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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破产千金的第二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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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色流光车陡然转弯。

    经历了刺耳的与地面摩擦声后,别在工厂的进出口。

    来来往往的中年纺织厂女工好奇窃声议论道,“谁家的车子啊?我们老板也没那么有钱啊。”

    “小月这姑娘也不浪费钱,不舍得开这种车子。”

    穿着工作衫戴眼镜一大妈嫌弃道,“现在的年轻人素质越来越差了,连车子都能直接停在人家门口。”

    从“风口浪尖”上按上黑色西装的袖扣,大步下车的沈恪之,掠过这个他以为虞敛月不可能看上的破地方,在钢筋水泥搭建的工厂继续前行。

    夸赞。

    一路上都是对那个该死的女人的赞美。

    谁知道她曾褪下面具时的样子,眉目狰狞地面对着他,将喜新厌旧的厌弃与拜高踩低的的话,当他的面神色不慌的脱口而出。

    他要让她扪心自问。

    虞敛月,你配吗?

    你值得沈攸寒那一声“妈妈”吗?

    —

    虞敛月埋头于在八月初制定了新的生产规划,将繁琐的单子放在一边,消暑的节假日也都重新安排好。

    厂友从云南赶来,从老家带来了许多野生蘑菇。

    虞敛月这人有优点也有缺点,那天尤美说她极爱鲜美这话不假,虞敛月对极致鲜美的东西没有抵抗力,她用厂友的蘑菇正好在着手炖一锅鸡汤。

    既是大锅饭,她也就大大方方下了这形状大小合适的伞状蘑菇,她清洗了许久,见工人们陆续开工,她这个后厨,怎么着也要多做一份贡献,方才对得起工人们的信任。

    况且,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小朋友们。

    这个暑假还没结束。

    虞敛月身着和工人们一模一样的企业制服。

    上面印了“虞鱼儿”特别“加工厂”风格的logo。

    她过了好一会才从厨房里捣腾出来。

    当沈恪之试图从一片灰色工装的女工里寻找到虞敛月,他发觉比他想象得难得多,但就算虞敛月隐藏得再好,也不免被他亲手抓出来。

    “虞敛月。”

    虞敛月站在二楼恰好尝一口新顿的鸡汤,她轻车熟路地换好勺子,避免交叉细菌传播。

    她环顾四周。

    身边压根儿没有人。

    她想起一个记忆中男人的声音,但她偏向于是幻觉。

    她没有去找过沈恪之。

    男主日理万机,也不会刻意来找她。

    可越过漆过的铁栅栏,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高大挺拔的男人正在楼下用阴鸷而毒辣的眼看着她。

    男人俊朗的面容始终冷峻。

    美,是几乎无暇的美,英俊贯穿了这个人的全身,他身上没有一丁点儿少年的气性,他站在那里,就一个男人去,成熟锐利的眼光轻佻,厌弃,还有不加掩饰的轻蔑。

    “好久不见。”

    虞敛月淡淡开口。

    她没有做好准备,就想起了书中她露着香肩和后背屁颠屁颠找他时被侮辱的情形。

    她没想过,有朝一日沈恪之会来找她。

    在工厂的小事上没做到手脚,这是要亲自动手了吗?

    虞敛月一路小跑下楼。

    恭维,客套的话像是个标准的市场人员脱口而出,“恪之,没想到多年未见你早已不同以往,神采奕奕,难怪是我们华国教科书式的人物。”

    “说够了吗?”

    他以为她想说?

    还不是为了避免惨死的ending?

    沈恪之踱步向前,工厂玻璃折射的光线不偏不倚撞上他的侧脸,而另一半沉浸在黑暗里脸升腾起阴冷的凉意,对准了虞敛月。

    “那换我来说。”

    “你为什么要去见沈攸寒,”男人嗓音低沉,不像是谈判而是质问的口吻,“你想要利用她做什么?”

    虞敛月也收起了笑容,“恐怕你想太多了。”

    既然他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她说再多的恭维与讨巧的话,都得不到应验。

    与其战战兢兢,她不如有恃无恐:“你看上面的孩子们,不止一个两个,我也不想否认,起初我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员工家的小孩。”

    鸭蛋正朝着她张望着。

    她从没有看见月月姐姐这么生气的样子。

    “那后来你知道了,隐忍不发又想做什么?”

    虞敛月见男人薄怒,她不想理会一个成年男人的心情。

    “她只是我过去犯下的错误,而我,也没有丝毫想弥补的意思,恐怕沈先生疑心过重了。”

    “我告诉你,虞敛月你当年那些把戏老子看破了,希望你好自为之,”沈恪之眸色渐深,“不要把别人的善意当做是狼心狗肺。”

    沈恪之言之凿凿地警告她。

    可最纳闷的是,她谈及到过往时眼神并不躲闪,她可以不在乎,风轻云淡的启齿,而不带有半分余温。

    “错误”,听上去像是写错了一个答案,她早用橡皮擦掉了。

    倒像是他在自作多情。

    他见她一身工装打扮,心想虞敛月倒是真有出息了,她能为破产的父亲而改变,能为厂友而下厨,唯独对他,只剩下评判性“错误”两字。

    “沈先生,你这大老远跑过来,实属不易,”虞敛月也没有好口气,不耐烦地挥手告别道,“早些回去吧,别让南小姐以为你旧情难忘,又要不高兴。”

    “谁和你说过南小姐?”

    “怎么,连她大名也不能提吗?我和南妍妍见过。”也不知怎么了,额头传来阵阵晕眩,虞敛月用仅剩的理智拼命地反击着。

    头皮越烧越烫。

    虞敛月撑着额头,不愿在男主身前落了下风。

    别人的男主,她要这么友好怎么干什么,难不成还真的重温旧梦?虞敛月转身,一不小心踩到了个螺丝钉,跌跌撞撞地回头,却不料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她像是很久没有睡得那么熟了。

    “虞敛月!”

    沈恪之冲上前去。

    有时怨恨分明占据着上风,他却无法真正的坐视不理。

    面子,是虚无的。以往堆叠岁月,落入他人眼,是笑话,而自己,却在那“过去”一方天地里,困厄了手脚。

    ——

    湖光市。

    急救中心。

    上一次昏倒的回忆涌上心头,那是虞敛月刚刚怀上沈攸寒那会,她从打工的奢侈品店刚出来,昏倒在地。

    那时候的光景与现在是不同的。

    他真心实意为她担忧。

    不会像这样,目睹着医生把她送入急救室而一言不发,她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看她穿着最普通甚至黯淡无光的衣服,呼吸平稳。

    可她姣好的面容总是无法掩盖她过分自我的事实。

    如今,她美貌不减,狂妄仍在。

    他以为破产,接受一个烂工厂,无论如何她都会灰溜溜地跑入他的办公室,低声下气请求他的宽恕。

    可她没有。

    就算到这一刻,她也没觉得自己走错了一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处理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习以为常。沈恪之眉头未扯,心想终于出现一件事情,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扯平了。

    至于她的意愿是什么,那不重要。

    他坐在医院的长廊里,鼻腔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他下定了决心,郑重其事地系好西装扣,不苟言笑地出现了进出口的医生前。

    “医生,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吧。

    h市急诊科的老医生劈头盖脸把病例单扔过来,“什么孩子,人家中了毒!面色都发紫了,你是色盲看不清吗?”

    沈恪之:…………

    他强装镇定,“怎么中的毒?”

    关心则乱,可深呼吸一口气,他下意识去问。

    “蘑菇,你老婆吃了毒蘑菇,你是什么心眼让人家堕胎啊?”老医生语重心长推了推眼镜,“工作再忙,也不能忽视家人的身体。”

    “知道了。”

    把虞敛月推回病床的沈恪之怎么也想不通,偶尔见一次的虞敛月还能因蘑菇中毒。

    虞敛月大脑出现了一种幻觉。

    那是许多份客户资料瘫在她桌上,与对方谈判不顺,对方的咸猪手却碰到了自己腰上,虞敛月前世就算是个社畜,也是个工资不低的社畜。

    她用力甩开——

    “敢碰老娘,不想活了吗?”

    迷迷糊糊她又记起她穿书后有个阴郁而暗黑大佬前任,“信不信我让沈恪之做了你?”

    沈恪之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又察觉到女人口中在说些什么。

    她没有忘记。

    不过,又可笑又可悲,他做的是正经生意,又不是□□,什么叫“做了你”。

    难为被记得,他捏住被角的动作都无限放缓起来。

    她突然睁开了眼。

    “蓝精灵,你好可爱啊!”

    老医生走过来,面对这少见的案例,推了推老花镜,告诉眼前的男人,“她出现的幻觉,可能过半个小时才会结束,你耐心点,别动不动……”

    沈恪之言简意赅,“我知道。”

    医生走后,他又把她腾空的手用力地塞回被子里,独自低语,“虞敛月,你真像个傻子。”

    他见过虞敛月勾搭人时的微眨的媚眼,也见过她笑逐颜开后逐渐暗沉的眼,在迷离过后的逃避。

    但好像有一块柔软的腹地。

    他未曾见过。

    “蓝精灵,我才不要抱你呢,你长得一点都不帅。”

    原来,女人还是没有一丁点转变。

    好色成性,风流不减。

    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

    “爸爸。”

    “你在哪里?”

    “你是不是为难敛月了,爸,对不起,是我私下去找她的,真的不关她的事。”

    小孩的声音越说越低落。

    “我马上回清河,”一手撑在窗台上,窗台上不知哪位病人落下的仙人掌的刺钻入沈恪之的皮肉之中,时隔多年沈恪之竟然发觉自己还有痛的本能,“虞敛月会一起回去。”

    “是吗?那真的是太好了!”

    沈攸寒激动得快忘记她爸去那会沉着的脸了。

    沈恪之转而通知另一方,“章生,帮我联系一下清河的辉瑞医院。”

    “沈总,你受伤了?”

    “虞敛月住院了。”

    章生心里留下了阴影,不管过去有过什么,这一过去便让女人住院,会不会过分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恪之也不知道怎么张口解释,索性不说话了。

    沈恪之在老医生的注视下办好了转院手续,老人念叨道,“你至于吗?再过半小时,人就能清醒了。不就说了你几句不负责任吗?”

    沈恪之:“小心一点,不是坏事。”

    虞敛月的梦境终于停止,迷迷糊糊中自己不知道上了什么车,再度醒来又是在辉瑞,她有点怀疑因为自己没有按照剧情走,被系统打回原形,回到故事最开始的时候了。

    可楼层不大对的样子。

    “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你食物中毒,观察个一天,明早就能出院。”

    原来如此。

    是因为吃了毒蘑菇。

    可……还是不对啊,就算她中毒病发,那这会儿她也应该在湖光市,也不会出现在清河啊。

    她是怎么就一步步来到这里?

    沈恪之。

    脑中浮现这个男人的身影。

    晕眩前的最后一秒她和男主尴尬地杵在一起。

    他们争锋相对,虞敛月有些遗憾,本来有理有据也没败退……结果这一晕倒,会不会又被贴上“装柔弱,骗同情”的tag呢?

    虞敛月看着这一身大了一号的病床服,宽大而肥的袖口,不由自主又动手打了个结。

    男人推门而入。

    虞敛月逐渐想起两人最后的谈话,也没了好脸色,“医药费我会自己结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沈恪之冷着脸:“那是最好。”

    虞敛月自以为打过招呼,转而把情况告诉别人,“喂,尤美吗?我不在湖光,就在清河,不是没回去,是又有事回来了一趟。”

    “和许渡空来个没有摄像机的秘密约会?”尤美笑到眼睛变成一条缝。

    “你想太多了,”虞敛月不知道男人是否听得清电话那头的声音,琢磨不透就干脆避而不理睬,“我这吃了毒蘑菇回来住院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尤美不自觉的,“我去,虞敛月你也有这贪吃的坏毛病,你以前还嘲笑我,现在结果你因为食物中毒住院了!”

    沈恪之听了个大概。

    虞敛月身边还是那些塑料花姐妹,听到她住院不闻不问,反倒是嗤之以鼻。沈恪之可怜她。

    恰恰相反的是,对于虞敛月来说,真正关系稳定的朋友,谈话自然百无禁忌。

    虞敛月不甘示弱:“可我这么爱吃我也瘦啊。”

    尤美二话不说,煲了一锅鸡汤又是嫌弃又是看戏的心情过去了。

    看着在阳台上久久未离去的男人。

    虞敛月重复了一遍:“沈先生,我会亲自结账的。”

    暗示得太过明显。

    虞敛月都不愿宣之于口了,您怎么着,是不是可以回家找妈妈了?赖在这里不走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不是在陪你,”沈恪之以上位者俯视她的姿态,不近人情道,“我不过是在欣赏你落魄的光景。”

    “为什么?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有什么值得祝福的?”虞敛月积极引导心理不健康人群的三观,“我觉得你和南小姐,和沈攸寒早就应该有了新生活。”

    男人半倚在墙边,脸色阴沉了整个夏天。

    “用不着你关心。”

    “你想多了,”清醒过后的虞敛月没有半点虚无缥缈的幻想,“我对你过怎样的生活并不感兴趣。”

    “那你对钱呢?”

    沈恪之转了性,他从女人的不耐烦里听出了欲盖弥彰的意味,沈恪之两手撑在病床扶手上。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钱离开我?”

    虞敛月微笑着,眉眼弯弯,美艳而无法遮住的棱角忽然像是攸的隐藏了光芒,她的语调温柔而缓慢,“没错,我就是。”

    大大方方的爱财,总比用一个又一个谎言来遮掩要好。

    她不想解释,也懒得辩解。

    “那你现在呢?”

    沈恪之在试探,她既然愿意为了钱离开,怎么就不愿意因为钱接近他。当然,在这个问题上,他难以启齿。

    “现在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和你没关系,和你的钱就更不会有关系了吧。”

    “那最好。”

    得到一个完全不像样的答案。

    是啊,她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凭什么在意那个女人会不会为了钱攀附自己。

    “那我也奉劝你一句,美貌是沉没成本,总会消失的,”沈恪之起身,不冷不热提醒道,“趁你还没有衰老之前,找个好人嫁了吧。”

    虞敛月反口就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过,还是谢谢你,”虞敛月没有神色慌张的意味,总是那般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儿,她从小冰箱里掏出一个苹果,自顾着削起来,“沈总对我美貌的肯定让我很高兴。”

    “还真别把自己当回事。”

    沈恪之觉得自己完全不应该赞许女人的外貌,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匆忙留

    下这么一句,“我不过随口一说。”

    “有些基于事实的判断,您说不说都是一样的。”

    虞敛月认可这张脸带来的附加价值,也不想让这个男人破坏建立起来的自信,“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慢走不送。”

    虞敛月释然了,对纠葛不清的男女爱情没有丝毫被感染的情绪,更多的时候,她只想做个平凡不遭难的路人。她随手连接起床头医院闹铃的蓝牙,想听一段舒缓又平静的音乐。

    音乐被无情打断。

    “你在哪呢?”

    竟然又是陆庄周的电话。

    “我在医院。”

    一种不好的念头在陆庄周心中逐渐占了上风,他“严谨”推测道,“你是不是和沈恪之见了面?”

    虞敛月不明所以,分不清陆庄周的立场,自以为和陆庄周没什么交集,而他这么冒进与主动,虞敛月也困惑。

    陆庄周又气又恼,虞敛月向来不听别人的想法,可他苦口婆心了那么久,只能越发责怪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凡事要小心吗,你怎么可以接近沈恪之那种人?”

    蓝牙有的时候总会连上不应该连的地方。

    比如,现在。

    手机恰好连上了医院过道外放的蓝牙音响。

    完全不自知的陆庄周用一贯散漫的口气说,“你看看沈恪之的面相,可不就阎罗王那样呗?我劝你保持距离,不要引火烧身。”

    沈恪之脚步一滞。

    转身推开顶楼病房门。

    虞敛月赶紧撇干净关系,“不关我的事,可不是我说的话。”

    滔滔不绝的陆庄周似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口舌干燥,就像是白天见鬼似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

    他缓了好一会,“别出卖我。”

    陆庄周早就打包被卖了很多次了。

    虞敛月勾了勾唇,“沈总,别人可能也许只是对你有误会,之后我会替您解释清楚的。”

    “不必。”

    沈恪之长腿迈开,踢开了休息座椅的位置,“摆得不好,我看着不舒服。”

    虞敛月露出一抹职业假笑,“您随意,尽兴就好。”

    发泄,如疯子一般踹上一脚。

    却仍是不满。

    “尽兴”?

    他怎么可能会尽兴,曾经自己亲眼看着离开的虚荣而自私的女人,她变了,彻头彻尾地变了。

    为了钱,也不想再谋求上位了。

    而那一群蠢蠢欲动的男人给她来了无数个电话。

    她待价而沽。

    对自己则是不理不睬。

    沈恪之回家。

    开过城南的盘旋公路,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他怒目而视,一个人像是在这一天什么也没做,他对她的警告毫无意义。

    她无心挤入他的生活。

    凭什么,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憎恨还是染上眉梢,仇恨浸润着眼角,他不介意开始他的报复——

    车刚停下。

    沈攸寒就在地下车库等他。

    “爸爸。”

    他女儿何时变得这么乖巧。

    “你不是说……你把敛月带回来了吗?”

    愤怒难以负隅顽抗,他酝酿着不让面色太难堪,只是淡淡谈及到那个女人,“我是把她带回清河,但不是带回我们家。”

    “爸爸,我很想她。”

    沈恪之一手拉着沈攸寒,避免她被车门夹伤,他若无其事地提及道,“她在医院,你明天可以去见她。”

    “爸爸!”小小的身躯挡在他车门前,豆大的玉雨珠说落下就落下,“你怎么可以对敛月做哪些呢?她虽然不像个妈妈,但她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她还生下了我。”

    “走开。”他松开了拉着女儿的手。

    沈恪之最后一遍告诫道,“我什么也没对她做。”

    每个人都觉得他对虞敛月做了什么。

    在这件事上,他也是真无语,多年再相见,虞敛月直接入院,结果理所当然每个人都把他当做罪魁祸首。

    “爸爸,算我求你了,你不要伤害她。”

    沈攸寒呜咽道。

    “我没有。”

    逐字再重复的沈恪之眸中仿佛一下就能让人坠入无尽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被冤枉的沈恪之带大家抠一个细节。

    q:为什么病床服大了一号?

    a:回到第二章,一件经改造后暴露曲线的病床服,“搔首弄姿”的女人引起了沈总极大的不满。

    沈恪之:女人,你想玩火。

    沈恪之:老子不会给你玩火的机会。

    虞敛月:hey!tui!

    —

    我们明晚继续见吧,争取再多写一点。

    还有昨晚谢谢喵喵喵的雷(是因为评论要求实名吗?评论区都没显示,不过我自己翻出来了),之前我也一直记得的紫和呆还有随性的营养液也谢谢啦。:,,,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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