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023<!>
第23章
魏婷婉当然不能让陈兴国这么做,不过还好这人只是说说，并没想真的这么干。
要不然，还真没人能治得了他。
魏婷婉虽然被唤作一声“小姨”，但那也是因为陈兴国愿意,否则魏婷婉还真没什么底气去管教他什么。
想到这,魏婷婉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那个,到哪里了？”
之前陈兴国派了两个人去接孩子，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心理建设,魏婷婉已经放平了心态，对男女主也不像是以前那样,跟看见洪水猛兽一样的态度了。
只是心态放平归放平，对男主的关注度却是丝毫没有降低的。
魏婷婉问完,就看到陈兴国一脸便秘地看着自己：“我不就是随口一说么，至于这么埋汰我……”
“我不去祸害人徐老师，行了吧！”
其实陈兴国还是挺喜欢徐敏娥的，只是两个人分手的时候，对方说出来的分手理由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所以心里就跟多了个疙瘩似的，即使再喜欢这个人,他也不会去招惹了。
因为理由太过难以启齿,所以陈兴国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恼羞成怒地坐在那里生闷气。
魏婷婉看看一旁的魏致远,有些疑惑：“我刚……说什么埋汰他的话了吗？”
魏致远连忙摇摇头。
倒是缓秋明白了，跟个小大人似的：“姨,他这是害羞了,村里的小媳妇儿生了孩子后被人调侃，都是这个反应。”
俩孩子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便宜大哥,但平时总喜欢逗他，而陈兴国也乐得陪他们一起玩，所以缓秋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是很让人意外。
但是别说，陈兴国现在的状态，还真挺像刚生了孩子的小媳妇儿，既开心，又羞恼，偶尔还给人一种疲惫的感觉。
可问题是，人男主现在也没在这里啊！
魏婷婉哭笑不得地给了缓秋一个脑瓜崩：“别胡说。”
然后又拍了拍陈兴国的胳膊：“唉，不是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从见到徐老师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现在又在说起孩子的话题时这么敏感。”
“总不能孩子的母……”
“想啥呢！”陈兴国赶紧把魏婷婉的话堵了回去，“姨，你别瞎想，人徐老师和我只是短暂的有过一段革命感情而已，我们俩没发生什么。”
“……真的？”魏婷婉一挑眉，接受了这个说法。
毕竟就算她不信陈兴国，也得相信徐老师！
谁叫人徐老师看上去就正气呢。
陈兴国不自在地挠了挠头：“真的，我跟她……是初恋，当时什么也不懂，就是因为她学习特别好、人长得也好看，才动了感情。”
“肤浅！”
魏婷婉无情地对陈兴国的少男心进行了打击。
“……”陈兴国语塞，也不恼，继续说道，“后来不就在一起了吗，我俩就天天一起上课、一起背书……没那么多闲工夫胡闹。”
这么一听，还挺青春励志的呢！
魏婷婉眼神一亮，来了兴趣：“那你们俩又是为什么分手的呢？是因为……”
魏婷婉没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说实话，就看那几年的社会环境，分手的确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问完后，魏婷婉有些后悔，自己这样……会不会戳到陈兴国的痛处了？
果然，在魏婷婉问出这个问题后，陈兴国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他也顾不得面子了，脸色难看地说出了那句让他铭记至今的分手理由：
“她嫌弃我影响她学习！”
“难道我陪她去借书，去上课，一直都是在影响她吗？！”
陈兴国的本音有些低沉，但是因为情绪激动，所以这两句话的音调突然拔高了两度，差点儿把桌上的人给全都吓走。
魏婷婉还好，魏致远端着自己的碗，站了起来：“姨，我去看着弟弟吃。”
而一旁忙着看热闹的缓秋也被他拉了一下：“妹妹也跟我一起。”
魏缓秋不满：“我想留下来。”
虽然两人年纪都不算大，但懂得已经很多了。只是因为性格不同，所做出的举动也不同。
大哥魏致远更偏向于不去听别人的隐私，而妹妹魏缓秋则就会对此类事情多上几分好奇。
不过还没等兄妹俩争完对错，那边的陈兴国已经叭叭地讲完了自己和徐敏娥的爱恨情仇。
“姨，她是个好老师，所以我不要求你们为了我而和她对立。”
陈兴国大义凛然的样子，引来了魏婷婉的嫌弃：
“那啥，我本来也没有这种想法。”--
打听完这些后，魏婷婉又问：“那那个孩子呢？”
“那个啊……”陈兴国的表情又变得僵硬起来，“这不是分手了么……”
“哦。”魏婷婉明白了，原来是受刺激受得太过，直接选择了放飞自我。
但这只是个人行为，赖不了人家徐老师，而陈兴国自己显然也明白这一点。
又问了几句，魏婷婉这才得知男主其实已经被接来了，但被陈兴国派人送去了医院，
等着做完亲子鉴定确定了结果后，再带过来和大家见面。
这倒是符合认亲流程，只是现在就有亲子鉴定了吗？
魏婷婉不是很懂，但看陈兴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只能把疑问给咽了回去，努力劝说自己这是的世界。
人既然来了，那见面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想到这孩子和缓秋同龄，魏婷婉便忍不住多看了魏缓秋几眼。但看归看，她现在啥都不能说，只能继续对陈兴国安慰道：
“你啊！现在就是太年轻了，不管是徐老师，还是那个孩子，这都是因为你的年轻所造成的过错。”
“对待徐老师，你可以平常心，那对于孩子，你也可以啊！”
陈兴国现在对男主的态度，用一个成语就能形容——反反复复。
之前也说过，他既为自己有了血亲而高兴，也因为这场意外而慌张。
但不管怎么说，只从陈兴国的表现上来看，魏婷婉就相信他是能够成为一位名好父亲的。
※
再说徐敏娥把魏婷婉给的包子带回家之后，徐校长还没有回来。
她便想趁着这个时间，把包子拿去热了热，争取等人回来后能吃上热的。
“敏娥，你这是拿了什么呀？”徐敏娥的母亲前些年被人砸断了一只腿，所以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见女儿回来，有心帮她提东西，却也费劲得很。
没等母亲过来，徐敏娥就先扶住了她，然后将手里的包子递了过去。
“我今天碰到魏婉了，对了，她现在已经改名叫魏婷婉了。”
魏婷婉虽然也喊徐敏娥老师，但她却是徐敏娥父亲，也就是老校长的得意门生。
她以前在城里求学，多亏了有校长和徐母照顾，才让魏婷放心她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
“啊，那个小丫头啊。”说起魏婷婉，徐母的表情温柔下来。
魏婷婉来城里那几年，正是徐敏娥到京城去求学的那段时间。
那十年的政策施行力度也是分地区的，虽然不能参加高考，但是因为老校长的关系，以及徐敏娥自身的上进态度，所以她才有了留在京师大读书的机会。
徐敏娥爱学习，徐母和老校长自然是支持的。但同时，孩子不在身边，他们也会觉得空落落的。
在这个时候，魏婷婉的出现，恰好填补了这个漏洞。
知道父母喜欢魏婷婉，徐敏娥也不吃醋，而是笑着说道：“她现在开了个包子铺，说要自主创业。而且还把家也给搬了过来，我还看见她之前说过的小外甥了呢。”
在家里，徐敏娥的话明显多了一些。徐母年轻的时候性子要强，现在腿不好了，怕被人笑话，所以平时并不愿意出门。
而徐敏娥和老校长为了让她开心，每天回家后都会把自己一天的经历讲给她听。
得知魏婷婉的姐姐去世后，徐母忍不住揪心地问道：“那她还好吧？家里的外甥是怎么安排的？她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总不能真养着他们吧！”
人的感情也是分亲疏远近的，最起码在魏婷婉这里，徐母就要更在乎她一些。
哪怕三个小孩子也是无辜的。
“你说她不想上学了？这怎么行！”徐母继续说道，“现在恢复高考，国家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这都是机会啊！”
“不行，我得给你爸说，让他不准那丫头退学。”
“不准谁退学？”娘俩正说着话呢，门外突然传来声响，是徐校长回来了。
今天学校的事有些多，因为恢复高考，所以来了许多以前退学的人，想要徐校长同意他们继续回去上学。
但这种事，光校长一个人同意可不行，得和上面的人商定。
“我这来了好多想继续上学的，都没办法答应他们。怎么，这还有想退学的？”走到桌子面前，徐校长捏了下自己的鼻子，“这是什么味儿？家里做馒头了？”
徐母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而一旁的徐敏娥，则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向徐父解释道：
“这包子是魏婉给我的，她现在改名了，而且家里……”
把和徐母说过的内容，同父亲又说了一遍后，徐敏娥有些担忧地说道：“我觉得退学实在是太可惜了，但是她家的情况也确实是个问题。”
徐校长看了她一眼：“可惜是可惜，不过也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对了，你说她开了一家包子铺？”
“抽空……我去看一看吧。”闻着空气中的包子味儿，徐父如此说道。
※
“什，什么？！校长要来我这里家访！”
魏婷婉惊慌地倒退了两步，被后面的魏致远和缓秋给联手扶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全亮，徐敏娥就来到了包子铺和魏婷婉说了这件事，然后顺便又买了两个包子。
因为有张老太她们帮忙，魏婷婉便和徐敏娥跑到后面说话。得知校长要来家访，魏婷婉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
她和魏婉，到底还是差了一本书的距离。
魏婉爱学习，而且和校长他们家感情深厚。
而魏婷婉则是个孤儿，早早地辍了学。
虽然后来有能力了，为了弥补自
己早年辍学的遗憾，魏婷婉也参加了成人高考，考到了个令人满意的成绩，也如愿进入了自己向往的大学，但面对曾经教过自己的老师时，她的心里总忍不住发怵。
就好像又回到了自己辍学的那一天，看到了老师那失望且无奈的眼神……
明明是无奈之举，但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魏婷婉的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老师。
尤其是她所碰到的老师，还都是特别可敬的人。
“那，那校长说了什么时候来吗？”魏婷婉捂着胸口，惴惴不安地问道。
徐敏娥有些奇怪，但还是说道：“没，他最近在忙辍学高中生再读书的事，得忙完这阵儿再找时间。”
听到辍学两个字，魏婷婉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不过想到家里的三个孩子，她又忍耐了下来。
“那校长要是来了，徐老师你能不能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不管过程和结果如何，校长和徐敏娥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徐敏娥还得上课，所以和魏婷婉说过这件事后，便离开了，只留下魏婷婉一脸愁容地坐在那里发呆。
魏致远被前面叫去帮忙了，留下缓秋蹲在魏婷婉身边，一边忙着看火，一边担忧着身旁的魏婷婉。
“姨，那个校长很凶吗？为什么你要这么担心啊？”
听到缓秋的话，魏婷婉抿着嘴摸了摸她的脑袋：“校长不凶，姨没事。”
“那，是因为上学的事吗？”缓秋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姨，你放心好了，我和大哥是可以照顾弟弟的，所以你就继续上学吧！”
其实魏致远和缓秋，对家里现在的情况，都是有所了解的。
只是魏婷婉一直想让他们开心，从不把难处和他们说，所以两个人便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关于魏婷婉的学业问题，魏致远和缓秋其实也曾私底下的商讨过许多次，但是因为阅历有限，哪怕再怎么早熟，俩孩子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后来见魏婷婉自己没有提过，他们也暂时把这件事先放了下来。
现在徐老师出现了，直接把辍学的事放到了台面上，看着魏婷婉在这里纠结，俩孩子的心也跟着拧了起来。
魏致远倒还好些，但缓秋就不行了，她本来就性子敏感，因为这件事，老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小姨。
魏婷婉看着沉默的缓秋，有些无奈：“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你们三个好好的，姨就知足了！”
本以为家访的事还得过上一段时间，结果谁成想，当天下午徐敏娥就又来了：
“爸爸说他今天下午就有空，等放了学，他就来。”
张老太和魏芬是头一回听说这件事，知道徐敏娥和她的父亲都是老师，便以为是好事，忙拍着魏婷婉的肩膀说要来帮忙。
她们现在也算是魏家的一份子了，平常就住在后院，有她们在，三个孩子也就多了两个人照顾。
虽然不清楚魏婷婉辍学的事，但是在俩人的观念里，上学是好事，老师是好人。
要不然之前为啥那么多年轻人都想往城里跑，尤其是知青们，在得知高考恢复的消息后，一个个高兴的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打两个滚。
魏婷婉却是站在那里苦笑，心里虽然也很高兴，但更多的却是紧张。因为她怕校长一过来，她就没有了要辍学的魄力。
为了迎接徐校长，魏婷婉特地下厨做了几道菜。知道对方不怎么挑食，还是个吃家，魏婷婉便把心思先放在了这个上面，来借此转移注意力。
最近气温有些下降，魏婷婉便决定做些吃了暖和的东西。
之前进货时买了好多肉，其中也有剃干净肉的棒骨，魏婷婉想了想，开始准备材料。
她打算做大骨汤粉：
先把猪骨和鸡骨架洗净，放进沸水中煮，等把杂质煮出来后，再把锅里的水倒掉，骨头拿出来再洗上一遍。
接着用葱姜小火把骨头炒到变色，再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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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煮出来的汤底会容易变白，也比较醇香。
趁着熬汤底的空闲时间，魏婷婉开始做浇头。
考虑到家里有孩子，魏婷婉做了两种，一种是麻辣口味的，一种是普通口味的。
可惜他们这边不临海，要不然还可以煮点儿海鲜放进去。
米粉是魏婷婉之前就做好的，她本来是想做年糕给孩子们吃来着，结果原材料准备的有点儿多，剩下的就做成了米粉。
熬骨汤的过程有些漫长，在这个时间里，魏婷婉就坐在灶台前面发呆。
他们这里的灶台，是那种大的老式灶台，上面架着的锅，都可以装三个魏晟睿那么大小的孩子。
这种炉灶，是最难控制火候的了，不过做出来的饭菜也是真香。
鼻子里闻着从锅里不断飘出来的香味，魏婷婉捂着肚子叹了口气。
辍学的事，或许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
她到底还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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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魏婉的愿望无关，而是魏婷婉本人在深层意识里，就是觉得不甘心。
她本来就是魏婷魏婉两姐妹的原型，这两个角色的身上，多多少少也带上了
她的特质。
学习，是这两人的执念，又何尝不是她的执念呢。
锅里的骨汤烧开后，一股热气腾腾的肉香味从厨房飘了出去，甚至传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徐校长刚走到包子铺的门口，就闻到了这股味道：“这也是魏婉做的？”
徐敏娥正搀着徐母呢，闻言，笑着回答道：“怎么着，厉害吧！当我知道这包子，是她一个人做出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
本来家访只要校长和徐敏娥两个人来就好了，但是因为徐母好久不见魏婷婉了，就也想跟着来看看，顺便想着劝说一下魏婷婉不要辍学。
她是真的把魏婷婉当成了自家人来看待。
徐母拍拍徐敏娥的手，让她松开，自己则慢慢地朝屋里走去：
“问那么多干什么，自己去亲自看看不就好了。”
三个人来的时候，魏婷婉还在后厨，而张老太和魏芬则抱着幺幺去前面的胡同玩了，只剩下魏致远和缓秋两个人，趴在桌子上拿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魏致远现在把算盘打得已经很熟练了，不止如此，他还学会了玩花样。
而缓秋却对数字没有兴趣，她更喜欢拿着买来的小人书，坐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
只是最近也看不下去小人书了，因为魏婷婉的事，缓秋迷上了认字，她想把魏婷婉也写成故事。
所以就一直缠着魏致远，让他教自己。
然而魏致远本来就是半瓶子醋，除了数字，他对别的学科也是属于正在学习的阶段，于是对妹妹的“强势”，他就明显有些应付不来。
“这，这个字念号歹？”魏致远不自信地说道，扭头看见妹妹怀疑的目光，他心虚地低下了头。
“不是号歹，是饕餮。”
徐校长走了过来，对着两个孩子笑问道：“你们就是魏婉的两个小外甥？”
不得不说，魏家人的基因还是很不错的，哪怕是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魏致远他们的徐母，也不得不承认，这俩孩子看上去就很好。
魏致远警惕地回过头，看见了后面的徐敏娥，立马松了口气。
而魏缓秋则从一开始就不害怕，听见徐校长问他们话，还能从那里认真地纠正道：
“不是魏婉，是魏婷婉！”
“爷爷，你就是校长吗？”和哥哥魏致远比起来，缓秋对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就要敏感许多。
她知道徐敏娥是老师，也知道校长是徐敏娥的父亲，而今天校长要来家访，所以只能是徐敏娥领着来的。
但是站在徐敏娥身旁的人……
缓秋歪了下脑袋，试探着喊道：“奶奶？”
“……”
这一瞬间，徐母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女儿不肯结婚，儿子又不在身边，所以徐母的生活，其实是很孤独的。
她喜欢魏婷婉，愿意把人当做是自己的女儿，便处处想着为魏婷婉考虑。
现在看到了魏缓秋，她突然想到，其实有几个外甥要养，也不是什么坏事，大不了自己也可以过来帮忙看孩子啊！
有了这种想法后，徐母的态度明显缓和下来，而且她也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不错。
有人帮忙看孩子，魏婷婉也可以继续读书不是，这样两个问题就都解决了。
头一回见到徐校长等人，两个孩子明显拘谨了不少。
担心给小姨惹麻烦，所以两个人分别行动，一个跑去给魏婷婉通风报信，一个留下来端茶送水。
大哥魏致远端了三杯水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您，您请喝水！”
刚好徐校长今天忙了一天，也没喝上几口水，便不作假，朝魏致远和善地笑了笑后，端着杯子咕咚咕咚地就把水给全部喝了下去。
魏致远一看，寻思着这位校长一定很爱喝水，为了给自家小姨刷好感度，所以等徐校长把杯子放下后，他麻利地拿起来，又倒了一杯过来。
“我……”徐校长想说自己已经不渴了，却对上了魏致远期待的小眼神，他顿了顿，端起杯子又把水给全部喝了下去。
就这样，一个有心讨好，一个不忍心拒绝，还有两个坐在一旁看戏。
等魏婷婉出来的时候，徐校长已经七杯水进肚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资料没找到，就做了私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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