现自己能够动弹了。
她整个人动作迅速的朝李承钊身上狠狠撞去,连带着徐秉章也摔在了地上。
这家伙直接狠狠压住两人,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徐秉章的左眼狠狠扎去。
另一边则是狠狠朝李承钊脖子处扎去:“老娘年轻漂亮时,你们恨不得将我当做心肝捧在手上。”
“现如今,我失去了所有的滤镜,你们却是开始辱骂我!”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压根就是认出我来了,这根簪子可是你亲手给我戴上的。”
“当初你说什么,佩戴了你送我的簪子,我便是你的人。”
“我也说过,若是日后你发现我不是我,却想抛弃我,那么我便将这根簪子扎入你眼中,让你变成一个瞎子!”
黄春婵恶狠狠的道,跟着又看向李承钊:“还有你,不是说过你的命给我都行吗?”
“睡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我肥胖恶心了?”
徐秉章痛苦哀嚎声曳然而止,他用那只没瞎的眼睛,死死瞪着躲开致命伤,只是脸颊被划开一条深可见骨伤痕的李承钊。
“你竟然背着我与她睡了!”徐秉章随后看了看黄春婵如今的模样,顿时倒了胃口。
罢了,还是没睡的好,不然更恶心人。
李承钊脸色漆黑,看着外头闻讯而来看热闹的人们,他运行内力一把掀开黄春婵。
黄春婵狠狠摔在地上,后脑勺撞在地上,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徐秉章也连忙爬起来,李承钊眼中浮现杀意,最后扫视宁七月几个一眼,冷哼一声,拿出帕子按在伤口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徐秉章转身厌恶的看了黄春婵一眼,又痴迷的看向宁七月,碧玉几个,也转身离开了,眼底透着势在必得。
碧云张了张嘴,指着徐秉章怒道:“那癞蛤蟆离开时那恶心人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碧云姐,那货好像看上你了。”云黛悠哉的喝着茶。
碧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云黛小姐,您可别恶心奴婢了。”
“各位,我等也不是那玩杂耍的,还请自行离去吧!”李之衍放下茶杯,对着门外指指点点的人们开口。
那些人一愣,随后冲屋内的贵人点点头,随后各自散去。
这屋内的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那几个女子,一个赛一个的美。
凭借李承钊和徐秉章的性子,定是不会饶过她们。
有一个好心人最终还是开口了:“几位贵人,还是早些离去吧,那李徐二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多谢。”李之衍冲那善意的老人点点头。
老人叹了口气,还是离开了。
没多会儿,茶楼伙计就上来了,对着李之衍等人点头哈腰的道歉。
将那黄春婵给拖了下去。
宁七月摇摇头,也没有了继续品茶的心情,一行人也很快离开,回暂住的客栈小院去了。
李家。
李承钊脸上已经上了药,他眸色阴鸷的问管家:“查到什么没有?”
“回少爷,那几个人都是外地来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不过,那几人通身贵气,怕是来头不小。”管家将自己查到的东西禀告给李承钊。
李承钊有些烦躁,怒道:“那个贱人呢,死了没有?”
“黄春婵已经被我们从茶楼赎回来了,现在关押在柴房中。”管家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恨意,若不是她。
大小姐就不会出事,都是那个贱人,没想到,她竟是用了致幻的药物,根本就是一头又丑又恶心的肥猪。
可笑的是,少爷竟然为了这样一头肥猪害的大小姐生死不知。
李承钊沉着脸朝柴房走去。
黄春婵宛若一滩烂泥瘫在地上,浑身的鞭痕,血染红了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衫。
“少爷,您来了。”门外看管的婆子恭敬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