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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六 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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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儿看着朱捕头眼睛眨也不眨,半点惧意也没有:一个小人罢了,何惧之有?尤其她不是平民百姓,她是金敬一的妻室,就算是知府大人要拿人也要好好的思量一番呢。

    赵捕头想哭的心都有了:“朱兄,你还不给金大人请罪?!这案子和我们己经无 … … ”他真得不想再被朱捕头连累,但是朱捕头却根本不理会他。

    因为平常赵捕头就是没有骨气的人,就是没有胆子的人,所以一般对人赔礼、装孙子的事情都是由赵捕头来做;打人拿人什么的都是由他朱大捕头来做,没有他如此拼命,他们两人怎么可能积功而成捕头?所以朱大捕头紧紧的盯着锦儿:“沐氏,你一点也不慌张啊,这是为什么呢?每一个背上命案的人事发,都会吓得脸色发白脚发软,你一个妇道人家却如此的镇定。”“嘿嘿,你想不到这也是你的破绽吧?你料想不到我会知道你为什么不惊慌的原因,嘿。”朱捕头插腰那叫一个威风,对于耳边传来的柳一鸣的暴喝,他也是不理不顾。

    功劳己经归了他,接下来他就要升职了;就算他一时半会不如柳一鸣,但就凭柳一鸣得罪的那些人,他又何必惧他柳大捕头呢。

    锦儿没有作声看着朱捕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不害怕是因为她没有杀人,还有就是她有着很大的信心,自己不会被入罪的。

    朱捕头盯着锦儿阴阳怪气的说了下去:“因为你很清楚麻子没有死是不是,只有动手布局的人才知道麻子没有死,因为我们说他死了,除了布局之人其它人的都不会认为我们捕头是在说谎 … … 锦儿听得大吃一惊,完全没有一点做假,她是真真正正的吃了一惊:麻子没有死?她下意识的看向柳一鸣,不明白倒底发生了什么;麻子没有死的话,那何必来找她的麻烦呢,就算她今天一日的行踪不明,也和官府没有半点关系才对。

    和 p 一鸣一脚把朱捕头瑞倒在地上:算被瑞倒在地上他依然没有闭上嘴:“闭嘴!”但是己经晚了,朱捕头把不该说的话都己经说完了,就“柳捕头,人是我们找到拿下的,和你们刑部没有关系。

    此时朱捕头所想就是如何争功,完全不知道柳一鸣瑞他是为了什么。

    赵捕头坐倒在地上真得哭了出来,因为前程全完了,这下子他可以料定自己的捕头是做不成了:全是朱捕头连累的,他早就说过早晚有一天会被朱捕头的冲动与自大害死,却不想这一夭来得如此快。

    金敬一不理会三个捕头之间的事情,只是沉声喝问:“那个秀儿的夫婿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 柳一鸣狠狠的瞪朱捕头,但是事情己经不可能再瞒下去:“麻子没有死,他只是倒在命案现场罢了。

    朱捕头爬了起来,依然不知道自己错了,指着锦儿大叫:“还不给我拿下她!”婆子们却看看柳一鸣再看看赵捕头,有些无措不知道应该听谁的。

    锦儿淡淡的道:“麻子都没有死,你又为什么要让人拿我,真当我们金家不会整治你是不是?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瞒得了天下人?麻子就倒在尸体旁边,手里拿着刀子,身上也全是血;脑子不好用的捕快们一看,绝对会认为是麻子杀了人。”“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可惜的是有我们这样的老捕头在,一眼就看出不对劲来 … … ”他跳上跳下的大叫着,今天非要把锦儿入罪拿到大牢中不可。

    听他的话,金敬一和锦儿才知道,麻子并没有死都没有受伤,只是惊吓过度有些语无伦次,官府是问不出一句话来。

    发现在麻子的时候,他的手里有刀,刀上有血他身上也有血,就在晕倒的他身边躺着一具尸首。

    朱捕头和赵捕头是最先赶到的,他们看了看现场后都认定是麻子杀了人,可是胆子太小所以杀完人后便晕倒在地,直到有人发现他和尸体的时候他都没有醒过来。

    后来是柳一鸣赶到了,他经过查看后认为麻子不是凶手,只是被人算计替人受过罢了。

    朱捕头最后大叫道:“你安排麻子做替罪羊,可惜的是却瞒不过我的眼;如今罪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是不是要尝过大老爷的刑具,你才肯乖乖的认罪? 他的眼珠子都是血红的,盯着锦儿仿佛要把她活活的吞下肚。

    做为本城的捕头,他何时被人那么羞辱过?他拿金敬一无法,所以就把一肚子的怨气都算到了锦儿的头上。

    所谓的铁证如山也不过是推测,因为没有任何人证与物证可以证实锦儿和命案有关;但是他办案到现在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只要上了夹棍人犯就什么都招了。

    招了,那就是铁证如山。

    眼下,他能证实锦儿在命案发生的时候行踪不明,就可以拿到衙门问话,到时候大刑伺候之下有什么话是问不出来的。

    最为主要的是,他要让锦儿把大刑都尝过一个遍,才能出他今日受辱的一口气。

    锦] l 皱眉:“就凭你认为我没有在茶馆出现,所以我就是凶手? 朱捕头恨声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见泪 ― 为什么你一直不问死者是谁,是不是你心里己经有数,所以根本不必问? 锦] l 叹气:“和我何干,我为什么要问她是谁? 金敬一也无法再忍受朱捕头:

    “来人,给我绑起来送去衙门,我要亲自去问问知府大人,定要让他给我一个交待。”朱捕头推开了金有文:“你们都是哑巴嘛,就由着他们如此胡闹?金大人就算是官又如何,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何况沐氏只是一个民妇而己。”“金大人,你还真是铁石心肠,那个死者就是你新纳的姨娘。”他再次开口又惊呆了金敬一和锦儿。

    两个人忍不住齐声问:“你说什么? 柳一鸣一掌甩在朱捕头的脸上:“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 … … ”“你想怎么样?这样大的案子,曲折的案子也被我破了,可是你柳大捕头呢,屠夫案你可有了线索?”朱捕头却根本不听柳一鸣的,反而讥笑于他。

    “对,你们没有听错,死者就是你们府上的新姨娘,听说名字是叫弄琴。”他盯着锦儿:“你装的还挺像,但是我却知道你是装的,一眼就看出来了。”锦) l 没有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只是看着金敬一:“弄琴她死、死了? ! ”话音刚落就看到七儿冲进来,她开口嚷的话就是:“夫人,弄琴死了,谈夫人不让人说 … … ”金敬一的头己经疼得都麻木了,闻言看着七儿木木的道:“你说什么,谈夫人早就知道弄琴己经死了 9 , , 事情是一波三折,他完完全全猜不到事情还会如何发展,还会不会有什么惊人的消息出现。

    在他的家中,在他的府中,死了一个姨娘他却是最后一个人知道的:而知道的谈秋音并不知会他。

    本来,谈秋音知道此事后第一个应该知会的人就是他。

    七儿也顾不得喘口气:“我是偷听来的,听到谈夫人和丫头说话,让丫头们给弄琴收拾东西,说她死的太早了些,还要等上几天才能给她操办后事之类的,还叮嘱“‘头千万不要在他人面前提及。”“如果有人问起弄琴来,就说她到庵中斋戒去了。”七儿看着锦儿有点抖:她有句话没有说出来,却用目光示意了锦儿 ― 昨夭晚上弄琴还请锦儿去园中相会。

    锦儿还没有说话,朱捕头又开始大叫:“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们己经探听清楚,弄琴姨娘和你的那个什么莲香姨娘不和,争风吃醋嘛,我们见多了大宅子里的这种事情。”“你的人吃了亏,所以你就要给你的人出口气,便把弄琴杀掉了,又找了一个麻子做替罪羊;嘿,可 i 借的是你遇到了我们,你想脱罪是想也不用想的。”金敬一脸色白得透明:“闭嘴! 柳一鸣看向朱捕头:“你办案如此老练,那说一说为什么凶手定要让麻子背黑锅,而不是其它人?比如说街边的一个乞丐,如果说弄琴死在乞丐手上,是不是更容易脱罪? 朱捕头张口结舌答不出来,因为原本他所说的那些也不是他查出来的,更不是他推测出来的,都是听相 p 一鸣所说。

    在柳一鸣的目光逼视下,他还真得想到了一个理由:“因为麻子在官府亲笔写了一份笔录,说沐氏是假的根本不是金府原本的沐氏夫人。”“因为事情要败露了,所以这个沐氏才会除掉在宅子里和自己过不去的弄琴,再嫁祸到麻子的头上来个杀人灭口。”“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他挥舞了一下胳膊,脸上全是激动:因为他越说越感觉有道理,可以说是全无破漏。

    这是他办案以来推测的最为完美的案子。

    铁案,这就是铁案,他办得铁案(。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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